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14)
了。
不由的停下步伐,轉過身,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呆呆的看着她,輕輕一笑,“是,北冥蒼爵,我連路都不會走,也走不好”。
北冥蒼爵聽完她的話,眸底染上些狐疑。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還呆呆愣着,臉上布滿着嫌棄,道“北冥蒼爵,我說我不會走路,你都不會牽着我走嗎?”。
北冥蒼爵一愣,怎麽也沒想到寧白蘇會說出這樣的話。
寧白蘇見他面上呆滞,咬咬唇,以為他不願,不由的面色一暗,憤怒的朝前走去。
該死的男人,她都這麽開口了,到最後人家直接給她無視了。
寧白蘇擰緊眉,這下她還真是丢臉丢到外婆家了,還不知道剛才聽到她說這些話的人,都以為她需要多倒貼呢。
北冥蒼爵見那離去的身影,才意識到寧白蘇說了什麽,嘴角勾起,邁步上前。
寧白蘇還在赤牙咧嘴怨恨中,就感覺手心突然被人牽過,轉過頭,卻見北冥蒼爵正笑意的扣着她的手。
“蘇兒,你既然不會走路,我就牽着你,免得你等下又不小心給摔倒了”北冥蒼爵一笑,柔情的眸光落在她身上。
寧白蘇皺皺眉,随後一笑“北冥蒼爵,我還以為你不上來了”。
“那你想不想我來”北冥蒼爵扣住她的手,緊緊握着。
“想”寧白蘇誠實回答道。
聽着寧白蘇的回答,北冥蒼爵不由的更扣緊她的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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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一動作,身旁不時有人駐足停望,更有甚者是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左晴兒看着眼前扣手的兩人,氣憤的瞪着寧白蘇,想要上前去追上北冥蒼爵的步伐,哪知道就被人揪住。
轉過頭,卻見東成揪着她。
不由怒道“你幹什麽”。
東成皺眉,放開她的衣物,才道“對不起,左小姐,屬下剛才不小心要摔跤了,才不小心的抓了你衣服”。
左晴兒瞪他一眼,轉過頭,卻尋找北冥蒼爵的身影,可是眼前哪裏還有北冥蒼爵和寧白蘇的人影,只有着人山人海的背影。
不由得怒意的看着東成,東成無奈的皺眉,看着眼前北冥蒼爵消失的背影,才忍住嘴角的笑意“王爺他們不見了,要不左小姐,屬下陪你走走吧”。
“誰要你陪”左晴兒沒好氣的瞪着東成,她要的是她爵哥哥陪她,可是不是他,最後只得邁過步伐,生氣的往前走着,想要在人群中尋找到北冥蒼爵的身影。
東成見那怒氣離去的背影,嘆口氣,跟上,其實如果能夠選擇,他也不會想要和這個大小姐一起走的。
一路而行,寧白蘇都被北冥蒼爵扣住着手腕,幾次因為路人的眼光,寧白蘇想要從他手中掙脫而出,可哪知道北冥蒼爵卻是絲毫不給她機會,只是将她的手,扣得死死的,絲毫不讓她有退縮的可能性。
最後,寧白蘇只得将北冥蒼爵帶往人少的地方。
剛落在一塊石頭旁,就見北冥蒼爵的眼光,落在她身上,寧白蘇撇撇嘴,不去看他眸中的探究,猜測他必然是在想她為什麽這麽善變。
寧白蘇轉過頭,看着不遠處群山起伏,皺皺眉,北冥蒼爵見她表情,剛準備開口問她在想什麽,卻聽到寧白蘇轉過頭來,先開口問道:“北冥蒼爵,你喜歡我嗎?”。
看着寧白蘇帶着笑意,嘴角甜甜勾起着,偏着頭等待着她的答案。
北冥蒼爵微微一笑,有些沉默,只是将眸光落在她身上。
寧白蘇見他沉默,勾起嘴角,做了癟癟的表情,再以為他不會回答之時,卻聽到了北冥蒼爵的開口。
“那你呢?”。
寧白蘇一笑,看着北冥蒼爵眼底的期待與緊張,突然來了一絲逗樂感,笑道:“你猜”。
北冥蒼爵聽這麽說,不由的皺眉,你猜,這是什麽鬼答案。
看着寧白蘇,他摸不清楚她的心,明明吻她,她會情動,可卻讓她承認吧,她卻是比死鴨子還嘴硬,偏生說不出一句好聽的話。
“我不知道,也猜不着”北冥蒼爵看着她,只是幽幽說出一句,随後,在她身旁的石頭上坐下,與她平視。
寧白蘇一笑,看着北冥蒼爵的視線,輕輕開口道:“北冥蒼爵,我想我或許喜歡上你了”。
卻見她的話落,坐在她身旁的人,因為她這一句話,身子是明顯的一僵。
直到一會兒後,似乎是理解了這話的意思,那人眼底便滿是興奮與不可思議。
“蘇兒,我是出現幻聽了嗎?”。
“...”寧白蘇無語瞪他,什麽叫出現幻聽,難道她的話就那麽不誠實可信?“随你,愛相信不相信”。
不信拉倒。
“我信,我信,我非常相信”北冥蒼爵聽她這麽說,一連說了三個相信,連忙伸出手,一把抱住她,将她摟入懷中。
寧白蘇瞪他,看一眼周圍“北冥蒼爵,你放開我,這裏随時都會有人路過”。
雖然他們是找了一個偏僻地方坐着,可并不代表不會有人經過,而且本來這裏是游玩之地,自然來的人就偏多。
“蘇兒,我真的想不到你會和我開口”北冥蒼爵摟着她,緊緊的摟在懷裏,言語中有些不可置信。
寧白蘇低低一笑,用手推了推他“北冥蒼爵,你放開我,若是等下有人經過,見兩個男人相擁而抱,怕是會把我們當怪物看的”。
剛才有人見他們牽手,都是各種驚訝,更有文人怒斥說是世風日下,雖然那文人說的很小聲,可寧白蘇還是聽到了,而如今他們是相擁,怕是等下直接會要浸豬籠給人家看了。
“誰敢把我們當怪物看,我去挖了他們的眼睛”北冥蒼爵聽她這麽說,低低道。
“你是攝政王,自然權利大”寧白蘇白他一眼,說道。
“哼哼”北冥蒼爵低低哼道,擁着她,将肩膀壓倒她的肩膀上,盯着她的側臉,眸光裏全是chong溺。
寧白蘇側過視線,與他相視,不由的目光一愣,哪知道北冥蒼爵盯着她,就獸性大發,竟然一口就是咬住她的嘴唇,輕輕啃咬着。
寧白蘇連忙推開他,這裏可是人來人往的密集地,她可沒有當衆表演的嗜好。
北冥蒼爵見她眼底帶着怒意,倒是不在逗她,臉退開一些距離,擁着她。
突然,一道疑問的聲音插進來“大哥哥,你們在玩咬嘴嘴嗎?”。
寧白蘇面色一囧,轉過頭,就見一個約若四五歲的小女孩正好奇的看着她和北冥蒼爵。
“呃...”寧白蘇皺眉,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瞪一眼北冥蒼爵,都怪他。
北冥蒼爵見她視線掃來,面上有些無辜,他真的不知道會冒出這麽一個小家夥來。
“大哥哥,你們還沒有回答我,你們是不是在玩咬嘴嘴?”小女孩盯着他們,臉上是異常的執着。
寧白蘇只感覺臉上黑線無數,這小女孩真不是一般的執着。
“等你以後長大,你就知道了”北冥蒼爵将視線移開到小女孩身上,笑道。
“好吧”小女孩認真的點點頭,思考着北冥蒼爵的話語,随後,再次擡起頭,丢出一個問題“那麽大哥哥,你們是連體的嗎?為什麽要一直抱得這麽緊”。
寧白蘇連忙推開北冥蒼爵,有些招架不住這小女孩的問題,北冥蒼爵被她推開,不悅的瞪她一眼,寧白蘇讪笑的指了指小女孩。
北冥蒼爵這才放過她,看向一直執着揪着他們的小女孩,想了想,北冥蒼爵笑意回答道“只有很相愛的人,才會抱對方抱得這麽緊”。
寧白蘇微微一默。
只有很相愛的人,才會抱對方這麽緊...
“那難道爹爹不愛娘親,我從來沒有見爹爹這麽抱過娘親”小女孩聽北冥蒼爵這麽說,皺了皺眉,思量半響後,才回答道。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再次轉過視線,落在小女孩身上,摸了摸她的頭發,笑意回道“你爹爹很愛你娘親,所以他們才會有你這麽一個可愛的女兒”。
很顯然寧白蘇的話語,逗樂了那小女孩,只聽到那小女孩咯咯一笑,随後回答道“真的嗎?”。
“嗯”寧白蘇點點頭。
“那好吧,大哥哥,我很喜歡你,你叫什麽名字,我叫葉語笑,娘親他們平時都叫我笑笑”那小女孩笑意看着寧白蘇,介紹着自己名字。
“笑笑啊,我叫寧白蘇”寧白蘇一笑,看着笑笑自己的名字。
“白蘇哥哥”笑笑甜甜的喊一聲。
寧白蘇伸出手,笑意的摸摸她的頭發。
哪知道寧白蘇的動作剛落下沒多久,就被北冥蒼爵的手給打斷“寧白蘇,她又不是你的愛人,你摸什麽”。
“...”寧白蘇無語,這是什麽邏輯。
再說她只是摸了摸笑笑的頭發,又沒摸到別的地方去,他這飛醋吃的啊,簡直酸死人。
“愛人,什麽是愛人?”聽北冥蒼爵這麽說,笑笑提問着。
寧白蘇蹙眉,思考了一下:“就是你心裏裝下的人,就是你的愛人”。
“那爹爹和娘親都是我的愛人嗎?” 笑笑蹙着眉心,問着寧白蘇。
寧白蘇輕輕一笑,點了點頭,終歸小孩的世界是比較單純的,回答道“爹爹和娘親都是笑笑所愛的人”。
“就像大哥哥和白蘇哥哥這樣嗎?”笑笑看着他們,再次詢問着。
寧白蘇一愣,沒想到她會這麽問。
“對,就像我和你白蘇哥哥這樣”北冥蒼爵看一眼她,替寧白蘇回答着。
“二小姐,你原來在這裏啊,奴婢都快找死你了”突然,一個身穿綠色衣物的女子,快步蹿過來,站到笑笑身旁。
“阿碧,你來了啊”笑笑朝着阿碧一笑,指着寧白蘇他們說道“你看,我新認識了一個大哥哥,他叫白蘇哥哥,這個是他的愛人,無名哥哥”。
聽完笑笑的話,寧白蘇只感覺一陣黑線落下,而旁邊的北冥蒼爵更加無語,直接被人叫做無名了。
而阿碧聽完笑笑的話,像似見鬼一般的看着寧白蘇他們,連忙抱起笑笑,朝着寧白蘇道“對不起,公子,打擾了,我們家二小姐不懂事,給你們帶來麻煩了”。
“不礙事”寧白蘇見阿碧看怪物的眼神,終歸還是笑了笑,沒有多說。
“那奴婢先抱着我們二小姐先走了”。
“嗯”寧白蘇點點頭。
“阿碧,我不要走,我要留下來和白蘇哥哥玩”聽說要走,笑笑癟着嘴巴,一臉的不情願和阿碧走。
她才不想走,她要留下來陪白蘇哥哥。
“聽話,二小姐,夫人在找您呢”見笑笑臉上布滿委屈,阿碧輕聲安慰道。
一聽到自己的娘親,笑笑最終是不再做聲了,只是委屈的憋着嘴,臉上有些悶悶不樂。
阿碧見狀,笑意看一眼寧白蘇,連忙抱着笑笑離開。
待走到不遠處,寧白蘇還能聽到阿碧的聲音“我說二小姐,你怎麽能和他們來往,他們都是男人,卻還相愛,他們...”。
後來的話,随着阿碧走遠,寧白蘇是再也聽不到了。
不過寧白蘇猜測也是什麽道德敗壞之類的話呢。
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寧白蘇挪挪嘴,嘴角有些無奈。
北冥蒼爵見她神情,伸出手,捧住她的小臉,在她嘴上輕了輕,突然,路過的一個女子,是見他們的動作吓的一跳,連忙快步轉身離開,彷如身後有鬼追般。
寧白蘇看着那女子,瞬間只覺得好笑,看向北冥蒼爵,輕問“北冥蒼爵,難道你不怕天下人知道你有男chong,會笑話你的嗎?”。
嘿嘿,這張其實也挺甜的啦,大家想要的劇情,也要快出現了,麽麽噠~~
☆、原來随便一個陌生人就能與我并齊
一連幾日來的陰雨,終于讓天空放晴,寧白蘇垂眉看着手中的簽筒,微微一笑。
腦海裏回憶着上次北冥蒼爵的回答。
※※※
“北冥蒼爵,難道你不怕天下人知道你有男chong,會笑話你的嗎?”。
北冥蒼爵聽完她的話語,笑意的眸光落在她身上,笑道“蘇兒,你覺得我可會怕?”。
這天下衆人口中,不都是他有男chong嗎?
寧白蘇蹙着眉看着他,半響後才輕笑着搖了搖頭,似想起什麽,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北冥蒼爵,你真的是喜歡男人?”。
卻見北冥蒼爵眯了眯眸光,給她一個高深莫測的眼神,思量一會兒,才道:“若你是女人,我會更喜歡,若你是男人,我也會一直鐘情于你”。
“...”寧白蘇無語,半眯着眸子,看着北冥蒼爵。
什麽叫若你是女人,我會更喜歡你。
寧白蘇只覺得他這句話裏是,話裏有話,她猜想着北冥蒼爵必然是應該知道了什麽了,不過,只是他不提而已,不由的再次開口,眸底有些笑意:“北冥蒼爵,若我真是個女人了?”。
北冥蒼爵只是邪肆一笑,魅惑的眼神盯着她“那就娶回家”。
寧白蘇扯唇一笑,“北冥蒼爵,你難道沒聽過那個傳聞嗎?寧家有六女,生來帶禍亂,是妖女妲己轉世,如若不誅,必會禍國殃民”。
北冥蒼爵皺皺眉,只是将眸光逼近她“聽過,可是蘇兒我要保護的人,誰又敢傷及半分?”。
寧白蘇聽着他話語裏的霸道與肯定,低低一笑,對上着他墨黑的眸子,清澈的眸光裏倒映出她的模樣。
北冥蒼爵墨黑的眸底緊盯着她:“再說,蘇兒,你可要知道,你若是男人,你也是我的人,若你是女人,那本王男女通吃”。
寧白蘇低低一笑,只是看着他,轉移了話題“好好陪我逛允山吧”。
“嗯”。
後來,兩人都沒有在提這個話題了,而北冥蒼爵那天卻是一直陪着她游玩整個允山。
...
收回思緒,寧白蘇蹙了蹙眉,午後的熱意散去,跪在菩薩面前,許下一個願望,随後,拿着一旁簽筒,輕輕搖了搖,慢慢從簽筒裏掉出一只簽子。
寧白蘇撿起,看着簽文上的梵文字體,卻是她所看不懂的。
拿着簽子,走到一旁的解簽處,遞給那解簽人。
那解簽之人接過她遞過去的簽子,問道“公子,你是想問什麽”。
寧白蘇看一眼那手中的簽子,默了默“随便吧”。
那解簽人點了點頭,“這是只上上簽,若是問功名,公子必然以後會有所做為,問姻緣的話,老衲只能說是姻緣已到,可是卻是波折多多”。
“波折多多?”寧白蘇不由的皺眉,重複道。
那解簽人看着她,點點頭,指着簽子上說道“這話翻譯過來的意思便是,姻緣已到天注定,而後面這句則是一波未平一波起”。
寧白蘇蹙眉深思,卻想不到簽文上是這個意思,不再多問什麽,只是從腰間裏抽出一錠銀子,丢入那解簽人的桌上,便轉身就走。
那解簽人見桌上的銀子,連忙笑道“謝謝公子”。
待寧白蘇走出觀音寺,卻見不遠處的北冥蒼爵正立在大樹下,午後的熱意,讓來往的人群有些少,可是,卻有不少特意來此的求簽拜佛的女兒家來往,而北冥蒼爵站在那兒,不少女兒家都悄悄打量着北冥蒼爵。
而有大膽的女子,特意從他面前路過,走到他身旁,與他同站在一棵樹下避陽。
那女子看着北冥蒼爵,時不時的揪着北冥蒼爵的側臉,期盼着北冥蒼爵的眸光能夠落在她身上一下。
寧白蘇微微一笑,看着北冥蒼爵,真覺得這個男人就是個禍害。
似想起第一次見面時,他坐在馬車之上,而她站在酒樓之下,或許,那一次就是命中注定,她偏偏跌到他的馬車之上。
北冥蒼爵見她從寺廟裏走出來,拿過一旁的傘上前,替她撐開,看着她微微勾起的嘴角,問道“再傻笑什麽”。
寧白蘇瞪他,什麽叫傻笑,随後,才回答道“也沒啥,就是想起我們第一次的相遇”。
北冥蒼爵聽她這麽說,垂下眸光,腦海裏回憶着初次相遇的情景,那時他坐在馬車上,而她站在酒樓之上,卻想不到一次最普通的相遇,卻将他的心卷入漩渦。
看着寧白蘇的側臉,北冥蒼爵扣着她的手,朝着樓梯之下而去。
寧白蘇見他動作,微微一笑,看着兩旁各種的嫉妒的眸光,與他前行。
突然,北冥蒼爵從腰間拿出一個流蘇節遞給她,寧白蘇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我想聽剛才的女子說,将這個寫下的你願望,挂在後院的樹下,便能夠很快的實現你的心願”北冥蒼爵将流蘇節交到她手心裏。
寧白蘇看着那流蘇節,卻想不到北冥蒼爵還信這個,不由笑道“北冥蒼爵,你還信這個”。
“似信非信”北冥蒼爵見她取笑的眼神,悠悠回道。
寧白蘇握緊那個流蘇節,卻見北冥蒼爵的腰間還有一個流蘇節,不由的皺眉的看着他,北冥蒼爵見她皺眉,低下頭,看一眼腰間的流蘇節,皺了皺眉心。
随後,拿起,丢入一旁草叢裏。
寧白蘇見他動作,不由的更加奇怪,半響後,才挑眉問道“是哪個女人送的吧?”。
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說,點了點頭,卻想不通她為何會猜的這麽準。
寧白蘇一咬牙,直接從他手中接過傘,快速的上前走着,徒留北冥蒼爵一個人還愣在原地。
“蘇兒,你可是吃醋了?”北冥蒼爵見她動作,笑笑。
寧白蘇停下步伐,轉過頭看着他,不做聲。
“蘇兒,你吃醋的模樣還可真是可愛”北冥蒼爵盯着她的小臉,輕輕一笑,眸光裏全是笑意。
這般的寧白蘇,他很喜歡,證明她會因為他收下別人東西,而吃醋,也證明他是在她心中的。
寧白蘇懶得理他,準備提起步伐,再次轉身走人。
北冥蒼爵見她再次準備離開,先一步的扣住她的手腕,幽幽嘆口氣,道“剛才有個莫名其妙的女子站在我身邊,便就塞給了我個流蘇節,告知我是用來許願的,說是若是朝着後院的樹神許下同心願望,便能夠兩人相守一輩子,永結同心,我聽她這麽說,想着給你,便沒有丢掉”。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半響後,才皺皺眉。
卻被北冥蒼爵牽過手心:“走吧,不信我帶你去後院看看”。
一路而行,見兩個男人牽手而行,衆人皆是都瞪大目光,似想不到兩個這麽好看的男人,竟然都好男風,真是可惜,而有更多的女子,都滿目嘆息。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卻見他似乎已經熟悉衆人崇拜的眼神,絲毫不為所動,終歸還是沒有掙脫,任他拉着她的手,朝着後院而去。
直到後院,寧白蘇站到那顆許願樹前,卻見那兒早已經是挂起了無數的流蘇節,而流蘇節下面還吊着一張小小的白紙,上面是寫滿着各式各樣的心願。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不遠處的石桌,見那上面有着筆墨紙硯,走過去,取過一張小紙,提筆,在紙張上寫下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十個大字。
北冥蒼爵見她認真低頭的側臉,走過來,想要看看她寫的什麽,寧白蘇卻是先一步手疾眼快,快速的折合了紙張。
看着他,笑道“既然是願望,被人看過了就不靈了”。
北冥蒼爵皺眉,看着她,默不作聲。
寧白蘇對上他的視線,也不退讓,她不給北冥蒼爵看的原因,不是因為願望被人看過了就不靈了,而是這是她小女子的心願,所以,她不想給北冥蒼爵看,她希望她真的能夠和北冥蒼爵最後能走到一起。
永結同心,白首不相離。
最終,北冥蒼爵做了退讓,退開一步,寧白蘇微微一笑,挑出流蘇節下面的一根線,将紙條捆綁住,走到樹前。
寧白蘇微微閉目,許下自己的願望,然後,随後将手上的流蘇節往樹上一丢,那流蘇節便準确落在樹上。
待寧白蘇所有的動作都完成,轉過身,卻見北冥蒼爵正認真的盯着她。
寧白蘇看着他,輕笑道“怎麽”。
“蘇兒,我若是有心去取,便是你藏得在高在密,我也能夠取到”北冥蒼爵見她剛才特意往高的樹枝上丢去,不由的出口。
寧白蘇白他一眼,她丢得高,不是因為害怕他拿到,而是因為丢得高,這樣的願望才能讓樹神看的快些。
不在看他,寧白蘇轉身就走,北冥蒼爵見狀,追上她的步伐,寧白蘇卻是快速的往前走,北冥蒼爵見狀,也是加快步伐。
寧白蘇瞬間起了逗弄之心,加快步伐,奔跑起來。
北冥蒼爵皺皺眉,跟在她步伐,想要追上她。
哪知道,寧白蘇剛轉過彎,準備避過北冥蒼爵的追逐,就在轉彎處,撞上了一個人影。
而那個人影被她撞退的數步,寧白蘇擡頭,卻見是一個粉衣女子,女子年紀不大,約若和她差不多,十六七,而她身旁還立着一個綠衣的婢女。
有些皺眉,剛準備道歉,就聽到她身旁的婢女出聲“你這個人不會走路啊,要是撞傷我家小姐怎麽辦”。
“葉兒,不許胡說”徐汝婷看着一旁的葉兒斥責道。
“是,小姐”叫葉兒的婢女,委屈的看了一眼徐汝婷,癟了癟嘴。
“對不起,姑娘,你不要緊吧”寧白蘇上前,看着那女子,輕道。
徐汝婷擡起頭,看着寧白蘇,擡頭的那一刻,就見眼前的男子眉目如畫,俊俏翩翩,不由的一時間,看呆在那裏。
“姑娘,姑娘?”寧白蘇見那女子呆愣在那,不由的多喊了幾次。
徐汝婷聽聞寧白蘇的聲音,連忙回過神來,臉上有些紅潮“公子,我不礙事的”。
“怎麽會不礙事的”葉兒聽聞自己小姐這麽說,輕輕的碎了句“小姐,您是什麽身體,您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寧白蘇聽聞那個叫葉兒婢女的話,皺了皺眉,還未出聲,就再次聽到那女子的聲音:“公子,你別聽葉兒胡說”。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她道:“姑娘沒事就好,那再下就先告辭了”。
寧白蘇剛說完,就聽到那女子帶着些許期盼的聲音問道:“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
寧白蘇看一眼她,輕道:“寧白蘇”。
“奴家姓徐,閨名汝婷”徐汝婷輕輕一笑,細細溫柔的說着。
“小姐,你怎麽能夠随便将你的閨名告訴陌生人”一聽徐汝婷自報家門,葉兒急着一張小臉,連忙想要阻止道。
“葉兒,若是下次,你在多嘴,我就不帶你出來”徐汝婷一怒,看着葉兒,有些生氣道。
見徐汝婷是真的生氣了,葉兒癟癟嘴,終是不在多嘴,只是輕道了句“是”。
見面前的主仆,寧白蘇瞬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插嘴,似乎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只得呆在那兒,默默不做聲。
“公子可是來後院許願的?”徐汝婷終是看向寧白蘇,輕輕問道。
寧白蘇點了點頭,笑道“是的,我聽聞這裏的許願比較靈,便想着來試試”。
徐汝婷剛準備出聲,就聽到一旁的小丫鬟提醒着“小姐,你的手受傷了”。
寧白蘇看過去,卻見徐汝婷的手背上流出着絲絲血跡,走過去,抽出腰間北冥蒼爵準備好給她擦汗的帕子,替徐汝婷包紮着。
“肯定是你,撞傷了我們家小姐,我們家小姐本身身體就不好,你剛才走過來,都不看路,那麽一撞,小姐肯定是被你撞傷的”葉兒見寧白蘇的動作,有些怪罪的說着。
寧白蘇皺眉看她一眼,就聽到徐汝婷有些生氣的聲音道“葉兒,你是不懂我說的什麽,是嗎?我說了不許你多嘴,你卻還叽叽喳喳的,你是想我回去罰你抄書嗎?”。
“小姐,奴婢錯了,奴婢也只是關心你而已”葉兒聽到徐汝婷讓她抄書,有些十分委屈的說着。
“還不向寧公子道歉”徐汝婷看着寧白蘇,抱歉的笑笑“寧公子,我的丫鬟比較嘴直心快,你可不要介意”。
“寧公子,對不起”葉兒不情願的看着寧白蘇道着歉。
寧白蘇搖搖頭“不礙事的,她不過也是關心你罷了”。
徐汝婷一見他這麽說,笑意掩了掩嘴角“公子來後院可有人陪着來”。
寧白蘇剛要點頭,就聽到身後傳來北冥蒼爵的聲音“是的,本王陪着來的”。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身後的北冥蒼爵,眉心微皺,北冥蒼爵見她蹙眉,快步邁步來到她的身旁,站定,微眯着眸子看着面前的徐汝婷,眸光掃過徐汝婷手上的帕子,眉心濃濃的皺起來。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的眸光落在徐汝婷手上,然後移到他臉上,見北冥蒼爵正皺着眉心,猜測他可能是有些生氣了。
徐汝婷見北冥蒼爵的身影,眉心輕擰,眸底有些深思,随後,輕輕念到“本王?”。
北冥蒼爵卻是不搭理她,拉過寧白蘇的手,就往前走。
寧白蘇看着那扣着她的大手,轉過頭,朝徐汝婷抱歉的笑笑,随後,才跟上北冥蒼爵的步伐。
北冥蒼爵轉過身,就見寧白蘇朝着徐汝婷笑着,不由的心窩子有些怒火冒上。
而身後更是傳來葉兒的聲音“小姐,你別跟着,你看前面那個人,一看就知道不好惹”。
徐汝婷本來是準備跟上去的,一聽葉兒這麽說,終歸還是停住了步伐。
拖着寧白蘇,快速的朝前走着,直到看不到徐汝婷的身影,北冥蒼爵才停下步伐。
寧白蘇見他生氣,剛準備出聲,就感覺北冥蒼爵将她往牆上一推,而手撐在她身後的牆上。
北冥蒼爵盯着她,眸色裏有些怒意“寧白蘇,你竟然将我送給你的帕子,轉送給人”。
寧白蘇對上他的視線,輕輕笑道“我剛才撞到她了,見她手腕出血,所以才急用着給她止血”。
北冥蒼爵眼底卻依舊布滿怒意“難道她自己沒有帕子,或者她身旁的侍女沒有帕子”。
“北冥蒼爵,我說了我只是急着,一時間沒想那麽多”寧白蘇對上他生氣的眸光,輕輕解釋着。
她确實是撞到了徐汝婷,所以,才會出手,幫徐汝婷止血,而且她看徐汝婷的臉上有些蒼白,略帶些病态的蒼白,見她出血,便是先邁過步伐,卻止血。
盯着她,北冥蒼爵才悠悠的說出這麽一句話:“寧白蘇,是不是随便的一個陌生人,也能夠比得過我送給你東西的分量”。
寧白蘇一愣,卻沒想到北冥蒼爵會這麽說着。
見寧白蘇呆愣的目光,北冥蒼爵看着她,輕輕的出聲:“寧白蘇,你說想要來寺裏求簽,我陪着你來,因為知道盛夏可能會熱,我連夜去府外的蘇繡選的,只希望你熱的時候,能夠幫你快速的除汗”。
寧白蘇張了張嘴,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解釋。
北冥蒼爵放下手,盯着她“寧白蘇,是不是我不去,你就會送她回府,然後讓她繼續用愛慕的眼神看你?”。
“北冥蒼爵,我...”寧白蘇剛準備開口,卻被北冥蒼爵打斷着。
北冥蒼爵開口,輕道“寧白蘇,我其實知道你不會喜歡她,可是,我只是想不到原來我送給你的東西,竟然在你的心中這麽不值分量,随便一個陌生人便能夠與我并齊在你心中的分量”。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的話語,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的解釋有些蒼白,确實她是用了北冥蒼爵給她的帕子,給徐汝婷止傷。
寧白蘇瞬間才發現,自己平時的利嘴,到此刻竟然一分都用不上。
北冥蒼爵看着她,卻見她終歸沒有解釋,不再說什麽,轉身就走。
寧白蘇見他的背影離去,心,瞬間有些慌張,快速的拉過北冥蒼爵的手腕,卻見北冥蒼爵連身都未轉,只是等待着她的話語。
“我...”寧白蘇一時間愣在那裏,卻無從下口。
北冥蒼爵轉過頭,看一眼她,默了默,沒有說話,像似在等待着她的答案,見寧白蘇始終說不上一句話,半響後,最終還是轉了身。
...
不想寫的太正劇*情深,可總得得有些起伏吧,想了想覺得這樣最好,最近更新不多,大家不要養文,訂閱是碼字的動力,待熬過這幾天考試期,到時候再多多更新,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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