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8)

的高興。

寧白蘇眉心一皺,伸出手,就是将左晴兒往旁邊的水池裏一推,随着,“啪”的一聲,左晴兒落入水中。

“啊...救命...我不會游泳啊”左晴兒在水中大力的滑動着手腳,嘴中時不時被灌下一口水。

“對的,你說對了,我此刻心情确實不太好,不過,你要想知道了下文,那如果你還活着,沒被淹死,我就告訴你,對了,我忘了和你說,這個池子可是很多的水蛭啊,你可要小心,別被它們黏上,到時候被吸幹了血”寧白蘇看着左晴兒,揚了揚嘴角,卻見左晴兒因為她的話,臉上變得一陣紅一陣白。

說完,寧白蘇拍拍手,就走人,只聞身後時不時傳來救命的聲音。

左晴兒若是今日不來招惹她,是不會被她推下水的,而且是她心情極度差之後,來招惹她,可不要怪她将她推下水,左晴兒要死要活,就看有沒有人救她。

寧白蘇三步五步就回了院子,而剛回院子,卻不見楚之的身影,不由得想到楚之這幾日都出門學習去了。

坐在房間裏,寧白蘇将所有的一切都串起來,楚之一連幾日都是不讓她出門,更多的時候都是讓她在院子裏呆着。

一問他原因,楚之直說怕左晴兒和寧若水那兩個妖魔鬼怪纏上了,寧白蘇不疑有他,也懶得去和寧若水和左晴兒過招,便一連幾日都在院子裏呆着,卻不想一出院子,就聽到北冥蒼爵成親的消息。

寧白蘇握緊手心,只感覺心底有些刺痛穿過。

“怎麽了,叫你幾聲你都不應?”楚之一回來,就見寧白蘇坐在房間,表情有些陰郁,

寧白蘇擡起頭,盯着楚之,看了良久。

被寧白蘇的眼光盯得有些發麻,楚之咽了咽口水,才蹲下身,與寧白蘇平齊視線,輕輕說道:“怎麽了,你看,我給你帶了翟寶樓的鵝掌回來”。

說完,将手上的燒鵝紙包拿到寧白蘇面前晃了晃。

寧白蘇卻不去看楚之手中的燒鵝,只是依舊盯着楚之,沉默半響,才問道:“你最近是不是收到了什麽消息”。

楚之見她表情,眉心跳了跳,最終,按下眉心,才緩緩出聲,話語裏帶些笑意“有啊,有很多,你想聽哪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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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卻是看着他,不說話。

楚之見她不說,笑道“聽說李家生了個很胖的大小子,張家又娶了一門媳婦,書社不遠處的王家開了家新店,下次有空我們去嘗嘗,還有很多很多,你想聽什麽,我都告訴你,對了,最近,在不...”。

寧白蘇打斷他,皺眉,默了默,才道:“楚之,你知道我想聽的不是這些,我想知道的是你隐瞞我的那件事”。

楚之目光一垂,落在她臉上,先是驚愕,随後,臉上是各種變化,最終還是終停在了有些悲哀上面。

沉默半響,楚之才看着她,輕輕出聲:“你知道了?”。

寧白蘇點點頭,擡起頭,對上楚之的視線,如實交代:“是,我從左晴兒嘴中聽聞了”。

楚之看着她,見她臉上無波,才清了清嗓音,細細聲音開口:“是,王爺他要成親了”。

寧白蘇突然覺得這一刻,心口像似被利器盾傷了一般,她其實一直在期待是左晴兒撒謊,而楚之會告訴她,她想要的答案。

說左晴兒是在撒謊,北冥蒼爵沒有要成親,沒有要娶任何別的女人。

寧白蘇想站起身,突然覺得步伐都有些不穩,剛站起的身子,腳步就不由的踉跄了一下。

什麽時候,她變得這般脆弱不堪。

脆弱到一點都不像她。

脆弱到讓她讨厭這般的自己。

☆、我靠

寧白蘇站起身就往外走,她想要的答案從來不需要從別人嘴中聽得。

“你去哪”見她的身影往外走,楚之跟上,一把扣住她的手。

寧白蘇回頭,視線落在楚之臉上,“我要去黎國”。

說完,便要甩開楚之的手,是與不是,她覺得她親自去上一趟就會得知。

“你真的要去?”楚之緊緊盯着她臉上的執着,這樣的寧白蘇執着的像頭牛,不撞牆不回頭。

“是”寧白蘇點點頭,伸出手,想要撥開楚之的手。

“你就真是倔,你應該相信王爺”盯着寧白蘇臉上的表情,楚之搖了搖頭。

寧白蘇聽她這麽說,擰着眉心,想要說什麽,張了嘴,卻不知道說什麽,她相信北冥蒼爵,北冥蒼爵說過等他。

可是,她的心卻莫名想要個答案。

“黎國那麽大,你又去哪裏找王爺”楚之盯着她,逼問着。

寧白蘇一時被他問得語塞,咬着唇,這個事情,她可以去找暗門的人。

“走吧”楚之見她沉思不知道在想什麽,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去哪?”一時間換成寧白蘇呆愣了。

“去你想去的地方,黎國那麽大,我擔心你會丢了,王爺吩咐我好好照顧你,可別到時候別把你照顧到不見人影了”楚之拿眼瞟她,仿若寧白蘇在他眼裏的問題問的沒有絲毫智商。

見楚之眼神,寧白蘇撇了撇嘴。

停了停,最終,才問道“你什麽時候知道這個事的?”。

“不過三天前”楚之帶着出了院子,松開她的手,朝着後院而去。

三天前,他便先一步接收到了這個消息,他怕過不了多久,這個就消息就會傳遍大和,或者寧府,果然,卻最終還是傳過來了。

他想保護寧白蘇,盡管王爺會有更多的人保護她,會做好準備不讓她知道這個消息,可是,他還是自己為她撐起一把保護傘,不想她聽聞這個消息。

寧白蘇跟上他的步伐,看着楚之的背影。

皺皺眉,果然,就是三天前楚之就不讓她出府的行為,當時她就覺得古裏古怪,似像在隐瞞什麽,可那時雖知道楚之在隐瞞什麽,卻終歸是懶得去詢問。

“北冥蒼爵要娶的是誰?”寧白蘇看着楚之的背影問道。

“是周邊一個小部落的公主”楚之轉過身看她一眼,停了停,才開口。

“北冥蒼爵願意娶她?”寧白蘇對上楚之墨黑的眸光,咬唇問道,語氣裏有絲淡淡的不确定。

“呵呵”楚之一笑,對上她眸底的緊張,皺眉沉思,半響後,才在寧白蘇水漾的眸光裏,扯唇開口:“王爺怎麽會喜歡上你”。

“...”寧白蘇見楚之這麽開口,一時間愣在那裏,什麽叫北冥蒼爵會喜歡上她?

她皺了皺眉,聽楚之這語氣,好像是很嫌棄般。

“你看着平日裏挺聰明吧,對付大夫人也可以,怎麽到王爺身上就變得那麽愚蠢了”楚之先前的語氣還有些贊賞,到最後就變得真的很嫌棄。

随着他的話,寧白蘇的表情也從倨傲變成咬牙切齒,他這句話聽着是贊賞,可是壓根就是深深的鄙視。

怒哼一聲,寧白蘇才咬牙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不是王爺要娶的,這個消息是皇室放出來的,而且王爺喜歡你,又怎麽會娶別人,而且王爺不想做的事,從來沒有任何人可以逼迫他”楚之看着寧白蘇嫩白的臉,細細解釋着“王爺之所以不想你知道,不過是怕你瞎想罷了”。

他從小呆在王爺身邊,了解王爺的為人,王爺從來不會因為皇室的人想要他做什麽就做什麽,那樣就不是王爺了,而且黎國皇室那都是些什麽人。

只見寧白蘇的眼睛是随着他的話,一眨一眨的,像兩顆圓圓的黑葡萄一樣,可愛極了,楚之眸光一彎,伸出手,在寧白蘇額頭蹦噠一個。

寧白蘇就被他彈了一下。

“笨”。

寧白蘇捂着被楚之彈疼的額頭,細眯着眼睛,盯着楚之,絲絲怒火在眼底泛着。

楚之被她的眼神盯得發毛,差點忘記了寧白蘇就是一只拔了毛的老虎,老虎她雖然拔了毛,可她依然是老虎啊。

不會因為她拔了毛,她就不是老虎了。

連忙扯了個笑容,就快速轉身,扯開話題:“走,我們快點去黎國”。

“怎麽不繼續損了”寧白蘇盯着快速轉移話題的楚之,沒好氣的開口。

“哪有損你”楚之極為讨好的回頭看一眼寧白蘇:“再說,我哪敢損你啊”他又沒有損她,因為他說的都是事實。

“哼”寧白蘇才不去看他的讨好。

等到了後院,楚之去挑上一匹肥碩的極品馬兒,畢竟一路奔波,要承載着兩人,雖然半路會換馬兒,但是寧白蘇卻不想再換座駕之上,浪費過多的時間,有些不必要的麻煩能夠一次解決就好,能少換就少換。

剛和楚之挑了匹馬兒出後院,想不到竟然碰到了幾日不見的東成。

寧白蘇皺眉,東成連忙上前“六公子,你要出門?”。

“嗯,去黎國”寧白蘇點點頭,回答的極其簡單。

“啊”聽聞寧白蘇的回答,東成的表情變了變。

寧白蘇橫他一眼,東成意識到自己失态,看向她身後的楚之,思考了下,終還還是走到楚之身邊,問道“楚之公子,你們真的去黎國”。

“嗯”楚之看着他,點了點頭、

“可是...”東成的話未完,臉上有些擔心。

寧白蘇見他臉上的表情,挑着眉,走向東成,問道“東成,你是不是有什麽隐瞞我?”。

“沒有”東成連忙将頭搖了搖,眼睛卻是不敢看寧白蘇,他不善于撒謊,一撒謊耳光就會有些發紅。

寧白蘇看着他發紅的耳光,仿佛間記得北冥蒼爵和她說過這個事,東成一撒謊就耳朵發紅,只是後來她睡得迷迷糊糊,也不太記得了。

現在想來,東成竟然還在撒謊。

“沒有?”寧白蘇的語氣變得越來越輕“那東成,你可知道我們去黎國幹嘛?”。

東成擡頭看一眼寧白蘇,輕輕搖了搖頭,希望不要是他的預感,王爺說過這事盡量不要讓六公子知道,怕到時候六公子胡思亂想,而且,王爺說過六公子若是知道了,必要拿他問罪。

寧白蘇見東成這時候還在隐瞞,看一眼一旁雙手環着還在看戲的楚之,怒瞪一眼兩人:“哼,你們無藥可救”。

随即轉身離去。

東成一臉驚訝的看着寧白蘇,寧白蘇卻是看都不看他。

見寧白蘇不理他,東成看向楚之,楚之一挑眉,放下雙手,上前,拍拍東成的肩膀,輕輕嘆了口氣,極為痛楚的表情道:“哎,盡管寧白蘇說你無藥可救,你放心,我還是會努力救治你的”。

“...”不是,東成張張嘴,想要解釋,這都是些什麽情況啊“楚之公子,六公子不是說的我們兩人都無效可救嗎?”。

他剛才沒眼花啊,六公子明明是先看楚之公子,再看着他說的無藥可救這四個字啊,而且六公子說的是你們。

“怎麽可能會是我們兩”楚之轉過身來,義正言辭的打斷他,正色道“東成,你已經病入膏肓了,真真的無藥可救了,寧白蘇明明說的是你,想不到你這麽年紀輕輕,就耳力出現問題了,哎,你還怎麽做王爺的貼身侍衛啊”。

東成狐疑的看着楚之,皺着眉思考,是嗎?他沒聽錯啊。

再說,他也不知聽到了啊,他還看到了啊?

楚之見他表情,剛準備說什麽,就聽到寧白蘇傳過來的聲音“你們走不走”。

“走”楚之連忙應道。

說完就快步邁到寧白蘇身邊,狗腿道“六公子,小的扶您上馬”。

寧白蘇見他這般說,秀氣的眉深深皺起來。

見寧白蘇的表情,楚之瞬間不樂意了,直接低吼道:“寧白蘇,你到底上不上馬?”。

寧白蘇這才松開秀氣的眉,伸出手,摸了摸楚之的額頭,臉上才有些放心,點點頭道“這樣才正常,不然我會以為我看到了神經病”。

“...”楚之無語,雖然不知道神經病是啥,可是看寧白蘇那表情,想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詞。

說完不看楚之一臉無語的表情,跨步上馬。

身後的東成聽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楚之公子剛才作弄他吧,這下被六公子作弄了吧。

楚之一記刀光看過來。

東成低下頭,一臉正襟危坐。

寧白蘇看一眼馬下的楚之,只見楚之跨步上馬,坐在她身後,拿住缰繩,低下頭,看着寧白蘇漂亮的側臉,問道“寧白蘇,你怎麽都不學騎馬”。

寧白蘇看着前方道:“等北冥蒼爵來教我”。

楚之的身子一僵,似乎沒想到寧白蘇會這麽回答。

感覺到身後人的僵持,寧白蘇回頭,看着楚之,臉上有些疑問。

楚之回過神,似感到寧白蘇的疑問,默了默,道“寧白蘇,幹脆以後我來教你”。

“你行嗎?”寧白蘇不由的看着他,眼底有些狐疑。

“教你這個笨蛋還綽綽有餘”楚之毫不掩飾得意的說。

我靠,寧白蘇瞬間在心底抓狂了。

楚之卻不給她出聲的機會,一把抓過繩索,一腳踢上馬肚,就快速的往出城的方向而去。

行了幾個時辰,一路往黎國方向而走,越是往黎國走,寧白蘇就能聽到更多的人議論這門婚事。

終于出了京城,就連路上歇息,坐在茶舍裏,都有人開始議論這事。

“哎,你們說黎國那攝政王是不是真的要娶親了”一個大漢與幾個人圍在一桌,笑道。

“我看,懸哦!”一旁的細瘦的漢子一笑,說着“我聽我前昨日從黎國回來的親戚說,雖然這婚事說是說了一段時間了,那公主也是纏着這攝政王,哪知道特意去見這攝政王,連人影都沒見一個,還差點被那侍衛給當成小偷給抓起來”。

寧白蘇輕輕皺眉,楚之喝一口茶水,繼續優哉游哉的聽着,一旁的東成看一眼寧白蘇,猜測寧白蘇必然是知道了這事,卻沒想到寧白蘇此時聽着這事,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寧白蘇感受到東成的表情,只是依舊喝着嘴中的茶水,繼續聽着隔壁桌的人談論此事。

“哎哎哎,你們說黎國攝政王不喜歡那嬌滴滴的美人,是不是因為那丞相府六公子啊”那個細瘦的漢子,看着身旁圍成一桌的人問道。

“什麽嬌滴滴啊,根本是個潑婦,再說這攝政王不喜歡那公主,必然是喜歡那六公子”另外一個頭戴圍巾的粗壯漢子道“我聽他們說,那六公子生的極為漂亮,那眉眼就像畫裏走出來的人,可比那公主漂亮多了”。

“是嗎?你又沒看到,怎麽說的好像你看過樣的”一旁一個青衣男子撞撞那頭戴圍巾的男子,笑道“莫不是你也喜歡那六公子”。

“你瞎說啥呢,我是聽隔壁家的老張家從京城回來的親戚說的”那頭戴圍巾男子一笑。

“我還以為你看見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六公子生的那麽漂亮,那攝政王必然喜歡啊,雖然是個男子,但是聽聞說是,身姿纖細,模樣是極為不錯”。

“而且那公主聽說刁蠻的狠,而且上次差點被抓,好像鬧到黎國皇室去了,差點讓她哥哥将攝政王府的那些侍衛給人頭落地,人家王爺哪肯啊”。

“直接就将侍衛領會府,絲毫不理那太後難看的臉色”那粗壯漢子再次開口“而且啊,那王爺說了他也不會娶那公主,那公主聽着心上人這麽一說啊,聽說氣的在皇宮裏就哭了起來,說是自己哪裏受過這種罪”。

寧白蘇皺皺眉,聽着那壯漢說的有模有樣,卻見楚之掃過來的眼神。

寧白蘇不理,就聽到楚之在她耳旁細道:“這下可安心了”。

寧白蘇喝一口茶水,不理他。

楚之見她這般,直接斥道:“裝模作樣”。

女人就喜歡,裝模作樣,明明開心不已,還要裝作口是心非。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再看看楚之的表情,氣結,不過心情不錯,不予搭理。

又聽得身旁桌子的人再次道“對了,你們知不知道安明皇如今聽說夜夜睡不安穩,去寺廟裏求神拜佛,那寺裏的大師求簽說都說是下下簽”。

“你別瞎說,這種事若是被聽到了可要斬頭的”。

“我哪敢說胡說啊,昨天夜裏不是下雨嗎? 聽說将皇宮裏一株皇上最愛的牡丹,被雷給劈了,皇上可是認為不祥之兆,這可是我宮當差的親戚,今天休息,一早回家說的”那壯漢輕聲道。

寧白蘇與楚之他們都是練武之人,本就坐在隔壁桌,便聽到了那壯漢的聲音。

楚之看她一眼,只見寧白蘇面色平淡,看不出什麽情緒。

“你還別說,前幾日聽說庇佑皇室陵墓的神仙碑都被劈了,這事是惹得皇上勃然大怒,硬是将那幾個守墓的衆多侍衛都拖出去砍了頭”。

寧白蘇垂下眸子,這事她有所耳聞,展安曾給過她一封書信,上面就是特意記載着這事。

而且還查詢到安明皇去寺廟求簽,當時,是問社稷,哪知道後來是求得下下簽。

安明皇當時就大怒,差點要将寺廟裏的和尚全部斬首示衆。

而當時寺裏的方丈是位得道高深,已經活了一百多歲,只是說,安明皇若是在行此殺孽,只會惹來神明衆怒。

安明皇聽得這話,才就此作罷,卻也從此封了那寺院,不準任何人去祭拜,說是那裏的簽求得一點都不準,不過是群道貌岸然的騙子和尚罷了。

當急,是連連将寧左晨宣進宮,與之商議此事。

而後來不知怎麽的,終歸還是有留言傳言,說是大和皇帝要易主了。

“哎,你們說這會不會真的要換主了?”再次有人開口,語氣輕了又輕。

“你真想死,這種問題還真敢問?”旁坐的人瞪他一眼。

“哎,不過擔心嗎,希望到時候能夠不要打仗,弄得民不聊生就好”。

原本瞪他的人一聽他這麽說,眼底也有些悵然:“是啊,有什麽比安定的日子更好”。

寧白蘇瞬間沒了喝茶的yuwang,從腰間拿出銀子放入桌上,站起身,就往外走去 。

楚之見她起身,不由問道“你不喝了?”。

“不喝了”寧白蘇頭也不回的出聲。

楚之連忙站起身,跟上她的步伐,見寧白蘇皺眉,像似在思考什麽,楚之輕聲問道:“你在想什麽?”。

寧白蘇看他一眼搖搖頭:“沒有想什麽”。

不過是想這是不是真的是大和要亡國的預兆,而如果一個國家滅亡,必然是戰争引發的,而所有的黎民百姓都不希望打仗,打仗就會有傷亡,血流成河。

“上馬吧”看一眼楚之,寧白蘇說道。

楚之點點頭,扶着寧白蘇上了馬,跨步上馬,坐在寧白蘇身後。

東成見狀,也跟着上了馬兒。

兩馬三人是再次朝着黎國而去。

經過幾日的快馬加鞭,長途跋涉,寧白蘇他們終于到達了黎國,中途更是換了幾匹汗血寶馬。

哪知道,剛準備進黎國的首都,就被攔了下來。

寧白蘇倒也任他們檢查,楚之先就給她換了衣物,黎國與大和在衣物上不是特別大的區別,但還是稍稍有些區別的。

待檢查完畢,城門口的官兵才放他們入行。

而寧白蘇因為中途在馬上颠簸的不舒服,換成了馬車。

終于,寧白蘇在一陣疲累中到達了北冥蒼爵的攝政王府。

可楚之剛掀開馬車車簾,就見寧白蘇趴在凳子上睡着了,臉上有着幾日來趕路的倦容。

“楚之公子,六公子他...”東成看一眼睡着的寧白蘇。

“噓”楚之做出一個噓的手勢,放下車簾,這幾日确實也辛苦她了,連着幾日,寧白蘇明顯不太适應這樣的趕路,卻是咬着牙一路奔波而來“讓她睡會兒吧,王爺這會怕是也還在宮裏”。

“嗯,好”東成點點頭。

随着,東成的話音剛落下,寧白蘇就掀開了車簾,從馬車上下來,看着兩人問道“到了?”。

“嗯,本來還想讓你多休息休息的”楚之指向不遠處攝政王府,輕道。

寧白蘇看着華麗府邸,輕輕勾了勾嘴角。

還未開口,就到不遠處傳來一個女子憤怒的聲音:“哼,我就他不娶我”。

“公主,您這麽漂亮,他怎麽可能會不娶你”一旁一個侍女開口。

寧白蘇轉過頭,就看到一個身穿異族衣物的女子出現攝政王府,而她身後還跟着一堆的衣物與她相同的侍衛。

寧白蘇皺眉,卻見這女子的衣物與忽必承宣身上的衣物差不多,或許,想來這女子就是那蒙古部落的公主了。

猜她可能也是要嫁給北冥蒼爵的人,挑了挑眉,打量着女子,只見女子約若和她差不多,十七八,又或許比她大一點。

圓圓的臉,不算太白的皮膚,配上兩個大眼睛,臉上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傲然之氣。

像似感受到寧白蘇的打量,忽必雅雅轉過頭,看着寧白蘇,打量半天,眼底閃過些嫉妒,憤恨道:“一個男人長得這麽漂亮,真沒有一點男子氣概,一點都不像我們蒙古部落的勇士,用黎國話說,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

楚之聽忽必雅雅這麽說,眼底冒火,剛準備開口,寧白蘇擡起手止住他。

對上忽必雅雅在她身上不屑的視線,輕輕一笑道:“是啊,我一個男子确實沒什麽男子氣概,可是你似乎比我還要壯實不少,也比我有男子氣概了,也不難怪你心上人不喜歡你”。

要比嘴上功夫,她有的是時間,也有的是口水。

只見,随着她的滑落,忽必雅雅似乎是被刺激了,臉色有些難看。

“你...”忽必雅雅盯着她,随後,就是拿過侍衛手裏的鐵鞭,甩向寧白蘇。

寧白蘇一把推開楚之,退開身子,避過忽必雅雅的鐵鞭。

“住手,我們王爺的客人,你也敢打”東成見狀,似要搶過忽必雅雅的鐵鞭。

哪知道忽必雅雅卻是看都不看他,揚起鞭子,就是朝着東成甩去。

“你算什麽東西,而且我管你們王爺是誰”忽必雅雅絲毫不管,拿起鞭子就是朝着東成摔着。

寧白蘇皺眉,似要上前,卻一把被楚之拉住。

“東成他應付的來,他這麽做,也只是不想你被那惡毒女人欺負到”。

寧白蘇看一眼楚之,點了點頭。

哪知道突然忽必雅雅的鞭子就是朝着她而來,一旁的楚之見狀,連忙拉着她往後一帶。

寧白蘇被他推入身後,霍霍作響的鐵鞭空中飛舞的作響,楚之因為避閃不及,被鐵鞭甩道手臂。

瞬間一股血腥味湧入空氣裏。

寧白蘇皺眉,眼底染上一股薄怒,見忽必雅雅的鐵鞭再次甩來,伸出手,一把推開楚之,就是接住忽必雅雅的鞭子。

手心一揚,握住那鐵鞭,用力往前一送,手中的鞭子,朝着忽必雅雅的臉上而去。

忽必雅雅被躲閃不及,一鞭子就是掃到臉上,頓時只感覺臉火辣辣的疼“你算什麽東西,竟然敢打我”。

寧白蘇看也不看忽必雅雅,走向楚之,看着那傷口,皺眉“是不是很疼?”。

楚之見她一臉關心的樣子,眸光裏閃過笑意“不疼”。

他喜歡她這種淡淡的關心,就算真疼,此刻也不疼了。

寧白蘇看一眼他,點了點頭。

擡起頭,看向對面的忽必雅雅。

不由的眉心皺的更深。

“你是什麽人,竟敢這麽大膽,對我們公主動手”忽必雅雅身旁的一個侍女開口。

寧白蘇卻不答,卻見,突然,一群蒙古部落的侍衛是圍住他們。

“你以為你不說話,本公主就會讓你走嗎,你敢對本公主動手,今日本公主要讓你爬完這條街,你才可以離開”。

“這是攝政王的客人,是王爺特意請來的客人,還請公主手下留情”東成見狀,朝着忽必雅雅道。

“東成,不必理會她”寧白蘇一笑,對上忽必雅雅的視線,頓了頓說道“好嚣張的口氣啊,這可不是你蒙古部落,還由不得你在這裏做主,若是你這些手下打的過我,我就按照你說的做,若是打不過我,說不定等下爬完這條街的就是你呢”。

讓她爬這街,也要看看忽必雅雅她夠不夠格。

“上”忽必雅雅一擡頭,就勢要讓這些手下圍攻寧白蘇。

“住手”突然,一道聲音插入進來。

寧白蘇皺眉,轉過頭,就見不遠處一輛馬車朝着這邊而來。

忽必雅雅頓時喜出望外,連忙快步朝着那架馬車而去,只見,馬車停下,從車上下來一個人影。

寧白蘇就這麽呆呆看着這個人影,連日來的疲累終于在這一刻消失殆盡。

“哼,北冥蒼爵,我在你們黎國被人欺負了,你要幫我報仇”忽必雅雅伸出手,挽上北冥蒼爵的手腕。

北冥蒼爵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想要抽出手,卻被忽必雅雅死死扣住,不由語氣冰冷道“放開”。

“哼”忽必雅雅生氣怒哼,“放開可以,不過你要幫我報仇”。

北冥蒼爵才懶得理她,轉過頭,卻見到不遠處的寧白蘇。

北冥蒼爵就這麽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是幻覺一般。

寧白蘇見他這呆呆模樣,輕輕一笑,就見北冥蒼爵快步走過來,身後還跟着一臉莫名其妙的忽必雅雅。

看着逐漸快步靠近她的身影,寧白蘇嘴角含笑,直到那身影停在她面前,她輕輕開口“北冥蒼爵,我來了”。

因為聽聞你要娶親的消息,所以,我來了...

随着她這一句話落,就被北冥蒼爵用力抱入懷中,緊緊擁住。

後臺抽風的好厲害,o(╯□╰)o~~~~~~~

☆、我想你

也不知道到底被北冥蒼爵擁了多久,寧白蘇都要被他擁抱的不能好好呼吸了,才用手推了推北冥蒼爵。

低聲道“北冥蒼爵,你再把我擁抱下去,我都要呼吸不暢了”。

北冥蒼爵輕輕一笑,這才放開她。

細細盯着她臉看着,北冥蒼爵眼底閃過些心疼。

伸出手,輕輕撫上她的臉。

寧白蘇被他粗粝的手指刮摸的有些疼,擡眸看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似乎猜到了她的感受,輕輕一笑,倒是不在撫摸着。

看着寧白蘇臉上的面容,只見一連幾日來的匆忙趕路,而沒有休息好,眼睛下淡淡的黑眼圈,北冥蒼爵心底有些莫名的心疼,皺了皺眉:“蘇兒,很累吧”。

他讓她受苦了。

“還好”寧白蘇看着那帶着關心的視線落在身上,搖了搖頭,伸出一指用力指在北冥蒼爵胸膛上,頓了頓才繼續說道:“誰讓某人要成親了,我這不親自來看看嘛,免得到時候被人欺騙了,都不知道還在那裏傻傻的等,等到不知何年何月”。

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說,低低一笑,捧起她白淨的臉蛋。

寧白蘇還有些疑惑,擡起眸光看着北冥蒼爵。

就見北冥蒼爵低下頭,就是在她嘟囔的小嘴上一啄,寧白蘇不由的目光一愣,傻傻對上北冥蒼爵帶着笑意的眸光。

“北冥蒼爵,本公主才是你要娶的王妃,你怎麽可以當着我的面吻這個踐人”一旁的忽必雅雅見狀,怒火騰騰直冒,大聲吼叫着。

看着北冥蒼爵眼底全是滿滿的疼惜與愛戀,忽必雅雅心底像似貓抓般難受,她才是北冥蒼爵要娶的人,什麽時候北冥蒼爵給過她這樣的眼神。

他從來都是不屑用正眼看她,更是連府邸都不讓她進,她偷偷爬進他的府裏,卻被他的侍衛當成小偷,打傷。

他一句關心的話語都沒有,卻因為這個踐人三言兩語,就低頭吻他,她簡直是嫉妒的發狂。

北冥蒼爵聽着忽必雅雅的話,眉心一皺,放開寧白蘇,卻是看也不看忽必雅雅,似不想和她計較,就要拉着寧白蘇的手,往府裏去。

哪知道剛轉過身,忽必雅雅就像似知道他們的動作一般,伸出手攔在前面。

“北冥蒼爵,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你要娶的是我”。

北冥蒼爵不着痕跡的皺眉,眼底有些寒意,直接縮到聲音裏:“忽必雅雅,本王在和你說一次,這個事情是誰決定的,你就去找誰成親,不必來找本王,本王沒心思陪你玩這種游戲”。

“游戲?”忽必雅雅聽完北冥蒼爵的話,眸光裏全是不可置信,随即,轉過視線,落在寧白蘇身上“北冥蒼爵,你不娶我,就是因為他?”。

寧白蘇看着他的側面,對上忽必雅雅的遞過來憤恨的視線。

寧白蘇轉開視線,懶得與忽必雅雅對視。

只聽得北冥蒼爵冰冷的聲音道,如似十二月的寒風“忽必雅雅,本王這輩子都是不會娶你的”

他要娶得,也只想娶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寧白蘇。

北冥蒼爵轉過視線,落在寧白蘇身上“這個世上我只會娶一個人”。

寧白蘇與他視線相交,嘴角染上一抹笑意,輕笑道“你這算是在告白嗎?”。

北冥蒼爵扣緊她的手,輕輕一笑,眸光裏有些認真“是”。

他是在告白,像心上人告白。

寧白蘇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麽回答,随即一愣。

看着北冥蒼爵眼底的認真,寧白蘇呆呆笑道:“衆人道北冥攝政王作風大膽獨特,還真是果不其然”。

“那你要嫁給我嗎?”北冥蒼爵低聲一笑,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輕道。

寧白蘇一笑“哼,要我嫁給你,可沒那麽容易”。

“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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