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24)

帶着小黑和這個大鳥出去,肯定就是回頭率百分之百。

人家出門都是黑白保護,而她出門,就是典型的黑白雙煞,不對應該是,黑黑雙煞。

怕是一出門,所有的人都會躲避起來,将她也一同也視為怪物。

寧白蘇伸出手,搖着手指,嚴肅的拒絕的着那大鳥,開口道:“不行”。

哪知道那怪鳥,卻是視而不見,她走一步,它跟一步,北冥蒼爵見狀,笑意摸摸她的頭,開口:“蘇兒,這就說你和它有緣,既然有緣,那你帶它走吧,說不定它在那兒等了那麽久,就是為了等你”。

哪知道随着北冥蒼爵的話落,那大鳥就快速的點頭,火紅的眸子看着她,還續上點淚水。

寧白蘇咬着嘴,這死大鳥,竟然還會賣萌,博取同情心。

可惡!

北冥蒼爵看着她,繼續開口:“蘇兒,你就留下它吧,我倒是挺喜歡的,這般通人性的靈物你不要,若是給別人了,多可惜”。

寧白蘇無奈,最終,只得帶着這大鳥一起出了山洞。

真不知道,她怎麽就和這些怪物這麽有緣,當初一個小黑也是死死要賴在她身邊,如今又來了個和小黑差不多的大鳥。

開啓了兩人和一只大鳥的行程。

寧白蘇嘆口氣,回過思緒,看着東成開口:“你說我們已經失蹤三日?”。

“嗯”東成點點頭。

寧白蘇看向北冥蒼爵,目光裏有些疑問。

北冥蒼爵見她目光,上前一步,扣住着她的手,笑了笑,回答道:“有人說叢林一日,抵世上三日,如今看來,這個并不是謠傳,而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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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點着頭,就見突然一只偌大的鳥頭插入她和北冥蒼爵中間,寧白蘇無語,側過目,晲着那只鳥頭,那大鳥見她視線看過來,眨着眸子看着她,眼底一片無辜。

寧白蘇伸出手,就是戳入那大鳥額頭上,随後,将它用力往後按,怒道:“你給我好生呆着,沒你的事不要瞎摻和”。

做鳥就要有身為做鳥的覺悟,沒事,在人家情侶中插一腳幹嘛。

那大鳥見她這般,瞅着一雙火紅的眸子看着她,倒也不敢再說話,只得被她摁着往後推。

北冥蒼爵見狀,笑意搖了搖頭。

東成見眼前這個被寧白蘇摁着的大鳥,最開始見到時,他還吓了一大跳,可是,一看它和自家主子這般親熱,想來也不是個兇殘的動物了。

盯着眼前的大鳥,東成皺眉,眼前的大鳥,怎麽說也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身高,看着寧白蘇,東成眼裏充滿佩服,卻怎麽也沒想到這般瘦瘦弱弱的六小姐,能制服這樣的一個大鳥。

“六小姐,這是...”東成開口,問着寧白蘇。

聽着東成話語裏的詢問,寧白蘇看一眼這大鳥,只見,這大鳥看着眼前的一衆侍衛,眼底有些傲氣。

唉,這一臭鳥,還傲氣。

咧着嘴,寧白蘇眼底出現些玩味,剛才一路出叢林,她就已經幫它想好了名字,看着東成,寧白蘇開口:“你就叫它鳥不拉屎吧”。

“呃...”東成瞪大眼,看着寧白蘇,卻見寧白蘇一臉平淡無波,東成無奈,再向他們家王爺,卻見他們家王爺,一臉笑意。

眼底閃過些驚愕,最終看向那鳥不拉屎,卻見那鳥不拉屎似乎十分不滿意這名字,卻被寧白蘇一個眼神止住了。

“不好聽?”寧白蘇挑眉問向東成。

“沒有”東成連忙點頭,他能說六小姐取的名字不好聽嗎?他可不想在把宮裏的燈籠都擦拭一次:“六小姐你英明神武,取的名字絕對适合它”。

唯一就是,這名字就是有那麽一點粗俗,好吧,其實他真覺得不止那麽一點粗俗,不過這話,他也絕對只能放心裏說說而已!

寧白蘇聽着東成的話,似乎很受用,北冥蒼爵看着東成,再看一眼寧白蘇,笑意抿着唇,他的侍衛什麽時候也變得這般狗腿了。

東成見他家王爺投來的眼神,癟了癟嘴,眼神有些哀怨,他也沒得選擇啊!

六小姐的脾氣,他可招惹不起。

“嘎嘎”聽着幾人的話語,那大鳥張了張嘴巴,看着寧白蘇表示抗議,它是百年的神獸,怎麽能叫做鳥不拉屎,它拒絕用這麽粗俗的名字。

“閉嘴”寧白蘇回過頭,似了解它不滿意自己的名字,瞪着那鳥不拉屎,道:“你沒得選擇的餘地,跟着我,就得讓我幫你取名字,不然就回你的石室去”。

說完,也不等鳥不拉屎出聲,就邁出步伐,向前而去。

北冥蒼爵轉過頭,看着有些憋屈的鳥不拉屎,笑了笑,開口:“她本是不願意帶你出來的,你卻偏生要跟着她,她這會兒自是有氣,等習慣了,就好了,或許等她某天心情好了,就會為你在換上另外一個優雅的名字了”。

見北冥蒼爵這麽說,鳥不拉屎才點了點頭。

見寧白蘇離去的背影,鳥不拉屎眼中有些哀怨。

嗚嗚,可是它還是不想要這個名字啊,它能不能換一個。

鳥不拉屎,好不文雅的名字,怎麽也和它這個百年神獸一點都不匹配,它是這般的英俊潇灑,取個這麽不般配的名字,以後讓它怎麽在神獸中擡頭見人,不對,是見鳥。

而且那愛慕的雌鳥,又怎麽看待它。

回想起寧白蘇剛才毫無商量的表情,鳥不拉屎知道自己改名無望,咬着唇,人間有句話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現在改改,應該是鳥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再說,當年把它關進石室的人告訴它,只要它呆滿三百年,就會有人把它放出來,可是為什麽放出來之後,自由是得到了,可是,為什麽卻會有個這麽難聽的名字。

它可不可以不要,它抗議,它拒絕!

東成聽完他家王爺的話,點點頭,有些同情的看一眼鳥不拉屎,他是十分了解六小姐的脾氣秉性的,哎,可憐的鳥不拉屎,看着鳥不拉屎,東成道:“你放心,我不會因為你的名字難聽,而看不起你的”。

鳥不拉屎見東成的眼光,聽着東成這般的話,昂起頭,快步的跟上寧白蘇,他是活了幾百年的神獸,才不要人類的同情,哼哼。

東成皺眉,感情六小姐養的*物,都和六小姐脾氣秉性相同?

寧白蘇回頭,見鳥不拉屎還在身後,皺眉道:“鳥不拉屎,你快點,還自稱神獸,我看你,鳥獸都不是,這速度,簡直是龜速”。

聽着寧白蘇的話,鳥不拉屎表示抗議。

☆、帶回來一禍害

寧白蘇看着眼前的禍害,她怎麽就這麽眼瞎了,帶回來這麽一個禍害,原本是讓北冥蒼爵領回去,但這鳥不拉屎卻偏偏不肯和北冥蒼爵回府,一定要和她回寧府。

寧府衆人見她帶回來這麽一個大鳥,原本就膽小的一衆丫鬟,更是吓得不敢進她的院子,而蘇嬷嬷也是被這大鳥吓得病上一場。

寧白蘇咬着唇,看着在院子裏禍亂花草的鳥不拉屎。

“寧白蘇,你怎麽會不要小黑,竟然把這禍害給帶回來?”顧千饒看着她,再次看向院子中,将花草都已經剿滅的鳥不拉屎,目光中有些疑惑。

說到小黑,寧白蘇竟然心底伸起一絲愧疚。

自她帶回來鳥不拉屎的那天,小黑就被顧千饒帶着出現在她眼前,原來,小黑是向顧千饒去求救的,她感謝小黑,準備帶着小黑回寧府居住的。

畢竟,她和小黑已經很久沒在一起了。

哪知道後來,小黑竟然和鳥不拉屎在一起,因為一鳥語不合,就大打出手,小黑将鳥不拉屎的羽毛,摘下了一大片,而鳥不拉屎直接将小黑的翅膀都給折傷。

寧白蘇嘆氣,只得将它們兩分開,原本,她是想将鳥不拉屎交給展安的,可是鳥不拉屎怎麽不同意和展安一起走。

最終,寧白蘇只得将鳥不拉屎帶在身邊,而小黑交給展安,哪知道,後來,她去看小黑,小黑竟然不理睬她。

寧白蘇再次嘆口氣,手撐着下颚,不回答顧千饒的問題,如果可以,她也想把這禍害送出去。

幽幽記起帶鳥不拉屎回府的第一天,它就把府裏攪了個底朝天。

回府的第一天,鳥不拉屎就在花園裏閑逛一天,将府裏所有膽小的丫鬟,吓得不敢出房門。

原本還有些膽大的家丁,不搭理它,它就跑到人家面前,張開大嘴,朝着人家頭咬去,原本,那些不怕的家丁全部做鳥獸散,護着脖子躲到房間裏,再也不出來。

第二天,見府中沒人,鳥不拉屎就到廚房裏,将廚房中所有的食物都全部吃掉,最後,更是一把火差點不小心把廚房燒掉,氣的寧左晨是胡子都白了。

寧白蘇只得教訓一頓,卻見鳥不拉屎态度誠懇,寧白蘇以為它是知道錯誤了,後來,才知道她簡直犯了天大的錯誤,太過單純了。

第三天,寧白蘇準備睡覺,卻發現她的被子都不見了,等她找到時,就見那被子連帶着被套,都已經被扯成一塊塊帕子大小的布料了。

而鳥不拉屎正在那團布料中,愉快的玩耍着。

寧白蘇當時氣炸了,卻被當時來看望她的北冥蒼爵給勸慰住。

寧白蘇吐口氣,手握成拳頭,再次忍住。

告訴自己一定要按捺下來,她要忍住,在忍住。

她一定不能和一只鳥獸計較。

第四天,寧白蘇發現自己的衣櫃裏的衣服,全部都不翼而飛。

到最後,才發現那些衣服全部都被鳥不拉屎穿在身上了,那麽一大坨的鳥不拉屎,穿上她的衣物,也不管穿不穿得下,就把那衣物往身上套,到最後,那些衣服沒一件好的。

寧白蘇瞬間怒了,罰着鳥不拉屎在院子裏,不準進任何房間,也不準出院子,更是不準動。

誰知道鳥不拉屎竟然揪着一雙火紅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

寧白蘇一時心軟,收回了不準動的指令,可是,哪知道,她再次後悔自己的決定。

見院子都要被拆了,寧白蘇再也按捺不住。

站起身,朝着院子裏走去,寧白蘇看着鳥不拉屎腳下的那些花花草草,原本一院子的綠意悠然,如今只剩各種潦倒不甘,而她種下的梨花樹,眼看就要開花結果了,也被鳥不拉屎連根刨出來,正一命嗚呼的倒在一旁。

連帶着一向猖狂的大黃,都是安安靜靜的躲在,一旁它的小窩裏都不出來。

而現在被她養着給大黃作伴的花魚,也被鳥不拉屎,抓在手裏,沒有絲毫的呼吸了。

寧白蘇怒意吼道:“鳥不拉屎”。

鳥不拉屎轉過身,看着寧白蘇,只見,寧白蘇面色很不好,它連忙丢掉手裏的花魚,一臉無辜的看着寧白蘇,前幾天寧白蘇發怒也是這種表情,如今寧白蘇是這種表情,就告知它,寧白蘇發怒了。

“嘎嘎”張開嘴,鳥不拉屎朝着寧白蘇出聲,示意這些事與他無關。

見它眼底的神情,寧白蘇咬唇,怒道:“無關?”。

鳥不拉屎火紅的眼睛看着她,很誠實的點頭。

寧白蘇見它點頭,氣到吐血,看着面前的一片的狼藉,目光裏的火焰是跳了跳:“我讓你站在這裏,可不是為了讓你踐踏花草,把魚給抓死的”。

寧白蘇擰着眉,寧白蘇按住跳動的眉心,她怕自己一生氣,就會揍死眼前的鳥不拉屎。

“嘎嘎”鳥不拉屎看着寧白蘇的怒火表情,委屈的開着口,揪着一雙火紅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寧白蘇,它其實也很委屈的,它是神獸,怎麽會做出這麽些與它身份不符合的事。

見鳥不拉屎不承認自己的事情,寧白蘇的眸光眯了眯。

見寧白蘇表情越來越不好看,鳥不拉屎趕緊垂下着頭。

“你說你來府裏幾天,就把府裏折騰成什麽樣子”寧白蘇瞪着它,目光不悅。

鳥不拉屎抖了抖羽毛,這也不能怪它啊,它原本只是準備在府中逛下的,哪知道那些人看見它,全部躲開了,而有些不怕它的人,它也只是好意的朝着他們開口說話,哪知道那些人竟然會誤會它要咬他們的頭。

那些髒兮兮的頭,它才不感興趣了。

第二天,它不過是有些餓罷了,就去廚房吃些東西,它在窗戶下見過那些人點火,好奇學習一下,哪知道竟然會燒起來,其實它也沒做什麽,只是将火種往旁邊的幹柴上丢了一下,就燃燒起來了,對此,它也表示很無力,人間的火太容易燃燒起來了,一點都不像它們那,燒東西要用三昧真火燒。

第三天,它不過是好奇寧白蘇每天蓋着被子睡覺,它也學習一下嗎?

哪知道一不小心,它的手指就可以穿破那被子,它就忍不住多戳了幾個洞嗎?卻想不到寧白蘇會那麽生氣。

第四天,它看寧白蘇穿衣服,它不過也想試試罷了,哪知道那衣服太小,還害它穿了半天,也沒穿出風度翩翩的樣子。

哼哼,它是再也不會穿人間的衣物了,還害它被寧白蘇懲罰。

剛才,它也不過是追着大黃跑了一圈,哪知道大黃壓根就不理它,它是百年神獸,都不介意和低級的動物玩,大黃還竟然躲起來不理它,寧白蘇還怪它将草地上的草全部踩死了。

最後,也不過是看了一眼水缸裏的魚,哪知道那家夥看到它,就跑,它在府裏呆了幾天了,有些無聊,終于找到可以做朋友的家夥了。

就随手把它撈了起來,哪知道它輕輕一握,它就不動了,這難道也能怪它?

它都三百年沒出來了,看一下人間,也不為過啊,問題是這些錯誤都不能怪到它身上,它何其無辜,都只怪人間的東西,太不經用了。

“你在敢跟我造反,我要把你送出去”寧白蘇看着它,只見,鳥不拉屎火紅的眸子裏漾着淡淡的火焰,寧白蘇怒意的壓住眉心裏的怒意,想也不用想這家夥,肯定是不認罪的。

鳥不拉屎見她這般開口,最終,才垂下眸子,不再說話,好吧,它就先消停會。

“我發現确實只有你能夠制服它”顧千饒看着寧白蘇,笑意開口。

寧白蘇看一眼顧千饒,眉間全是無奈:“若是可以選擇,我寧願從沒有帶回它”。

她是帶回來多大一個錯誤。

“嘎嘎”鳥不拉屎擡起頭,看着寧白蘇,這句話它不喜歡聽,它是神獸,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帶回去的,帶回它是一種福氣,是衆人都向往不到的福氣。

要不是三百年前,它犯了錯誤,不小心被人關押在那裏,等待寧白蘇,它壓根才不搭理寧白蘇。

寧白蘇竟然還不願意,簡直沒福氣,不懂欣賞的笨蛋。

“閉嘴”寧白蘇見它眸光裏的思緒,目光不善的甩向它:“你給我動也不準動的呆在這裏,若是你在敢造反,我就把你送出去”。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嘎嘎”看着寧白蘇離去的背影,它收回剛才的想法,好不好,可是,那背影卻是壓根不搭理它。

☆、她怎麽會給這種機會開口

寧白蘇推開眼前的大門,進府房間,就只聞偌大的房間裏,一股難聞的藥味撲入鼻中,如今大夫人病重,寧左晨卻是根本都沒來看過一眼。

轉過頭,看向那坐在chuang上,用力咳嗽的人,寧白蘇邁過步伐,站入那chuang前。

看着眼前的大夫人,寧白蘇一笑,輕聲開口,道:“母親,今個兒從七娘那兒聽聞母親你病了,所以,特意來看您了”。

“不用你假好心,寧白蘇,我會這樣子,還不是你嗎?”大夫人手扶着chuang沿,見到寧白蘇的到來目光憤色的看着寧白蘇。

若不是寧白蘇,如今她只怕也不用如此狼狽不堪,活的茍延殘喘,嘲諷笑了笑:“寧白蘇,如今這裏沒有外人,就我們倆,收起你那副虛僞的嘴臉,我看着極其讨厭”。

寧白蘇抿着唇,對上着大夫人虛弱的眼神,淡淡一笑,笑意搖搖頭,随後,開口道:“也對,如今這裏沒有外人了,人啊,都去了七娘的院子裏,七娘懷着孕,身子極重,需要人伺候着,所以,父親疼惜她,将所有的閑雜人等,都調去伺候她”。

寧白蘇璀璨一笑,她早就聽聞寧左晨将大夫人院中的丫鬟與婆子,都調到宋雅琴院子裏去了。

卻見,只随着這句話落,大夫人的面色變得更是蒼白不止,不到一會兒,卻又恢複了臉上的雲淡風輕。

寧白蘇看着大夫人的表情,果然,大夫人還是大夫人,這功夫可要要比寧若水好上不少,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半響後,寧白蘇再次開口:“不過,母親似乎把怨氣撒錯人了,又不是我将母親院裏人調去七娘院子裏,與我又有什麽關系,我是好心來看母親你的,母親你為何要将我拒之于千裏之外了?”

寧左晨将大夫人院子裏的丫鬟全部調到宋雅琴院子,一來是宋雅琴哀求的,二來,也是寧左晨害怕大夫人有傳染之病,人多,而逐漸傳出院子。

美名曰是不讓這些人打擾大夫人修養身體,其實,是寧左晨懼怕大夫人身上有病源,怕傳染給宋雅琴以及那肚裏的孩子。

只聞當日大夫人聽聞消息後,去書房外哀求着寧左晨,不要将院子裏的人都調走,卻哪知道,連面都沒見上,就被寧左晨一句,差人送夫人回院子好好休息給打發了。

而後的大夫人更是連院子都不能出,就被寧左晨禁閉在院子裏,吩咐任何人不準出入,想必大夫人是氣憤不已吧。

“我可是哀求了七娘好久,七娘才讓我來看你的”寧白蘇微微一笑,如今府中的很多事,早已都是宋雅琴做主。

“呵呵,寧白蘇,你會來好心看我,你無非不就是來羞辱我的,我如今這般,都是你和宋雅琴那個踐人害的”大夫人看着寧白蘇,眸底全是恨,若不是宋雅琴和寧白蘇,她會輸的這麽慘敗嗎?用力咳嗽着,大夫人想要掩飾住自己的咳嗽之聲,憤怒道:“寧白蘇,若不是你,臣兒離我遠去?水兒被趕出家門?”。

寧白蘇轉過視線,看着大夫人,開口,也不否認:“沒錯,我明明知道大哥是喜歡我,可是我就是不拒絕,因為我想看到你難過,而至于你那個女兒,确實是我陷害她的,只可惜她沒有死在牢籠裏,這點讓我覺得非常可惜”。

“寧白蘇,你也不怕遭報應”大夫人盯着寧白蘇,咬着唇,死死開口。

“你害死府中上上下下多少條生命,你都還好好的活着,我為什麽會先遭報應”寧白蘇嗤鼻一笑,她不會枉害他人性命,但是對于害她的人,她絕對不會手心留情。

看着大夫人,寧白蘇再次開口:“對了,你這段時間不是在查三姐的身世嗎?”。

大夫人盯着寧白蘇,緊咬着唇瓣,不做回答。

寧白蘇一笑,見大夫人不回答,也不生氣,她知道大夫人前段時間在查寧若水身世的消息,原本大夫人是查不到什麽的,是她讓人将消息透露給大夫人。

大夫人用力抓緊着手中的被褥,死死盯着寧白蘇:“是你陷害的水兒,是不是?水兒她根本就不是什麽叛臣之女,她是我和老爺的女兒,是不是?”。

“是,她是你和寧左晨的女兒,她的身份是父親的女兒,不是什麽叛臣之女”寧白蘇微微一笑,對上大夫人痛苦的表情。

沒錯,寧若水是父親和大夫人的女兒,而寧若是是叛臣之女的事情,也是她捏造出來的呢。

寧若水的身份是她讓人透入出去的,也是她将消息散出去,告之寧若水身後之人,寧若水是黎國叛國朝臣之女。

因為她順着這個事情讓展安去查的時候,發現那叛國朝臣之女,竟然被送往了大和,而且和寧若水差不多大小,所以,她利用了這件事情。

所以,這一切出現的正好,她讓展安在寧若水的身份上做了手腳,只要證據齊全,而寧若水身後之人也相信了這個事。

其實寧若水根本就不是什麽朝臣的女兒,她根本就是寧左晨的親生女兒。

“那水又是怎麽回事?”大夫人平複心中的怒氣,擡起視線,問向着寧白蘇。

寧白蘇一笑,表情依舊淡漠:“不過就是加了些料而已”。

她只不過是水中的加了一些白礬罷了,所以,寧若水的血才不會和寧左晨的血不會融合在一起,加上寧若水當時也對自己的身份各種懷疑,自然做賊心虛,會有所抗拒。

若是寧左晨當時用那水和她滴血認親,那血也是不能夠融合在一起的。

只是,當時寧若水那般抗拒,才會讓寧左晨少了很多的疑慮。

所以,她也能夠輕松讓寧若水從寧左晨的女兒,變成黎國一個朝臣之女。

“寧白蘇,你贏了,這場游戲你贏了?”大夫人目色慘敗的看着寧白蘇,眼底閃過絲嘲諷。

寧白蘇嘲諷一笑,漂亮的眸色裏,并沒有任何喜悅。

“你以為這樣就夠了”盯着大夫人,寧白蘇輕聲開口,她要的遠遠不夠。

“那你還想要什麽?”大夫人盯着她,漾起一抹笑容,慘白的臉上,早已無絲毫血色:“你想要幫你娘報仇,是不是?可是你已經贏了”。

“是,我還沒贏得徹底,你的命還在呢”寧白蘇對上着大夫人挫敗的笑容,淡淡的開口:“我要的是你的命”。

只見,大夫人随着她這句話,臉色變得難看不止。

寧白蘇再次一笑,淡淡開口:“對了,忘了告訴你,秦嬷嬷不是死于寧若水的之手”。

大夫人面上笑容瞬間消失不見,眸光落在寧白蘇臉上,半響,連眸光都不眨動一下,只是憤恨的盯着她。

見大夫人懷疑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寧白蘇墨黑的眸子中,出現一抹極淺的笑容,淡然的語氣開着口:“對,是我,我早就在秦嬷嬷的飯菜中下了毒,她才能在我準時需要她死亡的時間裏,不耽誤一分一毫的死亡,而寧若水她只是幌子,若是沒有她,我又怎麽能掩蓋殺了秦嬷嬷的事實呢?”

而她殺秦嬷嬷,是因為當年六姨娘的死,秦嬷嬷是幫了不少的忙,連六姨娘死後被毀,也是出自秦嬷嬷之手。

她又怎麽能容得下秦嬷嬷,那般逍遙自在的活着。

她借着秦嬷嬷的死,趁機揭穿寧若水的身份,也是拿捏準了知道寧左晨絕對不會幫一個,欺騙他良久的人,果然,寧左晨自寧若水入獄後,連打聽都沒有去打聽一下。

所以,她要利用這個機會,除了寧若水。

她派了顧千饒去守住寧若水,卻沒想到還是沒有抓住寧若水身後之人,也讓寧若水被帶走了。

盯着大夫人,寧白蘇揚着嘴,開口:“好了,母親你好生休息吧,我也該走了,這只怕會是蘇兒見您的最後一次了”。

說完,轉身離開。

“寧白蘇,你是什麽意思,你難道就不怕我把這些消息傳給老爺聽?”盯着寧白蘇離去的身影,大夫人疑惑開口。

寧白蘇淡淡一笑,回過頭看着大夫人,不回答大夫人先前一個題,面色中滿是自信從容開口:“你确定你有那個機會?”。

她怎麽會給大夫人這種開口的機會了?

說完,也不等大夫人回答,就離開了房間。

☆、斷子絕孫,就把她賠給他

果然,寧白蘇離開的當天下午,大夫人就病重,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府內的重權算是全部落到了宋雅琴手裏。

寧左晨連去看望都沒有,寧白蘇再一次覺得果然,寧左晨是薄情的,雖然大夫人可惡,卻終歸是陪伴他二十多年的人,如今這般,卻換不來寧左晨一絲安慰與心痛。

大夫人這般,也算是了了寧白蘇一個心願,而至于大夫人的命,她也知道已經撐不了太久了,她不希望夫人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任何事。

而就在寧白蘇進入叢林後的第二天,林家公子林家成就來寧府提了親,說是婚禮定在十天後,這如今十天是早已過去大半,婚禮的日氣眼看就要到了。

若是大夫人一旦病逝,寧柳兒婚事就必須無期限往後延,她必須盡快解決寧柳兒婚事,才能保證不出岔子。

而這幾天,整個府中也都是沉浸在寧柳兒即将出嫁的喜悅中。

寧白蘇看着眼前笑意滿滿的寧柳兒,她也算是完成了六姨娘的夙願了,替寧柳兒找了一戶好人家。

“六姐,謝謝你”寧柳兒看着她,臉上有些即将要嫁人的喜悅。

寧白蘇點點頭,未開口,就聽得一旁的宋雅琴,摸了摸肚子道:“七小姐,确實應該好好謝謝六小姐,若不是六小姐百般護你,怕是你今日也不在了”。

“是,只怪柳兒以前認人不清”寧柳兒看着寧白蘇,輕輕開口。

寧白蘇一笑,搖了搖頭:“好了,都過去了”。

“小姐,老爺讓人将嫁衣送過來了,您試試看”一旁傳來兮兒的聲音,随即一套大紅喜慶的衣物,就放入桌上。

寧柳兒點點頭,看着寧白蘇,開口:“六姐,我穿給你看”。

寧白蘇點點頭。

突然,只聽見門外傳來管家的聲音:“六小姐,大廳有人孩子要見你”。

“有什麽事嗎?”。

“老奴不知道”聽着她疑問的聲音,管家搖頭回答道。

寧白蘇看一眼宋雅琴,朝着宋雅琴,道:“等下柳兒出來,你和她說一聲,我就先走了”。

“嗯”。

等寧白蘇趕到大廳,只見,廳中一個只有十歲的小孩子,正在等候着她,見她走進,也不說話,就是先将一樣東西,交給她。

寧白蘇接過她遞來的東西,原本準備開口,可哪知道那小孩子,還不等她先開口,就快步的跑出了寧府。

寧白蘇皺眉,面上有些疑惑,拆開來看,卻見是一張空白的紙張,眸底閃過些疑問,走出寧府,卻見府門外,根本沒有任何人。

盯着手中的白紙,寧白蘇疑惑,究竟是誰要給她一張白紙,又是什麽意思。

寧白蘇剛準備進府,卻沒想到,竟然能夠在府門外碰見忽必成勳,她本想要當做沒看見的,卻不想忽必成勳壓根就不讓她當做沒看見。

直接伸出一只手,攔在她面前,擋住她進府的步伐。

寧白蘇咬着嘴,看着忽必成勳,突然發現眼前這人的臉皮真不是一般的厚。

“我以為六小姐知道我今日來寧府,所以,特意來門口接我的”忽必成勳看着她,暮色的眸光裏,出現一抹淡淡的喜悅。

寧白蘇擰着嘴,輕輕一笑,道:“我不知道大王子今日會來寧府”。

言下之意,就是你別自戀,我壓根就不是來接你的。

忽必成勳聽着她話,抿着嘴角,聽着她語氣裏的不歡迎,開口:“六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麽不喜歡我”。

寧白蘇朝着忽必成勳甜甜一笑,沒有回答,算是默認忽必成勳的答案。

忽必成勳他最好是不要出現在她面前,免得惹她厭煩。

忽必承勳見她這麽甜美的一個笑容,再次開口:“看來我會錯意了,其實六小姐還是挺喜歡我的,不然怎麽會笑的那麽開心了”。

寧白蘇聽完這句話,真想給忽必成勳一個爆栗,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直接伸出手,打掉面前的攔着她的手,寧白蘇朝着府內而去。

哪知道還剛走幾步,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寧白蘇回頭,瞪着那拉住她的人,沒好氣的低吼:“放開我”。

“我今日是特意來找六小姐,若是六小姐安靜聽我把話說完,我就放開六小姐的手”忽必成勳盯着她,帶着些許怒意的小臉,眸光裏漾出一點點笑容。

這般紅撲撲的一張小臉,他覺得好看極了。

聽着忽必成勳的話語,寧白蘇伸出手,就是用力打入那握着她手的手臂上,随即,靠着身後的門:“說吧,大王子找我什麽事?”。

“我知道六小姐想知道究竟是誰帶走的寧若水,是不是?”忽必成勳盯着她,笑意問出口。

寧白蘇一笑,随即開口:“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了,忽必成勳,是黎國太後,對不對?”。

上次,她已經從北冥蒼爵的口中知道了。

忽必成勳盯着她,輕輕一笑,開口:“既然六小姐已經知道了,那你就不想知道接下來她們想要怎麽做?”。

聽着忽必成勳話裏的*,寧白蘇目光一般的黑眸,看向他,問道:“難不成你會告訴我?”。

她可不認為忽必成勳會告訴她。

忽必成勳可是和寧若水一條路的,雖然,她不知道當日為什麽忽必成勳不救寧若水。

但是,如今寧若水被救,怕是八成也和忽必成勳脫不了幹系。

而且忽必成勳,必然和太後之間有聯系。

不然,忽必成勳不會這麽信心滿滿的開口。

“你若是想知道,我會告訴你的”忽必成勳見她葡萄一般的眼睛,溜圓的轉悠着,他喜歡她這般俏皮,生氣的模樣,可愛極了。

“不用了,我敬謝不敏”寧白蘇盯着忽必成勳臉上的笑容,以忽必成勳的性格,肯告訴她這些事,必然會有所求的。

“真的不想知道?”盯着寧白蘇臉上的戒備,忽必成勳稍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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