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22)
姐許配給了林家的公子,林家成”。
“林家成?”寧白蘇疑惑道。
“嗯,林家的獨子,雖然年紀頗為偏大,可是好歹能夠對七小姐好的”宋雅琴看她,輕聲說着。
林家成,寧白蘇是有印象的,那林家公子早已二十六七,卻是一直未有娶妻,只因林家公子曾經心儀自己的表妹,卻被棒打鴛鴦,所以,之後一直都未娶妻。
不過容貌,才學都是有的,在京都也說的算是一個人品和家世都不錯的公子哥。
雖然年紀比寧柳兒大上十歲,不過想來應該會比較疼惜人的,而且林家成似乎也沒有*嗜好。
“還有,你可知道,昨個老爺可是大為生氣”宋雅琴看着她,臉上有着得意不止的笑容。
寧白蘇挑眉看着她。
“大公子因為昨日的婚事,如今被衆人恥笑,老爺自然是生氣,今日一早周家那邊就來鬧,是将府中各種打砸,說出一堆難聽的話,這會兒老爺生氣不止,把大公子送去了寧安,說是讓他去磨練磨練,大夫人聽聞是哀求不止,可是老爺哪裏理她,将她關進房中,更是不準她出門”宋雅琴一邊用扇子扇着風,一邊開口笑道,語氣裏是各種止不住的得意。
寧白蘇垂下眸,卻沒想到寧左晨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如今寧逸臣會被送去寧安也好,這樣一來,也免了寧逸臣與她之間的尴尬,她一直以為寧逸臣說清楚了,便能夠解開寧逸臣心底的結,去沒想到依然是這種結果。
“大公子喜歡你吧”宋雅琴眉間染上些八卦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瞟她一眼,不答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宋雅琴拿過扇子,掩了掩嘴角:“其實我覺得吧大公子對你還不錯,那麽多次都幫你,你不知道,他曾經很多次在老爺面前幫你說話,而且,上次你女兒身曝光的那次,大夫人可是在老爺面前說了很多話,當時我插不上嘴,無法幫你,都是他,與大夫人相悖,與你說了好多好話,當時是氣的大夫人各種怒火中燒”。
寧白蘇皺眉的看着宋雅琴,皺了皺眉,确實這些事她一直不知道。
“若你們不是這種關系,其實我覺得他還是挺好的,比起北冥蒼爵更适合你,大公子溫潤些,不像北冥蒼爵那般位高權重,身處在黎國那種漩渦之中,一牽動就是全身,稍稍有差池,便是要賠上自己的性命”宋雅琴看着,悵然的扇着扇子,道:“就連這種府宅中都會有人不知不覺的死去,更別提那吃人不吐骨頭的宮裏了,一切的鬥争都要比這府中嚴重,聽說,攝政王身後還有一個厲害的太後”。
寧白蘇聽着這番話,沒有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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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太後當年親手殺了自己的兒子,扶持自己的孫子當皇帝,那小皇帝小小年紀就當政,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個傀儡皇帝”宋雅琴看着她,輕輕提醒着:“你也幫過不少次,我雖然輩分比你高,卻也把你當做妹妹一般看待,若是到時候,你真嫁到那皇宮裏,也只有一個人,真的能夠擋的住那位高權重後的暗箭嗎?你可要仔細想清楚,将來那太後,可比大夫人會要厲害很多”。
寧白蘇看着她,笑了笑,點頭:“這些我都想過,嫁給北冥蒼爵,我便就會好好應對這些”。
從她答應與北冥蒼爵在一起,這些就已經被她納入了考慮之中。
“那你想過沒有,将來你或許會和我一樣,困在一座宅子裏,與不同的女人鬥争,他是攝政王,就意味着身後的女人無數,你可清楚”宋雅琴看着她,輕輕皺眉問道:“蘇兒,我聽說北冥蒼爵還有婚約”。
寧白蘇點點頭:“我知道,不過他已經退了”。
或許黎國的日子,比京都更難過,可是,她答應過北冥蒼爵,就會和北冥蒼爵厮守在一起。
“他是王爺,自是能退,可是,兩國的婚約一旦真的定下,真的是那麽容易退的嗎?而且我聽說那公主是百般的糾纏着她,太後既然不同意你們倆,必然是同意那公主的”宋雅琴看着她,再次出言提醒:“既然你如今恢複了女兒身,以你的容貌,絕對可以嫁個不錯的男子,嫁給京都的公子哥,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七娘,謝謝你,我知道,雖然我和北冥蒼爵最終在一起,會遇上很多困難,可是,我不想放棄,而且,我相信北冥蒼爵,他會是與衆不同的”寧白蘇彎着眸光一笑,她知道她與北冥蒼爵有着不少阻礙,可是,她始終都覺得,她來這裏,就是為了遇見北冥蒼爵。
“罷了,你既然堅持,那我就祝福你”宋雅琴輕輕一笑,從懷中拿出一塊帕子,輕柔打開着,只見裏面躺着一對白玉镯子,宋雅琴拿過那對镯子,遞給寧白蘇:“或許你不久就要嫁到黎國去了,這是我從娘家帶過來的,這對镯子送你,就當做新婚禮物,禮輕情意重,你可不要介意”。
寧白蘇接過,笑了笑:“謝謝,很好看,我很喜歡”。
随後,從懷中拿出百色的藥丸,遞給宋雅琴:“這顆藥丸,找個機會給大夫人服下,她如今失去這麽多人,正是難過傷神的時候,你若是讓她服下這顆藥丸,或許你不需要多久,就能夠坐上夫人的寶座了”。
宋雅琴接過,突然一笑,臉上少了平時的成熟穩重,多了幾分少女的俏皮:“果然,讨好你,就是有用的”。
寧白蘇一笑,沒有說話,這其實一顆無關緊要的藥丸,但是大夫人如今體內的餘毒已入肝髒,只要服下這顆毒藥,就能夠催化身體內的毒素,想必過不了多久,大夫人就會薨逝。
“我絕對不負你所望的”宋雅琴将藥丸放入衣物中,輕輕一笑:“我也先走了,如今我大着肚子,老爺不允許我到處走”。
“蘇嬷嬷,送七姨娘會院子”寧白蘇朝着門外的蘇嬷嬷吩咐道。
“是”蘇嬷嬷應道。
宋雅琴連忙擡手,道:“別,我可不是什麽瘦弱人物,如今看到敵人難過,我自是心情好,走起路來也不用人扶持着”。
寧白蘇笑意點頭:“那好,那你回院子,自己小心”。
“嗯”宋雅琴點着頭,邁步出府。
“六小姐,攝政王來了,老爺請你去大廳”管家的聲音,突然出現在院子中。
“知道了”寧白蘇點點頭,站起身,就往門外走去。
她來這裏,就是為了遇見北冥蒼爵。
☆、進了叢林
看着眼前的北冥蒼爵,寧白蘇伸出手,與他相握,剛才她到廳中之時,寧左晨已經與北冥蒼爵聊過了,見她來,寧左晨便說是還有事情要處理,找了個理由便退下去了。
寧白蘇知道那是寧左晨特意給他們留的空閑。
便與北冥蒼爵出了府,一路閑逛着。
北冥蒼爵不時幫她擦拭着額頭的汗水,寧白蘇想着等寧柳兒的事安排好,她就和北冥蒼爵回黎國成親。
寧白蘇看着他,随後,才癟了癟嘴角,皺眉開口:“寧若水被救走了”。
“我知道”北冥蒼爵垂下視線,笑意看着她,這件事他已經知道了,也料準了會有人來救寧若水,既然,太後插手了他與蘇兒的事,必然不會随便放過寧若水那顆棋子,
他看着寧白蘇,證實寧白蘇心中的疑惑:“是太後的人救走了”。
寧白蘇咬着唇,點了點頭,“我就知道”。
牽過馬兒,剛準備開口,就聽到身旁有腳步聲,轉過視線,看着身旁的北冥蒼爵,眸光裏有些寒氣,卻見北冥蒼爵看着她,給她一個小心的眼神,寧白蘇點點頭。
今日,她與北冥蒼爵出門,是禀退了東成他們,而且所有的暗衛,北冥蒼爵也揮退了,為的就是沒有人打擾他們。
寧白蘇卻沒想到,這會兒竟然會有人跟蹤他們。
聽着耳旁為數不少的腳步聲,寧白蘇有些皺眉,看着北冥蒼爵墨黑不見底的眸子,她剛準備開口,就被北冥蒼爵一扯,随着,一個箭就攝入她剛才站的位置:“小心”。
寧白蘇轉過身,卻見身前突然出現不少的黑衣人。
“攝政王,我們來送你一程了”那黑衣人盯着北冥蒼爵,笑道。
“是嗎?也要看你有沒有本事拿下本王”北冥蒼爵對上那黑衣人,眸中閃過目光的殺氣,随即,看向寧白蘇,邪肆一笑,問道:“怕嗎?”。
“你會保護我嗎?”寧白蘇不答反問,揚起一抹恬淡的笑容。
有北冥蒼爵在,她自是不怕,而且就算北冥蒼爵不在,這些人她也不會害怕。
“我北冥蒼爵的女人,自是會被我納入羽翼下”北冥蒼爵一笑,将她護入身後,看着對面的人,嘲弄一笑。
“哼,既然你們這般恩愛,那就讓你們做一對地獄鴛鴦吧”那為首的黑衣人看着北冥蒼爵,一揚手,身後的黑衣人就是朝着寧白蘇和北冥蒼爵兩人放箭。
北冥蒼爵見狀,連忙将寧白蘇往後一拉,快速扯過馬兒身上的披風,就是擋入兩人面前,快速的遮擋住那些朝着他們而來的箭,所有的箭,瞬間快速的落地。
寧白蘇見狀,連忙吹上一聲哨子,原本,她就是準備帶着北冥蒼爵來看小黑的,這如今,小黑正好在附近,想必不久就趕來了。
“寧六小姐還有救兵不成”那為首的黑衣人聽着寧白蘇的口哨之聲,一笑,盯着寧白蘇,釋放出殘忍的光。
寧白蘇盯着他眼底的嗜血,笑了笑,未答。
那黑衣人見寧白蘇不答,也不惱怒,一揮手,就是讓身後的黑衣人朝着他們而來:“拿下他們”。
“是”。
“蘇兒,你站入一旁”北冥蒼爵關懷的聲音,響在她耳旁。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盯着她,眼底是有些擔心的,寧白蘇一笑,剛才他還問她怕不,這如今還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擔憂起她來了。
“放心”寧白蘇盯着北冥蒼爵,笑了笑。
她的武功不弱,這些人自是可以收拾。
北冥蒼爵見她這般開口,臉上有些不贊同,他的女人,他自是不會讓她受半分傷。
“蘇兒,聽話,站入一旁”北冥蒼爵皺眉,臉上的表情有些正襟。
剛才的那些箭,若是有半分刮擦她,他必然都是心疼的,此時此刻,他必然是不會讓人傷她半分的。
“呵呵”那黑衣人嘲諷一笑,想要揚手,突然,就見空中一只黑色的鷹朝着他而來,用力咬下他整個揚起的手臂。
那黑衣人痛叫一聲,其餘的黑衣人瞬間慌亂起來,北冥蒼爵快速的摟過寧白蘇,就是朝着馬上而去,用力一踢馬腹,馬兒便就飛奔起來。
“抓住他們”那黑衣人見他們離開的背影,臉上是大怒,也顧不得手痛不手痛,抽出身上的佩刀,就是朝着那黑鷹而去。
哪知道那黑鷹卻是快速飛走了。
盯着那離去的背影,那黑衣人快速的吩咐着身後的黑衣人,追上寧白蘇他們。
北冥蒼爵摟着她,快速的飛奔着,寧白蘇轉過身,看着身後的忽必成勳,随即,瞟一眼,那些不知道從哪裏弄來馬兒的黑衣人,問詢道:“這些人是不是太後派來的?”。
忽必成勳看着她疑問的眸光,點點頭:“我若是不出現在黎國,死在這裏,她就會對外界宣布,我是戰争而死,而且我走得匆忙,朝政上的事,還有很多纰漏,想必如今太後,已經開始處理我在朝堂的人了”。
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聽着他無關緊要的開口,問出聲:“北冥蒼爵,那你為什麽要來京都”。
“因為你在這裏,所以我必須來”北冥蒼爵對上她的視線,墨黑的眸子,濃笑閃過。
“若是你不來,是不是今ri你在黎國的人,會幫上你很多”寧白蘇盯着北冥蒼爵的,眸光裏閃過絲歉意。
北冥蒼爵看着她,輕輕的一個吻,落在她唇上:“或許會,可是我覺得什麽都比不過你重要”。
寧白蘇聽着這話,微微抿着唇,嘴角有絲笑意,突然,只見,北冥蒼爵已經停下了馬兒,臉上有絲凝重。
而身後的黑衣人卻是快要追上了。
見他們停下,身後的黑衣人快速的拿出箭,就是朝着他們而來。
北冥蒼爵護住她,用力一踢馬腹,馬兒就是快速的進入眼前的森林裏面:“我們必須進去躲避”。
寧白蘇點點頭,馬兒奔跑了一下,北冥蒼爵看着身後沒有在追随的人,停下了步伐,卻是皺了皺眉。
“怎麽了?”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皺着眉,卻見,北冥蒼爵盯着眼前的樹林,眉間緊緊皺起,看一眼眼前的樹林,卻見眼前似乎并沒有什麽。
“這裏被人布了陣”北冥蒼爵垂下視線,看着她:“這裏的樹,你看受光面都是不同的,就說明這些樹是能夠被移動的”。
寧白蘇蹙起眉心,看一眼眼前的樹林,這才想起,在京都的東面,有個樹林是不能夠随便進的,因為那裏就被是隔絕起來的,聽說從來都是有進無出,而且裏面是猛獸無窮。
“是叢林”寧白蘇輕輕一笑,開口:“它是京都的禁忌,聽聞有人曾經不信這裏只進不出,進去了十幾人,最後是沒有一個人出來,但是更多的人說這裏藏有無數寶藏和武器”。
所以這個樹林也被人叫做吃人林。
北冥蒼爵看着她,蹙了蹙眉:“果然是個老狐貍,知道那些人拿不下我們,就派人将我們逼近這個樹林裏面”。
寧白蘇看一眼周圍的樹林,試圖找個出口。
北冥蒼爵看着她,搖了搖頭:“找不到出口的,這裏一旦進入了,這些樹就是随時移動的,不過,它們卻又一個規律,就是随天氣變化的了”。
寧白蘇有些似懂非懂,看着北冥蒼爵,輕問道:“你怎麽會知道這些的”。
“師傅有研究過卦象與五行八卦,所以,這些我自然也懂些”北冥蒼爵看着她,随即,扣住她的手,拉着她往樹林走:“還有一旦遇到這樣的樹林,一定要記住,不能往回走,只能往前走,因為一旦往回走,可能會被困住的更厲害”。
寧白蘇點點頭,任由北冥蒼爵牽着她,穿過光線細弱的樹林裏。
“小心一些,這裏常年會有毒蛇猛獸出莫”北冥蒼爵輕輕扣住着她,輕聲在她耳旁提醒着。
寧白蘇環視着周圍常年不見光的樹林,地上滿是濕潤,擡起頭,看着北冥蒼爵,問道:“你說他們會不會進來”。
北冥蒼爵一笑,眼底有些嘲諷:“不會,他們的目的不過是将我們趕入這片森林裏罷了”。
寧白蘇點點頭,這樣北冥蒼爵就并不是真的死于太後手上,将來若是有人查起來,太後便更能将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毒蛇猛獸
盯着眼前常年不見陽光的樹木,寧白蘇輕輕一笑,看向北冥蒼爵,問道:“你說等下會不會冒出一個骷髅頭什麽的?”。
北冥蒼爵似乎沒料到她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錯愕了一下,随即,一笑,認真的想了想:“應該會”。
畢竟這片叢林,聽說是沒有人走出去過,所以,不管這裏面是動物,或者是人,都會有不少殘骸留下的。
寧白蘇看着不遠處的殘骸,真覺得自己不該開這個口,就見不遠處地上正散落在一些枯骨。
北冥蒼爵見她咧嘴的表情,一笑,走過去。
寧白蘇癟了癟嘴,無奈跟上他的步伐,卻見,骨頭殘骸并不齊全,早已經看不出是人還是動物,她猜想也許這些殘骸可能是被一些野獸叼走了,畢竟這裏面多的是吃人的野獸。
“應該是死了很久了,骨頭發黑的有些嚴重”北冥蒼爵盯着地上的殘骸,輕輕開口。
寧白蘇點了點頭,轉過視線,随即,看向這分不清東南西北的叢林,目光裏一片迷茫,究竟該走哪個方向?
北冥蒼爵站起身,就見寧白蘇看着眼前的樹,眼底全是疑惑。
“怎麽了?”北冥蒼爵看着她的側臉,伸出手,用衣袖幫她擦了擦汗。
“我在想該走哪邊”寧白蘇轉過頭,盯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一笑,随即從衣物裏拿出一個東西,放入手心中,寧白蘇皺眉,看着那東西,蹙了蹙眉,如果她沒認錯,這東西應該就是指南針的前身。
“這是慈石”北冥蒼爵看着她,輕聲解釋道:“不過,它永遠只會指一個方向,我們用它沿着這個方向走便是”。
寧白蘇盯着北冥蒼爵,眼底閃過絲驚訝,湊近北冥蒼爵一笑:“北冥蒼爵,你說你是不是小叮當啊,竟然一下就能夠從衣物裏拿出這個法寶”。
“小叮當是誰?”北冥蒼爵疑惑的看着寧白蘇,眸光中全是滿滿的疑惑不解。
“你不認識啦”寧白蘇一笑,随即,再次問道:“你怎麽會想起在身上帶這個”。
“原本是想送給你玩的,卻沒想到在這裏派上了用場”北冥蒼爵認真開口,随後,牽過她的手,跟上那慈石指示的方向而行。
他今日去寧府就是為了給她這個東西,還沒來及給,便就先用了。
寧白蘇點點頭,跟上北冥蒼爵的步伐,發現确實如果在叢林裏迷路了,這東西絕對是指路的好東西。
“對了,世人說這裏面全是奇珍異寶,你說會不會讓我們發現一筆寶藏”盯着北冥蒼爵,寧白蘇再次笑意問詢着:“你說我要不要拿上一筆了”。
“蘇兒,我怎麽才發現你這麽財迷啊”北冥蒼爵一笑,轉過頭看着她柔美的側臉,只見,那側臉上表情生動,笑容動人。
“哼”寧白蘇不答,只哼哼一句,随後道:“反正有很多啊,不拿的話,不是被掩埋了”。
卻見北冥蒼爵但笑不語,寧白蘇一笑,戳了下北冥蒼爵的側臉:“既然發現了就不準後悔,這世上有句話,叫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生或者死,都是我寧白蘇的”。
說完,寧白蘇就整個人摟緊着北冥蒼爵的手臂,像似宣誓主權般。
北冥蒼爵見她動作,笑意抿唇,這句話不應該都是男人對女人說的嗎,怎麽到他們這,反倒反過來了,也不說話,任由她挽着他的手,他享受,也沉溺這種淡淡的幸福感,随即,一笑開口:“遵命,女王”。
聽着北冥蒼爵這麽開口,寧白蘇勾唇一笑:“準了”。
北冥蒼爵chong溺的看着她,随即,摸了摸她頭發。
寧白蘇感受着他動作,眸光中,恬淡的笑容揚起,還準備開口,就突然瞄到前方的有些很漂亮的花,盯着一會兒,竟然覺得頭有些暈眩。
北冥蒼爵見狀,連忙将她轉過身,寧白蘇這才回過神,揉着額角,看着北冥蒼爵,正色開口:“那花能迷惑人神智”。
“如果沒猜錯,那應該是媚情”北冥蒼爵看着她,認真開口。
寧白蘇垂下眸子,卻沒想到這種花竟然是媚情,她曾經在有本書看過媚情的記載,只聞媚情,是種很魅惑人的花,但是媚情可不是單單的迷惑人的情感那般簡單。
而是讓人産生幻覺,随後,會讓人自殺身亡,而且時間絕對不會長,最多一個時辰,媚情就能夠将人致死。
寧白蘇卻想不到在這裏能夠見到這種花,而且效果竟然還這麽的厲害,不由皺眉的看着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也正在思考着,輕輕開口:“那我們該怎麽辦?”。
慈石指向這邊,可是要去往慈石指路的方向,那就必須通過這片花,而且剛才她沒細看,也不知道這片媚情究竟有多長。
北冥蒼爵看着她,有些疑惑搖頭。
半響後,寧白蘇才開口:“我有一個辦法”。
聽到的她的聲音,北冥蒼爵疑惑的看着她,寧白蘇一笑,道:“雖然媚情卻是能迷惑人,卻是以芳香迷惑人,不如我們堵住鼻子遮住眼睛,想必能走過這片媚情”。
北冥蒼爵聽聞,贊同的點點頭,媚情如其名,但是卻是沒有毒的,就算碰觸到了,也不會傷身。
寧白蘇從衣物裏拿出帕子遞給北冥蒼爵,随後,将裙子的下擺撕了下來,蒙上着眼睛,堵上鼻子。
北冥蒼爵見她動作都準備好,便與她一般,随後,伸出手,遞入寧白蘇面前:“蘇兒,來,将手給我”。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的話,伸出手,在空中摸索了一下,卻突然被北冥蒼爵緊緊的扣住手,沒來由的,原本有些慌亂不穩的心,卻在此刻安定下來。
手心溫熱的力量,讓寧白蘇覺得很安全,似乎有北冥蒼爵在身邊,無論在哪,她都能覺得不會害怕。
“北冥蒼爵,你覺得我們能夠出去嗎?”寧白蘇反扣住北冥蒼爵的手,笑意問道。
“會的”北冥蒼爵溫柔一笑,肯定回答道:“因為這世間繁華,我都要帶你去一一看盡,将來,我們還會有兒有女,白首華發,我還要為你梳頭的,若是我們出不去,這些事,我又怎麽能為你做”。
寧白蘇聽着這話,低淺的笑出聲,沒有在說話,只是更加用力的扣住着北冥蒼爵的手。
北冥蒼爵見她動作,慢慢牽過她,往前走。
寧白蘇跟上他的動作,只覺得心砰砰間,莫名的安心。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寧白蘇都覺得腿有些酸痛了,耳旁傳來一陣嘶嘶的聲音,寧白蘇有種不好的預感,取下眼罩,寧白蘇卻見眼前竟然是幾條大蟒蛇。
而他們似乎也過了媚情之地,取下塞入鼻尖的布條,寧白蘇頓時覺得呼吸順暢多了。
看向北冥蒼爵,卻見他已經取下了眼罩,臉上也沒有任何物體了,只是盯着眼前的蟒蛇,眸子裏有些寒意。
寧白蘇見他臉色,淡淡一笑,不由的打趣:“有句話叫前有狼後有虎,我覺得還真是挺應景的”。
北冥蒼爵捏着她鼻頭,從哪些蟒蛇上移過視線,看在她身上,搖了搖頭,笑道:“這時候還有心情說笑”。
寧白蘇呼出一口氣,撸了撸嘴,原本不準備說的,可是,她覺得她和蛇還是挺有緣分的,來古代出行幾次,必然都是碰上蛇。
“怎麽辦?”看向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臉上一片冰冷,看一眼那些對他們虎視眈眈的蟒蛇,寧白蘇皺眉問着北冥蒼爵:“怎麽了?你臉色很不好”。
“都說這片森林裏,是毒蛇猛獸,果然不假,眼前這三條巨蟒裏,有一條是蟒蛇王”北冥蒼爵側過臉,看她一眼,輕道。
寧白蘇這下真的将眉蹙的更厲害了,她不但和蛇有緣分,而且和蛇王都有緣分。
其中一條蟒蛇盯着他們,有些不耐煩了,用尾巴敲了敲地面,寧白蘇就能感覺一陣晃動,如似地震般。
北冥蒼爵拉過她,将她護入身後,小心翼翼的後退着:“小心”。
随即,從衣物裏拿過一把匕首,遞給她:“拿着,給你防身”。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不想接過,卻被北冥蒼爵強制塞到手裏,無奈,只得接過。
突然,一條蟒蛇就是朝着他們而來。
一般都是兩更,六千字。今天有事,才更新的比較晚。
☆、只要有你,無論哪裏都可以
北冥蒼爵把她往身後一堆,寧白蘇見狀,快速躲過着那蟒蛇的追擊,而那蟒蛇就是朝着北冥蒼爵而去,寧白蘇握着匕首,就是準備朝着那蟒蛇的七寸而去。
其餘的兩條,有一條見狀,就是向寧白蘇發動攻擊,吐着舌頭,嘶嘶而來。
“蘇兒,小心”北冥蒼爵見狀,連忙提醒。
聽着北冥蒼爵的提醒,寧白蘇轉過頭,就見那蟒蛇追蹤着她,躍起身子,快速的跳入一旁的樹上,卻沒想到那蟒蛇也快速的追上着她,尾巴往上一揚,就是朝着寧白蘇所站的位置而來。
寧白蘇咬着唇,只得快速跳下來,換着位置。
那蟒蛇也是毅然窮追不舍,寧白蘇皺着眉,怎麽這些蛇的耐性都這麽好,随即,只得快速躲避着那蟒蛇的攻擊。
她躲,那蟒蛇追。
她跳上樹,那蟒蛇跟着跳。
寧白蘇緊咬着唇,與那蟒蛇追逐了一會兒,只感覺有些吃力,丫的,看着那大她幾倍的東西,完全沒有在那大東西身上看見絲毫的疲倦感。
想要攻擊那蟒蛇,那蟒蛇卻是快速的躲過,寧白蘇愁思着,究竟該怎麽甩掉眼前的大物。
突然,寧白蘇餘光瞄到一旁的媚情,不作停留,連忙捏着鼻子,跑入那媚情裏面。
她想賭上一把,閉上聆聽着周遭的聲音。
卻聽見,那原本追逐她的蟒蛇的聲響停在不遠處,寧白蘇咬着唇,睜開眼睛,果然就見那蟒蛇停住了步伐,寧白蘇眯着眸光,想不到連這蟒蛇都知道這媚情的厲害。
看一眼身旁的媚情,寧白蘇瞬間只覺得頭暈目眩,果然是好東西。
連忙閉上眼,一手抽出匕首,就是用力往那媚情上面一割,那媚情就被割斷。
寧白蘇拿着那媚情往那蟒蛇身上一丢,那蟒蛇卻是快速的躲開着。
寧白蘇見狀,勾着唇,那蟒蛇雖然想吞食她,可是卻不敢靠近這媚情,想不到原來這叢林裏,竟然有這麽多相生相克的東西。
也不在停歇,閉上眼,一邊捏着鼻子,一邊割下那些媚情,綁入身上。
用力多扯上一些,寧白蘇快速的将這些媚情放入身後,朝着北冥蒼爵而去,北冥蒼爵正在對付那蟒蛇,餘光見她靠近,眸中有些擔心。
見北冥蒼爵一個分心,那大蟒蛇就是朝着北冥蒼爵一尾巴而去,寧白蘇連忙将手中的匕首,朝着那蟒蛇而去,匕首刺入蟒蛇尾巴,那蟒蛇怒氣的看着寧白蘇。
卻見寧白蘇身上的媚情,也不敢靠近,一搖尾巴,就算快速的竄進了一旁的樹林裏。
北冥蒼爵皺着眉,卻見她手中拿着媚情,剛想開口,就只感覺一陣暈眩。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表情,連忙将手中的媚情放入身後,道:“堵住鼻子”。
北冥蒼爵點頭,捏住鼻子,寧白蘇剛才已經将口鼻捂住,胡亂扯下一片衣物,包着那些媚情,随後,就是将這些媚情,背入北冥蒼爵的身後。
北冥蒼爵見狀,眸底閃過些疑惑,寧白蘇輕輕開口:“這一路也不知道有多少兇險,這東西雖然不是好東西,卻也能克住這叢林裏不少的東西”。
北冥蒼爵看一眼一旁的兩條蟒蛇,卻見它們盯着他們,眸光中有嗜血,卻不敢進攻他們,必然是怕了他們身上的媚情。
待幫北冥蒼爵弄好,寧白蘇才将剩下的一個包着媚情的破布,背入自己背後。
“這一路我們都不要回頭”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開口道。
北冥蒼爵點頭,寧白蘇看着一旁的蟒蛇,得意的揚了揚眸光,雖然知道那兩頭大蟒蛇看不懂他們的表情。
北冥蒼爵見狀,chong溺的笑了笑,随即,拉過她的手,就是繼續往前而去。
一路上寧白蘇确實都遇上了不少的兇猛動物,可是,卻終歸都有所忌憚他們身上的媚情,不敢對寧白蘇他們怎麽樣。
直到行了好長一段路,寧白蘇都覺得有些疲累了,只聽得北冥蒼爵的聲音響在耳旁。
“這東西似乎藥效沒有先前好了”北冥蒼爵轉過身,看一眼她身後的媚情,卻見,此時的寧白蘇面上疲累,額上汗水滿是。
伸出手,連忙幫寧白蘇擦拭着,寧白蘇微微一笑,朝着北冥蒼爵搖了搖頭,看一眼身後的媚情,她也感覺到了,因為如今他們就是看這東西,也感覺不到暈眩感了。
“必須快些找到藏身的地方,不然這裏面的毒蛇猛獸,可會将我們當做晚餐的”北冥蒼爵見她額上的汗水被擦拭的差不多了,才輕輕開口,分析着當下的情形。
“嗯”寧白蘇環視一眼周圍,點了點頭。
若是在呆下去,她和北冥蒼爵免不了與那些動物,一場惡戰。
卻突然見北冥蒼爵手中的慈石不轉動了,她皺眉的看着北冥蒼爵,北冥蒼爵似乎也發現了異常。
北冥蒼爵眯着眸光,牽着寧白蘇的走了一會,卻見眼前突然出現一條十字馬路。
寧白蘇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馬路,奇怪,這裏常年都沒有人經過,怎麽會有條十字馬路。
卻見北冥蒼爵一直打量着這幾條馬路,半響後,才輕輕開口:“如果沒猜錯,這裏應該是生死門”。
寧白蘇瞪大眼睛,看着這幾條馬路,卻想不到這裏竟然是傳說中的生死門。
傳聞生死門,有四張門,可是這生死門裏面,卻只有一張門是通往生路的,而其餘的三張門,相對應的三條路,是通往死路的。
而在記載上,并沒有記錄怎麽破解生死門,也沒有記載生死門後,有些怎樣的死法。
“這裏面只有一條生路”寧白蘇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十字路口,卻發現,轉瞬間這些路口,慢慢的在變化,如不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而所有的變化,均是來自路旁的花草,随着時間一點點移動,就能夠發現花草在快速的長高,等在仔細去看,竟然又會發現那花草在變矮。
她神情中有些疑惑,北冥蒼爵看着她的表情,解釋開口:“生死門也是随着叢林裏的樹移動的”。
寧白蘇皺眉,蹙着眉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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