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4)

個願望,寧逸臣會幫她實現。

“我點了你喜歡吃的菜,快來嘗嘗吧”寧逸臣一笑,就是指向一旁的桌子。

寧白蘇看過去,卻見桌上是滿滿的一桌菜,走過去,卻見都是這個寧白蘇平日在府中讓蘇嬷嬷做的菜式。

不由的看向寧逸臣。

寧逸臣見她看過來的視線,輕輕一笑,坐入凳子上“嘗嘗看”。

“嗯”寧白蘇坐下,拿過一旁的筷子,夾起一些菜食,放入嘴中,淡淡的菜食入口,便是一股很清淡的味道在嘴中流淌。

“這都是天香樓的大廚做的,而他們的祖輩都是皇家禦廚”寧逸臣見她吃着桌上的菜食,輕輕笑道,和她解釋着。

寧白蘇看他一眼,頗為同意的點了點頭“不難怪這麽好吃,甚至是比蘇嬷嬷做的還要好吃”。

“蘇嬷嬷是你很重要的人嗎?”寧逸臣見她這麽說,半響後出聲問道。

寧白蘇看一眼他,蘇嬷嬷是一直陪在六姨娘身邊的人,也是如今在照顧她生活起居飲食的人,也算是剩下不多對她好的人了,點了點頭“是”。

“蘇嬷嬷雖然被母親抓住錯處,但終歸還是府中的老嬷嬷,而且父親也說了只是關上幾天,不會出什麽事的”寧逸臣見她點頭,輕輕開口。

“嗯”寧白蘇點頭,她是知道蘇嬷嬷不會有什麽事,而且也知道寧左晨對蘇嬷嬷不會有太大的懲罰,便沒有第一時間去看蘇嬷嬷,而且蘇嬷嬷也只是幽禁在房中,這樣也不會有什麽人對她不軌。

“那七姨娘呢?”半響後,寧逸臣才才輕輕問出口。

寧白蘇夾菜的動作一停,看向寧逸臣,卻見寧逸臣的眸光正落在她身上,寧白蘇默了默,放下手中的筷子,沒有回答。

半響後,才轉而問道“如果母親非要除去我,三姐百般容我不下,大哥又會如何選擇”。

寧逸臣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麽問,目光裏有些呆愣,似乎是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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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看着他,輕道“大哥知道的,母親是百般容不下我,而且,六姨娘是死在母親手上,而且大哥不是去過寧安嘛,應該知道我曾經被人下過藥,是大病一場才醒過來的”。

寧白蘇幽幽說着,既然寧逸臣都知道了,那她又何必裝作他不知道的模樣,寧逸臣知道大夫人曾經給這個原身下藥,而這個原身早在很久之前,就沒熬過那一口氣,死了。

不是她不幫七姨娘,大夫人就會放過她的,而是她與大夫人中間注定了,必須有人死有人活。

而如今大夫人也要置七姨娘于死地,而七姨娘才會迫于無奈與她聯盟,保全性命。

“我希望你能夠對她們手下留情”半響後,寧逸臣才輕輕出聲。

寧白蘇眸底閃過些驚訝,卻又終歸沒說什麽,對她們手下留情,那必然是寧逸臣查到什麽證據了, 也對,這個世上除非沒做過,不然怎麽可能留不下證據了。

“多吃些吧”寧逸臣夾過菜,放入她碗中。

“謝謝”寧白蘇看着寧逸臣,輕輕點頭。

一晚,兩人都沒有在談論這個話題,而寧逸臣只是不停地幫她夾菜,偶爾寧白蘇也會說說這個原身在寧安的生活,好的記憶不多,大多都是這個原身比較委屈的記憶,而且寧白蘇也知道,這些事情必然寧逸臣就在寧安調查清楚了,大多時候,都是她說,寧逸臣在聽。

後來,待到吃的差不多,寧逸臣才将她送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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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喜歡上王爺了

寧白蘇剛洗完臉,就聽到身後用力推門的聲音,她皺眉,不用想就知道是楚之的身影。

“寧白蘇,你竟然敢把我丢在寧府這麽久,一個人出去潇灑恣意”楚之瞪着那個背影,有些吼道。

寧白蘇垂下着頭,依舊清洗着自己的手心,不做搭理。

見她頭都不回,楚之上前,伸出手指,用力戳着她的背,有些低吼道:“寧白蘇,你竟然還無視我”。

寧白蘇被他戳的有些疼,回過頭,就是将手上的洗臉水全部甩入他臉上,哼哼道:“楚之,你找死啊,戳的我痛死了”。

楚之被她甩的一臉水,伸出手,在臉上抹了把,讪讪道:“誰讓你不回答我,再說我戳的不痛,我戳你幹嘛”。

寧白蘇有些無語,瞪他,最終,選擇無視他。

走入桌邊,剛準備吃着仆人拿上來的膳食,坐下,就見楚之快速的坐入她身旁的凳子上,伸出手,拿過她準備拿的饅頭,放入嘴中撕咬着,咬的津津有味。

寧白蘇見他動作,提醒着:“這裏沒備你的份”。

楚之掃一眼桌上,只見桌上是只剩下一碗小粥了,而原本配着清粥的饅頭都已經入了他的嘴,最終,想了想,還是将放到嘴裏咬過的饅頭,拿出來遞給她:“算了,那你吃吧”。

寧白蘇盯着那被楚之咬過幾口的饅頭,直接無視,端起桌上的清粥開始品嘗起來。

楚之見她不接,氣憤道:“寧白蘇,你竟然敢嫌棄我”。

“錯了”寧白蘇抿一口清粥,半響後,開口“不是嫌棄,而是非常嫌棄”。

楚之氣結。

寧白蘇繼續低下頭喝着碗裏的粥,就見楚之湊過來,看着她的側臉道“寧白蘇,我和你說,你不在府裏的這幾天,府中可是發生了大事”。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他,未出聲。

楚之見她不為所動的表情,有些皺眉道“寧白蘇,你又知道了吧?”。

“我提前知道,難道不可以嗎?”寧白蘇喝下最後一口清粥,放下碗,看也不看他,直接朝着院子外而去。

“沒意思,寧白蘇”聽着她這麽說,楚之有些在她身後叽叽喳喳道。

寧白蘇剛走出院子,寧白蘇就聽到有管家來報,常伯見她,一禮道“六公子,丞相讓老奴來将蘇嬷嬷放出來”。

寧白蘇點頭,吩咐一旁的奴仆,道:“你們将蘇嬷嬷的門禁給撤掉,還有去請蘇嬷嬷來院子裏”。

“是”。

一會兒之後,便見蘇嬷嬷的身影出現在院子裏,一見她,蘇嬷嬷似乎是特別委屈。

寧白蘇點點頭,只是走進了她,輕輕在她耳邊說道“蘇嬷嬷,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

蘇嬷嬷看一眼周圍,點了點頭。

“六公子,丞相有請”一旁的管家上前。

寧白蘇看一眼常伯:“勞煩常伯帶路”。

随着常伯的步伐,寧白蘇來到寧左晨的書房外,常伯通報了一聲,寧左晨便讓她進去。

寧白蘇邁步進了書房,随意打量着這個書房,這是她第一來寧左晨的書房。

而寧左晨此時正在書桌前,不知道是在批閱着什麽,見她的身影到來,連頭也不擡一下。

寧白蘇彎下頭,行禮“參見父親”。

寧左晨聽聞她的聲音,放下手中的毛筆,擡起頭看着她,目帶打量。

寧白蘇只是低垂着眸光任他打量,也不出聲。

半響後,寧左晨才輕道“李嬸還好吧”。

“多謝父親關心,李嬸一切還好”寧白蘇擡起頭,看一眼寧左晨,輕道。

“嗯”寧左晨點了點頭,随後,便沉默,只是看着寧白蘇,他這個兒子,他一直是放在寧安,從來沒有接回來過,若不是後來六姨娘想要見見他,他都沒有想會讓寧白蘇回來。

而這麽多年,他也不曾關心過寧白蘇,便一直讓李嬸照顧着,他并不覺得虧欠,他要的兒子必須是能夠出自與他門當戶對生下的兒子。

而寧白蘇明顯還不夠格,他的身後沒有足夠強大的母系家族。

寧白蘇看着寧左晨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只見那樣的眸光裏有看商品的打量,而那樣的眸光裏沒有半分情意,也沒有半分的喜歡,有的只是探究她對于他究竟有多少的作用。

寧白蘇微微勾唇,算是能夠理解寧左晨為什麽會喜歡寧逸臣和寧若水。

相對于六姨娘的身份,大夫人畢竟可算是半個皇親國戚,與寧左晨的這般的身份才般配的上。

“你可知道我為什麽找你來?”寧左晨将視線落在寧白蘇身上,語氣聽不出半分的感情。

“蘇兒不知,還妄父親明确”寧白蘇垂下眸子,輕聲回答道。

寧左晨轉過視線,盯着她,似在打量她話裏的真假,只見,寧白蘇面色無異,似乎是真不知道自己是為了何事而來。

半響後,寧左晨的眸光依舊落在她身上,打量着她每一個表情:“我想知道為什麽七姨娘出了事的那天晚上,她會讓人去找你”。

感受着寧左晨的眸光,寧白蘇只是依舊垂落着眸光,淡淡道:“父親想知道,為何不問七娘”。

“我更想從你這裏知道”寧左晨似乎沒想到她會這麽回答,眸光裏有些驚愕。

寧白蘇擡起頭眸光,對上寧左晨,笑了笑,開口:“那父親,可否知道那來找我的人是七姨娘的親信嗎?”。

寧左晨聽完她的話,目光微眯,似乎是在考量她話裏的意思。

寧白蘇輕輕一笑,對上寧左晨思量的眸光,淡淡說道:“這府中有些是親信的人都信不得,更何況不是親信之人呢?,若是父親再查下去,現在看到的一些真相,怕就不是真相了吧,而是有心人想要制造出來的真相了吧” 。

寧左晨一愣,怎麽也沒想到她會這麽說。

寧白蘇不去看寧左晨的眸光,只是垂下着眸,有些事怎麽就會那麽巧合的發生,七姨娘派人來找她,就讓大夫人給逮到了,究竟是七姨娘愚笨,還是說是大夫人早就設好套,等着七姨娘鑽了?

而如今大夫人知道她和七姨娘聯手,必然知道七姨娘出事,肯定會第一時間來找她,所以,早就派人守候在院子外了,現在想想只怕那青香草也是有問題的。

只要等七姨娘的人一進去,大夫人必然就能夠逮着個正着了。

寧左晨看着她,半響後,才揮了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寧白蘇點點頭。

邁步出了房間,寧白蘇看着不遠處的青草綠葉,走過去,靠近那些綠葉紅花,輕輕呼吸一口氣,果然,這裏的空氣真好。

她不需要多說,寧左晨是聰明人,只要一點點的提點,就一定能把這些思路順好。

而且,她也敢肯定,寧左晨在她回來第二天才來問她,必然是七姨娘咬死了和她沒關系。

所以,寧左晨雖然懷疑,卻終歸什麽也沒做,才會等到第二天才來問她這些事,無非不過是想從她嘴裏探聽到一些什麽東西罷了。

可她與七姨娘都是很幹淨的關系,又能夠讓寧左晨探聽到什麽呢。

寧白蘇輕輕一笑,轉過身,朝着院子而去,剛進入房中,就見蘇嬷嬷的身影跟進來。

寧白蘇看一眼她,上前,握住她的手,輕道“蘇嬷嬷,您受委屈了”。

“老奴不委屈”蘇嬷嬷聽她這麽說,有些熱淚盈眶“六公子,您是不知道,您不在的那晚,七姨娘正好出事,然後有人來敲門找您,我當時就和她說,您不在,哪知道這時候就見大夫人派人将我們圍攻住,說是七姨娘與您有染”。

果然,大夫人早就設好局了, 寧白蘇輕輕一笑,握住她的手“下次不會有這種事了”。

蘇嬷嬷看着她,輕輕點了點頭。

寧白蘇的話音剛落,就見楚之的身影蹦噠進來,寧白蘇看一眼他,揮退蘇嬷嬷。

蘇嬷嬷見狀,道“那六公子,老奴也去忙了”。

“嗯”寧白蘇點點頭。

見蘇嬷嬷的身影離去,楚之站入寧白蘇身邊,看着她,細細打量着她,寧白蘇選擇無視,走到一旁的書桌前,提起毛筆。

楚之帶着緊張的聲音落在她耳裏“寧白蘇,你是不是喜歡上王爺了?”。

寧白蘇提筆的手一頓,擡起頭,看着楚之,卻第一次見楚之有些傷悲的表情。

☆、替嫁

寧白蘇将手中的書放下,剛才的字似乎一個都沒有看進去,她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後來是如何回答楚之的。

似乎是,待她擡起頭看着楚之的那一刻,楚之卻轉身離去了,連等她回答的都沒有等,就便甩身離開。

“六公子”蘇嬷嬷的身影從門外傳進來。

寧白蘇回過神,看着從門外進來的蘇嬷嬷,只見,蘇嬷嬷一臉急色的看着她。

寧白蘇不由的皺眉,輕問道“蘇嬷嬷,發生什麽事了?”。

“六公子,剛才我聽夏雨說,前些日子七姨娘派來找您的小丫鬟跳井自盡了”蘇嬷嬷見寧白蘇皺眉,有些驚吓的說着。

“跳井自殺?”寧白蘇輕輕重複着。

蘇嬷嬷點頭,有些膽寒的說着:“嗯,昨日個有人去給這個小丫鬟送晚飯,那小丫鬟見狀,就是推開那人,往外面跑,跑到後huayuan的那口井,就一下往下跳了了,聽說打撈上來時,臉色都白了”。

寧白蘇沉思。

見寧白蘇不說話,思考着,蘇嬷嬷再次開口:“昨個聽說是丞相派人去了那丫鬟的家鄉一趟,得知小丫鬟是寄回去好大一筆銀兩,而她爹拿着她寄回去的這筆銀兩,是大肆在鎮上買屋,買鋪子,鬧得人盡皆知,丞相的人一去了便聽到了這事,後來回來禀告丞相,丞相就去詢問了那丫鬟,那丫鬟最開始是怎麽也不說話,哪知道後來就發生這種事了”。

寧白蘇微微一笑,她一直以為寧左晨不會出手了,想不到寧左晨終歸是沉默了幾日,還是去調查了。

“六公子,您說丞相是不是不懷疑您與七姨娘了”見狀,蘇嬷嬷有些小心翼翼的問着寧白蘇。

寧白蘇莞爾,看着蘇嬷嬷,笑道“若是他懷疑,我還能好好坐在這裏嗎?”。

若是寧左晨真的以為她和宋雅琴有什麽,今日怕是絕對會容不下她的了。

“也對”蘇嬷嬷笑意點了點頭,“丞相不懷疑也是對的,您本來就與七姨娘沒什麽”。

寧白蘇一笑,沒在說話。

“那六公子,老奴也下去了”。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蘇嬷嬷的身影下去,随後,再次拿起桌上的書本繼續看起來,也不知道北冥蒼爵如今如何了。

有人常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果然思念最擾人這話不假,分別幾日,她便就嘗到這種滋味。

站起身,寧白蘇決定到huayuan去,好好透透氣,哪知道剛進入huayuan,就聽到細細的談論之聲。

“七小姐,你說三小姐這是什麽意思?”兮兒看着寧柳兒輕聲問道。

寧柳兒看一眼她,沒好氣的答道“能有什麽意思,是她利用完了我,就想踹開我罷了”。

寧白蘇一聽,嘴角輕輕勾起,看來寧若水和寧柳兒之間出了矛盾。

“可是三小姐真的會這麽對待您嗎?”兮兒臉上還有些不敢置信。

“哼,什麽不敢”寧柳兒氣憤道,她平日裏為寧若水做了那麽多事,卻想不到到最後,寧若水會這麽對她。

寧柳兒想來就生氣,突然就聽到身旁的兮兒緊張的聲音“六公子”。

寧柳兒擡頭,就見寧白蘇正倚在不遠處的假山上,嘴角微勾的看着她。

寧柳兒瞬間覺得氣更不打一處來。

寧白蘇微微一笑,對上着寧柳兒的視線,卻見寧柳兒臉上滿是氣憤,寧白蘇勾起嘴角,輕聲道“七妹,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啊”。

寧柳兒只是哼一聲,不理睬寧白蘇,轉身就走。

兮兒見狀,連忙朝着寧白蘇行上一禮,快速的跟上寧柳兒的步伐。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寧柳兒離去的身影,嘴角微微勾起,轉過身,朝着一處靜谧之地而去。

寧白蘇的身影剛出現,一旁的一個小丫鬟見狀,連忙道“六公子,您來了”。

寧白蘇朝她點點頭,輕問道“寧若水和寧柳兒是怎麽回事”。

那小丫鬟見她,輕輕開口“六公子,前些幾日,蒙古部落的王子來了大和,而那日正好是三小姐進宮之日,蒙古部落的傻三王子看上了三小姐,吵着鬧着要和三小姐成婚,三小姐怎麽也不同意,便将七小姐給推了出去”。

寧白蘇聽她這麽說,嘴角微微勾起。

蒙古部落聽聞這些年才興起的一個部落,而蒙古部落的人都是骁勇善戰,而那原本是戰将的三王子不知道為何,幾年前變成了一個傻子,衆人聽聞都是天妒英才,而蒙古部落的大王,更是因為自己這個骁勇善戰的兒子變成傻子,而疼愛無比,更是常年帶在身邊,有什麽要求絕對是滿足,而這些年強大起來的蒙古部落,也是讓大和有幾分忌憚起來。

而寧若水是什麽樣的人,大和國第一美人,又怎麽會甘心嫁給一個傻子。

“三小姐拒絕之後,本想将七小姐推出去,哪知道七小姐當場就大發脾氣,指責三小姐,怎麽可以這麽狠心,狠心将她推入狼窩,當時衆多仆人都是在場,三小姐是被七小姐指責的面紅耳赤,七小姐更是丢下一句,他看上的本來就是你,你憑什麽不嫁”紫兒輕聲道。

寧白蘇莞爾,寧柳兒黏着寧若水,本就是為了覓得一門好姻緣,哪知道寧若水竟然直接要将她嫁給那傻三王子,那寧柳兒又怎麽會肯呢。

“後來,三小姐是被七小姐罵的哭了起來,丞相聽聞後,是對七小姐一頓辱罵,罵她不知好歹,既然三小姐讓她嫁,她就必須嫁,而七小姐不肯,丞相直接打了七小姐一個耳光”紫兒再次開口,将自己知道的全部說給寧白蘇聽。

寧白蘇微微點頭,“九王爺是怎麽看這事?”。

安子睿與寧若水有婚約,應該不會讓寧若水嫁給那傻子的。

“所以,都是讓七小姐替嫁,可是那三王子似乎是知道了,今早跑來找三小姐,吵着拉着三小姐要陪着他玩,當時三小姐臉都綠了”紫兒再次輕輕開口。

寧白蘇莞爾一笑,不由的噗嗤一聲,想象着那畫面,莫名的覺得有股喜感冒出。

“而原本在府中被壓住的消息,快速的弄得人人皆聞”紫兒輕道。

寧白蘇點點頭,轉過身,背考入一旁的假山上,那傻子看上了寧若水,而寧若水必然不想嫁,會讓寧柳兒替嫁,可是那傻子又怎麽會肯,而且那蒙古部落的人又怎麽會肯。

寧白蘇微微一笑,這就看安明皇怎麽做選擇了,究竟是要保全自己兒子的幸福,還是選擇和蒙古部落聯姻,将自己的兒媳婦送出去。

不過,哪樣的選擇都是不完美的選擇,将自己的兒媳送出去,就勢必會讓寧家心生意見,而保住寧柳兒,必然會得罪蒙古部落。

揮退紫兒,寧白蘇繼續行走在huayuan裏,只聽得身旁傳來細細的吵鬧聲。

“你們別攔着我,我要去找水水”一道略帶傻氣的聲音道。

寧白蘇看過去,就見一個高大的人影正側對着她,而他身旁還有着和他差不多衣物的人影。

寧白蘇看着這與大和衣物不同風格的衣服一笑,想必這就是那傳聞中的傻三王子。

邁開步伐,走過去。

忽必承宣聽聞旁邊傳來的腳步聲,轉過頭一看,就見寧白蘇出現在他眼前,不由得瞪大眼,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看着眼前的人影,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忽必承宣在她臉上狠狠的戳了戳,半響後,才輕道“挺好看的”。

寧白蘇一愣,半響後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誇她好看嗎,笑了笑,說道“我三姐姐最漂亮”。

“你三姐姐?”忽必承宣皺了皺好看的濃眉。

“是啊”寧白蘇點頭,看着他道“我三姐姐叫寧若水,我是她的六弟,她可是這個世上我覺得最漂亮的人兒,而且,她曾經算過命,有大師說過,娶到她的人,能夠變得很聰明的”。

“很聰明?”忽必承宣一聽她這麽說,瞬間兩眼放光,他經常在背後聽到人家罵他傻子,那是不是娶了水水,他就不要聽別人叫他傻子了?

寧白蘇煞有其事的點點頭,一臉認真:“是啊,這些都是大師說的,那個大師說的話可是很靈的”。

“那好,我要娶水水,怎麽都要娶水水”忽必承宣看着她,傻傻笑道。

寧白蘇輕輕一笑,點了點頭,假裝疑問道“可是,你是誰啊,你怎麽能娶到我三姐姐”。

“我和你說啊,可你不可以告訴別人,父王說了,我不可以随便将自己的身份告之他人”忽必承宣很神秘的湊近寧白蘇,輕道“你湊過來點”。

寧白蘇點了點頭,靠近忽必承宣。

就聽到忽必承宣在她耳邊開口“我可是蒙古部落最英勇的三王子,忽必承宣”。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假裝眼底全是驚訝,剛想要行禮,就被忽必承宣扣住手,笑道“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是,三王子”寧白蘇笑意點點頭,看一眼他身後的兩個随從,笑道“三王子,那你知道可以快速的娶到我三姐姐嗎?”。

聽完她的話,忽必承宣臉上有些迷茫,水水罵他是傻子,說怎麽也不會嫁給他。

寧白蘇見他臉上的失落,輕輕一笑,在他耳旁輕道“你甩開你身後的這兩個人,假裝去上茅廁,一炷香之後,我就在這裏等你,你到時候來,我告訴你怎麽娶到我三姐姐”。

聽完他的話,忽必承宣雙眼放光“真的嗎?”。

寧白蘇輕輕一笑,點頭,做出一個噓的手勢。

忽必承宣見狀,就聽到“那你等我”。

“恩”。

忽必承宣轉過身,看着身後的兩個人,道“本王子要上茅廁了,你們快帶我去”。

“是,三王子”。

那兩人聽聞,連忙帶着忽必承宣去上茅廁,寧白蘇看着那離去的背影,輕輕一笑,她來助寧若水一臂之力。

果然,一炷香之後,就見忽必承宣的身影悄悄地出現在花園裏,見他到處亂竄的身影,寧白蘇連忙上前,一拍他的肩膀,卻見忽必承宣吓一跳,似要叫出來。

寧白蘇連忙捂住他的嘴,朝他昨個噓的手勢。

忽必承宣點了點頭,寧白蘇才放開他。

“你快點告訴我,娶水水有什麽好辦法?”。

寧白蘇從腰間掏出一包藥,輕輕一笑道“只要你給你水水喝下這包藥,她就絕對能嫁給你”。

“那我要怎麽給她喝下?”忽必承宣盯着那包藥,認真思考着。

寧白蘇輕輕一笑“放入茶裏,她喝下了,你抱着她睡上一晚,她就會是你的新娘子了”。

“真的嗎?”忽必承宣一聽,臉上滿是喜悅。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他道“但是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說是我給你的藥”。

“好好好,我發誓,我忽必承宣若是告訴了別人,那我就一輩子娶不到水水”忽必承宣聽她這麽說,認真的發着誓。

寧白蘇将藥遞給他,就見忽必承宣像似得了糖的孩子,快快樂樂的跑出去。

“不要讓人知道了”寧白蘇在他身後道。

“哦,是”忽必承宣見狀,連忙将藥放入衣服裏。

寧白蘇看着那離去的背影,一笑,她給忽必承宣的藥,不過是包很普通的藥粉,只是讓人陷入昏迷罷了。

可是,若是忽必承宣按照她說的做了,那到時候蒙古部落來找人,那見到兩人的樣子,必然是一切都說不清楚了,到時候寧若水怕是不想嫁也得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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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若水名聲被毀

“啊...”突然,院子裏傳來一道尖叫聲。

寧白蘇微微皺眉,看一眼聲音的來源。

随後,便是和着身邊衆多人朝着那尖叫之聲的地方而去,待走進一看,卻發現是一個婢女端着洗臉水,尖叫着看着寧若水的房間,而原本手中的臉盆也是地上。

“你在這叫什麽,不是讓你去伺候小姐起chuang嗎?”一旁的金嬷嬷見狀,連忙訓斥道。

見這麽多人都在這裏,竟然還大呼小叫,金嬷嬷有些不悅的看着那小丫鬟,這樣大驚小怪,不知道的人還真以為寧府連個丫鬟都不會教。

“不是,是小小小...姐,她*上有男人”那丫鬟看一眼金嬷嬷,臉上全是驚訝,指着寧若水的房間,眼底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

随着那小丫鬟的話落,衆人全是驚訝的看着那個房間。

“可能是三王子”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随着,衆人的身影都是快速的朝着寧若水的房間而去,寧白蘇輕輕一笑,跟上衆人的腳步。

今天一早,蒙古部落的人就來寧府找三王子,說是三王子一晚上未歸,寧左晨一聽,原本是想拒絕的,無奈那侍衛說是三王子從昨晚就開始找三王子,而三王子卻是怎麽也找不到。

而随着那侍衛的話音落下,就有人疑問道,三王子喜歡三小姐,莫不會是躲在三小姐院子裏呢。

只見,當時大夫人聽聞這句話,臉都綠了。

随着衆人的身影到了寧若水的房前,就聽到房間裏傳來一道女聲“你這個傻子,你怎麽會在我的chuang上”。

寧白蘇輕輕一笑,與衆人邁步而進,就見寧若水此時正抱着被子坐在chuang腳,而她身旁還卻是躺着,衆人一早就在尋找的忽必承宣。

寧若水盯着全部湧入房中的衆人,瞬間臉色變得慘白,沒有絲毫血色。

突然,一個侍衛上前道:“還請三小姐注意稱呼”。

而寧若水原本難看的臉色,是因為這句話變得更加難看。

“水水,早啊”忽必承宣揉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一眼驚吓不已的寧若水,再看一眼房中的衆人,不由疑問道“你們怎麽都在這裏啊,是不是都是來看我和水水的,阿翔,你快點去弄吃的,我餓了”。

“是,三王子”那個叫阿翔的侍衛看一眼忽必承宣,再看看周圍的衆人,最終點了點頭。

寧白蘇微微一笑,看着房中衆人各色不一的面色,而寧左晨是一臉怒色,卻又不好發作,而大夫人的臉色幾乎是可以是用畫板來形容絕對不為過,而寧逸臣卻是面色沉着,看不出過多的表情。

而最開心的卻是一旁的寧柳兒,幾乎可以是用興奮來形容。

而一旁還有幾個妾氏,都是嘴角含着嘲諷看着寧若水。

寧若水見狀,一雙眼睛是哭得梨花帶淚。

“水水,你怎麽哭了”忽必承宣看着寧若水哭得洶湧,想要伸出手,去替寧若水擦眼淚。

可哪知道寧若水卻是一把打掉忽必承宣的伸過來的手,就是擡起手掌,一巴掌打在忽必承宣的臉上,怒罵道“你個傻子,你竟然敢這麽對我,你為什麽要毀我名節,你怎麽不去死”。

“你在做什麽”突然,随着寧若水的耳光聲落下,只聞一道帶着怒意的聲音,傳進衆人耳中。

寧白蘇轉過頭,卻見一個年輕男子邁步進來,而他身後是跟着安子睿。

寧白蘇輕輕一笑,好戲開鑼咯。

安子睿一進門,看到這一場景,只見,寧若水抱着被子哭得梨花帶淚,而她身旁還躺着忽必承宣,明眼人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由的眼中全是震撼與痛心,“若水”。

寧若水聽着他的呼喚,卻是哭得更兇猛了“子睿,我是被人陷害的,你要相信我,我與他什麽都沒發生,他連我的手都沒碰過”。

安子睿卻是苦苦一笑,這般了,就算真的什麽都發生,他也不能娶她了。

“水水,你胡說,我們明明有親嘴嘴的”忽必承宣聽完寧若水的話語,有些不樂意的皺了皺眉,他昨晚明明有偷偷親到寧若水的嘴嘴,怎麽可能是什麽都沒發生。

雖然他也不太懂發生是什麽,可是他聽到她這麽急的向另外一個男人解釋,他就覺得不舒服。

“你這個傻子,你給我閉嘴”寧若水不由的朝着忽必承宣吼道。

而一旁的年輕男子,聽了寧若水的話語,卻是皺了皺濃眉。

“大哥”忽必承宣看一眼寧若水,見她似乎在生氣,癟了癟嘴,真的不再說話,轉過頭,看着一旁皺眉的忽必成勳,連忙道“大哥,你不要生水水的氣,我不痛”。

寧白蘇聽完忽必承宣的話語,轉過頭,看着chuang上的忽必承宣,有點可惜的嘆了口氣,容貌還是挺不錯的,而且氣質也不錯,也還挺癡情,明明被寧若水打的眼底都冒水花了,卻還強裝作不痛,而唯一的便是只可惜是個傻子,若是不傻,怕是寧若水也是願意嫁的。

“三小姐,念在你即将是我三弟就要過門的妻子,我便不與你計較,但是若是還有下次,便不是這種結果了”看向chuang上的寧若水,忽必成勳沒有任何情感的開口。

“我不嫁,我才不要嫁給這個傻子”一聽忽必成勳的話,寧若水整個人幾乎是淚如雨下,看向寧左晨:“父親,我一定是被人陷害的”。

寧左晨只是不去看她,眼底全是怒意。

見寧左晨這般表情,寧若水看着房中所有看戲的人,對上寧柳兒的視線,“寧柳兒,是你,對不對?你根本就是不想嫁給這個傻子,你才會陷害我,對不對,你嫉妒我,你想看我身敗名裂是不是”。

“哼,三姐,是你作風浪蕩,還将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寧柳兒看着寧若水,不屑的嘲諷道。

“你還敢承認不是你”寧若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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