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1)

盛夏,總是晴雨交替,明明上午還是很好的天氣,下午說不定就會變得陰冷,下雨。

寧白蘇微微皺眉,看着眼前的雨水,伸出手,接過手心裏的雨水,一連幾天,北冥蒼爵都是對她避而不見。

寧白蘇無奈只得邁步出了左府,打着油傘,一個人在大街上走着。

路過一家戲院,寧白蘇停住步伐,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六姨娘的影響,而原本什麽都不懂的她,竟然幾次想要去戲院聽戲。

而且自她來了這個朝代以後,就對這裏的戲曲産生了喜愛,又或許是她這個原身,喜愛這些,連帶着讓她也開始接受這些。

寧白蘇邁進戲院,卻見戲臺上此時正放着木蘭從軍的戲曲,看一眼周圍熱鬧的人群,随意找個位置坐着,認真聽着。

寧白蘇剛坐下,一旁的小二就上前“公子可要點些什麽?”。

“随便上點吧”寧白蘇看一眼那小二,輕道。

“好叻,那公子稍等片刻”小二點點頭,連忙轉身去為寧白蘇端茶上茶。

不一會兒,那小二就上齊了一些小點心,和一壺小茶。

寧白蘇輕輕品點着,随着,戲臺之上就到了花木蘭幻化成女裝的模樣,臺下不時傳來着觀衆的叫好聲。

寧白蘇放下茶杯,就聽到身後傳來着左晴兒有些抱怨的聲音“爵哥哥,你看,都要結局了,你才姍姍來遲,現在可好,錯過了精彩了”。

北冥蒼爵不理睬叽叽喳喳抱怨的左晴兒,随意轉過視線,卻見寧白蘇的身影,正坐在不遠處。

不由的皺眉。

寧白蘇感覺到了身後的視線,剛轉過頭,視線便與北冥蒼爵對上,卻見北冥蒼爵看着她,目光有些深沉。

“寧白蘇,你怎麽會在這兒”見北冥蒼爵的視線一直落在一處,左晴兒轉過頭,就見寧白蘇正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與北冥蒼爵對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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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轉過眸光看一眼左晴兒,見她臉上全是驚訝,不由輕道“我自然在這兒,又不是你開的,我為什麽不能再這兒?”。

“你...”左晴兒氣的咬唇,走到北冥蒼爵身旁,“爵哥哥,走,我們去看戲”。

左晴兒想要挽過北冥蒼爵的手,她知道北冥蒼爵與寧白蘇鬧了矛盾,而且這幾次都是她陪着爵哥哥,爵哥哥無論現在去哪都不會提帶着寧白蘇這個人,所以,都傳聞黎國攝政王喜愛男chong,她簡直是嗤之以鼻,雖然寧白蘇是長得很俊美,可畢竟總歸是個男子,又怎麽可能真的得到爵哥哥的喜歡。

而她雖然比不上寧白蘇那般的容貌,可終歸是個女子,而且又很早就和爵哥哥認識了,她就不信爵哥哥不喜歡她,而且現在最重要的是,爵哥哥和寧白蘇吵架了,這樣她就更有機會可以接近她的爵哥哥,爵哥哥和她培養出了感情,說不定有一天就會向她父親提親,然後娶她。

到時候她就是黎國的攝政王妃了,而且還是她心心念着的爵哥哥的妻子。

可左晴兒剛伸出手,卻被北冥蒼爵一個寒意的眼神給止住,不由的讪讪收回手。

北冥蒼爵邁開步伐,坐入離寧白蘇不遠處的桌子旁。

左晴兒見狀,連忙坐入北冥蒼爵身旁,輕柔的說道:“爵哥哥,你看花木蘭她女子的身份要揭開了,真是好奇啊,不知道她身邊的人知道了會怎麽看她,是不是會覺得她很英勇”。

北冥蒼爵不以為意的看一眼擡上的花木蘭,點了下頭,轉過視線,看向不遠處的寧白蘇。

寧白蘇見他視線看過來,輕咬下嘴唇,慢慢垂下着視線,喝過茶杯裏的茶水,不去與北冥蒼爵對視。

北冥蒼爵見她垂眸,終歸還是沒有在看過來。

寧白蘇感覺到他收回視線,站起身,往桌上丢上一兩銀子,就朝着戲院外走去,而此時的天空,早已是雨水紛紛,寧白蘇見東成正坐在馬車上,不由的朝着馬車走去。

東成一看她,面色有些驚訝,“六公子”。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他道“下雨了,你先送我回去,你家主子還要看會兒戲,這一時半會兒還不會出來”。

“好”東成點點頭。

哪知道寧白蘇剛上馬車,落座,就見車簾被掀開,一個人影快速的出現在她眼前,寧白蘇看着眼前被雨水打濕了些頭發北冥蒼爵,眼底閃過些疑問,就被北冥蒼爵拉入懷中。

随即一個略帶炙熱的吻,落入下來,北冥蒼爵帶着溫熱的溫度,用力撕咬着她的嘴唇,像似在發洩着什麽。

寧白蘇有些抗拒的拒絕着北冥蒼爵,哪知道她的反抗,更是引來北冥蒼爵的排斥。

大力的擁着她,北冥蒼爵是絲毫不允許她抗拒,待寧白蘇覺得呼吸都要被斷掉時,北冥蒼爵才放開她,盯着她潮紅的小臉到“寧白蘇,你還真是狠心”。

明明做錯事的是她,可卻最終偏偏道歉的卻是他。

寧白蘇轉過頭,不去看他。

北冥蒼爵盯着她被他吻得有些腫脹的小嘴,“蘇兒,讓我好好吻吻你”。

帶着魔力youhuo的話語,響在寧白蘇的耳旁。

寧白蘇擡起眸,就見北冥蒼爵深黑,隐暗的眸子裏,帶着點點火星。

不知道是北冥蒼爵的話語,太過于youhuo,還是他幽黑的眸子,太過認真,寧白蘇只覺得自己這一刻的心,也有些蠢蠢欲動。

馬車外突然傳來左晴兒的聲音,“爵哥哥”。

聽聞這道聲音,馬車外的東成是“啪”的一鞭子聲,就是快速的往前而去。

身後還隐隐聽聞左晴兒憤怒的叫罵聲“東成,你給下來,我要上馬車”。

哪知道馬車之上的人像似沒聽到般,快步的駕着馬車,就離去着,徒留一個奔跑的背影給左晴兒。

寧白蘇也因為這動作,身子不由的往後倒去,北冥蒼爵是快速的扣住她,順勢壓入她身上。

寧白蘇眼睛一瞪,剛要将北冥蒼爵趕下去,哪知道她一開口,那厮竟然是快速的鑽入她唇內,如魚得水,游刃有餘,輕輕邀她品嘗着一切。

寧白蘇想要反抗,卻被北冥蒼爵扣住手,往頭頂一放。

北冥蒼爵這個混蛋。

寧白蘇瞪他,卻見北冥蒼爵對上她的視線,溫柔且專注。

寧白蘇一時間愣在那裏,北冥蒼爵見準機會,舌再次在她唇內游移起來,溫柔而細膩,仿若是在品嘗世間一件最美好的物品。

寧白蘇不由的身子顫抖起來,像似被北冥蒼爵youhuo了般,整個人開始回應起來,與之嬉戲。

北冥蒼爵感受到了她的回應,吻,逐漸輕柔起來,手,探入她身上,輕輕游移。

寧白蘇只感覺身子像似被拱上雲端,在厚厚的雲層裏,思緒飄渺,突然,只感覺胸口處一涼,回過神,才發現北冥蒼爵已經解開了她的衣物。

只見漂亮的鎖骨下,是白色的裹胸布。

她連忙一推北冥蒼爵,輕輕擰了擰漂亮的眉,快速的拉過衣物,瞪向北冥蒼爵。

卻見北冥蒼爵的眸光裏有些深意,仿若是要吞她入腹般,最終,見她動作,終歸還是從她身上起來,扶着她,坐好,隐而還能感覺北冥蒼爵靠着她,身體上傳來熱燙的溫度。

寧白蘇皺了皺眉,看着北冥蒼爵眼底沒有絲毫驚訝的想法,果然,她就知道北冥蒼爵知道了。

“裹什麽,不過是兩個小包子罷了,在裹下去就會沒了”北冥蒼爵看着她精致的側臉,伸出手,将頭頂的絲帶解開。

瞬間,一頭漂亮的黑絲全部垂落下來,落在未被衣物遮蓋的鎖骨之上,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寧白蘇瞪他,瞬間又被他氣結。

什麽叫只是兩個小包子罷了,在裹下去就會沒了...

見他手上的絲帶,準備伸出手,去搶過,卻被北冥蒼爵藏入身後,寧白蘇只得作罷,看着他,問道“你什麽時候知道的”。

北冥蒼爵看着她,一把摟過她,慢慢拿起她垂下來的一絲秀發,放入鼻尖,輕輕聞着,沒有急着回答她的問題。

寧白蘇見他動作,倒也沒有攔着他的動作。

“那次去狩獵,我只是懷疑”擁着她,北冥蒼爵手指輕輕挽起她柔順的秀發,挽入指尖,輕輕把玩着。

寧白蘇皺眉,狩獵那時?

便想起當時的北冥蒼爵似乎是讓她脫下她的裏衣來幫她擦背,後來,便要動手脫她的衣服。

而就是那一次,寧白蘇記得北冥蒼爵當時是盯着她看了很久。

見她皺眉沉思,北冥蒼爵在繼續說道,“後來,我請你品嘗了禦酒,而就是你還扇了我耳光,我當時摸過你的脈象”。

也是那一次,他無意中探過她的脈搏,便知道了她是女子的身份,而且,當時他就懷疑過這個事情。

或許平日她會隐藏,可是那一次她喝了酒,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卻不記得隐藏,也是那一次,他發現了她是女子的這個秘密。m

“所以,你是那一次知道的?”見北冥蒼爵說出事情,寧白蘇只記得自己那會是酒後失态,而具體發生了什麽,是早已記不清楚。

“嗯”北冥蒼爵點點頭。

而那般後勁十足的烈酒,她也不會再喝了。

“北冥蒼爵,敢情你裝的挺像的嗎?”寧白蘇看向他,她還以為他多多少少只知道一點,卻沒想到,他那麽早就知道了。

原來,是老虎披着狐貍皮,假裝純情。

北冥蒼爵卻也不反抗,只是摟過她,輕輕一笑,将她輕輕扣在懷中,嘴唇輕輕掃過她細嫩的脖間,流連忘返。

寧白蘇想要推開他,卻被北冥蒼爵死死扣着。

北冥蒼爵見狀,絲毫不允許她抗拒,撥開她脖間黑絲,将薄唇落入她脖子上,随意撕咬,一個淡淡的吻痕便留在脖子上。

寧白蘇瞪他,随後莞爾,倒也沒生氣“這下攝政王殿下不生氣了?”。

那日他生氣的甩她而去,只留下這幾日獨自傷悲的她,而他身旁不時還有左晴兒陪他到處嬉戲玩耍。

寧白蘇想來只覺得自己想來就生氣。

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說,一張小臉上全部是生氣,嘟着小嘴,不由的在她嘴上輕輕啄上一口,才無賴說道“生氣是什麽?我從來不跟我的女人生氣”。

寧白蘇瞪他,輕囔一句“真不要臉,誰是你的女人”。

“當然是你啊”北冥蒼爵睨着她粉紅的小臉,輕輕一笑,再次一個吻落在她的唇上,随後,挽過她一絲秀發,嗅了嗅,低道“真美”。

寧白蘇原本生氣的小臉,也因為這一句話,而變得更加通紅,果然,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蠢,寧白蘇就覺得這句話,應用在她身上了,而北冥蒼爵這樣一句話,竟然就能夠讓她嘴角微揚。

北冥蒼爵摟着她,将她的背靠在他胸膛上“蘇兒,那你下次想來看戲,讓我來陪你”。

寧白蘇沒有說話,點了點頭。

兩人擁抱在一起,寧白蘇靠在他身上,而身後的北冥蒼爵擁着她,便把玩着她黑色的秀發,寧白蘇倒也随他去,随後,才伸出手,掀開着窗簾,卻見窗外細雨飄飄,滴滴答答,悄無聲息。

而背上卻傳來溫暖舒适之意,與窗外的冷意形成鮮明對比。

待寧白蘇與北冥蒼爵回了左府,北冥蒼爵早已幫她束好了發絲,而左晴兒一見他們回來,快步上前,想要纏上北冥蒼爵,卻被北冥蒼爵一個冷冷的眼神給止住。

寧白蘇也懶得看她,轉過身,朝着房間而去。北冥蒼爵跟上寧白蘇的步伐,也不搭理左晴兒。

只餘氣憤不已的左晴兒在原地。

左安國一進大廳,就見左晴兒氣鼓鼓的站在那兒,不由的皺眉“晴兒,你站在這兒幹什麽”。

左晴兒看一眼自己的父親,咬嘴不答。

“莫不是你在等王爺,王爺已經和寧六公子進去了,你還在這裏等什麽”見左晴兒不答,左安國搖搖頭“晴兒,就算王爺和寧六公子沒什麽,王爺也不是你能夠喜歡的,而且父親看王爺對六公子似乎是很上心”。

“什麽叫我不能夠喜歡,憑什麽寧白蘇能夠讓爵哥哥傷心,我從小就和爵哥哥認識,爵哥哥應該是我的,也是應該娶我,而不是對寧白蘇那個男人上心”左晴兒氣憤的吼道,怎麽也想不通,明明她這麽絕美,為什麽她的爵哥哥會不喜歡她,而去喜歡寧白蘇那個男人。

左安國嘆氣一聲,從寧白蘇進府起,他就能夠察覺攝政王對她是不一樣的,雖然傳聞攝政王喜好男風,可終歸只是傳聞,沒親眼見過,他是不信的,可如今,他親眼見識了,攝政王看寧六公子的眼神都是不一樣的,是溫柔的,也是chong溺的,是滿滿的喜愛之情,完全不似看晴兒那種無感的眼神,只是晴兒認知不清,占着小時候認識攝政王,便對王爺有些糾纏,他終歸還是怕王爺哪天nu急,會做出什麽傷害晴兒的事來。

左安國老來得女,所以,對這個女兒很上心,而且因為左晴兒的母親更是當初難産,而他更是将這個女兒捧在手裏,當做明珠一般呵護,早年來往兩國,是常年帶在身旁,而她從小就将北冥蒼爵當做想嫁之人,而如今見北冥蒼爵有了喜歡之人,自是容不下。

他對這個女兒,chong上又chong,卻不想造成她這麽多年,驕縱的性子。

“晴兒,父親是為了你好”看着左晴兒,左安國輕道。

“我才不管,爵哥哥就是我的,我一定要嫁給爵哥哥,憑什麽爵哥哥要喜歡寧白蘇那個男人”左晴兒一聽,更是難過,卻想不到父親竟然會反對。

“我說了不準就是不準,你也不準再去纏着王爺”左安國怒急。

“不,我就要嫁給爵哥哥,我一定要當他的新娘”見左安國怒急,左晴兒也不甘示弱。

“來人,将小姐關在房裏,等王爺走了,才準将小姐放出來”左安國氣急,皺了皺眉,吩咐着旁邊的官家。

“是”仆人點點頭。

左晴兒被仆人扣住,怒道“你們放開我”。

卻依舊是被仆人送去房中。

※※※

一連幾日來,北冥蒼爵都是陪着寧白蘇去聽戲,終于,有一日,北冥蒼爵看着她,問道“你想不想去學?”。

寧白蘇一聽,倒是來了興趣,朝着北冥蒼爵點了點頭。

就被北冥蒼爵帶到一個偌大的戲院,就見有個女子是早早的等待在那兒呢,而周圍全是空無一人。

“參見王爺,見過六公子”青青上前一步,朝着北冥蒼爵他們行禮。

寧白蘇點點頭。

“青青,你将最近衆人看的比較多的木蘭從軍交給她”北冥蒼爵看着青青吩咐道。

青青點頭“是,王爺”。

看向寧白蘇,青青笑道“六公子,這邊請吧”。

寧白蘇點了點頭,跟上青青的步伐,走入一旁的戲臺之上。

青青幫寧白蘇披上戲服,笑道“六公子,我們第一件事情,就是先練嗓”。

寧白蘇點點頭,雖然她對這個不深,可終歸還是在六姨娘的手劄上看過,所以,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待練完嗓,青青就開始教寧白蘇走步和動作。

寧白蘇一一學習着,待練習的差不多,青青便退下舞臺,将舞臺交給她。

寧白蘇圍着戲臺走了一圈,試着唱上幾句,而一旁的北冥蒼爵卻是認真的觀禮着。

待到寧白蘇唱完那段,青青才走上舞臺,有禮道“六公子真是天資聰慧,不過這戲曲也不能急于一時,若是六公子這些天都有空,那奴婢都來教六公子戲曲”。

寧白蘇看着她,笑道“謝謝青青姑娘了”。

青青一笑,轉向北冥蒼爵,恭敬而有禮“王爺,那奴婢告退了”。

北冥蒼爵點了點頭,青青便退下。

突然,偌大的戲場就只剩北冥蒼爵和寧白蘇了,寧白蘇一笑,走近他,擡頭問道“青青也是你的奴婢?”。

“三年前東成救過她,她便認着我做主”北冥蒼爵摟過她,輕輕在她嘴上啄了啄。

寧白蘇瞪他一眼,直接咬牙道“色胚”。

北冥蒼爵看她輕輕一笑,卻也不反抗,只道“色的也只是你”。

寧白蘇依舊瞪他,她怎麽不知道一向在外人面前冷清的鼎鼎大名的攝政王,竟然還有如此的一面。

随後,便退開他懷抱,卻見不遠處桌上擺放着一套衣物,她邁步過去,拿起,卻見是一套女子裝束。

寧白蘇拿起來在身上比了比,卻見與她的身形相符,不由的皺眉,看向北冥蒼爵,眸光有些眯着。

北冥蒼爵走過去,看一眼那套衣物,笑道“東成說這是上好的衣料,想着便讓人給你做了一套”。

“真的嗎?”聽着北冥蒼爵這麽說,寧白蘇不由的有些懷疑“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尺寸”。

“好吧,我承認,蘇兒,我想見你穿女裝”北冥蒼爵見她這般眼神,直接回答道,半響後,才輕輕回答她後面那句“摸過自然知道”。

“...”寧白蘇瞬間無語。

寧白蘇看着那衣物,觸摸着那面料,觸入手心,卻是柔滑無比。

看着北冥蒼爵,終歸還是沒有拒絕,道“好吧,見你幫我找師傅的份上,我就換一次給你看”。

北冥蒼爵看着她的眼睛裏有驚愕。

寧白蘇見他有些呆愣,不理他,轉過身,朝着戲臺之後的小房間走去,退下外套,寧白蘇換上那潤滑無比的白衣,慢慢系好身上的衣袋。

确實,這也是她第一次穿女裝,而這個原身體在寧安所住之地,是沒有一套女裝的。

待寧白蘇走出去,卻見北冥蒼爵早已在等待了。

而北冥蒼爵在見到她的那一刻,眼底閃過絲驚訝,寧白蘇見他的眸底的驚訝,不由的低低一笑。

走過去,哪知道還沒拿到桌上那面銅鏡,就被北冥蒼爵給摟了個滿懷,一個輕柔的吻,就落在她頭發上。

寧白蘇瞪他,她發現自從和北冥蒼爵在一起後,他沒事有事就喜歡摟她入懷。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絕對好”北冥蒼爵盯着她素淨的側臉,伸出手,将她頭頂的發帶解下“這樣才更美”。

寧白蘇伸出,去奪發帶,卻被北冥蒼爵順勢藏入衣物裏,只是牽過她的手,走到一旁的桌子旁,拿過梳子替她梳理着發絲。

半響後,想要幫她将頭發挽好。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在她頭發上盤弄了半天,最後,拿過銅鏡一照,卻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着頭頂那四不像的發髻,寧白蘇好久才停下笑意。

見她笑出聲,北冥蒼爵皺眉,咬牙低道“明明和青青學了很久的,怎麽還是不會”。

寧白蘇一聽他這麽說,轉過身,認真看着她“那你還和青青姑娘學了什麽?”。

北冥蒼爵蹙了蹙眉,盯着她的臉,回道“還有畫眉”。

“好,那讓我看看你的手藝如何”寧白蘇一笑,轉過頭,看一眼端盤裏的胭脂水粉,取過眉筆遞給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這動作,皺了皺眉“你确定要我畫?”。

“你既然學了,那我看看成果,還不可以?”寧白蘇一笑,将眉筆放入他手中。

“好吧”北冥蒼爵接過眉筆,點了點頭,慢慢在她臉上開始動筆起來。

待好一會兒後,北冥蒼爵才完成他的動作,随後,有些皺眉的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見他表情,心底有種不好的預感浮上。

果不其然,拿過銅鏡一照,不由吼道“北冥蒼爵!”。

“...”他說過不要的。

寧白蘇後悔了,真的十分後悔莫及,看着鏡子裏活生生的就是蠟筆小新,她就不懂她是不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會讓北冥蒼爵幫她畫眉。

“蘇兒”北冥蒼爵見她生氣了,連忙将眉筆一丢,滿臉做錯事的表情盯着她。

寧白蘇見他表情,終歸還是生氣的轉了頭,拿過一旁的帕子,輕輕擦拭着眉毛起來。

待好半響,寧白蘇才擦幹淨那濃黑的眉毛,只覺得自己都要擦得眉毛都痛了。

拿過銅鏡,看着鏡子裏那四不像的發髻,最終,還是取過端盤裏一根漂亮的白色發帶。

輕輕将頭發一挽,一個漂亮簡單的發髻便就出來了。

北冥蒼爵看着她,目光裏有些驚豔,這般的寧白蘇,是美如天仙的,美目如畫,就像從畫上走下來的仙人般。

溫柔一笑,一個輕柔的吻便落在她額頭之上“蘇兒”。

看着他北冥蒼爵炙熱而驚豔的目光,聽着那話語的裏柔情低喃,寧白蘇怕真的再待下去,自己就會成為北冥蒼爵的囊中之物,被他生吞入腹。

看着北冥蒼爵,寧白蘇輕柔着聲音“走吧,我學了一下午的戲曲,餓了”。

“嗯”北冥蒼爵看着她,輕問道“想去哪裏吃?”。

“去天香閣”寧白蘇笑道。

“好”。

北冥蒼爵扣住她的手,準備拉着她走,可是,待剛邁開步伐,他又停住了腳步,看着寧白蘇,視線停留下她身上,輕問道“不去換了”。

寧白蘇微微勾唇,莞爾一笑,随後,從懷裏拿出一張帕子,掩入臉上,系好,眼睛之下所有都被遮住,笑意出聲“這樣就好了”。

他既然想看她穿上女裝,那今日她還是陪他一次吧。

北冥蒼爵笑意替她将柔順貼肩的黑發,順入背後,才牽住她的手,走出戲院,待出了戲院,屋外已經下起了蒙蒙細雨。

北冥蒼爵替她撐過雨傘,遮入她頭頂。

衆人一見他們,都是紛紛側目過來,看着眼前的這對男女,只見,男子眉目如畫,俊顏絕世無雙,而他身旁則是一個小女子,女子一襲白衣,黑發輕披。

雖然女子容貌被遮,可是,獨看女子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和那淡薄如荷的氣質,便就知道這女子絕對也是頂級的美人。

男子與女子兩人走過,衆人皆是細細交頭接耳,也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少爺與小姐,長得這般俊美奪目。

單兩人走在一起,就彷如天造地設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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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美人

窗外細雨蒙蒙,一直滴滴答答的下個不停。

寧白蘇手撐着下颚,看着大街上的人來人往,而北冥蒼爵是早已被她打發冒着大雨去買糖葫蘆了。

寧白蘇站起身,輕輕閉目,走向窗旁,伸出手,接着屋檐上掉落下來的雨水,身後傳來簾子掀開之聲。

寧白蘇轉過身,就見北冥蒼爵正站在身後,正看着她。

走過來,将手上的糖葫蘆放入桌上,拉過她的手,就坐入桌旁。

“在看什麽”見她剛才站在窗邊,看的入神,北冥蒼爵不由輕問着她。

寧白蘇搖搖頭。

北冥蒼爵見她搖頭,見她不說,只是将糖葫蘆送入她面前。

寧白蘇輕輕一笑,接過,咬上一口,酸酸甜甜的感覺便湧入嘴中,看向北冥蒼爵,不由的想到什麽,半響後,寧白蘇才輕問道“聽說左晴兒也愛吃這個,你可有幫她買過?”。

北冥蒼爵挑挑眉,看着她,未答,只是慢慢的研究着她臉上的表情。

“看着我幹嘛,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了”寧白蘇見他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臉上,輕輕皺下眉心。

“看你究竟是有多大的醋意”北冥蒼爵盯着她,笑意說道。

寧白蘇怨恨的瞪他一眼:“哪有,我不過是随口問下而已”。

“真的只是随口問下而已?”北冥蒼爵臉上有些不信。

“當然”寧白蘇傲了傲臉上的表情,随意咬上一口手中的糖葫蘆。

北冥蒼爵見她傲嬌的表情,一笑,欺進她,一把摟過她,就是用力鎖入懷中,嘴,欺上她的唇,從她嘴中奪過那糖葫蘆。

寧白蘇見狀,連忙緊緊咬着唇,拒絕被北冥蒼爵的入侵,北冥蒼爵見她動作,伸出手,就是在她腰間撓捏着。

寧白蘇感受着他的動作,只感覺腰間傳來的瘙癢感,瞪他一眼,可卻被北冥蒼爵無視,想要開口求饒,可剛開口,北冥蒼爵的舌就滑進她唇中,輕輕一卷,她唇內的糖葫蘆就被北冥蒼爵卷走。

北冥蒼爵退離她的唇,咽下那顆糖葫蘆,寧白蘇看着他,把手上的糖葫蘆全部交給他:“你愛吃就都給你吃算了”。

寧白蘇咬唇盯着北冥蒼爵,都說北冥蒼爵有潔癖,這是誰說的,根本就是瞎造謠,好不好,連她口水都吃的人,能有潔癖?

哪知道北冥蒼爵卻是不接,甚至是看都不看一眼,只是低低一笑“我只吃你咬過的”。

聽完他的話,寧白蘇只覺得眼前的這個人超級無恥,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

轉過頭,寧白蘇幹脆不理他。

最後,也不吃糖葫蘆了,怕是最終那些糖葫蘆也只是在她嘴中過一下,最後都去了北冥蒼爵的嘴中。

北冥蒼爵見她不在吃糖葫蘆,挑了挑眉,擰過她的下颚,一個深深的吻就印上去。

強勢而深情,步步逼奪。

寧白蘇有些抗拒,卻被北冥蒼爵桎梏住,絲毫是不允許她逃避。

待到一吻停止,北冥蒼爵才放開臉上布滿潮紅的寧白蘇,寧白蘇将手挂在他脖子上,臉貼着北冥蒼爵胸口。

聽着北冥蒼爵胸腔裏傳來砰砰的心跳聲,她微微勾唇,半響後,才聽到北冥蒼爵輕輕的聲音響在她耳旁:“我從來沒有幫左晴兒買過什麽,我連碰都沒碰過她”。

寧白蘇一聽他的話,擡起視線,與北冥蒼爵落下的視線,相交。

“或許是沒買過什麽,不就是挽着你罷了”寧白蘇幽幽說道。

見她眼中的酸意,北冥蒼爵一笑“她是喜歡纏着我,可我每次都甩開她了”。

最多,就是在與她生氣時,他才會借着左晴兒刺激一下她而已。

而且也每次只是做做樣子,他可從未去碰過左晴兒。

“哼”寧白蘇哼一聲,她那天明明看到左晴兒挽着他了。

“真沒有”見她不信,北冥蒼爵誠懇說道。

寧白蘇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輕輕伸出手,在他胸口處戳了戳。

“北冥蒼爵,若是被人知道我被你吻過了,我以後必定嫁不出去了”寧白蘇故意幽幽嘆口氣,看着北冥蒼爵說着。

北冥蒼爵聽完這句話,瞬間臉色變得有些陰冷。

“蘇兒,你要氣我可以,但是不可以說這種話,除了我,誰敢娶你,我就送他去見閻王”眸光落在她思考的小臉上,北冥蒼爵一個吻落在她額頭。

寧白蘇輕輕一笑,不再說話,看一眼外面逐漸已黑的天空,這會兒雨水早已停止,站起身,覆上面紗,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去。

北冥蒼爵見狀,也随着她的動作,陪她出了天香閣。

待出了天香閣,街上是早已擺滿着小販,寧白蘇一笑,拉過北冥蒼爵,就是讓他陪她閑逛着。

北冥蒼爵也不拒絕,跟着她的動作。

待寧白蘇走到一個攤販前,就見那桌面上擺放着一個桃花瓣的章印,那印章不大,也不厚,薄薄的,如同一枚銅錢厚度,也和銅錢大小差不多。

寧白蘇好奇的拿起,卻怎麽也想不到古代竟然也有這種印章。

見寧白蘇拿起那印章,那攤主是看着寧白蘇,卻見寧白蘇一襲白衣裹身,雖然容貌看不清,也只漏出來一雙明媚如斯的杏仁大眼,可單看那絕佳的氣質,她就覺得這女子應該是傾國傾城。

而她身後還站着一個男子,男子雖然面色上是不茍言笑,卻一雙眸光落在身前的姑娘身上,眼含chong溺,看着眼前的這兩人,到果真是璧人一對。

“姑娘果真是好眼光啊,這可是我家小姐發明的”那攤主見寧白蘇将印章拿在手裏,連忙一笑,介紹道。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看一眼一旁的胭脂水粉,拿過那小小的印章,在那胭脂水粉上沾黏些胭脂水粉,将印章遞給北冥蒼爵,笑道“幫我試試”。

北冥蒼爵看一眼她手上的印章,拿過,原本是準備落在眉心之處的,最終,想了想,将她臉上的面紗,稍稍拿下一點,随後,将印章上的胭脂水粉,落在了她眼角處。

而一個梅花的印記就落在寧白蘇臉上。

寧白蘇拿過銅鏡一看,見一個漂亮的梅花标志落在眼角處,看一眼北冥蒼爵,點了點頭,卻見他對自己的下筆也很滿意。

“姑娘果真是國色天香啊,我做這個生意這麽久,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姑娘畫了這個梅花妝,可以有姑娘這麽漂亮的,真是配極了姑娘您的氣質”那攤販見寧白蘇白希的臉上,蓋上一個漂亮的梅花印記,不由的贊嘆道。

“不錯”北冥蒼爵看着寧白蘇臉上的梅花印記,笑意贊賞道,随後,從腰間拿過一錠碎銀子,丢入那攤販桌上。

牽過寧白蘇的手,就朝着前面而去。

北冥蒼爵拉着寧白蘇一路而行,路旁時不時有贊嘆之聲傳來。

寧白蘇微微一笑,慢慢逛着,若是又看到什麽,只要她一個眼神停留,北冥蒼爵必然能感覺到,會快速的幫她去買着。

看着北冥蒼爵離去的背影,突然,一輛馬車快速的往寧白蘇這邊兒來,寧白蘇微微避開,卻見一旁一個書生抱着一堆畫,失落的走在路中央,見那馬車快速的朝着那書生而去,寧白蘇輕輕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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