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3)

白蘇一驚,想要去遮住北冥蒼爵的眼睛。

可是還來不及,卻被北冥蒼爵的視線掃了個精光,寧白蘇臉上一紅,一拳就是輕輕的垂入北冥蒼爵胸口。

只聽得北冥蒼爵笑意出聲:“既然是我的人,我看看總不為過吧”。

寧白蘇不由的臉更紅了,輕輕啐了句“*”。

北冥蒼爵只是一笑,抱着她坐入*旁,拿過一旁的衣物包裹着她,輕輕的一個吻落在她額頭:“乖,現在不碰你”。

寧白蘇不由的臉更紅了,北冥蒼爵見狀,卻是盯着她看了半響,半響,才悠悠的嘆口氣,笑道“其實也挺想的”。

寧白蘇聽完這句話,臉上有些紅潮的轉開了視線。

她的動作似乎逗樂了北冥蒼爵,半響後,才道“我不說了,先幫你把頭發擦幹,不然等下可要染上風寒了”。

說完,拿過一旁的面巾,輕輕幫寧白蘇擦拭着頭發,寧白蘇抿了抿嘴,享受着北冥蒼爵的動作。

寧白蘇靠在北冥蒼爵胸口處,享受着他溫柔的動作,一邊聽着北冥蒼爵心髒跳動的聲音。

待到寧白蘇幾乎要睡着時,她才聽到北冥蒼爵溫柔的聲音道“蘇兒,頭發已經擦幹了”。

寧白蘇迷迷糊糊應上一聲,半響後,才睡眼朦胧的擡起頭看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迷離的表情,低下頭,在她唇上一啄,抱起她,輕輕放入chuang上。

寧白蘇也因為他這一動作,而整個人清醒了,不由的拉過他的手臂,北冥蒼爵見狀,在她身旁躺下。

寧白蘇枕在他的手臂上,垂了垂眸子,就聽到北冥蒼爵開口“我今日聽東成說,那書生将你的畫像畫了下來”。

寧白蘇擡頭,看一眼北冥蒼爵,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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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蒼爵只是摟緊她,輕道“別擔心,我來處理”。

寧白蘇在他懷裏咯咯一笑,倒也沒在多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好啊”。

聽着他胸腔裏的心跳聲,她莫名覺得安心。

看着身旁的人影已經睡着,北冥蒼爵輕柔了動作,慢慢抽出手臂,低下頭,幫寧白蘇将散開的衣袋系上,待衣服系上,才輕輕拿過一旁的被子,幫寧白蘇蓋上。

走出房間,就見今夜和東成都在門外。

“今夜,你留下來,照顧六公子,她未醒之前,不準任何人打擾”看一眼今夜,北冥蒼爵吩咐着。

“是,王爺”今夜點點頭。

“東成,你随本王走一趟” 北冥蒼爵看着一旁的東成道。

“是,王爺”。

※※※

大廳之內,楊大人步伐來回的走動着。

“大人,您別緊張”一旁的師爺見狀,連忙上前安慰道。

“能不緊張嗎,那可是黎國攝政王”楊大人嘆口氣,今日聽聞黎國攝政王要見他,可是把他狠狠地吓了一跳。

說完,又再次在大廳之中來來回回的走動着,雙手不安的聚在一起,怎麽也想不通攝政王要見他幹嘛?

看一眼一旁和他一樣緊張的師爺,楊大人才開口道“周師爺,可都準備好了”。

聽聞這黎國攝政王喜愛男chong,他早就準備十幾個男chong了。

“大人,您放心,我早就準備好了”。

待見到門外有人邁步進來,楊大人連忙上前迎接道“微臣參見攝政王”。

北冥蒼爵看一眼楊大人,點了點頭“起來吧”。

“謝王爺,王爺,聽聞你要來,微臣早就在這兒讓人準備好了,王爺,您快請座”楊大人一見北冥蒼爵,連忙客氣有禮的上前。

北冥蒼爵點點頭,坐入座位上,看一眼楊大人。

楊大人見北冥蒼爵看過來的視線,額上冒出些虛汗,不由的拿出帕子擦了擦,輕道“王爺,微臣為你準備了娛樂,不如讓王爺來欣賞欣賞”。

“不了,楊大人是瑤城的父母官,想來本王若是有事所求,楊大人一定會辦的到吧”北冥蒼爵一笑,輕輕拒絕着楊大人的提議。

“王爺請說,微臣一定竭盡全力去辦”楊大人一聽北冥蒼爵這般說,有些誠惶誠恐的出聲。

“本王今日聽說瑤城有一位傳的很厲害的梅花美人”北冥蒼爵看向楊大人。

楊大人皺了皺眉,梅花美人這事在瑤城早已是一天的時間,就傳的沸沸揚揚,而這件事,就是他那個不争氣的侄兒,給傳出來了。

說是天降美人,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了那畫像中的美人,更是大動幹戈的去找人,到最後,這事已經是人人皆聞。

楊大人看一眼北冥蒼爵,擰緊眉心,北冥蒼爵是黎國攝政王,若是對這梅花美人有興趣,要找人,絕對不會找到這裏來,北冥蒼爵身邊的人,可比他這小縣衙裏的人厲害多了,那北冥蒼爵找他肯定不會是找人的事“是,王爺”。

北冥蒼爵見他臉上的思量,微微一笑,倒是想不到這楊大人還算聰明。

“也不是什麽大事,本王就是不大喜歡聽到這消息,希望能夠有比較讓人敢興趣的事蓋住這件事”北冥蒼爵輕輕一笑,看向楊大人“楊大人可是知道本王再說什麽?”。

“懂,懂懂,微臣知道,從明日起,王爺一定聽不到這些傳聞”楊大人誠懇點頭。

可随着他的話落,卻見北冥蒼爵的面上絲毫沒有笑意,似乎不滿意,連忙道“是現在,現在起,王爺就一定不能聽到這些消息了,晚些那些百姓只會議論另外一件事了”。

北冥蒼爵只是看一眼他,贊賞的點了點頭。

楊大人連忙看向師爺,吩咐道“師爺,快去吩咐下去,不準任何人談論這件事,若是誰在敢談論這事,一律違者斬立決”。

“是,大人”師爺點點頭,立馬着手去辦。

北冥蒼爵看一眼東成,東成從衣物裏掏出一疊銀票,放入桌上,道“這裏是五十萬兩,是王爺送給大人的謝禮”。

“謝王爺”楊大人一聽,整個人都呆了,五十萬兩啊。

北冥蒼爵站起身,不在裏呆愣的楊大人,東成見狀,跟上北冥蒼爵的步伐,連忙離去。

楊大人見北冥蒼爵離去的背影,連忙回過神,道“微臣恭送王爺”。

待北冥蒼爵的身影離去,楊大人才慢慢轉過視線,看着桌上的拿些銀票,厚厚的一沓,連忙上前,拿入手裏。

“大人,您說這王爺出這麽多錢封鎖這消息,是不是認識那個梅花美人”一旁的周師爺見狀,有些疑問的問道。

楊大人從那沓銀票上移開視線,看着北冥蒼爵離去的方向,搖了搖頭“不知道,哎,他是皇室的人,不是我們能管得,我們只要照辦他的要求就可以了,他那種人物不是我們能夠惹的起的”。

雖然北冥蒼爵不是大和之人,但是就連皇上都要禮讓三分的人,他又怎麽能夠去惹,而且北冥蒼爵在黎國的手段,他也是多少有聽聞的,對于這種人,能夠不惹為上,就不去招惹。

至于他的要求,他全力去辦就是,而且最後還能有這麽一沓銀票為謝禮,他又何樂而不為了。

“是”周師爺點點頭“那王公子怎麽辦”。

“哼,那不争氣的東西”楊大人有些怒哼一聲“不用管他,和他爹說一聲,若是他兒子還要執意去尋找這位梅花美人,百年之後有沒有人送終,可都是未知的事”。

招惹上北冥蒼爵,怕是到最後命都要沒了,還不知道怎麽死的。

“是”。

瑤城的梅花美人的傳言來的也快,去的也快,雖然衆人依然對這位傳聞中的梅花美人心生向往。

可奈何瑤城的父母官發了話,說一律不允許議論這位美人,若是被聽到了,一律斬立決,而且還起連帶責任。

雖然衆人還是好奇,可好奇歸好奇,絕對不會做好奇害死貓的事,終歸這件事只存在衆人心中,不久之後,便聽聞紅鄉樓的花魁要抛繡球招親,衆人瞬間又被這件事給吸引了過去。

不到一日,花魁招親之事便取代了梅花美人的事,在瑤城傳的沸沸揚揚。

下午繼續,還有一更,麽麽噠。

☆、他的溫柔(求訂閱,三更)

寧白蘇起chuang,身邊是早已經沒有了北冥蒼爵的身影,掀開被子,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卻見北冥蒼爵是早已幫她系好衣袋了。

穿戴整齊,走出房間,卻見今夜的身影正在房間外守候已久了,見她的身影,今夜連忙道“六公子”。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他,問道“今夜,你們王爺了?”。

“王爺他有事去辦了,吩咐屬下在這裏守着六公子”今夜低垂着頭,道。

寧白蘇看一眼他,點了點頭,準備出府,卻見今夜的身影跟在身後。

無奈的皺眉“今夜,你不用跟着我了,我有事要出府去看看”。

今夜一聽,面上有些為難“可是...”。

可是王爺吩咐了,讓他好好保護六公子。

“好了,我自會和你家王爺說的”寧白蘇打斷他的話語,還不等今夜出聲,就出了左府。

剛走入府外,寧白蘇就聽到府外衆人朝着一個方向跑去,寧白蘇皺眉,不由的拉過身旁的一個公子問道“請問你們都是去哪啊?”。

那公子一笑,道“公子,你還不知道吧,紅鄉樓的花魁今天夜裏要抛繡球招親”。

寧白蘇皺眉,還未出聲,就聽得身旁兩人再次議論,一個白衣公子出聲:“也不知道那紅鄉樓花魁長什麽樣,不知道是不是比那梅花美人漂亮”。

“噓,你不要命了”另外一個青衣男子接話,神色有些緊張“縣太爺都說了不準議論那梅花美人的事,誰要是再說,給縣太爺知道了,可是要砍頭的”。

“瞧你,我也只是說說罷了,誰還敢真的議論啊,走吧,我們去看看,說不定那花魁的繡球能讓我們接住”那白衣公子一笑,就與那青衣人朝着紅鄉樓而去。

寧白蘇看着那兩人離去的背影,不由得皺皺眉,不過一場午覺的光影,風向肅然轉變。

她低下眸光,微微一笑,朝着與顧千饒約定的地方而去。

可剛到那酒樓,寧白蘇就見一個約若十五六的小姑娘,正纏着顧千饒。

大老遠就能聽到那小姑娘的聲音傳來:“顧千饒,我可是萬年的牛皮鮮,你休想甩脫我”。

寧白蘇不由的噗嗤一笑,随着她的笑意落下,那小姑娘就快速的轉過頭來,看着寧白蘇。

“哇哇哇,你真好看”見寧白蘇嘴角挂着笑意,白子依走向寧白蘇,朝着寧白蘇友好伸出手“我叫白子依,21世紀的同胞,白蘇哥哥”。

寧白蘇看着那只手,眸光裏有些驚愕,随即,伸出手,握上那只手“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想不到我可以在這個陌生的國度可以碰上這麽多同胞,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呢” 白子依輕輕一笑,将寧白蘇拉入一旁的桌子旁,坐下。

寧白蘇看一眼一臉黑色的顧千饒,再看看一臉無視顧千饒面色的白子依,只覺得這兩人頗為有些歡喜冤家的感覺。

沒有多說,寧白蘇看向顧千饒“顧千饒,我或許就是這幾日回府,你先幫着照顧照顧七姨娘”。

“她倒是沒什麽事,畢竟如今寧逸臣并沒有找到什麽證據,能夠證明她是自己打掉了孩子,雖然寧左晨有些懷疑她,終歸還是只是軟禁了她”顧千饒點了點頭。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點了點頭。

“喝水”白子依雖然不懂他們在說什麽,倒上一杯茶水,放入寧白蘇面前。

“謝謝”寧白蘇笑意的看一眼白子依。

“我剛才去打聽了一下,好像你那件事情給壓下去了”顧千饒看着她,眼底有些好奇。

寧白蘇點點頭,“是北冥蒼爵”。

她确實也沒想到,她只是睡了一覺,北冥蒼爵就幫她把這件事情給處理了。

“是他?”顧千饒微微點頭。

“是那個聞名天下的攝政王?”白子依一聽,頓時兩眼放光。

寧白蘇看着她一笑,勾了勾嘴角,點頭。

“哇塞,白蘇哥哥,他是不是真的如傳聞中的那麽帥啊,是不是非常的溫柔,還是非常的霸道”白子依一臉向往的開口,眼底全是期待與好奇。

“白子依,人家又不喜歡你,你管人家帥不帥”顧千饒一聽,瞬間炸毛,有些不爽的低吼道。

“關你什麽事”白子依一聽,快速的回嘴。

“好了,子依,你若是下次想知道,我介紹給你認識”寧白蘇一笑,低道。

“真的嗎?”白子依一聽,雙眼滿是同意。

“寧白蘇”一聽寧白蘇這麽說,顧千饒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

“只是認識一下,又不會讓你少塊肉”寧白蘇看一眼顧千饒,笑道,卻見顧千饒的臉色更黑了。

見顧千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寧白蘇倒是不再說,看一眼外面已經落下的太陽,道“我先回左府了,寧府的事,你讓展安幫我盯着”。

“嗯”顧千饒點頭。

“那子依,我先走了”寧白蘇看一眼還一臉向往的白子依,笑道。

“白蘇哥哥,好走”白子依點點頭,朝着寧白蘇揚揚手。

寧白蘇點頭,站起身,就往客棧外走去,哪知道剛走入樓下,就見到北冥蒼爵正站在客棧外等待着。

他的身影站在那兒,是引得很多人駐足觀望。

見她出現,北冥蒼爵的視線便看過來,寧白蘇對上他的視線,不由得快步走到他身旁,輕問道“你等了很久了?”。

“也就一會兒,聽今夜說你出來了,我便找來了”北冥蒼爵将眸光落在她臉上,搖了搖頭。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輕輕一笑,她疑問道。

北冥蒼爵卻是拉過她的手,不在讓衆人圍觀,朝着不遠處的馬車上而去,掀開車簾,讓她進馬車。

寧白蘇進馬車,就聽到北冥蒼爵的聲音道“因為想知道你在哪兒,所以我便知道了”。

因為知道你在哪裏,所以,我便來了...

寧白蘇不由的一愣,随後,見北冥蒼爵臉上的溫柔,才低低一笑,将身子埋入北冥蒼爵的懷中。

見馬車離去,樓上的白子依才收回視線,一臉向往的出聲“這真的是那個傳聞中冷酷無情的攝政王嗎?”。

為什麽他看白蘇哥哥的表情是那麽的溫柔,還一直在客棧外等待着白蘇哥哥。

她好生向往哦!

顧千饒看一眼白子依,道“你不是他心上人,自是得不到這種享受和待遇”。

“要你管”白子依瞪一眼顧千饒,随後依舊一臉向往的出聲“若是有個人這麽對我,那我死也值得了”。

聽她這麽說,顧千饒直接步伐不做停留,朝着外面而去。

白子依見狀,不由的朝着那背影吼道“顧千饒,你去哪?”。

“去一個沒有你的地方”他已經被她吵煩了。

“顧千饒,那你去死吧,只有你去死了,我才不會追着去,不然一般的地方都會有我的身影”白子依在他身後讪讪的說着。

“你..”顧千饒轉過身來,一臉怒色到不知道該說什麽,随後,只是憤怒的一甩袖子而去。

“我錯了,顧千饒,你等等我”見顧千饒生氣的背影,白子依快速的跟上顧千饒的背影。

誰讓他說又要抛下她,事實确實是他只有去死,她才不會跟着啊。

···

“小姐小姐,你快看”畫兒一進房間,就朝着左晴兒道。

左晴兒一臉怒色,原本被禁閉了,就生氣煩躁,如今畫兒這麽一叫喊,更是讓她生氣,吼道“你叫什麽”。

畫兒被這麽一吼,也有些委屈,半響後,才低低道“不是,小姐,我剛去外面看到了一張畫,他們說是梅花美人”。

“梅花美人?”左晴兒皺眉道,說完一把搶過那幅畫,打開畫軸,卻見畫上有着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不由的眼底有些嫉妒,瞪着畫兒“你就是為了這事來告訴我的”。

畫兒點點頭。

左晴兒一怒,将畫往她身上一丢“誰要你告訴我的”。

“對不起,小姐,奴婢不該多嘴”畫兒委屈說着,說完就去撿起地上的畫。

左晴兒哼一聲,坐入凳子上,看着畫兒去撿起地上的話,随便瞄一眼地上的畫,皺着眉,那畫中人确實是美如天仙,不過,她怎麽覺得那側臉好像見過般。

三更,麽麽噠

☆、人群中的吻(求訂閱,一更)

空中月色正濃,繁星點綴。

寧白蘇躺在北冥蒼爵的懷中,被他輕輕摟着。

看着月色從窗口處灑進來,傾聽着身後傳來北冥蒼爵輕輕的呼吸聲,因為知道北冥蒼爵明日要回黎國,寧白蘇竟然鬼使神差的讓北冥蒼爵陪着她,而寧白蘇說完就覺得後悔了,讓北冥蒼爵回自己房睡,而北冥蒼爵卻是怎麽也不肯,只道一句我就抱着你睡。

“在想什麽”見她還未睡,北冥蒼爵摟着她,溫熱的溫度傳入她身上。

“我還以為你睡了”寧白蘇聽聞他的聲音,低低一笑,轉過身,在夜色裏看着北冥蒼爵。

“本來準備睡的,可哪知道你還沒睡,所以幹脆也懶得睡了”北冥蒼爵淺淺一笑。

“呵呵”寧白蘇輕輕一笑,咬着下唇,看着北冥蒼爵,臉上有些思考“我在想你究竟給我下了什麽藥,竟然讓我在短短數日之內,就喜歡上你”。

莫名其妙的,從最初的不喜歡,到後來的喜歡,而這樣的轉變,都讓她有些吓一跳。

北冥蒼爵一笑,摟緊她,勾了勾她鼻子:“什麽叫我給你下了藥,這天下多的是女子喜歡我,你自然也是逃不過的,而且萬千人之中,我偏偏就喜歡,這就說明你的眼光好”。

“皮厚”寧白蘇見他這麽說,笑意嬌嗔一句“還真不知道黎國攝政王真夠自戀的”。

北冥蒼爵聽完她的嬌嗔,嘴角笑意勾起,臉上泛出一抹懲罰的笑,眸光在夜色裏泛出一抹深幽,張嘴,快速咬上她的唇,帶點懲罰似的輕咬着“你竟敢說我皮厚”。

寧白蘇輕輕一笑,躲藏着他的攻擊“本來就是”。

“你再說試試看”北冥蒼爵撕在夜色裏準确無誤的咬上她的唇,舌,帶着溫熱,帶着霸道,帶着不可抵擋,探入她唇內,似威脅,又似沉醉。

濕熱的觸感,在她唇內,來回移動。

寧白蘇被他這麽一吻,招架不住,淡淡的男性氣息滿滿的撲入鼻中,待北冥蒼爵在她唇內狠狠索取一回之後,寧白蘇才妥協道“好好好,我不說了”。

“晚了”北冥蒼爵低沉道,帶着youhuo的氣息,在安靜裏的夜裏,顯得異常gouren。

随着那炙熱的語氣落下,修長的手指探入那漂亮的軀體上,游離不止。

寧白蘇見他這般,眼底一驚,連忙抓住那游離的大手,“不行,我來葵水了,再說你說過今晚不碰我的”。

北冥蒼爵因為她的話語一愣,随即,臉色變黑,只得瞪着她。

寧白蘇咯咯一笑,道“是真的”。

北冥蒼爵只是盯着她看了良久,最終,悠悠嘆口氣,做了退步,一個吻落在她額頭,道“早些睡吧,我明日讓東成送你回寧府”。

“嗯”寧白蘇點點頭,在他懷中找了個位置,舒服的睡去。

感受身後的身體傳來溫熱的舒服感,寧白蘇只覺得這一覺睡得舒适無比。

待第二天醒來,身邊是早已經沒有了北冥蒼爵的身影,寧白蘇皺皺眉,他其實能夠從黎國幾次來的書信裏知道,知道北冥蒼爵是有急事要回黎國的。

可是,北冥蒼爵不提,她便是更不想開口的。

一出房間,就見東成是早已守候在門外了。

不由皺眉問道“你家王爺走很久了嗎?”。

“走了一會兒了”東成點點頭,最終,還是看着寧白蘇道“但是,應該還沒到城門外”。

寧白蘇點點頭,連忙看着東成道“送我去”。

“是”。

寧白蘇最終還是和東成快步的趕去了城門外,寧白蘇剛下馬車,就見左安國的身影和一個帶着官帽的男人正站在那裏,對北冥蒼爵恭維着什麽,而北冥蒼爵正站在一堆侍衛之中,鶴立雞群。

仿若又回到最初初見時那般,北冥蒼爵坐在馬車上,而她則立于二樓之上,看着他,他依舊是那般立于萬人之間,光彩奪目。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北冥蒼爵轉過身,寧白蘇不由的只感覺那一刻有些淚濕,邁開步伐,就朝着北冥蒼爵跑過去。

狠狠撲入那個懷中。

北冥蒼爵面上一愣,半響後,伸出手,用力抱住那個人影。

城門外人來人往,不由的紛紛駐足,見兩個男子緊緊擁抱住,都接頭接耳。

“等我回來”北冥蒼爵摟緊着她,半響後,在她耳旁輕聲細語道。

寧白蘇擡起頭,對上他的目光,良久,才點點頭,薄唇微張:“嗯,我等你”。

北冥蒼爵微微一笑。

“王爺,我們該出發了”一旁的今夜輕聲道。

北冥蒼爵看一眼他,點了點頭。

看向一旁的東成,吩咐道“保護好六公子”。

“是,屬下一定謹遵王爺的吩咐”東成點頭。

北冥蒼爵回過頭,看着寧白蘇,伸出手,拉過寧白蘇的脖頸,寧白蘇臉上還有些疑惑,就見北冥蒼爵低下頭,一個細碎的吻落在她嘴上。

狠狠掠奪,霸道而深情,都一一融化那個細長的吻裏。

待到寧白蘇幾乎不能呼吸,北冥蒼爵才放開她,寧白蘇臉上有些嬌羞,看一眼周圍的人,只見,東成和官員侍衛他們都是眼觀鼻,鼻觀心,當做什麽沒看到。

而只有圍觀的百姓衆人都是一陣驚愕,還有路過的女子,則是一陣羨慕與嫉妒。

看着她,北冥蒼爵輕輕開口“等我”。

寧白蘇還未開口。

就見北冥蒼爵放開她,朝着身後道“上馬”。

“是,王爺”。

“恭送王爺”一旁的左安國和一些群臣連忙道。

看着隊伍越走越遠,東成才走向寧白蘇,輕道“六公子,我們也走吧”。

寧白蘇看一眼那越來越遠,越來越小的背影,點點頭。

不遠處,躲在暗處的左晴兒,是氣的狠狠咬牙,她好不容易偷偷溜出來送爵哥哥,哪知道爵哥哥竟然會當衆吻寧白蘇那個踐人,是看得她真想上去分開兩人。

盯着寧白蘇離去的身影,左晴兒眼底全是憤恨,不行,爵哥哥只能是她的,誰也不可以搶走。

寧白蘇不多做停留,告別左安國,便和東成,顧千饒一行人快速的離開了瑤城,回往京都。

剛到京都,寧白蘇就見紅兒出現在她房中,不由的皺眉。

紅兒見她的身影,連忙跪下道“六公子,您可算是回來,奴婢求求您,快救救我家七姨娘吧”。

寧白蘇皺了皺眉,上前扶起紅兒,道“你慢慢說”。

“是”紅兒點頭,眸光裏有些濕潤,回憶道:“老爺知道七姨娘晚上睡得不安好,特意給七姨娘送了一些吊蘭,說是讓七姨娘夜間好好休息的,可是那日大公子卻是不知道從哪找到七姨娘在房中的青草香”。

寧白蘇垂了垂眸子,眉心攏起。

吊蘭夜間有安睡的作用。

而青草香,也是一種很普通的藥草,放在枕邊也有安神入睡的作用。

可一旦這兩種藥草混雜在一起,就會産生強烈的反應,特別是初孕的女子,極度容易引起落胎。

而七姨娘不少的身邊人,都知道七姨娘所在的家鄉就是種植請香草的,而更在七姨娘的家鄉,衆人都是知道這兩種藥草是不能放在一起的。

“那日大公子當着丞相的面,将七姨娘房中的請香草交出來,而且還特意找到了人證,讓香嬷嬷告之丞相說,這是七姨娘讓她放的”紅兒看着寧白蘇,哭泣道。

寧白蘇坐入一旁,皺了下眉頭。

“後來丞相去了七姨娘家鄉調查此事,說是七姨娘家鄉的人都知道這種話藥草是不能喝吊蘭放在一起的,而七姨娘也是知曉的,當時,丞相,知道這事後,是勃然大怒,當場就将七姨娘關了起來,而七姨娘奴婢吩咐讓人來找蘇嬷嬷,讓她聯系您,哪知道竟然被大夫人逮到了,說是您也知情,一把将蘇嬷嬷關押起來了”。

聽完紅兒的敘述,寧白蘇點點頭,看着紅兒道“你先回去,讓七姨娘安心”。

“是”紅兒聽她這麽說,點了點頭“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嗯”寧白蘇揮退下紅兒。

看一眼窗外的落日,寧白蘇走向窗邊,寧白蘇看着窗邊的吊蘭,微皺眉,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

一更,上午繼續。

☆、十七生辰

聽着門外的腳步聲,寧白蘇轉過頭,她以為會是楚之,卻怎麽想不到竟然會是寧逸臣。

“大哥” 寧白蘇開口。

一見她,寧逸臣皺了皺眉,半響後,才開口問道“我幾次來找你,你都不在,你這段時間去哪呢?”。

寧白蘇一笑,對上他的視線,抿了抿唇,輕輕笑道:“我不是讓蘇嬷嬷告知父親,說我回寧安了嗎,因為接到李大嬸給我寄來的信,說是李大嬸她病了,想見見我,所以當日來不及回府,便先回了寧安”。

李大嬸是原來一直照顧這個原身的人,而這樣的理由,說出來也是能夠讓人信服的。

寧逸臣只是盯着她看了半響,最終,什麽話也沒說。

寧白蘇對上他的視線,也不知道他信了多少,當日她确實是讓人送信回寧府,說她是有急事回了寧安。

“走吧”寧逸臣看着她,輕聲道。

“去哪”寧白蘇不由的疑惑。

寧逸臣只是漏出一個笑容,面上有些神秘,看一眼她,卻不答話。

寧白蘇見他這般模樣,輕輕皺眉,沒有說話,最終還是和寧逸臣出了寧府。

朝着府門外而去,看着寧逸臣神神秘秘的樣子,寧白蘇有些皺眉。

不由的再次問道:“大哥,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聽完她的話,寧逸臣一笑,倒是起了玩心“難不成還怕大哥把你賣了不成”。

聽着寧逸臣話裏的打趣,寧白蘇一笑,接話,笑道,話語裏頗為有些惋惜“說不定是啊,只可惜,大哥不知道吧,我賣的價錢不高”。

聽完她話裏的打趣,寧逸臣只是朝她一笑,“你呀”。

寧白蘇一笑,沒在說話。

寧逸臣伸出手掀開車簾,讓她上馬車。

寧白蘇坐上馬車,馬車啓動,寧白蘇掀開車簾,看一眼窗外,只見,馬車似乎是朝着京都熱鬧的方向而去。

寧白蘇眼底閃過些奇怪,看向寧逸臣,卻見他只是嘴角噙笑,卻不看她。

待到馬車行了一段路程,寧逸臣才掀開車簾,讓她下車。

寧白蘇下了馬車,就見寧左晨朝着一家酒樓走去。

寧白蘇跟上他的步伐,眼中有着更深的疑惑了。

待走到一間房門口,寧逸臣看着她道“閉上眼”。

寧白蘇不由的皺了皺眉,看一眼寧逸臣,終歸還是選擇閉上了眼。

手突然被人牽起,寧白蘇知道那是寧逸臣的手,寧白蘇準備縮回手,卻快速的被寧逸臣死死的扣住,不準她退縮。

“還真怕我把你給賣了啊”寧逸臣見她動作,笑意打趣道。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最終只得讓他牽着,不在縮回手。

寧逸臣推開門,拉着寧白蘇的手走入房中,寧白蘇閉上着眼睛,感受着周邊的一切,只感覺房間裏似乎是不太亮,有些暗。

寧白蘇猜測着可能是沒點上燭火,所以,才會這般黑暗。

寧逸臣松開她的手,看着她,笑道“睜開眼吧”。

寧白蘇睜開眼,看着周圍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夜色落進來,灑落在地上,不由的皺眉看着寧逸臣。

寧逸臣見她疑惑的目光,一笑,伸出手,一拍。

瞬間滿室的螢火蟲從暗處飛出來,飛入房間各個角落,寧白蘇不由的瞪大眼,看着這些螢火蟲飛滿整個房間。

擡起頭,驚愕的看着寧逸臣,瞬間,說不出心底是什麽感受。

“今日是你十七的生辰,你可喜歡?”寧逸臣看着她,輕聲道“這些都是我特意去山上抓的,是送給你十七的生辰禮物”。

“大哥”寧白蘇聽完他的話,看着寧逸臣,心底有些感動,原來他帶她來這裏,就是為了給她過生日。

她從來沒有想過寧逸臣會為她做這些事,而似乎這個原身的生日,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卻從沒想到寧逸臣會記得,而且會親自抓這些螢火蟲。

“我去過寧安,見過你成長的地方,也在你之前留下的手劄裏看過你這些願望”寧逸臣看一眼她,輕輕說道。

早在一段時間之前,他就去了一趟寧安,想知道寧白蘇成長的地方是什麽樣的,可是見過那樣的地方,他終歸是覺得虧欠的了。

而後來,他在她留下的一本手劄上,見過,她喜歡滿室的螢火蟲,因為這樣能驅逐夜裏的寂寞。

當時他就将這個願望記在了心中,待到她生日之時,他便會幫她實現這個願望。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看着他道“大哥,謝謝你”。

這句謝謝是替這個原身說的,其實這些願望寧白蘇并不喜歡,可這個原身卻是非常的喜歡。

寧白蘇曾經記得,她去搜索這個原身留下來的記憶,幾次在這個原身的手劄上,看到過這個願望。

卻沒想到有一天,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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