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14)

後與攝政王面和心不合,可是,卻終歸還是表面無波,這一次,為了她,把隔着的這層紗給撕了。

而且北冥蒼爵聽聞出兵時,被太後的人攔截,在途中更是發生了一場戰役,怒斬太後二千餘人馬。

見寧白蘇沉思,安楚楚再次開口,臉色陰狠:“寧白蘇,你根本就是個禍害,若不是你,那兩千餘人馬根本就不需要死,而你,也是禍害我大和的千古罪人”。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安楚楚,目色不明,挑了挑眉:“說完了?”。

說完,也不等安楚楚回答,就朝着宮中走去。

而原本的皇宮依舊還是有不少侍衛駐守着,而北冥蒼爵再之前,就先行給了她一塊自由出入宮門的牌子,無論她何時想出入宮中,都可以自由進出。

“寧白蘇,我的話還沒完,你不許走”安楚楚見狀,連忙上前來,似要抓住寧白蘇的手。

寧白蘇步伐一退,目光不善的盯着她:“安楚楚,我可沒時間沒陪說話,也不想聽”。

“寧白蘇,你不想聽,我也要說,你就是禍害我大和的妖孽,老天無眼,怎麽不收了你這個妖孽”安楚楚盯着寧白蘇,一字一句狠狠道:“寧白蘇,你應該代替我大和去死,你是個罪人”。

寧白蘇眸光微眯,伸出手,就是随手抽過一旁侍衛的劍,刺入安楚楚面前,清淡笑道:“安楚楚,現在你可以繼續說,我也可以選擇一劍下去,抹斷你的脖子,然後不聽”。

安楚楚見狀,瞬間臉色吓得蒼白,卻依舊死死咬牙瞪着寧白蘇。

寧白蘇勾起唇角:“說,你繼續說,安楚楚,你真還以為如今的大和是你安家的天下?如今的大和早已不是一個國家的大和,你安家滅亡了,改朝換代了,今天我就是在這裏殺了你,也不會有人敢多說一句,你信不信,而且你父皇既然無能守住這個江山,也就不要怪罪到我頭上,而且你父皇可不是死在我手上,是死在你親愛的九哥手上,你可不要搞錯了對象”。

寧白蘇一笑,将手中的劍尖在安楚楚鼻頭,臉頰之處輕輕撥弄着,神色間有些戲谑。

見寧白蘇臉上的嘲諷,安楚楚死死咬着唇:“是我九哥逼宮沒錯,可是寧白蘇,你就是那禍國的妖孽,不除,這天下不安”。

“那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寧白蘇眯起眸光,手中的劍似要刺下去。

突然,只見一個人影快速的從宮內沖出來,握住寧白蘇的劍尖,輕聲道:“還請寧家小姐饒過楚楚,是楚楚不懂事,多有冒犯,你大人不記小人過,請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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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轉過頭,卻見是很久不見的安弈羽,而他身旁還站着一言不發的安寧。

“表哥,你和他多言什麽,我就不信她寧白蘇敢真的殺了我”安楚楚目色一橫,雖然害怕,卻強裝鎮定,似乎不信寧白蘇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真的對她動手。

“不信?”寧白蘇一笑,揚起手中的劍,就是準備往安楚楚肩上刺去。

卻再次被安弈羽握穩劍尖,只聞安弈羽輕輕地聲音開口:“請六小姐饒過楚楚了”。

寧白蘇看着握着她劍尖的安弈羽,卻見安弈羽握着劍尖,手心處的血水,一滴滴落下來,空氣裏,也染上一股血腥味。

寧白蘇皺眉,想不到安弈羽與安楚楚兄妹感情還不錯。

眯着眸光,寧白蘇卻是不答話,也不收回手中的劍。

“楚楚,還不道歉”安弈羽看着一旁面色有些吓白的安楚楚,不悅的瞪道。

“我不要”安楚楚見狀,将頭撇向一旁,死咬着嘴,卻是怎麽也不肯低頭:“我又沒有錯,為什麽要和她道歉,而且大和滅了,我還要和滅國之人道歉,你們覺得我會肯嗎?”。

聽完安楚楚的話,寧白蘇輕點了點頭,此刻的安楚楚,還頗有個性。

“楚楚,你還以為你是大和的公主嗎?你難道忘記了,若不是我父王求情,你今日早就死在攝政王手下了,你如今還不道歉,你真的想讓攝政王殺了你嗎?”一旁的安寧見狀,有些生氣的看着安楚楚:“而且我哥為了你都受傷了,你就不能道個歉嗎?”。

安楚楚憤怒的瞪向寧白蘇,死咬着唇,卻怎麽也開不了口。

“楚楚,快點道歉”安弈羽看着安楚楚,面色有些陰郁。

沉默半響,安楚楚才不情不願開口:“寧白蘇,對不起”。

寧白蘇一笑,聽着安楚楚話語中的不情不願,眸底閃過些嘲諷,也知曉安楚楚為什麽會在這裏的原因了。n

安楚楚根本就不願道歉,若不是被安弈羽逼着,怕是就是死在他劍下,也不會道歉。

寧白蘇勾着唇,對上安楚楚如刀似劍的眼神,輕輕笑出聲:“可是,我有說你道了歉,就要放過你嗎?”。

“寧白蘇,你不要太過分”安楚楚一聽寧白蘇這般開口,握緊拳頭,瞪着寧白蘇。

寧白蘇看一眼一旁面色不好的安弈羽,和一臉震驚的安寧,嘴角泛出一抹淡淡的笑。

“你既然想死在我劍下,我又何必成全你,你不是說我是禍國的妖孽嗎,既然這般,你不死在我劍下,豈不是對不住你給我的這個稱呼”。

聽寧白蘇這麽一說,安楚楚整個身子都是顫抖的,她以為寧白蘇讓她道了歉,就會放過她,卻沒想到寧白蘇會要繼續殺她。

她不是不怕死,如今國滅了,她只是一個孤家寡人了,若不是王叔向北冥蒼爵求情,或許,她早就死在北冥蒼爵的手下了。

“還請六小姐能夠退讓一步,饒過楚楚”安弈羽再次看向寧白蘇,面上有些哀求。

寧白蘇眸中有些驚訝,這倒是第一次聽見安弈羽用這種口氣和她說話。

“第一次見安世子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還真讓白蘇受*若驚,可是世子忘記了吧,我與世子的交情并不深,在幾個月前,世子當時可是要置我于死地的啊”寧白蘇輕輕一笑,看着安弈羽随意開口。

當初寧若水一群人用玉佩給她設局,她清楚記得安氏兄妹,可是在那裏的。

安弈羽卻沒想到寧白蘇會這麽說,面色一沉,低了低頭,目光中有些思量,擡起頭,看着寧白蘇開口:“若是六小姐心中有不快,那六小姐的任何處罰,弈羽一律承擔”。

“是嗎?”寧白蘇嘴角浮現出一絲玩味:“既然這般,那就如安世子的所言”。

“哥”安寧看向安弈羽,眸光中有些擔心。

“表哥”安楚楚看着安弈羽,面上全是擔心害怕,看看寧白蘇,安楚楚這一刻卻是再也不敢開口。

寧白蘇看着安弈羽,輕輕一笑,手中的劍,快速抽出來,似要刺向安弈羽胸口。

突然,只見不遠處一個人影跑過來,快速的跪在她面前。

“主子,求你饒過夫君”。

寧白蘇轉過頭,卻見是許久不見的月影出現在眼前,微微皺眉,此時的月影正大着肚子跪在他面前,肚子圓圓的挺着,似乎是有了好幾個月的身孕,人也比前段時間稍稍胖上一些了,不過,神色卻不是很好,臉上有些落寞。

“月影,你怎麽會在這裏?”安弈羽看着地上跪着的落月影,皺着眉,擔憂道:“月影,你如今懷有身孕,快起來”。

“月影姐,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一旁的安寧也是驚訝起來,連忙上前,似要扶起落月影。

落月影卻是充耳不聞,只是看着寧白蘇,面上哀求道:“主子,月影求求你饒過夫君吧”。

寧白蘇看一眼地上的月影,終歸還是出了聲:“月影,你先起來吧”。

随後,看一眼安弈羽,收回了手中的劍。

“謝謝主子”落月影一笑,面上全是對寧白蘇的感激,站起身,落月影快步到安弈羽身旁,伸出手,拉過安弈羽受傷的手,面上全是擔心:“弈羽,快些謝謝主子”。

安弈羽疑惑的看着身旁的落月影,随後将目光轉向寧白蘇,挑眉問道“主子?”。

寧白蘇卻是不答,只是看着安弈羽,輕聲道:“安弈羽,誰才是身邊對你好的人,希望你能夠分清楚,這次我就看在月影的份上,饒過你”。

說完,便邁步離開。

只聞身後傳來月影帶着感謝的聲音,響起“月影謝過主子”。

寧白蘇沒有回答,對于月影的事,她其實也是有所耳聞的,只聞月影與尹碧水争chong,卻敗給了尹碧水,随後,被安弈羽送往了別的宅子。

而且安弈羽卻是一次都沒有去看過她,任她在那院子裏,自生自滅的過了幾個月。

寧白蘇搖搖頭,卻想不通,月影竟然還能夠如此為了安弈羽,來向她求情。

寧白蘇垂下眸光,卻不由想到了六姨娘,傻傻等待,卻等來一場喪命的災難。

這古代的女子,都這麽愛一個三妻四妾的男人,卻不懂愛自己。

在這個以男人為天的宅子裏,每個女人都要為了一點點chong愛,鬥個你死我活。

寧白蘇嘆上一口氣,莫名的有些悲哀。

“在嘆什麽氣”突然,一個人影将她快速摟在懷裏。

寧白蘇擡頭,卻見自己被北冥蒼爵正摟在懷裏,而他深黑的眸子,正緊緊鎖着她。

寧白蘇撇頭一笑,問道“北冥蒼爵,你會不會有一天讓我,與其他的女人争*”。

北冥蒼爵先是皺眉沉思,随後,笑了笑“你想啊?你想就試試看”。

寧白蘇伸出手,就是一拳狠狠的揍過去,怒哼“你敢試試看”。

北冥蒼爵魅惑一笑,伸出手,包裹住她的手心,笑了笑,語氣帶着chong溺:“從來沒想過會有那麽一天,若水三千,卻永遠只鐘愛一瓢”。

寧白蘇一愣,卻是沒想到北冥蒼爵會這麽說,半響後,才笑意咧開嘴角,臉上有些小傲嬌,憤恨道:“北冥蒼爵,我覺得我真要被你chong壞了,若是你有天不*我了,我怕我不能習慣”。

北冥蒼爵聽她這麽說,一個細吻落在她額頭,笑着開口:“沒關系,不會有那麽一天的,若是*壞了,那就chong着一輩子吧,若是一輩子不夠,那就下下輩子繼續*着”。

寧白蘇聽着他的話,心底萬千感動,看一眼他身後跟着一衆宮女和太監,臉紅了紅,拱在北冥蒼爵懷裏,輕笑道:“北冥蒼爵,是你讓我變成了螃蟹”。

北冥蒼爵挑了挑眉,低下頭看着她臉上的酡紅,輕輕一笑,似有些不懂。

因為北冥蒼爵,有你的*溺,所以你将我變成了螃蟹,可以橫着走,走得那麽肆無忌憚...

☆、有趣你妹!(7000)

寧白蘇喝下手中的茶水,想起北冥蒼爵告知她,等處理完這些事,他們就回黎國成親。

到時候她就是北冥蒼爵的王妃了,突然之間,對他們成親有不少期待了。

寧白蘇勾起唇角,眸光裏全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突然,耳畔傳來細細接耳之中,寧白蘇轉過頭,卻見有不少人正盯着她看,還一邊輕聲議論着。

寧白蘇放下手中的茶杯,裝作毫不知情。

只聞,那盯着她看之人,突然膽子大了起來,一站起來,就是将桌上的畫像拿起來,一邊看着寧白蘇,一邊打量着手中的畫像。

寧白蘇皺眉,看一眼那拿畫之人。

那男子拿着畫像,打量着寧白蘇半響,随後,用手捅了捅身邊的黑衣之人:“你說她是不是這畫中人啊?”。

一旁的黑衣男子,看着寧白蘇,再垂下頭,看一眼男子手中的畫,眉頭深鎖,道“除了那眼角少了朵梅花,确實五官長相都是一模一樣的”。

“那也就是說,她就是那個畫中美人咯?”那拿畫的男子擡起頭,驚豔的看着寧白蘇,怎麽也想不到這小小客棧裏,竟然能夠碰到那傳聞中的畫中美人。

“是,是她肯定沒錯”一旁的黑衣男子肯定的出聲,目光看向寧白蘇,滿目震驚與驚豔:“她就是那傳聞中的梅花美人,聽聞那梅花美人,是風靡整個瑤城”。

“小二,結賬”聽完隔壁桌的話語,寧白蘇不在多呆,拿出銀兩,就是放入桌上,準備離開。

聽着那兩人的對話,似乎是她那張畫像被傳到京都了,寧白蘇皺皺眉,卻怎麽沒想到要瑤城那張被封印的畫像,會傳到京都來,或者還是有人刻意傳過來?

站起身,寧白蘇剛準備離開,卻瞬間被客棧裏的人,圍滿整個桌子。

寧白蘇盯着桌邊各個的人影,只見,這些圍着她的人,有男有女,衆人盯着她,像似盯着什麽好奇的事情一般,寧白蘇攏起眉心,并不喜歡眼前這種狀況。

就好似在動物園裏,被無數的人指指點點圍觀着。

“比畫像中好看,畫像還不夠傳神”一旁一個灰衣的人影,盯着寧白蘇,再次看一眼畫像開口,頗為研究,半響後,才認真道:“真人好看些,不難怪能夠風靡瑤城”。

而随着他們兩人的話音落下,那周旁的衆人,也是各種翹首期盼,打量着畫像,又看看寧白蘇。

寧白蘇眉心再次攏起,準備離開。

卻突然被幾個壯漢攔住,言語中有些*:“姑娘,你這麽漂亮,不如陪我們哥兩喝幾杯”。

寧白蘇輕輕一笑,看一眼那兩個壯漢,目光中有些嘲諷:“我沒興趣,而且現在我要離開,所以,請你們讓開”。

“啧啧,姑娘你幹嘛就走啊,只要你把我們伺候好了,我們就能夠讓你舒服的離開”一旁的另一個壯漢開口,言語中是各種猥xie之詞。

寧白蘇眯了眯眸子,卻不想她在古代還能有這種際遇,輕輕一笑,目光中有些嘲諷。

“我怕你們等下讓我伺候了,就沒命活到明天了”寧白蘇盯着那壯漢低低一笑,眉眼中全是溫柔。

那壯漢見她的笑容,似感覺心都化了,連忙接話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而且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竟然這麽大口氣,更加讓爺想嘗嘗你”。

寧白蘇聽完他們的yin靡之詞,微微一笑,也不生氣,沉思着,聽這兩人說話,似乎是還有些文化,不是個草包。

突然,一個人影快速的進入客棧裏,開口道:“你們确定想要她伺候你們?她可是傳聞中的寧家六小姐,黎國攝政王的心上人”。

寧白蘇轉過視線,落在門口處的寧若水身上,嘴角含笑,對上寧若水的視線。

只聞客棧裏聽聞她的身份之後,衆人皆是像似看見鬼怪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寧白蘇看一眼身旁的大漢,只見,他們都是快步的退開着。

寧白蘇坐下,猜測怕是這一時半會兒脫不了身了。

身旁衆人都是各種議論,寧白蘇也不反駁,仔細聽着。

“她竟然是那傳聞中的六小姐,我和你們說,這女人怕是個禍害,當年新帝有夢,說是寧家六女是妖孽轉世,就是禍國殃民的,這不難怪,大和會滅亡,黎國會占了大和”一旁,一個上了年紀的男子,頗為嘆氣的開口。

寧白蘇垂下眸子,為自己倒上一杯水,吹了吹杯子裏的茶水,只見,杯中泛出一層層漣漪。

“是啊,說不定如今大和也不會滅,就是這個女人,她是個禍害,她害我們國家滅亡”另外一旁,一個大嬸聽聞,快速的接過話語,說着。

寧白蘇垂下眸子,捏緊着手中的茶杯,她知道,一旦煽動了這些人的愛國情緒,她必然這一刻會處于風口浪尖,被無數的人口誅筆伐。

“是啊,就是她,害我們大和滅亡”身旁無數的人,再次開口,聲音也從剛才的小小聲音,變成大聲議論。

寧白蘇皺眉,看向門口處得意洋洋的寧若水。

站起身,看着周圍的人,她必須先行安撫這些人的情緒,看着衆人,不由的輕道:“大家真是這麽認為?一個國家會因為我一個小小的女子而滅亡,若大和真是因為一個夢就滅國,那這也太過荒謬了些,若不是安明皇不得民心,黎國又怎麽會這麽快攻下大和,難道大和的将士都是庸才不成?眼見自己的國家被人家滅了,還要俯首稱臣”。

寧白蘇擡起頭,再次環視客棧裏衆人一眼:“難道大家都不記得水患與旱災了嗎?而這些都是天禍,而皇上又是怎麽處理的,難道大家不知道嗎?皇上為了蕭美人大建宮殿,可有想過那些不能溫飽的災民,就是因為皇上不關心他的子民,這才惹來天怒,才會導致大和滅亡”。

“而我回寧府才不過數月,皇上的做法,大家都是知道的,皇上的庸庸無碌,才會讓那些守家衛國的戰士涼了心,才會讓黎國步步緊逼,最後逼近皇宮”。

“而且如今北冥蒼爵勤政,拿下大和的第一件事,就是為國為民,先行着派出人去處理水患與災難之事,難道大家不想生活在一個愛戴子民好皇帝之下?還是大家想生活在一個昏庸無道的皇帝之下?連基本的溫飽都不能享受到?我們需要的是一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而不是一個庸庸無碌的皇帝”。

寧白蘇環視一圈,見有些人依然憤憤不平,可是終歸了還是平息了剛才衆人的怒氣,她知道很多子民求得不過是安定的日子。

“你們不要聽她胡說,這些不過是她的狡辯之詞罷了”寧若水見衆人的怒氣已經逐漸平波,不由怒道“寧白蘇,若不是你大和也不會滅亡”。

“三姐,我有沒有胡說,大家看的清清楚楚,對于皇上的做法也是心知肚明,就是不知道三姐這是何意,為何叫人來故意說我是禍害之人?”寧白蘇疑惑着表情,對上着寧若水的眸子,眼底有些不解,臉上染上些小委屈,說完,她伸出手,指着那兩個壯漢和拿畫談論的兩男子,憋着嘴,委屈道“三姐,這些都是你找來的人吧?蘇兒不懂三姐為什麽要這麽污蔑蘇兒”。

說完,看着寧若水,寧白蘇眼底漸漸浮現出些淚水。

人群中還是有不少的男子,見狀,剛才的怒氣也平息的差不多了,見寧白蘇眼中含淚,臉上便換上些憐惜之情,不由說道“确實,将滅國的事歸咎到一個女子身份,未免也太過分了”。

“是啊,我只是一個小女子”寧白蘇垂下眸子,臉上有些落寞。

随着寧白蘇的動作,衆人皆是義憤填膺。

人看向寧若水,卻不懂她為何這般歹毒,聽那哭泣的女子,似乎兩人還是姐妹,而且,他們也知道寧若水為大和第一美人。

可是看那哭泣的女子,一舉手一投足,都是美人風姿,而且根本就不比寧若水差勁。

說不定寧若水就是嫉妒那哭泣女子的容貌,才找人說出這般的話語。

寧白蘇垂下眸子,輕輕抽泣着,世人皆說女子的淚,是必殺武器,适當的時候拿來用用,絕對是最厲害的武器,聽着周圍人的議論,果然,這招确實不錯。

而且,她知道這些人,太多都是被煽動的人,根本不知道其中內情,只要她稍稍扮作可憐,這些人就會以為她是弱者,也會轉移目标,将激憤的目光轉向寧若水。

“寧白蘇,你休要裝可憐”寧若水看着身旁衆人圍攻她的眼神,咬着唇,明明她今日來是來揭秘寧白蘇的身份的,特意挑個人多的地方,讓衆人來憤怒的指責寧白蘇,怎麽到最後,她卻變成了衆人眼中的惡毒女子,環視一眼周圍衆人,寧若水再次開口:“大家都不要被她騙了”。

哪知道随着她的話音落下,有些文人學士,頗為搖頭,似乎對印象中的第一美人頗為有些失落。

卻怎麽也想不到印象中的第一美人,竟然心腸如此歹毒。

“三姐,你是不是怕我搶了你第一美人的名號?你放心,蘇兒不會的”寧白蘇再次掩面,說完,一滴淚水從眼角滑落下來。

随着,寧白蘇話音落下,人群中便有了指責寧若水的聲音。

“原來大和的第一美人,竟然這般狠毒,為了第一美人的稱號污蔑自己的妹妹”人群中,一個男子的聲音響在人群中,言語中是滿滿的失望。

寧若水瞪着寧白蘇。

寧白蘇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看一眼周圍的人,咬牙委屈道:“你們別這麽說我三姐,我相信我三姐她定是被人挑撥了什麽,畢竟我們是姐妹”。

随着寧白蘇的話語落下,周圍的人再次義憤填膺,看着寧白蘇有些同情,而看向寧若水,卻是憤恨。

寧白蘇對上着寧若水的視線,輕輕眨着眼睛,卻見寧若水臉上滿是憤怒,卻又壓抑着,不能出聲。

因為寧若水若是再次說上她一句,怕是明日衆人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就是寧若水了。

“大家誤會了,我确實是受人挑撥,才會誤會我六妹”寧若水環視衆人一笑,臉上有些難受,看着寧白蘇,快速的朝着她走來,一邊抹淚道:“蘇兒,對不起,是三姐聽信殲人謊話,誤會了你,都是三姐的錯,你怪罪三姐吧”。

寧白蘇看着寧若水的表演,幾乎都要內心稱絕了。

盯着寧若水臉上的淚水,寧白蘇輕輕勾唇,上前,握住寧若水的手,輕道:“三姐說的什麽話,蘇兒怎麽會怪你”。

“蘇兒,都是三姐愚鈍,不該聽信殲人的話,蘇兒,你不要怪罪三姐”寧若水伸出手,反握住寧白蘇的手。

寧白蘇搖搖頭,兩人目光相對,寧白蘇看着寧若水眼底的憤恨,明明寧若水此刻內心波瀾不平,卻偏生要與她裝的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

寧白蘇輕輕一笑,耳畔這才傳來贊同的聲音“都是親姐妹,這般才對”。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說話之人,同意的點點頭,随後,看向寧若水“三姐,我們走吧,說不定父親正在等着我們了”。

“嗯”寧若水輕輕一笑看一眼周圍的人,一笑,儀态萬千,姿态缥缈,仿若剛才那嫉妒狠毒之人不是她。

寧白蘇勾着嘴角,與寧若水邁步而出,朝着客棧外走去,看一眼身旁的寧若水,卻見寧若水眼底全是對她的恨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甩開她的手一般。

寧白蘇抿着唇,掩上嘴角,剛到門邊,寧白蘇突然整個人就朝着階梯之下滾去,跌坐在地上,擡起頭,驚恐的看着寧若水:“三姐,你為什麽推我?”。

“我沒有,寧白蘇”寧若水聽寧白蘇這麽說,臉上有些慌張,看着周圍原本準備散去的衆人,卻因為這一刻,衆人再次是鄙夷的看着她。

寧若水快速的穩住臉色,連忙上前,準備去扶起地上的寧白蘇,寧白蘇卻是先一步從地上爬起來,崴着腳退後着,驚恐道:“三姐,我不會和你搶第一美人的,你不要推我了,蘇兒的腳好痛”。

“寧白蘇,你胡說”見周圍的衆人似有人要開始打抱不平,寧若水的臉色變得更難看,死死瞪着寧白蘇,平了平話語裏的怒意,笑道“六妹,你過來,三姐不會在推你了”。

寧白蘇看着寧若水,心底鄙夷一笑,給個鈎子,就真的上鈎了。

看着寧若水,寧白蘇害怕的搖頭,看着周圍的衆人道:“你們誰幫幫我,我”。

寧白蘇結結巴巴一句話,也沒有說完,寧若水就已經走過來,一手快速的扣住着她,死死瞪着她,道“六妹,三姐真的剛才不是小心的”。

寧白蘇死咬着嘴唇,臉上有些害怕,看着寧若水,随後,轉過頭,有些哀求的看着一旁圍觀的衆人。

終于,有人看着寧白蘇臉上的害怕,再也忍不住了,連忙上前,就是快速的攔在寧若水面前,面上有些正義道“三小姐,既然你六妹不願意和你走,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只是要扶我六妹回府,有什麽錯”寧若水平了平臉色的怒色,對上那攔在面前的書生,輕笑道。

那書生看着寧若水,再看看寧若水身後的寧白蘇,卻見寧白蘇慘白着臉色,很明顯的是不願意跟着寧若水走,卻被寧若水扣住着手。

再也忍不住了,似要争辯下去:“三小姐,你放過你六妹吧,六小姐很明顯的是不願和你走的”。

寧若水很明顯生氣了,怒道,話語有些噴火:“關你什麽事,我要帶走我六妹,與你何關”。

随着寧若水的話音落下,人群中很明顯的發出一陣驚訝聲,卻怎麽也想不到寧府名動天下的第一美人寧若水,竟然是這般歹毒,心狠手辣。

那書生似乎也沒料到寧若水會這麽說,一時間被訓斥的啞口無言。

寧若水扣住着寧白蘇的手腕,似要往前走,寧白蘇掙紮着。

一旁的人再也看不下去,再次一個武夫上前,也不管那麽多,似要攔住寧若水,伸出手,就是朝着兩人握住的手上手刀砍去。

寧若水見狀,連忙松開寧白蘇的手。

寧白蘇見手被松開,忙躲入那武夫身後。

那武夫瞪着寧若水,語氣有些粗吼:“你這個女子還真是強人所難,你妹妹都不願意和你走,你還敢拉着她走,這個歹毒的女人,在衆人眼皮底下将你妹妹推到地上,說不定她跟你走了,你等下還會對她用什麽陰狠的招數”。

寧若水一聽,面色青紫,瞪着那武夫,吼道“關你什麽事”。

說完就要伸出手,去抓住寧白蘇,寧白蘇見狀,整個人躲在那武夫身後,假裝步伐不穩,伸出手,就是用力一推那武夫。

那武夫沒料到寧白蘇會站不穩,整個人就是将寧若水往後一推,寧若水步伐不穩,退後幾步就往地上倒去。

“三姐,你有沒有事”寧白蘇見狀,連忙上前,去扶起地上的寧若水。

寧若水只是瞪着她,目光中全是恨意。

寧白蘇咬着唇,依舊去扶起地上的寧若水,可是,當目光觸及到地上那灘血時,寧白蘇的表情變得震驚:“三姐,你怎麽會流血?你腿間流了好多血”。

寧若水臉上一白,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突然,捂着肚子,表情逐漸開始痛苦起來“我肚子好痛”。

那武夫聽到寧若水流血了,整個人也吓傻了,連忙道:“我只是将她輕輕一推,卻沒想到她會流血”。

人群中到底是有見識的人,盯着寧若水屁股底下那灘血,不屑咬牙道“她是小産了”。

“什麽”寧白蘇瞬間驚愕在那裏,看向那人“你說我三姐懷孕了?”。

“哼”那人哼哼一聲,沒有回答寧白蘇的問題。

人群中像似炸開了鍋,卻怎麽也想不到名滿天下的第一美人,未婚就與人私通。

“寧白蘇”寧若水捂着肚子,臉色蒼白的瞪着寧白蘇。

寧白蘇垂下視線,靠近寧若水,用只有兩人才聽得的聲音道:“三姐,秘密被揭開的這種感覺如何?”。

寧若水只是死死的瞪着寧白蘇,說不出話。

寧白蘇抿着唇角,随後,也不等寧若水回答,看向周圍的人道:“你們快點救救我三姐,我求求你們了,我三姐她流了好多血”。

寧若水捂着肚子,臉色蒼白,看着周圍衆人,道:“求求你們,救救我,我肚子好痛,寧白蘇她會害我的”。

衆人面上都是斥責,言語之中全是談論寧若水傷風敗俗,不知廉恥,哪還有人出手相助,更多的人都是擺着一副看好戲的姿态,在古代,衆人對于未嫁就先有身孕的女子,從來都是各種看不起。

“三小姐,你還真是歹毒,你妹妹讓我們救你,你還說她會害你,你活該這般”人群中,一個看好戲的人,似乎再也看不下去,看着寧若水,言語裏全是嗤之以鼻。

“救什麽救,就該拖出去浸豬籠,想不到這天下第一美人,如今早已與他人私通,還真是枉費飽讀詩書這麽多年,竟然連廉恥為何物都不知道”一旁,一個頗為讀了些書的男子開口,語氣很是唾棄。

“我求求你們,救救我三姐”寧白蘇看一眼周圍,哀求道。

“六小姐,你又何必當好人,你三姐她根本就是狼心狗肺之人,你對她這麽好,她還污蔑你”那武夫聽寧白蘇這麽說,連忙安慰寧白蘇,看一眼一旁臉色蒼白的寧若水,雖然眸中有些同情,卻終歸未出手。

“可是,三姐她”

寧白蘇的話語未完,突然,只見一個人影快速的沖出來,抱起地上的寧若水,就朝着一旁的馬車而去。

寧白蘇皺了皺眉,看着那離去的身影。

站起身,看一眼周圍觀的人,咬牙道“我要去看看我三姐”。

說完,就似乎要跟上那馬車,還未上車,寧白蘇就被一個人影攔了下來,轉過頭,寧白蘇看着攔她的人影,只見,卻是忽必成勳。

忽必成勳看一眼那馬車之上的人,吩咐道:“沉和,送三姐去醫治”。

“是”沉和應答一聲,啪的一下,抽動鞭子,就駕着馬車離開。

寧白蘇看着那離去的馬車,轉過頭,卻見忽必成勳正盯着她,看一眼身後散場的人群,目光中有贊賞,笑道“還不知道六小姐竟然是這麽會演戲的高手”。

對上忽必成勳的視線,寧白蘇勾了勾嘴角,輕道:“我不知道大王子在說什麽”。

“這一出戲難道不是六小姐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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