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13)
比寧若水差,想必寧若水此時的心底是各種憤恨與嫉妒吧。
“寧白蘇,如今有了北冥蒼爵當靠山,你以為你就可以嚣張嗎?”寧若水盯着寧白蘇的臉,恨不得拿刀在 寧白蘇的臉上面劃上幾道印記。
“三姐的回答,真是答非所謂啊,我問的是三姐,你還能不能夠當這京都第一美人,三姐卻說我有北冥蒼爵做靠山”寧白蘇半扯唇角,對上着寧若水的眸光,知道寧若水必然這會心底對她有萬分恨意,若是有把刀在寧若水手上,怕是這會就沖上來劃花她的臉了。
寧白蘇抿了抿唇,随後,頭稍稍一偏,似乎真在想寧若水的問題,半響後,習慣的嘟了嘟嘴,回答道:“既然三姐你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吧,三姐覺得我拿北冥蒼爵當靠山,那我就是真拿北冥蒼爵當靠山了”。
“寧白蘇,你以為朝中大臣容得下你嗎?”聽着寧白蘇的話,寧若水手指狠狠的戳進自己的腿中,咬牙道“寧白蘇,如今朝中的大臣都知道了你是女兒身,大家都認為你是個禍害,只要北冥蒼爵不在京都,便一定有人會想法設法除了你”。
聽完寧若水的話語,寧白蘇咬了咬嘴唇,沉思一會兒後,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笑道:“三姐,你真是記性不好,你不是說了我有北冥蒼爵當靠山嗎?”。
寧白蘇的話音未完,見寧若水臉上表情有些狐疑。
寧白蘇輕輕一笑,繼續咬唇輕道:“既然大家都只知道我有北冥蒼爵當靠山,那就不會有人光明正大的除去我,三姐,你一定也不知道吧,如今北冥蒼爵可是在我身邊,安排了不少暗衛,一般的人還是動不了我的,而且就算是高手,我自己也有自保的能力”。
見寧若水的臉上的表情,随着她的話音,再次變成恨,隐隐夾雜着嫉妒的一幹表情。
寧白蘇略帶俏皮的眨眼,心情頗為好,笑道:“聽說三姐與九王爺早已經珠胎暗結了,不知道這消息散出去,衆人會怎麽想這曾經的大和第一美人,究竟是說三姐是yinfu,還是會說三姐下賤?或者兩個一起說,還是會說更多”。
“寧白蘇,你不要胡說”寧若水聽完這句話,面上一驚,連話語都變得有些結巴,驚慌:“你有什麽證據”。
“哼”寧白蘇輕哼一聲,笑道“三姐,你那麽快否認幹嘛?”。
“寧白蘇,我不準你胡說”對上着寧白蘇的視線,寧若水死死咬着唇,若是寧白蘇再多說一句,她就要上前去掐死寧白蘇一般。
寧白蘇輕輕一笑,看着寧若水緊咬唇的動作,笑道:“是與不是,三姐自己不是清清楚楚嗎?就是不知道蒙古部落的人知道了,三姐該怎麽交代呢?”。
“寧白蘇,你無憑無據,我不怕你造謠”寧若水面色蒼白,對依舊假裝目光無懼的對上着寧白蘇的視線“寧白蘇,你無非不就是仗着北冥蒼爵對你的chong愛嗎”。
寧白蘇輕輕一笑,笑道“三姐說對了,我就是仗着北冥蒼爵對我的喜歡和chong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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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若水的表情随着這句話,變得更加嫉妒。
“寧白蘇,你與北冥蒼爵常在一起,說不定你與北冥蒼爵也早就珠胎暗結,卻還要來嫁禍給我,寧白蘇,其實那個最下賤的人就是你”寧若水瞪着寧白蘇,輕輕一笑,目光中全是嘲諷。
寧白蘇揚起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甩在寧若水臉上。
“寧白蘇,你這個踐人,你竟敢打我”寧若水捂着臉,只感覺臉上是火辣辣的疼,目帶仇視:“寧白蘇,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竟然打我,若不是你,大和也不會滅亡,你這個禍國殃民的下賤女人”。
說完,想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朝着寧白蘇而去。
寧白蘇扣住寧若水的手腕,狠狠捏在手中。
“寧白蘇,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你放開我,疼..”寧若水咬着唇,臉上全是疼痛的表情。
寧白蘇用力扣着寧若水的手腕,狠狠捏着,直到手腕裏的寧若水的骨頭咯咯作響,見寧若水疼的面色慘白,寧白蘇才丢開寧若水的手腕。
寧若水被這一動作,甩的步步後退,直到撞上門口處的柱子,寧若水才停住步伐。
寧白蘇看一眼寧若水,目色有些陰冷,嘲諷笑道:“寧若水,你自己下賤就行了,不要把我看得和你一樣”。
寧若水只是靠着柱子,不說話,瞪着寧白蘇,目光中有害怕,也有恨意。
寧白蘇嘲諷一笑,步步逼近寧若水,伸出手,狠狠掐住寧若水的下巴,對上寧若水仇視的目光,笑道“寧若水,怪就怪當ri你那招下毒的招數沒弄死我,如今,我對你,可不會手軟”。
當日大夫人和寧若水聯手,想要下毒這招,将她置于死地。
可是,當日的她們沒弄死她,如今,也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你想幹嘛?”聽着寧白蘇的話語,寧若水臉上有絲害怕,想要從寧白蘇的手裏抽出下颚,卻被寧白蘇死死扣住。
盯着寧若水臉上的害怕,寧白蘇輕輕一笑,目色依舊嘲諷不止:“三姐,你這就害怕了?這不過是個開始罷了,你如今就害怕了,那這場戲就沒意思了”。
“寧白蘇,你究竟想要幹嘛?”寧若水想要抽出自己的下颚,卻再次被寧白蘇握在手中。
寧白蘇咬唇一笑,道“也沒啥,就是...”。
寧白蘇的話音再次未完,卻見寧若水臉上的神情變得緊張。
靠近寧若水耳邊,寧白蘇輕了輕聲音:“三姐,你應該早就要想好後果,當初沒把我弄死,就應該要想到會有人回來複仇的,三姐應該也很清楚我娘死的慘狀吧,你說我娘死的那麽慘,三姐是不是也要是這種死相”。
寧若水聽完寧白蘇的話語,狠狠将寧白蘇一推,面上是緊張又害怕。
寧白蘇卻一笑,面上有些溫柔,笑道:“三姐,怕什麽,我又不會将三姐的眼睛挖掉,也不會将三姐的舌頭割掉”。
“寧白蘇,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寧若水面色瞬間變得慘白,對上着寧白蘇的眸光,全是害怕。
寧白蘇偏了偏頭,認真打量着寧若水的表情,話語裏含笑“三姐,不知道我在說什麽,那蘇兒就換一個話題,來說說,我是将三姐當做鼈一樣,玩弄在手心,來個甕中捉鼈,還是将三姐的臉,當做畫布一般,在上面畫上幾道印子,就像剛才三姐看見我,想在我臉上做的動作一樣”。
說完,寧白蘇逼近這寧若水,伸出手,抽過寧若水頭頂的一根發釵,貼在寧若水臉頰之上,輕輕滑動着。
寧若水因為寧白蘇整個動作,臉慘白的無一絲血色,連帶着身子都是顫抖個不停,想要推開寧白蘇,卻一把被寧白蘇桎梏住。
寧白蘇像似沒看見寧若水蒼白的臉色般,也感覺不到寧若水顫抖的身子,只是拿着發釵,在寧若水臉上來回滑動着,淺笑着出聲:“三姐,你說你的臉被劃花了,還能不能夠吸引那些人?”。
寧若水聽聞寧白蘇的話語,臉色再次變得蒼白,似乎連半絲血色也找不到,而整個人更是跌倒在地。
寧白蘇一笑,蹲下身,看着寧若水,輕笑“三姐,你怎麽了?我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
寧若水只是盯着寧白蘇的眸光裏,閃現出一絲害怕,似乎真的害怕寧白蘇會這麽做一般。
突然,寧若水用力一推寧白蘇,寧白蘇也被她推到在地,寧若水起身,快速的朝着寧白蘇的身後快速喊道“大哥”。
寧白蘇從地上起來,轉過頭,卻見寧逸臣正站在身後,微微垂眸,不去對上寧逸臣放在她身上的視線,随意的拍了拍手上的灰塵。
“大哥,你來的正好,寧白蘇這個踐人,她說我毀了我的臉”見寧逸臣的身影出現,寧若水快速的挽住着寧逸臣的手臂,似乎真怕寧白蘇會對她動手一般。
寧白蘇聽聞她的話,擡起頭,對上着寧逸臣的視線,卻見寧逸臣因為寧若水的動作,輕微的皺了皺眉。
寧逸臣轉頭,将視線從寧若水身上,移到寧白蘇身上,目光冷清,墨黑的眸光裏有些猜測不出想法。
寧白蘇輕輕一笑,看一眼寧若水,并不對上寧逸臣的眸光,笑着說:“三姐,你還真是小氣,我不過是開開玩笑罷了,好了,你既然不喜歡,那我就先走了”。
寧白蘇勾着唇,她不想與寧逸臣有過多的交往,如今局勢越發明顯,她與寧逸臣始終無法站入到一條線上去。
“寧白蘇,你剛才不是想要毀掉我的臉嗎?我告訴你,寧府為什麽只被關上幾日,又被放出來了,并不是因為你的原因,而是因為我,因為将來我要嫁入蒙古部落,所以,北冥蒼爵才會如此好好的招待我們”在寧白蘇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寧若水側過目光,落在寧白蘇嫩白的肌膚上,眸底有些憤恨的說道。
寧若水死死盯着寧白蘇,她嫉妒寧白蘇此時的容貌,若是只要天下人看到寧白蘇的容貌,她知道,絕對她第一美人的名號是保不住了,會要拱手相讓給寧白蘇。
可是,她更嫉妒寧白蘇能夠得到北冥蒼爵的心,明明她和北冥蒼爵才是最開始見面,北冥蒼爵卻為了寧白蘇,攻打了大和,還殺了安子睿,如今的她不得不依附那個傻子,她才能好好的活着。
寧白蘇側過目光,對上着寧若水如刀的視線,輕輕一笑,見寧逸臣的目光看過來,寧白蘇再次習慣的咬了咬唇,“是啊,可是想必府中還有不少人不知道一件事吧,比如大哥,你也應該還不知道,寧府為什麽入獄吧”。
寧白蘇停了停,卻見寧若水面色有些難看。
寧白蘇一笑,繼續道“大哥必然還不知道,是因為有人将我是女子的身份給捅給安明皇了,所以安明皇才會想法設法的除掉寧府所有人,若是三姐當日不将這個秘密捅出去,怕是這幾日的牢獄之災,府中人根本就不要受,三姐,你說是不是?”。
“寧白蘇,你不要血口噴人”寧若水咬緊牙關,有些歇斯底裏。
“三姐,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清楚,而且,父親也知道是你告的密,可是父親為什麽不處置你啊,因為你如今還有利用的價值,将來你可是要嫁給那個傻子的”寧白蘇一笑,不在看寧若水歇斯底裏的表情“希望三姐肚子裏的孩子不要像三王子那樣,啊,不對,應該是絕對不會像,畢竟...”。
寧白蘇的話語未完,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寧若水的肚子。
她卻不在說了,至于寧若水到時候會不會留下這個孩子,她并不清楚。
她并不想在寧逸臣面前,太過奚落寧若水。
她感謝寧逸臣曾經為她做的一切,畢竟寧若水與他同父同母,若是她過多的羞辱寧若水,想必寧逸臣心裏也不是太舒服。
寧白蘇剛走下樓梯,卻突然被人扣住手腕,轉過頭,卻見是寧逸臣。
“大哥,你在幹什麽”身後傳來寧若水的驚呼聲。
“我想和你聊會兒”寧逸臣不理睬寧若水,将視線放入寧白蘇身上。
寧白蘇微微皺眉,沒有說話,剛準備拒絕,就聽到了寧逸臣再次開口“不會多久”。
對上寧逸臣漆黑而認真的眸光,寧白蘇終歸還是點了點頭:“好”。
☆、寧逸臣,他不配
寧白蘇剛點完頭,竟然就見楚之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
還來不及開口,楚之就先一步走過來,扣住寧白蘇的手腕,看也不看一旁的寧逸臣和寧若水,就拉着寧白蘇往前走。
“楚之,你等下,我與大哥還有話說”寧白蘇皺眉,看一眼扣住她手腕的楚之。
哪知道楚之似乎對她的話,絲毫是沒有聽到,依舊拉着她的手腕,往前而去。
“楚之”寧白蘇有些疑惑的看着身前的背影,再次加大聲音。
一旁的寧逸臣見狀,快速的上前,攔在寧白蘇與楚之面前:“我與蘇兒有話要說,還希望楚之你能夠放手,讓我們談談”。
楚之将步伐頓了頓,停下身,轉過身,看着寧白蘇,再看一眼一旁面色清冷的寧逸臣,輕道“寧白蘇,王爺讓我接你去宮中”。
“北冥蒼爵?”寧白蘇輕挑眉,這才想起不久之前,北冥蒼爵原本是準備陪她好好逛逛京都的,但卻因為宮中還有衆多事情未處理好,先一步入了宮。
卻想不到北冥蒼爵這會竟然派楚之來接她了。
寧白蘇咬着唇,看一眼一旁臉上有些欲言又止的寧逸臣,最終,還是看向楚之,輕道“楚之,你等會兒,我和大哥恕我按,就與你進宮”。
還未等楚之開口,寧白蘇就準備伸出手,去撥楚之扣着她的手。
哪知道楚之卻是不松開,寧白蘇皺眉,狐疑的看着楚之。
卻見寧逸臣先一步出手,扣住了寧白蘇的手腕,道“還希望楚之你放手,我有話與蘇兒要談”。
“我必須帶寧白蘇進宮”楚之目光轉向扣住寧白蘇另一只手腕的寧逸臣,一句話,脫口而出。
寧逸臣目色深沉,看着楚之,扣着寧白蘇手腕的手,卻絲毫沒有放開的準備。
兩人皆是扣住她的手腕,絲毫都不放開。
楚之見狀,伸出手,就是快速的朝着寧逸臣扣住寧白蘇手腕的手而去,寧逸臣目光一凜,拉着寧白蘇手,快速一揚,避開楚之的攻擊。
看着這一動作,楚之抽出腰間的軟劍朝着寧逸臣而去,寧逸臣一手扣住寧白蘇,一口揚起手中的扇子,就抵擋住楚之而來的射擊。
寧白蘇擰起秀眉,看着楚之,目光有些寒意:“楚之,你在幹什麽”。
楚之看她一眼,卻不答,手中的劍依舊朝着寧逸臣砍去。
寧逸臣側過身,終是放開了寧白蘇的手。
楚之見狀,這才滿意的收回手,寧白蘇瞪楚之一眼,楚之扯了扯嘴角,眼底依舊一片得意。
見寧逸臣退到數步遠,身上無傷,寧白蘇才輕輕說道:“大哥,要不我們下次再談吧”。
寧逸臣見她這般說,終歸還是止住了要出口的話語,看一眼一旁目光得意的楚之,最終輕點了點頭。
身後的寧若水上前來,看一眼寧逸臣,再看一眼楚之,最終,将眸光落到寧白蘇身上,眸底有些嫉妒:“說了是個禍水,就是個禍水,走哪都有人為你争風吃醋”。
“若水”一旁的寧逸臣呵斥一聲寧若水。
寧若水只是瞪着寧白蘇,當做沒聽到寧逸臣的呵斥。
楚之聽聞,擡起手中未收回的軟劍,直接刺向寧若水,在寧若水鼻尖上停住,看着寧若水,楚之面無表情道:“若是下次你在多嘴,三小姐,別怪我将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寧若水見狀,聽着楚之的話,吓得臉色都白了,連忙躲入寧逸臣身後,呼叫一聲“大哥”。
寧逸臣聽聞寧若水的話,瞪着她,不說話。
寧白蘇看一眼躲在寧逸臣身後的寧若水,終是未說話,只見,寧若水縮着身子,只露出一個頭,白着一張臉,害怕的看着楚之,似乎是真的被楚之的話語給吓到了。
楚之怒視一眼寧逸臣和寧若水,随後,就拉着寧白蘇的手腕朝前而走。
臨走前,楚之轉過身,對上着身後寧逸臣的視線,道“寧逸臣,喜歡寧白蘇,你還不不夠資格”。
寧白蘇皺皺眉,沒有回頭去看寧逸臣的表情,快步上了一旁的馬車,隐約還能聽到身後寧若水疑問的聲音“大哥,為什麽楚之會說你喜歡寧白蘇?”。
至于寧逸臣怎麽回答的,寧白蘇就不知道了,因為放下的簾布隔絕了外面的一切,楚之掀開布簾,坐入寧白蘇身旁。
寧白蘇沉下臉,瞪一眼楚之。
“你瞪着我幹嘛?”見寧白蘇的眸光瞪着自己,楚之毫不在意的說着,他壓根不在乎寧白蘇瞪他的眸光。
“你也知道我在瞪你?那你可知道我為什麽要瞪你?”見楚之毫不在乎的表情,寧白蘇深深擰起眉心。
“不知道”楚之看一眼寧白蘇,直接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無非不是剛才上馬車前的那個問題罷了,可是他不想去說那個話題。
“...”寧白蘇瞬間被氣結,直接轉過視線,看着馬車外。
楚之看一眼她,癟了癟嘴,伸出手,扯了扯寧白蘇衣袖,“寧白蘇,你還真生氣了啊?”。
寧白蘇裝作沒聽到,直接撥開楚之扯着她衣袖的手,不答話。
楚之被她撥開手,再次伸出手,抓住着寧白蘇的衣袖,臉上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咬着唇道:“寧白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寧逸臣,寧逸臣也不喜歡我,我那麽說,無非不就是讓寧逸臣難堪罷了”。
寧白蘇聽聞他這句話,轉過頭,看着楚之,微微眯着眸子。
她确實是知道楚之和寧逸臣合不來,也知道楚之一向口無遮攔,半響後,才放柔表情。
楚之見她不在面無表情,有絲動容,連忙繼續道:“寧白蘇,你若是和王爺在一起,我會選擇默默守護,可是,若是你選擇了王爺,任何人那就都別想靠近你”。
寧白蘇看着楚之,嘴角微微動了動,最終,只是移開視線,她覺得此時的楚之,視線有些炙熱。
“寧白蘇,你那麽聰明,就算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喜歡你”楚之盯着她移開的視線,目光中有些受傷。
楚之凄涼一笑,寧白蘇的避開視線,像似往他胸上戳刀一般,他知道他比不過王爺的,可是,若是寧白蘇選擇是的是王爺,他會默默的守護着她,不會讓任何人沾染到寧白蘇。
“可是,寧白蘇,我就算喜歡你,我也不會和王爺去争去搶,你将來也只會是王爺的王妃,我的主子,可寧逸臣,他不配,寧白蘇,你也應該知道寧逸臣存的是什麽心思”。
“而且大夫人可會讓他喜歡你,大夫人那麽針對你,并不全是你是六姨娘的女兒,還一個原因便是因為寧逸臣對你太過好,讓大夫人起疑了”盯着寧白蘇面無表情的側臉,楚之淡淡的語氣充斥着整個馬車。
寧白蘇撇過視線,對于楚之對她的情感,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選擇這種最輕松的方式溝通着。
而寧逸臣,她只是将他當做自己的大哥,而至于寧逸臣真有什麽想法,她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選擇不去多想,也當做不知道。
她不知道寧逸臣究竟是何時變得很關心她,而且比關心自己的親妹妹還要關心她。
後來她能察覺到寧逸臣過多的好,可是,她卻始終不知道如何開口,最終還是選擇了當做不知情。
而剛才楚之的一句話打破這種僵局,也就意味隔絕在寧逸臣和她之間的薄膜被捅破了。
寧白蘇攏起眉心,她猜想着以後她和寧逸臣見面,多少怕是會有些尴尬的。
楚之看着她的側臉,見寧白蘇沉思,終歸到嘴邊的話語,再次收回了去。
馬車一路而行,終于到了宮門口,寧白蘇剛準備掀開車簾,就聽到一旁的楚之的聲音:“寧白蘇”。
寧白蘇轉過頭,有些疑惑的看着楚之。
“我說了這番話,以後你會避着我嗎?”咬了咬嘴,楚之終是将想問的問題問了出來。
聽着楚之聲音裏的不确定,寧白蘇一笑,道:“會啊”。
卻見楚之聽完這個答案,眼底閃過些失落。
寧白蘇揚起唇角,伸手談了楚之額頭一個蹦噠,再次一笑道:“誰讓你竟然以前敢欺騙我,讓我誤會你和北冥蒼爵是同性戀,我當然會先要避開你,然後再想個好辦法,把你和北冥蒼爵欺騙我的,全部給欺負回來,你到時候就等着受死吧”。
聽着寧白蘇淡淡的玩笑之語,楚之摸了摸額頭,一笑。
“所以,楚之,你趕緊去找北冥蒼爵,你們兩好好商量,報個團,別到時候我整死你們倆”寧白蘇哼哼一句,随後,還不等楚之回答,就快速的跳下了馬車,朝着宮中而去。
楚之見她這般,一笑,寧白蘇終歸選擇了像以前一樣的相處方式了,這些話不會從未他和她之間的隔閡。
見寧白蘇慢慢離去的背影,他會選擇默默守護她,王爺愛的人,他不會去争,也争不到,既然,這般,他會好好地守護在她身邊。
寧白蘇走了一段路,見身旁無人,回過頭,卻見楚之還坐在馬車上,不知道在神游什麽,挑眉,寧白蘇捏了捏嗓子,加大聲音,吼道:“楚之,你還在墨跡什麽”。
楚之聽聞她的話語,回過神,勾了勾唇角,快速的下了馬車,走到寧白蘇身旁,打量着寧白蘇,眸眼間全是疑惑,不經出聲道“寧白蘇,王爺怎麽會喜歡你?”。
寧白蘇一聽,瞬間臉上有些不樂意了,這話什麽意思?
而且她似乎不是第一次聽楚之說這樣的話了,上次去黎國之前,楚之也說過同樣的話。
“楚之,你信不信,我真想揍你一拳”停下步伐,寧白蘇瞪着眼前的楚之,臉上的表情是有怒意盛開的征兆。
楚之停下步伐,和她目光相對,打量着他臉上的表情,點了點頭,非常認真的說道:“寧白蘇,我信”。
寧白蘇狐疑的皺眉,伸出手,握個拳頭,在楚之面前晃了晃。
“寧白蘇,因為你根本不是女人,而是個男人婆,自然會揍人”楚之煞有其事的說着,随後,說完,就快速的朝着宮中跑去。
寧白蘇聽完他的話,面上大怒,盯着那快步跑開的背影,大吼道:“楚之,你給我站住”。
“寧白蘇,你當我是豬啊,站住不被你揍死才怪,而且你下手那麽重,我若是不動,絕對要被你趴下,一個月是肯定不能下chuang的”楚之聽完她的話,跑到宮闱邊,才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着寧白蘇。
他能看到寧白蘇已經青筋展現,在盛怒邊緣。
不跑,真的會被寧白蘇打殘的,而且寧白蘇武功那麽高,他是不是她的對手,都還不一定了。
說完,再也不看寧白蘇,楚之快速的跑進宮。
寧白蘇眯着眸子,盯着那楚之離去的身影,将手掌放在一起,握了握拳頭,很好。
男人婆,用現代話來說,就是女漢子。
邁步走進宮中,剛到宮門口,寧白蘇就看到了出來迎接她的東成,東成上前,看着寧白蘇一身女裝,連忙道:“六小姐,王爺讓屬下來接您進宮”。
寧白蘇朝他點點頭。
突然,只聽聞東成在她身旁問道“六小姐,屬下剛見楚之公子快步進了宮,您與他吵架了嗎?”。
聽東成提起楚之,寧白蘇剛才的怒意還沒散去,沒好氣的回答道:“沒有”。
“哦,屬下剛才還問楚之公子,為啥他去接您,您卻沒同他一起進宮,原來是您走後,楚之公子還說,六小姐今日穿了一身女裝,讓屬下來接替他接您”東成在寧白蘇身旁繼續說着。
寧白蘇點了點頭,聽着身旁東成繼續聒噪着。
“六小姐,您穿這套衣服,屬下差點沒認出你,還真是與平日裏大相徑庭,您平日男子扮相還真像個男子,如今這衣服換了,屬下還真有點不習慣”東成再次低下頭開口,卻感覺突然身旁的寧白蘇步伐停了。
寧白蘇轉過視線,盯着東成,笑了笑,輕聲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平日裏沒有一絲女人氣質?”。
東成頓了頓,看着寧白蘇臉上不答眼底的笑容,瞬間不知道怎麽接話的好,他能感覺到,若是他這個問題沒回答好,可能就會要受罰。
“呃,不是,屬下是覺得您扮六公子時,扮相很好,如今這麽女裝一換,身上就有股大家閨秀的氣質”東成頓了頓,有些不确定的說道。
寧白蘇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随後,才轉過身,繼續走着。
東成擦了擦額頭的汗,他算是沒惹六小姐生氣吧?
今夜一過來,就聽到東成這番話,看着寧白蘇走過來的身影,連忙行禮道:“六小姐”。
“嗯”寧白蘇點點頭。
見寧白蘇的身影走前,今夜走入東成身旁,看了看他額上的汗水,笑道“你這麽誇六公子,可是做了什麽心虛的事?”。
東成瞪他一眼,用目光回答道:“哪有”。
“還沒有,那你說六小姐身上有大家閨秀的氣質,可我覺得六小姐是活潑,氣質不娴靜,那寧府三小姐倒是娴靜多了,可是看起來有些虛僞” 接受到東成的目光,今夜一笑,輕道。
寧白蘇回過頭,走到今夜面前,挑了挑眉問道:“今夜,活潑的意思就是不安靜?”。
今夜自知說錯話,不敢說話。
“不安靜就是等同于男人婆咯?”寧白蘇挑眉,再次加重語氣。
“啊,沒有”今夜連忙搖頭,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說他未來主子是男人婆。
“別解釋”寧白蘇怒視着他,擡起頭,看一眼空中的太陽,皺眉道“今夜,你去将宮中東南西北十口大缸全部給挑滿水”。
“啊..”今夜皺眉。
見寧白蘇眉心拱起,今夜無奈點了點頭“是”。
一旁的東成見狀,噗嗤一聲,笑出聲,拍了拍今夜的肩膀,剛準備說話,就聽到寧白蘇有些怪的聲音道“很好笑?”。
東成連忙搖頭“不好笑”。
“不好笑,那你還笑,東成,你就将四門各自的門,所有的燈全部給擦了”寧白蘇看一眼東成,轉身離開。
“是”東成無奈點頭。
“哈哈,笑我吧”今夜拍了拍東成的肩膀。
東成無語問青天,早知道他就不該聽楚之公子的話來接六小姐了,果然,今天的六小姐吃了火藥,火氣太旺盛了。
☆、因為有你的寵愛,所以我變成了螃蟹,可以橫着走
寧白蘇剛進宮,竟然卻在門口看到了好久不見的安楚楚,眸底染上些奇怪,安楚楚竟然還在京都。
皺了皺眉,寧白蘇上前,從安楚楚面前走過。
安楚楚一見她,先是驚豔,後是震驚,随後更多的是憤怒。
寧白蘇看着眼前安楚楚變換不停的表情,微微一笑,選擇無視,與她擦肩而過。
“寧白蘇,你給我站住”安楚楚見她的身影,連忙喊住她。
寧白蘇勾了勾嘴角,唇角有些嘲諷,卻沒有停下步伐,徑自與安楚楚擦肩而過,繼續往前而走,為什麽今天這麽多人叫她站住,遇上寧若水,也是要叫她站住。
如今遇上安楚楚,安楚楚也要叫她站住。
安楚楚見她步伐不停,有些怒火的上前,攔在寧白蘇面前。
寧白蘇看着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影,翻了翻白眼,随後,才正視安楚楚,挑眉問道:“安楚楚,你找我有什麽事”。
“寧白蘇,你既然聽到了我叫你,你竟然還敢無視我”安楚楚怒意上揚,對寧白蘇的無視,感到無比的憤怒。
寧白蘇嘲諷一笑,對上她憤怒的視線,輕道:“安楚楚,你還以為你是大和的公主,所以,你叫我,我就要回應你嗎?如今大和早已經滅了,而且京都也不再是當初的京都,只是一個小小的黎國附屬之地了,你也不再是公主,你我互看不順眼,你叫我,我自然不想搭理你”。
安楚楚聽完她的話,面色一怒,卻是一句話也搭不上。
寧白蘇看一眼安楚楚,大和本就不大,如今被黎國納入旗下,更是只是一個個小小的附屬之地了,等同于現代的一個省份罷了。
她和安楚楚兩人本就互不喜歡,既然都看不順眼,自是不會停下腳步。
若是安楚楚今日要被她羞辱一般,那就又另當別論了。
看着安楚楚,寧白蘇嘲諷一笑。
“寧白蘇,你還敢說,若不是你是那預言裏的人,你覺得黎國會破滅?你根本就是狐貍精轉世,是個禍國殃民的女人”安楚楚對上着寧白蘇嘴角的嘲諷,憤怒的瞪着寧白蘇,似乎對寧白蘇是極大的恨意。
寧白蘇勾起嘴角,與安楚楚的憤怒的視線相交,嗤鼻一笑:“安楚楚,你父皇沒本事坐穩江山,就不要怪罪任何人,這世上若真有寓言傳聞一說, 那你父皇怎麽不請國師窺探天情,先行處理掉我”。
“寧白蘇,你休要狡辯,你根本就是個禍害,你怕是還不知道吧,攝政王為了你在黎國斬殺了二千餘太後的侍衛吧”安楚楚對上寧白蘇的視線,咬牙怒哼道“這麽多人為了你死了,你難道半夜都不會吓醒?”。
寧白蘇皺眉,垂下視線,其實她有聽聞這件事,展安曾經書信給她,而且原因都清清楚楚的展現在了信上。
說聞,太後并不想讓北冥蒼爵出兵,可是北冥蒼爵卻是為了她,出了兵往大和,因為知道她在大和的身份曝光,所以,北冥蒼爵想來大和保護她。
而其實她能夠自保,只是可能會犧牲寧府一衆人,可北冥蒼爵卻依舊還是來了。
或許真如北冥蒼爵所說,他會好好地保護她,讓她躲在他身後了,不去看到這些事情。
而北冥蒼爵也因為這一舉動,也算是與太後真是撕破了臉,打破了以往的和諧。
雖然黎國朝臣都知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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