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19)

看着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張揚。

寧白蘇對上着寧若水眼底的張揚,淺笑着開口:“究竟你以什麽樣的自信開口說這些話,你确定北冥蒼爵又會和你在一起?或者說你身後誰在幫你”。

“寧白蘇,你想套我話,可是我不會告訴你的”寧若水聽着寧白蘇的話,笑了笑,伸出手,撫了撫胸口的發絲,随即道:“寧白蘇,你确實聰明,能夠猜到有人幫我,可是,你卻是猜不到是誰”。

寧白蘇眯着眸光,能夠給寧若水這般自信的人,絕對是個手腕頗高的人,可是,那個人究竟是誰。

如今,這些事情一樁接着一樁來,先有太後插手她與北冥蒼爵之間的事,如今還有神秘人為寧若水指引,怕是這些事後面,都是有陰謀的。

寧若水從衣物裏拿出解藥,放入桌上,笑着:“給你,寧白蘇”。

寧白蘇看一眼那解藥,拿過,放入鼻子下聞聞,随後,便聽聞寧若水的聲音道:“放心,我不會下毒的,是純正的解藥”。

寧白蘇看她一眼,将衣物裏的解藥拿出來,放入桌上。

寧若水拿過,快速的放入衣物裏。

“你就不怕我會在解藥你作假?”寧白蘇見寧若水的動作,輕言笑了笑。

“哼,若是你敢,下次寧柳兒也就沒這麽好命了”寧若水盯着她,狠狠的回答道。

寧白蘇只是輕輕一笑,沒有回答。

見寧白蘇不在言語,寧若水站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楚之見寧若水的身影離去,快步的走進房,站入寧白蘇身邊,再次疑惑的問了句:“你真把解藥給她了?”。

“難道我要不救寧柳兒”寧白蘇撇撇嘴,将手中的解藥交給楚之,道:“送去給寧柳兒,讓她服下”。

楚之點點頭,走到門口,最終還是回過頭,再次開口:“下次可就沒這種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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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挽着嘴角,嘲諷一笑,道:“那解藥不過是延遲大夫人的毒性的,毒已經進入五髒六腑,根本就去除不了了”。

寧若水找她要解藥要錯時間了,那蜘蛛可是從各種毒蛇,蠍子裏面歷練出來的,而且那蜘蛛曾經在葬屍體的枯骨堆裏歷練過。

早已經是一身的毒性,當初那老頭将這東西給她的時候,就沒有給解藥,如果早要這解藥,或許不會這般嚴重,可是,如今寧若水發現的晚了,要這解藥也要晚了。

而所謂的解藥不過是壓制毒性罷了,根本就解不了那毒。

楚之見狀,面上有些驚愕,寧白蘇朝他揮手,道:“快去吧”。

她如今只要争取将寧柳兒送出府,找門親事給她,也算是對得起六姨娘的交代了。

☆、提親

大夫人同時與寧柳兒在府中被解毒,衆人雖然不懂寧柳兒是怎麽中毒,卻因為寧逸臣的旨意,不敢多說什麽。

府中依舊有人小心翼翼的議論着,說是寧若水給寧柳兒下的毒,後來這消息傳到寧逸臣耳中,那幾個議論的婢子,全部被給予重罰,衆人雖然心有疑慮,卻是再也不敢議論。

而後,寧左晨有去探望過寧柳兒幾次,告知府中所有人,寧柳兒中毒是因為誤喝府中有毒的藥膳,才結束這個話題。

寧白蘇微微一笑,有毒的藥膳,也虧寧左晨想的出。

府中依舊熱熱鬧鬧的大辦着寧逸臣的婚事,而此同時大夫人的身體也一日比一日好,很多事情也逐漸由大夫人操辦。

宋雅琴是一日接着一日的向她抱怨,說是大夫人竟然沒死,她還準備等大夫人死了,接受府中所有的事,成為寧府名副其實的女主人。

而說到大夫人的時,宋雅琴所有的表情都是猙獰怨恨的,想必大夫人沒死,是讓宋雅琴各種怨恨的。

寧白蘇笑意點了點頭,終歸沒多說什麽,只是讓宋雅琴偶爾在寧左晨耳邊追追耳旁風,幫寧柳兒物色一門好親事。

宋雅琴倒也沒說什麽,欣然同意了。

而楚之也是這幾日都不在府中,一連幾日,寧白蘇都是頗感無聊,準備出府,卻被府外的守衛給攔住了。

說是大公子有令,一律不準任何人出入寧府。

寧白蘇只得無奈回自己的房間,卻沒想到剛準備回院子時,竟然見到幾日不見的寧逸臣在府門外。

而他身邊站着一個碧綠色衣物的女子,女子年紀不大,約比她可能還小上一些,長相談不上多漂亮,倒是頗有幾分婉約滋味,寧白蘇猜測那應該就是即将和寧逸臣成婚的女子,周蘿煙。

而女子看着寧逸臣,是滿臉的喜愛,而寧逸臣卻是滿眼冰霜,看都不看女子一眼,女子走到門口處,連腳崴了一下,寧逸臣卻是扶都沒有扶一下。

寧白蘇想要退開,避過寧逸臣,卻沒想到寧逸臣竟然一時間看過來了,寧白蘇只得愣在那裏,對上寧逸臣的視線,面上有些尴尬。

寧逸臣的目光只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終究轉開了視線,扶着身旁的女子與寧白蘇擦肩而過。

寧白蘇垂下視線,雖做好了心裏準備,卻沒想到寧逸臣會對她這般冷若冰霜。

還隐約只聽到身後傳來驚訝的聲音:“逸臣,那個是你妹妹嗎?我怎麽沒見過?”。

寧白蘇沒聽到寧逸臣的聲音,想必寧逸臣并沒有回答。

剛準備轉過身回自己院子,就只聽到門外傳來馬車聲音,寧白蘇轉過頭,卻見馬車之上是東成,随後再下來的竟然北冥蒼爵。

寧白蘇嘴角勾起笑容,卻見北冥蒼爵朝着府中而來。

門口的守衛似要攔截,卻被東成一句話給堵住:“今日是你們寧老爺請我們王爺的”。

“是,裏面請”那守衛像似提前得知了寧左晨的通知,連忙請北冥蒼爵入府,不敢有絲毫怠慢。

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站入到自己面前,一連日來幾日不見的思戀,全在這一刻傾之而出。

笑意看着北冥蒼爵,問道:“你怎麽會來?”。

北冥蒼爵伸出手,撫摸上她的臉頰,笑了笑,沒有回答,随後,拉着她的手,就是往大廳而去,只道:“想你了,自然就來了,而且今日來,我是辦正事的”。

寧白蘇皺眉,搞不清楚北冥蒼爵所為何事。

寧左晨聽到仆人說北冥蒼爵的到來,整個人早已經在大廳等候了, 一見到北冥蒼爵,連忙朝着北冥蒼爵行禮道:“參見攝政王”。

“請起吧”北冥蒼爵看着寧左晨,面無表情的開口。

寧左晨站了起來,眸光放在北冥蒼爵扣緊着寧白蘇的手上,眸光皺了皺。

寧白蘇看一眼那被北冥蒼爵緊扣的手,動了動指尖,卻被北冥蒼爵扣得更緊,北冥蒼爵看她一眼,随後,對上寧左晨的視線,開口:“本王今日是來提親的”。

寧白蘇整個人瞪大眼,看着北冥蒼爵,似乎沒想到北冥蒼爵來是為了提親。

北冥蒼爵見她瞪大眼,臉上有幾分笑意。

而随着北冥蒼爵的話落,門口處,一箱箱的聘禮全部被擡了進來。

“不知道寧老爺可以同意?”北冥蒼爵看着寧左晨,嘴角的笑意不減絲毫,仿若寧左晨同意與否,都不重要。

寧左晨看着眼前的聘禮,在看着寧白蘇,眸光裏一片深黑,看不出在想什麽。

寧白蘇回過神,對上着寧左晨的視線,卻見寧左晨盯着她,不知道再想什麽。

轉過視線,避過寧左晨的視線,看向北冥蒼爵,對上着北冥蒼爵落在她身上笑意的眸子。

最終,寧左晨只是開口:“蘇兒她同意就好”。

北冥蒼爵看着她,随後牽過她的手,走向那些聘禮面前,笑着問道:“那蘇兒你是否同意了”。

寧白蘇一笑,輕輕點了點頭,她一直以為她是和北冥蒼爵回黎國成親,卻沒想到北冥蒼爵會先一步提親,果然,有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子,她還是挺贊同這句話的。

見她表情,北冥蒼爵笑意揪着她:“蘇兒,你該不會沒想到吧”。

寧白蘇臉上一尴尬,揚起表情,将臉轉向一旁,她确實是沒想到,不過,這麽蠢的問題,她是不會回答的。

“既然攝政王要娶蘇兒,我希望攝政王将來能夠好好待蘇兒,畢竟将來到了黎國,蘇兒可是只有攝政王你一個親人了”見他們之間甜蜜互動,寧左晨輕了輕嗓音開口。

“寧老爺這般,自是請放心”北冥蒼爵看一眼寧白蘇,點點頭。

他的女人,他只是會好好照顧。

寧左晨看向寧白蘇,皺着眉,半響後,才開口:“這樣也能對的住你娘在天之靈了”。

寧白蘇看着寧左晨,只見,他提前六姨娘,臉上表情是有些悲傷的,寧白蘇卻只是轉過頭,不去看寧左晨,生前不好好對待,死後悲涼又有何用。

北冥蒼爵見她表情,扣緊了她的手心,溫熱的觸感傳到她手心,告知她,他一直在她身旁。

還沒開口,就聽得大廳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寧白蘇回頭,卻見是寧若水,而寧若水看着眼前的聘禮,似乎不敢相信一般。

瞪着寧白蘇,随後,寧若水看向北冥蒼爵,痛苦開口:“北冥蒼爵,你要娶她?”。

北冥蒼爵眯着眸子,看着寧若水,最終,開口:“是”。

寧若水聽聞這回答,步伐踉跄了好幾步,才停住,死死的瞪着寧白蘇。

寧白蘇卻懶得看她,轉過視線,卻見寧逸臣正在不遠處看着她,而他身旁還站着周蘿煙。

對上着寧逸臣的視線,寧白蘇看不出他臉上有什麽表情,只見,寧逸臣最終轉過了視線,不與她對視,倒是他身旁的周蘿煙,快步向前,站入寧白蘇身旁,一臉好奇的看着她。

“你就是寧白蘇啊,果然傳聞不如見面啊”周蘿煙一笑,臉上似乎對寧白蘇有些崇拜之情:“我叫周蘿煙”。

寧白蘇朝她點點頭,道:“我知道”。

“傳聞攝政王很喜歡你,我看果然是真的”周蘿煙看一眼北冥蒼爵,臉上有些小俏皮的看着寧白蘇,随後,低着聲音在寧白蘇耳旁開口:“你和他真配”。

寧白蘇朝她善意一笑:“謝謝”。

一旁傳來腳步之聲,寧白蘇看過去,只見是寧逸臣離去的步伐,周蘿煙見狀,臉上有些抱歉,連忙開口:“我先走了”。

寧白蘇懂她要幹嘛,點了點頭。

回過身,卻見寧若水還是一臉怨恨的瞪着她,随後,眼波流轉的看着北冥蒼爵,北冥蒼爵卻當做沒看見一般,絲毫不予回應。

“寧老爺,本王還沒好好參觀過你們寧府,不如讓蘇兒帶我好好參觀一下,不知可好”北冥蒼爵看向寧左晨,輕言開口。

寧左晨聽他這麽說,點了點頭,看向寧白蘇,“蘇兒,你帶王爺在府中去逛逛”。

寧白蘇一笑,看着北冥蒼爵,笑道:“走吧”。

北冥蒼爵點頭,跟上寧白蘇的步伐,絲毫不搭理一旁的寧若水,寧白蘇與寧若水擦肩而過的那瞬間,只見,寧若水臉上大變,異常難看。

☆、聘禮

“北冥蒼爵,你說寧若水為什麽就那麽喜歡你”寧白蘇伸出手,戳着北冥蒼爵胸口,想着剛才寧若水難看的臉色,她就覺得疑惑,擡起頭,眉間疑惑的看着北冥蒼爵,認真的細細打量着眼前的這張魅惑不已的俊臉,咬唇道:“除了這張臉好看點,真的找不出別的優點了”。

北冥蒼爵聽聞她的詢問,搖了搖頭,最終嘆氣道:“你都不知道多少次問這個問題了,而且她喜歡我什麽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難道在你眼裏,我就這張臉不錯,沒有別的優勢了?”。

寧白蘇點頭,倒确實這個問題,她是問過不少次了,而對于北冥蒼爵的另外一個問題,她笑了笑,回答:“對啊,當初就是看上了這張俊臉,才會喜歡你,而你缺點一堆,也不知道怎麽就有那麽多人喜歡你,真是奇怪”。

北冥蒼爵無奈,搖頭,随後,從衣物裏拿出一樣東西,放入她眼前。

寧白蘇看着手中的東西,只見,北冥蒼爵手中正躺着一枚玉玺,通透的玉色,一看就知道絕對的是傳國玉玺,伸出手,從北冥蒼爵手裏拿過那玉玺,目帶疑惑的看着北冥蒼爵。

“既然娶妻,怎麽也得有聘禮吧”北冥蒼爵似笑非笑對上她的眸光,随意看一眼她手中的玉玺:“這是送給你的聘禮”。

寧白蘇目光一呆,沒想到北冥蒼爵會将玉玺送給她。

突然,鴿子之聲落在她院子裏,寧白蘇皺眉。

“你将玉玺放好,怕到時候若是有人聽到消息,必然會來你這裏偷盜的”北冥蒼爵見她的表情,面上叮囑。

寧白蘇點點頭,将拳頭大小的玉玺放入衣物裏,這才走過去,取下鴿子腿間的信紙,打開來看,卻見紙上只有一行字。

寧白蘇盯着這行字,不由的皺了皺眉,北冥蒼爵見她表情,走過來,看着紙上的內容。

只見紙上寫着異常神秘,所有線索全部抹掉。

寧白蘇皺着眉,看着北冥蒼爵,思量了一會兒開口:“最近寧若水很奇怪,每次都和我說,你會是她的,所以,我懷疑她背後有高人在指點她了”。

可是,卻沒想到她讓展安去查,竟然是一無所獲。

展安必然是用了整個暗門,卻查不到寧若水背後的人,看來寧若水身後的人,絕對是大有來頭。

“不用查了,如果你查不到,那她身後的人必然是黎國的人”北冥蒼爵肯定的開口。

“會是太後?”寧白蘇聽北冥蒼爵這麽說,皺着眉,眸底有些疑惑。

“暫時不清楚”北冥蒼爵看着她,搖了搖頭:“若是太後插手這些事,也不是不可能,依她與我的恩怨,插手也是很有能的”。

寧白蘇皺着眉,擡起頭,看着北冥蒼爵:“那我們婚事,她是不是也會插手”。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擔憂,安撫一笑,點了點頭:“會的,但是有我在,你不用理她,我們的婚禮依舊會好好舉行”。

寧白蘇這才收回心思,垂下眸子,思考着。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擔憂,摸了摸她頭發,将她抱入懷裏,笑道:“這世上除了師傅能夠讓我有所顧慮,其餘的人,你一律不用擔心”。

寧白蘇笑意點了點頭。

“今日寧左晨必會讓你留下來的”寧白蘇一笑,她猜測寧左晨必然會留下北冥蒼爵。

“我如今可是他的女婿,他可是我的未來岳丈,自然是留下我,與我用膳一頓”北冥蒼爵笑了笑,接過她的話:“不過,我卻不會留下,京都最近的流言蜚語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卻發現了很多的正義人士,打着要除去你的旗號,在京城大肆做亂”。

寧白蘇微眯着眼睛,其實前段時間她有聽過這個事,不過卻這段時間她沒有太出府,這些事,就都被她抛之腦後,沒有去思考。

現在看來,看來這些事其實都是能夠串起來的,這一連的事情,都是有人有預謀的。

“六小姐,顧公子帶來了一個女子,說是要與你見面”突然,蘇嬷嬷的聲音傳來了進來。

寧白蘇點點頭,看一眼北冥蒼爵,見北冥蒼爵正打量着她。

“幹嘛”見那眼神,寧白蘇沒來由的沒好氣問出聲。

“早就聽說你與顧千饒關系頗為好,想必當初你是女子的身份他是知曉的吧”北冥蒼爵摟過她,墨黑的眸子裏有絲較真,面上更是有些醋意。

寧白蘇聽着這酸酸的話語,輕輕勾唇:“是啊,确實是,他是我來這裏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我第一個告知身份的人”。

果然,就見這話說完,北冥蒼爵的臉上就黑了幾分。

寧白蘇勾着唇,側過身子,看着北冥蒼爵的黑臉,笑道:“幹嘛,吃醋了”。

“我才沒有”北冥蒼爵摟着她,一個吻落在她側臉上。

“北冥蒼爵,你有就有,別死不承認”寧白蘇看着那黑面的臉頰,明明眼底一副酸的要死的情緒,卻偏生還不承認,寧白蘇一咬唇,繼續說着:“人家顧千饒早就心有所屬,壓根與我只是好友關系,你可別吃這有得沒得的飛醋”。

“哼”北冥蒼爵卻不說話,嗯哼一聲,随即,吧唧一下,一個吻落在她嘴上:“等我親夠了,你再去見他們”。

寧白蘇準備開口,就被北冥蒼爵唇舌攻占,盯着眼前這張放大的俊顏,寧白蘇眼底有絲笑意,這世上哪有這般不講理的人。

“寧白蘇...”突然,身後傳來腳步聲。

寧白蘇猜聽這聲音,知道是顧千饒,連忙推開北冥蒼爵,北冥蒼爵被她推後幾步。

見北冥蒼爵怒視着她,寧白蘇甜美一笑,卻被北冥蒼爵一個賞賜一個白眼。

她不搭理北冥蒼爵,轉過身 ,果不其然,就見身後的顧千饒正一臉好奇的看着她,臉上沒有半分打斷人家好事的尴尬表情,而他身旁還有着一臉花癡的白子依。

“參見攝政王”見北冥蒼爵在,顧千饒低了低頭。

“嗯”北冥蒼爵點點頭,随即,轉過視線,看着寧白蘇,道:“我先回府,明日再來看你”。

寧白蘇點點頭。

北冥蒼爵見她點頭,這才離去。

“哇塞,好酷”一旁的白子依見北冥蒼爵離去的身影,滿目崇拜“一臉冷酷,這世上還有比他更帥的嗎?”。

“白子依,你是讓我送你回去嗎?”顧千饒聽聞白子依帶着崇拜的聲音,目光一怒,瞪向白子依。

“說說而已嗎”白子憋着嘴,随即,看向寧白蘇,走到寧白蘇身旁,将她圍圈,繞上幾圈,才滿目驚豔道:“好看極了,蘇兒姐姐,我就說蘇兒姐姐女裝絕對好看”。

寧白蘇微微一笑,給白子依一個笑容當做回應。

“我這幾天才回京都,在外地聽說了你的事”顧千饒看着她,目光中有些正色。

寧白蘇點點頭,他若是從別人口中聽聞,她想也不用多想,必然不是什麽好聽的詞。

“對了,最近我查到黎國有大批的人湧入京都”顧千饒盯着她,說着這幾日所了解的信息。

寧白蘇看向他,皺眉,若是顧千饒這般開口,必然是有什麽重要的事。

“而且我打探到那人與寧若水有來往”顧千饒盯着她,臉上有絲正色。

“是哦,我上次也見到了”一旁的白子依頗為同意的點了點頭:“而且當時寧若水還與那人見面了,裝扮的十分隐秘”。

寧白蘇垂下眸光,她果然沒猜錯,寧若水背後有高人指點,卻不想這高人是來自黎國。

“你最好是注意注意寧若水,想來如今有人幫她支招”顧千饒見她垂眸深思,淡淡開口。

寧白蘇點了點頭。

一旁的白子依見狀,輕輕開口:“蘇兒姐姐,你也不要擔心,攝政王在,他一定會幫你的”。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白子依,笑意搖頭:“我倒是不擔心這些,只是想知道如今寧若水身後的高人是和目的”。

究竟是沖她而來,還是沖北冥蒼爵而來,亦或是目的是為了拆散她和北冥蒼爵了。

而且聽紫兒傳來消息,這幾天大夫人似乎就有動作。

寧白蘇聽到這消息時,目光裏頗為嘲諷,如今大夫人異常想除去她,而她也早已覺得這場游戲玩膩了。

看來不久就會有一場惡鬥。

☆、真金白銀打動不了我

終于,迎來了寧逸臣的婚事,一連日來不熱鬧的寧府終于熱鬧了起來。

人群竄動,鞭炮響耳。

寧白蘇窩在自己的院子裏,懶得去前廳,更是不想去應付那些所謂的來喝喜酒,卻是來看她的人。

院子中傳來腳步聲,寧白蘇側過目光,卻發現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忽必成勳,目光中有些不歡迎,敢情這人将她的院子,當做他家了。

連通報都不通報一聲。

忽必成勳無視她眼底的不喜,徑自在她對面坐下。

寧白蘇依舊扇着自己的涼風,當做沒看到對面的人。

“六小姐似乎很不喜歡成勳,連正眼都不看一下”忽必成勳一笑,面上沒有半分怪罪。

“是嗎?大王子什麽時候來的啊,我都沒看見,這要不是大王子出聲,我都不知道大王子在我面前了”寧白蘇彎着嘴角,對上忽必成勳放在她臉上專注的神情,臉上是甜甜的笑容,說完,将扇子一放,憋着嘴說了一句:“都怪我扇風太專注了,這不大王子來,我都沒看見,也怪大王子你太不打眼了,大王子,你不會見怪白蘇的嘴吧”。

忽必成勳原本咧開的嘴角,停在那裏,他這般的一個人影,她竟然會說沒看到,盯着寧白蘇這張利嘴,最終,笑意搖了搖頭:“六小姐說的哪裏話”。

寧白蘇嘴一咬,眼前的人還真是厚臉皮到家了,鬼都知道她是專門當做沒看到他,他明明知道她是不歡迎他的,卻竟然還當做不知道,而且還這麽死皮賴臉的接下她的話。

果真是臉皮厚到家,比城牆還要城牆。

“六小姐說什麽”忽必成勳見她嘴中有些碎碎念,好奇問道。

寧白蘇揚起笑容,看着眼前的忽必成勳,回答道:“也沒啥,就是覺得有種皮比城牆還厚”。

“皮比城牆還厚”忽必成勳聽她這麽說,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随即,問道:“那是什麽皮?”。

寧白蘇彎彎嘴角:“人皮”。

“這世上有比城牆還厚的人皮?”忽必成勳見她臉上的笑容,再次開口疑問道。

寧白蘇很認真的點了點頭,回答:“當然有”。

眼前不就是一個嗎?

“那是什麽人皮?”忽必成勳目光鎖着她,似乎真好奇她嘴中的人皮。

寧白蘇目光一彎,涼涼爽爽吐出幾個字:“臉皮”。

忽必成勳目光一凜,見她這麽說,終于懂了,嘴角慢慢彎起,寧白蘇其實拐着彎在罵他臉皮厚。

倒也不怒,随後,再次開口:“六小姐真是讓再下漲見識了”。

“是嗎?”寧白蘇沒好氣回答,斜視他一眼,繼續癟了癟嘴道:“既然我讓你漲見識了,不過你也不要送我真金白銀,真金白銀打動不了我的”。

忽必成勳似沒料到她會這麽說,随即,大笑起來。

“六小姐比想象中更逗人”忽必成勳看着她,笑意開口。

寧白蘇也不否認,也不多說,直直回答一句:“還行”。

對于她這次的答案,忽必成勳似乎頗為滿意,半響後,再次開口:“六小姐這般,還真是讓人萬分喜歡”。

寧白蘇原本拿扇子的手,停在那裏,轉過視線,對上着忽必成勳落在她身上的視線,開口:“不用喜歡,因為我不喜歡所有喜歡我的人”。

她不是口袋裏的人民幣,不用所有人喜歡她。

而且,她可不喜歡那些她不喜歡的人。

聽她這麽說,忽必成勳笑了笑:“六小姐還真是直爽,這性子比你三姐可愛多了”。

“你要覺得寧若水可愛,那是你眼瞎”寧白蘇瞟他一眼,寧若水除了那張臉動人,那容不下其他的性子,她可不喜歡。

“所以,我覺得你更可愛”忽必成勳接過她的話,目光凜凜的看着她。

寧白蘇瞟他一眼,不再說話。

見寧白蘇沉默,忽必成勳忽然正色起來,隔着桌子,上半身欺近寧白蘇,開口道:“若是将來六小姐不能夠嫁給攝政王,不如考慮考慮本王子”。

寧白蘇看着他,只見,忽必成勳逼近他,她很少認真打量着忽必成勳,眼前的忽必成勳确實長相還不錯,用的上粗犷來形容。

她也聽聞蒙古部落,有的是女子想嫁給忽必成勳,不過,她不感興趣。

“我想王爺到時候會請大王子來喝喜酒的”寧白蘇揚起嘴角甜甜一笑。

“話不可說太早,也不可說太滿”忽必成勳盯着她,目光游離過她的眼,她的鼻。

寧白蘇将身子退後一步,不作回答。

“聽聞太後并不太滿意你們的婚事,你應該是知曉的吧”忽必成勳見她動作,也不見怪,既然他想要的女人,自是要慢慢手到擒來。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寧白蘇看着忽必成勳,她與北冥蒼爵的婚事,若是不被太後看好,她也不傷心悲涼,她要的從來只是一個北冥蒼爵罷了。

“呵呵,如果六小姐這般自信,那本王子拭目以待,将來若是王爺沒有娶六小姐,本王子自當百裏聘禮來迎娶六小姐,或是像攝政王這般,以一座城池為聘禮”忽必成勳盯着她,目光中含着淡淡的笑意。

寧白蘇對上他的視線,不作回答,她不懂為何忽必成勳會突然說出這般的話。

“不知白蘇有哪裏吸引到了大王子你”寧白蘇目光對上忽必成勳的視線,眸底有些好奇。

她看不懂忽必成勳為何會說這樣的話,或者這個背後的事情,忽必成勳也有插手?

那忽必成勳究竟又是有什麽目的。

“本王子喜歡聰慧的女人”忽必成勳淡淡笑意開口,知曉她心中必然是有什麽別的想法。

寧白蘇嘲弄一笑,說出口:“那你還是喜歡我三姐吧,她可是曾經有名的天下第一美人,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忽必成勳只是盯着她,笑了笑:“可是你比你三姐聰慧的多,寧若水太死心眼,本王子不喜歡,如你這般,看似乖巧,其實陰謀詭計多端,看似可愛,嘴巴損起人來,絲毫不吝啬,看似漂亮,其實內心裏狠毒,容不得沙子,看似無害,卻是一肚子的壞水”。

聽完這段話,寧白蘇真有想吐眼前人一臉口水的想法,內心只覺得一萬匹草泥馬才奔騰。

“生氣了”忽必成勳盯着她面上不樂的表情,笑了笑。

這般的寧白蘇可比那死死呆呆的寧若水動人多了,若是寧白蘇當年早出現,怕是那天下第一美人的名頭,怎麽也落不到寧若水的頭上。

“沒有”寧白蘇揚起一抹甜甜的笑,面對着忽必成勳,說道:“我怎麽會和眼瞎的人生氣,大王子,你說是不是?”。

“哈哈”忽必成勳聽她這麽說,大笑起來,看着寧白蘇,真覺得眼前這小女人罵起人來,絲毫不吝啬,可是這樣的寧白蘇,更讓他覺得可愛動人。

若是他回答說是,那就是承認他眼瞎。

若他說回答不是,那番話就是說明不是在說她。

“大王子,白蘇就不陪你了,白蘇這會兒要去換衣服,就請大王子自便吧”見他不回答,寧白蘇也不見怪,反正她是不想打在搭理忽必成勳,說完,也不等忽必成勳答不答應,就離去。

“那我等你”忽必成勳盯着她的背影,開口。

“別”寧白蘇回頭,千萬別等她,她可不想和忽必成勳一起出現在婚禮現場,怕是到時候她有嘴也會說不清了。

而且讓別人看見了,那流言蜚語可是能将她湮滅的。

清了清嗓音,寧白蘇甜甜笑意開口:“還是這般好,我和大王子各走各的路,大王子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就這樣,拜拜,再見”。

從此再也不見。

說完,寧白蘇一溜煙就跑進了房間,“啪”的一下,就将房門用力關了起來。

面對忽必成勳,她內心有一萬匹草泥馬在內心奔騰,壓都壓不住,還讓她和他一起走,她是一萬個不願意。

忽必成勳見寧白蘇那逃也的背影,嘴角慢慢彎起,寧白蘇,他是真的對她有興趣了,他期待他以後的生活中有她了。

或許真的娶了寧白蘇,倒也算是一件不錯的事,或許以後他的生活會豐富多彩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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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

等寧白蘇到達大廳之時,廳中已經在舉行婚禮了,寧白蘇不想太過高調,所以,衣着方面都選取了一般又不失禮節的衣物。

寧白蘇站在人群身後,只聞廳中傳來管家的聲音:“夫妻對拜”。

寧白蘇看着一直黑着臉的寧逸臣,只見,寧逸臣對于管家這聲的夫妻對拜,似乎沒有聽見般。

整個人矗立在那兒,動也不動。

寧白蘇皺着眉,看一眼周圍,只聞周圍傳來竊竊私語之聲,議論着新郎為何不拜堂。

“臣兒”大夫人面色有些難看的看着寧逸臣。

而一旁的寧左晨面色更是不佳,可是,寧逸臣似乎未聽見般,只是看着對面的周蘿煙:“對不起,我不能娶你”。

衆人似乎沒料到寧逸臣會這般開口,都是大聲議論着,怎麽也想不到新郎會在當天悔婚。

而對面的周蘿煙聽到這話,快速的掀開眼前的蓋頭,滿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寧逸臣。

“逸臣,今日是我們成婚之日”周蘿煙對上着寧逸臣平波的眸光,眼中滿含淚水。

“對不起”寧逸臣看着她,輕聲而道,随後,摘下胸前的禮花,便要轉身離去。

寧白蘇看着眼前的一幕,卻沒料到寧逸臣竟然會拒婚。

“來人,給我抓住他”高坐上的寧左晨,見寧逸臣的動作,面色大變,一拍桌子,吩咐道:“孽子,你若是今日不娶,你就別當我的兒子了”。

“是”管家見寧左晨這般說,連忙讓人上前,攔住寧逸臣,自己也上前,道:“大公子,今日可是您的婚禮,有這麽多人在,你這可不能開玩笑”。

寧逸臣停下腳步,對上管家的視線:“我沒有開玩笑”。

随後看向寧左晨,開口:“父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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