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5)

發瘋一樣,死咬着寧柳兒,盯着寧柳兒的眼神,全是恨意。

寧柳兒看一眼她,道“三姐,別把我和你相提并論”。

寧白蘇聽完寧柳兒這句話,不合時宜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随後,只聞寧若水的聲音指向她:“寧白蘇,那就是一定是你,是你們兩合夥起來陷害我”。

寧白蘇看一眼衆人落到她身上的眼光,很無辜的一笑,道“三姐,這種事與我無關哦,我可是清白的,你可不能随便污蔑人哦”。

寧若水似乎還要說什麽,卻瞬間被一旁的寧左晨給打斷,“好了,你還嫌不丢人,還不快點穿衣服,還在這裏丢人現眼”。

說完,看向一旁的忽必成勳道“還請大王子大廳議事”。

忽必成勳不屑的看一眼chuang上的忽必承宣,吩咐一旁的侍衛,道“等下将三王子帶到大廳來”。

“是”侍衛點點頭。

說完,便和寧左晨轉身離去。

安子睿看一眼chuang上的寧若水,眼中全是痛苦,随即,也轉身離去。

寧若水垂下着眸子,嘤嘤哭泣着,見安子睿離去的身影,眼中全是痛苦“子睿,你要相信我”。

寧白蘇看一眼寧若水,不做停留,也相繼走出房間,而一旁衆人也跟着出了房間,而一場大戲也就此落幕。

寧白蘇朝着自己院子走去,哪知道身後就傳來腳步聲,寧白蘇回頭,卻見,寧柳兒正跟在她身後。

寧白蘇當做沒見,徑自轉過身,繼續朝前走去,只聞身後傳來寧柳兒的聲音“寧白蘇,你站住”。

寧白蘇依舊當做未聽見,卻聽聞身後傳來疾跑之聲,不一會兒,就見寧柳兒的身影出現在她身旁。

“是不是你?”寧柳兒有些疑問的看着她。

Advertisement

寧白蘇嘴角輕輕勾起,轉過頭,看着寧柳兒道:“我覺得嫌疑更大的似乎是你”。

“可我什麽都沒做”寧柳兒輕了輕聲音,她覺得這事有些蹊跷,卻又說不上哪裏不對。

寧白蘇只是看一眼她,答道“我什麽都沒做,你可不要誣賴我”。

見寧白蘇這般說,寧柳兒不由的皺眉。

寧白蘇見她表情,不在多做停留,便朝着院子而去。

寧白蘇微微一笑,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她倒是好奇事情的結果會是什麽。

早上繼續。。。

☆、有樣學樣

寧若水之事最終落下了帷幕,這事忽必成勳上告了安明皇。

安明皇最終還是讓寧若水去和了親,對外終只是說寧家小三姐與三王子兩情相悅,而與九王爺安子睿,兩人情如兄妹,雖有婚約,但無情感,願意為了大和和蒙古部落兩國友誼去和親,終是保全了寧若水的名聲。

而自從寧若水聽聞這個消息之後,聽說是哭得病倒了,之後更是一病不起,就連宮中的禦醫來看病,都紛紛是束手無策。

寧白蘇微微一笑,看一眼寧若水房門外的丫鬟道:“我是來看三小姐,你進去通報一聲”。

那丫鬟看着她,有些吞吞吐吐的出聲:“六公子,小姐她說了無論是誰,她都一律不見”。

寧白蘇一笑,看着那小丫鬟,輕笑道“你這丫頭還真是不懂事,三姐這不是要出嫁了嗎?以後還要嫁到蒙古部落那麽遙遠的地方,到時候怕是想見都不能見了,所以,你還是去轉告三小姐一聲,把我說這些話都說給她聽,我想三姐必定會念在我們姐弟份上,見上一面的”。

那小丫鬟看着寧白蘇,最終還是進了房間去通報,半響後,只聽得房間裏傳來各種怒罵之聲,待那個小丫鬟在出來之時,臉上已經是有了一個偌大的巴掌印。

“六公子,小姐她說了不見”小丫鬟咬着嘴,眼底泛着一些淚花說道。

寧白蘇聽完小丫鬟的話,見她臉上的巴掌印,搖了搖頭,随後是直接推開她,就往房間走去。

那小丫鬟似乎沒料到她的動作,想要阻攔,寧白蘇卻已經踏進房中。

寧白蘇走進房,看着在chuang上病的有些蒼白的寧若水,再看看跟在身後的小丫鬟,笑道:“你先退下吧”。

那小丫鬟似乎沒想到寧白蘇會這麽說,有些害怕的看着寧若水,卻見寧若水沒有出聲,只是憤恨的盯着面前的寧白蘇,半響後,才點點頭,出了門。

寧白蘇微微一笑,對上寧若水看過來憤恨的視線,随意坐入一旁的凳子上,任由寧若水的眸光停在她身上:“三姐,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因為要嫁到蒙古部落,太高興了,所以,才一病不起啊”。

寧若水聽着她的話,手心狠狠的抓着一旁的chuang幔,眼底全是滿滿恨意。

寧白蘇微微一笑,站起身,走入一旁的桌子旁,為自己倒上一杯茶水,準備喝入唇中,卻終歸到了嘴邊,還是放在了桌上,輕道“三姐,你不會在茶水裏下毒吧?”。

寧若水一聽她的話,用力将身旁的chuang幔一扯,發出刺啦一聲。

寧白蘇看着她的動作,微微一笑“三姐,我不過說着玩的,你幹嘛發那麽大的脾氣啊”。

寧若水盯着寧白蘇,半響之後,才目光有些恨意道:“寧白蘇,你是想來看我笑話的吧?”。

寧白蘇輕輕一笑,慢慢在寧若水憤恨的眸光中點了點頭,笑道“雖然是來看戲的沒錯,可是又不是我害的三姐你,你為什麽要用這種眼光看我了,再說三王子對你多癡情,嫁給他,你就不要與她人争chong了,這樣難道不好嗎?而且以後偌大的三王子府,你想怎麽橫行霸道,都不會有人說你,管你,你若是指着三王子,讓他向東,他絕對不敢向西,你看那天,你扇了他一個耳光,他明明痛的都要哭了,竟然還和他大哥說不痛,哎,還真是癡情啊”。

寧若水盯着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狠狠死咬着嘴。

寧白蘇輕輕一笑,将杯子放在手心裏把玩着,似想到什麽道“對了,三姐你似乎挺喜歡黎國攝政王的,是吧?”。

寧若水忍着恨意,瞪着她,卻是依舊咬着唇,不答。

寧白蘇看着她的動作,卻見寧若水面色蒼白,而嘴卻是被咬的通紅,寧白蘇輕輕勾唇,看來寧若水對她确實挺恨的,才能用這麽大的力氣咬自己的嘴。

“若是這事被攝政王知道了,你是不是又離你心愛的人遠了一步啊”寧白蘇輕輕一笑,說着,随後,嘆了嘆氣道“三姐,既然你不喜歡三王子,又何必與他發生這種事了,不然嫁不成攝政王,還可以當個九王妃咯”。

寧若水聽着她這麽說,眼底全是恨意,一把掀開被子,上前來,一把抓住寧白蘇的衣服:“寧白蘇,是不是,一定是你陷害我,對不對”。

寧白蘇莞爾,看着眼前面色蒼白的寧若水,曾經何其風光無限的第一美人,如今卻是這般的病殃殃的,曾經為衆人表率的大家閨秀,如今卻像個瘋子一樣,惹人嫌棄。

伸出手,撥開寧若水抓着她衣物的手,只見寧若水瞬間被她這一動作,撥動的支撐不住,整個人倒入地上。

寧白蘇莞爾一笑:“三姐,你不是你不知道,有些東西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再說我可是你六弟,我怎麽會做出這種陷害三姐你的事”。

寧若水倒入地上,聽着寧白蘇的話,擡起頭,恨意的瞪着寧白蘇。

“再說,就算是六弟我做的,可當日三姐不是這樣對七妹的嗎,不一樣的還是在她藥中下了絕子藥嗎?我這樣不過是有樣學樣罷了”看着地上的寧若水,寧白蘇微微一笑。

“你怎麽會知道?”聽完寧白蘇的話語,寧若水眼底全是驚訝。

“三姐既然做了,還想讓人不知道?”寧白蘇微微一笑,道“不是有句老話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嘛,所以,三姐以後還是少做點造孽的事,不然真會有報應的”。

“是寧柳兒讓你來陷害我的,對不對”寧若水盯着她,臉上全是恐懼。

寧白蘇輕輕一笑,看着地上的寧若水,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嘴角微勾着:“好了,三姐你好好養病吧,畢竟過不了多久,就要出嫁了,還是做個漂漂亮亮的新娘子的好,畢竟三王子是喜歡你這種漂亮的臉,若是變得面黃肌瘦的,說不定你嫁過去不要多久,就要獨守空房了,那可多不好”。

說完也不等寧若水回答,便朝着房門外而去。

“寧白蘇,你以為這樣就讓我認輸?”寧若水盯着那走到房門口的身影,寧若水從地上爬起來,道:“寧白蘇,我不好過,你也休想好過,還有寧柳兒,你們兩兄妹,我都要好好看着你們到時候慘敗的下場”。

寧白蘇轉過頭,看着已經站起來的寧若水,莞爾,勾唇:“三姐,我拭目以待,看看最後我們究竟是誰不好過”。

看看究竟這種游戲,是誰先戰敗,又誰先戰勝,而最終,又是誰鹿死誰手呢。

一出房門,外面就開始下着細雨,寧白蘇微微蹙眉,有些煩悶的看着這天氣,早上出門還好好的,果真是天氣變化無常。

一旁的小丫鬟見狀,有些輕聲道“六公子,奴婢去拿把傘給你吧”。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她臉上的巴掌印,輕輕一笑,打趣道:“難不成你還想被你家小姐扇一耳光?”。

只見,随着她的話落,那小丫鬟就垂下了頭,不在做聲。

寧白蘇微微一笑,轉過頭,看着那淅淅瀝瀝的大雨,就見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而來。

楚之走進她,将頭頂偌大的雨傘遮住她,輕道了句“走吧”。

寧白蘇看着他,點了點頭,莞爾,和他一起走入雨中。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不由的看向楚之,她倒是好奇他怎麽知道她會在這。

楚之看她一眼,慢慢一笑,接連幾句問道“寧若水出了這種事,你會不來,你不是非常不喜歡她啊?如今有她的笑話看,你會不看?”。

寧白蘇一愣,卻沒想到楚之會這麽說,笑了笑“這話說的我好像好壞的,難道我臉上就那麽明顯?”。

“哼,不明顯,別人不知道,難不成我還不知道”楚之看着她,哼哼笑了笑,道“你不是壞,只是反擊她罷了,如今她出了這種事,是她罪有餘辜,反正她陷害你的事,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寧白蘇看他一眼,輕輕一笑,打趣道“原來你對我這麽好,我倒是才知道”。

楚之看着她,非常不滿意她臉上的表情,“寧白蘇,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哼,好像我對你很差,絲毫不關心樣的,這麽關心你應該覺得是本來就是,而不是覺得驚訝”。

“哦哦!”寧白蘇狀似了解般的點頭,不過眼底卻依舊還有些驚訝,笑道“多謝楚公子的關心”。

“哼,這還差不多”楚之看她一眼,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

寧白蘇一笑,垂下眸子回想着,确實楚之剛來寧府不久,寧若水與她的争鬥,楚之就見過。

而後來發生在寧府一些事情,就算她不告知楚之,楚之也能夠從各個小丫鬟和婆子嘴裏聽得。

一路細雨綿綿,兩人不在多言,只是無聲而行,只餘滴滴答答的聲音,打在油傘上,在煙雨朦胧間兩人相并而行。

待寧白蘇回到院中時,就見寧柳兒已經是早早在院中等候她了。

寧白蘇還未出聲,就見一旁的楚之怒道,“你來幹什麽”。

“我來當然是來看我六哥的”見楚之臉上的不喜歡,寧柳兒擡起頭,咬了咬唇,臉上有些氣憤,和楚之杠上道:“再說這又不是你的院子,憑啥不能讓我來看望我六哥”。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這下記得是你六哥了,你和寧若水陷害她的時候,怎麽就不見你記得了”楚之憤恨道,随即,看向寧白蘇,告誡道“寧白蘇,我和你說,你要小心這女人,說不定她是來陷害你的,平時一副對寧若水恭維的樣子,但如今為了保全自己,就連陷害寧若水那種事都能做得出,你和她保持點距離,免得被她陷害了”。

“你...”寧柳兒瞪着楚之,瞬間是被氣的不知道怎麽接話“楚之,你不要胡亂污蔑人”。

“哼”楚之卻是看都不看她,也不回答寧柳兒的話。

寧白蘇微微一笑,看着楚之,将她比作ji,這比喻,還真是...

随後,看着楚之,輕道:“楚之,你先下去吧”。

“寧白蘇,你可要小心,這種女人,比蛇蠍還毒”看一眼寧柳兒,楚之眼底全是不喜。

寧白蘇聽着楚之的話語,輕輕笑意點了點頭。

怎麽也想不到在楚之的心中,寧柳兒竟然是這種形象。

寧白蘇輕輕勾唇,走入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寧柳兒,輕笑道“不知七妹來找我可謂何事?”。

寧柳兒看着她,咬了咬唇,半響後才問道“寧白蘇,你去看寧若水了,對不對?”。

寧白蘇一笑,沒有回答,挑了挑眉,轉而問道“你就是為了這種問題來問我?”。

“我...”寧柳兒看她一眼,咬着唇,半天都不說話。

“你若是不說話,那就先回去吧,我乏了,要睡覺了”看一眼吞吞吐吐的寧柳兒,寧白蘇輕輕伸上一個懶腰。

說完,還不等寧柳兒出聲,就朝着房間而去。

看來剛才在寧若水房門外的事情,寧柳兒知道了一些,不然不會這麽快就來她的院子中找她,想不到寧柳兒還真在寧若水身邊安插了人。

依舊7000,麽麽噠~~

☆、102 笨

一連幾日,寧柳兒都會來寧白蘇這裏。

寧白蘇還未開口,就聽到楚之的聲音在她耳旁響起:“你說寧柳兒是不是吃錯藥了,每天都來你這裏”。

寧白蘇噗嗤一笑,轉過頭,看着一直研究着寧柳兒的楚之,笑道“有沒有吃錯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可是研究了她幾天了,她來第一時間,你的眸光絕對鎖定她”。

寧白蘇的話語剛落,就惹來楚之的一個白眼,便聽到楚之生氣的聲音道:“寧白蘇,你絕對的是黑心,我是關心你,看看她是不是有陰謀,你竟然還誤會我的眼睛停在她身上,你還真是狼心狗肺”。

寧白蘇一笑,看着楚之,雙手就将他的臉捧着朝向自己,笑道:“我錯了,楚公子”。

“哼哼”楚之一把拍掉她捧着他臉的手,哼哼道,不過臉上的表情明顯緩和了很多。

寧白蘇見他表情有所緩和,才笑道“陰謀應該是沒有,不過是知道了寧若水對她所做的事”。

見寧白蘇這麽說,楚之有些皺眉,不由疑問道:“什麽事啊?”。

寧白蘇看一眼站在遠處院子裏的寧柳兒,輕道:“上次寧柳兒被打傷,寧若水給她去送藥,在她藥中摻雜了絕子藥”。

卻見随着她的話語落下,楚之皺了皺好看的眉,疑問道:“寧若水為何要這麽做?”。

“因為寧柳兒開過口,想要與寧若水同嫁一夫,所以,寧若水為了防患于未然”寧白蘇輕輕一笑,看着一旁沉思的楚之,拿過蒲扇,為自己扇着風。

“那也是她自己活該”楚之嗤之以鼻一聲,不屑說道“與寧若水同嫁,寧若水想嫁的從來都是王室貴族,而且與安子睿又有婚約,寧柳兒若是與寧若水一同嫁給安子睿,那寧若水必然不會對寧柳兒手下留情”。

寧白蘇扇風的手停了一下,笑意看着楚之,她還以為楚之好歹會同情一下寧柳兒,卻沒想到楚之竟然會這麽說,不由的一笑,沒有在說話。

“天氣熱,我去讓蘇嬷嬷去冰窖弄些冰來”楚之看着她說道,說完也不等她回答,便就出了房間。

寧白蘇看着楚之離去的背影,轉過視線,看着院子裏的寧柳兒,她曾經在寧若水院子外看見過一個丫鬟,而有天很晚的時候,她竟然看到了那個丫鬟和寧柳兒從後huayuan出來。

當時,她就猜想,這中間一定有什麽。

而那天,她去找寧若水,就見窗戶下有個黑色的頭頂,她便就猜測是和寧柳兒見面的那個丫鬟在偷聽,果不其然,等她出了門,就見到那個在窗戶下偷聽的丫鬟,所以,那一刻她便認準了這個這丫鬟就是與寧柳兒深夜見面的那小丫鬟。

她說的那些話,寧柳兒才能快速的知道。

她一直以為寧柳兒對寧若水是事事聽之,卻沒想到寧柳兒原來也留了一手,防着寧若水,她倒還真是低估了她這個七妹。

不在去看寧柳兒,寧白蘇收回視線。

窗外的熱意快速的湧進房中,寧白蘇便扇着扇子,擦拭着額頭的汗水,準備起身,去關上窗戶,卻見蘇嬷嬷快一步的替她合上窗戶。

看着她,有些期期艾艾。

寧白蘇見蘇嬷嬷表情,便知道她要說什麽,先開口道“蘇嬷嬷,楚之不是讓您去取些冰來嗎?”。

“楚之公子怕老奴手腳不麻利,取得慢,便自己去了”蘇嬷嬷輕輕一笑,說着。

“行吧”寧白蘇點點頭,便準備往chuang上而去,美美的睡上一覺,夏天,這樣清風烈日的時光,太容易犯困了。

“六公子”見她轉身,蘇嬷嬷在身後叫道。

寧白蘇步伐停住,未有回頭,皺了皺眉“嗯?”。

“嗯,是...”蘇嬷嬷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吞吞吐吐開口“是七小姐,她在院子外等了你很久了,說是想見您一面”。

寧白蘇微微一笑,轉過頭看着蘇嬷嬷,轉過視線,看着院子裏的寧柳兒,輕輕開口“既然蘇嬷嬷你來和我說,那你就讓她進來吧”。

“好勒”蘇嬷嬷一笑,道“七小姐還說你不會見她,我就說您心地善良,又怎麽會不見她”。

說完,就走去院子裏,在寧柳兒耳旁低語着。

聽着蘇嬷嬷的話,寧白蘇一笑,見寧柳兒卻是是要看她心情。

不一會兒,寧柳兒便進了房間,寧白蘇看着她,坐入一旁,不由得挑了挑眉,疑惑道“我記得七妹以前很讨厭我的,怎麽最近喜歡上我這院子了嗎?”。

“我...”寧柳兒看着她,咬了咬嘴,細着聲音道“我是來道謝的”。

“道謝?”寧白蘇輕輕一笑,輕問道“不知道七妹來到何謝?”。

“院子裏那顆滿銀杏是你種的吧”寧柳兒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問道。

寧白蘇一笑,盯着寧柳兒滿心期待的表情,卻只是道“我困了,你若是要問這種問題,就等到我睡醒在問吧”。

說完,不等寧柳兒回答,就往chuang上躺去,這種季節真是太容易犯困了。

“我知道你并不喜歡我,可是你答應過娘親要好好照顧我,所以,我知道那顆銀杏是你種的”寧柳兒看着她的身影,在她身後輕聲道。

自從她聽聞了花兒帶回來的消息,她就出了府邸,去問過大夫,她是不是以後都不能生育,可是,那大夫卻是告知她的身體沒有問題。

可是,花兒卻明明确确說了寧若水給她下了絕子藥。

後來,她也去問過寧若水,卻想不到寧若水真的承認了,她一直想不通,去特意請教過大夫,大夫說可能是有藥物與那毒相生相克,所以,她身體才會好好的。

終于,她找遍了所有的醫書,在一本醫書上看到了,絕子藥和銀杏樹是相生相克的。

後來,她問過院中的丫鬟,只聽聞是六公子拿過來,讓她種下的。

“哥,謝謝你”見着那似乎已經睡着的身影,寧柳兒輕聲道了句感謝,她是真的很感謝寧白蘇,以前是她認人不清,記得六姨娘臨死前,還說過一定要多多聽六哥的話,如今想來,是她太不懂事了。

“不用,我并不是為你”寧白蘇躺在chuang上,未轉身,輕輕開了口。

她答應過六姨娘,要好好的護着寧柳兒,自是不會失言,臨死前,六姨娘拉着她的手說過,她們兩姐妹一定要相親相愛,不能互相計較,才能在這座宅子裏生存下來了。

寧柳兒還準備說什麽,卻見楚之的身影,已經進來,站在她面前,有些瞪着她“你怎麽還在這裏”。

看着面前滿臉不喜的楚之,寧柳兒轉過頭,看向依舊是背影對着她,連身都未轉的寧白蘇,輕道:“哥,那我下次再來”。

說完,便轉身離去。

楚之見她離開的背影,将手上的冰放入桌上,看向寧白蘇:“寧白蘇,冰我拿過來了”。

寧白蘇轉過身,看他一眼,笑道“楚之,我想吃冰淇淋”。

“冰淇淋?”那是什麽鬼,楚之不由的皺了皺眉。

“等下做出來了,你就知道了” 寧白蘇輕輕一笑,嗖的一下,就從chuang上跳了起來。

快速的拿過桌上的冰,走向廚房,她要去找她的原材料。

哪知道剛走出院子,就見寧逸臣的身影,正出現在她院子裏,不由的皺眉,最近,她院子可還真是熱鬧。

楚之跟着她的步伐出來,見她停住,順着她視線看過去,就見寧逸臣的身影,不由在寧白蘇耳旁疑問道“他找你何事”。

寧白蘇一笑,看向楚之,打趣笑道“你猜”。

楚之聽她這麽說,竟然真的皺着眉,思考起來,半響後,才回答道“我覺得應該和寧若水的事有關”。

寧白蘇輕輕一笑,給了他一個贊賞的表情“孺子可教也”。

聽完她的話,楚之挑眉問道“現在不驢子可教也了?”。

那一次,她說驢子可教也,可是讓他鬧了好長一段時間的笑話,自打他去問了那個小丫鬟,那小丫鬟可是把這事和院子裏的人都說了一次。

寧白蘇賞他一個白眼,臉上全是嫌棄道:“說你沒文化,你還真沒文化,簡直是文盲,這麽經典的話,你也能夠弄錯,你以為我像你這麽笨,這種話都說的出口”。

楚之無語瞪他“...” 。

第一次見有人可以把假話說的這麽冠冕堂皇。

“笨”寧白蘇藐視的看他一眼, 說完,不再看楚之,轉身就離去。

上午繼續

☆、大戲上演

寧白蘇吃着手中自做的冰淇淋,回想起上次寧逸臣來的問她的問題,當時寧逸臣面色嚴謹,問她寧若水的事情與她有沒有關聯。

只記得她當時對上寧逸臣的視線,答了一句與她無關。

寧白蘇往嘴裏塞一口冰淇淋,皺皺眉,繼續回想着寧逸臣後來的表情。

只記得後來寧逸臣的表情看了她好久,良久才吐出一句“好,我相信你”。

寧白蘇擰起眉,刨着冰淇淋的手,也停在那裏,其實她并不想騙寧逸臣,只是他站的位置很尬尴。

一邊是他最愛的母親和妹妹。

而另一邊是她。

所以,她才不想開口告訴寧逸臣這事是她做的。

如果,今天換成另外的人,來問她,她都會回答是的。

窗戶處,突然停下一只飛鴿,寧白蘇收回自己的思緒,放下勺子,走入窗邊。

取下鴿子上的信,卻見是北冥蒼爵的字跡。

細小的紙張上,寫着幾個小字,一日不見,思之如狂。

寧白蘇看着那龍飛鳳舞的字體,輕輕一笑,這些字一如北冥蒼爵人一般,狂狷而霸氣。

寧白蘇微微一笑,放開鴿子,走入桌邊,拿起毛筆,寫下一句如隔三秋。

便再次取過鴿子,将信捆綁在鴿子腳上,走入窗邊,放飛手上的鴿子,鴿子一拍翅膀,便朝着空中而去,看着那飛在空中的鴿子,寧白蘇的嘴角逐漸細細彎起。

這就是她與北冥蒼爵解決思戀的辦法了,靠着鴿子來傳達思戀之情。

“六公子,紅兒來了”蘇嬷嬷見寧白蘇站在窗邊,輕輕在她身後說道。

寧白蘇轉過身,看一眼蘇嬷嬷,道:“讓紅兒進來”。

“是”蘇嬷嬷點了點頭,出門去請紅兒,不一會兒,紅兒就邁步進了房間,朝着寧白蘇一禮:“紅兒見過六公子”。

“起來吧” 寧白蘇看着她,點點頭“紅兒,可是你家七姨娘讓你來的”。

“是”紅兒看着她,眼底滿是難過“六公子,我們七姨娘病了”。

寧白蘇看向她,默了默,半響輕聲問道:“可請了大夫?”。

“請是請了,可是那大夫根本就是三天打漁,兩天曬網,隔着好長一段時間才來一次,七姨娘如今病的厲害,連chuang都下不了,藥也喝了,可依舊不見任何起色”紅兒紅着一雙眼睛看着寧白蘇。

“可去請了丞相?”寧白蘇皺了皺眉,問着。

“去了,可哪知道幾次去請丞相,丞相都在大夫人那兒,大夫人身邊的婆子一見是我們院的人,壓根就不讓進去,而且還故意轟趕我們”紅兒擡起頭,委屈說着。

寧白蘇轉過身,坐入一旁的凳子上“就沒有和管家說?”。

“說了,能有什麽用,如今七姨娘失勢,衆人都是像避瘟疫一般避着我們,而且,就是和管家說,才幫我們請了大夫,可是七姨娘說那大夫收了別人的前,壓根就不認真給七姨娘認真看病,只是敷衍了事,奴婢本想去請大夫,可是他們壓根不讓我們出大門”紅兒咬着唇,語氣中滿是義憤填膺。

“好了,你先退下吧,如今我是不好正面去你們院子,你讓七姨娘等着,她的冤屈我一定會幫她洗刷幹淨的,而且落子的事還需在等等”寧白蘇看一眼紅兒道。

“是,多謝六公子,那奴婢先告退了”紅兒點點頭,出了房間。

“嗯”寧白蘇點點頭,看着紅兒離去的背影。

皺皺眉,原先她是想讓事情緩緩,畢竟她剛回寧府,就插手宋雅琴的事,必然多少會讓寧左晨有些懷疑,而且,她當時更想做的就是收拾大夫人母女,準備讓寧左晨自己去找些證據,發現七姨娘的事大夫人有插手,可是,如今事情似乎是一發不可收拾起來。

宋雅琴如今還被關在院子裏,竟然連生病,寧左晨都不知道,想必大夫人是動了不少手腳的。

出了寧若水這檔子事,大夫人竟然還能關注宋雅琴,似乎大夫人對這個情敵更上心一般些啊。

微微一笑,寧白蘇邁步出門,走到隔壁楚之房間,就見楚之正在雕着什麽,一見她進來,就把那木雕往衣服裏一放。

寧白蘇嗤鼻一聲:“每次神神秘秘的”。

“就是不告訴你”楚之瞪她。

寧白蘇倒也不理,站入他身邊,輕道“幫我去做件事”。

“什麽事?”楚之狐疑的看着她。

寧白蘇微微一笑,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語。

不一會兒就見楚之皺起好看的眉。

“要幫我做好哦,這可是發揮你魅力的時候到了”寧白蘇輕輕一笑,在他肩上拍了幾下。

“可有報酬?”楚之見她動作,彈開她的手,皺眉問着她。

見楚之帶着木屑的手,要彈到她手上,連忙連忙收回手,給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道“你做好了,自然就會有”。

寧白蘇勾唇,說完轉身就走。

楚之見她鄙視的眼神,不由在她身後低道“是你要求我,竟然還鄙視我”。

哪知道寧白蘇卻是理都不理他。

邁步出門,寧白蘇勾着唇,她知道楚之與寧府的婢女很多都交好,只要楚之在人群中散發一下這個消息,到時候這些婢女議論起來,這個消息就自然而然的會傳到寧左晨耳裏。

而寧左晨每天都會中午去書房一次,而楚之只要讓兩個小丫鬟在途經書房的路上,談論着這個事情。

這樣寧左晨自然就知道了,大夫人的人能夠攔住宋雅琴的人,可是卻攔不住整個府中的丫鬟。

她期待大夫人知道這件事情的表情是如何的。

中午的熱意,不停地湧入hua園中。

寧左晨剛走入huayuan中,就聽到不遠處的假山後傳來議論之聲。

“哎,你說七姨娘是不是好可憐啊,聽說病的連*都下不了了,卻竟然都還請不到大夫”一個帶着同情的細弱聲音說着,聽出來似乎是十七八的年齡。

“這種事不是我們能管的,如今七姨娘不受chong,自然是這樣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丞相這些天都歇息在大夫人那兒,哪裏還會管七姨娘”另一個微微粗噶的聲音說道,聽聲音約若有三十多了。

“只可惜了七姨娘,聽說七姨娘這會都病的面黃肌瘦了,記得我剛進府那會,看着七姨娘,只覺得真是個嬌滴滴的美人啊,當時還想這七姨娘真是好命啊,長得漂亮,而且又嫁給了丞相”那細弱的聲音再次說起,語氣裏似有些的向往:“可如今這般,我倒是覺得七姨娘命不好了,還比不過我一個小丫鬟,連生病,連大夫都請不到,說不定病死在了chuang上,丞相都不知道”。

“哎,算了,別說了,這是相府的事,不是我們能議論的”另外一個聲音接過話語,随即搖搖頭“我們啊,還是做好份內的事罷了,七姨娘在苦,命再不好,也是姨娘,也不是我們能比得的”。

“哎,走吧”那細弱丫鬟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兩人同步走出,哪知道剛走出,就看站在假山前,面色陰郁的寧左晨,瞬間膽都被下破,連忙跪下,戰戰兢兢“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