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33)

旁的葉乘風見狀,連忙從chuang榻之上下來,扶起被踹到在地的宋青衣,一臉的關心:“青衣,你有沒有事?”。

宋青衣卻是一把推開扶着她的葉乘風,臉上全是害怕與淚水,憤怒道:“你給我滾開”。

葉乘風被她這麽一推,臉上有些受傷。

“來人,給哀家抓住這個殲夫”太後勃然大怒,吩咐着身後的嬷嬷抓住這一旁的葉乘風。

兩個嬷嬷領命,就是快速的上前,抓住着葉乘風。

宋青衣見狀,也不多說,再次爬到太後面前,抱着太後的腿,哭着哀求着:“皇祖母,不是臣妾,臣妾是被寧白蘇陷害的,您一定要相信青衣啊,臣妾真的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

卻再次被太後一腳給踹開。

寧白蘇看一眼葉乘風,再看一眼地上哀求不止的宋青衣,撇嘴而笑,道:“皇後娘娘,大家都看見了,您又何必解釋,再說你口口聲聲咬定我陷害你,那你可能拿出證據,證明我有陷害你,皇後娘娘,這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的”。

“寧白蘇,是你,一定是你,我一出你的院子,就被人打暈”宋青衣瞪着寧白蘇,轉過頭,看着一眼厭惡看也不看她的太後,道:“皇祖母,您一定要相信臣妾,臣妾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皇上的事”。

“哼,你當哀家的眼睛是瞎的”太後看着宋青衣,臉上全是止不住的憤怒:“宋青衣,你太讓哀家失望了,哀家當初力排衆議讓淩風娶你做皇後,卻沒想到你竟然這麽回報哀家,還竟然在寺廟裏與男人*”。

寧白蘇抿着唇,眼底裏閃過淡淡地笑意。

“不是,臣妾沒有,皇祖母,您一定要傷心臣妾”宋青衣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太後,這房中有很濃的媚情藥香”突然,一旁的一個嬷嬷輕輕出聲提醒,随即,走到一旁,将驢子裏已經燒成灰燼抓過一些,放入太後面前。

太後一聽,皺了皺眉頭,這才沉下思路,看一眼寧白蘇,卻見寧白蘇臉上一片平淡。

“是寧白蘇,一定是寧白蘇”宋青衣聽那嬷嬷這般說,連忙指向宋青衣:“皇祖母,是寧白蘇陷害我的”。

寧白蘇擡起頭,看一眼那嬷嬷,再看看目色有些凝重的太後,最終,将視線移到地上的宋青衣身上,面上閃過絲笑容,道:“皇後是不是就專門逮住我不放,我明明什麽都沒做,怎麽又是我了,撇開媚情不說,我又從哪裏弄來這麽大的一個男人,放入你的chuang上,明明是皇後你自己趁着這次出來拜佛,私會情郎,如今被抓,卻還要怪罪于我這個無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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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看着寧白蘇,卻見寧白蘇臉上卻是一片無辜,不由皺了皺眉,就算媚情是寧白蘇放的,可是确實寧白蘇又從哪裏弄來這麽一個男人。

“回禀太後,小人是王妃派來的”葉乘風看着心上人受委屈,連忙跪地,道:“王妃,你知道小人對皇後有心生喜歡,所以說給小人個機會”。

寧白蘇嘲諷一笑,剛才還叫着宋青衣那麽親熱,如今,這又将髒水潑到她身上了。

卻見太後此時正目色不明的看着她。

寧白蘇聳聳肩,臉上一片無謂。

“是嗎?”随即随意挑眉,看着男子道:“那你說說看,我是怎麽讓你來的”。

“你昨日約我去後山見面,說今日趁着皇後睡着之際,讓小人混進皇後的房中,然後你就帶人來”葉乘風擡起頭看一眼寧白蘇,看着太後道。

寧白蘇看着地上的葉乘風,眸子目光中的笑意越來越淺,問道:“那你既然說我與你後山見面,你告知我是怎麽通知你的,那今日,你又怎麽進來的”。

“你的丫鬟告之我,讓我去後山與你見面,而今日,是你的丫鬟引我進來的”葉乘風看着寧白蘇,開口說着:“您答應事成後,還給小人五千兩銀子”。

寧白蘇輕輕一笑,随即,就聽到太後的怒意道:“簡直是一派胡言”。

寧白蘇笑着開口:“忘了告訴你,今日我院中進了賊人之後,母後就一直有派人在我院中守着,根本就不可能有人出入的,而且我的丫鬟,一直和夏嬷嬷都守在我房門口,我又怎麽讓我丫鬟給你引路,而且你說五千兩銀子,那更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誰都知道,我若是給人銀子,都要有借據的,你可有?”。

寧白蘇淡淡一笑,自從太後走後,就一直派了人駐守在她院子外,美名曰保護,其實是想一探究竟,看她房中究竟有沒有男人。

而且紫兒當時也出不去,後來是讓展安将懷兒帶出去的。

而紫兒一直都與夏嬷嬷守在她院子外,她最開始還有些睡意,直到後來更是睡不着,知道會有這麽一出大戲看,就出了院子,幹脆等着,後來更是在院子中和夏嬷嬷她們閑聊起來,直到有人喊皇後院子走水,她們才出來。

卻沒想到這麽一舉動,夏嬷嬷倒是給她做了證人。

“你當時是口說的,自是沒有字據”葉乘風看着寧白蘇。

“倒是有人見到了皇後和這男子在後山親親我我”寧白蘇嗤鼻一笑,看着太後道。

太後看着她,再看着地上的宋青衣,眸光越來越憤怒:“是誰”。

“就是那個小道姑”寧白蘇往旁邊一指,指到一個年輕的小道姑身上。

就見那小道姑臉色都吓白了,站出隊伍,跪倒太後面前:“參見太後娘娘”。

“告訴哀家,你看到了什麽”。

那小道姑看一眼地上的宋青衣,臉上布滿了害怕,緊咬着唇,不敢說話。

“把你看到了都說出來,母後肯定會為你做主的”寧白蘇看着那小道姑開口。

那小道姑見寧白蘇這麽說,才點了點頭,道:“貧尼昨日值守後山,卻看到皇後娘娘和一個男子在後山見面,而且行為舉止特別親密,貧尼不敢出現,只敢躲到一旁聽着他們的交談,就聽到皇後告知那男子說是,讓男子污蔑王妃,說是與王妃有染,男子就問皇後,事情做成了有什麽好處,皇後就說晚上讓男子第二天來自己房中,接下來,貧尼不敢聽了,就連忙跑了”。

“你胡說”聽着小道姑的說辭,宋青衣面色都變了,臉上全部是激憤:“寧白蘇,是不是你,讓她這麽說的”。

寧白蘇掃一眼宋青衣臉上的激憤,懶洋洋開口:“皇後娘娘,我可是第一次來蘭若寺,哪裏有本事指揮這寺廟裏的道姑,為我說話,你來的次數都比我都多,就算要說話,也是為你說話啊,怎麽可能會為我說話,她只是昨個神色慌張,被我遇到了,才告知了我罷了”。

确實沒錯,寧白蘇是昨個遇見這小道姑的,而這小道姑是昨個與情郎約會,被她逮着了,寧白蘇告知她,只要這小道姑幫她一把,按照她說的做,她就可以當做不知道這事,而且,将來還可以讓這小道姑還俗,與心愛之人成親,若是這小道姑不同意,寧白蘇就要将這事給捅出去,最終,這小道姑最終思量答應了她,所以,才有了這麽一幕。

卻見随着她的話落,宋青衣臉上依舊是憤恨:“母後,你不要聽寧白蘇胡說,一定是她陷害我的”。

太後只是看一眼宋青衣,随即,目光深沉的看着寧白蘇,寧白蘇面上無波,任由太後打量。

随即,就聽得太後開口:“來人,将皇後先關入柴房,明日押解回京,而這個殲夫,亂棍打死”。

“是”。

“不要,太後娘娘饒命啊,青衣她是無辜的”葉乘風被人押着,想要替宋青衣辯解,卻被那些嬷嬷給押着下去了。

“哼”太後怒哼一聲。

說完,太後就轉身離去,只留下淚流滿面的宋青衣,衆人皆是唏噓不已,見太後離去,連忙都快速的轉身離去。

寧白蘇輕輕一笑,看一眼地上的宋青衣,卻見宋青衣盯着她,眼神如毒蛇,似要吞咬她:“寧白蘇,你這個毒婦”。

“彼此彼此”寧白蘇輕輕開口,慢慢蹲下身,與宋青衣視線相平,張開薄唇,淺淡無波的聲音,從那紛嫩的紅唇裏吐出:“我向來是這般,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說完,就轉身離去。

獨留下一臉淚容的宋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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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見的,才是最有力的證據

原本的三日拜佛之行,也因為宋青衣的事情,而變成了第二日就回了皇宮。

而在第二日上馬車之時,寧白蘇都能看到太後異常難看的臉色,而且,更是聽聞宋青衣哭了一整個晚上,只喊冤枉,而太後聽聞之後,直接是讓冬嬷嬷去讓宋青衣閉嘴。

後來更是派人去查明了那男子的身份,只聞是宋青衣娘家的表哥。

而寧白蘇在聽到紫兒口中聽着這些事情的時候,有些昏昏入睡,本是夏天,加上晚上沒睡好,然後馬車一颠簸,簡直就是想睡到極點。

紫兒幫寧白蘇扇着風,見她臉上似像要入睡一般,才停止了話語。

“對了,那小道姑處理好了嗎?”寧白蘇睜開眼,看着紫兒問道。

紫兒點點頭,道:“王妃,奴婢已經讓展安給她哥哥一大筆銀兩,讓她哥哥把她俗回去,聽聞她哥哥本是不願意的,可是見到銀兩之後,連連變了态度,一百個願意,而且也給了她一大筆銀子,讓她和她心上人走得遠遠的”。

寧白蘇這才點點頭。

馬車一路朝着京城而走,寧白蘇掀開車窗簾布,看一眼外面蒸蒸的熱氣,只覺得熱意傍身。

垂眸一笑,不知道北冥蒼爵看到她,是不是會覺得驚訝又歡喜。

想起那日北冥蒼爵聽聞她要來蘭若寺的消息,那臉色可是黑的比天色還黑,這會兒見到她回去,只怕是各種高興不已。

回想起北冥蒼爵高興地表情,寧白蘇似乎心情也變得不錯,那些熱意也不在算什麽,轉過視線,看一眼紫兒,吩咐道:“我睡會兒,若是到了京都,你到時候在叫我”。

昨天本就疲累,上半夜更是被宋青衣鬧得睡不着,而下半夜,寧白蘇知道會有一場要戲要看,便是精神連連,等着看戲。

原本想着今早睡下,哪知道太後一早就便叫回宮。

“是”紫兒聽她這般說,點點頭。

等寧白蘇被睡得迷糊醒間,就見眼前一個偌大的黑影,正瞧着她,她連忙睜開眼,就見是北冥蒼爵正坐在馬車上看着她。

她嘟囔着嘴,瞪一眼北冥蒼爵,害她以為是賊,哪有人這般明目張膽偷瞧她睡覺的。

那知道北冥蒼爵卻是面上喊着chong溺一笑,一把将她撈起,鎖在懷中,一個濃濃的吻先解決所有的思念。

半響後,才放開她,盯着她緋紅的小臉,得出最後的總結,笑道:“這睡姿确實不咋地,都還流口水了”。

寧白蘇轉過頭,看着他,眸眼一眯,眸子中釋放出危險,如似那山林中已經餓肚子的老虎。

北冥蒼爵見她表情,将她摟到懷中,臉上的表情變成讨好,若是惹她生氣,最終,吃苦的還是他自己,趕緊開口,連忙道:“不過,沒關系,我不嫌棄”。

随即,轉移話題:“你都不知道,蘇兒,我想死你了”。

聽着這滿滿含着思念的話語,寧白蘇先前那危險的表情一閃而過,轉變成受用表情,臉上變得有些緩緩笑意,北冥蒼爵見她臉色轉好,這才将她抱下馬車。

寧白蘇看着眼前的攝政王府,看着府門前的侍衛,似要從北冥蒼爵懷中跳下來,卻被北冥蒼爵一個眼神給止住。

看着那不容拒絕的眼神,寧白蘇只得撇撇嘴,無奈作罷。

哎,反正她的臉皮也已經跟着北冥蒼爵,逐漸變厚了,想必王府這些侍衛,也已經看習慣了。

北冥蒼爵将她抱進府中,寧白蘇才皺皺眉,開口:“我們什麽時候到的”。

她怎麽到京都紫兒都不通知她一聲。

見她狐疑臉色,北冥蒼爵開口:“剛到一會兒,我接收到消息,便一直在府門口迎接你,哪知道等我去接到你的時候,你已經在馬車上睡着了”。

原本是準備将她抱下馬車,讓她回房間睡覺,紫兒卻說她*都沒怎麽睡,而他也瞧見了她眼睛下的青紫,最終,還是舍不得讓她醒,就一直陪着她在那小小的馬車裏睡覺。

寧白蘇點點頭,開口:“對了,你知道嗎,宋青衣她.”。

寧白蘇還未說完,就被北冥蒼爵給打斷了,北冥蒼爵一個吻落在她唇上,截住她所有的話語,随即,才擡起頭,抱着她繼續往房間走,道:“知道,當時發生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寧白蘇怒瞪他一眼,沒意思,那些暗衛超級沒意思,這麽光榮的事,自是要讓她說出來才有意思,怎麽就這麽快就報告給北冥蒼爵了。

見寧白蘇不爽的表情,北冥蒼爵一笑,抱着她進入房間,放在chuang榻之上,笑道:“蘇兒,不談那些與我們無關的人,我們要個孩子,好不好”。

寧白蘇轉轉溜圓的黑眼珠,看着北冥蒼爵,見北冥蒼爵這麽認真,還帶點孩子氣的表情,笑了笑,最終,将視線落到自己肚子上,咬着唇,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肚子,只怕說不定這會兒肚子裏已經有顆小種子了。

北冥蒼爵見她可愛的表情,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貼住自己的臉頰,道:“蘇兒,我想和你有個孩子,屬于我們兩的孩子”。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才笑意點點頭,她也想。

“那所以事不宜遲”北冥蒼爵見她點頭,随即,伸出手,就要将她撲倒在chuang上。

寧白蘇瞪他,剛要開口,就聽見一個聲音快速的止住了北冥蒼爵,道:“王爺,不好了,屬下.呃.”。

寧白蘇轉過頭,就見東成已經站在道了門外了,不由的臉色有些緋紅,而一旁的北冥蒼爵的臉色明顯有着被人打斷的不好看,寧白蘇低低一笑,卻招來北冥蒼爵不悅的一瞪。

“東成,你最好告訴本王是什麽不好的事,不然本王就讓你變成不好的事”北冥蒼爵眸眼微眯的盯着站在門外的那個身影。

“是,王爺”東成叫苦不疊的應道,他真是每次不會挑機會來啊,又打擾到王爺了。

随即,轉過身,擡頭看一眼面色有些黑的北冥蒼爵,道:“王爺,京都湧現難民無數,而且...”。

“而且什麽,你什麽時候做事這麽吞吞吐吐了”北冥蒼爵聽着東成吞吞吐吐的敘述,面上的表情有些不悅。

“而且,不知道流言蜚語到底從哪裏傳出,那些難民一度都指責是王妃的到來,才會讓他們遭受旱災”東成看一眼一旁的寧白蘇,小心翼翼的開口:“而且這股流言蜚語傳的很快,幾乎是黎國衆人都已經聽聞”。

寧白蘇聽着東成這麽說,垂下眸子,思考了一番,上次确實只将這個事情處理了一半,就因為太後叫她去蘭若寺,将這個事情緩下了,沒想到這些流言蜚語竟然傳的這麽快,竟然就要家喻戶曉,看來畢竟有什麽人,在中間起了什麽風,才能将這場風燒的這麽快。

看一眼思索皺眉的北冥蒼爵,寧白蘇将視線轉向東成,道:“那大臣們可有什麽說的”。

“有不少以右相為首的大臣都進宮面聖了,而且上次之事,也還有不少人認為是王妃您之過,給黎國帶來了旱災”東成看着寧白蘇,如實禀報着:“現在都在直接越過了王爺,直接禀告給皇上”。

“簡直是一派胡言”北冥蒼爵皺眉,臉上是滿滿的怒氣,道:“看來這些老東西是越活越皮癢了”。

寧白蘇聽聞北冥蒼爵怒意的聲音,一笑,搖了搖頭,她很感謝北冥蒼爵一直對她的信任與維護。

北冥蒼爵見她搖頭,臉上閃過些疑問。

“既然流言蜚語已起,那我們就來場化解站,對症下藥”寧白蘇拉過北冥蒼爵的手,放在手心,輕笑着開口,不是說是旱災嗎,既然旱災,那來場物理變化,人工降雨,降了雨,她到時候看那些人那什麽旱災去說她。

見北冥蒼爵依舊不解,寧白蘇轉過視線,看着北冥蒼爵,銀鈴般開口:“那我們就求雨”。

北冥蒼爵看着她,眸中依舊疑惑,不禁重複:“求雨?”。

“是”寧白蘇點點頭:“我們去求雨,而且還要在衆人的見證下,這樣才能堵住那悠悠衆口”。

這樣也才能對得起她這個守護黎國江山的身份,而且在衆人親眼的見證下,比什麽流言蜚語都有效,有時候眼睛看見的,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求雨

寧白蘇上了一趟街,确實發現,真如東成所說,有不少的難民進入了京都,而且也确實比她想象的嚴重。

而寧白蘇要求雨一事,在朝中引起衆人議論,而且更是傳到民間,衆人皆是議論紛紛,寧白蘇無論走到哪裏,皆能聽到衆人的對她的議論,不過朝中衆多人似乎對于她說的求雨,有些嗤之以鼻。

寧白蘇也不過多做出回應,因為,她早已聽聞,之前國師曾經無數次求雨,卻都是沒有任何效果。

所以,想必衆人對于她所說的求雨,也都是不相信的,而且,在衆人眼中,寧白蘇只是個弱女子,又怎麽與名聲大躁的國師相比,雖然國師如今落到這種地步,可是,在衆人心中依舊是很相信國師的。

寧白蘇繼續走着,偶爾也會掏出些銀兩給路旁的乞讨之人。

寧白蘇慢慢城門外,卻見更多的難民湧進城中,不過,此時卻有侍衛駐守,這些難民進不來,而且,北冥蒼爵已經大開國庫,令人安定他們。

寧白蘇轉過身,不想再看下去了,準備朝着府中而去。

突然,就有個小孩子朝着她而來,将手中的東西交給她,道:“姐姐,這個是那邊那個哥哥讓我交給你的”。

寧白蘇見他手中的東西,疑惑接過,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就看見忽必成勳正站在不遠處。

皺了皺眉,寧白蘇垂下視線,不與他對視。

“姐姐,那個哥哥說你打開,他不會害你的”那小孩子見寧白蘇垂下着頭,不打開紙張的動作,再次開口。

“那那個哥哥還和你說了什麽東西嗎?”寧白蘇輕輕一笑,問向面前的小孩子。

“沒有了”小孩子看着她,很誠實的搖了搖頭:“那個哥哥說你如果不打開,就讓我告訴你,說是你求雨的話,路上會有人阻攔你的,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寧白蘇點點頭,打開,卻見是忽必成勳的字跡,紙條上寫着太後兩字。

寧白蘇看一眼不遠處的忽必成勳,心裏已經知道忽必成勳的意思了,她覺得她真的看不懂忽必成勳,為什麽原來會幫太後,如今又站到她這邊,揭發太後。

雖然想不通,可是寧白蘇,卻不準備再去想了,她不想在忽必成勳身上浪費什麽過多的時間。

不過就算沒有忽必成勳的提醒,寧白蘇也能猜到,究竟是什麽人在這裏面起了什麽樣的作用,能有人敢這麽明目張膽的和北冥蒼爵對着幹,在黎國,寧白蘇除了太後,找不到第二個人。

而且她聽聞,最近朝堂上更是血雨腥風,太後的娘家人是各種在朝堂上,與北冥蒼爵的人互參,各解其短。

寧白蘇回過神,摸了摸面前小孩子的頭,笑道:“好了,謝謝你”。

“不用謝”那孩子看着她,微微一笑,搖着頭,轉身離去。

寧白蘇看着依舊還站在遠處的忽必成勳,沒有走過去,之前很明顯的就不是同一條線上,如今更不是。

只是轉身朝着王府而去,而似乎一旁的忽必成勳見她動作,似要開口,可是見她臉上有些漠色,終歸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攔。

寧白蘇剛走到府門口處,就見東成的身影出現在眼前,道:“王妃,您去哪了,皇上這會正宣您進宮了”。

“怎麽回事?”寧白蘇皺眉而問。

“朝中太多臣子質疑您了,所以皇上想讓你求上一場雨水”東成看着她,皺着眉開口。

寧白蘇笑了笑,終是沒說什麽,點了點頭,那些老家夥,會一會也好。

說完,寧白蘇就上了停在府門外的馬車,東成見狀,連忙駕着馬車,朝着皇宮而去。

等寧白蘇到了皇宮,就只見此時宮中有着無數的朝臣在那兒了,寧白蘇上前,就朝着高坐上的北冥淩風行禮:“參見皇上”。

北冥淩風見她,連忙開口道:“皇嬸嬸,你快起”。

“謝皇上”。

寧白蘇的話音剛落下,就聽見一旁的一個朝臣不屑問詢的聲音,道:“聽說王妃是準備替黎國求場雨?”。

寧白蘇看一眼那朝臣,知曉是太後的娘家人,收回視線,道:“是”。

“那王妃可知道先前國師也求過雨,都是無望”那朝臣看着寧白蘇,言語中似乎是更加的看不起了:“難不成王妃自認為比國師還有本事?”。

聽着那朝臣的話語,寧白蘇眉心一挑,道:“是與不是,等下周大人見到了,不就知道了嗎?”。

聽着寧白蘇的話語,朝堂之上,衆人有些細細的議論着。

寧白蘇卻是不搭理,一笑,看向皇上,開口:“既然衆人都不相信,不如臣妾就在衆人面前求場雨,這樣也就能夠堵住衆人那些悠悠之口了”。

北冥淩風見她這麽說,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最近很多人都在議論這個事,更是有着無數的大臣上湊此事,若不是皇叔将此事押着,怕是這些大臣會更加的過分。

可是,這事可不是開玩笑的,看着寧白蘇臉上的自信,北冥淩風臉上有些擔憂。

寧白蘇見他臉上的擔憂,笑了笑,道:“請皇上相信臣妾”。

北冥淩風見她這麽說,只得吩咐人,替她準備道具。

寧白蘇最終選了皇宮之中,最高的一處地方。

因為古人特別信奉神明,所以,所有該準備的供品,與香燭是一樣都不能少,而且,寧白蘇知道古人對神明的敬重之心,也是随着北冥淩風十步一跪,上的臺階。

待所有的工作都準備完畢,寧白蘇才讓北冥淩風下了最高樓臺。

見北冥淩風臨走時,還有些擔憂的看着她,寧白蘇朝他點頭,示意他放心。

随即,将所有的要用的東西,綁入一旁的炮彈之上。

因為要将手中的碘化銀送入雲端之中,寧白蘇必須借助炮彈,才能将碘化銀送上天,才能讓這些碘化銀夠起到作用。

不像現代有高射火箭,在黎國,只有炮彈,寧白蘇也只能借助炮彈,然後在百層高樓之上,将碘化銀催化到雲中。

見空中的雲朵已經都差不多了,寧白蘇才将炮彈的引子點燃,讓炮彈沖上天,在空中綻放。

看着所有的一切都完畢,寧白蘇也感謝這裏的天時地利。

随即,才朝着百步樓梯之下等着皇上而去。

“皇上,請稍等片刻”寧白蘇看着北冥淩風開口。

北冥淩風朝她點點頭,看一眼空中的豔陽高照,眸中閃過些擔憂。

聽聞她要求雨,宮中各人是都來看這場盛宴,而寧若水也是其中一個,聽聞自從上次寧若水被診斷出有病之後,太後就讓她分開住了,而且上次燒香也沒有帶她去。

看着寧白蘇心有成竹的樣子,寧若水眉心有些不屑,道:“哼,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降雨”。

寧白蘇懶得搭理她,轉過眸光,等待着。

見她不答,寧若水怒哼一聲,剁着腳。

一旁,一個官員再次開口,道:“王妃這般胸有成竹,可真到時候要下雨啊,別到最後變成了瞎忙一場”。

寧白蘇一笑,聽着那官員話語裏的冷嘲熱諷,道:“我這般胸有成竹,自是知道等下會下雨,而且還會淋得大人您一身濕,自是不會讓大人認為我是瞎忙的,所以,請大人等吧”。

“哼,希望真如王妃所說”那大人被寧白蘇一句話堵住嘴,只得讪讪作罷。

寧白蘇看一眼他,不作回答。

而宮中衆人,皆是議論紛紛,無論是宮女太監,還是朝臣,皆聽聞寧白蘇要求雨,都是跑來一探究竟,裏三層,外三層皆是圍滿了人潮,等着看等下究竟會不會下雨。

對于寧白蘇說要求雨,這個可是宮中的大新聞,足足在宮中傳了幾天,而且連宮外衆人皆是知道,想必如今在黎國最火熱的事情,就是攝政王妃要求雨。

寧白蘇環視一眼衆人,手心傳來一股溫度,轉過頭,卻見北冥蒼爵看着她,眸光中閃過些驚訝,問道:“你什麽時候來的”。

“你剛才上去時就已經來了”北冥蒼爵一笑,開口,随即,摸了摸她的頭發,道:“別怕,有我”。

就算不能降雨,他也一定會在宮中保她周全。

寧白蘇聽他這麽一說,點了點頭,面上全是信任。

☆、衆人震驚(将完)

果不其然,過不了多久,空中雲層就開始集聚在一起,開始逐漸下起雨來,漸漸,一點點增加,一點點變大。

雨水大肆的砸在地上,樹葉上,發出帕拉帕拉的響聲。

衆人皆是瞪大眼睛看着,似像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也因為這場雨,人群裏頓時像是炸開了鍋,皆是各種議論。

而有不少的宮女看着寧白蘇,滿目的眼睛裏是各種崇拜。

更是有些大臣因為見到這場雨,整個人都在大雨裏手舞足蹈起來,大聲歡呼起來。

寧白蘇一笑,看向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看着她,眼底也有些震驚。

“皇嬸嬸,你真是太厲害了”北冥淩風從座位上起來,伸出手,接着手中的雨水,眼底滿目的震驚與崇拜。

說完,就跑到寧白蘇面前,圍着寧白蘇轉了幾個圈,看着寧白蘇,似像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眼底也是滿滿的崇拜之情看着寧白蘇。

寧白蘇将他身子扶正,在他臉上點了點,看着北冥淩風,臉上是淡淡的笑意。

這些專利可都是現代人發明的專利,可不是她的,聽着周圍衆人的議論之詞,贊美之情,她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可如今在黎國,就變成了她的專利了,笑了笑道:“皇上,這只是我從一本書上看來的,而且黎國有災,我自是要盡一份自己的力量”。

“皇嬸嬸,你真好,有你這個辦法,黎國再也不用擔心旱災了”北冥淩風看着她,臉上布滿着興奮。

寧白蘇一笑,搖搖頭,想告訴北冥淩風并不是一切具備,就可以說有雨就有雨的,可是,終歸還是不想打擊北冥淩風,而且,她先前看了旱災之地的地圖,那裏卻是也是個求雨的好地方,天時地利人和都是具備的。

北冥蒼爵走過來,看着她,眼底依舊還是滿滿的震驚道:“是啊”。

“王妃真是好本事啊,簡直叫人嘆為觀止啊”随即,大雨中一個官員站出來,看着寧白蘇,語氣中全是驚嘆。

寧白蘇淡淡一笑,沒有說話,而随着那個大臣的聲音,更多的大臣皆是站了出來,對寧白蘇贊賞不止,而原先更是有太後那邊的大臣,雖然沒有說話,可是眼中都是對寧白蘇贊嘆不已。

一時間,整個人花園裏都充斥着,對寧白蘇的贊賞。

寧白蘇一笑,看着北冥淩風開口,道:“皇上,既然此時已經求雨成功,還請快些準備,我們到時候就去旱災之地求雨,也能早些解決民生根本,而且,求雨之後,必須興修水利,必須發展農田灌溉事業,二則,改進耕作制度,改便作物構成,選育耐旱品種,充分利用有限的降雨,三則植樹造林,改善區域氣候,減少蒸發,降低幹旱風的危害”。

北冥淩風聽她這麽說,點點頭,眸中全是贊同,連帶着一旁的北冥蒼爵看着她,眼底都是震驚,而身後的大臣看着她,更是驚訝不已。

“來人,快些将皇嬸嬸需要的東西,快些都去準備好”北冥淩風聽她這麽說,連忙吩咐侍衛去将要的東西,都全部準備好。

“是”。

“皇嬸嬸,你真的是上天派來拯救黎國的,你太棒了”北冥淩風看着她,臉上是驚訝連連。

寧白蘇一笑,沒有說話,看向北冥蒼爵,只見,北冥蒼爵看着她,眼中有驚喜,驚訝,各種表情是層出不窮。

寧白蘇瞬間被他逗樂,捂着嘴,笑了起來。

而随着寧白蘇求雨成功的事跡,快速地在整個皇宮蔓延,随即,更是蔓延整個京都,更是往整個京都周圍蔓延。

不到一天的時間,原本傳王妃是個災害的傳聞瞬間泯滅,而現在更多的傳聞都是傳攝政王妃簡直是仙女下凡,是上天派來拯救黎國的仙子。

一時間,衆人皆是将寧白蘇當仙子般供拜。

寧白蘇聽着這些傳聞,搖了搖頭,身旁的北冥蒼爵倒是頗為受用,而且,明顯北冥蒼爵比她這個當事人都要開心。

寧白蘇皺眉,詢問過北冥蒼爵,為何這般高興,北冥蒼爵只告知她說是,他娶了個這麽有本事的王妃,自是他的福分,而且聽到別人對她的贊賞,更是讓他百般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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