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34)

仿若比人家贊賞他還要高興。

寧白蘇一笑,道:“這還沒在那旱災地區求雨,你就這麽高興,不怕有人在從中作梗”。

北冥蒼爵聽聞她的話語,蹙了蹙眉,随即,平了那眉間的川字,開口:“太後就算想從中作梗,也要有心才行,最近,朝堂中可不止一個旱災之事,太後進來這段時間身子極差,如今,朝堂上又是血雨腥風,我的人在朝中,找出太後娘家人貪污,買官之事,如今風頭正勝,太後正要忙着護着她娘家人,她如果在朝堂上不能護住這些人,那将來她後宮裏的太後之位,可能都要保不住”。

寧白蘇一笑,沒有說話,确實如今朝堂的事,本身與後宮極其相關,如今,這股風已經波及到後宮了。

“蘇兒,你怎麽會知道那麽多”北冥蒼爵捧着她的手,臉上的震驚是非常之明顯。

寧白蘇一笑,道:“這些都是從我們那裏知道的”。

“這般神奇?”北冥蒼爵挑着眉。

寧白蘇點頭,面上的笑容,逐漸散開,繼續說着:“還有更多比這神奇的地方了,我有個好友就是研究這些的,不過如今,我見不到她了”。

聽着寧白蘇話語裏的失落,北冥蒼爵摟緊她,道:“你還有我”。

寧白蘇看着他,面上有些暖心,便又想起了宋青衣,問道:“宋青衣怎麽樣了”。

這幾天她都一直在府中休息,也沒太多的去打聽宋青衣之事,只聽說這事鬧的很大,而且皇上廢後了。

“皇上廢了她”北冥蒼爵剪短幾個字,沒有多說。

寧白蘇垂下眸子,沒有說話,近來這段時間,确實是有不少事情發生,宋青衣的事,她雖沒有特意打聽,但也知道引起了整個黎國的震驚,一朝國母,竟然在寺廟裏與男子*。

這是何等的下作之事,北冥淩風雖然年紀小,但卻不代表不懂事,聽說,回來的第一天,就将宋青衣趕出了皇後宮殿,摘掉了皇後桂冠,更是将宋青衣打入了冷宮。

連帶着宋家人,為宋青衣求情,都連降幾級。

“好啦,別想她了”北冥蒼爵見她低垂着小臉,猜測寧白蘇肯定是在想宋青衣之事,摟過她,将她抱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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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擡起頭,回過神,看着北冥蒼爵落在她臉上的眼神,輕笑着點頭。

“待處理完這些事,我帶你去見師父,師父他老人家也快回來了”北冥蒼爵見她笑意的表情,摟住着她,輕聲開口。

“好啊,也不知道你師父他喜不喜歡我”寧白蘇腦海裏想象着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莫名有些沒來由的緊張。

“師傅他會喜歡你的”北冥蒼爵輕輕一笑,道:“師父他雖然不茍言笑,看起來特別嚴厲,可是,我知道他一定會喜歡你的,而且上次我還收到了他的飛鴿傳書,說是要與你見上一面”。

聽着北冥蒼爵這麽說,寧白蘇心底有些疑惑,不由疑問道:“你師父要見我?”。

“是啊”北冥蒼爵皺了皺眉,他上次無意之中收到師傅的飛鴿傳書,師傅說要見她,他确實也覺得有些奇怪,因為師傅這麽多年,一直都不管世間凡俗之事,也不見任何人。

而且,曾經連他的婚事,去請師傅,師傅也是避而不見,他也從側面打聽師傅的想法,但是師傅卻是什麽都不說:“但是師傅卻沒說什麽原因,只是說要見你”。

寧白蘇面上依舊有些疑問,不過終歸也沒多說,想來,那道骨仙風的老人,對徒弟的王妃有些好奇罷了。

“蘇兒,以後等處理完這些朝政之事,見了師傅,我們就去周游天下,你想去哪裏?”北冥蒼爵随即回過神,師傅之事,他向來不做多想。

寧白蘇聽着他的話語,一笑道:“哪裏都可以”。

“那好,去我母妃的家鄉吧”北冥蒼爵看着她,開口,那裏曾經有母妃的夢想,有母妃的童年。

“好啊”寧白蘇點點頭,她也想去看看,教導出北冥蒼爵的溫婉女子,曾經生活在什麽地方。

将完

☆、因為要配得上你啊

寧白蘇随着北冥蒼爵一行人,來了旱災之地,這是個極為偏僻之地,也是比較窮,算是黎國受災比較嚴重之地,寧白蘇也終于算是知道,為什麽會有那麽多難民會湧入京城了,因為這裏确實貧窮無比,而随着他們的到來,這裏的還依舊留下的少量百姓,是無比歡喜,聽說他們是來求雨,更是有着無數百姓都來迎接他們。

可是,當寧白蘇看到這一行的人的時候,寧白蘇卻是濃濃的皺起了眉。

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說實話,她真是不相信黎國會有這般貧窮之地。

北冥蒼爵看着她,似乎懂她眼底的意思。

待地方的縣衙大人帶着他們在落縣轉悠一圈時,寧白蘇不得不相信,黎國真有這麽窮的地方,而不是她的假想。

随即,北冥蒼爵問向一旁的縣衙大人,道:“齊大人,本王想知道為何落縣為何會這般貧窮”。

“王爺,您是不知道,落縣這些年收成一直不好,不是旱災就是洪水,冬夏收成皆不好,如今這裏稍稍有錢的一些有錢人,都已經搬離了這裏,就只剩下一些孤兒寡母,而原本每個家裏的壯丁,也因為顆粒無收,不得不外出務工,才能解決家中溫飽”齊大人看着北冥蒼爵,面上有些為難的說着:“可是,很多的壯丁也不知道是為何,大多都是一去不複返,漸漸地落縣的男人,也就少了,而很多家中都是上有老,下有小,做不得活,又顆粒無收,自是,家中越來越貧窮”。

“國庫這麽些年,不是有撥銀兩下來嗎?”北冥蒼爵一挑眉,眸色中有嚴重的不悅。

齊大人聽北冥蒼爵這麽一說,臉色有些難看,慢半響,才開口:“國庫的那些銀子根本就不夠鄉親們吃用”。

北冥蒼爵聽聞齊大人的話,眸光裏的寒意越來越重,“你說什麽?”。

“王爺,這麽些年,百姓們越來越貧窮,可是,國庫撥下來的銀兩來的那麽些銀兩,還不夠百姓們吃的,一家才二兩白銀,一年到頭,這麽多孤兒寡母,二兩白銀怎麽活啊”齊大人開口,言語中滿是無奈。

寧白蘇皺眉,“二兩白銀?”。

“是”齊大人點點頭。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只見,北冥蒼爵正鎖着眉,眸光非常之不悅,按照公式來算,二兩白銀也就說是四百塊錢人民幣。

一年到頭,四百塊錢确實是遠遠不夠的,更別提有些家庭若是有個生老病死那些的。

“那有撥款多少錢下來?”寧白蘇看向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只是看着她,開口:“每家每戶,應該都有十兩白銀的”。

寧白蘇瞪大眼睛,十兩白銀,就是貳仟元,可是,現在這發現來卻只有二兩白銀,也就說這中間差的那些白銀,全部進了別人的口袋。

北冥蒼爵看着她,點了點頭,繼續開口:“按道理說,是不應該會有這般之地,國家每年都會發下無數比赈災款,而且這裏作為扶持之地,不應該會是這般情況,如果撥下來的銀子到這裏只有二兩白銀,而國庫的銀子又派送出來了十兩白銀,那也就只有一個原因,有人将這中間的銀兩全部給貪污了”。

寧白蘇聽聞北冥蒼爵的分析,非常的贊同。

這中間的白兩白銀,絕對就是這中間經手之人,全部納入囊腫了,一層一層的撥下來,自然銀錢就會越來越少。

寧白蘇皺着眉,這些錢到底又經了多少人的手。

“東成,吩咐下去,派人嚴查此事”北冥蒼爵看着一旁的東成,吩咐開口。

“是,王爺”。

“多謝王爺”齊大人聽聞北冥蒼爵這般說,連忙跪地。

北冥蒼爵看一眼他,道:“齊大人,你請起,此事是本王的責任,本王自會負責”。

“王爺,王妃真是我落縣的福星啊”齊大人看着北冥蒼爵,卻是不起,随即,轉頭,看向身後的鄉親,道:“鄉親們,快來拜見王爺和王妃,他們是我們的福星”。

“拜見王爺王妃”身後的鄉親一聽齊大人這麽說,連忙跪下着:“還請王爺和王妃幫幫我們”。

“大家請起吧,我與王爺自是會幫大家”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看着那些跪下的鄉親道。

“大家都起來吧,本王與蘇兒自會解決大家的憂慮,一定不會讓大家餓着肚子”北冥蒼爵看着地上跪拜的鄉親,點了點頭。

“謝謝王爺,謝謝王妃”鄉親們頓是高呼起來。

“王爺和王妃舟車勞頓,不如先去休息一下,明日在求雨吧”那齊大人看着北冥蒼爵和寧白蘇,有些詢問着。

北冥蒼爵看向寧白蘇,問道:“蘇兒,你可要休息一番”。

寧白蘇搖了搖頭,擡起頭,查看了一會兒天氣,道:“讓人準備需要用的東西,我們等下就求雨,這會兒算是天時與地利都不錯的時間,而且,我們求雨成功後,必須着手開始準備輔助工作,大肆修建水利,灌溉農田,才能是農田不枯萎”。

“今夜,你将所有的圖紙發下去,請齊大人派人去修建水利”北冥蒼爵看一眼今夜,吩咐着。

“是”。

“那王妃,那我們就山頂而去,那裏是落縣最高之地”齊大人看着寧白蘇,詢問開口。

寧白蘇點點頭,看一眼北冥蒼爵,随着齊大人朝着山頂而去。

果然,寧白蘇到那兒,最基本之事,都已經在她來之前,确實都已經準備好。

寧白蘇走上那山頂,将所有的工作都準備,尋了最适合的時候,才将炮彈放上天,等碘化銀催化雲層,形成雨水,逐漸降落下來。

因為落縣旱災比較嚴重,寧白蘇準備了很多的碘化銀,鹽粉等催化劑。

果然,待一段時間之後,雨水慢慢逐漸一點點下來。

寧白蘇微微一笑,伸出手,接過手中的雨水。

而随着這些雨水跌落下來,寧白蘇就看到了山下雀躍的人群,衆人皆是手腳狂舞的在雨水中跳着舞蹈,似乎是很久沒有見過這麽大的雨水了。

寧白蘇走下山頂,站入到北冥蒼爵面前,北冥蒼爵握着她的手,随即,從一旁一個侍衛手中,撐過傘,替她遮在頭頂,看着她,道:“蘇兒,你辛苦了”。

寧白蘇對上北冥蒼爵眼中的關心,搖了搖頭,道:“不辛苦”。

而不遠處的齊大人見她,連忙跑過來,跪倒她面前,哭泣道:“多謝王妃,王妃您真是上天派來拯救我落縣的,微臣真的很久沒看見過雨水了,您真是活菩薩轉世啊,竟然能求雨”。

寧白蘇看着齊大人這麽大一個男人哭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只得開口,道:“齊大人,你先起來吧,我也不是活菩薩轉世,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是你謬贊了我”。

“謝王妃,不不不,王妃,您在微臣心中就是活菩薩,微臣長這麽大,還第一次見有人竟然可以向天借雨,而在以前也有旱災,那國師也有來,可是,每次做完法事後,根本就沒看見一滴雨水,太陽還依舊是太陽,沒有任何的雨水”齊大人看着她,面上全是真真切切的感激,随即,抹了抹眼淚:“王妃,您真是個好人,微臣是真的感激您,我們落縣的百姓也真是發自心底的對您的感謝”。

寧白蘇搖了搖頭,道:“你先別急着謝我,如今旱災這般嚴重,這麽點雨水是根本就不夠的,我等下寫下方子,你按照我寫的那些東西去配制藥粉,然後按照比例放入炮中,多多濕雨,想必旱災會有所緩解,而且,你要去多修水利,找幾個會修水利的師傅,去負責這些,這樣才能真正的解決旱災,而且,多種些不怕幹的食物,這樣旱災季節時才能不會顆粒無收,這樣子,大家也就不會在餓肚子,能夠自供自足了”。

“是,王妃所言極是”齊大人聽聞寧白蘇的消息,非常的贊同:“王妃,您今日舟車勞頓,快去休息,等下所有的一切,微臣都叫人去準備好,待準備好之後,微臣再叫王妃過目”。

寧白蘇點點頭,道:“也好”。

卻是她今日敢了一天的路,然後又為百姓求雨,确實是有些疲累了。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疲累,連忙拉着她,朝着馬車而去,臉上有些小小的生氣:“明明很累,為何要強撐”。

寧白蘇一笑,答:“因為我要配的上你這個鼎鼎有名的攝政王啊”。

因為她只有一點點的将自己名氣推送出去,這樣才能站在北冥蒼爵身邊。

☆、白蘇廟

接下來的幾天,落縣一直都有降雨,而且水利工程也是緊羅密布大肆的修建中,寧白蘇也讓北冥蒼爵再全國聘請了最好的水利師傅。

而随着這幾天的降雨,衆人都寧白蘇簡直是到了一種膜拜的地位,在落縣到處都是流傳着寧白蘇的傳奇故事了,仿若在衆人眼中,她早已經不是凡人,而是神仙了。

在衆人看來,她就是天上派下來拯救世人的仙女了。

而且,寧白蘇更是從齊大人開口聽聞了,說是落縣的百姓,要為她修建做一座寺廟,裏面就供奉着她的泥身,讓她受人間煙火供奉。

寧白蘇聽到時,是連連拒絕的,她哪有這麽大的本事,讓人家為她修建寺廟,供奉她,再說這些東西都是現代所學所用的,她只不過借鑒一下,到還真不會大言不慚的說是她的成果。

可是,齊大人卻連說這是落縣百姓所要求的,他也做不了主,也只能随着當地的百姓而去,而且還告知寧白蘇,到時候這寺廟建成了,就叫白蘇廟。

寧白蘇聽聞之後,再次想要拒絕,最終,是北冥蒼爵替她承受了這個情。

寧白蘇手撐着下颚,腦海裏依舊還在回想着這件事。

見寧白蘇還垂着視線,一張小臉上是一幅沉思的表情,漂亮的眼睛下,有着淡淡地青影,已顯示多日來未睡好的疲倦,走過去,北冥蒼爵将她摟入懷中,言語中有滿滿的疼惜之情:“還在想那件事啊,你為當地百姓造了福,他們供奉你,也是應該”。

寧白蘇從思緒裏擡起頭,轉過頭來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臉上有些似有若無的笑意,“我就為百姓做了這麽些事,就被人供奉起來,別人若是知道了,還不笑話我不成,再說這些東西不是我的專利,我哪有那般厚臉皮好意思被人家供奉”。

寧白蘇終歸覺得被供奉這樣的禮,太大了,讓她有些承受不住,再說,她為百姓做這些事,一個是出自她對黎國百姓的關系,還一個則是,她是想做些事情,這樣才能真真正正的配的上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糾結表情,摟着她,将下颚放在她的肩膀上,盯着她漂亮的側臉道:“蘇兒,就算這些東西不是你的專利,但是你要知道是你将這些事情說出來,也是你如今才給他們帶來雨水,提供圖紙讓人去修建你口中的水利工程,這些,都不是你在為他們造福嗎,既然這般,他們供奉你,你又為什麽不能接受”。

“你啊,就是想讓我心安理得的接受他們的好”寧白蘇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對上着那雙暖暖笑意的眸子,臉上淡淡的笑容。

“我是心疼你,這些天你這麽辛苦,為他們忙的眼睛下都出現青影了,我自是不想這般辛苦,但你卻偏生說沒事,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心疼,你明明極累,卻想着為他們造福,如今,也是他們回報你的時候”北冥蒼爵看着她嘟囔的可愛表情,低下頭,在她嘴上啄了啄。

她這些日子的辛苦,他都看在眼裏,幾次心疼她,她卻都是搖了搖頭,告知他沒事,其實,北冥蒼爵清清楚楚哪裏會沒事,一天下來,東奔西跑,到處檢查那水利工程的進度,還要時不時去關心一下當地的百姓,一整天下來,更是只睡上一兩個時辰,便又開始繁忙起來,甚至比他這個王爺還要忙。

就連他這麽一個男子都覺得疲憊,她卻還緊咬着牙說沒事,聽聞她這麽說,他即是生氣,又擔心。

生她氣,是氣她不顧及自己身子,擔心她,卻也依舊是擔心她的身子。

“再睡兒,那些事情,我都已經吩咐給東成和今夜去處理了,你不用擔心了”北冥蒼爵打橫着她,似要将她抱入chuang上,好生讓她休息着。

寧白蘇見他臉上的堅持,搖了搖頭,咬着唇,臉上有些小小的掙紮與抗拒,試圖和北冥蒼爵說理:“我今天都了一整天了,還睡啊,若是再睡下去,怕是晚上就要睡不着了”。

她從昨晚就睡起,睡到現在上午都過了,都快到傍晚了,還讓她睡啊,她覺得她都快成一頭豬了。

北冥蒼爵看一眼外面的夕陽西下,再看看她臉上顯然比這幾天好上一些的臉色,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那餓不餓,餓了,我就讓紫兒為了準備些吃的東西進來”。

寧白蘇搖了搖頭,看着外面即将要落下的夕陽,開口:“北冥蒼爵,外面夕陽正好,不如我們出去走走吧”。

北冥蒼爵看着外面的夕陽西下,見她臉上的躍躍欲試,笑了笑,點了點頭。

與北冥蒼爵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寧白蘇随後找了一株小草在手中玩耍着,看着眼前的景色,最終,将視線移到地面上的影子上,只見,鄉間的小路上,她和北冥蒼爵的影子,被拉她的很長。

寧白蘇一笑,興致頗起,走向前,就是踩入北冥蒼爵的影子上,随即,看向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的動作,一愣,随即,眸子一眯,臉上釋放出一些危險的表情,道:“蘇兒,你這是踩在為夫上面啊”。

寧白蘇聽聞她的聲音,傲嬌的揚了揚臉上的笑容,随即,哼哼道:“那是自然,我可是要當女王,你得努力,得服侍好我,伺候好我,伺候好我,才能讓你有翻身的一天”。

随着她的話,北冥蒼爵唇角半揚,湊過來,盯着她傲嬌的小臉,靠近着那嫩白的小臉,随即含住寧白蘇的耳垂,言語*:“女王陛下,原來你喜歡在上哦,早說嘛,每次為夫那麽辛苦的賣力着,既然這般,那今天晚上就讓你在上如何,我絕對伺候好你,讓女王陛下你來指導我,你讓我怎麽伺候,我就伺候”。

寧白蘇聽完北冥蒼爵的話語,臉上随即染上些緋紅,一瞪北冥蒼爵,嬌聲斥責:“*,北冥蒼爵,你這個大*”。

北冥蒼爵将她臉上的緋紅收入眼底,他喜歡這般滿臉通紅的樣子,這樣紅着小臉,簡直是讓他愛不釋手:“女王陛下,我可是只對你一個人*,外面的女人讓我*,我都不想*”。

寧白蘇再次瞪他,這男人怎麽臉皮越來越厚了,她以前就怎麽沒發現了。

北冥蒼爵見她眸光,猜測着她的心思,随即,一笑道:“誰讓女王大人,你開啓了我*的本質,所以,你要對我負責”。

說完,就捧起她的小臉,在寧白蘇還來不及呼聲之前,一個吻就堵住了寧白蘇所有的驚呼聲。

半響後,寧白蘇才推開北冥蒼爵,目帶柔波,嘤咛出聲:“北冥蒼爵,我才發現你簡直*到家了”。

根本就是道貌岸然,怎麽還會有那麽眼瞎的女人,都會喜歡上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卻是不答,一笑,随即,将寧白蘇拉向不遠處,取過路旁的一朵小花,別入她的發髻中。

寧白蘇感受着他的動作,咬着唇,伸出手摸上發髻上的花朵,低低一笑,“好看嗎?”。

“好看”北冥蒼爵點點頭,目光中全是滿目的喜歡與贊美:“蘇兒,你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你就自賣自誇”寧白蘇淡淡一笑,嬌嗔道。

“哪有,我北冥蒼爵看上的女子,自是天下最美好的女子”北冥蒼爵一笑,看着寧白蘇開口:“不管蘇兒,你是什麽樣子,都是我眼中最美的女子,沒有任何人可以比得上”。

聽着北冥蒼爵的話,寧白蘇唇角慢慢扯開,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北冥蒼爵扯着,奔跑了幾步,來到一處面前是山谷的地方。

寧白蘇看一眼周圍的地方,只見,他們所呆之地,正是一塊平谷之地,而周圍都是群山,寧白蘇有些疑惑的看着北冥蒼爵。

卻見北冥蒼爵有些神秘的看着她,也不說話,随即,才放開她,雙手放在嘴邊,大聲喊道:“寧白蘇,我愛你,此生我都不會放開你”。

而随着北冥蒼爵的這些話落下,聲音是一層又一層的擴散出去,響在山谷裏。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的話語,呆呆的看着北冥蒼爵,眼底是滿目的震驚。

卻見北冥蒼爵看着她,眸光裏滿目的深情,伸出三指,朝天發誓道:“蒼天為證,寧白蘇,天涯海角,我北冥蒼爵都矢志不渝,此身情起,一往而深”。

~~

☆、禍事不斷

寧白蘇就這麽聽着山谷裏傳來不斷的回聲,如似在不停重複般,一次又一次的落在她的耳膜裏,撞擊着她的心。

擡起頭,就見北冥蒼爵帶着笑意,溫柔的眸光落在她臉上。

情深意重,深情不已。

寧白蘇快速的撲向北冥蒼爵的懷中,北冥蒼爵被她這個動作,狠狠一撞,目光裏一愣,半響後,是滿滿的喜悅,随即用力抱住她。

感受到北冥蒼爵的擁抱,寧白蘇也同樣用力回抱住他:“北冥蒼爵,這輩子你不放手,我是絕對不會放開你的,死也要和你一樣纏在一起”。

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說,皺了皺眉:“蘇兒,你就這麽愛我,愛我到都要和我死在一起了”。

聽着北冥蒼爵聲音裏的打趣,寧白蘇剜他一眼,這麽深情的話語,咋就意境就這麽快就被破壞了。

北冥蒼爵見她動作,繼續有些打趣:“蘇兒,把我抱這麽緊,是不是怕我跑掉”。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的話語,松開他,墨黑的眸子百般流轉,看着北冥蒼爵,道:“北冥蒼爵,你若是趕跑,我就把你的腿打斷”。

聽着那傲嬌又霸道的話語,北冥蒼爵笑了笑,墨黑的眸光裏依舊滿目chong溺:“蘇兒,你這般母老虎,我哪裏敢跑掉,不難怪楚之三番五次和我說,讓我多多考慮”。

“北冥蒼爵,你再說一句,你看我削不削你”寧白蘇瞪着漂亮的眸子,似要他真敢再說一句,她就絕對會削他一般,好個楚之,竟然敢背後捅刀子,看她到時候回去,削不削他。

北冥蒼爵一笑,将她抱入懷中,見那白希無瑕的小臉上,有些粉紅的怒意:“娘子的壞話,為夫哪敢說”。

“哼”寧白蘇傲嬌一句。

寧白蘇哼上一句,就換來北冥蒼爵輕柔的一吻。

“不好了,不好了...”突然,遠處傳來着齊大人的聲音。

寧白蘇連忙推開北冥蒼爵,看着朝着他們而來的齊大人。

齊大人一見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再看看北冥蒼爵墨黑的眸子,明顯臉上有着被人打斷的不悅,齊大人也無語,臉上的表情有些可憐,他其實也不想來打斷王爺和王妃,可是,實在是事出有因,而且,他一路上還是問了很多人,才知道王爺和王妃是朝着這邊來的,可還真是跑死他了。

“怎麽了”見齊大人有些面色懼怕的看着北冥蒼爵,寧白蘇只得問向齊大人。

“王爺,王妃,不好了,今日也不知道怎麽了,好多百姓都出現嘔吐,腹瀉,更有甚者開始出現發燒,昏迷不醒的狀态”齊大人看向寧白蘇,這才想起自己來的原因。

“你說什麽?”寧白蘇皺眉,看一眼北冥蒼爵。

卻見北冥蒼爵臉上也是一副深沉的模樣。

“這幾天都有下雨,很多百姓的百姓喝了水之後,都出現嚴重的腹瀉,和嘔吐,現在更有一些老小,直接高燒不退”齊大人皺眉連連,卻怎麽也想不通會發生這種事。

“蘇兒,我們去看看”北冥蒼爵聽完齊大人的話,眉心攏起成川。

寧白蘇點點頭,和北冥蒼爵朝着那些村民的居住地而去。

待走進村子裏,寧白蘇就可以看見各式各樣的人,都是一副疲累的樣子,倒在村子裏,而待他們繼續往裏面走進,就發現情況更勝。

寧白蘇與北冥蒼爵對視一眼,走進一幅百姓家裏,就發現此時一個小孩子正躺在chuang上,面色蒼白。

“豆子,你被吓唬娘了,你快醒醒”一位上了年紀的婦人撲在chuang邊哭泣着。

寧白蘇見狀,趕忙走過去,看着那婦人問道:“大嫂,這什麽時候的事?”。

“回禀王妃,是今個早晨的事”那婦人看着寧白蘇,自是認識的,連忙回答道:“早上起豆子就說不舒服,我以為他是貪睡,便沒搭理他,哪知道到了中午,他是又吐臉色又白,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去請答大夫,大夫也查不出,而且中午就開始發起高燒,退燒藥給他灌下去,根本就不喝進去,無論用盡了什麽辦法,都是依舊不退燒”。

寧白蘇皺眉,看着那婦人,開口:“那大嫂你先好好照顧豆子,你放心,我們一定會找出病因”。

“謝謝王妃”那大嫂子聽她這麽說,擦着眼淚,連忙就要下跪。

寧白蘇先一步攔着她,搖了搖頭,便和北冥蒼爵走了出去。

“齊大人,這事發生多久了”北冥蒼爵看一眼愁眉不展的寧白蘇,問向一旁的齊大人。

齊大人想了想,回答着:“應該是這兩天,但是今天算是達到了人數最多,微臣派人去清查了一下,有些喝了水比較少的那人,就沒有這麽嚴重,而喝了降下來的水,比較多的人,如今都是像豆子那樣,昏睡不醒,高燒不退,如今,落線所有的大夫都出動了,可是,根本就查不出病因”。

寧白蘇垂着眸子,緊緊咬着唇,,如今正在查銀兩的去向,好不容易将水源解決,卻不想又出這種事。

北冥蒼爵看她一眼,伸出手,扣住了她的手,開口:“蘇兒,別擔心,會有辦法解決的”。

寧白蘇見他安定的眸子,點了點頭,腦海裏閃過一個人影,道:“或許有個人有辦法”。

北冥蒼爵見她臉上的表情,挑眉不解。

寧白蘇開口,道:“子依,白子依,她是南山老人的徒弟,一定可以找出病因,齊大人,給我飛鴿傳書,我要給白子依傳信”。

齊大人一聽她有辦法,連連點頭,轉過身,就是去準備。

北冥蒼爵見她這般,點了點頭。

待齊大人找來飛鴿,寧白蘇立馬寫信,讓飛鴿将她的信,送給白子依。

一連幾日,寧白蘇都在等待白子依的信息,終于,第三日寧白蘇見到了一身疲憊不堪的白子依和顧千饒。

顧千饒一見她,就連連抱怨:“寧白蘇,為了來找你,可沒把我們累死,路上更是騎死了好幾匹馬兒了”。

寧白蘇還沒說話,就聽到一旁的白子依開口:“蘇姐姐,你不用理他,又沒人讓他來,自己要屁颠屁颠的跟着來,還屁話多”。

“白子依,你有沒有良心,我一路保護你,你一個弱女子,手不能提,又不會舞刀弄劍的,我這不是怕你遇上危險嗎,敢情我好心當驢肝肺”顧千饒一聽白子依這麽說,炸毛了,言語中是各種不滿:“白子依,你就是個死沒良心的”。

“我有要你來嗎,蘇姐姐只邀請了我,是誰自己死皮賴臉的跟着來啊”白子依見狀,也不甘示弱的反嘴了回去。

顧千饒一見,怒火更勝,剛要開口,卻被寧白蘇打斷。

“好啦,你們不要吵了”見兩人争吵,寧白蘇搖了搖頭,随即,看着白子依道:“子依,最近村上的村民們喝了水之後,就出現嘔吐,高燒不退,你去看看,看能找出病因嗎?”。

“好,你帶我去看看”白子依看着她,開口。

寧白蘇事不遲疑,将白子依帶去了村上檢查了一番,也帶白子依去給豆子看看,最終,白子依檢查了一番,才看着她,開口:“是毒”。

“毒?”聽着白子依的話,寧白蘇皺眉,想不到何人會下毒。

“你可知道是什麽毒?”白子依還未回答,就聽到北冥蒼爵的聲音傳進來。

只見,北冥蒼爵正穿着一身黑袍,從門外進來。

白子依見北冥蒼爵,連忙彎下身,行上一禮:“王爺”。

北冥蒼爵朝着點了點頭。

見北冥蒼爵點頭,再看一眼寧白蘇,白子依垂了垂眸子,回憶開口:“師傅曾經給我看過一本醫術,如果我沒猜錯,這個毒應該在黎國沒有,而是來自于西域的一種奇毒,這毒的名字就叫西域清毒”。

“西域清毒?”寧白蘇轉過眸子,看着北冥蒼爵,眸中有些小小的震驚。

卻見北冥蒼爵早已皺起眉心,開口:“西域當年已經滅亡,後來由散落的後人形成部落,也就是今天的蒙古部落”。

寧白蘇皺眉,蒙古部落,難道是忽必成勳?還是說在這群人中間,有一個他們不知道的叛徒,正混在這個裏面。

北冥蒼爵見她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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