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32)

衆人點點頭。

寧白蘇被那寺廟裏安排在一個比較遠的廂房,寧白蘇也懶得介意,而剛進房,她便吩咐紫兒幫她準備洗澡水。

一天下來,雖說有冰袋鎮暑,可是寧白蘇覺得還是熱的不行,一路而行,一身早已經是汗水染背。

寧白蘇剛脫下外裳,就見紫兒的身影,快速的朝着房中而來,湊近她道:“王妃,剛才奴婢見皇後身邊的貼身宮女神色異常的出了蘭若寺”。

寧白蘇皺了下眉,雖然這會太陽已經下山,但是,按道理說,這所有人趕路了一天,絕對是累的沒有心情在出去散步了。

而且神色異常,那也就是說這個宮女出去,肯定是有急事。

淡淡一笑,寧白蘇看着紫兒,道:“跟着她,看她到底是去幫宋青衣辦什麽事”。

“是”紫兒點點頭,就朝着門外而去。

寧白蘇看着紫兒離去的身影,挑了挑眉,她之所以會帶紫兒出來,不帶蘇嬷嬷,就是因為紫兒有武功,能夠防身,而蘇嬷嬷終歸心性善良,怕是很多時候,很多事情,都不能夠下重手。

而寧白蘇知道,太後叫她來蘭若寺,絕對不會真的就是簡單的沐浴戒齋這麽簡單。

“王妃,您要的洗澡水來了”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道姑的聲音。

“擡進來吧”寧白蘇收了收思緒,開口。

“是”那道姑點頭,就是讓人将身後的水擡進來,倒入浴桶中,待水全部倒滿,才看向寧白蘇,道:“王妃,洗澡水放好了”。

寧白蘇點了點頭,看一眼那浴桶,揮退那些道姑,踏入水中,果然,這舒服的溫涼水,一泡,所以的疲倦都消失的幹幹淨淨。

☆、蓮子羹

待睡到半睡半醒間,寧白蘇就聽到外面傳來熙熙攘攘的聲音,她睜開眼睛,就聽到門外傳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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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微微一笑,披上衣物,就見紫兒出現在房門外。

“王妃”紫兒一見她,就連忙開口,說道:“皇後要找的那個男人來了”。

“好叻”寧白蘇淡淡一笑,眼底閃過些玩味。

今日她讓紫兒跟蹤宋青衣的丫鬟懷兒,卻發現宋青衣竟然是叫懷兒去找一個男子,告知那男子,宋青衣與他約在半夜後山見面。

紫兒見她眼底的玩味,輕聲開口:“王妃,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此時不去,更待何時?”寧白蘇用手撇撇鼻子,臉上全是興趣。

若是她不去,怕是就會錯過一場精彩好戲,她又怎能不去了。

說完,就連忙邁步,朝着後山而去。

待寧白蘇出現在後山時,竟然就見宋青衣正與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見着面,因為距離的有些遠,寧白蘇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麽,只得跳上離宋青衣他們比較近的一棵樹。

而一靠近宋青衣他們,寧白蘇就見男子約若二十多點的年紀,一派書生模樣,而一雙眼睛看着宋青衣,是各種藏不住的愛慕與歡喜。

“青衣,你大晚上叫我來,是有什麽事嗎?”男子看着宋青衣,臉上的表情,是怎麽也按耐不住的喜悅。

“表哥,明日請你幫我個忙,好不好”宋青衣看着男子,臉上是淡淡表情,似乎是看不到男子的喜悅與愛慕。

“青衣,你說,你又何須對我用請,你知道的,這世上,只要你想要我做的任何事,我都絕對不會推辭,就是上刀山下油鍋,我也眼睛都不眨一下了”看着宋青衣,男子眼底是各種的愛慕,言語之中是對宋青衣的喜歡,更是不壓抑。

“那好,明日攝政王妃會睡在北苑,我會讓人在她的飯菜裏加點迷.藥,到時候我安排你進北苑,你找到她的房間,進去睡在她的旁邊”宋青衣看着男子,輕輕開口。

聽她這麽說,男子皺了皺眉,臉上有些遲疑。

“怎麽,你不願意?”見男子臉上的遲疑,宋青衣皺着眉,問向男子。

“你就這麽容忍不了北冥蒼爵身邊有任何女人?”男子盯着宋青衣,臉上的表情有些淡淡的受傷。

宋青衣只是看男子一眼,沒答話。

“就算你一輩子也不能夠嫁給她,你都無法容忍他身邊有別的女人?”男子再次詢問,盯着宋青衣的臉上,似要找尋個答案:“青衣,北冥蒼爵當初就告訴過你,他不喜歡你,你為什麽不死了這條心”。

宋青衣轉開視線,看着墨黑的後院,輕輕開口:“是,我知道她不喜歡我,可是,表哥,我與他青梅竹馬,我喜歡他,我也無法容忍他身邊有別的女人,就這麽看着他,我都覺得可以,可是我不能接受他喜歡上了寧白蘇”。

她恨北冥蒼爵身邊有任何女人,也恨寧白蘇,就算得不道北冥蒼爵的人和心,她也無法容忍北冥蒼爵身旁有女人,還是北冥蒼爵他滿心愛着的女人了。

“好,只要是你想做的,我都會幫你”男子見宋青衣臉上哀怨表情,點頭同意。

“那好,明日我懷兒給你暗號”宋青衣看着男子,輕輕說着。

說完,便準備離開。

“青衣,我可不可以抱你一下”見宋青衣準備離開,男子的臉上似有挽留之意。

“表哥,你知道的,我從來就不喜歡你,你等了我這麽多年,你應該知道的”宋青衣看着男子,拒絕開口:“對不起,表哥,我先走了”。

男子聽她這麽一說,凄慘一笑,看着那離開的背影,眸中全是痛苦,就算她不喜歡他,他卻也願意為了她,飛蛾撲火。

随即,也不多做停留,便離去。

看着男子離開,寧白蘇才朝樹上跳下來。

好一處情深意切,表哥暗戀表妹的戲碼啊。

“王妃”見寧白蘇的身影,紫兒連忙跑過來,看着寧白蘇道:“王妃,剛才他們說了什麽”。

寧白蘇看一眼紫兒,用嘴巴努了努那離去的背影,道:“宋青衣找來玷污我的男人”。

“那奴婢去殺了他”紫兒聽她這麽說,臉上有些氣憤。

寧白蘇連忙拉住她,笑道:“不急,我們明天等着看好戲就是的”。

她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玷污她?

而且上次的仗,她要一起算給宋青衣。

紫兒見她這麽說,臉上有些小疑惑,寧白蘇看她一眼,給她一個神秘的笑容,道:“走咯,回去睡大覺咯,好困了”。

紫兒看着她離去的身影,聳了聳肩,依舊不懂寧白蘇的意思,不過,她猜想既然王妃這麽說,她就相信王妃有這麽做的理由。

随即,不在留下,快速的跟上王妃的步伐,朝着蘭若寺而去。

寧白蘇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寺裏的道姑來叫她時,寧白蘇還躲依舊在杯子裏睡大覺。

不過,既然被叫醒了,她可不準備再繼續睡下去。

因為她昨個就接到了通知,說是,今日一早,太後就會在佛堂帶領衆人念經,寧白蘇聽到這個事的嘲諷一笑,覺得太後那種沾滿血腥的人,怎麽可能會吃齋念佛,還真是百思讓她不得其解。

寧白蘇跟着衆人到佛堂時,就看到太後早已在那兒了,寧白蘇也随便找了個位置,裝模作樣的跟着念起來。

待到佛經念完,寧白蘇已經是疲累不堪,寧白蘇想不到這念佛竟然要念上一天,等到她起來時,早已經餓的饑腸辘辘了,她覺得戒齋可以直接說是不吃飯了。

“攝政王妃怕是第一次來,不知道這裏的規矩吧”一旁的寧王妃見她這麽表情,笑意開口道。

寧白蘇笑了笑,開口道:“王妃姐姐,莫不是還有什麽別的規矩”。

寧白蘇一笑,道:“古有古訓,凡是來蘭若寺,皆要沐浴戒齋,而沐浴則是洗澡,戒齋則是一日的三頓,改為兩頓,中午沒有”。

寧白蘇這才點點頭,就聽得一旁的太後目色有些不悅的看着她道:“王妃既然已經嫁到黎國,以後黎國的規矩自是要清清楚楚”。

“是,蘇兒謹遵教誨”寧白蘇點着頭。

随即太後轉向衆人,開口:“哀家已經讓人備好晚膳,大家等下随着哀家一起去後院”。

“是”衆人皆是點頭。

等寧白蘇到後院時,卻發現雖然吃的是素菜,但是每一樣素菜都是精心準備的,做工精細。

寧白蘇剛坐下,就聽到寺廟裏的主持道姑開口:“太後,這是貧尼特意為太後你們準備的蓮子羹,請太後嘗嘗”。

“嗯”太後點點頭:“既然是主持的一份心意,就端上來給大家都嘗嘗”。

“是,上蓮子羹”那道姑吩咐道,而随着她的話語落下,便有着無數的小道姑,端着蓮子羹進入廳中,在每人面前放下一碗蓮子羹。

寧白蘇垂下眸,看着小道姑在她面前放下的蓮子羹,只聞,那蓮子羹散發出淡淡誘。人之香,似乎是極為好吃。

淡淡一笑,就聽到高坐上的宋青衣開口:“味道确實不錯”。

而随着她的話落下,太後也嘗了口,随即,看向寧白蘇,眸中閃過些笑意。

“王妃怎麽不喝”見寧白蘇面前的蓮子羹都沒被拿起,一旁的寧王妃眸中閃過些好奇,笑道:“王妃剛才不是還餓着麽”。

寧白蘇笑了笑,将桌上的蓮子羹端起來,放入鼻尖,一股淡淡的秘藥香就随之入鼻。

“怎麽,王妃,是嫌棄這蓮子羹入不了你的金口?”見寧白蘇依舊端着碗,未服用下去,宋青衣面上閃過些嘲諷開口。

見宋青衣臉上的嘲諷表情,寧白蘇也不答,慢慢在鼻子間嗅了嗅,道,“果真是清香啊,不過既然,母後和皇後你都能喝的東西,臣妾也怎麽會不喝了?”寧白蘇淡淡一笑,将手中的蓮子羹舀上一勺,放入嘴中,淡淡的蓮子清香,就充斥口中。

待一口吞咽下去,寧白蘇放下碗,笑道:“果然是如皇後所說味道确實不錯”。

卻見宋青衣随着她這句話落,嘴角的笑,慢慢勾起着。

“是吧,王妃喜歡就好”。

☆、多燒點紙錢給你

“自是喜歡”寧白蘇輕輕一笑,對上着宋青衣的笑容。

“王妃喜歡就多喝幾口”見寧白蘇淡定無波的笑容,宋青衣眼底裏的笑容是怎麽也按耐不住。

她就要看看寧白蘇等下怎麽還笑的這麽燦爛,背上偷夫之罪,她相信北冥蒼爵就算在喜歡寧白蘇,也絕對會休了寧白蘇。

“是啊,王妃妹妹先前還摸着肚子了,臣妾估摸着當時就餓了”一旁的寧王妃看着寧白蘇,言語中滿是打趣。

而随着寧王妃的話語落下,周圍是一陣笑鬧聲。

寧白蘇見衆人的笑意,笑笑勾唇,垂下眸子,未語,只是面上顯得有些疲累。

“王妃妹妹,莫不是被我說的不好意思了”見寧白蘇低下着頭,寧王妃看着寧白蘇,言語中有些笑意。

寧白蘇擡起頭,微笑着搖了搖頭,随即,手撫上額頭揉了揉,道:“沒,也不知道怎麽了,只是覺得有些困意了”。

“可是要緊?想來王妃妹妹也是不習慣吧,若是實在疲累吧,就告辭回去休息着吧”寧王妃看着她,言語中頗為有着幾分關系。

寧白蘇一笑,對于寧王妃的關心之意點了點頭,道:“也好,怕是等下就會昏睡在這裏了”。

随即,寧白蘇看向太後,“母後,蘇兒有些疲倦了,就先行告退了”。

太後将視線落在她臉上,卻見她揉着額頭,似乎是真的疲倦不已,更有在拖延下去,就會睡倒之意。

看着她,太後才慢吞吞開口:“即是這般,蘇兒就下去休息吧”。

“是”。

見寧白蘇轉身,一旁的紫兒快速上前,攙扶着寧白蘇。

寧白蘇走到門口之際,卻見身後一道視線正盯着她了,回過頭,卻見宋青衣目光中有些笑意的看着她,寧白蘇看一眼宋青衣,對上着宋青衣眼底掩飾不住的得意。

寧白蘇慢慢勾着嘴角,最終,不在停留步伐,朝着自己院中走去。

紫兒攙扶着她,剛準備開口,就被寧白蘇握住手,道:“紫兒,我這會不舒服,你快些扶我回房,讓我睡會兒”。

“是,王妃”紫兒乖巧的點點頭,回過頭,果然就見身後有個身影快速的躲藏着。

寧白蘇一路在紫兒的攙扶下,回了房間,就快速的讓紫兒為她熄了燈。

等紫兒再次進門時,就見寧白蘇正坐在chuang榻邊緣,正在玩着什麽。

“王妃真是料事如神”紫兒上前,看着寧白蘇道,借着月光,見寧白蘇正在把玩着手中的是枚扳指,道:“那丫鬟這會兒正去禀報皇後了,怕是皇後這會正得意不止,想着如何快些除去王妃你了”。

寧白蘇點了點頭,笑意站起身。

收起北冥蒼爵送她的扳指,放入衣物中。

她先前就發現有人跟蹤,猜想就是宋青衣的人,果不其然,而且在她喝蓮子羹之前,她就服下了與之相抵的解藥。

寧白蘇看一眼外面的天色,笑了笑,想必這會兒那書生怕是已經在這蘭若寺附近了。

快步的走出房間,寧白蘇吹上一聲口哨,就見一個人影,快速的出現在院子裏,只見來人朝着她一禮:“主子”。

“展安,我吩咐你的事,你辦好了嗎?”寧白蘇看一眼展安,開口。

“嗯,已經辦妥”展安點着頭,從懷裏拿出一些迷香。

寧白蘇接過,伸手揮退他,笑意把玩着手中的迷.藥,寧白蘇跳上院中的一顆大樹上。

果然這夏天到來,還是樹上陰涼。

等寧白蘇跳到樹上沒多久,就見有兩個人影悄悄的進了門,寧白蘇斜靠在樹幹之上,看着樹下的人影,就聽見懷兒指着寧白蘇住的屋子,開口:“表少爺,那間房就是攝政王妃住的屋子”。

葉乘風點了點頭,看着懷兒道:“你回去告之青衣,她要我做的事,我一定會完成好她要我做的事的”。

随後,就輕手輕腳朝着房間而去,不到一會兒,就合上了房門。

進葉乘風的身影進了房間,懷兒臉上挂上絲得意地笑容,道:“王妃這就怪你自己命苦了,嫁給誰不好,偏生要嫁給攝政王,王爺只能是我家小姐的,你若是因此死了,那懷兒會多燒些紙錢給你的”。

“是嗎?”寧白蘇聽聞懷兒的聲音,輕輕一笑,從樹上跳了下來,站在懷兒面前,雙手環胸,看着懷兒面前

“王妃,你..”看着眼前的寧白蘇,懷兒面色頓時被吓得蒼白:“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當然會在這裏”寧白蘇輕輕一笑,随即糾正自己的錯誤:“不對,應該是我一直都在這裏啊,可能你剛才進來時,沒看見”。

懷兒聽聞寧白蘇的話語,臉色變得更加蒼白,王妃一直在這兒,剛才的事,那寧白蘇一定看見了,轉過頭看一眼房間,卻見房中沒有任何聲響,心底不由的着急,肯定是壞事了。

見狀,立即想跑,寧白蘇卻是先一步的扣住她的手腕,一臉的毫不知情道:“懷兒,你怎麽啦”。

“王妃,饒命啊”懷兒見逃跑不了,看着寧白蘇,看着寧白蘇臉上的毫不知情,眸底閃過些掙紮,最終,懷兒連忙跪下哀求着寧白蘇:“請王妃饒過奴婢”。

“怎麽,你是做了什麽事,得讓我饒過你啊”寧白蘇打趣的看着懷兒,可是那些淡淡的笑意,卻讓懷兒看的更加心驚膽戰。

“奴婢,我.”懷兒擡起頭,看着寧白蘇,打量着寧白蘇臉上表情,有些吞吞吐吐。

此刻,她不能确定王妃到底有沒有看見。

“你怎麽了啊,懷兒,你得先告訴我,我才能夠饒過你啊”寧白蘇淡淡的笑着,見懷兒吞吞吐吐,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

“奴婢,奴婢...”懷兒看着寧白蘇,最終還是咬緊牙關,什麽都不說。

寧白蘇最終什麽都不說,寧白蘇一笑,道:“懷兒,你是不準備告訴我了你做了什麽嗎,不過也沒關系,你進來時我就看的清清楚楚”。

懷兒瞬間一張臉,蒼白的不像話。

而随着寧白蘇的話音落下,就見身後傳來門響,轉過頭,就見一個男子扛着葉乘風出來。

懷兒吓得臉色都白了,提起腳,就是朝着門邊跑去,可是,還沒來得及,就被紫兒再次給攔住,她想大叫,卻被紫兒伸出手,在脖子間點了一下,就再也不能出聲了。

“主子,這個男人怎麽處置”展安看着身上的葉乘風,開口問道。

“送到宋青衣房中去,而且在房間裏點上些媚情藥”寧白蘇淡淡開口,她想等下看一場酣暢淋漓的大戲。

既然宋青衣這麽想要看戲,那就讓這場戲的主人變成她自己,想必一定會更加精彩的。

“是”展安點點頭,說完,就扛着葉乘風,消失在夜色中。

“王妃,那懷兒了?”紫兒看着寧白蘇,詢問着。

“後山不是有個好地方嗎”寧白蘇淡淡一笑,看着眼底全是恐懼的懷兒,吩咐道:“聽說那裏還喂了不少可愛的小東西”。

而随着寧白蘇這句話落下,懷兒的身子是都顫抖起來了,用哀求害怕的目光看着寧白蘇,想開口,卻被點住了穴道。

懷兒知道,寧白蘇口中後山喂養的那些小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麽所謂的小東西,而是兇猛的狼群,若是她被丢在那裏,根本就不可能有活口的。

寧白蘇看着懷兒眼中的害怕,輕輕一笑,上前拍了拍懷兒的臉頰,笑道:“懷兒,你要相信你能夠逃脫的,所以,我等你出來哦,若是你真出不來了,你剛才口中的那句話,我送給你,我一定會為你燒很多紙錢的了”。

随即,不在搭理懷兒,寧白蘇打上一個大大的哈欠,朝着房間而去。

而紫兒見寧白蘇回房,押着反抗的懷兒,就是往後山而去,卻見懷兒怎麽也不肯,伸出手,一記手刀就落在了懷兒脖子上。

寧白蘇步入房中,舒服的躺在chuang上,果不其然,一會兒之後,就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熱鬧的聲音,而随着,這股聲音,是越來越朝着她這邊靠近。

房門,随即被人敲着,道姑的聲音響在門外:“輕問王妃,您睡着了嗎?如今寺裏來了賊人,王妃可有見着?”

今日萬字,上午一更,下午一更,晚上一更,

☆、半夜捉奸

“你們是誰,我家王妃已經睡了,也沒看到什麽賊人,你們請回吧”見有人敲門,睡在一旁的紫兒,是連忙出門道。

“可是,有人明明看着賊人往這邊來了,紫兒姑娘,還請你快些開門,莫讓賊人傷了王妃”那小道姑再次看紫兒說着,言語之中,倒是滿滿的關愛之意。

紫兒有些嗤之以鼻,看一眼院中的衆人,這模樣哪裏是來查找殲人的,根本就像似來捉殲的,再次開口:“王妃今日特別累,所以早就說了,無論什麽事都不要吵到她”。

“是麽?”身後的宋青衣見紫兒這般說,邁步出來,看着紫兒,見紫兒這般,道:“莫不是那賊人躲在你家王妃房裏,你家王妃所以才閉門不見”。

“還請皇後不要玷污王妃閨名”紫兒看着宋青衣,臉上有些氣憤。

“哼,本宮有沒有說錯,搜了房間不就知道嗎?”宋青衣此刻是認為寧白蘇是做賊心虛,才躲藏在房間裏不出來,說完,就吩咐身後的嬷嬷開門:“将王妃的房間撞開”。

“皇後,我們王妃已經睡了”紫兒上前一步,似要攔在那些嬷嬷面前。

“拉開她,撞開王妃的房門”宋青衣只是讓人将紫兒拉開,再次吩咐着。

“是”。

“找我嗎?”寧白蘇門外的聲音,笑意打開房門,出現在衆人面前,看着衆人出現在院子裏,寧白蘇一笑,環視一圈,問道:“這是發生了什麽事嗎,竟然将大家都聚集在我院子裏了”。

環視一圈,看着嬷嬷身後的院中衆人,只見燈火通明,圍着不少人,将院子裏三層,外三層的包圍着。

而太後此時正一臉怒色的看着她:“王妃難道聽不到院子中發生的事”。

“最開始不知道,不過現在知道了”寧白蘇淡淡一笑,道:“不過去依舊不太清楚,只聽到了什麽賊人一般”。

“想必王妃妹妹是睡得太沉了,所以,才沒聽到,王妃妹妹,這寺裏來人賊人,王妃妹妹可有聽到聲響”一旁的寧王妃看着寧白蘇,笑意提醒着:“剛才有人見那賊人往這邊院子跑來了,所以,大家都跟着來看看,王妃妹妹,你可有見到?”

“沒見到”寧白蘇誠實開口:“剛才一直睡着,也沒見任何賊人,而且也沒聽到任何聲響”。

“是嗎?”宋青衣看着寧白蘇,挑眉的笑道。

“自是當然”寧白蘇淡淡一笑,看着宋青衣,輕松回答着。

宋青衣見寧白蘇的笑容,心底沒來由的一緊,她見寧白蘇自然出來的那一刻,就在懷疑了,而且懷兒也這麽久都一直沒有回去,這讓她的心一直都被提着,無法放下。

“哼,有人說在賊人往王妃你這邊的院子來了,王妃還是讓人檢查檢查房間,以免等下有人藏在王妃的房間裏,莫要到時候傷了王妃,大家都無法向攝政王交代”宋青衣晲着寧白蘇,再次淡淡一笑開口。

雖然葉乘風是個手弱無力的書生,可是終歸是男人,她就不信寧白蘇能夠将一個男人制服,就算事情與她想象的有些差別,但是,她敢肯定葉乘風一定在寧白蘇房中留下了什麽。

“是麽”寧白蘇見宋青衣臉上的步步算計,輕輕一笑,道:“那既然皇後說的我房中有什麽般,就來搜搜吧”。

“冬嬷嬷,你和夏嬷嬷進去搜”一旁的太後開口。

“是”。

見兩人進房,寧白蘇只是斜靠在門邊,看着門外的宋青衣,嘴角依舊含着笑。

宋青衣見她笑容,嘴角的得意絲毫止不住,她等下就看看寧白蘇還能不能笑的這麽開心。

寧王妃見兩人進房,朝着寧白蘇開口,道:“王妃妹妹也不要多想,這是關心你的安危,若是真有賊子進了你的房間,傷到了你就不好了”。

寧白蘇看一眼寧王妃,點點頭:“嗯”。

随即,只見,只見冬嬷嬷和夏嬷嬷從房間裏出來,朝着太後道:“回禀太後,房中沒有賊人”。

“你說什麽”宋青衣看着冬嬷嬷,問道:“沒有蛛絲馬跡?”。

“回禀皇後,沒有,房中只有王妃一人”夏嬷嬷也跟着開口。

寧白蘇看向宋青衣,挑了挑眉,臉上閃過些不明笑意,問着:“皇後這是什麽意思,難不成認為我和那賊人是一夥?”。

聽聞寧白蘇這麽問,宋青衣臉上表情變了變,咬緊牙關,死死瞪着寧白蘇,不說話。

“我都說了我沒見到任何身影,皇後娘娘,你卻偏偏不相信”寧白蘇勾着唇,看着宋青衣一臉不悅的臉色。

“好了,既然沒事,就都回去休息吧”太後看一眼寧白蘇,最終,将視線落到宋青衣身上,言語中有些斥責:“皇後下次可要見準了,再把衆人叫醒來”。

“是,母後教訓的是”宋青衣見太後臉色不好,點點頭。

太後不再多說,最終,再次看一眼寧白蘇,轉身離去。

而随着太後的離去,院中衆人也是跟着一起離去。

寧白蘇看着衆人離去的背影,轉過頭,就見宋青衣此時正盯着她,目光裏一片恨意。

斜靠在門上,笑了笑,說道:“其實我挺贊同太後說的話,下次若是皇後真有什麽證據,在把人叫過來搜查我的房”。

宋青衣只是看着她,面上的表情,隐隐有些難看。

只是怒哼一聲,随即,轉身離去。

“王妃”紫兒看向寧白蘇,問道:“那我們接下來怎麽做”。

寧白蘇看一眼紫兒,道:“既然上半夜我們表演完了,那下半夜就讓她表演吧”。

紫兒見她這麽說,點了點頭:“那奴婢去辦”。

說完,就快步的離去。

寧白蘇看一眼宋青衣離去的背影,嘴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轉過身,合上房門,繼續睡她的大覺去。

下半夜,只聽聞院中傳來尖叫聲:“走水了,走水了,皇後住的院子走水了”。

衆人皆是提着水,朝着南苑而去。

宋青衣有些熱意的扯了扯身上的肚兜,只感覺身子好熱。

随即,就聽到一陣這樣的聲音,她伸出手,揉着額頭,只感覺額頭好痛。

她記得自己回院子時,似乎是被人一棒子敲暈了。

然後,就不記得事了。

宋青衣睜開眼睛,就感覺身旁有一雙手,正在擁抱着她,在她耳旁鬓摩,“青衣,青衣”。

宋青衣聽着這個聲音,面色一白,整個人都驚呆了,葉乘風怎麽她的chuang上。

借着外面的燭火看着葉乘風,只見,葉乘風眸眼半眯,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紅潤,很明顯是被人下了藥。

“表哥,你醒醒,我是青衣啊”宋青衣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就只有肚兜與亵褲,可是,只感覺身子裏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

“青衣,青衣”葉乘風看着眼前的心上人,面上一喜:“青衣,你怎麽會在這裏”。

聽着葉乘風這麽一呼喊,宋青衣覺得自己骨頭都要酥軟了,她垂下眸子,想要伸出手,去擁抱住葉乘風。

“皇後娘娘,您醒醒啊,外面走水了,你快出來”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吵鬧聲。

葉乘風被這一聲音給吵醒,連忙推開想要擁抱住他的宋青衣,見宋青衣面色紅潤,只着肚兜和亵褲。

他自己也感覺身子難過,連忙扶住宋青衣,道:“青衣,你醒醒,我們被人下藥了”。

宋青衣被葉乘風這麽一喊醒,才回了些神,卻發現自己身子裏特別難受。

“皇後娘娘,您在房間裏嗎”門外再次傳來偌大的敲門聲:“你在不在,皇後娘娘”。

宋青衣頓時整個人都慌神了,看着葉乘風,整個人都六神無主:“怎麽辦,若是被皇祖母知道,我與你這般,你我皆是不能活命的”。

“這皇後關在房中,這般呼喊,都沒有回應,莫不是出事了?”随即,便有人出聲道。

寧白蘇淡淡一笑,看着面前禁閉的房門,随即,看向一旁的太後,道:“母後,還是沖進去吧,不然等下皇後娘娘若是睡沉了,沒聽到聲音,那可就不好了”。

“是啊,這都敲門這麽久,說不定皇後怕是真是睡沉了,這麽久都不出來”寧王妃見這那禁閉的房門,也跟着開口。

☆、宋青衣被抓奸(萬更,求訂閱)

“母後,說不定皇後娘娘在房間裏出了什麽事,不然這麽大的呼喊,不可能聽不見啊”寧白蘇假裝面上有些關心,連連開口。

“來人,你們去将房門撞開”聽聞寧白蘇的聲音,太後皺了皺眉,指揮身後的嬷嬷,快速的撞開着門。

寧白蘇微微一笑,看着那兩個嬷嬷上前,就将房門給撞開,她先前就給紫兒說了,房門不要和的太緊,要輕輕一撞就能夠被撞開。

不然話太多力氣在撞門之上,等下就給了時間,給房間裏的人逃脫。

宋青衣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推開房門。

而頓時所有的人都沖了進來,卻見宋青衣此時面色紅潤,媚眼如絲,正和一個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躺在一張chuang上。

房間裏所有人看到這一幕,滿面震驚,怎麽也想不到進房間就會看見這樣一幕,當朝一朝國母,竟然和一個男人在寺廟裏偷情。

這是何等的醜事。

而随着房間的衆人進來,宋青衣臉色頓時蒼白開來,快速的護住着身子,将衣物都穿上,可是,哪裏抵擋的過衆人的視線,衆人皆是早已将這一幕,收入眼中。

寧白蘇淡淡一笑,看着此時面色變得難看,手忙腳亂的宋青衣,開口:“原來皇後娘娘叫了這麽久,不回應,是在房中與情郎私會哦,不難怪怎麽都不回應了,原來還是我們衆人打擾到了皇後娘娘你哦”。

“寧白蘇,你勿要血口噴人”宋青衣見寧白蘇這般開口瞪着寧白蘇,怒道。

寧白蘇哼哼兩聲,不語。

宋青衣連忙從chuang上下來,看着一旁憤怒不已的太後,臉上全是害怕:“皇祖母,臣妾是被冤枉的,您要相信臣妾啊,都是寧白蘇她陷害我的”。

卻見太後看着她,不說話,臉上全是憤怒,連帶着手都是顫抖起來的。

寧白蘇揚起一抹微笑,看着宋青衣,道:“皇後娘娘,你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哪裏來的這麽大的本事,把這麽一個男人從寺外弄進來啊,再說,我與他都不認識,皇後你這謊話,可要編的要有信服力啊”。

宋青衣瞪着寧白蘇,見狀,哭泣着一張臉,連忙從chuang榻之上下來,跪倒太後面前,剛才,她還準備讓葉乘風躲入chuang底下,卻不想竟然這麽快就有人将門推開了。

而此刻所有人都進門了,看着她這個皇後正和一個男子在chuang上,她就是有一百張口,也解釋不清楚。

太後見她動作,擡起腿,就是一覺踹在宋青衣胸口處,怒不可截:“宋青衣你這麽個踐人,你竟然敢背着淩風偷人,哀家真是看錯你了”。

“青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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