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36)
大人領着一隊官差跪了下來:“恭送王爺和王妃”。
“走吧”北冥蒼爵看一眼東成,吩咐道。
東成點頭,揮動着鞭子,朝前而去。
哪知道突然,就聽到馬車外傳來衆多的百姓聲音,皆是含着:“王爺萬歲,王妃萬歲”。
寧白蘇一愣,掀開車簾,這才發現馬車外站立着好多的百姓。
直到走了好長一段路,馬車上了官道好遠,北冥蒼爵才放下簾子,将她摟入懷中,笑道:“你看,你走了,他們多感激你”。
寧白蘇轉過頭,白他一眼,她又不是聽不到他們先喊的王爺萬歲,不過,寧白蘇大致也知道,最近落縣的百姓對她也是很感激的,聽聞他們要走,一些百姓更是将家裏所剩不多的一些特産,都來塞給寧白蘇。
寧白蘇原本是不想收的,知道很多百姓如今都是入不敷出,但是,那些百姓卻是說不收的話,就是看不起她們,寧白蘇最終無奈才收下了一些,更多還是返還給了那些百姓。
北冥蒼爵見她低垂着頭,輕了輕聲音到:“蘇兒,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寧白蘇對上着北冥蒼爵溫柔的視線,搖了搖頭,若是論辛苦,她覺得是北冥蒼爵更辛苦,北冥蒼爵見她辛苦,很多的事情皆是自己親力親為,而下毒的事情,寧白蘇幾乎是沒有插手,都是北冥蒼爵在調查。
而且,如今北冥蒼爵還在調查落縣赈災款的去向。
“北冥蒼爵,那筆銀兩查的如何了”寧白蘇擡起頭,詢問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這般問,輕了輕嗓音開口:“已經将所有接觸過人列進了名冊,只要去查一下他們最近有什麽大的事情發生,想必就能夠知道他們有沒有貪污這筆銀兩了,而且這筆銀兩的負責人是太後娘家之人,一時半會兒是查不出什麽的”。
寧白蘇點了點頭,側過身子,臉貼向北冥蒼爵胸口,聽着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似想起什麽出聲:“北冥蒼爵,你為什麽不問問我那天和忽必成勳談了什麽?”。
北冥蒼爵一直不想她和忽必成勳接觸,說實話,她是真的想知道,為什麽這次忽必成勳想要和她一起走走,北冥蒼爵同意了,而且還不曾問起。
聽聞她這麽問,北冥蒼爵目光裏閃過一些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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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響後,才開口道:“蘇兒,我是知道忽必成勳喜歡你,可是,我更相信你,而且這次你叫他過來幫你,也就證明你欠了他一份人情,既然這般,你不可能對他的開口做不動無動于衷,那我又和不成全你,讓你與他聊上一會兒”。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的話語,臉上洋溢着甜甜的笑容,随即,從北冥蒼爵胸口起來,看着那自信的目光道:“哼,北冥蒼爵,你這麽自信,就不怕他把我拐跑”。
“拐不跑的,因為無論你在哪裏,我都會知道的,天涯海角,只要你在那裏,我一定都會追着你跑的”北冥蒼爵盯着她嫩白泛着些通紅的小臉,滿是堅定的開口。
寧白蘇揚了揚嘴角,聽着這話,面上很受用。
“再說,蘇兒,你那麽喜歡我,你會舍得抛棄我嗎?”北冥蒼爵話鋒一轉,語氣從堅定變成了笑意,滿滿的自信滿滿。
寧白蘇咬唇看着眼前的男人,笑道:“北冥蒼爵,我怎麽才發現你這麽自戀”。
“有嗎,為夫有自戀嗎?”北冥蒼爵對上着她臉上的笑容,目光裏一片淺淡的笑意,随後問道:“難道是為夫猜錯了,娘子你不喜歡為夫?”。
寧白蘇聽着這帶着些疑問的話題,從北冥蒼爵懷中起來,雙手搭在北冥蒼爵肩膀上,摟住着北冥蒼爵的脖子,眸光裏淡淡地正色:“北冥蒼爵我很喜歡你”。
北冥蒼爵對上着那泛着幽光的杏仁眸子,臉上的表情依舊含着笑意:“有多喜歡?”。
“不知道,只知道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聽到你說和別人女人要成親的消息,就覺得心會很疼,喜歡到看到別的女人說要嫁給你,就會嫉妒,喜歡到看到別的女人擁抱你,就會想把你身上別的女人的氣味,全部給用力洗掉”寧白蘇咬了下唇,思考着,最後如數家珍般的全部倒出來:“喜歡到看不見就會想念,喜歡到深刻能體會那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
北冥蒼爵聽着這段話,內心裏一陣激動,喜悅全部蔓延進眼底,連帶着摟着寧白蘇的手,都是隐隐顫抖着的。
雖然,他知道她對他的喜歡,卻從來沒有聽過,她這般的告白。
“蘇兒”北冥蒼爵看着她,眸中全部是激動。
寧白蘇卻伸出手指,按住他的唇,道:“北冥蒼爵,聽我先說完,北冥蒼爵,我想對你的這種感情,應該不是叫喜歡,而是叫愛”。
不是叫喜歡,而是叫愛。
北冥蒼爵盯着她,臉上的激動似乎如何也壓制不住,随即,用力将寧白蘇摟入懷中。
寧白蘇在他懷中,輕輕一笑,道:“北冥蒼爵,我一直都沒有告訴過你,我有多喜歡你,一直都是你在追逐我的腳步,如今,我告訴你,不管是楚之,還是忽必成勳,或是任何人,他們都無法将我從你身邊帶走,将來,只有你放開我手的份,我是不會放開你的手的”。
這麽久,她從來沒有過多的告訴着北冥蒼爵她的感情,而是讓北冥蒼爵滿滿的愛意包圍着她,雖然,她嫁給了他,卻依舊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心中偶爾的不安定,會因忽必成勳的出現,而醋意大發。
雖然他不說,可是,她知道,他一直在等待着她的那句我愛你。
随着寧白蘇這句話落下,寧白蘇就被北冥蒼爵壓入馬車內的牆壁上,北冥蒼爵墨黑的眸子盯着她,道:“蘇兒,你覺得為夫會給你那個機會嗎?”。
寧白蘇擡起頭,對上着北冥蒼爵,沒有回答,墨黑的眸子只是對上着北冥蒼爵深黑的眸光,在那深如潭水中的眸子裏,是滿目的深情。
“蘇兒,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手”北冥蒼爵盯着她,墨黑的眸光中,是滿滿地認真。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們會這樣一直一直走下去,沒有旁人的打擾,不會有任何人插足,就這樣,他牽着她的手,一輩子。
“北冥蒼爵,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寧白蘇看着那雙黑色的雙眸,輕柔的說着。
“沒有”北冥蒼爵輕輕一笑,回憶着,似乎在記憶裏,她唯一的一次告白,便是對他說,北冥蒼爵,我好像喜歡上你了。
“北冥蒼爵,我愛你”寧白蘇盯着那雙眩人的眸子,帶着清淡的嗓音,響在馬車裏。
北冥蒼爵眸子裏閃過震驚,呆愣在那,不是不知道她愛他,也猜到她可能會要告知他,她對她的愛,可是,卻是聽到的遠比知道的,要來的震撼多了。
看着北冥蒼爵那癡呆的樣子,寧白蘇一笑,輕輕靠近着北冥蒼爵,一個淡淡地吻,落在在北冥蒼爵的唇上。
“蘇兒,我也愛你”北冥蒼接盯着她,開口。
“我知道”寧白蘇對上着他的目光,她知道他愛她,也感謝北冥蒼爵一直愛着她,chong着她。
北冥蒼爵随即,一笑,将她摟入懷中,激動過後的嗓音還依舊帶着些抖動:“娘子第一次這麽主動,為夫一定好好地伺候好娘子”。
“別鬧,北冥蒼爵”寧白蘇瞪他一眼,小臉上有些嬌羞和緋紅,她覺得她越活越回去了,只要北冥蒼爵*上一句,她的臉就越來越紅:“這是在馬車之上,若是有一些異常的響動,外面可是聽得一清二楚”。
“沒關系,那我們不發出聲音”北冥蒼爵見她臉色緋紅,他愛極了她害羞不已的模樣,說完,就快速的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多說出什麽拒絕的話語。
他的小女人,他要珍藏一輩子。
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寧白蘇被北冥蒼爵擁在懷裏親吻着,輕輕地回應着,她喜歡北冥蒼爵将她chong在手心的滋味。
突然,就只聽聞一道聲音快速的傳入兩人耳中,“蘇姐姐,你們在幹嘛,我們在這裏休...”。
白子依的話語還未說完,就随着在她掀開車簾布的那一刻,瞬間截然而止。
寧白蘇見白子依的到來,臉色一紅,連忙推開北冥蒼爵。
而北冥蒼爵看着打擾的人,臉色有些明顯的不好,怎麽每次他們夫妻溫存時,都會被人打擾,說着,如似寒冰似箭的眼神射向白子依。
見那毒蛇般的眼神,白子依連忙幹笑兩聲:“呵呵,我不是故意的”。
說完,就連忙在那可以殺人的視線裏,放下着簾布,快速的跳下着馬車,該死的,她哪裏知道那兩夫妻在溫存,不然打死她都不會去的。
而一見她下車的身影,顧千饒正靠在一旁的馬車上,臉上有些似笑非笑,道:“你看馬車停了下來,這麽多人都沒去,你偏生沒眼力,要去打擾人家”。
“要你管”白子依瞪他一眼,快步的離去。
寧白蘇瞪一眼北冥蒼爵,下了馬車,才發現馬車已經停了,東成守候在一旁,見她身影,連忙道:“王妃,蒙古的大王子說是在這裏與王妃你分別,而白小姐又說要在這裏休息一下,所以馬車就先停在這裏了,屬下剛準備向您和王爺禀告,您就下來了”。
寧白蘇點點頭,“知道了”。
身後的北冥蒼爵也随着下了馬車。
北冥蒼爵剛準備拉着寧白蘇道一旁的茶座休息,就見不遠處的忽必成勳朝着他們走了過來,寧白蘇看一眼身旁的北冥蒼爵,再看看忽必成勳,就見兩個男人視線在空中相交。
寧白蘇咬咬唇,看着兩個人的對視。
忽必成勳便就已經站在她面前,盯着她有些粉紅的小臉:“這裏一別,以後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再見了”。
寧白蘇低垂着頭,也不知道改說些什麽。
“寧若水你想怎麽處理,便怎麽處理,我三弟就算在想幫忙,也幫不了她的,以後好好照顧自己,我三弟再也不會來打擾你了”忽必成勳看着她,粗犷的臉上有些片刻的柔情,随後,在寧白蘇還來不及反應之前,就一把将寧白蘇擁在了懷中。
寧白蘇臉上閃過些驚愕,想要推開忽必成勳,卻是推搡不開。
“別動,抱一下就放開你”見她反抗,忽必成勳在她耳旁低低的開口,淡淡的語氣裏帶着一絲絲哀求,寧白蘇也不知道怎麽了,莫名的心揪了一下,似乎根本就不是她的反應,而是這個身體的反應,就聽得忽必成勳道:“當年若是不放開你,或許結局又會不一樣”。
寧白蘇聽聞他這話,眸子裏有些疑惑,看向一旁的北冥蒼爵,卻見北冥蒼爵臉上有些冷漠。
忽必成勳卻在此時放開了她,看向一旁的北冥蒼爵:“若是王爺将來待她不好,我就會來帶她走”。
北冥蒼爵看着他,笑了笑,道:“你沒有這個機會,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當年,忽必成勳錯過了她,如今,自是不會再有機會。
“是啊 ”忽必成勳笑了笑,是啊,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轉過目光,看向寧白蘇,臉上閃過些淡淡的苦澀,随後,道:“我後悔了”。
寧白蘇皺起眉,剛準備詢問什麽意思,就見忽必成勳不等她回答,就轉身離去,跨步上馬了。
“蘇兒,珍重”忽必成勳看她一眼,随即,朝着身後的隊伍道:“啓程”。
寧白蘇看着那離去的背影,手被北冥蒼爵握住,北冥蒼爵盯着目送那離去的背影,正色道:“不許再看了”。
剛才讓忽必成勳抱她一下,他就已經很不滿了。
寧白蘇一笑,搖了搖頭,剛才忽必成勳擁抱她時,怎麽沒見他吃飛醋,這下她看一下,反倒不可以了。
神色裏對忽必成勳那句話還有些疑惑,卻聽聞北冥蒼爵的聲音繼續道:“不準在想他,只準想我”。
寧白蘇看着身旁的男人,“我沒想他”
北冥蒼爵這才滿意的點頭,輕輕一笑,牽着她,就朝着一旁的茶座而去,他感謝忽必成勳的錯過了,才讓她走進了他的生命裏。
☆、186誰都別想好過
“你說什麽?”寧若水聽聞宮女禀報的事情,臉上全是怒意,随即,拿起桌上的一個茶杯,就往那個宮女頭上砸去。
宮女想躲閃,哪知道還沒來及,就被寧若水的聲音給止住,“你若是敢躲閃一下,我今日就毀了你的臉,讓你從此出去見不得人”。
那宮女瞬間再也不敢躲閃,杯子一下子砸在她額頭上,砸出一朵血花,那宮女明明痛的想哭,可是看着寧若水嘴角的笑意,卻是怎麽也不敢哭出聲。
見那宮女臉上被砸出血,寧若水這才覺得火氣有些消散,可是心間的怒氣依舊還在,才收回視線,怒道:“滾出去,別礙了本公主的眼”。
“是,公主”。
寧若水見宮女出去,随即,将桌上的東西全部砸入地上,只要一想到剛才小沐說的話,她的心被貓抓了一般難受,如今,寧白蘇将她害成這樣子,她不但不能手刃仇人,還要看着寧白蘇在外面呼風喚雨,逍遙自在。
若不是寧白蘇,說她有癫瘋病,她也今日不會被困在這裏,被太後棄掉,送出宮,關押在這府中,永遠不可以出去。
而後來,終于有一天,忽必承宣來看望她,而一見到忽必承宣那風度翩翩的樣子,而且完全不傻,寧若水就覺得自己後悔了,後悔為何當初要拒絕了忽必承宣。
卻沒想到忽必承宣竟然對她是連一句責怪都沒有,還是滿心的愛着她,還提出要幫她,她頓時喜出望外,知道自己扳倒寧白蘇的機會來了。
而且忽必承宣還承諾她,到時候,會派人來娶她進門,當他的王妃。
果然,她知道寧白蘇要去求雨,她頓時心生一計,讓忽必承宣的人去那個縣裏的井水裏下了毒,這樣她就看寧白蘇那個禍害怎麽幫助那群災民。
卻沒想到今日消息傳來,告知她,寧白蘇解了村子裏的毒,而且村裏的人還給她蓋了廟,把她當神仙一樣供奉着。
聽到這個消息,她頓時覺得心底全是憤怒,憑什麽寧白蘇要這麽好命,憑什麽一個姨娘生的女兒,竟然有會比她過得更好。
她才是天之驕女,才是人們心目中的仙女,而不是寧白蘇那個禍害。
北冥蒼爵不顧一切娶了寧白蘇,如今,寧白蘇竟然從一個亡國妖女,轉身一變,變成了黎國的守護着。
明明是她先遇上北冥蒼爵,也是她在北冥蒼爵命懸一線的時候,救下了他,為什麽北冥蒼爵到最後卻是娶的寧白蘇,而不是她寧若水。
她寧若水,曾經的第一美人,如今卻要被禁足在這裏,不能再出去,落魄的像個笑話,這一切都是因為寧白蘇這個禍害害得她。
太後如今根本就不想管她了,少了太後的庇護,宮裏的人根本就不當一回事,而且,北冥蒼爵派了人守在院子外,根本就不讓她出去。
雖然北冥蒼爵不殺她,可是他将她困在這裏,就像将一只鳥兒關在籠子裏,沒有絲毫自由,如似困獸之鬥,慢慢地會一點一點絕望而死。
院子裏,傳來腳步之聲,寧若水轉過頭,卻發現竟然是忽必成勳,她站起身,看着眼前的人,目光裏滿是疑惑:“怎麽會是你?”
随即,又想起可能是忽必承宣派他來接她離開的,忽必承宣說過要娶她的。
“是不是忽必承宣讓你來接我離開的,我一點都不想呆在這裏了,忽必成勳,你帶我離開”寧若水盯着,快步的站到忽必成勳面前,他記得忽必成勳曾經也和她是盟友,一起對付過寧白蘇,或許,只要她挑撥挑撥,忽必成勳就絕對會去對寧白蘇動手,而以忽必成勳的力量,相信寧白蘇絕對也會不怎麽好過的。
卻見,忽必成勳看着她卻是不說話,沉着的臉色,顯得有些難看。
“忽必成勳,你...”寧若水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忽必成勳扣住了脖子。
她細嫩的脖子被忽必成勳掐在手裏,似乎忽必成勳在用上幾分力道,她就會死在他手中一般。
她伸出手,用力拍打着忽必成勳的手腕,掙紮着,眼底滿是滿滿的害怕:“忽必.成.勳.,你,放開,我”。
可是,哪知道忽必成勳盯着她,壓根就不搭理她。
寧若水以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忽必成勳卻突然松開了她,寧若水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奮力的咳嗽着,她瞪着忽必成勳,眸光裏有懼意,不過更多的卻是不解。
“本王子早就和你說過,讓你別去招惹她”忽必成勳目光裏滿目的寒意,盯着地上的寧若水。
寧若水從咳嗽中醒過來,嘲諷一笑,對上着忽必成勳的眸子,視線裏全是滿滿的嘲諷,融入到臉上,突然明白忽必成勳口中的她是誰:“忽必成勳,原來你也喜歡寧白蘇那個禍害”。
忽必成勳只是看着她,不答話,寒意的眸子裏,殺氣依舊未散去。
寧若水凄慘一笑,死死的瞪着忽必成勳,有些幸災樂禍的聲音響在空氣裏:“可惜啊,你喜歡寧白蘇,寧白蘇她不喜歡你啊,你一直和我站在同一條線上,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那個踐人,卻沒想到你和北冥蒼爵一樣,對那個踐人是萬分着迷”。
“我喜歡不喜歡她,用不着你來管,當初,我說過我願意幫你,只是因為太後想要利用你,對付一下寧白蘇,卻沒想到你這麽不中用,每次都栽倒她手上”忽必成勳對上寧若水嘲諷的視線。
“呵呵,你既然選擇了幫我,就應該繼續幫到底,不是突然轉變就喜歡上寧白蘇,還有,你莫不是忘記了,祭天儀式上,你對寧白蘇那些指控,你以為她會喜歡你,或是感謝你?”寧若水聽聞忽必成勳的話,從地上站了起來,對上着忽必成勳的視線,淡淡的嘲諷依舊揚在臉上。
“沒錯,當初我是不喜歡寧白蘇”忽必成勳看一眼寧若水,确實,最開始,他不過是好奇罷了,到底是什麽樣的女子,讓北冥蒼爵那般深愛不已,竟然放棄了寧若水這樣的容貌出色的女子。
可是,越發想去了解,卻發現越了解,就越陷越深。
直到有一天,他泥潭深陷,卻不自知。
“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傷害她,而且,我在祭天儀式上說的那些話,只不過是希望黎國的百姓不接受她而已,這樣北冥蒼爵和她就會有壓力,只要我看準機會,我就會将她帶回蒙古,永不踏入黎國半步”忽必成勳轉過身,看一眼寧若水,當時的他早已癡迷了她,又怎麽會去做那些傷害她的事,所以,他提前一步通知了她。
可是,她那般聰慧的女子,經他這麽一提醒,便就輕易将事情解決了。
他也曾問過自己,到底悔不悔自己告訴她這個消息,他當時就和太後協商好,自要分開她與北冥蒼爵,他就絕對帶她離開黎國,所以,他才會在祭天儀式上說出那番話。
卻沒想到,最終只是将兩人越推越遠罷了。
她是那般驕傲的女子,又怎麽會喜歡上背叛過她的人。
“呵呵,就算你沒想過傷害她,忽必成勳,我告訴你,寧白蘇她也是不可能喜歡你的,她喜歡的是北冥蒼爵,北冥蒼爵啊,忽必成勳,而且你曾經與我站在同一條線上,如今,就算你說沒有這個心,可是,寧白蘇她會信你嗎?寧白蘇如今看到你,只怕是十分讨厭吧”寧若水淡淡一笑。
忽必成勳轉過身,卻是看着她,對于她的話不答,目光裏有些寒意,半響後,才開口:“我今日來告訴你的,三弟他要成親了”。
“你說什麽”寧若水握緊手心,怎麽也不肯相信,明明忽必承宣說過要來娶她的,怎麽可能就會要成親了。
“寧若水,你讓三弟去陷害她,如今三弟正被我關在大牢裏,三日後,他就會娶了相爺家的女兒”忽必承勳看她一眼,說出這句話。
随即,說完,便轉身離去。
“你胡說,忽必承宣他明明要娶我的”寧若水快步追上着忽必成勳,抓住着忽必成勳的手腕,眼底全是不信。
忽必成勳卻是将她的手一撥,頭也不回的說着:“你信也好,不信也罷”。
走到門邊,轉過頭看着還在震驚中的寧若水,道:“若是你再敢去打擾寧白蘇,寧若水,我絕對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身影就消失在門外。
寧若水看着那離去的身影,緊緊的抓住着手心,眼底全是滿滿的恨意,寧白蘇,又是寧白蘇。
都是寧白蘇,所有的男人皆是為了寧白蘇那個禍害。
如今,忽必承宣好不容易告知她要娶她,她也只剩下一個忽必承宣可以依靠了,卻不想,因為寧白蘇的緣故,忽必承宣也要娶別的女人,不要她了,現在的她,真的是一無所有了,沒有家,沒有父親,沒有母親,這一切都是因為寧白蘇那個踐人,所有的一切,都全部消失了。
寧白蘇,全都是寧白蘇,她恨寧白蘇,恨不得殺了寧白蘇,奪過北冥蒼爵。
不,她一定報仇。
寧白蘇,她寧若水不好過,她寧白蘇也別想好過。
寧若水看着不遠處的張叔,走上前,輕笑道:“張叔,我不舒服,你扶我去房中休息”。
張叔是這個老宅子的管事,早已經上了年紀,約若五十多了,年輕時因為犯過事,後來被關押在這裏,看守着這座宅子,可是,自打寧若水住進來時,張叔就常年找各種理由來寧若水面前獻殷勤,看着寧若水的一雙眼睛,更是像狼一樣放光。
張叔一見寧若水這般說,頓時雙目放光,連忙扶着寧若水朝着房間而去,還不待寧若水出聲,張叔的手就已經摸向了寧若水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寧若水忍住心底的惡心,心底各種鄙夷,這個老色鬼。
可是,她只能當做不知道,她知道要想從這裏蒙混出去,就一定得靠張叔,不然根本就無法騙過門口,北冥蒼爵那些侍衛。
見寧若水不反抗,張叔一把就抓着寧若水,抱入懷裏:“小美人,你身子真軟,可想死老子了,自打你進府來,老子可是想了你很多次”。
寧若水看着眼前這張老臉,只感覺自己就要嘔吐出來了,可是,卻還得強裝笑容,伸出手,摸入張叔臉上,放柔了聲音,道:“張叔,我想出去”。
張叔一聽她這麽說,感受着她的動作,臉上滿是.淫.笑:“小美人,要想出去,說難也不難,可是說容易也不容易,就看你怎麽伺候我了”。
寧若水一聽有戲,連忙拿過張叔的手,慢慢放入自己的衣物裏,握住那胸前的柔軟,放嬌柔聲音道:“這樣夠不夠”。
“夠,絕對夠”張叔一抓寧若水胸前的柔軟,整個人都酸軟了,一張老臉,布滿着.淫.笑:“小美人,你先滿足了老子,老子在讓你出去”。
“好,我一定讓張叔你滿意”。
說完,就将寧若水打橫朝着榻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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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翻看着手中的賬本。
北冥蒼爵見她的視線看過來,将手中賬本遞給寧白蘇,寧白蘇随意翻動着,就見上面寫滿着朝臣的名字,更有不少是太後娘家人的名字。
“有了這個賬本,如今就看楊家人怎麽逃脫”北冥蒼爵盯着那賬本殘酷一笑。
寧白蘇看他一眼,點點頭,她知道如今北冥蒼爵對太後恨之入骨,再繼續翻動着,就發現這些賬本上,在人名之後,還寫着貪污多少銀兩,更是有楊家人拿錢為人家買官之事。
寧白蘇越發往後翻,就越驚訝,這上面不但記載着很多官員的私有財産,而且還記載很多官商勾結的事,以及這些官員身後龐大的財産數目。
官員是不可以經商的,而以這些官員的財産數目,就是拿上十輩子的俸祿,也是不可以拿到這麽多財産的。
而要擁着這麽多錢財,那就只有一個詞,貪污。
翻看着,寧白蘇發現了這上面,還記載着那年那月,多少銀兩的下發與去向。
有堤時貪污,還有赈災貪污等。
只要這賬本一呈上去,這些官員的路也就到盡頭了。
“太後把持了這麽多年財政,也可以将位置交出來了,如今她楊家人胃口也養的差不多了”北冥蒼爵盯着賬本,目光中有些冷冷的寒意。
寧白蘇看着他,将賬本交到北冥蒼爵手中,她知道北冥蒼爵是恨太後的,不但有朝政之事,更有母妃之仇。
北冥蒼爵拿過賬本,看着她,将她摟入懷中。
寧白蘇靠在北冥蒼爵懷中,輕問道:“北冥蒼爵,你這本賬本是不是準備了很久了”。
北冥蒼爵看一眼她,輕笑了一下,點了點頭:“有很多年了”。
淡淡一句是有很多年了,寧白蘇埋在他懷中,話語裏有些感傷:“北冥蒼爵,你累嗎?”。
活在這些勾心鬥角中,累嗎?
“不累”北冥蒼爵輕輕一笑,看一眼她,随後,又道:“或許是習慣了”。
當初卻是收集的也有困難,不過熬過來了,就好了。
寧白蘇聽着他的話,抱緊他:“北冥蒼爵,以後有我陪在你身邊”。
北冥蒼爵一笑,點了點頭:“嗯,我知道,蘇兒”。
突然,門外傳來禀告聲:“王妃,門外有人要見你”。
寧白蘇從北冥蒼爵懷中起來,走到門外,看着管家問道:“可知道是誰”。
“老奴不知,只知道是個女子,而且她說王妃您的故人”管家看着寧白蘇搖了搖頭。
寧白蘇微微皺眉,“故人?”。
“是的”。
“那可知道長什麽樣子?”寧白蘇再次詢問道,她在黎國,可并沒有什麽故人。
“她帶着面紗,只是聽聲音是個女人”管家看着寧白蘇,再次開口。
寧白蘇點點頭,看一眼身後的北冥蒼爵,給他一個等她的眼神,便就出去了。
快結局了,姑娘們,大家被沉水了,麽麽噠~~~
☆、187亡命鴛鴦
寧白蘇沒想到所謂的故人,竟然會是寧若水,只見,寧若水此時正頭頂着一頂披風,妖媚不已的看着她,見她出來,眼底的恨意随即變得更強烈。
寧白蘇見寧若水的身影,沒有說話,倒是一旁随着出來的東成,看見寧若水,先聲提醒:“王妃,您小心一點”。
寧白蘇看一眼東成,點點頭,随即,轉過頭,看着眼前的寧若水,眸中閃過些疑惑。
她記得寧若水應該是被關起來了,按道理是不可以随便出來的。
如今寧若水出現在這裏,只怕八成不是那麽簡單。
“寧白蘇,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吧?”見眼前寧白蘇臉上閃過些疑惑,寧若水臉上得意一笑。
寧白蘇對上着寧若水臉上的得意,微挑眉,卻不答話。
見她沉默不語,寧若水似乎知道一般,也不如往常般煩惱,一笑道:“寧白蘇,我們談談”。
“我不認為我們有什麽好談的”寧白蘇看着她,眸子裏有些拒絕。
“肯定是有好談的,我才會來找你”寧若水輕輕一笑:“不談你可會後悔的”。
寧白蘇看着她,聽聞她的話語,有些皺眉,半響後,才開口:“你想談什麽?”。
“走吧,和我去一個地方”寧若水看着寧白蘇,随後,看向不遠處的馬車:“畢竟我們好歹也是姐妹,就算是恨,可身體裏終歸是有血緣的”。
寧白蘇只是看一眼那馬車,再看一眼身旁的寧若水,眸子裏一片漠色。
“怎麽,怕了?”寧若水見寧白蘇站着不動,眸子裏閃過些嘲諷:“放心,我只是帶你去見一個人”。
“什麽人?”寧白蘇皺着眉。
“一個你想見的人而已” 寧若水看着她,輕柔的笑着,随即,将手中的一個玉佩遞給着她,道:“你若不去,我不敢保證她會不會還完整哦”。
寧白蘇看着手中的玉佩,眸子裏有些驚愕,這是寧柳兒的貼身玉佩。
“我如今是讓一個男人守護着寧柳兒,我不敢肯定,你在耽擱下去,寧柳兒會不會還是好的哦”寧若水淡淡一笑,話語裏的威脅滿滿而出。
寧白蘇看她一眼,盯着寧若水看了良久,最終,還是邁動步伐,朝着那馬車而去。
“王妃”東成見寧白蘇動作,眸底有些不贊同,似要跟上她。
卻先一步被寧若水給止住,道:“我可不喜歡有人跟着”。
寧白蘇看一眼東成,搖了搖頭,“沒事,我去去就回,而且我與她也是時候了結了”。
東成無奈,只得停住步伐。
寧若水看一眼一旁的東成,嘴角上挑,随即,也跟着上了馬車,随即,轉過頭來看着東成開口:“可不要跟蹤我們,不然你家王妃的妹妹,我可不能保證什麽哦”。
東成見狀,想要開口,卻是馬車裏的寧白蘇,先一步出聲:“東成,聽她的”。
“是”東成無奈點頭。
馬車随即,朝着城門外而去。
“說吧,你究竟要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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