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12)

寧白蘇輕輕一笑,果然,這就是一場鴻門宴。

“皇上什麽時候知道的”寧白蘇挑挑眉,對上安明皇落在她身上的視線。

她挺好奇安明皇究竟是何時知道,是不是寧若水真的告知了什麽。

“也就才知道”安明皇一笑,看着她臉上的表情,輕道“不過前段時間,聽聞瑤城出了個梅花美人,朕有些好奇,後來聽聞左大人之女,左晴兒去了寧府,便更是奇怪,她是不是知道這梅花美人在寧府,而且,寧三小姐特意來皇宮,讓皇後為你許門親事,朕覺得好生奇怪,不過,一查,有些東西便就知道了”。

寧白蘇微一笑,點了點頭,寧若水還真是絞盡心思要除了她,若是她到時候娶了白家小姐,若是不與白家小姐洞房,便會惹來白家小姐猜疑,若是白家小姐發現她是女兒身,上告皇上,确實這事就與寧家沒關系。

可是,她不了解安明皇,一個能當皇帝的人,心思哪會那麽簡單。

“那皇上想如何處置白蘇?”寧白蘇從桌面上擡起頭,對上安明皇的視線。

“自是不會驚動他人,就是感染天花而死”安明皇一笑,他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寧家六公子是女兒之身,也不會讓那個傳聞蠱惑人心,他安氏一脈,必須永立大和,不會有寧家六女妲己轉世,禍國殃民的傳聞而流出。

“那寧家了?”寧白蘇點點頭,對上安明皇的視線。

“寧家私藏龍袍,按律當斬”安明皇抿上一口清酒,看着寧白蘇。

狀态非常不對,大綱也有,思路也有,可是碼出來就是不要我所要的,月底盡量結文。。

☆、國滅

“其實寧白蘇,朕還是挺喜歡你的,若不是你與十七不合适,朕會讓你當朕的女婿的,會讓你做十七公主的驸馬”皇上看着寧白蘇,話語裏倒是顯得少了些戾氣。

寧白蘇微微一笑,點點頭,眸底也看不出任何懼意,對于做安楚楚的夫君,她可不感興趣,安楚楚那般歹毒而高傲的女子,她喜歡不來。

“喝了這杯酒,你的名聲朕也會保住的”看着寧白蘇,安明皇淺笑着出聲,仿若又回到了明君的模樣,似乎如今要寧白蘇的命不是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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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勾着唇,看一眼手中的酒,一手輕輕搖動着,伸出另一只手,在桌面輕擊着,仿若似在打節奏般。

食指敲了桌面三下,果然,就聽到門外傳來一個公公喘氣急急的聲音。

“皇上,不好了”突然,一個公公推門而入。

看着寧白蘇臉上的笑容,安明皇臉上有些怒氣,看向那公公,滿臉怒斥“什麽事,慌慌張張的,不知道朕此刻正在有事嗎?”。

“皇上,不好了,黎國大軍已經逼近皇宮外了,單将軍他叛變了”那公公看着安明皇,緊張的說着。

“你說什麽”安明皇看着那公公,一拍桌子站起來,瞬間臉色變得蒼白,臉上似有些不敢置信。

寧白蘇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安明皇道“皇上,其實這國破與我沒啥關系,是你不該與蒙古部落聯盟,難道你不知道嗎?蒙古部落在大和和黎國之間,選擇了黎國嗎?”。

寧白蘇的話語很輕,卻點出了事實,寧白蘇雖然這事沒問過北冥蒼爵,但也大致知道,安明皇在用寧若水和三王子的婚事上,想要慢慢不在向黎國進貢。

如今大和依附黎國,黎國便數次獅子大開口,無期限的讓大和貢獻城池金銀。

而安明皇早已是不耐,卻又無可奈何,終于選擇了與蒙古部落聯盟。

卻不料,蒙古部落只是假意與安明皇結盟,私底下早就靠向了黎國。

而且,她早就在回來幾天之後,聽到了安明皇派了人去黎國打探,而黎國也是早就想将大和吞入腹中,又怎麽會放過這麽好的機會,随意尋了一個借口,便就攻打了大和。

安明皇目色一怒,看着寧白蘇,道“寧白蘇,北冥蒼爵攻打大和,朕覺得你會是一個很好的談判品,既然北冥蒼爵對你那麽上心,我想用你來讓北冥蒼爵退兵,北冥蒼爵應該也不會拒絕的”。

寧白蘇微微一笑,看一眼周圍的侍衛,走向安明皇:“皇上用一個女子做威脅,未免也太失帝王之氣了”。

“呵呵,寧白蘇,你別激朕,誰不知道如今北冥蒼爵在乎你的很”安明皇盯着寧白蘇,臉上有些狠意“再說,如今你是北冥蒼爵的心上人,不用你,又用誰,北冥蒼爵能夠為了你悔婚,必然也會為了你,而退兵數米的”。

“是麽”寧白蘇一笑,走到了安明皇面前,伸出手,就是快速的伸向安明皇的脖子。

安明皇想要躲閃,卻來不及,被她一把扣住脖子“你...”。

寧白蘇抿着嘴角,看一眼被她扼住脖子的安明皇,随後,卻見周邊的侍衛,快速的抽出兵器,寧白蘇勾唇,看向周邊的侍衛,道“全部給我退後”。

“給朕殺了她”安明皇見臉上浮現些不甘,卻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落到寧白蘇手上,死死瞪着寧白蘇,似要用眼神将寧白蘇碎屍萬段。

衆侍衛,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有些猶豫不決。

聽着安明皇的話,寧白蘇手心握緊,看一眼依舊不肯退讓的侍衛,只見,他們臉上都是猶豫不決,不由的再次扣緊手中安明皇的脖子,對上安明皇憤怒的眸子,怒道“如果你們再不退,就別怪我立馬殺了他”。

“退”為首的一個侍衛點頭,退伍立馬散開而來。

“不準退”見那些侍衛這般,安明皇臉上有些大怒,道“誰要敢退,別怪朕到時候誅他九族”。

寧白蘇看一眼如此固執的安明皇,伸出手,拔下自己頭上的發釵,頓時一頭黑發披散開來,握緊那發釵,就是用力刺入安明皇胸口,随後,環視一眼:“若是你們不退,我現在就殺了他,我絕對說到做到,再說,皇上,您這般執着,受罪的可是你自己”。

“你別傷害皇上,我們現在就退”那為首的侍衛一聽寧白蘇這麽說,見寧白蘇動作,連忙就是揮手,讓身後所有的侍衛分開而來。

“不許退”安明皇見狀,臉上全是怒氣,雖然被寧白蘇刺中胸口,可臉上卻是不肯退讓,看着寧白蘇道“寧白蘇,你別想活着出宮門”。

寧白蘇聽着安明皇的話,笑了笑,臉上有些嘲諷“有皇上在,我必然能夠出的了 這張宮門的”。

“皇上,微臣必須保障你的安全”那侍衛見寧白蘇這麽說,連揚手讓行着。

“不許退,退了大和就真的要亡了”安明皇死死盯着寧白蘇。

“閉嘴”寧白蘇有些不耐的打斷安明皇,眸色中有些嘲諷“皇上,您又何必這麽執着,就算你抓了我,你确定北冥蒼爵會因為我,而不攻打大和,大和他早就納為囊中之物了”。

“你胡說”安明皇瞪着寧白蘇“若不是你,大和不會滅亡,更不會葬送在朕的手上,你只要死在這裏,大和就不會滅亡,北冥蒼爵,朕自有辦法對付”。

盯着安明皇臉上的怒氣,寧白蘇不在多說,如今的安明皇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而且,安明皇似乎很明顯接受不了了大和滅亡。

“準備馬車,我要出宮”寧白蘇環視周圍的侍衛,要挾着安明皇出了書房,卻見書房外全部都是侍衛。

看樣子,若是今日她不要挾安明皇,怕是插翅也難逃了。

“不準,不準放寧白蘇出宮,違者一律斬立決”安明皇聽着寧白蘇的話,環視着周遭的侍衛,眼底全是絕強。

寧白蘇一笑,看一眼原本準備幫她準備馬車的侍衛,因為安明皇的話,而變得猶猶豫豫。

手中的發釵再次抽出來,用力一把刺入安明皇胸口,而安明皇也因為這一個動作,整個人胸口大出血,步伐更是站不穩,面色慘白。

“皇上”侍衛大驚。

“我只說一次,你們準不準備,我若是死,今日皇上就給我陪葬”寧白蘇環視一眼那些猶豫不決的侍衛,語氣中很明顯有些不耐煩了。

“快準備,快去準備”突然,随着一道尖細的聲音,傳入寧白蘇耳裏。

寧白蘇擡起頭,看一眼正着急趕來的皇後。

皇後見狀,滿臉都是淚容,看着寧白蘇,道“你要什麽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傷害皇上”。

安明皇一聽皇後的話,臉上勃然大怒“皇後,不準你放這個禍國殃民的禍害走”。

“皇上,臣妾無法看着您受傷”皇後看着安明皇道,一揚手,就是讓侍衛去準備馬車。

似見安明皇還要說什麽,寧白蘇從身上扯下一塊帕子,就是用力堵在安明皇口中。

不一會兒,馬車就快速出現在寧白蘇面前。

寧白蘇看一眼衆侍衛,拉着安明皇快速的上了馬車。

寧白蘇随便在人群中點了一個小太監,就吩咐讓他駕車,那小太監吓白着一張臉,卻也不敢違抗寧白蘇,快速的駕着馬車,就往宮門口而去。

眼看就要到宮門口,突然,只見一隊人馬快速的出現着。

寧白蘇皺眉,那小太監吓得連忙停下馬車。

寧白蘇擡眸,就見眼前的人竟然是安子睿。

安子睿一見她,就将手中的弓箭朝向她:“寧白蘇,放了我父皇”。

寧白蘇還沒說話,就見安子睿手中的弓箭是朝着她而來。

寧白蘇連忙避開,卻見安子睿拉開弓箭,第二只箭便是朝着安明皇而來。

寧白蘇快速的拉開安明皇,而那箭就狠狠落在安明皇原先的位置上。

寧白蘇皺眉看一眼同樣各種吃驚的安明皇,再看向一臉笑意的安子睿,卻見他臉上的表情,有些陌生。

一把扯開安明皇嘴中的布料,就聽到安明皇怒斥的聲音:“睿兒,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麽?朕是你的父皇,你想造反不成”。

“父皇,我自是知道”安子睿一笑,對上着安明皇的視線:“父皇,可是你不知道吧,若不是你,今日水兒要嫁的便是我了,而你為了自己的江山,竟然要讓她和那個傻子去成親,還說我們只有兄妹之情,你那時可有當我是你的兒子,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喜歡水兒”。

寧白蘇皺眉,看着安子睿,卻想不到安子睿竟然這麽癡迷寧若水。

“睿兒,你瘋了,寧若水還未嫁,就與忽必承宣睡在一起,這樣的女子,你也願意娶?”安明皇盯着安子睿,似要游說。

“父皇,不允許你侮辱水兒,如今水兒早已有了我的骨肉,我更是不會讓她嫁到蒙古部落那種地方去”安子睿盯着安明皇,臉上有些狠意。

“你竟然和寧若水私通?”安明皇臉上有些不可置信。

“父皇,別把我和水兒說的那麽難聽,我與水兒如今兩人是郎情妾意,只要等我拿到了皇位,大和如今才保得住”安子睿盯着安明皇,臉上有些笑意,随後,變得陰狠:“父皇,如今你的人已經将寧府的人都關進了天牢,也是你逼我這麽快對你動手的,我要救水兒,我要讓她當我的皇後”。

寧白蘇皺皺眉,看一眼安明皇,沒想到安明皇這麽快就對寧家動手了。

卻怎麽也想不到寧若水為了不嫁給忽必承宣,竟然這麽快就與安子睿私通,還懷有身孕,而安子睿竟然為了寧若水,連弑父這種事都敢做。

果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張門。

看着寧白蘇臉上的皺眉,安子睿一笑道:“寧白蘇,被人拆穿身份的滋味如何?”。

寧白蘇眯了眯眸光,募得想起了左晴兒,不由皺眉“是你?”。

“是”安子睿輕輕點頭“你不知道吧,那張畫像落到了本王的手上,而後來左晴兒來京都,正是本王将她安排進的寧府”。

寧白蘇微皺眉,這才想起左晴兒一來寧府,就是和寧若水在一起。

而後來左晴兒一直不将這個消息捅出來,必然是安子睿吩咐的,因為寧若水也是寧府的人,若是這個消息被捅出來,寧若水也必須死。

而後面寧若水進宮,在安明皇面前為她求得一門婚事,安明皇稍稍查一下,便能知道她是女子的身份了。

後來安明皇所知道的消息,怕都是來源于安子睿安排的吧。

寧白蘇一笑,目帶嘲諷:“安子睿,你為了寧若水,還真是什麽都敢做,連弑父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見寧白蘇這種眸光,安子睿也不答話,欲成王,必有舍得。

突然,身後傳來馬車之聲,寧白蘇回頭,卻看一眼竟然是皇後。

寧白蘇皺眉,見皇後快速的站到安子睿身旁,臉色陰狠道“:睿兒,我已經拖住了那些侍衛,你若是還不動手,等下怕是就動不了手了”。

卻見安明皇聽着皇後的話,臉上全是震驚與不信。

看一眼身旁的安明皇,寧白蘇突然覺得這個男人有點可憐,兒子要殺他,而妻子也是幫手。

見安明皇震驚的目光,皇後凄美一笑,目光裏有些陰狠,道“皇上,你別怪臣妾,你如今想扶持淑妃的兒子當皇上,而且寧家三小姐也懷了睿兒的骨肉,臣妾必須改為睿兒打算了”。

寧白蘇皺皺眉,就見安子睿一揚手,他身後的弓箭手,就全部站入安子睿身前,将手裏的弓箭朝着他們。

“放”安子睿一揚手,手裏的弓箭就朝着寧白蘇他們而來。

寧白蘇快速避開,一推安明皇,想要安明皇避開那些弓箭,可此時的安明皇本就受了傷,而且劍如雨下,根本就躲避不了。

此時,就見一支箭穿過落在安明皇胸口,安明皇想要掙紮,卻被一旁的侍衛死死按住。

寧白蘇想伸手去救,可卻是為時已晚。

而一旁安子睿見寧白蘇躲過了那些弓箭,伸出手,就是一把奪過一個侍衛手中的弓箭,拉弓,箭朝着寧白蘇而來。

寧白蘇快速避開着,突然,一支箭快速的與那只箭相對,劈開安子睿朝着她射來的那只箭。

寧白蘇轉過頭,卻見北冥蒼爵正站在不遠處,手拿着弓箭。

輕輕一笑,環視一眼周圍,只見,此時城門早已破開,而原本守衛的大和侍衛也是早已棄械投降了。

而北冥蒼爵的人此刻正将安子睿圍攻住。

安子睿面色慘白,盯着北冥蒼爵,眼中似有些不信“你怎麽會這麽快破城”。

“你以為就你那些兵攔的住本王嗎”北冥蒼爵一笑,臉上似有些嘲諷。

寧白蘇見狀,快速的朝着北冥蒼爵而去,安子睿想要伸出手,抓住寧白蘇,卻被寧白蘇避過,寧白蘇伸出手,就是一掌落在安子睿胸口。

安子睿退後幾步,北冥蒼爵見狀,連忙上前擁住寧白蘇。

“我來晚了”北冥蒼爵手撫上她的臉,自東成告訴他,她被安明皇接近宮之後,他整個人就是擔心不已。

寧白蘇一笑,搖搖頭,“我沒事,我一直在等你來救我”。

“北冥蒼爵,朕當真是輸了,輸給你們這種後輩了”安明皇一笑,臉上有些凄慘,似乎國滅的這個事實,他怎麽也接受不了。

北冥蒼爵還未答話,就見安明皇一咬舌,嘴裏便吐出一股鮮血。

寧白蘇皺皺眉,看着地上安明皇的屍體,卻怎麽也想不通曾經意氣風華的安明皇,竟然會落得這麽一個結果,先被自己兒子和結發之妻背叛,最後,落得個咬舌自盡。

北冥蒼爵一揚手,就将安子睿的人馬圍在中間。

安子睿看着北冥蒼爵,随後将眸光移到一旁的單離身上,吼道“單将軍,你竟然會背叛大和”。

單離垂了垂眸子,半響後,才擡起頭,對上安子睿的眸光,嘆道“九王爺,江南以北的地方,卻是旱災,而在江南以南的地方,全是水災,皇上卻不聞不問,這些年皇上大肆征稅,民間百姓是早已苦不堪言,前些年皇上在民間大肆征收人力物力,為蕭美人鑄造琉璃宮,早已是讓各地的百姓們各種抱怨”。

“那這也不是你該背叛黎國的原因”安子睿盯着單離,眼底全是憤怒,卻原來想不到單離竟然這麽早就和北冥蒼爵聯盟了。

“如今皇上想為要與蒙古部落結盟,吞下黎國,而開始征兵,全然不顧百姓之苦,我又如何能助纣為虐”單離擡起頭,語氣中有些憤然,對上安子睿的眸光。

寧白蘇一時呆愣在那裏,她知道安明皇這麽些年在民間征集美人,卻沒想到原本還有這麽多細枝旁葉她不知道。

手被人扣住,寧白蘇擡頭,卻見北冥蒼爵的眸光正落在她臉上。

“安子睿,究竟是你自己棄械投降,還是本王拿下你”北冥蒼爵轉過眸光,落在安子睿身上。

“成者為王敗者為寇”安子睿輕輕一笑,一揚手,就吩咐衆侍衛上前,與北冥蒼爵帶來的侍衛厮殺。

北冥蒼爵揚手,東成領命,就見兩方侍衛快速的厮殺起來。

東成與安子睿過招起來,卻見安子睿明顯不是東成的對手,一招一式之間,似有些頗為吃力。

寧白蘇快速的伸出手,将指尖的銀針朝着安子睿而去。

突然,只見一個人影快速的擋在安子睿面前,寧白蘇皺眉,就見皇後正為安子睿擋下那幾根銀針。

“母後...”安子睿連忙抱住皇後。

寧白蘇皺皺眉,看着那銀針漠入皇後體內,這些銀針全都是染了毒的,不過數刻,她相信皇後就會斃命。

皇後一笑,看一眼周圍已經停下來的厮殺,笑了笑:“睿兒,我們終歸輸了”。

“母後,我們沒輸”安子睿對上皇後的視線,臉上有些悲涼。

皇後一笑,轉過頭來看着寧白蘇,勾唇輕道“寧家有六女,妲己轉世,禍國殃民,寧白蘇,果然大和到了這裏,氣數已盡,你就是那個葬送大和的女子”。

寧白蘇咬了咬唇,剛準備開口,就聽到北冥蒼爵的聲音道“亡國不亡國,并不關蘇兒的事,而是安明皇自己昏庸無道,才會将大和葬送”。

說完,一揚手,就吩咐侍衛将安子睿團團圍住,而随着北冥蒼爵的話音落下,皇後便瞬間就咽了氣。

“母後”安子睿嘶啞一聲,緊緊的抱住着皇後。

寧白蘇垂下視線,移開了視線。

“将他壓入天牢”看着抱緊着皇後的安子睿,北冥蒼爵吩咐着。

☆、萬千江山,都不如你一個人

“你們放開我”安子睿被一旁的侍衛押住着,整個人都是用力掙紮着。

而那些侍衛卻是不管,仿若根本聽不到安子睿的反抗,徑自押着安子睿就往天牢而去,而他帶來的拿些弓箭手,全部都被單離帶來的人給制服。

寧白蘇看着安子睿的背影,耳旁還能時不時傳來他反抗的聲音。

皺皺眉,看一眼地上安明皇和皇後的屍體,寧白蘇只覺得似乎感覺像是在做場夢一般,只見,北冥蒼爵一揚手,就有人上去擡走安明皇和皇後的屍體。

寧白蘇嘆口氣,安明皇和皇後真的就這麽死了!

而大和真的也就這麽易主了。

身旁的北冥蒼爵握緊她的手,見她沉思,不由輕聲道“怎麽了?”。

寧白蘇轉過視線,看着他,輕道“北冥蒼爵,你怎麽會來的這麽準時”。

北冥蒼爵一笑,言語之中,顯得有些玩笑“因為我知道你此時需要我,所以,我就來了,蘇兒,也幸好我來了,若是我來晚了,後果我卻是不敢想象”。

寧白蘇輕輕一笑,其實他不來,她也能夠擺脫掉安子睿。

看着北冥蒼爵,卻才發現北冥蒼爵的臉色有些疲累,眼圈之下更是有着黑眼圈。

眸光有些微濕,心底莫名的有些心疼,她知道,北冥蒼爵臉上又這些,都只是因為她,伸出手,撫摸上北冥蒼爵的臉:“北冥蒼爵,你到底幾天沒休息了”。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擔心,輕輕一笑,伸出手,将她摟入懷中,笑道“也沒有多久,而且我說過,你不需要擔心一切,有我在”。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輕輕勾唇,趴在北冥蒼爵懷中點點頭,原本想要問出的問題,突然什麽都不想問了,這一刻,她想将這些事情全部交給北冥蒼爵。

而且她知道,就算她真的去問,北冥蒼爵也會告之她最不讓她擔心的答案。

“我送你去休息”北冥蒼爵看着她,輕聲道。

寧白蘇點點頭,她猜想北冥蒼爵這一刻應該還有很多自己的事要做,要拿玉玺,還要安撫民心,如今雖然攻下了大和,畢竟是名不順言不正。

而且如今大和就這麽易主,不說百姓,就大和剩下的皇子和大臣都必須給一個交代,

她知道,就算北冥蒼爵不說,北冥蒼爵會這麽早出現在大和,必然是為了她而來,北冥蒼爵雖然想拿下大和,但現在絕對契機不對。

而只有她被安明皇請進宮,北冥蒼爵擔心她,才會這麽早就來了大和。

而北冥蒼爵滿臉疲憊,定是這幾日都在趕路。

“寧左晨被關進獄中了,連帶着寧府衆人,聽聞是在府中搜出了龍袍”北冥蒼爵看着她,輕道。

寧白蘇點點頭,如今安明皇死了,寧左晨想必也不用死了,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皺了皺眉:“讓寧左晨告老吧”。

“嗯”北冥蒼爵看着她,點點頭,随後,才輕道“我讓人送你回寧府,休息”。

寧白蘇點頭。

回到寧府,寧府裏是沒有了衆人,而北冥蒼爵給她安排了兩個丫鬟,為她服侍,寧白蘇只聽聞東成告知她,寧若水似乎被安子睿先一步接了出來,卻不知道安置到哪裏了。

寧白蘇洗了個澡,本想好好休息的,卻莫名的躺在*上,睡不着。

不由的回想起路上東成的那些話,原來,北冥蒼爵卻是有眼線在大和皇宮中。

而且真正的兵将根本就沒入大和,還在大和與黎國交界之處,而北冥蒼爵是只身來的大和。

所謂的城門外将士,不過只有幾百将士罷了,也是提前安排在大和的兵将。

而單離是大和大将軍,早之前才被北冥蒼爵策反,正好碰上皇後與安子睿想謀反,拿下皇位,救出寧若水,将皇宮之內的将士全部調動了。

才會讓北冥蒼爵的人全部鑽了這個空子。

寧白蘇不敢去想,若是北冥蒼爵真的帶着幾百人去救她,與上萬的禦林軍對抗,是何種下場。

就算有單離的人馬,也不過是數千罷了。

寧白蘇深呼吸一口氣,轉過身,看着窗外的月色。

睡到半夜,只感覺身後淡淡的體溫,寧白蘇轉過身,埋進來人的胸口,半睡半醒問道“全部辦妥了”。

“差不多了,只是沒找到玉玺,還有些小事沒處理好”北冥蒼爵摟着她,輕輕地開口,溫柔的語氣似怕驚醒她。

寧白蘇點點頭,嘴角淡淡勾起,猜想明天衆人知道大和改朝換代了,是什麽表情。

“蘇兒,等處理完這些事,我們成親吧”摟着她,北冥蒼爵一個輕柔的吻落在寧白蘇額頭之上。

寧白蘇輕輕一笑,語氣裏略顯調皮:“北冥蒼爵,我可不是那麽好娶的”。

北冥蒼爵擁着她,嘴角扯出一個邪肆的笑容:“當然不好娶,我北冥蒼爵所娶的人,自然是天下衆人想娶卻娶不到的女子”。

“自戀”寧白蘇嗤笑一聲,卻不由自主的勾起這嘴角“北冥蒼爵,你還真是自戀,這明明是給自己帶高帽子”。

北冥蒼爵聽聞她的話語,深情而溫柔的眸光落寧白蘇臉上:“蘇兒,這天下多少女子迷戀我,可我只愛你一個人”。

寧白蘇擡起頭,就見北冥蒼爵深情的眸光正緊緊盯着她。

“說不上究竟是怎麽回事,卻偏偏就是一眼喜歡上了”北冥蒼爵一笑,言語中有淡淡的認真。

“北冥蒼爵,你這是在表白我嗎?”沉默了一會兒,寧白蘇才揚起嘴角,輕聲問着。

“是”北冥蒼爵一笑,半響後,認真道“蘇兒,我愛你”。

寧白蘇一愣,她還以為北冥蒼爵不會回答了,卻沒想到北冥蒼爵會這麽告訴她,半響後才揚起嘴角,回答道“北冥蒼爵,我也是”。

聽她這麽說,北冥蒼爵滿目的激動,用力抱住她“蘇兒,等我正式拿下大和,我為你正名”。

寧白蘇勾唇一笑,回抱住北冥蒼爵“好”。

北冥蒼爵擁緊着她,寧白蘇也在他懷中找上一個舒适的位置。

傾聽着北冥蒼爵胸膛裏溫柔的心跳聲,寧白蘇伸出手,與北冥蒼爵粗粝的指尖相握,她想或許上天讓她來這裏,就是為了與北冥蒼爵相遇的。

似乎半夢半醒間,寧白蘇聽到北冥蒼爵低低的一句:“蘇兒,大和是送給你的聘禮,萬千江山,都不如你一人”。

寧白蘇聽完這句話,嘴角慢慢勾起,待醒來之際,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北冥蒼爵,寧白蘇似乎都要懷疑昨晚北冥蒼爵那句話只是她的一場夢罷了。

而等寧白蘇梳洗幹淨,打開房門,寧府的人依舊沒有回來。

也不想去管,北冥蒼爵答應她既然将寧左晨流放,必然就會放寧左晨回來。

一個人出了府,走進酒樓,只聽得到衆人議論紛紛。

“你們不知道吧,聽說昨天晚上九王爺逼宮啊”一旁一個身穿青衣的書生男子開口。

“是啊,聽說了,聽聞還是黎國攝政王來救的,只可惜當時救下皇上的時候,皇上已經死了,而且九王爺當時已經都快要拿下傳國玉玺了,只可惜後來攝政王來了,就功虧一篑”一旁,一個黑衣男子接口。

“哎,是真的嗎,我也還聽聞,昨個皇上的衆多臣子與皇子都是擁立着黎國攝政王為皇上”一旁的人,再次開口。

“哎哎哎,這事真的嗎?”另外一旁的人,話語裏有些疑問“你們說這些皇子,難道真的會肯将江山讓出去,自古以來不是都是為争皇位,争得頭破血流嗎,怎麽這些皇子倒還是親手送出去了?”。

“誰知道啊,所以,我們也奇怪啊?”那個身穿青衣的男子接過話,面色也有些奇怪。

寧白蘇抿着茶水,輕輕一笑,她不知道似乎真的如這些人所說的那般,只知道這世上向來都是成王敗寇,勝者為王的人,才有資格書寫歷史與流言。

或許那些皇子根本就不是本意擁立北冥蒼爵,但是卻也無可奈何,她猜測北冥蒼爵必然是用了一些手段,但是這世上向來都是能者居上。

因為私人原因,這裏會休息三天,29恢複更新,知道大家期待女主身份曝光帶來的亂世效應,後期會寫出來了,麽麽噠,此文不長。已經删減了很多大綱,正是大綱删減的太多,差點導致此文接不起來,字數應該是在40w-60w之間~~。

☆、将臉當畫布

“寧白蘇,你給我站住”寧白蘇剛邁步出府,不遠處就傳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

寧白蘇側過視線,卻只見是幾日未見的寧若水,寧白蘇微微一笑,看樣子寧若水似乎在這裏等了她一會兒了。

看着眼前依舊春風得意的寧若水,寧白蘇嘴角笑意半揚,不知道此次寧若水來找她究竟是何事。

她還以為寧若水這幾天的牢獄之災會消瘦不少,看來是她想多了,寧若水此時來找她,必然八成又是要炫耀一番什麽的。

前幾日她知道北冥蒼爵将寧府一幹人等,全部給放了出來,也知道大和如今正式并入黎國附屬國,大和從此是沒有了,在歷史上滅亡了,而大和原本的朝臣依舊不變,只有少數的忤逆的臣子被處決了。

而原本安明皇的皇子公主,多數都被流放了。

只有少數喊着要複國的皇子公主,被北冥蒼爵給殺了。

具體的事宜,寧白蘇沒有過多的去過問,她知道相信有些東西,只有政權才可以鎮得住,而大和的百姓雖然對易主之事有談論,但似乎并不反感,因為北冥蒼爵來大和的第一時間,就有勤政。

而且新皇登機,免除賦稅三年,百姓對此是感恩戴德的。

寧白蘇輕輕勾唇,對上着寧若水的視線,只見,寧若水此時盯着她,眼底有些憤恨。

“怎麽樣,好看嗎?”寧白蘇輕輕一笑,回過神,對上寧若水隐隐按捺的憤恨眸光,這才想起自己這次是女裝出門的。

輕輕一笑,半媚含春,手掩上嘴角,與寧若水視線相交。

原本她是不準備換裝的,卻被北冥蒼爵哀求着換上女裝,想着北冥蒼爵看到的那一刻,驚訝的模樣,寧白蘇猜想自己女裝的模樣,應該不會太差。

卻想不到她換完衣服,出府的第一個看見的人便是寧若水。

看着此時嬌媚不已的寧白蘇,寧若水的表情是難看又氣憤。

寧白蘇對上着寧若水眼底的憤怒,嫉妒,莫名心情好上不少,如今的她早已帶着蘇嬷嬷搬出寧府,不與寧府那幹人相見。

漏出一個嬌俏的笑容,臉上有些隐隐的得意,寧白蘇似笑非笑而問:“三姐,蘇兒的女裝可好看?追不追得上三姐第一美人的稱號?”。

見寧若水的臉色随着她的話一變再變,寧白蘇嘴角的笑容更燦爛了,她知道寧若水是極為在意有人比她的容貌更出色的。

泣雪的容貌比不過寧若水,寧若水卻都容不下泣雪,如今,這張臉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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