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6)

丞相”。

寧左晨看着她們,皺着眉“你們剛才說的是真的”。

那丫鬟見狀,對視一眼,再看向寧左晨,顫抖着雙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快點回答”寧左晨有些不耐煩的擰眉。

其中一個丫鬟見寧左晨眉心擰起,臉上表情陰沉,連忙點頭,答道“是真的,丞相”。

寧左晨看一眼她們,轉身就走。

見寧左晨的身影離去,兩個丫鬟還心有餘悸,那年紀稍大點的拍了拍胸口,道“我還以為丞相會将我們趕出府了,卻想不到什麽也沒說,就走了”。

“是啊”旁邊另一個丫鬟,點了點頭。

六姨娘院中。

“咳咳”紅兒聽着宋雅琴的咳嗽之聲,連忙上前,幫宋雅琴順着氣。

“那什麽大夫,都說醫者父母心,可他卻連藥都不幫七姨娘您開幾幅,而且喝了那藥,根本就沒有什麽效果,您這樣下去,什麽時候會好啊”紅兒一邊幫宋雅琴順着背,一邊擦淚說着。

宋雅琴拍了拍她的手,輕輕笑道“六公子既然說了會幫我們,我們在等等吧”。

希望六公子這次能夠幫她請來丞相。

“嗯,希望...”紅兒的話未完,就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給打斷,随着,一個婆子進門來“七姨娘,丞相來了”。

宋雅琴不由的面上一喜,看着那婆子,“你說的是真的”。

“正朝着院子裏來了”那婆子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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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雅琴看向一旁的紅兒,連忙道“紅兒,快些幫我梳洗,不能讓丞相見到我這副病秧子的模樣”。

“是”紅兒點頭,剛扶着宋雅琴從chuang上起來,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邁步進了房間。

宋雅琴一見進房間的人,眼底彌漫上些熱淚,連忙轉過身,不讓寧左晨見自己這副狼狽的模樣。

寧左晨上前一步,将她擁入懷中“不是盼着我來嗎,怎麽我來了,又轉過身去”。

宋雅琴一聽,一滴熱淚滴入寧左晨手背上“妾身病成這個模樣,是怕吓着您”。

寧左晨一聽,将宋雅琴轉過身,面對着自己,只見,原本那飽滿的臉蛋,如今都是深深的陷下去,不由的皺眉:“沒事,我不怕,紅兒,去給七姨娘請大夫”。

“是”紅兒點頭,連忙笑意出了房間。

“去給七姨娘煮些好吃的東西來”寧左晨看一眼一旁的婆子,吩咐着。

“是”那婆子點點頭,連忙按照寧左晨的吩咐去做。

“丞相,您既然相信妾身是自己流了孩子,為什麽還要來看妾身,何不讓妾身病死算了,反正在丞相心中,妾身也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宋雅琴看一眼寧左晨,眼底冒出一些淚水。

“好啦,別鬧了,你若是在病下去,怕是真的會病死在這個*上了”寧左晨瞪她一眼,似有些不喜歡她的胡鬧。

見寧左晨面上有些不喜,宋雅琴垂下眸子,收回自己的小脾氣,點了點頭,想起寧白蘇的話,不由的放軟了語氣,輕道“丞相,妾身也是因為丞相這段時間不來看望妾身,才鬧些小脾氣,丞相,你可不要和妾身生氣,可別氣壞了身子,反倒讓妾身擔心”。

寧左晨聽她這麽說,心中一軟,本是來看望病中的宋雅琴,卻沒想到宋雅琴反倒先關心起來他了,抱緊着宋雅琴,低低說道“你啊,先照顧好自己,你好了,我才不會生氣”。

聽着寧左晨嘴中溫柔的話語,宋雅琴撲入他懷中,感受到的心跳之聲,嘴角微微勾起,卻是漏出一抹嘲諷。

※※※

聽着楚之傳來的消息,寧白蘇微微一笑,将手中的書放下,果然,寧左晨聽到消息,就去了七姨娘的院子,看來,好戲準備再次上演了。

她相信大夫人此時已經絕對收到了消息了。

既然大戰來及,還是先好好睡上一覺,養精蓄銳。

依舊七千,(づ ̄ 3 ̄)づ

☆、圈套

寧白蘇是被門外的吵鬧聲給吵醒的,不由的伸了個懶腰,走出了院子,就聽到院子裏各種議論之聲,寧白蘇細細聽着,只見似乎都是議論宋雅琴的事。

一見她身影,蘇嬷嬷連忙上前,道“六公子”。

“發生什麽事了”寧白蘇看着衆人議論不停地樣子,輕輕挑了挑眉問道。

“六公子,也不知道是誰傳出的消息,今天府中一直都在傳這個消息,聽說是丞相在七姨娘院子裏發現的青草香,是大夫人讓人種在裏面的”蘇嬷嬷湊近寧白蘇耳邊,輕聲說着知道的消息。

“是麽”寧白蘇低低一笑,想不到這麽快消息就傳遍整個府邸了啊,她不過就是一覺的時間,這些消息就散開而來了。

也不知道大夫人知道了這樣的傳聞,是不是會氣憤的跳腳啊。

看着蘇嬷嬷,寧白蘇笑道“準備些禮物,我們去看看六姨娘吧,畢竟回來了這麽久,一直都未去探望七姨娘的”。

聽說自從前幾日寧左晨留宿在七姨娘院子裏之後,七姨娘的地位瞬間是水漲船高,如今各院各房都要去巴結着她,而送禮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是”蘇嬷嬷點點頭,跟在她身後。

剛走到七姨娘院子外,就見各路人馬都來探望着七姨娘,而似乎都被七姨娘拒之門外,衆人也都是客客氣氣的笑着,臉上是絲毫沒有被拒之後的憤怒。

寧白蘇一笑,這寧府見風使舵的人太多了。

倒也不再準備去插上一腳,示意蘇嬷嬷将帶來的補品交給七姨娘院子裏的丫鬟。

蘇嬷嬷看她一眼,點點頭。

剛準備離開,就聽到人群裏快速的沸騰起來,似乎是寧左晨的身影來了。

衆人行禮,寧白蘇也退到一旁,準備待寧左晨進了房間,在出院子。

哪知道七姨娘的身邊的侍女,紅兒突然從房中奔跑出來,一見到寧左晨,臉上是慌慌張張,“丞相,您來的正好,七姨娘她又做噩夢了”。

寧左晨一聽,連忙邁着步子,朝着房間裏而去。

衆人一見此場景,似乎也不好離去,都跨過步伐,朝着房間中走去,去看看七姨娘,寧白蘇也随着衆人的步伐,踏進房中。

一進房中,就見宋雅琴正撲在寧左晨懷裏輕輕哭泣着,嘴裏說着什麽噩夢。

只聞寧左晨安慰的聲音道“別哭了,不過是夢罷了,又不是真的,而且孩子我們以後一定會有的”。

宋雅琴擡起一張早已淚濕的面,看着寧左晨,輕聲道“丞相,您一定要幫我們的孩子報仇”。

“我會的”寧左晨伸出手,抓住宋雅琴有些冰涼的手,不由的想起今日衆人傳聞的那個傳聞。

宋雅琴看一眼滿室的人,面上有些不喜,卻見寧白蘇站在不遠處的人群裏,眼底閃過些驚愕。

寧白蘇對上宋雅琴視線,微微一笑,擡起手,輕輕在肩上擦了擦,宋雅琴見狀,輕輕咬唇,看一眼一旁的紅兒。

紅兒見狀,連忙道“丞相,七姨娘,奴婢今日路過錢莊的時候,見到了一個人影”。

“你這丫頭,有什麽事就說,還吞吞吐吐的”宋雅琴看一眼寧左晨,朝着紅兒斥責道。

“是,七姨娘,奴婢今日看見一個很像香嬷嬷的人影進入錢莊,說是要和那掌櫃兌換銀票,奴婢跟在香嬷嬷身後,卻發現香嬷嬷拿出來很多銀子,後來奴婢細細一聽聞,發現香嬷嬷至少兌換了上萬兩銀票,後來奴婢打聽到,香嬷嬷似乎是對了三萬裏兩銀票”紅兒看一眼宋雅琴,輕聲道。

宋雅琴看着身旁皺起濃眉的寧左晨,不由輕道“丞相,您說香嬷嬷怎麽會有那麽多銀兩,就算她在府中做了一輩子,也不能會有上萬兩的銀票啊”。

“哎呀,七姨娘,您忘記了嗎?香嬷嬷冤枉了您之後,說是告老回鄉,如今又身帶數萬銀票,莫不是有人出錢讓她冤枉七姨娘您,然後拿錢回鄉”人群中,一個女人驚訝的聲音說着。

哪知道随着她的話音落下,周邊的人似乎像似炸開了鍋一樣,連帶着各式各樣的議論之聲,有贊同之聲,也有猜測之聲,而似乎更多人都是猜測香嬷嬷冤枉宋雅琴一事。

寧白蘇微微一笑,垂下着眸子,聽着周圍的各種議論之聲。

“來人,去将錢莊的管事請來”寧左晨看一眼房中衆人出聲道。

“是”一旁的管家連忙應道。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面色有些深黑的寧左晨,不由的輕扯了扯嘴角,她非常期待接下來的大戲怎麽上演。

不一會兒,錢莊的管事便被請到了宋雅琴房中,一見寧左晨,那管事就朝着寧左晨一禮“草民扣見丞相”。

“起來吧”寧左晨看着他,問道“今日是不是有個上了年紀的婆子,去你們錢莊兌換了銀票,而且數額比較大”。

那管事聽寧左晨的話語,一皺眉,慢慢回想着,半響後,才點了點頭,道“是的,草民有印象,那婆子臉上左眼睛下方有顆黑痣,她今日來兌換了一些銀票,與她同行的還有一個年輕男子,似乎叫她香嬷嬷,她說是要回鄉了,帶着銀子上路不方便,便全部在我們錢莊換成了銀票,當時草民還挺驚訝的,想不到這麽一個婆子,竟然還這麽有錢,而且那婆子手上還帶了南海明珠的戒指”。

寧左晨聽完那管事的話,面色不由的更為深沉,南海明珠,不是皇室才有的東西嗎?

皺眉問道:“那她兌換了多少銀票”。

“三萬兩”那管事皺了皺眉,思考一會,回答道。

“好了,管家,送錢老板回去”寧左晨揮揮手,吩咐着管家。

“是,丞相”管家點頭,将錢莊老板送出房。

看一眼房中還偶爾在交頭接耳的衆人,寧左晨不耐的皺了皺眉頭,道“七姨娘今個身子不舒服,你們都下去吧”。

“是”衆人點點頭,說着便要往門外走:“那七姨娘我們下次再看來看你,你好生養病”。

寧白蘇勾勾唇,果然人得勢時,衆人的風向都是倒向你的,若是你失勢時,你若是病着,衆人絕對是不會這般噓寒問暖的。

剛準備轉身離去,就見宋雅琴投來一個擔憂的眼神,寧白蘇垂了垂眸子,示意她安心。

如今,宋雅琴要做的,就是穩住自己,等着寧左晨一步步去将這個謎底揭曉,而且剛才那錢莊老板已經說得很明顯,南海明珠,南海明珠這個府中只有大夫人有。

雖然那個南海明珠不是大夫人賞給香嬷嬷的,卻是她讓人借着大夫人的名義,送去給香嬷嬷的,讓她一定要戴在手上,告知她這是大夫人對她的一片感謝之情。

而她要做的,就是指引着寧左晨去發現這個謎底。

早在前幾日的晚上,她與宋雅琴就見過面了,而當時,她就告知了宋雅琴,一定要穩住陣腳,就算大夫人知道那個孩子流了,是宋雅琴自己的決定,可是只要宋雅琴能穩住陣腳,大夫人一定會設法去揭曉這個秘密,而她就是幫宋雅琴守住這個秘密,在趁機将這盆髒水潑向大夫人身上,大夫人就一定能一步步掉入這個圈套。

而雖然宋雅琴是自己流掉的孩子,她也問過宋雅琴,宋雅琴卻告之她,她流産不是用的青草香和吊蘭,而是用的另外一種藥物。

宋雅琴說過她院中沒有這種青草香藥草,而且她從小就長在這種藥草城,怎麽會用這種随時露馬腳的辦法去流産。

而大夫人也是知道了這點,就利用了這一點,用青草香先陷害宋雅琴。

而後來,她也也調查過,知道香嬷嬷沒有走,還留在京都,若不是最近皇城看守的緊,不準人進出城,怕是她找不到香嬷嬷這個證人了。

大夫人怎麽也想不到她給了香嬷嬷一大筆銀兩,讓她回老家,而香嬷嬷卻依舊逗留在京都,而且竟然還被她給找到了。

如今寧左晨只要抓住香嬷嬷,在逼問上一把,相信香嬷嬷一定就能夠很快的誠實招供了,錢能夠打發的人,用點嚴刑,想必就能夠聽到香嬷嬷嘴中的答案了。

而且,她也讓人留下線索,告之寧左晨的人,香嬷嬷如今具體的位置。

她相信,或許過不了多久,這件事情就能夠讓她有一個滿意的回答了。

☆、禍害遺千年

事情一如既往的順着寧白蘇的思路而走,香嬷嬷在府外被寧左晨派去的人給抓到,經過一番嚴刑拷打,香嬷嬷是終于透露出消息,說是大夫人指使她這麽做的。

可沒想到香嬷嬷招供的第二天,香嬷嬷就咬舌自盡,只留下一紙血書,說自己被屈打成招,不得不承認是大夫人指使她這麽說的。

而所有的證據都到此為止,便是再也找不到證據了。

而且寧左晨就讓這件事,也真的就到此為此了,對外只是說香嬷嬷嫉妒自己的主子,而給七姨娘下了青草香流産。

寧白蘇一直在猜測究竟寧左晨因為大夫人身後的家世而選擇不查下去了,還是寧逸臣幫了大夫人,先一步将香嬷嬷殺人滅口。

而大夫人也是平平安安的渡過了一截,對于這事的答案,宋雅琴是多有不滿,卻終歸還是不敢和寧左晨多言了,因為宋雅琪也是心知寧左晨是有偏袒大夫人的。

但這件事,卻最終這麽随着香嬷嬷的自盡告一段落,衆人也不再多提,仿若院子裏從未出現過一個叫香嬷嬷的婆子一般。

寧白蘇将手中的魚食,往池子裏丢着,只見,魚兒們見到有食物,是争先恐後的争搶着,一條擠着一條,尾巴也是不停地彈水,是在水面泛出一層又一層的漣漪。

耳畔突然傳開一陣笑鬧聲,寧白蘇轉過頭去,就見是寧若水的身影正出現在花yuan裏,而她身邊還站着一身粉衣的安楚楚,兩人不知道此時正說着什麽,是一臉的笑容。

寧白蘇微微一笑,将眸光落在寧若水身上,只見,寧若水此時一身淺色的衣物,發飾少插,妝容淡許,看着寧若水朝這邊而來的步伐,寧白蘇扯唇,想不到寧若水這麽快就治愈了。

果然還真是禍害遺千年這句話,沒錯!

只見,寧若水對上她的眸光,此刻正緊咬着唇看着她。

寧白蘇轉過眸光,垂下視線,看着手中的魚食,快速的抓起一大把丢入池塘裏,就見池塘裏的魚兒翻滾争搶着。

而對于一旁笑鬧的兩人,她選擇當做沒看見,如今,她和寧若水兩人都是互看生厭,也懶得去做那些虛禮了。

而只怕安楚楚更勝寧若水,所以,她幹脆選擇視而不見好得多。

卻不想她不願意看見,可有人卻偏要打擾這安靜無聲。

“六弟怎麽這麽好的閑情逸致,在這裏喂魚啊”寧若水見寧白蘇的動作,快步走過來,聲細婉約的詢問着。

“你理他幹嘛”安楚楚聽着寧若水的話,臉上狀似有些不樂意。

寧白蘇将最後一點魚食丢入池塘中,看着已經站入到眼前的寧若水,莞爾,只見眼前的寧若水比起上次見時的氣色好多了,而且衣物發飾都是梳理的一絲不茍,身姿頗有些扶風弱柳的黛玉風。

咬了咬嘴,寧白蘇輕輕答道:“三姐的戲看完了,自然是無事做,不就來喂魚咯,若是三姐在表演一次上次那般的事,和三姐夫忽必承宣恩愛一番,蘇兒自是不會在這裏用喂魚打發時間了,而且還會送上大禮給三姐咯,更是要祝願三姐與三姐夫早生貴子,最好是生上一對龍鳳胎”。

只見,随着她的話音落下,寧若水的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

寧白蘇輕輕一笑,當做沒看見,現在府中最大的禁令就是忽必承宣,他可是寧若水的心頭刺,上次有個丫鬟,就因為在背後提了忽必承宣幾句,被寧若水聽到,就是被寧若水狠狠地打了二十個耳光,連着幾天都吃不了飯,臉腫的像包子一樣。

“聽說女子生産時很痛的,若是三姐一次生兩,說不定三姐夫疼惜三姐,就不會再讓三姐懷孕了,也免了三姐下次再生的痛楚啊”見寧若水臉色青紫,寧白蘇笑的越發燦爛。

“寧白蘇,你簡直是找死”安楚楚一聽寧白蘇的話語,語氣中全是對寧白蘇的恨意。

寧白蘇瞟一眼站在一旁的安楚楚,輕輕嘲諷地勾了勾唇,輕道“公主這是說的什麽話,我怎麽會沒事找死了,對了,公主上次衣服的事怎麽解決的,可是那麽多人看見了公主的玉背啊,而且我還以為公主會不敢出門了,沒想到公主在大殿上鬧出那般事情,還能夠大搖大擺的走出皇宮,若是我啊,就留在皇宮裏了,免得被人在背後議論,說些難聽的話,也不知道公主您怎麽一下子就想通了,竟然還出來皇宮,果然公主這臉皮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上的”。

那是 簡直是厚到了一定的程度。

聽完寧白蘇一席話,安楚楚的臉色是像翻書一樣,從青變到紫,再變成黑。

“你竟然辱罵本公主,寧白蘇你不要以為有攝政王幫你撐腰,你就可以這般放肆”安楚楚聽她這般說,眼底全是嫉妒,憤恨,與生氣。

“呃,公主,你還真給說對了,我就是因為北冥蒼爵撐腰,才這麽肆無忌憚和放肆,公主既然認為我是在辱罵公主,公主大可說給攝政王聽,看他是不是會因為公主的話,而治我的罪”寧白蘇一笑,她們不提北冥蒼爵還好,一提,那就不要怪她,拿針往他們心窩子上捅。

“寧白蘇,你以為你真的我不敢将你如何嗎,更何況如今攝政王不在大和,就算以後他知道了,你是死在我手上,你還真以為他會為了你,然後攻打大和嗎”安楚楚朝着寧白蘇一笑,眼底夾着一些毒意。

“呵呵,公主既然要治我的死罪,那就請公主治吧”寧白蘇只是一笑,臉上一副淡定從容。

“來人,将這個以下犯上的人給抓起來”安楚楚看着寧白蘇,吩咐道身後的侍衛。

“是”那些侍衛準備上前。

“誰敢,六公子可是攝政王的人”随着那些侍衛準備上前,就聽到東成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随着,東成拿出一塊安明皇的貼身之物。

怒道“這是當今皇上的貼身之物,是皇上贈送給王爺的,如今王爺說了,這塊金牌的主人就是六公子,皇上說過見此物就如同見皇上,不可以有不敬之罪,你們是想造反嗎?”。

一頂造反的帽子扣下來,衆侍衛都是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再前行一步。

寧白蘇一笑,看一眼周圍的衆人視線,半揚唇角,道“想必大家都認識此物吧,既然認識我就過多介紹了”。

随後,含笑着看着安楚楚。

“公主可還有事,若是沒事,那我就先行告退了,畢竟這天氣一熱,人就容易犯困”寧白蘇一笑,随後,伸出手,就是朝着空中伸出一個懶腰。

未等安楚楚回應,寧白蘇就轉身走人,哪知道,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寧白蘇一笑,轉過身,伸出手,朝着安楚楚的臉就是用力一下。

“啪”的一聲,一個耳光落在huayuan之中。

只見,安楚楚捂着臉瞪大着眼睛看着寧白蘇,似有不可置信,又有百般受辱“寧白蘇,你竟然敢打我,你反天了”。

寧白蘇嘴角微勾,可笑意不達眼底,只是輕道“公主以為我還和上次一樣,傻傻站着不會反抗”。

上次她大意,可不代表這次也大意,一個錯誤犯一次就夠了,人蠢一回也就不能再蠢第二回了。

她早就料定安楚楚會有這麽一招,論高調,無人比得上安楚楚。而論卑鄙,那寧若水絕對得第一。

一對她不喜歡的狠毒貨色。

“打也打了,鬧也鬧了,公主,三姐,那我就先告退了”見安楚楚還捂着臉,似乎沒反應過來,寧白蘇只是扯了扯嘴角,說着。

說完就轉身離去,走到半路,寧白蘇似想起什麽,轉過身,看着一臉憤怒的安楚楚和她旁邊臉色不加的寧若水,笑了笑“忘了告訴你們了,這是王爺給的特權,他說了,無論何時,都要先保護自己,可不能讓自己受委屈先”。

而随着她的話落,兩人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

寧白蘇不在多說,就算這事安明皇知道了,也只會心底各種怒恨她,可是,卻不敢對她動手,因為要顧忌她身後的北冥蒼爵。

而最重要的事,如今大和國庫早已經掏空,臣子臣民臣心渙散,而安明皇卻不得不依附北冥蒼爵的勢力,來穩住大和的根基,讓外國各路人馬不敢輕舉妄動。

而那又怎麽會對北冥蒼爵要保護的人動手了。

六千,麽麽噠~!

☆、懷疑

寧白蘇聽着蘇嬷嬷的傳來的消息,揮揮手,揮退着蘇嬷嬷。

輕輕一笑,放下手中的書,看着蘇嬷嬷離去的方向,沉思。

寧若水怎麽可能會肯乖乖的嫁給忽必承宣,以寧若水那麽高傲的人,自是不會願意嫁給一個傻子,所以,自然是要想上一些辦法的。

寧白蘇輕輕勾唇,回想着蘇嬷嬷說的話,告知她寧若水特意是去寺中求了一簽,那方丈卻說她命中帶煞,不宜過早成親,必須過了雙十年紀才可以。

果然寧若水不想嫁給忽必承宣,是下了大工夫的。

古來的女子都是及冠之年就嫁,而如今寧若水卻弄出這麽一樁事來,硬是讓自己等上兩年才嫁,寧若水如今十八,而按照那支簽來說,也就是說忽必承宣若是要娶她,就必須還要等上兩年了。

而這消息傳到忽必承宣耳中,聽說是鬧翻了天,吵着鬧着就要現在娶到寧若水,怎麽也不肯等上兩年。

無奈,忽必成勳便去寺中探聽真假,卻發現寧若水所言非虛。

寧白蘇聽着門外的吵鬧聲,站起身,邁步而出,就聽到院子裏的小丫鬟議論道“哎,聽說那傻子王子又來了”。

一旁一個偏瘦的丫鬟說道“菊兒,聽你這語氣,你像似覺得多可惜一樣啊”。

“是可惜啊,多癡情的人啊,自從三小姐去寺裏燒香回來後,那個三王子就天天來看三小姐,對三小姐那可是叫一個放在掌心,只可惜三小姐看都不看一眼,葉兒,你說是不是可惜”叫菊兒的丫鬟輕聲嘆了口氣,看一眼身旁的葉兒,臉上滿是嘆息“只可惜我不是三小姐,我是覺得這般的良人,錯過了多可惜,不然我會是肯嫁的”。

“呵呵,若是人家是個不傻的人,說不定三小姐早就嫁了”葉兒輕輕一笑,轉過頭,就見寧白蘇正靠着門立着。

連忙朝着寧白蘇吐吐舌頭,笑道“六公子,您怎麽在身後偷聽都不出句聲”。

“呵呵,我這可是光明正大的聽,你這丫頭,我哪是偷聽”寧白蘇看着兩人笑道,開口問道“那忽必承宣又來了?”。

“那不是,這會正在前廳大鬧着,聽說管家給他上的茶水,都全部打翻了,說什麽也要見到三小姐,可是三小姐哪裏會想見他啊,只讓侍女說人不舒服,就早早歇息了,寧那傻傻的三王子想要去見三小姐,也被三小姐賞了個閉門羹”菊兒一聽寧白蘇這麽問,連忙說着。

寧白蘇點點頭,還未出聲,就聽得一旁的葉兒說着。

“聽說那傻子還不小心把手割傷了,想要三小姐去看他一眼,哪知道三小姐壓根就當做沒聽到,是絲毫不理睬,剛才聽別的院裏的丫鬟說這事,感覺怪可憐的”。

寧白蘇聽着葉兒的話語,不在多說什麽。

微微一笑,準備出門。

“六公子,楚之公子等下就要回了,你這會出去,若是看不到你,怕是楚公子就要鬧情緒了”見她身影離去,身後的菊兒輕輕說着,楚公子若是鬧起來,她們可招架不住。

“好啦,我就是去接他”寧白蘇朝他們漾漾手,頭也不回地說道“這不要下雨了,等下別讓他淋得一身濕回來”。

最近,楚之突然心血來潮的想要去學蕭,便找了個師傅去學習,寧白蘇剛才看這天氣似要下雨,所以這才準備出門去接他。

可哪知道,寧白蘇剛走出大門,就被人從身後一個用力撞開,寧白蘇轉過頭,就見忽必承宣捂着受傷的手腕,一臉不高興的往前面走着。

寧白蘇皺皺眉,看着忽必承宣捂着受傷的手,而他身後是一堆侍衛在追趕着他“三王子,您等等屬下,您受傷了,若是不包紮,等下會更嚴重的,而且讓大王子知道了,屬下一幹人等怕是性命也要不保”。

一個侍衛上前,似要替他包紮,哪知道卻被忽必承宣大力的推開,就聽到忽必承宣,帶着怒意的聲音說着:“水水都不理我了,我還要包紮幹嘛”。

不知道為什麽,寧白蘇聽完這句話,卻瞬間覺得想笑。

卻 也真的就這麽做了,果然,聽聞她的聲音,忽必承宣就怒意的轉過頭來,生氣的瞪着她,一幅俊俏的臉上,帶着傻傻的疑問。

“你笑什麽”。

“沒啊,我看天下要下雨了,想起剛才我在府門口拿了一把傘,就覺得我做了個聰明的事情,所以,我才笑啊”寧白蘇輕輕一笑,随後就說出一個謊言,順帶朝他揚了揚手中的傘。

卻見忽必承宣只是盯着她。

“你是上次我在huayuan裏遇到的人,是不是”忽必承宣見她動作,盯着她的臉看了好久,半響才說出這麽一句話。

“恩”寧白蘇卻沒想到忽必承宣竟然還記得,随後,輕點了點頭“好啦,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寧白蘇說完,就準備繞開忽必承宣,去接楚之,哪知道她剛邁步,就聽到身後忽必承宣傳來疑問的聲音“你不應該勸我包紮傷口嗎?”。

寧白蘇聽着這話,原本準備邁開的步伐一愣,停住,轉過頭,看着身後的忽必承宣,皺眉,不由問道“你真的是傻子嗎?”。

寧白蘇的話音剛落,就見無論是忽必承宣還是他身邊的侍衛,都因為這句話而臉色有些怒色。

寧白蘇微微一笑,将忽必承宣所有的動作收入眼底,剛才忽必承宣這句話太讓她驚訝了,像似透露了什麽信息。

仔細盯着忽必承宣,寧白蘇不放過忽必承宣臉上每一個動作。

對上寧白蘇打量的眸光,忽必承宣癟了癟嘴,有些生氣道“你竟然敢叫我傻子”。

寧白蘇只是不說話,依舊看着他。

随後,慢慢一笑,帶着循循善誘的話語道“你想讓我替你包紮手臂?”。

“那你肯嗎?”忽必承宣咬唇,傻裏傻氣的看着寧白蘇,不太确定的問道。

“嗯”寧白蘇點了點頭,笑道“當然肯”。

如果能發現一個好玩的秘密,她為什麽不肯,随後,看一眼忽必承宣身旁的侍衛,吩咐道“去準備東西”。

“是”那侍衛點點頭。

待那侍衛将一切都準備好,寧白蘇将傷步包裹上忽必承宣受傷的手腕,問道“你為什麽要我幫你包紮手臂”。

“他們每個人都要幫我包紮手臂,就你不問我,我自然就要你幫我包紮手臂”忽必承宣看一眼她,眼底依舊有些傻裏傻氣說着,似像知道她在想什麽般,自顧自說着“我喜歡挑戰”。

寧白蘇卻不答,只是依舊盯着忽必承宣,若不是剛才那麽一句話,她真的不會有任何懷疑眼前這個人就是個傻子,可是,當她轉過身,打量着忽必承宣的那一刻,他微微躲閃的眼神,卻讓她有些懷疑,忽必承宣的眼神閃爍的很快,一度都讓她懷疑是不是看錯了,可是剛才那個眼神,她敢确定絕對不是她看錯。

待最後一個動作完成,寧白蘇看一眼忽必承宣,卻見他一直都是一臉傻氣的樣子,寧白蘇不由的皺眉,卻又有些懷疑自己剛才是否是錯覺。

“寧白蘇”突然,不遠處傳來楚之的聲音。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已經放學歸來的楚之,就見楚之已經站入到她身旁,有些狐疑的看着她和忽必承宣。

寧白蘇不理他,看一旁的侍衛,輕聲道“好了,已經包紮好了,你們将你家三王子送回去吧”。

“是,多謝六公子”那侍衛朝着寧白蘇道謝。

“沒事”寧白蘇朝着那侍衛搖頭,看一眼一直低頭的忽必承宣,說着“我走了”。

卻見忽必承宣只是低着頭,似乎像沒聽見她的話一般。

寧白蘇也不理他,只是邁開步伐,就朝着府裏走去。

楚之跟上她,不由疑問道“你什麽時候和那傻子這麽熟了”。

寧白蘇看着他,微微一笑“不熟,只是想猜測我心中的真假罷了”。

她只是因為想知道忽必承宣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試試忽必承宣罷了。

聽她這麽說,楚之面上有些驚愕,疑問道“你懷疑他裝傻?”。

“感覺有些像”寧白蘇晲一眼楚之,輕答。

不過,卻還需考證。

“那他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楚之有些好奇的問着寧白蘇。

寧白蘇一笑,對上他好奇的眸子,笑道“你猜”。

說完,就快步的跑進府裏。

☆、山雨欲來

一連幾日,忽必承宣是都沒有來過相府了,寧白蘇也沒有在去查這個事情到底是真假。

她相信忽必承宣究竟是真傻還是假傻,都有一天會揭露的。

站起身,就準備丢下銀兩,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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