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23)
北冥蒼爵:“你的意思是,這張門也在變動”。
“嗯”北冥蒼爵看着她點點頭,繼續道:“因為這些樹木會發生變動,所以,導致生死門也是變動的,可能今天是這張門是生門,等到明天就回換成另一張是生門了,所以,有不少的來叢林探險的英雄好漢,都死在這裏,逐漸這裏的名聲傳出去了,就算僥幸逃脫生死門的,也不能夠逃出叢林,幾百年來,這裏也逐漸不在有人敢闖了”。
寧白蘇點點頭,記憶中衆人對于叢林,都是害怕的,大多數人聽見了都會打上一個寒顫。
幾百年前,相傳在叢林裏,有個皇帝在此埋藏了數千寶貝與金銀,因為害怕人偷盜,所以,那皇帝就請人在這裏設法,讓人無法進入這裏,後來傳聞有位仙子喜好這裏安靜,便在此修行,可哪知,卻被世間凡夫俗子打擾,常年會有人來這裏,尋找各式各樣的藥材與寶藏,仙子大怒,便在這裏養下數千的毒蛇猛獸和藥草,更是設下生死門。
從而這叢林裏逐漸有了不少的毒蛇猛獸,守護着這些寶藏,雖然有人想進來取寶,但是卻是畏懼這裏面的毒蛇猛獸和生死門也就不敢再來了。
而有不怕死的進來,卻都是再也沒有回去。
逐漸幾百年下來,這裏面也就不再有人敢來問津了。
而關于這些流傳,卻是被一一傳了下來。
寧白蘇看向這十字路,卻見着這幾條路都是一般模樣,沒有任何提醒那條路是生門,那條路是死門。
“聽說那設立生死門的仙子是位女子”北冥蒼爵看一眼她開口。
寧白蘇挑眉,眸光中有些不懂得看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不解的眸光,繼續開口:“女子屬陰,或許你能找到出口”。
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挑了挑眉,最終,還是走向那路中央,看着這四條路,随即,看向北冥蒼爵,笑道:“我若是随便選上一條,選錯了,我們兩可就要命喪在此”。
北冥蒼爵淡淡一笑,開口:“沒關系,蘇兒,你來選,只要有你,無論哪裏都可以”。
天堂地獄,都是可以的。
☆、幻境
Advertisement
寧白蘇看着眼前的幾條路,鎖着眉深思着,突然,只見,眼前白霧缭繞,她連忙揉揉眼,再看,卻見眼前确實是一片煙霧缭繞,尋找着北冥蒼爵的身影,卻只看見,根本就沒有北冥蒼爵的身影,大叫之聲,卻聽不到任何的回應。
寧白蘇不由皺着眉,怎麽回事?
她垂下着視線,回想起剛才自己站入十字路口,怕是如今已經進入了生死門的局。
卻突然看見,其中一條路上全是灑滿黃金,一旁站着一個溫柔的女子在向她招手,示意她過去,那女子看着她,輕聲蠱惑着:“姑娘,只要你過來,這些黃金就是你的,快些過來,拿走這些黃金,從此這些黃金她就屬于你了 ”。
寧白蘇皺着眉,不做搭理。
閉上眼,轉過另外一個方向,睜開眼,卻見眼前已經是另外一條路。
眼前依舊幾個女子,可是,在這幾個女子身後,正跪着無數的人,而那些女子卻是正拿着一套鳳袍看着她,示意她過去,女子盯着她,聲音裏淡淡的魅惑:“姑娘,你喜歡這件鳳袍嗎?你若是喜歡,那就過來,将這件鳳袍穿上,以後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後娘娘了”。
寧白蘇再次閉眼轉過身,再看着眼前的一條路,而這條路明顯的換了內容,顯示的無數妖嬈女子,其中更是有一個萬分絕色的女子,正翩翩起舞,看着她,道:“姑娘,這裏是仙境了,姑娘,你想不想成仙,若是你想成仙,來,走到我面前,我就帶你去做神仙”。
寧白蘇皺着眉,死死咬着自己的唇,再次轉過視線,看着最後一條路。
而卻見這裏顯示的竟然是一條陰陽路,前方是各種泥濘下雨,連帶着路旁都有些人在大雨裏乞讨,而且還有一些東西,在路上飄來飄去,其中有個人就轉過身,看着她,開口:“姑娘,你要過來嗎?你一旦過來,你就會和我們一樣,在這樣的雨水裏乞讨,你來不來”。
而随着,路上出現了更多哭泣哀求的人,而也開始有人走着走着,就摔倒在地,更有老者,走在雨中,就倒地不起。
而空中的拿些飄蕩的東西,卻是依舊飄蕩着空中,想要邁出腿,身體卻先意識一步,邁出了腿。
寧白蘇緊緊咬着唇,閉上眼,而原本站在路裏的女子,是快速的上前,攀上着她,笑道:“姑娘快來,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你不要嘛?那裏可是陰陽路,你去了,會踏上死路的”。
寧白蘇一把推開她,另外一旁拿着鳳冠的女子,看着她:“姑娘,來來來,你不喜歡金錢,那就把這身鳳袍拿去,只要你穿上,你以後就是皇後了,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寧白蘇皺着眉,看着那女子,開口拒絕:“不用了”。
還未開口,一只手就被那個絕色女子搭上,那女子看着她,笑道:“姑娘,你有什麽事,你可以和我說,來”。
說完,就要牽着她走向那條路。
寧白蘇聽着她魅惑人心的話語,閉上眼睛,随即,睜開眼睛,快速的推開她的手。
回想着剛才的幾條路,金錢,權勢,仙境。
而唯一的這條路便是,是體現人間苦境的,或許,她已經找到出路了。
睜開眼睛,見身旁的人似乎要再次攀上她,寧白蘇完全不搭理,邁出腳步,就是朝着那條泥濘路而去。
等她踏上那一條路的時候,卻見眼前什麽都沒有了。
寧白蘇轉過頭,就見北冥蒼爵正擔憂的看着她,寧白蘇連忙走過去,走入他身旁,卻被北冥蒼爵一個擁抱在即。
“怎麽了”寧白蘇感受着他溫熱的懷抱,寧白蘇皺眉問着。
“剛才見你一直閉着眼睛,叫你,你又不答應”北冥蒼爵輕在她耳畔低語着,言語中滿是關心:“本想靠近你,卻發現根本就無法靠近你”。
剛才他感覺她似乎在幻境中一般,想要過去,擁着她,卻發現他根本無法靠近着她。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的話,微微一笑,随即,快速的拉過北冥蒼爵朝着剛才她選擇的那條路而去。
“我找到生死門的生門了”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笑意的開口。
北冥蒼爵疑惑的看着她,寧白蘇開口:“我剛才進入了一個幻境”。
随即把剛才的事全部告之着北冥蒼爵。
見北冥蒼爵臉上閃過無數奇異的表情,寧白蘇看着這個叢林,也覺得确實這裏,已經不能用平常的眼光來看待這裏了。
看着北冥蒼爵,寧白蘇輕輕開口:“走吧”
“嗯”,北冥蒼爵點點頭,小心翼翼的拉着她的手。
沿着這條路一直走,北冥蒼爵一直都護着寧白蘇,寧白蘇轉過頭,看着兩旁,确實,她是真的選對了這條路。
走在這條路上,雖然感覺陰寒,而且兩旁樹葉也是刮的刷刷作響,似要發生什麽般,但是,他們已經走上一段路程,卻偏生此路,并沒有任何暗器和蟲蛇鼠蟻出沒。
見她表情,北冥蒼爵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麽般,笑道:“若是一般人走上這條路,怕是會是死路了,等走到一半,也會退回去,選擇另外一條路”。
寧白蘇贊同的點點頭,回想着剛才的際遇,開口:“所謂生路,就是繼續感受人間的痛苦與喜樂,感受生老病死”。
突然,耳旁傳來響動,寧白蘇皺眉,看向北冥蒼爵,北冥蒼爵緊鎖着眉,小心翼翼将她護入身後。
寧白蘇看一眼那響動,卻見北冥蒼爵準備走過去。
“小心一點”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的背影,關心開口。
北冥蒼爵點點頭。
可是,哪裏知道,突然寧白蘇身後傳來一聲嘶叫聲,寧白蘇轉過身,卻見,一只很大的白兔朝着她就是張嘴而來。
寧白蘇快速閃過,往一旁快步退去,而那只兔子卻是揪着她不放,寧白蘇躲避着,朝着一顆樹後躲去。
“蘇兒,小心”北冥蒼爵見她動作,連忙提醒着。
那兔子卻是認準了寧白蘇一般,寧白蘇快速的抓過身後的媚情,往那兔子一丢,卻見那兔子一把張開嘴,就是吞下着那些媚情。
寧白蘇不由的瞪大眼睛,好家夥,這麽一大捆媚情,就被那眼都不眨的大兔子,全部吞進腹中,寧白蘇咬着唇,心裏充滿疑惑,這叢林裏都是些什麽怪物啊!
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寧白蘇快速的轉過視線,卻見是北冥蒼爵正一臉的關心她。
“快走”北冥蒼爵拉過她,見那兔子正撕咬着媚情之際,連忙牽過她就快速奔跑着。
寧白蘇點點頭,剛想要與北冥蒼爵離開這裏,就見另外一旁的,一只人|大般的兔子,就是朝着他們撲過來,北冥蒼爵見狀,連忙将她護入身後。
随意折過一旁的樹枝,就是當箭朝着那兔子而去。
那兔子卻是快速的避過北冥蒼爵,而是朝着寧白蘇而來。
寧白蘇避開,可是,卻來不及,兔子長長的爪子已經抓向她,寧白蘇見躲避不開,連忙擡手,護住臉,突然,就被護入一個溫熱的懷抱,耳旁只聽聞北冥蒼爵皺眉嘤咛一聲。
寧白蘇睜開眼,就見北冥蒼爵護住了她,而手臂上是長長的抓印,淡淡的血腥味湧入空中。
而随着北冥蒼爵的這一破血,寧白蘇就見眼前的兔子,眼睛一點點變得猩紅起來。
寧白蘇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聽得北冥蒼爵證實她的預感,開口:“快走,這兔子嗜血”。
寧白蘇點點頭,掏出匕首,就是朝着那兔子射去,那兔子躲避不及,被寧白蘇快速的刺中胸口處,往後一倒,撞上一旁的一顆大樹。
而那兔子掙紮着,似要從地上起來,寧白蘇見狀,快速扶着北冥蒼爵轉身就跑。
卻哪知道,地面這時候突然搖動起來。
連帶着樹葉都是嘩啦嘩啦作響,寧白蘇看着眼前地動山搖的場面,一個重心不穩,整個人往旁邊倒去。
“蘇兒,小心”北冥蒼爵驚呼,伸手去拉她。
可那知道,剛邁出步伐,地面就抖動的特別厲害。
連忙扣着寧白蘇的手,而寧白蘇此時卻正往一邊倒去,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的手,想要扣住北冥蒼爵手,卻哪知道,身子快速的往後倒着。
而北冥蒼爵也随着寧白蘇的動作,整個人被連帶着一起往下掉。
☆、九宮格
寧白蘇只覺得身子骨一陣疼痛,睜開眼,就見北冥蒼爵的外衣正披在她身上,而一旁北冥蒼爵似乎正在研究着什麽,寧白蘇起身,看着周圍,卻見他們似乎是在一個石洞裏面。
聽見身後起身的聲音,北冥蒼爵轉過頭,就見寧白蘇從chuang上起身,快步的走向她,扶着她起身。
寧白蘇見狀,皺眉問道:“我們這是在哪?”。
“我也不清楚,等我醒來時,就發現我們已經在這個室內了,見你昏迷,我就将你抱到了這裏”北冥蒼爵皺眉的搖了搖嘔吐,剛才他與蘇兒一起掉下來之時,就已經昏迷,等到醒來之時,就已經身處這裏了。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點點頭,随即,轉過視線,慢慢打量着這室內,卻見這洞穴極其的大,似有一個操場般大小,而不遠處的角落裏,還堆砌着一堆白骨。
而她現在睡得地方,卻是一塊類似于chuang大小的石頭。
似乎除了這兩樣,這個室內就沒有什麽再搶眼的東西了。
寧白蘇下了石頭,北冥蒼爵見狀,扶起着她,寧白蘇慢慢走動着,打量着這室內,走動一旁的牆壁上,卻見牆壁上了畫了些東西,可是,寧白蘇卻看不懂。
北冥蒼爵見她表情,将視線轉到牆壁上,盯着那些字符,慢慢開口:“如果書上沒記載錯,這應該是白文,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寫的是什麽內容”。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輕輕一笑。
随即,将視線轉向另外一旁,卻見一旁的牆上,竟然是中文,寧白蘇不由的愣在那裏,目光裏閃過些驚愕,瞬間漫上些喜悅。
北冥蒼爵見她的表情,皺眉開口:“怎麽了,蘇兒?”。
“北冥蒼爵,你看?”寧白蘇指着一旁的中文,看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表情,皺着眉,眸底有些疑惑不解。
寧白蘇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笑道:“這個上面竟然是中文,我們21世紀的字體”。
北冥蒼爵見她這般說,看一眼那字體,皺眉:“你們那個時代的字?”。
“嗯”寧白蘇笑意點頭,再次看向那牆上的字體,卻見牆上寫着向左走,第三個開關,一直沿着走就是出路了。
寧白蘇連忙看向北冥蒼爵,喜悅開口:“這上面寫着向左走,找到第三個快關,我們就能出去了”。
北冥蒼爵笑意的看着她,點點頭:“我們試試”。
“嗯”寧白蘇點頭。
連忙和北冥蒼爵走到一旁的牆壁前,找到着第三個開口。
果然,不一會兒,就見一張石門打開來着。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北冥蒼爵連忙牽起着她,拉着她走進那石門後。
只見,進入石門後,就是一條筆直的道路,北冥蒼爵牽起她,小心翼翼的邁步着。
突然,寧白蘇走到一半,就只聽到霍拉的聲音,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眼底有些疑惑,随即,只見北冥蒼爵一把扣住她,皺眉道:“不好,牆在移動”。
寧白蘇看着兩旁的牆,确實見兩牆正在以很慢的速度往中間慢慢移動,不由的皺眉。
“快跑”北冥蒼爵扣住她的手,快速的就往前跑去。
寧白蘇點點頭,和北冥蒼爵往前奔跑着,卻發現,突然這牆面移動的速度卻是越來越快,到後面,幾乎是只能容下二個人行走了,而且眼看就要容不下兩人了。
寧白蘇擰着眉心,突然,就見不遠處一張門,連忙開口:“那裏有張門,我們去那裏”。
北冥蒼爵點點頭,拉着她,就是快速的跑向那門口,用力一推,摟着她,快速的撲入房門內,而身後的牆面,卻是快速的“啪”的一聲,合在一起,不留絲毫縫隙。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有些心驚的拍拍胸口,剛才,若是他們慢一步,怕是就和北冥蒼爵就喪身在這牆面裏了。
北冥蒼爵見她無事,連忙扶着她從地上起來,寧白蘇點點頭,從地上起來,打量着這室內,卻發現,這室內到處都是枯骨。
涼涼散散的不知道散落了多少,寧白蘇皺起眉心,北冥蒼爵摟過她,輕聲語道:“別怕,有我在”。
寧白蘇點點頭,貼近着北冥蒼爵,往前走着。
突然,她只見地上上,竟然是格子狀,原本,要走出去的步伐,也快速的收了回來。
“怎麽了?”北冥蒼爵見狀,問着她。
寧白蘇指了指地面的格子地板,眉心緊緊鎖着,她看一旁兩旁的枯骨,謹慎開口:“這地面或許有玄機”。
剛才她打量了這牆面一圈,卻見這牆面沒什麽動口,可是,這室內卻是布滿了無數枯骨,就證明這房間肯定有問題。
而她思前想後,就覺得這地板有問題的可能性最大。
北冥蒼爵看着她,随即,皺眉的看向這地板,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就丢入地上,卻見沒有絲毫反應。
北冥蒼爵看向她,寧白蘇搖搖頭,不對,再次從北冥蒼爵的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丢入面前的地板上,卻突然,只見銀子掉落的地方,是冒出無數的水珠。
那水珠快速将那銀子淹沒,不到一會兒,那水珠就變得深黑。
寧白蘇皺眉,看向北冥蒼爵,開口:“是水銀”。
北冥蒼爵看着她,神色裏已知,開口:“怕是這下面應該埋了不少水銀”。
他剛才環視了那些枯骨一圈,卻發現很多人都是腳骨發黑,想必是中毒而亡。
“還有多少銀子?”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随即,問道。
北冥蒼爵從懷中将所有的銀兩掏出來,遞給她。
寧白蘇掂量着手中的銀兩,看一眼那地面,希望手中的銀兩能夠足夠,随即,将手中的丢向地面上,卻見那地面不在是冒出水銀,竟然是冒出一陣雪花。
北冥蒼爵見狀,連忙拉過她,往後退步。
“看來這地下是藏了不少的毒”北冥蒼爵看着她,鎖着眉心】。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再看向那地面:“不如将所有的銀子全部撒出去,孤注一擲,如何?”。
北冥蒼爵聽她這麽開口,輕輕一笑,贊同的點了點頭。
寧白蘇一笑,見北冥蒼爵臉上的贊賞,将手中的銀子快步一撒,撒入在廳中。
果然,就見銀子灑落在各處,而銀子觸碰到地面,是冒出不同的東西,有水銀,有雪花,竟然還有蟲子,寧白蘇想也不用想,猜想着那蟲子,必然是有毒的了。
盯着這地面,寧白蘇緊縮着眉,看着這些東西冒滿整地,有些作嘔,北冥蒼爵見狀,連忙護住她,不讓她看地面的情況。
北冥蒼爵盯着那地面,直到半響後,似發現了什麽,開口:“蘇兒,快看”。
寧白蘇轉過頭,盯着那地面,卻見那地面上,那些蟲子無論怎麽爬,卻都不會爬出自己的範圍,爬到另外一個領域去,而在兩塊蟲子爬動的地板中,會有一塊幹淨的地板,沒有水印,也沒有水花,寧白蘇微微一笑,或許這就是出路了。
北冥蒼爵連忙彎下身,道:“蘇兒,我背你過去”。
寧白蘇點點頭,連忙爬入北冥蒼爵背上,待北冥蒼爵準備邁出步伐,寧白蘇看一眼地上的水銀漫過有些幹淨的地面,快速的開口:“別走正路,走斜線”。
眼前的出路很明顯的是個九宮格,但是出局着卻偏偏讓正路不能走,只能走斜線。
北冥蒼爵看一眼地面,點了點頭:“嗯”。
北冥蒼爵按着寧白蘇的吩咐,走得斜線。
不到一會兒,就過了那個九宮格,快速的走到對面,放下寧白蘇,寧白蘇回過頭,卻見原本剛才亂七八糟的地面,瞬間什麽也沒有了,連帶地面上的銀子都不見了,像似剛才只是他們的幻覺一場般。
寧白蘇眼底閃過些驚愕和疑惑,卻想不到這叢林裏充滿着各種仙幻,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遇見什麽。
北冥蒼爵看着她,輕輕開口:“走吧,想必這地方長待也不安全”。
“嗯”寧白蘇點點頭,轉過視線,卻見眼前的牆壁上,寫着幾個中文字,第一扇門。
寧白蘇将上面的字體念給北冥蒼爵聽,兩人連忙走到第一扇門前,打開門,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寧白蘇看着眼前的場景,瞬間驚愕的張開了嘴。
☆、古詩情
寧白蘇怎麽也沒想到,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無數的金銀珠寶,與北冥蒼爵對視一眼,慢慢走向那些金銀珠寶。
蹙着眉,從那些金銀中走過,寧白蘇此刻算是懂了,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到這裏來尋寶,因為确實這些寶藏能夠讓人為之瘋狂。
看着那照亮滿室的夜明珠,寧白蘇若有所思開口:“不難怪會有人來這裏尋寶”。
果然,應了一句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北冥蒼爵點點頭,開口:“當年周帝被人追殺,無法帶走一大筆財富,所以全部将寶藏埋葬在這裏了”。
寧白蘇無意看着,随後,走進一旁的一塊如似桌子的石頭上,只見,那桌子上正放着一本書,寧白蘇盯着那書,不知為何,卻突然有萬分想要去拿起那本書。
走進那石桌,卻見書上沒有任何灰塵,寧白蘇皺着眉,轉過頭,看着那些珠寶,對的,她終于知道了,為什麽她一進這個石室,就覺得奇怪。
因為這個石室裏,是幹淨無比,沒有任何灰塵,就像似被人一直在打掃般。
寧白蘇皺眉,準備轉過身,卻突然,手被人扣住,寧白蘇擡起頭,就見一只大鳥正拉着她,寧白蘇瞪大眼睛,哪裏來的大鳥。
奇怪的看着大鳥,寧白蘇眸底閃過些疑惑。
那大鳥盯着她,泛紅的眼睛裏,有些好奇,似乎對她的出現,感到驚奇一般。
一旁的北冥蒼爵見狀,連忙步入寧白蘇身旁,伸出一掌,就是朝着那大鳥而去。
那大鳥見狀,快速的放開着寧白蘇。
北冥蒼爵摟着她,退後幾步,關心的詢問着寧白蘇:“你受傷沒?”。
“沒事”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臉上的擔憂,搖了搖頭。
随即,看向那大鳥,朝着北冥蒼爵開口:“我看它似乎沒有什麽惡意”。
剛才那大鳥握着她的手,并沒有傷及她,而且她總覺得這只大鳥很像小黑。
可是,她能肯定這不是小黑,因為這只大鳥要比小黑小上不少,而且,她也不知道小黑是從哪裏來,自她來古代的那天,從亂葬崗爬出來,小黑就一直跟在她的身邊。
那大鳥聽聞她的話,點了點頭,火紅的眼睛看着他們,似乎真在說,我不會傷害你們的。
北冥蒼爵見那大鳥的動作,微微有些皺眉,寧白蘇一笑,看向那只大鳥:“你聽得懂我們說話”。
那大鳥再次點了點頭。
寧白蘇不由的目光中閃過一絲驚訝,想不到這石室裏的竟然會有知曉人語的大鳥。
北冥蒼爵看一眼寧白蘇,再看着那大鳥,卻見那只大鳥确實并無惡意,只是拿着一雙火紅的眼睛看着他們兩,目光中的寒氣才淡淡散去。
那大鳥擡起翅膀,指了指旁邊。
寧白蘇看過去,是一張門,皺眉的看一眼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看着她,目光中也有疑惑。
寧白蘇看着那大鳥,開口詢問道:“你讓我們進去?”。
那大鳥随即點點頭。
寧白蘇目光出現些笑意,還真是聰明的大鳥
看一眼北冥蒼爵,寧白蘇走向那另外一間石室,走進去,寧白蘇以為還會是黃金遍布,卻沒想到,裏面竟然是別有洞天。
皺着眉,看着眼前的景況,這裏似乎是個女子的閨房,不過很多的東西都成單數。
而一旁有一扇屏風,屏風上畫着一個絕色素衣的女子,女子容貌出色,約若十七八的年紀。
寧白蘇眸底閃過些奇怪,再次往裏走,只見,裏面有張石chuang,而石chuang上躺着一個女子,寧白蘇看着那女子,慢慢走進那女子。
chuang上的那女子面容已老,長滿銀發。
但是寧白蘇還是一眼就能夠認出chuang上的女子,就是屏風上那個約若十七八的女子。
寧白蘇細細的打量着石chuang上的女子,看着女子面色紅潤的臉頰,雖然女子面色紅潤,可是她卻發現女子并無呼吸,像似已經死了般。
北冥蒼爵走過來,站入她身旁,開口:“應該已經死了”。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眸光中有些了然,因為她也感覺不到女子的呼吸。
而石chuang旁邊正放着一本手劄,寧白蘇看過去,本不想翻動的,那大鳥卻是快速的站入那手劄旁邊,用翅膀指了指,示意她翻動。
寧白蘇這才走過輕輕翻動着,卻怎麽也沒想到這上面,竟然是記載着石chuang上女子的一生,從穿越來這裏,到死亡,時間年月日,全部清清楚楚的記載着。
寧白蘇看向女子,女子閉着眼躺在石chuang上,不由驚嘆,看着那紛嫩的皮膚,幾乎是吹彈可破,女子絲毫不是一個已死六百年的人。
“紫菱”寧白蘇輕輕念着女子的名字,最終将手劄放入了石桌上,默了默,笑道:“前輩的名字真好聽”。
北冥蒼爵狐疑的看着她,最終将目光落向那手劄之上,寧白蘇皺着眉,這才發現那手劄上,根本沒有字跡,可是,剛才她看的時候,明明是有字的。
見北冥蒼爵不懂的眸光,寧白蘇随即一笑道:“或許我是她的有緣人”。
因為在手劄上面記載着,紫菱也是來自于21世紀,與她是同胞,她不知道為什麽她能看懂那本手劄,或許就是紫菱手劄上那句有緣人。
北冥蒼爵點點頭,随即,看向女子手中握着的東西。
寧白蘇順着北冥蒼爵的眸光看過去,卻見,女子手中握着一顆珠子。
“是神珠”北冥蒼爵淡淡開口:“能夠永保屍體不腐,傳聞神珠曾經風靡天下,卻最終随着西域皇後的逝去而消失,我想她應該就是傳聞中的西域王妃吧,卻沒想到西域王妃竟然被放置在了這裏。
寧白蘇一眼北冥蒼爵,道:“或許西域王不想西域皇後的身子被腐吧”。
北冥蒼爵看着她,點了點頭:“曾傳聞西域王和皇後伉俪情深”。
寧白蘇咬着唇,點了點頭,剛才她已經在手劄上看到了,那上面寫着西域王對她的深情不悔了。
寧白蘇看着那神珠,卻想不到這世間原來真有永保身體不爛的神珠,原來不是世人捏造,不過,經歷過叢林的一切,和她的穿越,這世上又有什麽不可能了,看着北冥蒼爵,寧白蘇開口:“我去書架旁找本書”。
“嗯”。
寧白蘇走向一旁的書架旁,卻沒想到書架旁邊,竟然還有一張字畫,畫上畫着一個容貌出色的女子,而在畫像的下方,還寫着女子的名字,古詩情,而一旁還有另外一個名字,歐陽逸夏。
寧白蘇皺着眉,輕輕念着這兩個名字。
北冥蒼爵聽聞她的聲音,轉過視線,就見寧白蘇停頓在書架旁邊,邁步走過去,站立在她身旁:“怎麽了,蘇兒?”。
寧白蘇伸出手,指向那字畫。
北冥蒼爵順着她的指示看過去,看向那字畫,掃過着畫上的女子,和畫卷上的名字,微微一笑,道:“他們三百年來過這裏”。
寧白蘇疑惑的看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輕輕一笑,道:“古詩情,是曾經幕月王朝有名的三郡主,而歐陽逸夏是她的夫君”。
寧白蘇再次看向畫上女子,卻突然,一只鳥手将一本書遞過來給她,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接過,翻開着,卻沒想到上面竟然寫着,凡是出現在這裏的皆是穿越女子。
聽着北冥蒼爵的話,寧白蘇這才想起大和之前,是叫幕月王朝,後來幕月破國,被另外一個朝代取代,最後,就變成了大和,而幕月王朝是三百年前,大和是三百年後。
看着畫像上的女子,寧白蘇伸出手,撫摸上女子的容貌,随即,一笑,問向那大鳥,開口:“是不是以後我的畫像也會出現在這上面?”。
大鳥朝着她點了點頭。
寧白蘇一笑,不再開口,看向北冥蒼爵,道:“我們回去吧”。
“嗯,可是,這石室我們并不知道怎麽出去”北冥蒼爵盯着她,眉心擰着,眸光中有些略微的擔憂。
寧白蘇彎着嘴角,搖了搖頭:“剛才那手劄中記載着出去之法”。
随即,走向一旁的書架之上,取下那第三本紅色書,卻見,随着她的動作,一旁的石門,就此打開。
寧白蘇再次回頭,看一眼那畫像和chuang上的女子,笑意開口:“謝謝了,前輩”。
(*^__^*) 嘻嘻……,古詩情是狂妃女主~~~
☆、就叫鳥不拉屎吧
果然,寧白蘇出了那山洞,就見到外面的綠樹紅花,輕輕呼吸一口氣,看向身旁的北冥蒼爵,他們終于出來了。
寧白蘇剛走出叢林,就看到東成他們的身影。
“王爺”東成快步的走過來,朝着北冥蒼爵一禮。
北冥蒼爵朝着東成點點頭,寧白蘇瞪大眼睛看着東成,目光裏有些疑惑,問道:“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兒?”。
“三天前,我們接到王爺失蹤的消息,就特意來尋,知道是太後的人将王爺和六小姐趕進了叢林,所以,派人在各個口子上等着,今早,就見空中燃起了煙火,知曉王爺和六小姐應該會在這些個出口出現,所以,就特意在這附近等候王爺和六小姐”東成看着寧白蘇,輕聲開口,解答着寧白蘇的疑惑。
寧白蘇點點頭,不難怪,先前他們出了山洞之後,北冥蒼爵在一旁的空地上,燃燒着什麽,她當時因為忙着和那大鳥告別,所以也沒注意。
可是,後來,她卻會錯意了,才發現這大鳥不是要和她告別,而是要和她一起出來。
寧白蘇可是好說歹說,口水都說幹,都不能讓這大鳥打消要和她一起離開的想法,等到北冥蒼爵忙完手中的事,轉過身,就見寧白蘇依舊還在和那大鳥不停的說着。
北冥蒼爵一笑,連忙走進寧白蘇,聽着她們一人一鳥的議論。
寧白蘇見狀,趕緊給北冥蒼爵使眼色,哪知道一向幫她的北冥蒼爵,竟然無視她的眼色,開口:“蘇兒,我覺得它在你身旁挺好的,能夠在我不在你身旁時保護你”。
寧白蘇吐血,看着眼前的大鳥,有十分的嫌棄。
當初一個小黑,她就嫌棄的要死,如今還來和個小黑差不多的,她可不想要,而且想也不用想,若是她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