8 ☆、(4)

,這感覺就像回到了以前上學時,校長站在講臺上講口水直濺的情況一樣。

突然,就聽到有人直接點到她的名字“不知道寧六公幫本公主配樂如何”。

寧白蘇轉頭,就見安楚楚正一臉笑意的看着她。

☆、賭局

寧白蘇看一眼周圍一衆看戲的眼神,挑挑眉,應道“好啊”。

轉過眸,看着不遠處的寧逸臣,只見,他有些擔憂,寧白蘇一笑,朝他伸出手手指,給出一個ok的姿勢,只見他目光中有不解,寧白蘇不在多解釋,邁步上臺,就見不遠處寧柳兒眼底有些嘲笑,而她身邊的寧若水,卻将眸光放入高坐之上的北冥蒼爵身上。

寧白蘇挑眉,看一眼北冥蒼爵,就見北冥蒼爵看着她,嘴角邪肆依舊不明深意。

看着安楚楚,寧白蘇神色依舊“不知道公主想要白蘇配什麽樂”。

安楚楚看一眼寧白蘇,笑道“本公主要跳上一段舞蹈,而你用笛子幫本公主配樂”。

“好”寧白蘇點頭。

“但是只有笛音,又似乎太過單調,不知六聲音公子可否在沒有人幫忙的同時,用笛子表演出不同的樂曲 ”安楚楚看着寧白蘇,眸底全是得意的笑。

她早就聽宮人禀報過,說寧白蘇只是一個小地方長大的,壓根沒有才華,而且,她也問過姨母,說寧白蘇回京都從來沒有學過什麽器樂,所以,她猜測寧白蘇可能連笛子都不會,不過,她既然是一國公主,也要在人前做的大度,若是寧白蘇說不會,她一定要讓寧白蘇在這裏顏面掃地。

随着安楚楚的話音剛落,衆人都是一陣竊竊私語,用一根笛子表演出不同的樂曲,換成別家的公子,怕是能拿出手的都不多,況且誰不知道這寧府六公子是個才疏學淺,體弱無力的病秧子,這樣的表演,不是明擺着為難他嗎?

“楚兒,不可無禮”安明皇轉過頭,看一眼嘴角含笑的北冥蒼爵,有些斥道,卻見北冥蒼爵只是嘴角噙着笑意,什麽話也不說。

“父皇,只要六公子說他不會,楚兒就不為難六公子呢”安楚楚看一眼坐上的安明皇,眸光全是滿目的得意,最後一雙愛慕的眸光,落到旁邊的北冥蒼爵身上,滿含嬌俏。

寧白蘇将安楚楚的得意收入眼底,微微一笑,看着安明皇道“皇上勿要擔心,既然公主想聽,那白蘇就表演給公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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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麽”聽到她的話,安楚楚轉過頭瞪着她,似像聽不懂般。

寧白蘇揚起視線,慢慢勾唇“既然公主想聽,那白蘇一定謹遵公主心意”。

轉過頭,看着座位上的北冥蒼爵,只見,他眼中全是笑意,隐而又夾雜點好奇。

人群再次炸開鍋來,看着寧白蘇的眸光裏,有好奇,有同情,有看笑話的,更有嘲笑的。

“寧白蘇,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要考慮清楚”安明皇看一眼寧白蘇,面上到有些擔心。

“謝皇上關心,白蘇已經考慮清楚”。

“好,寧白蘇,若是你輸了,你就從此不準踏入京都”安楚楚嘴角揚起一抹笑,盯緊寧白蘇。

“好,那白蘇要死贏了呢?”寧白蘇一笑,面目從容。

“你若是贏了,本公主将身上的免死金牌賜給你,而且還賞你黃金萬兩”安楚楚看着寧白蘇臉上的從容,笑道,她等下要寧白蘇跪下來求她,她還要寧白蘇輸的顏面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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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幔裏的表演

寧白蘇一笑,免死金牌,萬兩黃金,這可都是好東西來着。

“本王還是勸你早點下來吧,等下別輸的太丢臉”耳畔突然傳來一道嘲諷的聲音。

寧白蘇轉過頭,就見門外走進來一個黑衣錦袍的男子,而男子五官端正,氣質略帶浮誇,男子大搖大擺走進廳中。

“睿兒參見父皇,參見攝政王,參見母後”男子跪地,請安道。

“睿兒,你怎麽才來”皇後見安子睿姍姍來遲,有些輕微的斥責着,雖是斥責,可一雙眸光裏,卻是滿滿的疼愛。

“母後,睿兒因為路上有些事情給耽擱了,所以來晚了”

“罷了,坐下吧”安明皇看一眼男子。

“謝父皇”。

寧白蘇看一眼眼前的男子,想他必然就是皇上和皇後的第九子,安子睿,安楚楚的親哥哥,傳聞他和大和第一美人寧若水有婚約,而且更是一顆心系在寧若水身上。

“寧白蘇,本王的意見,你覺得如何”安子睿看一眼站臺之上的寧白蘇,問詢道,眸底是赤luo裸的嘲諷和鄙夷“本王可是聽說你從最近才回京都”。

“多謝王爺關心,既然十七公主想要白蘇表演,那白蘇自當竭盡全力,讨得公主喜歡”寧白蘇一笑,對上安子睿藐視的眼神,敢情安子睿特別看不起她這小地方來的娃。

“那好”安楚楚揚起眸光,深黑的瞳孔裏仿若全是得意的勝利,朝着宮人道“幫六公子準備笛子”。

“是”

“再準備一塊圍布,将我等下坐的位置圍起來”寧白蘇看一眼那宮人,補充道。

“是”。

看一眼安楚楚忍不住的得意眼神, 邁過步伐,朝着圍布裏走去,看一眼圍布外的安楚楚,道“公主,請吧”。

看着周圍不一的眸光,或有不解,或有嘲諷,或有藐視,或有看好戲,寧白蘇唇線微抿,接過宮人遞上來的笛子,放下帷幔。

安楚楚看着寧白蘇,眼底的得意依舊未散去,她向來是天之驕女,所學所知道的都是最好的老師教的,她就不信寧白蘇能玩出什麽花樣。

安楚楚走入舞臺中央,甩動長袖,舞姿翩翩,看一眼高坐上的北冥蒼爵,眼底的愛慕滿滿溢滿整個眼眶。

寧白蘇見安楚楚動作,将笛子放入嘴邊!

跟随着她的動作,帷幔裏傳出一陣陣笛音,衆人一驚,随着,那笛音開始連綿起伏,時高時低,如似高山流水般,透人心底。

清脆幹淨的笛音漫在整個大廳中,讓人仿若身處雲霧中般,癡醉不已。

安楚楚見周圍衆人因為笛音癡迷,面上不甘,加快動作,舞姿逐漸變得激昂起來,哪知道,這時帷幔裏笛音轉瞬消失,狀似一股鼓音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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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白蘇可算是贏了?

如似戰兵上戰場一般,讓人一聽,瞬間熱血沸騰,瞬間,人群之中有人開始贊賞開來,更有甚者,直接不看安楚楚的舞動,閉上眼睛附和聆聽着。

安楚楚見場上人的神情,臉上的不甘。

盯着那帷幔,怎麽可能,她親眼看見寧白蘇明明只拿了根笛子進去,可為什麽卻會是有鼓音傳音,安楚楚水袖揮舞,快速的變幻着舞蹈,哪知道那樂音卻是穩穩的跟上她的步伐,或低愁,或高昂。

踩着安楚楚的舞蹈動作,那鼓音卻是快速激昂起來,而且同時發出兩種聲音,衆人皆是驚愣在地,若不是看着寧白蘇進去,而且帷幔裏只有一個人影,他們都會以為帷幔裏有兩個人,而且,那激昂的旋律能夠穩穩的跟上安楚楚的每一個動作,時高時低,或像似姑娘傾訴肝藏,又或者像青年勇敢表愛般。

激昂的樂音散在大廳之中,衆人如似癡醉般,安楚楚面上一急,舞步瞬間慢了下來,随着舞步慢下來,突然,那旋律一轉,少了剛才的激昂,變成一股淺淺的旋律之聲,如是細細溪流般,像似換了一種樂器般,或者更像似是葉子吹出來的聲音。

安楚楚再也按捺不住,步伐也開始越來越亂,完全沒了剛才的快速的高傲之勢。

雖然她的步伐紊亂,可那帷幔裏的樂音卻絲毫沒有亂,依舊流暢不跌,像似在領跑着安楚楚般,安楚楚再也穩不住步伐,一個旋轉,整個人重重的跌倒在地上,随着她的動作終止,帷幔裏的人也用一個漂亮的終止之音結束這段樂曲。

随着,這段樂曲的終了,人群之中有人熱烈的發出贊嘆之聲。

安楚楚面色難看,握緊拳頭,她輸了。

站起身,奔向前,快速的掀開帷幔,卻見帷幔裏只有寧白蘇一個人,而且她手中也只有一根笛子,再無它物。

“你...”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面前面色憤恨的安楚楚,輕輕一笑“公主,白蘇的表演可否讓公主滿意”。

寧白蘇看一眼周圍的人,只見,有人看着她,眼底的情緒早已不似剛才那般,此時更多的都是贊嘆,更有驚訝,目光掃過臺下的安子睿,卻見他一臉驚呆,寧白蘇微微一笑,邁步走向安明皇面前“白蘇獻醜了”。

安明皇只是盯着她,點點頭,眼底微有些不明的贊嘆,寧白蘇擡頭,看一眼一旁的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眼底全是不明的笑意。

轉過頭,看不遠處的安楚楚,再看一眼在座的衆人,寧白蘇笑意揚唇“公主,白蘇的表演可算是贏了?”。

安楚楚聽見她的話,面色瞬間變得萬般難看,擡起頭,看一眼高坐上的安明皇,只見安明皇臉色有些陰郁。

“本公主...”安楚楚盯着寧白蘇,一時不知道改怎麽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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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得免死金牌

随着寧白蘇的話音剛落,在座的人群開始交頭接耳起來,衆人可是記得剛剛的那個約定的,若是寧白蘇贏了,公主可是要交上免死金牌和萬兩黃金的。

安楚楚聽着周圍的議論聲,求救的表情看向高坐上的安明皇,如今難道真的要将皇家的免死金牌送給寧白蘇嗎?

她可做不到,可她卻偏偏早已當衆許下承諾,若是不給,怕是整個皇家都要因為她而受到恥辱。

耳畔衆人交接聲越來越大,內容更是能清楚傳到舞臺上的兩人耳裏。

“這次貌似是寧六公子贏了”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是啊”有人附和道。

寧白蘇笑意抿唇,看着安楚楚因為周圍話語,像調色盤不斷變換的臉色。

“皇上,這場賭局似乎已經出了結果”北冥蒼爵邪肆一笑,看一眼一旁的安明皇。

寧白蘇擡起頭,看向座位上的安明皇,卻見安明皇點點頭,朝着安楚楚道“楚兒,輸了就将免死金牌交出來”。

安楚楚瞪大眼睛,看着安明皇,似乎是不相信般“父皇”。

“既然輸了,就交出來”安明皇擰緊眉頭,面上有些不悅。

見安明皇表情有些陰暗,安楚楚憤恨的瞪着寧白蘇,死死咬唇,将別在腰間的免死金牌取下來,憤恨的交到寧白蘇手上。

寧白蘇接過免死金牌,笑意揚眉,對上安楚楚憤怒的表情,一臉無視“白蘇謝謝公主”。

“寧白蘇,剩下的萬兩黃金,朕明日讓人送去寧府”皇上看着寧白蘇,吩咐着。

“謝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寧白蘇一笑,跪謝道。

“父皇...”安楚楚似乎還要說什麽,卻被安明皇快速打斷。

“夠了,還不下去”。

被安明皇這麽當衆的一訓斥,安楚楚憤怒的看着寧白蘇,咬唇“是”。

寧白蘇退下,與安楚楚擦肩而過,輕輕一笑,眨眨眼“白蘇可真是太謝謝公主的厚愛了,給白蘇這麽大的厚禮”。

“你...”安楚楚聽完她的話,瞪着她,咬緊牙關,一幅恨不得撕了她的模樣。

寧白蘇一笑,不在搭理安楚楚,邁步走下舞臺,握着手中的免死金牌,果真是好東西啊!

黃金做的,夠分量,而且還能在危急關頭,派上大大的用場。

寧白蘇剛坐下,就見寧逸臣給她一個關心的眼神,寧白蘇輕笑點頭,眨眨眼,表示自己沒事,轉過頭接收到安子睿打量的眸光,寧白蘇轉過頭,直接無視。

“你..”安子睿氣的七竅生煙。

寧白蘇依舊無視,看一眼北冥蒼爵,就見北冥蒼爵的眸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勾唇一笑,随後便轉開了眸光,寧白蘇皺眉,就見寧若水的眸光直直落到她身上,憤怒,嫉妒。

寧白蘇抿唇,就見寧若水很快換上了一副乖巧模樣,寧白蘇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 哪知道北冥蒼爵看都不看她,直接将她無視了。

泥煤!

對上着寧若水的視線,寧白蘇嘆口氣,北冥蒼爵這妖孽絕對是故意的,他不喜歡寧若水的視線放在他身上,就直接将寧若水的視線引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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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若水表白北冥蒼爵

大廳之內,依舊歌舞升平,時不時會有人瞟一眼寧白蘇,寧白蘇贏了免死金牌之後,找了個借口就出來了。

哪知道剛出來,寧白蘇就聽到不遠處傳來有人交談,寧白蘇皺眉,似乎是寧若水的聲音。

“你是攝政王?”寧若水帶着無限柔情卻又激動的聲音,響在花園中。

“怎麽,寧大小姐并不認識本王”北冥蒼爵微帶笑意的聲音落在寧白蘇耳中。

“你不記得我了嗎?當初在寒洞我幫你醫過傷口的”寧若水盯着北冥蒼爵,擰緊秀眉,似乎是急切的期待着北冥蒼爵的答案。

“嗯?”北冥蒼爵挑眉看向寧若水。

他應該認識她嗎?

“你在半年前受過傷,你的屬下帶你來了寒洞,是我師傅救了你”寧若水盯着北冥蒼爵,輕聲訴說着。

北冥蒼爵一笑,似想起什麽,面上無任何表情道謝道“那本王謝過寧大小姐了”。

“不用”寧若水搖搖頭,面上有些紅潤,輕輕颔首,半響之後,才羞澀的從腰間裏拿出一個香囊,輕聲道“這個是我繡了一些日子的香囊,希望攝政王能夠收下”。

北冥蒼爵只是一笑,看着寧若水遞過來的香囊,墨黑的眸子在深夜裏看不出情緒。

寧白蘇看着眼前的一幕,捏緊着下巴,想不到北冥蒼爵這個妖孽竟然這麽受歡迎,一個安楚楚不夠,如今還要來個寧若水,竟然堂堂大和第一美人,都竟然拜倒在北冥蒼爵的錦袍之下。

“看夠了?”北冥蒼爵瞟一眼寧白蘇所站的地方,出聲道。

寧若水聽聞北冥蒼爵的聲音,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卻見寧白蘇站在不遠處的長廊裏,不由的握緊手心。

寧白蘇無奈挑眉,只得從暗處走出,看一眼寧若水,卻見她面上閃過些尴尬,一雙美目期待的看着冥蒼爵。

北冥蒼爵似乎沒看到寧若水的動作,看向寧白蘇,挑眉“看的很精彩?” 。

寧白蘇揚眉一笑,很誠實回答道“回禀王爺,還可以”。

表白大戲,能不精彩嘛!

寧若水看着兩人的互動,捏緊手心,眸底全是氣憤,卻又不得不溫柔出聲“王爺”。

北冥蒼爵将視線落回寧若水身上,伸出手, 接過寧若水遞來的香囊,寧若水面上一喜。

“那本王謝過大小姐了” 。

“不用”寧若水聽着北冥蒼爵的謝語,整個人眼底全是女兒家的嬌俏。

寧白蘇扯唇,似乎她是這裏多出來的人,人家郎有情妾有意,她這麽一個大活人竟然矗立在這,剛準備告退,哪知道北冥蒼爵卻在此時開口了“本王有話要和寧六公子單獨談談”。

寧若水聽着北冥蒼爵的話,狠狠抓緊着手心,轉過頭看一眼不遠處的寧白蘇,眼底全是狠意。

寧白蘇對上寧若水的視線,眸光一眯,卻見寧若水視線一轉,換上一幅柔波模樣,幾乎是快的以為是她的錯覺。

寧若水擡眸,看着北冥蒼爵,眼底全是溫柔的笑意“那若水先行告退”。

随即轉過身,看着寧白蘇道“六弟,那你和王爺先談”。

“是,三姐”寧白蘇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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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本王的心意

看着寧若水離去的身影,寧白蘇轉過頭,就見北冥蒼爵上前一步,寧白蘇微挑眉,疑惑的看着北冥蒼爵的動作。

寧白蘇還在想北冥蒼爵要幹什麽,哪知道突然,北冥蒼爵就是伸出手,将寧白蘇整個人就擁入懷中。

寧白蘇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眼底全是驚訝,還來不及反應,就聽到北冥蒼爵溫柔的聲音響在耳旁“蘇兒,你知道的,誰送我的東西,我都不喜歡的”。

寧白蘇瞬間有種預感,果然,北冥蒼爵的話語剛落,剛走出幾步之遙的寧若水就轉過身,瞪大眼鏡看着眼前相擁的兩人,緊緊咬唇,手心也狠狠地捏成拳頭。

寧白蘇伸出手,剛準備推開北冥蒼爵, 就被北冥蒼爵伸出手,扣住手心,寧若水剛才送給他的香囊就快速的從他手上,放置到她手上。

“北冥蒼爵,你究竟想要幹什麽”寧白蘇想推開北冥蒼爵,可奈何身上的人力道太大,若是用武功,卻又怕引起北冥蒼爵的懷疑,緊緊的力道,桎梏的她動彈不得。

“你覺得本王能幹嗎,不過是将本王不喜歡的東西送給你罷了”北冥蒼爵俯下身子,在寧白蘇耳邊低語着。

寧若水看着站在花園之中擁抱的兩人,像極了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而眼前的兩人溫柔相擁,仿若是熱戀中的*,而她站在這裏,仿若是突然打擾的外人,寧若水咬的唇發痛,只覺得心底瞬間長滿荊棘般,刺的滿心都是疼痛。

寧白蘇側目看着北冥蒼爵,北冥蒼爵卻也在瞬間轉過眸光來,寧白蘇和北冥蒼爵對視上,不由的目光一呆,快速的轉開視線,卻惹來北冥蒼爵低淺的一笑。

剛準備推開北冥蒼爵,就聽到一陣腳步靠近“六弟,你們在幹什麽”。

寧白蘇忙推開北冥蒼爵,轉過身,卻見寧逸臣正站在不遠處,臉色有些陰郁的看着他們。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卻見他一副了然的模樣。

寧白蘇眸子一眯,看樣子北冥蒼爵是早就聽見了寧逸臣的腳步聲。

寧白蘇低眉,而她卻因為北冥蒼爵剛才的擁抱,竟然沒有聽到寧逸臣的腳步聲。

寧逸臣看着眼前的兩人,再看看不遠處站着的寧若水,伸出手将寧白蘇扯了過來。

“寧白蘇,你又幹了什麽”突然,寧柳兒的聲音插進來,寧柳兒盯着站在不遠處的人,在看見北冥蒼爵的身影,不由的想起上次的巴掌事件,眸底閃過些恐懼,邁過步伐,快速站入寧若水身邊,順着寧若水的視線看過去,卻見寧若水做的的香囊正在寧白蘇手上“這不是三姐做的香囊嗎?”。

北冥蒼爵一笑,看一眼寧白蘇手上的香囊,走入寧白蘇身旁道“這是本王的一片心意,還望六公子好生收着”。

心意個屁,将寧若水送給他的禮物,還當着寧若水的面直接将香囊轉送給她,不是擺明幫她拉仇恨嗎?

☆、寧白蘇,本王自會保護你

像似知道她在想什麽般,北冥蒼爵唇角微揚,俯下身,用只有他們兩人的聲音出聲“你覺得就算沒有本王的這一舉動,她就不會對付你?”。

寧白蘇轉過眸,和北冥蒼爵的視線相交,卻又不得不說,北冥蒼爵說的話是真實的,就算沒有這一舉動,寧若水也會對她出手,如今大夫人不出手,不過怕引起寧左晨的懷疑罷了。

看寧白蘇一副了然的模樣,北冥蒼爵伸出手,魅惑一笑,将寧白蘇額角落下的一縷發絲,輕輕替她挪到耳後。

而北冥蒼爵的動作落到衆人的眼中,周圍衆人表情各色不一,一旁的寧逸臣面色難看,而寧若水更是咬緊唇瓣。

看着北冥蒼爵的動作,寧白蘇不懂,這麽多人,為什麽北冥蒼爵會選中她陪他演這場戲。

看着她透徹的眼神,北冥蒼爵俯在寧白蘇耳旁,依舊輕聲,笑道“寧白蘇,你是本王選中的人,你記住這點就可以了”。

随着北冥蒼爵的話音剛落,長廊裏再次傳來腳步之聲,寧白蘇轉過頭,就見安氏兄妹出現在走廊裏,而他們身邊還有個無比仇視她的安楚楚。

“攝政王”安楚楚見北冥蒼爵站在這裏,原本是滿心歡喜,可哪知道北冥蒼爵身邊卻還站着個寧白蘇,瞬間,眼底全部是滿滿的憤恨。

“咦,那不是三表姐的香囊嗎?”安寧見寧白蘇手上拿着寧若水繡的的香囊,疑惑皺眉。

安弈羽看一眼安寧,眸底閃過些疑惑,似問她怎麽會知道 。

“因為那個香囊特有的流蘇絲線啊,而那個流蘇絲線是皇上賞給姨父的,而姨父就只賞給了三表姐,而且,前幾日就正好看到三表姐在繡香囊”安寧原本是向安弈羽解釋的,可後來直接看向寧白蘇“,可是,怎麽會在你手上”。

“因為這個香囊是攝政王送給寧白蘇的”安寧的話音剛落,寧柳兒的話語就插入了進來。

“寧白蘇,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安楚楚聽着寧柳兒的話語,看着寧白蘇,眼底全是滿目的恨意。

寧白蘇看一眼一旁得意洋洋的寧柳兒,轉過視線,對上安楚楚憤恨的眸光道,剛準備說話,就聽到北冥蒼爵開口“這香囊是本王贈送給六公子的,莫不是公主覺得本王也是不要臉之人?”。

“沒有,攝政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我...”聽心上人這般出聲,安楚楚一下子就慌神了。

“既然不是,那就希望公主下次不要說這般的話”看着安楚楚,北冥蒼爵眸底的眸光有些幽深。

安楚楚揚着一雙淚目,看着北冥蒼爵,随後,瞪向寧白蘇。

“好了,本王乏了,先行告退了”北冥蒼爵看一眼周圍衆人,再看一眼身旁的寧白蘇,低下頭在寧白蘇耳邊輕道“寧白蘇,本王自會保護你”。

說完,不等寧白蘇回複,便離去。

看一眼周圍的衆人,寧白蘇一笑,道“既然攝政王走了,白蘇也就不陪了”。

反正這裏的人和她氣場都不和,說完,便離去。

壞銀,都不收藏和推薦。。。

☆、難道我沒好氣質?

一場宴會下來,寧白蘇本就無聊,現在更是覺得疲憊。

剛走出宮門,就聽到身後傳來寧若水的聲音“六弟”。

寧白蘇轉身,就見寧若水帶着寧柳兒站在她身後“不知道三姐有何事”。

“六弟,你和攝政王認識很久了嗎?”寧若水帶着點試探看向寧白蘇。

寧白蘇微笑,聽着寧若水話語裏的疑問,道“也沒有很久,不過就是前些日子”。

“寧白蘇,那個香囊明明就是三姐姐送給攝政王的,你難道看不出三姐姐的心思”寧柳兒盯着寧白蘇,憤恨的問着。

“那個香囊可是攝政王送給我的,又不是我去要的,再說,攝政王的心思,我能猜透嗎,這些話,你大可去向攝政王說,這樣他就不會将那些東西送給我呢”寧白蘇一笑,将話講的很透徹。

“你...”。

“如果三姐沒事了,那白蘇先走了”寧白蘇笑意看一眼寧若水,卻見她面色深沉,也不等寧若水出聲,寧白蘇直接轉身就上了馬車。

寧白蘇剛落座沒多久,車簾掀開,卻見寧逸臣的身影就出現在馬車裏。

“大哥?”寧白蘇眸光一轉,大致已猜到寧逸臣要和她談什麽呢。

“六弟” 寧逸臣看她一眼,眸光帶些疑問“你和北冥蒼爵很熟?”。

寧白蘇很誠實的搖了搖頭“不熟”。

北冥蒼爵那妖孽只是挑中了她罷了,她是真的和那妖孽完全不熟。

“若是不熟,以後少和北冥蒼爵來往,他能當上攝政王,絕對不是一般的人”寧逸臣出聲,不由的想起剛才在和北冥蒼爵的對視,如今黎國的政事那般複雜,而且北冥蒼爵剛才的眼神太深沉了,不由的讓人忌憚。

“嗯”寧白蘇點點頭。

馬路一路前行,兩人皆不在出聲,寧白蘇面上有些無聊,轉過頭,掀開車簾,看着窗外的夜景,待轉過身來,卻見寧逸臣已經閉目養神了。

馬車停在寧府前,寧白蘇剛下馬車,就見楚之正站在府門前,張望着,見她下馬車,快步奔向她。

寧逸臣下了馬車,看到府門前的楚之,面上有些不喜,楚之看一眼寧逸臣,對上他面上的不喜,直接轉過頭,當做沒看到寧逸臣。

寧白蘇有些無語,耳畔就聽到寧逸臣的聲音“六弟,你莫要和有些人走得太近,以免沾惹到了一些不該沾的氣息”。

寧白蘇皺眉,她知道寧逸臣是非常不喜歡身為男chong的楚之的。

哪知道寧逸臣的話音剛落,楚之瞬間就炸毛了“什麽叫以免沾惹到一些不該沾惹的氣息”。

寧逸臣看一眼楚之,直接答道“就是字面意思”。

說完,不等楚之答話,就進了府邸。

“你...” 楚之盯着那離去的背影,氣的咬唇,看向寧白蘇,蹙眉問道“難道我沒好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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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嚴重的傳染病

“呃...”寧白蘇剛準備再想要怎麽回答,才能不打擊到楚之,畢竟寧逸臣與楚之的身份完全不同,而且成長經歷也不同,必然兩人的想法,看法也不同。

哪知道此時寧柳兒的話語就插入了進“還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寧白蘇轉頭,就見寧若水和寧柳兒正從馬車上下來。

“關你什麽事”聽到寧柳兒的聲音,楚之盯着寧柳兒快速回道“我再怎麽沒氣質,也比你這個歪瓜裂棗好”。

聽完楚之的話,寧白蘇瞬間沒壓住的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确實楚之對于自己的長相還是比較有自信的。

“你...”寧柳兒瞬間氣的不知道說什麽,她非常的讨厭楚之,瞪着笑出聲的寧白蘇,更是氣的咬唇,不知道要說什麽。

寧若水伸出手,扯了扯寧柳兒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和楚之杠上。

“哼”楚之看都不看寧柳兒和寧若水,直接拉着寧白蘇,就往府裏走去。

待回房中,楚之将一杯茶水放入寧白蘇面前。

坐到寧白蘇面前,期待問道“我知道王爺也去了宮中”。

寧白蘇喝一口茶水,看着楚之眼中的期待,點了點頭。

“那你幫我說了沒”楚之輕聲詢問着寧白蘇。

“...”寧白蘇假意打個哈欠“呵呵,我要睡覺了”。

楚之聽寧白蘇這麽一說,直接一掌拍在桌子上,吼道“寧白蘇,你是不是又沒有幫我問”。

“呃...”寧白蘇朝着楚之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握緊手中的杯子,抿一口杯中的茶水。

楚之見她這一副心虛的樣子,直接伸手,将寧白蘇手中的茶杯一把搶過,喝上一口,咬牙道“寧白蘇,你事沒幫我辦成,你還想喝我倒的茶水”。

見楚之抓狂的表情,寧白蘇挑了挑眉,趕緊道“我問了”。

“真的?”楚之挑眉看着她,似像在打量她話裏的真假。

“真的”寧白蘇點頭,表情很誠懇。

“那王爺怎麽說”楚之似信非信的看着寧白蘇。

“你家王爺說讓他考慮考慮”寧白蘇趕忙答道“好呢,我要睡覺了,你快點回你的房間”。

“好吧”楚之似信非信的點頭,帶走到房門口,才轉過頭,看着寧白蘇問道“寧白蘇,你身體沒哪不舒服吧?”。

“嗯?”寧白蘇挑眉,對于楚之的問題,臉上有些不解。

“我剛喝了你喝的那杯茶水”楚之看着寧白蘇越來越黑的臉色,聲音也不由的越變越小“我可是愛幹淨的人”。

“楚之...”寧白蘇盯着楚之,聲音狠狠咬唇而出,敢情楚之把她當成傳染病攜帶者呢,咬牙道“我有很嚴重的傳染病,要是被我傳染的人,說不定明天就死了”。

“呃,那你好好養病”楚之見氣氛不對,趕緊閃人,順帶“啪”的一下,幫寧白蘇把門關好“我閃了”。

開玩笑,這時候不閃,要是等寧白蘇暴怒了,他怕是小命都玩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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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敗為勝

寧白蘇優哉游哉的走在走廊裏,慢慢伸個懶腰,卻突然,只見拐角處走出一個人。

寧白蘇揚起唇角,看着眼前人“白蘇見過九王爺”

“六公子似乎很悠閑啊”安子睿一笑,攔在寧白蘇面前“不知道六公子可有空,陪本王下一把棋”。

“王爺開了口,白蘇自當奉陪”寧白蘇對上安子睿眼底的笑意,一笑,答話。

“好,随本王來”。

跟上安子睿的步伐,寧白蘇就見一群人正坐在涼亭裏,有安氏兄妹,還有安楚楚,更有安子睿的心上人寧若水,還有個寧柳兒。

寧白蘇一笑,看樣子,這像是一場鴻門宴“白蘇見過十七公主,見過安表哥,見過郡主”。

“九表哥,你幹嘛叫他來,多掃興啊”安寧見寧白蘇出現在衆人面前,臉上滿是不願。

安子睿卻不答話,看一眼寧白蘇,率先坐入凳子上“請吧”。

寧白蘇點點頭,坐入凳子上。

“你白子,我黑子”安子睿看一眼寧白蘇,指着兩盤棋子。

“嗯”寧白蘇點頭,看一眼桌上的殘局,撚起一枚白子落下。

其實桌上的殘局已經很明顯,只要在走上幾步,白子就會輸的一敗塗地,寧白蘇沉思,看着安子睿将黑子落在一個很好的位置。

寧白蘇皺眉,剛拿起一枚白子,哪知道衣袖一揮,桌上一樣物品就往下掉。

只聞“啪”的一聲,響在地上。

寧白蘇一看,卻見是一個玉佩掉在地上,不過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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