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45)

”北冥蒼爵見清風老人,低下頭,叫喚上一聲。

“你先回去,我和你的王妃說會兒話”清風老人看着北冥蒼爵,低沉着開口。

北冥蒼爵聽聞清風老人的話,沒有動作,只是皺着眉看着清風老人,他一向都清楚清風老人對蘇兒不喜歡,所以,他其實是有些擔心寧白蘇的。

“怎麽,如今師傅的話,你都不聽了”見北冥蒼爵不下去,清風老人面上閃過一些怒色。

“爵兒不敢”北冥蒼爵垂下頭,轉過頭,看一眼寧白蘇,見寧白蘇朝着他點點頭,示意他下去,北冥蒼爵才邁過步伐,朝着涼亭外而去。

見北冥蒼爵離開,清風老人面上的怒氣才有所收斂,待北冥蒼爵走到涼亭外時,清風老人再次開口:“你們雖為夫妻,不過既然分開這麽久了,爵兒,你如今傷勢才稍稍好上一些,今ri你還是依舊睡你自己的院中,而你的王妃就依舊睡偏院”。

寧白蘇垂下着頭,沒有吭聲。

倒是身後的北冥蒼爵回過頭,目光中有些不願意,清風老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願意,轉過頭,看着他,北冥蒼爵見清風老人深沉的目光,看向清風老人身後的寧白蘇,而寧白蘇只是再次朝着他點點頭,北冥蒼爵無奈,才點頭:“是,師傅”。

說完,便轉身離去。

見北冥蒼爵離開的背影,清風老人才轉過視線,看着寧白蘇,寧白蘇見清風老人冷冷的目光,咬着唇,一時間沉默着,也不知道怎麽開口。

清風老人見她沉默,邁過步伐就是朝着寧白蘇而來。

寧白蘇見他走過來的身影,目光中閃過一些戒備。

清風老人見她戒備的眼神,不甚在意,走到寧白蘇身旁,盯着她道:“把手拿出來”。

寧白蘇擡起頭,看着清風老人,皺眉道:“幹嘛”。

“快點”清風老人見她不解,只是冷着一張臉說着。

寧白蘇看着清風老人的冷情臉,有些慢吞吞的擡起手,面色疑惑的看着清風老人,手還未全部伸出,清風老人就已經奪過她的手,指尖放入她的手腕上,為她把脈。

Advertisement

寧白蘇皺着眉,眸中閃過些驚訝,說實話,她是真的沒有想過清風老人會為她把脈,見清風老人走過來,她一直以為他會是來教訓她的,或者又要和她說什麽讓她離開北冥蒼爵的事情。

“身體可有什麽不舒服?”清風老人坐入她身旁,将拐杖放入身邊,閉上眼睛一邊為她把着脈象,一邊摸着胡須問道。

“除了初時的孕期反應,并沒有什麽大的反應”聽着清風老人這般問,寧白蘇驚訝之後,誠實回答着。

“嗯,脈象平穩,挺好的”清風老人點點頭,并沒有再說什麽,只是站起身,再慢慢開口:“初期懷孕,房事可要少進行”。

寧白蘇臉上大囧,沒想到清風老人會和她這般開口,頓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麽接口了,也算是理解為什麽清風老人要北冥蒼爵回房睡了。

看樣子清風老人也是知道,北冥蒼爵不知曉她懷孕的事。

算是知曉她的猜測,清風老人開口:“一來你懷孕了,你們确實不宜在一起,二來,爵兒身體也才剛剛好,雖然如今治好了,但是這麽接二連三的受傷,再好的底子都會熬不住了,所以,你們都再熬一熬”。

寧白蘇只覺得自己的臉頰緋紅的能煮熟蝦子了,垂下頭,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嗯”。

見寧白蘇回答,清風老人拄着拐杖離開了,看着清風老人離去的背影,寧白蘇才擡起頭,其實清風老人這應該也算是承認她了,默認了她和北冥蒼爵的關系。

寧白蘇呼出一口氣,聞着周圍綠意散發出的新鮮氣息,坐上一會兒之後,才朝着偏院走去。

回了偏院,寧白蘇讓紫兒準備好了洗澡水,等舒服的洗上一個澡之後,寧白蘇便就早早的上榻休息了。

寧白蘇只覺得睡得迷迷糊糊之間,就感覺有一個人正摟着自己。

随即,準備一掌劈過去,那人見她的動作,快速在黑夜裏抓住她的手,在她耳旁低喃:“是我”。

寧白蘇聽着這聲音,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會是北冥蒼爵。

再夜色裏,對上着那雙淡淡含光的眼眸,寧白蘇開口:“你怎麽會在這裏?”。

“想你了”北冥蒼爵聽着她的聲音,垂下頭,在她耳鬓厮磨,他想她想的睡不着覺了,原本,她住在府外,他每天都是很晚才回來,很早就去了。

如今她住回府內,可是,師傅卻不準他們住在一個院子裏,真是急死他了。

可是,師傅從小撫養他長大,是他最親的人,所以,師傅的話不得不聽。

寧白蘇皺着眉,看着北冥蒼爵,輕聲疑問道:“可是,你師傅不是不準你和我睡在一起嗎?”。

“是啊”北冥蒼爵點點頭,師傅是不準,可是并不代表,他就真的不會來啊。

“那你還來”寧白蘇輕蹙起眉心說着,手在夜色裏撫上北冥蒼爵的臉頰。

北冥蒼爵覆上她的手,微微一笑,開口:“我是爬窗進來的”。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瞪大眼睛,想象着北冥蒼爵爬窗的樣子,臉上大囧,堂堂一個王爺正門不能走,靠爬窗進入自己女人的房間。

“娘子,我來你這裏可是飛檐走壁過來的”北冥蒼爵在夜色裏見她吃驚,開口,繼續告知她,他怎麽過來她的院子的。

寧白蘇驚訝的聽着,原本,北冥蒼爵回了院中後,在房間裏處理了會公務,猜想着師傅和她應該談的差不多,便準備來接她。

哪知道一出門就碰見了清風老人,而清風老人看着他,對他是一頓告示,說不準他最近這般疲累,讓他好好的早些休息,更是吩咐而清風老人身邊的張叔好好的看着他,不讓他在出房間。

張叔是這幾天才來府上的,寧白蘇是知道,她聽北冥蒼爵說過,張叔原本是清風老人曾經救過的一個殺手,受了致命之傷,被清風老人救下,而張叔自從被清風老人救下後,更是對清風老人的命令無所不從。

所以,北冥蒼爵被張叔監視着,要想出房間,簡直是難上加難,只得讓東成偷偷打掩護,飛檐走壁從房間裏偷偷摸摸的出來,而且,來的路上還不能被府裏的仆人看見,所以,更是像偷雞摸狗一般。

最後,到了她的院中,北冥蒼爵看着那滿院子的仆人,又只能偷偷摸摸爬進來。

“我就後悔了,當初為什麽要派那麽多人放在你的院子裏”北冥蒼爵摟着她,輕聲蹙眉說着。

聽着北冥蒼爵的說辭,寧白蘇咯咯的笑着,她真的無法想象一個堂堂的王爺,會偷偷摸摸在自己的王府幹些這樣的事。

當初北冥蒼爵怕有刺客,又怕人手不夠,會服侍不好她,所以,特意派了無數人伺候她。

“娘子,你看我來找你,可是費了多少時間”北冥蒼爵見她咯咯笑着,有些黑着一張臉,他這個王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聽着北冥蒼爵的話語,寧白蘇伸出手,捂住着嘴,不在笑出聲,可是那抖動的肩膀,卻是狠狠地出賣着她。

見寧白蘇一直笑個不停,北冥蒼爵低下頭,在黑夜裏準确無誤的欺上她的唇,撕咬着。

見北冥蒼爵霸道的動作,寧白蘇連忙伸出手,止住他的動作,将他推遠點,道:“不行,你師傅說了不行”。

一來,她确實是擔心北冥蒼爵的身體,二則,也是擔心她肚子裏的小家夥。

“娘子”北冥蒼爵見她的拒絕,低着聲音喊着寧白蘇,輕輕一句的娘子,含着無限的哀怨和可憐兮兮。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的聲音,伸出手,揉着北冥蒼爵的臉,輕聲安撫道:“乖,聽話,你身體真的不允許”。

“你忍心嗎?”見寧白蘇毫不留情的拒絕,北冥蒼爵淡淡的聲音,帶着一股*。

寧白蘇瞪着黑夜裏的男人,該死的男人,竟然*她,聽着這聲音,寧白蘇只感覺心底被饒着一般,咬着唇,直接拒絕開口道:“忍心”。

說完,就快步的翻過身,朝着裏面睡着,不然她真的會被北冥蒼爵引誘的控制不住自己。

北冥蒼爵見她這般開口,最終只得無奈,從身後摟住着她,輕聲含住着她的耳垂,“娘子的心好狠”。

寧白蘇被他含住的心癢難耐,壓住心底那沸騰的難耐感,直接手肘往身後北冥蒼爵肚子上一捅:“你若是再不給我安靜,我就叫人了”。

北冥蒼爵吃痛一聲,聽她這麽說,最終,只得放棄嘴上的動作,只是安靜抱着她,嘆了口氣,開口:“娘子的命令,為夫從命就是”。

誰讓他就是個妻奴命了。

聽着北冥蒼爵有些失望的聲音,寧白蘇轉過身,看着他,輕聲開口:“等你身體好了,過段時間,就可以了”。

北冥蒼爵聽她這麽說,只得點頭,摟着她,随即,撒嬌開口道:“娘子,肚子剛才被你捅痛了”。

“很痛嗎?”寧白蘇皺着眉,問着,目光裏全是關心。

“很痛倒不是,就是有些”北冥蒼爵借着撒進房的月色,看着她臉上的關心,輕聲開口着,他喜歡與她在一起的時光,每天都是很開心的:“其實你親親我就好了”。

“...”。

寧白蘇無語,知曉自己剛才手勁也不算輕柔,而且北冥蒼爵一直纏着她求歡,最終,還是心頭一軟,擡起頭,就在北冥蒼爵唇上一吻。

寧白蘇原本這吻只是淺嘗即止,哪知道北冥蒼爵哪裏肯讓她逃脫,抓住她,便就不放了。

待一吻停息,便是好久之後,寧白蘇趴在北冥蒼爵胸口喘息着,而一旁的北冥蒼爵則笑的像只*的貓,寧白蘇擡起頭,在夜色裏瞪他。

北冥蒼爵感覺到了她的怒視,摟過着她,笑意的話語從嘴中吐出:“娘子,我們睡覺”。

寧白蘇聽他這麽說,只得點點頭。

*而過。

待寧白蘇起身時,身邊早已經沒有了北冥蒼爵的身影,轉過頭,看着那半合起的窗戶,寧白蘇猜測着北冥蒼爵只怕又是從窗戶走的。

昨個晚上,北冥蒼爵幾次摟着她,幾乎都要失控,寧白蘇原本是想讓他回房休息的,可是北冥蒼爵卻是不聽,幾次起身,直接出了房間,等他再回來時,已經全身濕漉漉了,幸好,房間裏寧白蘇有備上一些北冥蒼爵的衣服,這才能夠讓他有衣物穿。

也幸好,寧白蘇房間旁邊,就有個一個廂房,是專門給她洗浴的,哪裏會時常背上一些冷水,讓寧白蘇時不時去洗臉除涼,所以,北冥蒼爵才有地方可以沖冷水澡。

笑了笑,門外傳來蘇嬷嬷的聲音:“六小姐,你醒了嗎?”。

寧白蘇打開房門,讓蘇嬷嬷進門,蘇嬷嬷一進門,就幫寧白蘇洗漱着,待幫寧白蘇洗漱完畢後,才問道:“六小姐,王爺讓人請您去大廳用早膳”。

寧白蘇點點頭,正好衣物頭發,才邁着步伐,朝着大廳走去。

等寧白蘇到了那兒之後,就見清風老人已經在那裏等候了,北冥蒼爵也是收拾妥當坐在那裏了,一旁的蘇雨兒見她,臉上的表情全部是氣憤不已。

寧白蘇直接無視,走進大廳坐着。

“哼,竟然起的這麽晚,身為王妃,這般性子,怎能打理一偌大的王府”等寧白蘇坐下,蘇雨兒便就開口說出這麽一句話。

寧白蘇擡起頭,剛要訓斥蘇雨兒,就聽得北冥蒼爵先一步開口:“雨兒,閉嘴”。

“師兄,你.”蘇雨兒面上難看,還是第一次被北冥蒼爵當着這麽多下人的面訓斥她,咬着唇,見北冥蒼爵臉色有些黑沉,蘇雨兒只得不在開口。

清風老人見蘇雨兒對寧白蘇的不喜,淡淡開口:“雨兒,她已是你師兄的妻,你師兄在早之前就已經将她明媒正娶的娶進門,你自是要尊重她,你就是在不喜歡,再不願意,也得尊稱她一聲,嫂子”。

蘇雨兒只是低下頭咬着唇,不說話。

見清風老人這般說,寧白蘇眸底再次閃過些驚愕。

清風老人看她一眼,沒有多說,只是開口:“用膳吧”。

寧白蘇才點點頭,北冥蒼爵将一些她最近喜愛的食物,夾入她面前。

寧白蘇剛準備吃着,就聽到清風老人開口:“爵兒,你最近身體還在恢複中,這段時間要好好休息”。

“是,師傅”北冥蒼爵點點頭。

“你們雖是新婚燕爾,但是如今爵兒你身體多有不适,大病也才初愈,待過些日子,再讓你王妃搬進主院,這段時間,師傅就搬來和你一起住”清風老人看着北冥蒼爵,輕聲開口說着。

北冥蒼爵原本為寧白蘇夾菜的動作停在那裏,擡起頭,看着清風老人,如今師傅派個人在他院子裏還不夠,而且竟然還要和他搬到一個院子。

皺着眉,說實話,他是不願意的,這般,他就更沒機會去見她了,師傅的聽力看力可比張叔好多了,有師傅在守着,他想晚上去找她,幾乎是不可能了。

“怎麽,你不同意?”清風老人北冥蒼爵遲遲不答,怒哼一聲,随即看向寧白蘇,問着:“那你呢”。

寧白蘇見問題問到她這裏來了,只得擡起頭,看着清風老人,再看看北冥蒼爵,只見北冥蒼爵看着她,給她一個不的眼神,寧白蘇咬唇,再看看清風老人,卻見清風老人的眼神不容拒絕,瞬間不知道怎麽回答好。

“我老了,或許過段時間就不能陪在他身邊了,難道你也還不肯?”見寧白蘇沉默不語,清風老人開口。

寧白蘇聽着清風老人這麽說,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清風老人這麽說,可能是在答應幫她改命,因為改命之事折損陽壽,而且會讓清風老人身體大為虛弱,所以,肯定是不會讓北冥蒼爵知道,而有負罪感的。

再者,如果北冥蒼爵像昨晚那樣來找她,只怕,她會更擔心他的身體,寧白蘇思考了一會兒,便同意了。

“好,您說什麽就是什麽”寧白蘇看着清風老人,開着口。

哪知道,她的話音剛落下,就見北冥蒼爵正皺眉的看着她,眸子微眯,臉上有些不樂意。

寧白蘇看着他,臉上笑了笑,沖他眨眨眼,示意他消消氣。

北冥蒼爵見她眨眼,轉過頭,只是用勺子喝着粥,臉上閃過一絲不明的笑意。

見北冥蒼爵這麽快就不生氣了,寧白蘇眸中閃過些疑惑,她還以為這個男人,她要好好哄上好一會兒,他才會消氣呢,卻想不到這麽快就不生氣了。

哪知道,突然一只手,快速的摸上她的大腿,寧白蘇瞬間被這麽一襲擊,一陣酥麻從大腿上傳來,忍不住叫出聲:“啊”。

而随着她這麽一聲,大廳之中所有人都看向她,而桌前的清風老人正疑惑不解的看着她,而就連蘇雨兒也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的看着她。

寧白蘇見所有人不明的眼神,咬着唇,面上一陣尴尬。

“怎麽回事?”清風老人疑惑着問出聲。

寧白蘇看一眼清風老人,搖了搖頭,“沒事”。

而随着寧白蘇這話語落下,北冥蒼爵的手卻是沒有半分停歇,依舊在那上面游離着,寧白蘇死死咬着唇,瞪向一旁臉色毫無異常的北冥蒼爵。

“王妃,你怎麽了?”北冥蒼爵面色如常的轉過頭,看着寧白蘇,仿若根本就不知道寧白蘇發生了什麽事,随後,臉上還閃過些關心,問道:“娘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寧白蘇見北冥蒼爵這般問着,瞪着這迷茫的臉,真想給這個男人一拳,這個男人越來越腹黑了,簡直是道貌岸然來形容絕對不為過。

“沒事,王爺,我好的很”寧白蘇咬着唇,話語從牙齒裏吐出來,說完,手就撫上那放在她腿上的大手,狠狠一掐,看着那張變色的臉,寧白蘇才覺得消氣。

北冥蒼爵痛的皺起眉,随即,微微一笑,“娘子,你沒事就好”。

“既然沒事,就都用膳吧”清風老人看着有些不對勁的兩人,開口,吩咐着。

“是”北冥蒼爵點頭,雖然痛,可是卻依舊不收回手。

寧白蘇見他動作越來越大,只得咬着唇,狠狠掐了北冥蒼爵幾次,可是,哪裏知道,那男人雖然痛,可是就是不收回手,最終,她也只得作罷,若是真掐傷了,最終心疼他的還是她自己。

見寧白蘇不在反抗,北冥蒼爵越來越得意。

寧白蘇瞪着身旁的男人,該死的男人,簡直腹黑死了。

☆、201大結局(十)

“心疼了吧”見寧白蘇擰着眉,為自己的傷勢塗抹着藥膏,北冥蒼爵眸間挑過一些笑意看着她,雖然傷在他身,可是很明顯的是疼在她心。

寧白蘇擡起頭瞪一眼北冥蒼爵,手上為北冥蒼爵包紮的力道是忽然重了一下,痛的北冥蒼爵皺着眉。

“娘子,見我難受,你不心疼嗎?”北冥蒼爵見她力道加重,輕聲一句,話語中是淡淡的委屈。

見那俊臉痛的皺眉,寧白蘇又忍不住力道輕了輕,北冥蒼爵越來越懂得拿捏她的心了,知道他一點點疼痛,她就會疼惜不已,板下臉,故作冷情道:“你自找的”。

剛才北冥蒼爵擡起手來時,手背上已經被她掐的青紫,她心痛不已,顧不得吃飯,連忙讓蘇嬷嬷去拿藥膏,就為北冥蒼爵敷藥。

原本一旁的蘇雨兒見狀,對北冥蒼爵手背上的青紫是擔心不已,想要上前為北冥蒼爵檢查傷勢,寧白蘇哪裏會蘇雨兒為北冥蒼爵檢查,拉着北冥蒼爵也不同清風老人說一句,就直接出了大廳,來到了偏院。

聽她這麽說着,北冥蒼爵勾着唇,看着她認真的側臉,輕聲開口:“娘子這語氣裏,可是滿滿的心疼”。

寧白蘇擡起頭,看北冥蒼爵一眼,眸中有些告誡:“若是你再敢在衆人面前摸我的大腿,我下次可就不是這般了”。

北冥蒼爵剛才摸她的大腿,幾次摸得她都要尖叫出聲,若不是她努力往嘴巴裏塞東西,肯定是會叫出聲的,一頓早膳下來,她是如坐針氈般,瞪北冥蒼爵,可是北冥蒼爵完全不當回事,毫不收斂,就是一如既往摸着她的大腿,還用盡各種*間親密動作,撩撥着她,簡直是讓她難受死了,渾身被他撩撥的就像是火燒一般。

寧白蘇在桌底下狠狠掐過北冥蒼爵幾次,北冥蒼爵只是依舊做他的動作,臉上是絲毫紋絲不動,寧白蘇最終也舍不得太過掐着北冥蒼爵,只得由着北冥蒼爵而去。

可是,這頓飯是讓她吃的異常痛苦,也異常艱辛。

北冥蒼爵見她故意冷着臉,淡淡一笑,絲毫不放在心上,靠近着寧白蘇,北冥蒼爵詢問開口:“娘子下次會是哪般”。

“下次拿刀捅”寧白蘇瞪他故作兇悍的說。

“娘子,傷在我心,痛在你身,你舍得嗎?”

寧白蘇見那張靠近的俊臉,伸出手,戳着北冥蒼爵渾厚的胸膛,“你隔我遠些,好好坐好,我好給你敷藥”。

北冥蒼爵見她眼神,一笑,倒是聽話的坐回原處,也不在言語逗弄她:“是,娘子大人”。

剛才一頓早膳下來,雖然他有餘光看到她的面色潮紅,似在隐忍,可是,其實更難受的是他,能看不能吃,而且他本就是氣血方剛的年紀,美人近在眼前,可是只能遠遠看着,簡直是讓他心癢難耐。

一頓飯下來,她難受,他是更難受,簡直是要命。

原本,他指向逗弄逗弄她,誰讓身邊的小女人,竟然答應師傅的要求,讓他每天每夜都不能陪在她身邊,可是,到後來,他是根本就無法控制自己,只要一碰到她,他的自制力就瓦解崩盤。

有張叔在,晚上他去找他,都有些困難,若是師傅在了,他更是想都別想了。

而這種清心寡欲的和尚日子,也不知道要過多久。

他明明給他的小女人使眼色,可是他的小女人看到了,卻依舊裝作不理,還是答應了師傅的要求,他忍不住就想捉弄她一下,看着她明明情動的眼神,卻偏生忍耐着,他簡直是血液沸騰了。

若不是師傅在,他隐忍着,他真怕自己就直接在飯桌上對她用強了。

一頓飯下來,他簡直是極為難受,整個人如似在冰與火的中間一般。

見北冥蒼爵乖乖坐好着,寧白蘇看他一眼,也不知道北冥蒼爵皺着眉,在想什麽,可是看着北冥蒼爵那放在她身上*裸的眼神,她想也不用想也能知道,北冥蒼爵絕對想的不是什麽好事。

她低垂着頭,輕柔的繼續為北冥蒼爵敷着藥。

北冥蒼爵看着她的動作,目光裏閃過淡淡地柔意。

蘇雨兒進門,就看到了這一幕,北冥蒼爵看着寧白蘇的眸子裏,是滿滿地愛意,她狠狠掐着手心,心裏痛到極致。

寧白蘇擡起頭,就看見蘇雨兒正站在門口,轉過頭,依舊為北冥蒼爵敷着藥。

“師兄,你這究竟是怎麽受的傷,是誰掐了你嗎?怎麽會青紫這麽一大片”見寧白蘇眸中不喜,蘇雨兒完全不搭理,快步就是站到北冥蒼爵面前,盯着北冥蒼爵的手背。

“沒事”北冥蒼爵見蘇雨兒盯着自己的手背,搖搖頭,他并不想過多搭理蘇雨兒,若是他家小醋桶吃醋了,他就又有的受了。

而且蘇雨兒對他的心思,他一清二楚,也不想在給蘇雨兒任何幻想,所以,他也不會過多搭理蘇雨兒,只希望她自己能夠清楚。

見北冥蒼爵冷冰冰的态度,蘇雨兒心底頓時感覺一片難受,當年小孩子過家家時,師兄說過要娶她的,而如今北冥蒼爵都是不理她,甚至有寧白蘇在的地方,更是看都不看她一眼,蘇雨兒嘤嘤喊上一聲:“師兄,你難道忘了我們小時候的諾言了嗎?”。

寧白蘇聽着蘇雨兒這句話語,從敷藥中擡起頭,看一眼北冥蒼爵,再看看臉上有些悲痛之色的蘇雨兒。

北冥蒼爵看着寧白蘇疑惑的神情,冷了冷表情,輕聲開口:“雨兒,那不過是孩童時期笑鬧的過家家罷了,你我那會兒都沒有十歲,那些話哪能當真”。

“師兄,可是我就當真了”見北冥蒼爵冷漠的表情,蘇雨兒眼中劃過一絲苦笑,對寧白蘇,他那麽滿眼愛意,對她,他就是神色清冷:“師兄,我一直等着你娶我的,當初你娶寧白蘇的時候,你不知道我有多難受,我們小時候明明都互相允了多方,說你娶我嫁,現在你卻不遵守諾言了”。

寧白蘇聽着蘇雨兒這段話,眉心皺的更厲害了,看來北冥蒼爵和蘇雨兒之間還有段過往。

害怕寧白蘇誤會什麽,北冥蒼爵的神色變得有些不耐,看向蘇雨兒,眼中的神情染上些許寒意:“雨兒,你知道的,那不過是你哭鬧時,你強迫我答應的事情,更何況我早就告知過你,我對你從來都只是師兄妹之情,并沒有什麽男女情愛,你又何必允心于我,外面多的是适合你的好男子,只要你去尋找,你就會發現我并不适合你,雨兒,我與你并不合适,而且我已經娶妻,也只愛娘子她一人,将來更是會生上很多的孩子”。

“是嗎?”蘇雨兒蹙眉看着北冥蒼爵,聽着北冥蒼爵訴說着他将來想做的願望,眸底全是苦笑:“可是,師兄我不想放棄你”。

“雨兒”北冥蒼爵皺着眉,看着蘇雨兒:“你又何必如此執念”。

“師兄,明明你是先說要娶我的,可是,你卻失信于我,我恨你”聽着北冥蒼爵的話,蘇雨兒記恨不已,她就是放不下北冥蒼爵,她也做不到放心這麽多年,心心念着的人。

說完,便哭着就轉身跑開了。

寧白蘇看着那離去的背影,轉過頭,看一眼北冥蒼爵,微挑着眉,等待着北冥蒼爵的解釋。

見寧白蘇挑着眉,目光有些不善,北冥蒼爵輕笑一笑,将她摟入懷中,下巴壓在她肩上:“我和雨兒沒什麽”。

“哼”寧白蘇不置可否,感覺着北冥蒼爵壓在她肩膀上的下巴,想要從北冥蒼爵懷中掙紮出來,可是,卻換來北冥蒼爵更用力的擁緊。

“小時候雨兒喜歡哭鬧,師傅有些哄不住了,便讓我去哄她,可是我哄她是怎麽也哄不住,直到後來,她說,若是想讓她不哭,就得讓我長大娶她,當時我沒辦法,就只能答應了”北冥蒼爵摟着她,怕她生氣,在她耳邊着急的解釋着。

寧白蘇聽着他的話,訴說着那些童年之事,她咬緊着唇,心裏有些淡淡地失落感,北冥蒼爵的過往她都沒有參與過,小時候有一個蘇雨兒,長大後有個宋青衣,在後來又出現一個寧若水,她們都是先一步比她遇上的北冥蒼爵,她覺得有些難過,為什麽她沒有早些遇上北冥蒼爵了,這樣也就會少了很多女人對他的喜愛了。

見她不說話,北冥蒼爵轉過視線,看着寧白蘇,卻見她緊緊咬着下巴,似在想着什麽:“生氣了?”。

寧白蘇撇過頭看他一眼,哼哼道:“我才懶得生氣”。

“是嗎,我家小醋桶什麽時候這麽大方了”北冥蒼爵挑眉一笑,似像有些不相信一般。

見那眸子裏的不相信,寧白蘇皺起眉,瞪着北冥蒼爵,低吼着:“北冥蒼爵,首先我不是小醋桶,再者,我很大方的,不許你污蔑我”。

“真的不生氣?”北冥蒼爵盯着那嚴肅的小臉,話題又重回先前的話題上。

“哼,拒不回答”寧白蘇撇過視線,她哪裏不生氣,只是就算生氣也不是生北冥蒼爵的氣,而是感嘆她為什麽沒有早一步遇上北冥蒼爵。

見寧白蘇這般說着,北冥蒼爵一笑,唇就落在她臉上,吧唧一笑:“我家小醋桶越來越大方了”。

“北冥蒼爵,不許這麽叫我”什麽小醋桶,難聽死了。

她是那麽小氣的人嗎?就算是,寧白蘇也是絕對拒絕承認自己是個醋桶的事。

“是是是,娘子,我知道你很大方,你不生氣的,來,親親”北冥蒼爵摟着她,瞬間,嘴就不離開她的臉,邊說,更是邊要掌握主動權。

寧白蘇被他親的酥麻不已,想要推開着北冥蒼爵,怒道:“別鬧,這大白天的”。

若是等下進來人了,不得尴尬死。

“誰敢随便進來”知曉寧白蘇想什麽,北冥蒼爵将她轉過身子,眸中閃過些*:“娘子,你剛才将我的手掐的好痛,你就不能安慰安慰我嗎?”。

“我不是給你敷藥了嗎”寧白蘇瞪着他,是她掐傷了他,不也給他敷藥了嗎。

“娘子,我身與心都需要安慰,你只安慰了我的身”北冥蒼爵摟着她,再次一個吻就戳在她唇上。

寧白蘇皺眉,也沒拒絕北冥蒼爵的吻,說着:“那你的心要怎麽安慰?”。

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說,一個翻身,就将她壓下,邪魅笑道:“用你的身溫暖我就可以了”。

寧白蘇聽着他的話,知曉北冥蒼爵定是說不什麽好話,一把推開北冥蒼爵,寧白蘇從塌上起來,準備起身。

哪知道身後的北冥蒼爵見狀,抱住她,無限哀怨着道:“娘子”。

寧白蘇伸出手,去掰開他環在她腰上的手:“聽不到”。

“娘子”見寧白蘇幹脆當做聽不到,北冥蒼爵的聲音,越發的哀怨。

“我聽不到,你不要纏着我”寧白蘇回頭瞪一眼北冥蒼爵。

哪知道北冥蒼爵纏着她,一臉的委屈連連。

寧白蘇見他這般表情,有些無語,堂堂一個王爺,竟然這種招數都使上了,若是那些喜歡北冥蒼爵的女子知道他這般,只怕都會驚呆眼睛。

見寧白蘇無語表情,北冥蒼爵一笑,便知道她在想什麽,笑道:“娘子,我不在乎別的女人怎麽看我,這天下,我只喜歡你一個人,也只愛你一個人,世上誰也沒法代替你在我心裏的好”。

寧白蘇聽着他這麽說,眸中閃過些笑意,最終,臉上染上些無奈。

見寧白蘇妥協,北冥蒼爵擁着她,再次将她壓下,一個吻落在她唇上。

寧白蘇輕柔地回應着,哪知道突然,身後便就傳來着腳步聲,寧白蘇連忙推開北冥蒼爵,坐起身,就看到清風老人正站在門口,看着他們兩。

北冥蒼爵被她一推開,臉上閃過些無奈,站起身,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清風老人。

清風老人盯着他們兩,将剛才他們的動作全部收入眼底,臉色有些難看。

“師傅”北冥蒼爵嘆上一口氣,開着口,他怎麽感覺每次沾惹一點葷腥都這麽難,從昨晚熬到現在,他早就已經對他的小女人動過無數次念想了,可是,總歸每次都情況不對。

“知道現在是大白天嗎?而且門都沒還沒關,先前和你們說的話都不記得了嗎?”清風老人拄着拐杖看着他們兩,目光中有些不高興:“這成何體統,你還是當朝堂堂一個王爺,說出去,也不怕人家笑話了”。

寧白蘇聽着清風老人的話語,撇撇嘴,沒有說話,只是看一眼北冥蒼爵,北冥蒼爵見她看過來的視線,沖她眨眨眼,示意晚些再繼續。

寧白蘇看着這眼神,無語。

清風老人見兩人依

同類推薦

娘娘帶球跑了!

娘娘帶球跑了!

新婚之夜,她被五花大綁丢上他的床。“女人,你敢嫁給別的男人!”他如狼似虎把她吃得渣都不剩。“原來強睡我的人是你!人間禽獸!”她咬牙切齒扶着牆從床上爬起來。她是來自現代的記憶之王,重生歸來,向所有欠她的人讨還血債。可這只妖孽之王,她明明沒見過他,卻像欠了他一輩子,夜夜被迫償還……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