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31)
就知道”寧若水聽聞太後的話,連忙點頭。
寧白蘇也點點頭,泰然自若開口,道:“對,那麻煩幾位太醫為我三姐檢查一番”。
“周太醫,黃太醫,你們來為公主檢查”宋青衣看着不遠處的太醫開口。
“是”兩位太醫點點頭,上前。
兩位剛準備為寧若水搭理把脈,就見寧若水突然推開一位太醫,就見寧白蘇滿臉驚恐,盯着黃太醫,臉上有懼色,大叫道:“啊,有鬼”。
“公主,微臣是黃太醫啊”黃太醫皺眉的看着寧若水,他一個大活人,竟然說是鬼,真是太過分了。
果然,這外姓公主真如王妃所說的那般,還真是有病。
青天白日說是有鬼。
寧白蘇垂下着眸子,淡淡勾唇。
“啊,有鬼”寧若水看着面前的黃太醫,大叫道,說着邊叫邊退後着。
“哼”黃太醫聽聞寧若水的驚叫,面上的表情是非常之憤怒,看向太後道:“太後娘娘,微臣無法為公主診斷,不過看這樣子,微臣猜測應該真如王妃所言,十之八九是有癫瘋病”。
“是啊,微臣也曾為人診斷過,那些人就是這般的症狀”周太醫摸了摸胡須,點頭贊同:“如今公主這般,怕是病又犯了”。
“我沒病”寧若水一聽,連忙怒斥道。
“公主,那些有病的人,也是這句話,我沒病”一旁的周太醫,看着寧若水,面上有些苦口婆心,“公主,這病還是得好好醫治,他日定會痊愈,如今你這般不肯承認自己有病,怕是将來會害人害已”。
“你才害人害已”見周太醫這般說,寧若水氣憤不已,随即,又扣着自己手背上的皮膚,叫道:“有蟲子,快打死蟲子”。
衆人見她手背上一片完好無損,根本就沒有蟲子,不由都紛紛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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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将公主帶下去”見兩位太醫這麽說,太後看一眼寧若水,吩咐道。
“是”便有嬷嬷上前,将寧若水帶下去。
“我沒病,寧白蘇,你陷害我”被嬷嬷強制帶下去的寧若水,臉上全是反抗,卻無可奈何。
寧白蘇看着她離去的身影,淡淡一笑。
“卻想不到公主這般年紀輕輕,就有瘋癫病,真是可惜啊”人群中,一位比較德高望重的大臣開口,言語中頗為可惜。
“是啊,還說黃太醫是鬼,果真是有病,不然就說怎麽會那般說王妃”另外一個大臣點了點頭贊同道。
寧白看一眼身旁的白子依,卻見白子依朝她眨了眨眼睛。
寧白蘇伸出手,悄悄給她個ok的手勢。
見寧白蘇還安然站在這裏,而寧若水卻被告知有瘋癫病,宋青衣臉上有些氣憤,看向太後,卻見太後看都不看她,臉上雖然是一片平波,可是,她知道太後如今緊握的手心,便是已經極為生氣。
寧白蘇淡淡一笑,看向宋青衣,卻見宋青衣面上平緩,看不出什麽表情。
宋青衣見她眼神,壓下眸底的憤怒,看着寧白蘇,閃過些得意。
寧白蘇見她得意,嘲諷笑了笑,她希望等下宋青衣還能得意的笑出來。
“皇上,公主的事處理好了,王妃的事怎麽處理”宋青衣看着一旁的北冥淩風,輕聲問道:“如今王妃剛入黎國,黎國就發生這種事,怎麽說,王妃也逃脫不掉這責任的。”
北冥淩風臉上再次臉為難,看着寧白蘇,卻見寧白蘇臉上依舊平淡無波,仿若事不關已。
“是啊,皇上這事,是關黎國,怎麽也得把王妃先關押起來”一旁一個大臣憂思開口,話中滿是贊同。
“是啊,皇上,國師既然說王妃是災禍之人,必須先将王妃關起來,将此事查清,在将王妃放出來”另外一個大臣也聲出建議。
一旁北冥蒼爵開口,道:“皇上,微臣也認識一個奇門遁甲之人,不如皇上先聽聽他怎麽說”。
“好,宣他”北冥淩風點點頭。
“宣顧千饒”。
随着這聲音落下,就見一個白衣男子踏步上樓,正是顧千饒。
“顧千饒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顧千饒朝着北冥淩風行禮。
“快起,你是顧千饒?專門研究奇門遁甲的顧千饒?”北冥淩風看着顧千饒,臉上全是驚喜。
“謝皇上,是,在下正是顧千饒”顧千饒點點頭。
“顧先生,不知道那你對于今日之事,有何看法”北冥淩風看着顧千饒,開口問道。
“啓禀皇上,不如讓千饒看看那塊隕石,待千饒看了隕石再說”顧千饒擡起頭,看着皇上道。
“好,王将軍,帶顧千饒去看看天石”北冥淩風開口,吩咐着王将軍。
“是”。
待顧千饒查探一番回來,看着北冥淩風開口,才慢慢開口道:“啓禀皇上,石頭炸裂,确實是天意”。
“天意?”北冥淩風臉上有些小小的不解,對于顧千饒的話,他還是不太懂。
“嗯”顧千饒點點頭,道:“師傅曾經在雲游之前,告知我說是天生異象,九星流轉,說是會有高人來助黎國,剛才一看,卻見那異象已經顯現,而且那為高人已經到來我黎國,而且只要這位高人一直在我黎國,就會護我黎國天下,永世長存”。
“異象?”北冥淩風皺着眉,依舊不懂:“護我黎國,永世長存?”。
“是,那石頭上有字,皇上可以去看望一番”顧千饒點點頭。
北冥淩風見她這麽說,臉上全是震驚,連忙起身,去查看那塊石頭,查詢了一番,卻見石頭上根本就沒有字體,失落的看向顧千饒:“哪裏有字”。
顧千饒微微一笑,指着一塊石頭上,道:“看”。
果然,就見那隕石上真的開始顯示字體,偌大的幾個大字,寧家六女,天命所歸,護我黎國,永世長存。
北冥淩風看着那一點點顯示的字體,眼底全是震驚。
明日繼續。。。
☆、沽名釣譽
北冥淩風輕輕念着那四句話:“寧家六女,天命所歸,護我黎國,永世長存”。
而随着北冥淩風的這句話落,就見衆人皆是震驚不已,再次人聲鼎沸,議論紛紛。
“不可能,天石上面怎麽會有字”一旁的國師一臉的不可置信,快步上前,就見石頭之上,确實躺着十六個大字。
不由的一時間呆愣在那兒。
見國師呆愣,大家都是連忙上前,将天石圍觀起來,原本沒有字的石頭,此刻也是顯現出了十六個打字,一時間,流言四起,各有說辭。
“為什麽不可能,國師大人?”顧千饒神情裏有些從容不迫,讪讪而笑,追問着國師。
國師被他話這麽一問,心口一堵,瞬間什麽話也答不上來。
他知道不可能是因為他想好這個對策時,早就在這石頭周圍埋好了炸藥,這些炸藥都是蒙古部落獻上的,幾乎只要一點,就能夠将天石炸開,而等他的人到達,他就先将這一點點炸藥全部處理掉。
再說,他早就想好,将最近發生的這幾個天災人禍,推脫到寧白蘇身上,這樣自然而然,災星的罪名就能落到寧白蘇頭上。
卻想不到寧白蘇能夠化此劫難。
“皇上,這事看來真是與王妃并無關聯啊” 一旁一個大臣建議開口。
“是啊,照天石這樣所寫,王妃才是守候黎國的人啊”另外一個大臣贊同的說着:“先前也是衆人怪罪了王妃啊”。
寧白蘇淡淡一笑,聽着他們的對話,微抿着唇,看來此時她脫掉了那個禍害的帽子。
聽着周圍人的話語,也不說話,似乎這些事情依舊無關于她。
她早就在忽必成勳提醒她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忽必成勳來提醒她,五天之後是祭天。
那就意味着祭天會出事情,而她與北冥蒼爵思來想去,就只有一個可以利用的東西,那便就是守護黎國的天石,要引起足夠大的轟動,那絕對就是在這塊天石上做文章。
而太後那般不容忍她,絕對會在天石上動手,果不其然,她和北冥蒼爵夜談祭天之地,就在天石旁邊發現了這些粉末。
當時她就猜想可能是炸藥,所以,特意留了個心眼。
回府和顧千饒商量了一番,讓顧千饒将一些藥水抹在了石頭之上,而石頭是下方放的炸藥,且數量不多,所以,她讓顧千饒将藥水抹在了極其不打眼的地方,這樣就不會随便被人發現。
本就黎國先祖心生感激,為這塊天石搭建了屋頂,所以,這塊石頭常年不見光,加上表面有些有點帶黑,不仔細看,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了。
寧白蘇怕打草驚蛇,都是讓顧千饒今日早晨才來将這些藥水給塗抹上的。
而天石一炸開,那石頭上的溴化銀和氯化銀見光,就發生了化學反應,這樣那塊石頭上才會顯示字體。
再加上顧千饒的身份,是千機老人的弟子,千機老人專門研究各種奇門遁甲,在整個天下都鼎鼎有名,寧白蘇知道,一旦将身份這種東西搬出來。
就一定會有人相信了。
而寧若水,她不過就是讓趁着給寧若水把脈的時候,在寧若水手上塗抹了一些幻術藥,白子依本是南山老人的弟子,區區的幻術藥,做到無色無味,簡直是小菜一碟。
看向高處上的宋青衣,卻見宋青衣面上平淡無波,可是,她知道此刻的宋青衣內心絕對不會如表面這般簡單。
“看來國師似乎偶爾也會失算啊”顧千饒輕輕一笑,看一眼國師,話語中頗有玩味。
國師一揚拂塵,面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看着一旁同樣面色不怎麽好的宋青衣,随即,将目光落回顧千饒身上,只是怒哼一聲。
“皇上,千饒剛才在天石旁發現了一些藥粉,仔細一看,才發現是炸藥粉末”顧千饒說着,将帕子裏的藥粉給呈了出來。
北冥淩風皺眉,看着那帕子裏的粉末,皺着眉。
寧白蘇見顧千饒手中的粉末,臉上表情沒有過多變化,開口,道:“皇上,看樣子是有人故意陷害臣妾啊”。
“皇嬸嬸,你別怕,朕一定會抓住陷害你的人,絕對不輕饒了”北冥淩風見聽聞寧白蘇的話,臉上的表情,有些堅定的看着寧白蘇,随即,看向北冥蒼爵,開口:“皇叔,在朕抓到陷害皇嬸嬸的人之前,你要保護好皇嬸嬸”。
聽聞他的話,寧白蘇一笑,看一眼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應答着,看着她臉上,全是chong溺,“嗯”。
寧白蘇轉開目光,轉向高坐上的太後,卻見太後臉上的表情,如似一灘平波之水,看不出任何起伏和漣漪。
太後見她視線,與她相交,只是繼續淡淡勾着唇,眸中出現些贊賞。
寧白蘇比她想象中更有本事,也更有魄力和張力,原本,她聽聞淩風與她多有來往,更是喬裝打扮出宮與她見面,果然,寧白蘇機智是有幾分的,這般的禍劫也能夠逃生。
寧白蘇垂下眸,不再與太後對視。
卻感受到身後傳來的視線,轉過頭,卻見忽必成勳的視線落在她身上,寧白蘇想也不想的就轉回了視線,雖說與忽必成勳不是盟友,可卻不曾想到忽必成勳的态度,會這般明顯的幫着太後。
也算是她眼瞎,竟然會敵人有如此來往。
轉過頭,而皇上蹙着眉,似乎還在想這其中緣由,就聽聞了顧千饒的聲音,“皇上,國師剛才一口咬定王妃,也不知道是為何?”。
“顧千饒,你莫要血口噴人”聽聞顧千饒這麽說,國師原本就難看的臉色,此時更是慘白:“本國師自是按照卦象來說的”。
“卦象來說,那更不是說明了國師根本沒有真本事,而且剛才大家可是聽得一清二楚,國師指着王妃說,王妃就是傷害皇上之人,莫不是這片刻時光,國師就不記得了”顧千饒淡淡一笑,平緩開口着。
國師被他瞬間噎的啞口無言,剛才他指着王妃,說是王妃沖了皇上,可是千百雙眼睛全部都看見了。
“皇叔,你覺得該怎麽處理”北冥淩風瞪着一雙黑兮兮的小眸子,看着一旁的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聽他這麽說,糯 米原本黑色的瞳孔出現一絲狠厲,淡淡的言語裏,透着一股兇狠:“黎國自是不要這些浪的虛名的無用之人,來人,将國師待下去,先關入牢中,明日再審”。
“是”侍衛點頭。
“王爺,饒命啊,皇上,您饒過我吧,我只是一時算錯了”國師見狀,面上有些害怕,乞求着。
可是哪裏還有人搭理他。
見國師帶下去,北冥蒼爵才環視一圈開口:“若是朝堂之中,還有這般沽名釣譽之人,信口雌黃,傷及皇室名譽,若是讓本王知道了,一律做亂黨處置”。
“是”衆人點頭,皆是跪拜:“王爺所言皆是,微臣等謹記在心”。
“罷了,你們到底是年輕人,哀家老了,經歷了這麽些事,哀家就覺得疲憊不堪了,來人,送哀家回宮,剩下的儀式就交給王爺和皇上進行吧”太後看一眼底下的北冥蒼爵,淡淡開口。
随即,便有嬷嬷上前攙扶着太後,準備離去。
衆人見狀,也連忙跪下,道:“恭送太後娘娘”。
寧白蘇看着那離去的背影,擡起頭,就見宋青衣的視線正看着她了,寧白蘇勾着唇,看着宋青衣,卻見宋青衣臉上平淡無波,只有一雙細長的眼睛裏,有些如似猝了毒的狠厲。
寧白蘇收回與宋青衣對視的視線,垂下眼簾,若是宋青衣還有什麽招數,一一放送過來,她全部接招。
而今日之事,她且緩緩,到時候她在一并還回去。
“皇叔,朕看這個顧千饒還有幾分本事,不如皇叔,你留他在黎國,好不好”北冥淩風看着顧千饒,臉上有些驚訝與喜歡,不由的開口,向北冥蒼爵求着。
“皇上若是喜歡,留他在宮中便是,若是皇上依舊有什麽夢境要解,便就可以詢問他”北冥蒼爵淡淡的語氣說着。
“那好,等到時候朕若是有做什麽匪夷所思的夢,顧千饒你就替朕解答”北冥淩風看着顧千饒開口。
“是,皇上”顧千饒點頭答應。
一旁的鐘聲敲醒,祭天儀式依舊繼續。
☆、那種詞叫做喜歡
待寧白蘇回府,身子早已經是疲累不甘,原本北冥蒼爵是要送她回府,寧白蘇最終還是拒絕了,因為她知道皇上如今正很多朝政之事不懂,都纏着北冥蒼爵為他解答。
寧白蘇還剛回王府,卻沒想到忽必成勳竟然是先一步在那裏等她。
見到她的身影,忽必成勳先是一笑,臉上沒有絲毫歉意。
寧白蘇一笑,從馬車上下來,看着忽必成勳,朝着身旁的東成道:“你先進府,也不要和北冥蒼爵說,我見過他”。
“可是...”東成看着寧白蘇,臉上似有些欲言又止。
寧白蘇擡手止住他,揮退似要欲言又止的東成:“放心,我會在北冥蒼爵回府之前先在府中”。
東成見她臉上不容拒絕,最終,才點了點頭,轉身回府。
王妃其實與王爺一樣,都是絕對說一不二的人,王妃更是,看似溫婉如水,骨子裏卻更是不容反抗。
見忽必成勳的身影,寧白蘇倒不像一如既往那般,轉身就走人,雙手握了緊着,她便就是朝着忽必成勳而去,笑道:“不知道大王子今日來所謂何事?是來繼續告知我幾日後又有何事發生,還是另外有什麽別的事情?”。
忽必成勳淡淡一笑,沒有開口。
“若是大王子無事,那白蘇自是不陪了”寧白蘇看着忽必成勳,準備轉身。
“你難道不想知道我為何在祭天儀式那般對你?”忽必成勳見她準備離去,盯着她目光下的完美側臉,把玩着手中小巧的鈴铛,看着她淡淡一笑,而對寧白蘇開口之間,言語中也沒有任何的道歉之意。
寧白蘇只是盯着忽必成勳,打量着他臉上的表情,笑容淺淡,似乎對忽必成勳口中的事情,并不怎麽感興趣。
“不感興趣?”忽必成勳見她臉上的譏諷表情,垂了垂眸子,粗犷西域的臉上,些許淡淡笑容,道:“其實我打賭你能夠化險為夷,所以,才會那般開口,而且你如今肯定也知道,我和太後之間早就有達成了協議”。
他來提醒她,不過是讓她做好準備,但是他卻只說過開頭,讓她自己去猜測,他相信她能夠讓自己化險為夷,果然,他也并沒算錯此事,她确實如他所想一般,除去了一些人,很很反擊着。
“那你們中間究竟是什麽協議”寧白蘇看着忽必成勳,開口問着。
“你好奇?”忽必成勳淡淡一笑,只是問,卻不回答。
“不肯說?”見忽必成勳并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寧白蘇臉上的嘲諷再次而出:“罷了,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們合起來無非不就是想除掉北冥蒼爵和我罷了,北冥蒼爵自來就是太後的心患,如今更是多了一個我,太後又怎麽會容得下,自然不會讓我和北冥蒼爵好生過日子,所以,也才會鬧出這麽一出天石碎裂的戲碼”。
而太後與她都心知肚明這些戲碼都是人為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天意,只是有句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太後做了螳螂,那她就來做那只黃雀。
見寧白蘇眸中的嘲諷,忽必成勳也不再做隐瞞:“我從來就沒有準備隐瞞你,除掉北冥蒼爵,不過是太後的想法,而我的目的,卻是你,我說過,将來你是不是北冥蒼爵的王妃還是個未知數,我會讓你成為我的王妃的,兌現我以前給你的承若”。
寧白蘇只是打量着忽必成勳,不做言語,雖然感覺忽必成勳話裏有話,不過她并不感興趣。
半響後,寧白蘇才開口,問着忽必成勳:“忽必成勳,你真的喜歡我?”。
“嗯”忽必成勳見她這般問出口,有些西域之風的臉上閃過些淡淡笑容。
“我已經嫁人”寧白蘇見他毫不掩飾,眉心有些不耐煩。
“我知道”忽必成勳見她眉間的不耐煩,一笑,果然與他是鮮明對比啊,輕聲道:“有何關聯,我們蒙古部落的女子,一生可以數嫁”。
“忽必成勳,你難道不知道我不喜歡你”寧白蘇看一眼忽必成勳,從來不知道有人臉皮可以這麽厚,再次有人刷新了這個記錄。
再說這裏不是蒙古部落,而她也不是蒙古女子,沒想過多嫁幾次人。
“日久自是喜歡,就像你和北冥蒼爵一般”忽必成勳盯着她漂亮眸子中的厭惡,平淡開口。
“我與北冥蒼爵是命中注定,不是日久生情”寧白蘇頓時沒好氣的說着,突然覺得這人溝通費腦力。
她覺得她來這裏是為了遇見北冥蒼爵,所以,她和北冥蒼爵是命中注定。
忽必成勳淡淡一笑,沒有回答她的話語,再次開口,轉移了話題:“多年前見你,也是這般的絕強”。
寧白蘇眯着眸子,打量着忽必成勳,眸中閃過些疑惑。
忽必成勳很久以前見過她?
“一直覺得你眼熟,才發覺原來見過你,蘇兒” 忽必成勳盯着她眼中的疑惑,笑了笑,開口。
寧白蘇垂下眸子,從記憶裏回想着忽必成勳,卻是搖了搖頭,她可以肯定她以前沒有見過忽必成勳,可是,看忽必成勳的樣子,似乎又不像似說謊。
“想不起來了?”忽必成勳見她這般,淡淡一笑,提醒道:“當年,你我可是在樹下結過姻緣,不過當年,我可是有些厭煩你”。
年少輕狂時,曾被少女追着跑,自是有些驕傲的,所以也是挑剔的,一般的普通少女是入不了他那時候的眼。
見忽必成勳越說越多,寧白蘇卻是沒有絲毫記憶,她簇起眉,淡淡道:“你認錯人了”。
對于忽必成勳說的事,她其實是有些好奇的,不過卻終歸沒有半分的記憶,那就是說明,忽必成勳說的那個人不是她,而是另外一個人。
說完,也不想在搭理忽必成勳,寧白蘇就準備轉身離去。
“你若是想不起來了,就慢慢想,待你想起來了,你一定會記得我”見她毫不留戀的離去,忽必成勳淡淡一笑,說完也不阻攔她。
寧白蘇剛準備踏步上樓梯,就聽到身後傳來叮鈴鈴的聲音,她頓住腳步,整個人像似被定住了一般。
慢慢回頭,看着忽必成勳手中的那個鈴铛。
快步上前,一把扯過那個鈴铛,驚愕問道:“你怎麽會有這個鈴铛”。
“這是你送給我的,你忘記了?”忽必成勳輕輕一笑,看着她驚訝的臉,開口道。
寧白蘇随即将鈴铛交給到忽必成勳手中,腦海中似乎有什麽東西,要跳出來,寧白蘇皺着眉,按住眉心,其實她也不知道這個鈴铛,怎麽會對她有那麽大的*。
她的記憶裏似乎沒有這個鈴铛的身影。
可是,只要一聽到這個鈴铛響,她的步伐,思緒就會被它牽引,而且,她覺得這個原身似乎缺少了一段極為重要的記憶。
“你若想知道真相了,你哪天便可以來找我”忽必成勳看着她,淡淡笑道,說完,就要把鈴铛塞給她。
寧白蘇卻是退後一步,拒絕了他,看着他道:“忽必成勳,既然已經是過往,我自是不會在想要知道”。
過去了便是過去了,而且她是幾百年之後來的這裏,更是不可能與忽必成勳有什麽過往,有的也只是這個原身與他有過往,可是這些如今都已經不記得了,那又何必在提起。
如今物是人非,舊事又何必重提。
“是真的嗎?”忽必成勳盯着她臉上的平淡,問出聲。
眉心逐漸松開,腦海裏那段記憶也是逐步的初醒。
“自是”寧白蘇點點頭,轉過身,不在搭理忽必成勳,離去。
而且自己是這個原身的記憶,她更是不關心,如今身體內的靈魂都已經換了人,又何必還去探究一些過往。
雖然她好奇那個鈴铛,也想知道這個原身的那些失去的記憶,可是,如果一切都和忽必成勳有關,她卻是怎麽也不想再去了解了。
當年的事,如今已經過了這麽久,她想不起來,便就是一些對她而言不夠重要的事。
或許她猜測,這個原身曾經喜歡過忽必成勳,因為,她記得第一眼見到忽必成勳的時候,這顆心髒曾經狠狠的跳動過。
那般心跳加速的跳動,為了一個人的話,寧白蘇知道,那種詞叫做喜歡了。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蘭若寺
寧白蘇偶爾也會想起這個原身失去的記憶,可終歸還是沒有任何印象,她想了想,還是懶得去多想了。
既然不是她,想了也是多的,而且,她也不想在和忽必成勳有過多的關聯。
“王妃,太後說等下讓衆人都在在前面的茶社裏休息休息”紫兒掀開車簾,就見寧白蘇正在想什麽般,輕輕開口,打斷着寧白蘇的思緒。
“嗯”寧白蘇點點頭,不由問道,随即,擦了擦額上的汗水,開始拿手扇着風:“離前面茶社還有多遠”。
紫兒見她臉上汗水直流,連忙拿過一旁的扇子,幫她扇着,開口:“聽說是還有一盞茶的路程”。
“嗯”寧白蘇點點頭,只感覺,馬車外的熱氣,是不斷的朝着馬車內湧進。
寧白蘇一直以為祭天之後,太後會消停幾天,卻不想第二天就被太後一道聖旨,給告知要去蘭若寺上香,不過,此蘭若寺可不是電視裏的那個蘭若寺。
這個蘭若寺裏面全是道姑,而她和一衆女眷,皆要陪着在太後,沐浴戒齋,念佛三天。
終于馬車在走了一段路程之後,停在了一旁的茶社,而寧白蘇也在紫兒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一下馬車,寧白蘇只感覺熱意更濃,而此時正是中午,熱意正濃的時候。
看向前面正在衆人伺候下,喝着茶水的太後,寧白蘇上前,行上一個禮,就聽到太後的看着她,招了招手:“蘇兒,過來,喝些水”。
“是”寧白蘇點點頭,走向着太後。
“蘇兒,你心裏怪罪着哀家吧”太後淡笑着,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微微一揚唇,開口:“母後這是說的哪裏話”。
“哀家自是猜你心裏這會兒怨恨着哀家了,昨個兒那般對你,今個又将叫出來,陪哀家到蘭若寺的燒香,想必你這會兒,心底可是怨恨着哀家了”太後端詳着寧白蘇臉上的每一個動作,吐氣如蘭。
寧白蘇笑了笑,不多說,只答:“母後說的哪裏話,您昨個那般做,自是您的職責,您是太後,臣妾能理解,今個叫蘇兒來陪您上香,這一直就是宮中規矩,凡是所有女眷皆要來上香,臣妾又怎麽怪罪您呢”。
“瞧瞧,這小嘴多會說話”太後看一眼寧白蘇,臉上有些淡淡的笑意,“爵兒可是心疼着你,今個送你出城都是那般的念念不舍”。
寧白蘇笑了笑,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聽到身旁一個親王的妃子開口:“是啊,還真是羨慕死臣妾了,我們家王爺可從不向攝政王那番,每次臣妾陪太後您來燒香,寧王都從來不說什麽,更別送臣妾一段路程了”。
“是啊,攝政王與王妃新婚燕爾,如今這就要出來上香,王爺必然是舍不得王妃的”另外一個親王妃也是參與開口,看着寧白蘇的臉上有些笑意。
寧白蘇淡淡一笑,沒有說話,确實今日北冥蒼爵送她出城的時候,衆人都是看到了她和北冥蒼爵戀戀不舍。
北冥蒼爵更是對她一路都不放心,說太後這個老太婆在,三番兩次都要留下她。
寧白蘇卻是笑話他,這凡是宮中親王的妃子,皆要參加的上香,若是她不參加,只怕太後到時候更是多了理由要快些除去她。
“太後想必不久就要再抱孫兒了”寧王妃看一眼面上淡淡表情的寧白蘇再次開口,言語有些暧,昧不明的笑意。
“若真是這般,那哀家确實是想齊人之福了”太後淡淡一笑,看着寧白蘇開口:“蘇兒,你和爵兒可真是要多多努力啊”。
“嗯”寧白蘇假裝面上含春,笑點了點頭。
似乎這般母慈子孝的話,在衆人聽來是多麽好的關系。
可是寧白蘇知道,這些都不過是做給外面的人聽得,她和太後兩人心知肚明,這些都是表象罷了,只是這些表象還是做給衆人看的。
身旁的談論繼續,不過确實從她的身上轉移開了。
寧白蘇随意,尋了個理由,寧白蘇便離開了,不再參與着那群女人的話題。
卻不想剛走入一旁的綠林裏,竟然看到了宋青衣。
寧白蘇挑了挑眉,就見宋青衣一個轉身,就看到了她。
“皇後娘娘好興致啊,竟然在這裏欣賞竹子”寧白蘇淡淡一笑,上前,站入到宋青衣身旁,只見,宋青衣盯着那些竹子,面上有些淡淡的悲涼。
宋青衣看一眼她,沒有開口說話,只是依舊盯着眼前的竹子。
寧白蘇見她不做搭理,也不多說,就準備離去,卻聽得身後傳來宋青衣淡淡的聲音,道:“寧白蘇,沒想到,那種事都能讓你逃脫”。
寧白蘇回過頭,看一眼她,沒有開口,她自是知道宋青衣開口的說的什麽事,笑了笑,說道:“本來後面還有更精彩的,不過想了想,還是決定會讓放放”。
随着她的話落,就見宋青衣臉上有絲疑惑。
寧白蘇卻是懶得搭理,她本來是還準備反擊給宋青衣的,不過最終,想了想還是,将這個反擊留到後面,想來會更好玩。
“那寧白蘇你知道為什麽我要看這些竹子嗎?”身後再次傳來着宋青衣的聲音。
寧白蘇淺淺一笑,連頭也沒回,開口:“是和北冥蒼爵有關嗎?”。
随着她的聲音一落,寧白蘇回頭,就見宋青衣面上有些驚愕,她猜想就和北冥蒼爵脫不了幹系咯。
笑了笑,寧白蘇道:“皇後娘娘,你還是要懂得放棄,有些不屬于自己的人或物,可還不要惦記的好”。
說完也不等宋青衣回答,便就離開了。
寧白蘇剛準備去太後那邊,就聽聞說是準備上轎,繼續前往蘭若寺。
寧白蘇倒也樂得輕松,趕忙朝着自己的馬車去,這會兒天氣炎熱,任周圍在綠意悠然,可還是并不過那加了冰袋的馬車裏。
終于,待寧白蘇一頓迷迷糊糊間,醒過來時,寧白蘇就已經到了蘭若寺。
在紫兒攙扶下,寧白蘇下了馬車,只見,她下了馬車之後,周圍的女眷也都下了馬車,而她似乎是最後一個。
聽到一陣叩拜之聲,寧白蘇看過去,只見一個道姑正朝着太後跪拜,說上一些好聽的官腔感謝之意。
寧白蘇也懶得聽這些官腔,随意打量着這蘭若寺,只見這寺廟華麗無比,和電視裏那破破爛爛的蘭若寺,一點都不像。
聽聞太後每年都要來一次,而每一次出行,就有着大大小小的女眷陪着,更是每年都會帶來無數的金銀珠寶,說是給蘭若寺的香油錢。
也不難怪這蘭若寺能夠這般華麗無比。
“罷了,今日到了蘭若寺也晚了,趕了一天的路,想必大家都累了,不如先去休息吧,明天在沐浴借齋”太後看一眼衆人,吩咐道。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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