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40)

:“我只是來看看他而已,如今北冥蒼爵昏迷不醒,我難道這時候來看他,也不可以嗎?”。

“既然看了,那就離去吧”清風老人轉過身,不在看寧白蘇,墨黑的眸中一片清平,最終,還是緩了緩聲音:“我知道你愛他,但是這是最好的結果”。

寧白蘇将視線放入到chuang上的人影,眸中早已讓一片水花,模糊了雙眼。

随即,轉過身,慢慢離去。

哪知道,走到門口之際,卻碰到了蘇雨兒,蘇雨兒瞪着寧白蘇,眸中滿是怒火:“你來幹什麽,還嫌害師兄害的不夠”。

寧白蘇看一眼蘇雨兒,沒有答話。

“寧白蘇,我告訴你,以後你最好是不要再來看師兄,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盯着寧白蘇,蘇雨兒眼中全是憤恨,那日寧白蘇那麽絕情離去的背影,她到現在都還記得。

“那請你好好照顧他”寧白蘇看着蘇雨兒眼中的憤恨,輕聲開口,說完,也不等蘇雨兒回答,便邁步離去。

“你...”蘇雨兒看着寧白蘇的背影,臉上全是氣憤。

“王妃”看着那離去的背影,東成皺眉,剛才他能明顯感覺到王妃因為王爺師傅的那些話,而隐隐顫抖的身子。

特別是那一句,你在這麽纏着爵兒,便是害了他。

他甚至在進房間時,看到了王妃抱着王爺哭泣的樣子,那般痛苦的模樣,看着王妃緊緊咬着的唇,咬破了唇,卻連王妃自己卻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王妃是愛王爺的,離別前那一眼,他說不出那個眼神,可是,他能在那個眼神裏看見王妃對王爺的感情,可是,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的眼神,他甚至能感覺到,王妃說那句好好照顧他,內心的痛苦與掙紮。

“好了,雨兒,你去把藥端過來”清風老人看着蘇雨兒,吩咐着。

“是”蘇雨兒看一眼房中兩人,點了點頭,離去。

“這個事情誰也不允許告訴,特別是你家主子,一個字都不允許提醒”清風老人看着那離去的背影,輕聲開口,朝着東成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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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東成臉上閃過些疑惑,卻被清風老人一個怒視的眼神給止住,最終,無奈,只得點頭:“是”。

見東成點頭,清風老人揮了揮手,将他揮退。

東成點頭,看一眼chuang上的人影,便出了房間。

清風老人回過身,看着chuang上的人影,皺着眉,慢慢走近那人影,只見,這人影曾經和記憶裏的那女子,面向上有些相似。

透過這面孔,他似乎又看到了女子哀求着面孔。

女子含着最後一口氣,緊緊拉住這他的手,哀求道:“師兄,我求你,一定要替我照顧好爵兒,任何人我都不相信,我只相信你”。

他看着那面色蒼白的女子,緊緊握住着那只手,點了點頭,道:“我一定照顧好爵兒”。

“那就好”女子聽聞他這麽說,傾城一笑。

最終,還是在他懷中咽了氣。

他抱着女子,整整坐了一天,後來,才輕手埋葬了女子。

清風老人回過神,看着北冥蒼爵,他答應過要替女子照顧好她的兒子,他必然不能負了那人的指望。

其實,他不是不喜歡寧白蘇,那丫頭笑起來,其實還挺像他記憶中的那個人。

可是,他答應過那個人,要好好照顧爵兒,必是那丫頭就不能和爵兒在一起。

有些痛,便是長痛不如短痛。

當初的他也是這般熬過來的,雖然那個人如今依舊存在心間,可是,當經過時間的磨練,有些傷痛也會逐漸被磨平。

所以,爵兒也一定可以。

這世間萬千女子,必然會再有爵兒中意的一個。

看着chuang上的人兒,清風老人替他掖好被子,嘆上一口氣,便離去。

☆、大結局(二)

“你為什麽這麽對王爺?”寧白蘇呆呆看着窗外的風景,門外便傳來一道質問聲。

寧白蘇轉過頭,就見好久不見的楚之,正從門外進來。

楚之一見她的身影,眸中全是不可置信,看着她,見眼前的寧白蘇下巴尖瘦,一把将她從凳子上扯了起來:“寧白蘇,你怎麽會瘦成這樣?”。

楚之盯着她的眸眼中閃過些心疼,他不過就是出府數月,為何一回來,她就會變成這般瘦弱。

還有,她和王爺之間究竟怎麽回事,當他聽到蘇雨兒說她紅杏出牆,她為了忽必成勳,連王爺都不管了,就連王爺吐血,她都是不聞不問。

可是,他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的。

她曾經說過,是為了遇見王爺而來。

所以,他始終堅信她是很愛王爺,絕對不會愛上忽必成勳。

當初,他也才能那麽灑脫的放手。

可是,他卻不懂,為什麽王爺為她做這麽多,而她明明愛王爺,卻偏偏要互相折磨着,鬧成這一步。

寧白蘇只是從楚之手中拿出自己的手,沒有說話,看向楚之,輕問道:“你來就是為了質問此事嗎?”。

“寧白蘇,你究竟和王爺之間怎麽了?”楚之看着她,輕聲開口,看着她蒼白尖細的臉蛋,眸眼間滿是心疼。

“沒什麽”寧白蘇咬着唇,輕輕說出一句,随即,轉過身,朝着窗戶邊走去,然後一旁的食物,灑在窗臺上,偶爾有路過的小鳥,會停下,吃上一兩顆食物,再走。

“我聽蘇雨兒說了,她說你為了忽必成勳,連王爺都不管了”楚之看着她的背影,眼底有些不信,可是,如今這個緋聞在府中,早已是甚嚣塵上,府中更是無人不知。

衆人皆是在背後議論重重,說王妃和別的男人有染,可是,王爺卻依舊連休書都不願意給一封。

“那就是如她所說那般”寧白蘇依舊為窗臺上的小鳥,喂着食物,也不多說:“府上不是在議論着嘛,就是他們說的那般”。

“你胡說”楚之聽聞她這麽說,生氣的站入她身邊,盯着她平淡無波的小臉,輕聲開口說着:“他們不了解你,胡說還有可能,寧白蘇,我和你相處這麽久,我還不了解你嗎?你明明很愛王爺的,為什麽不去制止王爺娶蘇雨兒”。

寧白蘇垂下着眸子,沒有開口說話,看一眼楚之,寧白蘇便轉開了視線。

她知道最近府上,傳聞她的消息,很多,有很多人說她紅杏出牆,勾搭上了忽必成勳,所以,就連北冥蒼爵病重幾天,她都是沒有去看過。

不但如此,北冥蒼爵大病初愈,派人來請她去看望她,她都是拒絕了。

她不是不想去,只是怕一見,那所有的堅定都會全旁崩塌。

一見,她那些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就會因為想念,而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怕,她一見北冥蒼爵,就會舍不得離開北冥蒼爵,一見,她怕她就會告知他,她終于有了他們的結晶。

一見,便就會再也不忘。

她也知道北冥蒼爵要娶蘇雨兒的消息,更是一度在王府炸開了鍋。

“楚之,你信與不信,事實都是這般”寧白蘇轉過頭,輕聲笑了笑,看一眼楚之,淡淡開着口,平淡無波的臉上,似乎與自己無關。

“就是真是這樣,我也不信,寧白蘇我就是不信”楚之将她的身子正過,面對着自己,盯着那蒼白的臉頰,皺眉:“寧白蘇,你是不是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

寧白蘇撥開他擁着她的雙手,轉過視線,随意的在楚之臉上打卷着:“我沒有什麽不得已的苦衷”。

“你沒有苦衷,難不成你喜歡上了忽必成勳?”楚之盯着她,眸中依舊是不可置信:“寧白蘇,你去和王爺說清楚你的苦衷,王爺絕對會體諒你”。

“是”寧白蘇看着楚之,咬着唇,點頭,打斷楚之最後一點念想:“我喜歡上了忽必成勳,所以,不要再問我了,再問我一百次,我也是喜歡忽必成勳”。

“寧白蘇,我真的不懂你”楚之盯着她,半響後,才有些失望的說出這句話。

寧白蘇聽着他話語中的失望,淡淡一笑,其實,她也不懂她自己。

這般的她,也不值得楚之去懂。

見寧白蘇不回答自己,楚之轉過身,便要離去,卻見門外站着的北冥蒼爵,臉上閃過些驚訝:“王爺”。

寧白蘇聽完這聲,回過頭,就見北冥蒼爵一身淡色的錦袍,站立在門前,那臉上還有着病愈後蒼白,與那淡色的錦袍,是緊緊融合在一起。

四目相對,兩眼相望。

看着那張熟悉的臉,寧白蘇頓時只覺得那連日來的想念,如似翻江倒海的水般,瘋狂朝着她席卷湧來。

比起前些日子,她去看望他的時候,他更加瘦了。

他站在門外多久了,又聽到了多久?

半響後,寧白蘇才嘲諷一笑,若是聽到了也好,這般,才不會滿心痛苦的說出那些傷着他的話。

楚之見狀,連忙離去,只剩下兩個人立在房中。

見楚之的身影離去,北冥蒼爵邁步進房,看着房間裏那抹清瘦的身影,眸眼間,滿滿的都是心疼。

“蘇兒,我好想你”還未等寧白蘇反應過來,北冥蒼爵就先一步将寧白蘇摟在懷中。

感受着這個溫熱的懷抱,寧白蘇只感覺鼻頭一酸,有什麽東西,蓄滿整個眼眶。

“為什麽不好好照顧自己,為什麽讓自己這麽的痩”北冥蒼爵摟着她,手心撫上着她的腰身,只感覺她身上的骨頭,十分的咯手。

這般的她,讓他真的很心疼。

言語間染上滿滿的心疼:“蘇兒,就算要離開我,不也應該照顧好自己嗎?這樣,我怎麽放心把你交到忽必成勳的手上”。

聽着這句話,寧白蘇所有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全部傾瀉而出,她捂住着唇,不讓自己哭出聲,淚水,一顆顆掉落下來,跌落進指尖,滑落出來。

砸在北冥蒼爵擁着她的手背上。

感受着那顫抖的身子,北冥蒼爵緊緊摟着她,動作輕柔而呵護,她的淚水,他一樣心疼。

若是可以,他只願意她無憂,不會哭。

感受到了北冥蒼爵的輕柔與呵護,寧白蘇轉過身,想要從北冥蒼爵懷中,掙脫而出。

可是,北冥蒼爵那裏會讓她掙脫,用力的擁着她。

“蘇兒,我們到底怎麽了?”北冥蒼爵擁着她,細細的聲音,從她發端散落下來。

寧白蘇咬着唇,捂住着嘴,細細的嗚咽之聲,從指間傳出來。

“就算是想要離開我,為什麽不告訴我個理由?這樣,我才會說服自己放開你”北冥蒼爵緊緊擁住着她,淡淡的詢問聲,響在寧白蘇耳畔。

她若是給他個理由,這樣才能說服他放手。

可是,他知道,就算知道這個理由,他也不會放手的,因為有些感情,早已經在他心底生了根,發了芽,如今若是拔起,只會讓他連心都一起拔起。

“蘇兒,我究竟哪裏不夠好,還是我做錯了什麽?你告訴我,我改,好嗎?”帶着祈求,甚至是已經接近哀求的聲音,響在空氣裏。

寧白蘇捂住着嘴,再也忍不住,眸中的淚水,全部奪眶而出。

北冥蒼爵,是她不好。

不是他不好。

要改的從來也是她,他沒有任何不好,也沒有任何做錯。

北冥蒼爵,不要哀求她,她是個壞女人...

“你哪裏都好,要改的從來都是我”寧白蘇輕聲開口,說完,伸出手,便是去撥開北冥蒼爵擁着她的手。

不在停留步伐,寧白蘇邁開步伐,就是朝着房間外而去。

身後的北冥蒼爵快速上前一步,從後擁住着她:“蘇兒,不要走,我的心好痛,他會在半夜裏想你想到難以入睡,想到呼吸都疼”。

寧白蘇緊緊咬着唇,直到咬到唇齒間全是血水,她都感覺不到疼痛。

伸出手,去撥開北冥蒼爵擁住着她的手,北冥蒼爵的聲音,卻在身後響起着:“蘇兒,不要離開我,哪裏都不要去...求你”。

求你。

兩個字狠狠砸在寧白蘇心上,幾乎讓她痛不欲生。

她從來不知道那麽高高在上的北冥蒼爵,也會這般低三下氣的哀求一個人。

還是說一句,不虐,也非悲劇,這裏只是一個轉折,雖然我一虐,訂閱就很難看,但是劇情卻是到這裏了,也沒法改了,麽麽噠,是喜劇哦~~~

☆、大結局(三)

寧白蘇咬着唇,想要推開着北冥蒼爵,卻發現自己真的沒有力氣去推開這個懷抱,溫熱的懷抱。

她好懷念,這個溫熱的懷抱,甚至會在夜裏,萬般想念,這個曾經擁着她,會讓她*無夢的懷抱,更是會經常輾轉到天亮都無法入睡。

“蘇兒,我真的無法放手”北冥蒼爵低淺,如似水珠碰撞的聲音,響在她耳旁。

如果真的不能放手,那就不要放手了。

北冥蒼爵,她也無法放手。

這麽久的互相折磨,已經将她快要折磨瘋了。

轉過身,寧白蘇撲入這個想念已久的懷抱。

她知道,她所有的堅強在見到北冥蒼爵的那一刻,會全部崩塌,消失不見,果然,他就是她噬心的痛,不見就會念,一念便會痛。

北冥蒼爵感受着她的擁抱,用盡力氣,緊緊擁着她。

半響後,北冥蒼爵才放開她,盯着寧白蘇早已尖瘦的小臉,撫掉她眼角的淚珠,問出聲:“你怎麽會瘦成這樣?”。

這般的她,他心疼無比。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北冥蒼爵,搖了搖頭。

初時的孕期很折磨着她,基本上很多東西不能吃,不能聞,加上與北冥蒼爵的事情,一直讓她擔心,這麽一來二去,自然而然的就瘦了不少。

北冥蒼爵看着她,柔弱的小臉,撫上那小臉,輕嘆:“蘇兒,我好想你,為什麽不好好照顧好自己”。

寧白蘇輕輕一笑,開口:“北冥蒼爵,我也好想你”。

思念的仗,她從來都打不贏,只能輸的步步後退。

北冥蒼爵聽她這麽說,再次将她擁入懷中,下巴壓在她發絲上,輕問道:“蘇兒,為什麽當初要那麽做?”。

寧白蘇微沉默着,半響後,才貼在北冥蒼爵胸口,開着口:“北冥蒼爵,那我問你。如果你師傅和我之間,你選一個,你會選誰?”。

北冥蒼爵聽着她的詢問,放開她,看着寧白蘇墨黑的眸子。

“師傅逼你了?”北冥蒼爵看着她,皺着眉,聲音裏有些輕柔問着。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的目光,濃濃鎖着她,點了點頭。

北冥蒼爵淡淡一笑,随即,再次将她擁入懷中:“為什麽不問問我的意見?”。

寧白蘇咬着唇,沒有說話。

“這世上師傅确實是我最尊敬的人,但是你是我最愛的人”北冥蒼爵擁着她,淡淡的聲音裏,有些輕聲的允諾:“但是,就算是師傅,也幹涉不了我的決定”。

“那你師妹了”寧白蘇擡起頭,墨黑的眸子裏,閃過些淡淡的笑意和疑問。

她知道北冥蒼爵會是這般的選擇她,可是,當真正聽到時,心底卻依舊還是能染上一些淡淡地喜悅。

“你說雨兒?”北冥蒼爵這才想起府中,最近似乎在操辦他和蘇雨兒的婚事,這幾日他一直在養傷,更多的時候,都是再想她,對于婚事一事,他從來沒有多想過,若不是東成有提過一兩句,他甚至連他是當事人,他自己都不知道。

“嗯”寧白蘇點點頭,眸子裏閃過些不可置信:“你不會不知道吧”。

“今早上才知道的”北冥蒼爵盯着她,輕聲回答:“今早上東成告知了我一兩句,我才知道府中最近準備辦婚事”。

寧白蘇聽她這麽說,眸子裏的笑意,再次溢滿整個眼眶,北冥蒼爵執起她的手:“我晚些就去和師傅說,你是我這一輩子的選擇”。

他很早之前遇上了她,就知道有些人,一眼就是萬年,只要那麽短暫的一眼,便就是命運的開始。

他不會告訴她,是他先她一步鐘情與她,也是一步步找機會接近她,讓她墜入他的局中。

他費盡這麽多心機的人,怎麽會放手。

“你師傅肯定不會同意”寧白蘇擡起眸子,看着北冥蒼爵,微微嘟着嘴。

清風老人那麽反對他們在一起,又怎麽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我自有辦法,讓師傅同意,若是師傅真的不同意,我帶你私奔”北冥蒼爵握住她的手,淡淡地溫熱感,從他的掌心傳入她手心裏。

寧白蘇感受着他的溫熱,她喜歡這種被他執起的感覺,堅定而安心。

看着北冥蒼爵眼中的堅定,她也知道,他說的就是真實的,他真的會帶她走。

可是,若是她的生命一點點短暫,回了現代,那北冥蒼爵那些剩下的日子,又改怎麽辦。

那般的北冥蒼爵,是她不敢看,也不敢去想的。

寧白蘇撲入北冥蒼爵懷中,臉貼着他溫熱的胸口,聽着那胸腔裏跳動的心跳聲。

她害怕,害怕離開北冥蒼爵的日子。

“蘇兒,忽必成勳他...”北冥蒼爵感受着她的動作,笑了笑,伸出手,抱着她,粗糙的手落在她腰間,只感覺那裏是瘦弱無肉。

這般清瘦的她,是不是這段日子,也過得很辛苦。

聽着北冥蒼爵話語裏的未完,寧白蘇依舊貼着北冥蒼爵胸口,那跳動的心髒聲,傳入她的耳膜裏,傳來一股安心感:“他與我沒有任何關系”。

北冥蒼爵聽她這麽說,輕聲笑了笑,他知道她必然是不喜歡忽必成勳的。

“那日,他不過是來送喜帖的,若是我與他真有什麽,我就不會住在府上了,而是與他私奔了”寧白蘇輕垂下眼簾,淡淡語氣的開口。

“我知道”北冥蒼爵開口,話語裏散過一股輕松,就算她不說,他也能夠知道。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若是他與她相處這麽久,這點心意相通都沒有,便就不是真正的喜歡她了。

“我不過是用他來拒絕你罷了”寧白蘇伸出手,用力擁住着北冥蒼爵,輕輕訴說着。

北冥蒼爵,是她對不起他。

貼着那胸口,寧白蘇繼續問道:“北冥蒼爵,你會不會怪我”。

北冥蒼爵搖了搖頭:“不會”。

“不會就好,北冥蒼爵,也就你能包容我的任性和小脾氣了”寧白蘇聽聞他這麽說,輕聲而笑,北冥蒼爵,謝謝你。

北冥蒼爵見她這般開口,笑了笑:“蘇兒,你的一切我都會包容”。

無論是壞脾氣,還是任性,或者是做錯了什麽事,一切的一切,都會包容。

寧白蘇眸光裏閃過些一些淚光,更緊的擁緊着北冥蒼爵,北冥蒼爵,感謝他對她所有的信任和包容。

“你的傷怎麽樣了?”寧白蘇擡起頭,這才想起北冥蒼爵的傷口,咬着唇,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神經大條了。

“無事了”北冥蒼爵低下着頭,看着她眼底的緊張,俯下頭,就是在她唇上輕柔一吻,半響後,才開口:“既然擔心,幹嘛不早些來看我”。

寧白蘇放開他,轉過視線,神情裏有淡淡的哀怨,走到一旁的桌邊坐下着:“那會兒不是鬧矛盾嗎?”。

那會兒,她正在徘徊間,她知道若是去見了北冥蒼爵,便就是選擇了和北冥蒼爵繼續在一起。

可是,不見。

那吞噬心肺的想念,便會萬般不已的折磨着她。

她就這麽一直在見與不見,徘徊艱難。

甚至更擔心有一天這副身體會熬到頭,而她回了現代。

那麽北冥蒼爵該又該如何是好。

現在的她,清楚的知道了,不見,不過是在煎熬兩人罷了,各自痛苦。

既然不見依然是這般痛苦,那為何還要這般痛苦,不好好珍惜最後的時光。

北冥蒼爵見她小臉上淡淡的緋紅,邁過步伐,坐入她身旁的凳子上,随後,将她抱入懷中,坐入自己腿上。

下巴摩梭着她的臉頰,輕聲:“蘇兒,以後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

他害怕再嘗試一次這樣的感覺,這樣的傷痛,如似致命的毒,滲入骨血裏,讓他痛不欲生。

寧白蘇轉過視線,看着北冥蒼爵,輕聲問道:“那麽,北冥蒼爵,若是有一天,我回了自己的家鄉,你會怎麽辦”。

北冥蒼爵聽聞她這麽說,墨黑的眸子裏是一片清明,輕聲沉默着,半響後,才回答:“那我去找你”。

無論在哪,他都去找她。

寧白蘇伸出手,摸上着那張大病初愈後的臉,笑了笑:“北冥蒼爵,我是在幾百年後”。

“無論在哪,我都會去”北冥蒼爵大手覆上她的蔥細般的指,天地萬物,他必會一起追随。

世事滄桑,變幻無窮,他都會永遠追随,不離不棄。

寧白蘇似像看懂了那雙黑眸裏的諾言,無聲而笑。

她感謝最後一刻,她及時回頭,未有錯失最後的幸福。

“王爺”突然,門外傳來着敲門聲。

寧白蘇轉過頭看一眼房門,看看北冥蒼爵,輕聲開口:“是東成”。

随即,便站起身朝着房門而去,打開門,确實就見一臉急色的東成站在門外。

一見到寧白蘇,東成點了點頭:“王妃,師尊找王爺”。

寧白蘇剛準備開口,北冥蒼爵便就站到了她的身旁,看着東成,問道:“什麽事”。

“王爺,是師尊找您,師尊知道您來了這,這會兒非常生氣”東成看着北冥蒼爵,臉上有些難色的開口,剛才,他就見清風老人一臉的怒容,一直以來這麽久,他是從未見過清風老人那般的臉色。

“我知道了”北冥蒼爵看着東成,輕聲開口,随後,握住着寧白蘇的手,輕道:“我去看看,師傅他老人家有些脾氣不好”。

“嗯”寧白蘇點點頭,清風老人的脾氣出了名的怪,在這世上是無人不知。

北冥蒼爵見寧白蘇點頭,這才邁步離去,半響後,又折過頭:“蘇兒,等我回來才準睡”。

寧白蘇見他這麽說,臉上閃過些無奈:“好”。

她等他。

見寧白蘇這麽說,北冥蒼爵才心滿意足的離去,他害怕她的再次不回答,如同上次般,他離開數天,再回來,她就不搭理他。

等到她的回答,他才能安心。

見北冥蒼爵離去,寧白蘇才坐入房中,取過一旁的燭火,續上着。

等北冥蒼爵到達書房時,就見清風老人早已經出現在書房,等待多時。

“師傅”北冥蒼爵朝着清風老人行上一禮。

清風老人只是看着他,目光中全是怒火,半響後,才朝着身後的東成開口:“東成,将禮服拿過來”。

“是”東成點點頭,随後,便将放在一旁的新郎官衣物,遞入北冥蒼爵面前。

“爵兒,你看看适不适合,幾日後,你就将雨兒娶進門”清風老人看着面前的北冥蒼爵,站起身,拿過北冥蒼爵面前的衣物,欣賞了會,目光中滿是滿意,半響後,便将手中的衣服,遞給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将視線移入到那通紅的禮服上,但卻并沒有去接過。

“很好看”北冥蒼爵盯着那衣服,直截了當的開口:“師傅,這衣服再好看,我也穿不了”。

清風老人看着他,開口:“什麽穿不了,這麽好看的衣物,怎麽會穿不了”。

“師傅,你知道的,我說的是我并不會娶雨兒,雨兒她很好,也很可愛,該嫁給一個疼她的人,而不是我”北冥蒼爵輕聲說着,這輩子他娶的只能是一個寧白蘇,不會再娶別的女人。

蘇雨兒對于他而言,只是他的師妹,這一輩子也只會是他的師妹,從不會有二想,也不會有二心。

“爵兒,你必須娶雨兒”清風老人只是看着他,有些怒意的開口。

“還請師傅成全”北冥蒼爵只是擡起頭,看着清風老人,目光中一片堅定:“師傅,我這一輩子,除了蘇兒,我誰也不娶,我知道師傅帶我恩重如山,當年若不是師傅出手,爵兒也不可能活到今日,可是,師傅,我這一輩子只認準了她,若是我娶了雨兒,便是傷了她的心,這一輩子,傷誰的心,我都不想傷她的心,所以,還請師傅成全我們”。

清風老人看着他,臉上全是憤怒,手中的拐杖,用力在地上一打,便在地上打出一個洞。

“那個小妖女就值得這麽不顧一切,連師傅的命令也不聽了”清風老人生氣的看着他,臉上的怒氣是憤怒無比。

“師傅,不是爵兒不聽師傅的話,而是我覺得她是上天賜給我的,也是我像上蒼祈求而來的”北冥蒼爵擡起頭,目光堅定的看着清風老人:“師傅,我的心很小,小的只裝的下一個寧白蘇,就再也裝不下別人了,所以,師傅,我無法娶雨兒,還請師傅您收回成命”。

清風老人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抽起拐杖,就是用力朝着北冥蒼爵用力一撲。

北冥蒼爵原本受傷的身子,被清風老人這麽用力一撲,嘴角邊便是快速的湧出一絲血跡,整個人更是穩不住,往一旁倒去。

一旁的東成見狀,連忙上前扶穩着北冥蒼爵:“王爺”。

北冥蒼爵搖了搖頭,伸出手推開東成,擦幹嘴邊的血絲,擡起頭,看着清風老人,目光堅定的開口:“師傅若是能消氣,那就請師傅多打幾下,消消氣”。

清風老人看着他,目光中閃過些心疼:“爵兒,當初你母妃托我照顧你,這麽多年,我教你習武,讀書,便是早已将你當做自己的親生兒子,我曾經也曾愛過你母妃,你母妃死的時候,我也覺得痛苦萬分,可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我如今也好好地,寧白蘇她不适合你,沒了她,如今你雖然難過,但是以後都會好起來的,爵兒,這世上有着萬千女子,你又何必執着于一個寧白蘇”。

北冥蒼爵擡起頭,看着清風老人,見那張臉上雖然有憤怒,可是,眼底卻依舊是夾雜着心疼,清風老人的苦心,他不是不懂,只是有些人,一遇上,就任何人再也無法代替。

這般的着了魔的愛着一個寧白蘇,若是問他,其實他也答不出一個理所當然,可是,喜歡就是喜歡上了,就再也無法裝下別人了。

“師傅,或許我和她分開了,也會如你說的那般,好好的活着,可是,師傅,我知道那不過是假象而已,若是真的讓她和我分開,我剩下的便只有一副驅殼了,師傅,如今,我早已經非她不可”北冥蒼爵看着清風老人,說出心底的話。

一個人,裝進了心中,便再也無法忘記,任何人都代替不了了,任世間的事與人再繁華,再美好,可終歸心底深處,只能容下那麽一個人。

“爵兒,你娶也好,不肯娶也罷,反正寧白蘇她不适合你,若是你不喜歡雨兒,師傅可以再為你覓得世間好女子”清風老人看着他臉上的堅持,生氣不已,卻終歸還是退上一步,可是,無論是誰都可以,就是寧白蘇她不可以:“就是你府中的那個寧若水也不錯,師傅見過她,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你若是喜歡,可以将她納了,而且,當年你去拜見她師傅,她也在旁”。

“師傅,我不喜歡寧若水,還妄師傅成全我和蘇兒”北冥蒼爵盯着清風老人,輕聲,卻異常堅定的開口。

“北冥蒼爵”清風老人皺起眉頭,臉上全是怒火,連名帶姓的喊着北冥蒼爵。

“還妄師傅成全”北冥蒼爵低下着頭,重複着。

“你是要氣死我,是不是”盯着北冥蒼爵,清風老人憤怒無比。

“爵兒無意氣師傅,但還請師傅成全我和蘇兒”北冥蒼爵擡起頭,盯着清風老人臉上的怒容,話語裏依舊是滿滿的堅定。

“讓我成全你們,除非我死了,不然,休想”清風老人瞪着他,說完,就氣憤甩身離去。

見清風老人甩袖離去,東成連忙上前,扶起着北冥蒼爵,眸中全是擔憂:“王爺,您還好嗎?”。

北冥蒼爵依靠着東成站起來,胸口的那一棍,其實挺疼的,搖了搖頭:“沒事,別告訴王妃”。

聽着北冥蒼爵這般開口,東成皺了皺眉,他這是第一次見王爺忤逆師尊的意思,而且還是這般堅定不已,不由話語中染上些懷疑問出口:“王爺,世上那麽多女子,真的就非王妃不可嗎?”。

北冥蒼爵聽他這麽說,臉上的表情停了停,随即,點了點頭,誠實回道:“是啊,非她不可”。

這世上那麽多女子,卻偏生就一個寧白蘇,入駐了他的心間。

萬千人中,偏偏他只中意一個寧白蘇。

無論是誰,都不可取代,他心間的位置,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執念,執念已經成了心魔,無法剔除。

從此就一個寧白蘇,再也裝不下別人。

他的愛局已經非她不可了。

☆、大結局(四)

待北冥蒼爵回房間時,只見寧白蘇早已經趴在桌上睡着了,一旁的燭火被清風吹動着,幽幽照應在滿室。

走上前,輕輕撫上那人影的頭發,北冥蒼爵眸子裏閃過些淡淡的笑意。

剛準備去彎身抱起桌旁的人,可是,胸口卻是一痛,他皺着眉,撫上胸口,只感胸口處的疼痛,低斥一聲,卻吵醒了身旁已經睡着的人。

寧白蘇迷糊間睜開眼,就見北冥蒼爵皺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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