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2)
了一聲那書生,卻不想那書生竟然沒有半點反應。
馬車越來越近,寧白蘇快速的伸出手,一把拉過那書生。
那書生被她這麽一拉,快速的回過神,朝着她而去,馬車也同時的】被人拉住馬蹄,馬兒揚起蹄子在空中,嘶鳴一聲。
那馬車上的車夫見書生被人拉開,快速的張着嘴就憤怒罵道“你瞎了眼是不是,這是我們太子的馬車,你也敢攔,你還真不知道死活...”。
寧白蘇聽着這話皺了皺眉,拉着那書生,哪知道聽人這麽一說,轉過頭卻看那車夫,而就在此時那書生手上的字畫,是往她臉上一刮,寧白蘇還沒避的開,她臉上的面紗就那麽從耳上掉了下來。
随後,那書生準備道歉,擡頭,就看見寧白蘇面紗掉下來,側漏出的半邊臉,眼角處一朵漂亮的梅花湧入他眼中,那書生瞬間呆愣在那裏,原本說出口的道歉,也卡在喉中,只餘下呆呆的看着寧白蘇的側臉。
寧白蘇見那人眼光,瞬間意識到什麽,卻也來不及,快速的提起手,卻只能遮住已經漏出一半的臉,而那印着梅花妝的半邊臉就這麽出現在衆人眼前。
周圍人都已早已經停下步伐,看着這一幕,随着,這半邊臉漏出來,人群中不由得傳來一陣驚訝與驚豔之聲。
衆人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卻不知道瑤城這種小地方,竟然還能出現如此絕美的女子,雖然只是一個側臉,但單單看這個側臉,卻也能夠知道女子的容貌絕對是傾國傾城的,而且女子的氣質如此出衆,不用多想,便能夠從猜測是個美人。
見周圍人的視線都停在自己身上,寧白蘇她轉過頭,看一眼那呆呆看着她的書生,目光有些怒意。
那書生回過神,對上她不善的眼神,面上有些驚豔過後,便是誠懇的道歉道,“姑娘,對不起,在下不是故意的,在下今日因為字畫賣的不如意,便才有些失落,而身後來了馬車,在下也不知道,若不是姑娘剛才出手,怕是在下已經是車下亡魂了”。
寧白蘇皺眉看着他,面上依舊有些怒色。
突然之間,手就被人扣住,轉過頭,卻見北冥蒼爵正回來,他看一眼周圍的衆人,周圍衆人似乎還在驚豔中,不由的皺了皺眉,快速的拉着她的手,朝着一旁不遠處的馬車上而去。
寧白蘇看一眼周圍之人,快步的跟上他的步伐。
待寧白蘇走遠,馬車裏的人才慢慢掀開車簾,看着車外還在驚豔的衆人,皺了皺眉,問道“沉和,發生什麽事了”。
“回禀太子殿下,剛才馬車差點撞到一個書生,而就在剛才,一個路過的女子人救下了那個書生,而女子剛才面紗掉了下來,是一個很美的女子,臉上有着一朵梅花标致”沉和看一眼還看着那離去背影的癡呆書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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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标志?”馬車裏的皺了皺眉頭,半響後,才重複道,随後,看一眼那呆愣在那裏的書生,順着他的視線看去,只看見一個上了馬車的背影,而馬車簾布一放下,就只餘一個離去的馬車背影了。
“是”沉和點點頭。
馬車裏的人輕輕一笑,嘴角漏出一絲玩味,梅花美人?随後,只是看一眼那車夫,吩咐道“走吧”。
“是,太子殿下”。
※※※
寧白蘇看一眼面色有些深沉的北冥蒼爵,輕輕擰了擰眉,道“剛才我出手救了一個書生,可是那書生的畫像卻不小心刮到我臉上的面紗了”。
所以,她臉上的面紗才會掉下來。
北冥蒼爵擡起頭,只是看了她一眼,擰緊着眉心,“我不過是擔心這件事将來會傳來安明皇耳中”。
而過段時間,他便要回黎國了,若是他不在她身邊,他擔心安明皇若是聽到什麽風聲,必然會用什麽手段來保住自己的皇位。
寧白蘇皺了皺眉,她剛才在面紗掉下來的那一刻,便就想到了這件事。
終歸還是未在說什麽,寧白蘇靠近北冥蒼爵,将臉貼近他胸口,擁抱着她。
感受到她的動作,北冥蒼爵輕輕一笑,回抱住她。
馬車一路而行,寧白蘇先是回了戲院,将衣物換上,随後,才和北冥蒼爵回了左府。
而回左府,北冥蒼爵就接到今夜遞給他的一封信,說是有事要去忙,而寧白蘇只得先回房間。
哪知道剛到房門口,就見到了左晴兒,不由的勾了勾嘴角,左晴兒不是被禁閉了嗎?
怎麽如今還大赤赤的出現在她面前。
“寧白蘇,你是不是又和爵哥哥出去了?”見她回來,左晴兒連忙上前質問道。
寧白蘇看她一眼,裝作沒聽到般,只是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寧白蘇,你站住”見寧白蘇無視自己,左晴兒有些氣憤的吼道。
寧白蘇這次卻是直接連頭都沒回,推開房門,卻想不到推開房門的那一刻,一條小蛇就從房間內湧出來。
寧白蘇退後幾步,微微皺眉,看着那條小蛇,卻見是一條很普通的菜花蛇。
寧白蘇看向左晴兒,左晴兒見她看過來的視線,當做沒看到,只是那嘴角掩飾不住的得意出賣了她。
寧白蘇微微眯了眯眸子,快速的上前,一把掐住那菜花蛇的七寸。
左晴兒見狀,不由的瞪大眼睛,看着寧白蘇,卻見寧白蘇掐住那菜花蛇就是朝着她而來,步伐微微退後,不由的恐懼道;“寧白蘇,你想要幹什麽”。
寧白蘇卻是不答,見左晴兒想逃,快速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就是将那條菜花蛇,往她手上一放,那蛇卻是順勢纏上她。
左晴兒見狀,想要甩開那條菜花蛇,卻被寧白蘇扣住着手腕,輕道“若是你再動,它咬了你,我可不負責”。
聽着寧白蘇這麽說,左晴兒不由的臉色慘白了起來,卻也是吓得不敢動彈起來,生怕自己一個動作,就會引發那條蛇在她身上咬上一個窟窿。
寧白蘇卻不搭理,不給左晴兒一些教訓,她必然是不知道收手的,随後,卻見那菜花蛇順着左晴兒手腕處的衣袖口,慢慢爬動着。
左晴兒見狀,似要甩掉那條蛇。
寧白蘇輕輕勾唇“若是你動了,它沒有依附力,說不定就真的會咬你的,等下在你身上咬上一口,你等下中了毒,那我可不會醫術,可救不了你的,若是你不動,它最多就當你是棵樹,不會怎麽樣你的,最多是在你身上轉幾圈,就爬出來了”。
左晴兒卻是吓得眼淚都冒了出來,哀求着寧白蘇道“寧白蘇,我求求你幫我拿掉吧”。
“可是我也怕啊,我怕它等下會咬我啊”寧白蘇癟了癟嘴角,臉上浮現出一幅害怕的樣子。
左晴兒卻是不依,見寧白蘇不肯幫她拿起那蛇,不由怒意道“寧白蘇,可是你明明就拿起了它”。
“剛才啊,我頭腦不清楚,一激動就拿起了它,可是現在你要我再去拿,我可是害怕了”寧白蘇朝着左晴兒解釋道,臉上是布滿着各種誠懇“而且,你知道這是什麽蛇嗎?”。
聽她這麽說,左晴兒一張臉變得慘白不止,早知道她就不把周圍的仆人都給趕走了,看一眼那依舊攀附在她手腕上的蛇,幸好那蛇沒鑽進她的衣物裏,不由恐懼的問道“這是什麽蛇?”。
“毒蛇啊,你沒看到它的獠牙嗎?”寧白蘇誇張的說道,看一眼左晴兒越來越慘白的臉色,抿了抿嘴角。
“什麽?”左晴兒看一眼那吐着信子的菜花蛇,也不敢再去看它有沒有獠牙。
左晴兒一張臉是再次吓得慘白加深,身子動彈一下,哪知道,随着她的動作一動,那蛇竟然往她的衣袖裏鑽去,早知道她就不叫阿大去捉毒蛇吓唬寧白蘇了,那蛇貼近左晴兒的手腕,一股冰涼的觸感傳來,左晴兒不由得尖叫一聲“啊...”。
“別叫,蛇可是喜歡隐暗黑的地方,說不定等下你張開口,它就是朝着你嘴裏爬去,我可不敢保證啊”寧白蘇低低一笑,朝着左晴兒解釋道。
聽完她的話,左晴兒快速的閉上着嘴角,死死咬着唇。
“對,就這樣”寧白蘇贊賞的點點頭。
“那寧白蘇,你去幫我找人來好不好,讓阿大幫我取下這條蛇,他會捉蛇,而且這蛇也是他抓的”看着寧白蘇,左晴兒哀求着。
“這樣啊”寧白蘇點點頭,看着左晴兒問道“那阿大告訴你這是什麽蛇了嗎?”。
聽寧白蘇這麽問,左晴兒咬了咬嘴唇,半響後,才誠實回道道“阿大說這條蛇有劇毒”。
寧白蘇微微一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條蛇是左晴兒讓阿大追的,知道左晴兒不認識這種蛇,而阿大卻弄了一條菜花蛇糊弄她。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左晴兒,扯着嘴角笑道,“你在這裏等我,我去叫人來救你”。
“好好好”左晴兒聽寧白蘇這麽說,連忙點頭,皮膚上冰涼的觸感,讓她毛骨悚然。
寧白蘇看着她,微微一笑,邁過身去,輕道“你可不要随便動哦,不然它在你身上蹿來蹿去,我可不管”。
“你快去,寧白蘇”。
寧白蘇微微一笑,轉過身去,朝着走廊而去,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要真的去救人,若是今天阿大真的捉的是一條毒蛇,怕是今日被蛇咬的便是她了,而不是左晴兒。
看一眼周圍靜靜無人,她猜測便是左晴兒早就将仆人趕了下去,吩咐着衆人都不能上來。
既然,左晴兒将人都趕下去了,那她又何必不借此機會,好好的利用一番了。
見寧白蘇離去的身影,左晴兒還依舊在等待着,看着在她手腕上爬着的蛇,左晴兒只感覺一陣惡心湧上,卻又沒勇氣把它甩開。
她等着寧白蘇找人來救她。
※※※
燭火下, 見自家兒子在描繪着什麽,一旁的張大娘不由的上前,朝着兒子走去“漢兒,這麽晚了,你還在幹什麽”。
燭火下的男子擡頭,便是今日寧白蘇所救下的那男子。
張漢見自己母親已經朝着這邊兒來,連忙将畫卷合上,遮住母親看過來的視線。
“漢兒,這麽晚了,你早些去休息吧,作畫的畫也明日在作吧”張大娘看着自己的兒子,不由的目光有些心疼,都怪他身子骨不好,而老伴又去世的早,才會讓自己兒子去賣字畫為生。
“沒事的,娘,您早些去休息,今天一個大戶家的客人定了很多字畫,我要将畫全部畫出來,才能明天去交給他”張漢看着自己母親,輕道了聲。
“嗯,那你畫完後,早些去睡”張大娘聽張漢這麽說,最終還是沒有在多說,只是輕聲吩咐道。
“嗯,是,娘,您早些去睡吧”張漢看着張大娘點了點頭。
張大娘見狀,這才離開。
張漢打開畫卷,看着畫上的美人,不由的想起那女子嗔怒的模樣,最後,在提筆,在眼角處畫上一朵梅花,這才滿意的點了個頭,打個哈欠,朝着chuang榻而去。
而畫上,一個側臉的梅花妝美人,便栩栩如生的立在畫上。
待到第二天,初晨的太陽初升。
張大娘起*,見張漢還在chuang上睡着,看一眼不遠處的書桌,只見上面有些亂。
不由的走過去,清理着書桌,将所有的畫卷都放入簍子裏。
哪知道,不小心卻将一旁的茶水打翻,茶水一潑,便将桌上一幅畫卷打濕。
張大娘一看過去,便被畫上的女子給驚豔住了,那女子側臉半漏,眉目如畫,簡直就像天上的仙女般。
雖然沒有将畫上的美人打濕,可終歸還是濕了畫紙下方。
不由的想起張漢所說的話,這都是哪家大戶人家所要的話,連忙拿起那被打濕的畫,朝着房間外而去,晾入竹竿上。
“張大娘,快來,我家那位打獵回來了,給你們帶了東西”隔壁家的王大娘喊道。
“哦,來了”張大娘一聽,連忙朝着王大娘家而去。
空中,初陽上升,一股清風刮過,而原本挂在竹竿上的畫紙,被風一卷起,便朝着空中而去。
☆、畫中人(一更)
一早,寧白蘇打個哈欠,走入廳中,哪知道剛坐下,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怒吼之聲。
“寧白蘇,你竟然敢騙我”左晴兒快步的出現在大廳之中,一見寧白蘇坐在那兒,不由的怒意上漲,似要在寧白蘇瞪出兩個窟窿,才能夠消除心頭怒火般。
昨晚上,寧白蘇說去幫她找阿大,可寧白蘇壓根就沒有去找阿大,而且不但沒有去找阿大,更是還将院子裏的大門給鎖了。
害她一晚上都站在那裏吹了一晚上的風,而那條該死的蛇,竟然在她手上真的就呆了*,害她真的*都膽怯站在那裏,哪怕那蛇哪裏一不開心,就往她身上咬上一口。
而且,寧白蘇當時還吓唬她,說是這蛇喜歡陰冷潮濕的地方,會往她嘴裏爬去。
而她因為寧白蘇這一吓,整整*都站在夜裏,都是不敢叫嚷着。
若不是早上有婢女路過,幫她找來阿大,她都不會知道這根本就是條菜花蛇,根本就不是寧白蘇口中所說的什麽毒蛇。
“我騙你什麽?”寧白蘇微微一笑,一臉無辜的看着她。
“晴兒,你又在鬧什麽?”左安國一進門,就聽到左晴兒的聲音,不由的皺眉,這個女兒啊,原本是把她關禁閉的,哪知道她是一哭二鬧三上吊,哭着連送進去的飯都不吃,最終,他還是軟了心,才将她放出來,可哪知道剛放出來,他就聽到了她在廳中吵吵鬧鬧的聲音。
“父親,你過來看看,寧白蘇他竟敢吓唬我”一見左安國的到來,左晴兒就連忙哭訴着“他把一條蛇抓着放入我手上,還說是毒蛇,害我夜裏站在院子裏站了*,都不敢動,還受了*的冷風,如今整個人是頭重腳輕的”。
聽完左晴兒的敘述,寧白蘇不由的噗嗤一笑,雖然左晴兒不是個善良之人,但還是挺單蠢的。
左安國聽完左晴兒的話,不由的看了看寧白蘇。
寧白蘇笑完,接收到左安國看過來的眼神,站起身,挑了挑眉笑道“是,我承認是我放了蛇到大小姐手上,可是就是不知道那條蛇是從哪來的,左小姐可否告知白蘇呢?”。
左安國一聽,皺眉的看向左晴兒,左晴兒見左安國掃過來有些犀利的眸光,垂下着一張臉,眼底有些慌張“我...我怎麽知道”。
寧白蘇見她面上有些漲紅,很顯然左安國對她的答案也不滿意。
見左安國掃過來的眼光,左晴兒擡起頭,憤恨的對上寧白蘇嬉笑的眸光,“寧白蘇,我怎麽知道那蛇是哪裏來的”。
“哦,左大小姐不知道哦”寧白蘇似笑非笑的點了點頭,看向左安國,道“既然左大小姐不知道,那左大人,白蘇還是建議您去查查吧,為何我的房間裏會出現一條蛇,莫不是從哪裏爬進來的,可是,白蘇又覺得奇怪,我的房間在正中央,為何那蛇爬進來,府中衆人卻是不知曉”。
左安國皺了皺眉。
見左安國皺眉的表情,寧白蘇輕輕一笑,将眸光落到左晴兒身上,笑道“左小姐,可否又告知白蘇,而蛇出現的那一刻,而左小姐怎麽就正好出現在我房間門口”。
一聽寧白蘇這麽說,左安國是狠狠的瞪一眼左晴兒。
“你胡說,我出現在你房門口,只不過是去看看你”左晴兒接收到左安國的眼神,不由的有些害怕的退了幾步,随後,擡頭,瞪着寧白蘇。
“哦,原來左小姐是好心的去看我哦”寧白蘇輕輕一笑,狀似理解的點了點頭,随後,又皺眉問道:“不知道是不是左小姐将我院中的侍女都趕了下去,為何白蘇回房的那一刻,院中沒有任何人?”。
“那是你自己不讨喜,她們都不願意伺候你罷了”一聽寧白蘇這麽說,左晴兒随口一掰,找出一個理由。
“是嗎?”寧白蘇莞爾“可是,她們不都是拿工錢做事的嗎?難道主子吩咐她們做事,她們還要看心情,說伺候不伺候?”。
見左安國再次看着自己不悅的眼神,左晴兒不由的癟了癟嘴,只是怨恨的看着寧白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寧白蘇的問題。
“我可是記得我當時整個居住的院子裏都沒有任何婢女,不如左大人去查下,為何我院子會沒人”寧白蘇輕輕笑了笑,随後,繼續道“我想必然是府中有些權力的人,才能讓府中的婢女與仆人都聽從她的話,讓他們消失在我院子裏,你說是不是?左大人”。
聽完寧白蘇的話,左安國的眉心輕擰着,寧白蘇的話很明顯,而矛頭更是直接指向左晴兒。
“對了,昨天左小姐還在院子外告訴過我,說這蛇是阿大捉的,不如左大人叫阿大來說說看,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我與阿大可都是從未見過面,也不知道他與我是什麽仇什麽怨,竟然要在我房中放蛇”寧白蘇輕輕一笑,看一眼一旁死死咬着下唇的左晴兒,對上左安國的視線。
“去請阿大來”随着寧白蘇的話音落下,左安國看一眼一旁的仆人,吩咐道。
“是”。
不一會兒,阿大就來了。
“參見老爺”阿大朝着左安國一禮。
随着阿大的聲音,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阿大,卻見是個約若二十出頭的男子,皮膚黝黑,一臉的老實。
見阿大的身影來,左晴兒連忙朝着阿大使眼色,卻被身旁的左安國逮個正着。
寧白蘇微微一笑,她發現自從有了左晴兒,她的生活真是要豐富了不少。
“阿大,到底是誰讓你往六公子的房中放的蛇”左安國面上有些怒色,寧白蘇是北冥蒼爵的客人,自然也就是他府中的貴客,出了這種事,他自是會嚴懲。
“回禀老爺,是...”阿大看一眼左晴兒,卻見左晴兒正怒意的看着他,似乎在警告他不要亂說話,不由的話語又再次咽了回去。
“若是你不說實話,今ri你三十大板就必定逃不過”見阿大吞吞吐吐,左安國臉上有些怒色。
阿大聽完左安國的話,臉上有些恐懼,随後,才看着左晴兒開口道“回禀老爺,是大小姐,是大小姐叫小的去抓毒蛇放入寧公子的房中,後來,阿大也怕出事端,最後,将大小姐要的毒蛇給換了,換成一條菜花蛇,也是大小姐吩咐院中所有的奴仆不準出現在六公子房間外”。
“阿大,你竟然敢出賣我”聽完阿大的話,左晴兒滿臉怒色。
阿大低下着頭,不敢去看左晴兒,聽着左晴兒的話,他就能知道左晴兒現在不知道有多生氣。
“來人,将阿大拖下去,二十板子,扣半年工錢”聽完阿大的話語,左安國面上全是怒意。
“老爺饒命啊”阿大聽完左安國的話,吓得腿都抖了起來。
卻依舊被仆人拖了下去,只聞大廳外傳來板子聲音。
聽着大廳外的板子聲,左晴兒臉上全是懼色,不安的看着左安國,左安國接收到左晴兒害怕的眼神,不由的更為怒火。
“來人,将小姐關進房中,三天不準送飯菜,只準喝水,罰抄襲一個月的女戒”左安國一怒,吩咐着一旁的仆人。
“是,老爺”。
“父親,我不要,我錯了”左晴兒一聽,臉上全是委屈,連忙上前一把拉住左安國的手。
左安國卻是将她的手一甩,有些生氣又無奈說道“晴兒,若是父親在這麽将你chong下去,你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麽更過分的事”。
左晴兒一聽左安國這麽說,吓得眼淚都出來“父親,晴兒再也不敢了,再去不去害寧公子了”。
“拉下去”左安國卻是不去看左晴兒哭泣的表情,害怕自己一心軟,就再也做不出決定了。
“是”仆人上前,将左晴兒拖下去。
左晴兒見求情無望,怒意的瞪向一旁看戲的寧白蘇,寧白蘇對上她的視線,漏出一個标準無辜的笑容,見一旁的仆人去請左晴兒,寧白蘇擡起手,在空中輕輕彎了彎手指,張嘴,動了動嘴型,無聲:“拜拜哦,可一路好走,下次我還等着你哦!”。
是氣的左晴兒怒意高升,卻無奈,是被一旁的仆人圍住,見她不走,一旁的仆人上前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大小姐”。
左晴兒見狀,憤怒的瞟一眼周圍仆人,怒道“請什麽請,我自己會走”。
聽完她的話,一旁的左安國不由得再次皺起眉。
左晴兒卻不管,生氣的邁開腳步,朝着大廳外而去。
見左晴兒離去的背影,左安國嘆了口氣,走到寧白蘇面前“六公子,晴兒所做的事,還請你不要見怪,也勿要往心裏去,她如今還小,做的事多有得罪,還請六公子多多擔待”。
“左大人嚴重了”寧白蘇輕輕一笑,話語恭敬而有禮。
“這件事也還請六公子,勿要告知王爺”左安國看着寧白蘇,輕聲說着。
“嗯”寧白蘇點了點頭。
她知道左安國是知道北冥蒼爵的對她的情意的,而且左安國常年往來黎國,必然也是北冥蒼爵的手段的,若是北冥蒼爵知道這事,怕是左晴兒今日就不是緊閉這般的懲罰了。
“不知道六公子可喜歡吃些什麽,老臣讓仆人再去做些什麽吧”看着桌上未動的食物,左安國問詢道。
寧白蘇搖了搖頭,“謝謝左大人了,白蘇已經吃飽了”。
“既然王爺最近有些忙,不如我讓人帶六公子去瑤城好好逛逛”左安國出聲建議道。
寧白蘇點了點頭,“嗯,那就麻煩左大人了”。
自昨日起,北冥蒼爵出了左府,便到現在都還沒有回,本來還有左晴兒能夠逗樂她的生活,如今左晴兒也被關禁閉了,到确實是有些無聊了,也就不拒絕左安國的建議了。
跟着左安國派出的人油走在瑤城大街上,後來,寧白蘇直接找了個借口,将左安國派出的人給打發了。
朝着一處酒家走去,寧白蘇剛走進客棧裏,就聽到客棧裏的人議論紛紛,寧白蘇不由的皺眉。
看一眼周圍交頭接耳的人,寧白蘇無意聽着,貌似只聽到一個什麽畫像上的女子。
一旁的小二見寧白蘇進客棧,連忙上前,招呼着,将寧白蘇引到一個空位置上。
寧白蘇看一眼周圍人,問道“小二,我見你們客棧還挺熱鬧的嗎?”。
那小二一笑,看一眼周圍議論的人,給寧白蘇倒上一杯茶水,道“公子還不知道吧,最近我們瑤城出了個梅花美人”。
“梅花美人?”寧白蘇皺皺眉。
“是啊,聽說今日王員外家的兒子,從外面回來,在路上,一張畫像吹進他的馬車裏,當時他看了那畫像,聽說眼睛都看直了,瞬間就覺得是天降美人,後來一回來,就到處去找這個畫像中的梅花美人”那小二一笑,悠悠的說着。
寧白蘇挑挑眉,臉上不動聲色:“畫像?”。
“是啊,聽聞昨日裏出現了一位梅花美人,她救下了一個路過的書生,那書生也不知道是心生愛慕還是如何,回去就将她的畫像畫了下來,哪知道,今天那畫像就被王員外的兒子給得到了,今個一早,就大肆在瑤城尋找這個美人了,而且現在幾乎是鬧得人盡可知”。
寧白蘇抿一口茶水,低垂着眸子。
小二一笑,見寧白蘇聽着,沉默不語,摸了摸頭,半響後,才悠悠嘆口氣,道“哎,就怪昨天的那場雨,要是不下雨,我就去街上逛逛了,說不定也能夠遇上那梅花美人,這樣就能夠一睹那傳說中的梅花美人,到底是長什麽樣咯”。
寧白蘇擡頭,就見那小二眼中滿是向往,輕問道“那小二,你可有那畫像?”。
“有啊,公子你等等,我這就去給你拿”那小二見寧白蘇感興趣,連忙跑到店家那拿出那幅畫,遞給寧白蘇,打趣笑道“公子,你也是對這美人敢興趣吧”。
寧白蘇點了點頭,未答,打開那畫軸,卻見畫中人一襲白衣,那抹淡淡的氣質,确實如是仙女下凡,看向那畫中人的容貌,只有半張臉漏了出來,而剩下的半張臉,全被面紗給遮住,而畫上女子眼角之下,一個淡淡的梅花印記,落在那兒,是顯得漂亮奪目。
寧白蘇不由的皺眉。
卷起畫卷,就聽到那小二在耳旁道“公子,這可真是個美人啊,我長這麽大,還真沒見過這般漂亮的女子,單那飄渺的氣質,我就覺得一定是個仙女下凡來着,若是讓我親自見上一回,那我便是死也值得呢”。
寧白蘇聽他這麽一說,未言,從腰間掏出一錠銀子,丢入桌子上,就起身離去。
那小二一見桌上銀子,瞬間兩眼放光,見寧白蘇站起身,不由的追上她步伐,問道“公子,您不吃飯了?”。
“不了”寧白蘇頭也不回的答道。
“不吃算了,反正有銀子”那小二見寧白蘇離去的身影,笑笑,将銀子塞進腰間,再次打開那畫卷,看着畫上女子,若是這女子要是出現在他生活中,那該有多好啊。
寧白蘇走出客棧,就聽到街上衆人都在議論這事,不由的皺眉。
還剛走進步,手腕就被人扣住,轉過頭,卻見是顧千饒出現在她眼前,不由的眼底閃過些驚愕。
拉過她的手臂,顧千饒拉着她朝着偏僻地方而去。
寧白蘇看着他,不由問道“你怎麽在這?”。
顧千饒卻是不答,只是将手中的畫像遞給她,然後才出聲:“我今天一早來瑤城就看到了這張畫像”。
寧白蘇皺皺眉,伸出手,揉了揉額頭,看着那畫像好一會兒,眉心擰起的很厲害。
顧千饒給她看這張畫像,必然就是認出她了。
那如果有寧府的人看到這張畫像,必然也是能夠認出她的。
見她未言,顧千饒将眸光落在她身上,輕道“我來找你,是因為寧府出事了,七姨娘被關了起來,她來找蘇嬷嬷,連帶着蘇嬷嬷一起都被懲罰了”。
聽完顧千饒的話,寧白蘇眉心皺的更緊了,默了默,半響後,才輕道“我來處理”。
一萬二的更新,先一更,早上繼續,麽麽噠~~~
☆、他能讓她安心(求訂閱,二更)
寧白蘇逛了好一會兒,見街上的人都在議論梅花這件事,便沒有什麽過多的興趣再逛下去了。
回了左府,剛邁進房間,寧白蘇見一旁的侍女,吩咐道“去幫我打些水來,我剛在外面逛了一會兒,出了汗,需要洗個澡”。
“是,六公子”一旁的侍女點點頭。
侍女讓奴仆将水上滿,見水滿,寧白蘇揮退侍女,吩咐道“吩咐下去,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是”說完便出門。
寧白蘇見那侍女的身影離去,這才解開衣物,坐入浴桶內,不由的閉目養神,想起顧千饒說的話語。
想不到這麽快,七姨娘就被大夫人逮到了錯處。
掬起一捧水,從肩頭淋下,濕潤的感覺從肩頭舒散開來,寧白蘇幹脆直接整個人都鑽入水中。
也不知道在水中呆了多久,直到感覺透不過起來,寧白蘇才從水中出來。
濕漉漉的感覺,從發絲上垂下來,寧白蘇将頭發,撇到一旁,剛轉過頭,去拿一旁的面巾擦拭頭發,可哪知道一轉頭,就見到北冥蒼爵的身影,正坐在不遠處的桌旁,悠閑的喝着茶水。
她不由的眼底閃過驚訝,快速的拿過一旁的衣物遮入胸口處,j驚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在這裏很久了”北冥蒼爵悠閑一笑,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朝着她而來。
寧白蘇不由的皺眉,她怎麽都沒有聽到北冥蒼爵進門的聲音。
見她臉上疑惑的表情,北冥蒼爵一笑,道“你剛鑽進水的那一刻,我就進來了,是你自己在想事情,都沒有聽到我進來的聲音罷了”。
寧白蘇不由的皺眉,确實剛才那一刻她在想七姨娘的事情。
寧白蘇剛準備開口,就見北冥蒼爵的身影已經站到浴桶旁,而且他的視線正由上往下,探入水面。
寧白蘇快速的遮住胸口,嬌嗔一聲“不準看”。
北冥蒼爵卻是一笑,蹲下身,與她視線相平,伸出手,拿過她肩頭濕潤的一抹發,輕輕把玩着,邪肆的表情緊緊的盯着她。
寧白蘇只覺得自己被他這視線盯得難受。
剛轉過頭,準備叫北冥蒼爵別看,哪知道剛開口,一道濕熱的吻便洶湧的襲來。
“我很想你,蘇兒” 北冥蒼爵溫柔的聲音抵着她唇傳開。
寧白蘇被他這麽一表白,不由的笑了笑,不過一晚不見,他就很想她了,哪知道她的笑便更加刺激了北冥蒼爵。
濕潤的吻還不待她開口,便再次鑽入她的唇內,游移一片,掃過每個角落,不留餘地,狠狠占有。
寧白蘇伸出手,輕輕摟住着北冥蒼爵的肩,細細的回應着,感受到她的回應,北冥蒼爵的吻變得溫柔起來。
一晚的思戀幻化成所有情感,全部融入這個溫柔的吻中。
待一吻停歇,寧白蘇感覺到自己都要闖不過氣了,北冥蒼爵才放開她,低垂着視線,見她臉上有些潮紅,北冥蒼爵一把将她從水裏撈起。
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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