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第一次女裝(求訂閱) (46)

舊眉來眼去,剛準備怒罵,就聽得北冥蒼爵在他之前,出聲了。

“師傅,我知道了”北冥蒼爵無奈點點頭。

“算了,懶得管你們了”見北冥蒼爵點頭,清風老人這才消消氣,看着北冥蒼爵,吩咐着:“爵兒,讓師傅過來看看你的手”。

見清風老人這麽問,寧白蘇心底咯噔一聲。

北冥蒼爵看一眼寧白蘇,無奈,才走向清風老人。

清風老人看着北冥蒼爵手背的掐傷,目光中有些冷意,看向寧白蘇,問道:“這是你掐的?”。

寧白蘇皺眉,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得好,看一眼北冥蒼爵,北冥蒼爵似感受到她求救的眼神,回過頭看她一眼,示意她放心,開口,“師傅,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

“你當師傅是瞎的,是弄傷還是掐傷都分不清?”清風老人皺着眉,眸中一片心疼。

“師傅,是早上處理公務時,硯臺砸在手上弄傷了,娘子剛才塗抹藥膏時,不小心情急之下又給弄了一下,後來敷藥敷的比較厚,所以看起來才有點嚴重”北冥蒼爵看着清風老人,輕聲說着。

清風老人看一眼北冥蒼爵,再看一眼寧白蘇,只是開口說着:“媳婦就是你的命”。

北冥蒼爵看一眼寧白蘇,沒有答話。

寧白蘇站起身,走到北冥蒼爵身邊,看着清風老人的眼神,寧白蘇垂下着頭不做聲,她知道清風老人這麽說,明顯是不相信的,只是北冥蒼爵這般說了,明擺着要包庇她,清風老人才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說多話。

“好了,既然沒事,那師傅就走了”清風老人點點頭,轉過身便離去。

見清風老人離去的背影,北冥蒼爵摟着她,坐入一旁的凳子上,問道:“你幹嘛那麽怕師傅”。

寧白蘇沒好氣的瞪他一眼,“還不是因為他是你師傅”。

只因為清風老人是他師傅,她自是愛屋及烏,而且清風老人對北冥蒼爵的愛并不比她少,她才那麽尊重清風老人,清風老人年輕時喜歡北冥蒼爵母妃,自從北冥蒼爵母妃過世後,這麽些年過去了,清風老人就沒有娶過妻妾,一直這麽清心寡欲的過着,疼北冥蒼爵,也像似疼自己兒子般,所以,她才尊重清風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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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冥蒼爵摟着她,問道:“娘子,我們繼續”。

“繼續你個大頭鬼”寧白蘇瞪他,開口說着:“你不是還有公務在身嗎?”。

她記得先前東成就禀報過,今日的北冥蒼爵要做什麽,只是北冥蒼爵當時想着要和她*,才一直推到現在。

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說,不依不舍的點點頭,“娘子,你和我一起去”。

“不去”寧白蘇拒絕着。

“去嘛,有你在我才充滿活力”北冥蒼爵貼着她的臉,輕聲哀求着:“你若是不去,我怕別的女人如狼似虎的惦記着我”。

“...”。

寧白蘇原本是想拒絕的,她知道北冥蒼爵今日還有公務要處理的,而且還是挺急的,可是被北冥蒼爵哀求了幾次,最終,她只得作罷, 終是不再耽擱時間,陪着北冥蒼爵而去。

等到了地方,寧白蘇才知道原來,北冥蒼爵是親自來監工修理堤壩之事,上次的堤壩由楊家派人來監工修理的,可是,修理不到一年,那堤壩就被大水沖垮,如今北冥蒼爵沒有挑出中意的,可以讓他相信的人選來修理堤壩,只得自己親自上陣來監工。

見太陽下北冥蒼爵拿着圖紙,每一處認真查看着,時不時還會拿着圖紙與身邊的官員探讨,寧白蘇撐着下巴,坐在樹蔭下,認真的看着。

曾經在聽過有人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也是最吸引人的,寧白蘇頓時覺得無比同意這句話。

就這般看着北冥蒼爵,寧白蘇覺得自己簡直是花癡極了,這般認真的北冥蒼爵,無疑是吸引人的,剛毅的側臉,颀長的身材,遠遠站在一群人中間,閃光奪目,鶴立雞群,寧白蘇淡淡而笑,幸好這個男人是她的。

看一眼一旁不遠處,也同她一樣站在陰涼處下的一些官家小姐,她知道這些女子大多都是沖着北冥蒼爵來的,不然這麽熱的天氣,這些女子根本就不會跑到外面來,看一群人修理堤壩。

也算是明白北冥蒼爵那句,他怕那些女人如狼似虎的盯着我了。

吩咐好哪些地方要處理,北冥蒼爵才擦了擦汗,将圖紙遞給一旁的李大人。

李大人連忙接過北冥蒼爵遞來的圖紙,見北冥蒼爵一臉汗水,笑意開口:“王爺,您來監工辛苦了,小女剛給下官送來一些綠豆解渴,不如王爺也嘗試一番,可好?”。

說完不等北冥蒼爵答應,揮手,就讓一旁的女子,快步的朝着北冥蒼爵而來。

北冥蒼爵轉過身,皺着眉,就見一個女子身穿華麗無比,臉上妝容精致的朝着自己而來。

女子站入到北冥蒼爵面前,“婉婉參見王爺”。

北冥蒼爵皺起濃眉,眸眼中一片冷色。

李大人看着李婉婉,連忙朝着北冥蒼爵說着:“王爺,婉婉今年剛及笄,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可是樣樣精通”。

北冥蒼爵聽着李大人的話語,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不耐煩,心知李大人是想把女兒介紹給他。

李婉婉看着北冥蒼爵臉上的不耐,連忙開口:“王爺,這是婉婉為爹爹準備的綠豆,您喝喝,這天氣炎熱,喝些綠豆,可以清熱解火”。

“是啊,王爺”李大人在一旁也點點頭。

北冥蒼爵看着那綠豆,絲毫沒有去接的想法,倒是一只纖細的手腕,快速的接過,随即,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喝上幾口,寧白蘇臉上全是贊同,笑意的點頭,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開口:“這味道可真是棒極了,你喝喝”。

說完,就将碗中剩下的一半綠豆,遞給着北冥蒼爵。

北冥蒼爵見她這麽說,絲毫沒有嫌棄的接過那剩下的半碗綠豆,一飲而盡,之後,點點頭,道:“确實是不錯”。

一旁的李大人和李婉婉面面相觑,看着寧白蘇,卻不知道這個男子從哪裏來,皺着眉,李大人問道:“王爺,他是?”。

北冥蒼爵看着一身男裝打扮的寧白蘇,今日他要求她陪他一起出來,可是,他的小女人突發奇想說要打扮成男子才肯出來,他只得同意着。

北冥蒼爵還未回答,倒是一旁的寧白蘇先行出聲,道:“李大人,我是王爺的男寵”。

“什麽”一旁的李婉婉驚叫出聲,她看着寧白蘇,又看看北冥蒼爵,眸子裏全是怪異,她是聽聞當今攝政王有男風之好,可是後來,攝政王娶了大和寧家六小姐,她就覺得這個攝政王好男風是個假的。

那有男人既然喜歡男子,還會娶一個沒身份小小的庶女,後來,娶了那六小姐之後,就再也沒有聽過王爺好男風之事,果然,她的猜測是對的,而且,衆人傳聞攝政王愛妻如命,她嗤之以鼻,這世上再愛妻的男子,那是因為沒有見過比她妻子更美的女子,她自認為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絕對不會比那寧白蘇差勁。

可是,看到寧白蘇之後,她便很生氣,她明明很漂亮,眼前的男子卻還要比她漂亮,一個眸光流轉,就帶着無限的風情,而且他竟然和當朝攝政王共飲一碗綠豆。

誰人不知道當朝攝政王有潔癖的,可是,攝政王竟然不嫌棄,而且還喝得津津有味,怎叫人不氣憤。

看着李婉婉臉上那張變色的臉,寧白蘇微微一笑,看着北冥蒼爵,開口說着:“王爺,當今的狀元李文武不是二十五,還沒娶妻嗎,你何不成人之美,做成一樁美事,這婉婉小姐和李狀元看起來可是絕配”。

北冥蒼爵聽她這麽說,眸中有些頗為考量,最終,點點頭:“确實不錯,李大人,你覺得如何”。

李大人聽北冥蒼爵這般說,臉上全是苦楚,這當朝狀元李文武,确實是才學不錯,可是,那張臉長得就像一頭豬,這也就是二十五還沒娶妻的原因,那麽醜的人,又怎麽配的上他的女兒。

見北冥蒼爵掃過來的眼神,李大人只得點着頭,滿心苦澀的說着:“謹遵王爺懿旨”。

“我不要”聽着北冥蒼爵和李大人的談話,李婉婉臉上全是不同意,她早就聽過當朝狀元醜如豬,這才沒有一個女人肯嫁給他,這也就是當朝狀元,明明才學滿天下,卻二十五都沒人嫁的原因。

“婉婉,不許無禮”見李婉婉大聲反駁,李大人轉過怒視一眼李婉婉。

李婉婉才顧不得那麽多,将手中的碗往地上一摔,就轉身離去。

“王爺,小女年少不懂事,還請您不要介意”李大人看着李婉婉離去的背影,臉上滿是痛苦,如今女兒這麽不懂事,怕是他的官位都要不保了。

“沒事,你去看看她吧”北冥蒼爵看一眼李大人,随便開着口。

“是”李大人點頭,連忙轉身離去。

看着李大人離去的背影,寧白蘇挑眉,撇撇嘴,和她搶男人,她就把那些情敵啪啪三兩下拍飛。

“滿意了,女王大人?”北冥蒼爵見她挑起的眉,眸中有些笑意。

“那是當然”寧白蘇得意的看一眼北冥蒼爵,敢和她搶男人,就是找死,随後瞪着北冥蒼爵,開口:“不許和我在外面拈花惹草,不然回去我就好好收拾你”。

“是”見寧白蘇這麽說,北冥蒼爵委屈開口:“剛才你看到了,我都沒有招惹她”。

他對李婉婉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人是她。

“等以後別的女人在纏着你,你就直接告訴她,我只愛我的王妃,這輩子也只會娶她”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吩咐着。

北冥蒼爵聽着她霸道的話語,點點頭,“是”。

“走吧,這裏熱,等下別中暑了”北冥蒼爵擁着她,接過她手中的傘,就替她撐着。

寧白蘇點點頭,邁開步伐,就和北冥蒼爵往一旁的馬車上而去,上了馬車,馬車搖搖晃晃而行。

寧白蘇也不知道孕期的反應是不是越來越重,坐一會兒馬車,又覺得各種想吐。

她經常只覺得這初期真的難熬,有時候睡到半夜會肚子餓,偶爾早上起來還會想吐,看見一點點油膩,會覺得異常難受。

見她臉色蒼白,北冥蒼爵摟着她,輕聲開口,問道:“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寧白蘇揉了揉額角,看着他開口:“可能是中暑了,就是有些想睡,你讓我躺會兒”。

剛才雖然坐在樹下,可是依舊還是有些熱,若是平時她可能沒事,可是現在她懷孕,所以可能會反應大些。

“那你若是還有不舒服,就告訴我”北冥蒼爵見她臉色蒼白,面上閃過些擔心。

寧白蘇點點頭,趴在北冥蒼爵身上便就睡過去了。

等寧白蘇醒來之際,就已經到了王府,而北冥蒼爵正輕輕抱起着她,準備下馬車。

寧白蘇睜開眼睛看一眼北冥蒼爵,在北冥蒼爵肩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便繼續閉着眼睛。

“寧白蘇,你去死”突然,一旁傳來着一道怒吼,鋒利就從旁邊朝着她次來。

寧白蘇還沒來及反應,北冥蒼爵連忙抱着她退後幾步,一旁的東成見狀,連忙抽出劍,與來人厮殺起來,可是,還沒過得幾招,就被東成輕而易舉的制服了。

寧白蘇轉過視線,這才發現來人竟然是寧若水,面上閃過些驚訝,如今的寧若水頭發幾乎全部禿頂,除了一張臉,脖子下面已經全部潰爛,連帶着手背上都是潰爛不止,流着各種膿水,隔着好遠,都能聞到寧若水身上散發的一種臭味。

瞬間讓寧白蘇有些反胃,掙紮着從北冥蒼爵懷中下來,寧白蘇轉過身,就吐起來。

北冥蒼爵見狀,連忙幫着她順背。

“寧白蘇,你也會有惡心的感覺?”見寧白蘇的笑容,寧若水嘲諷的聲音從聲後傳過來。

“閉嘴”北冥蒼爵轉過頭看一眼寧若水,眸子裏全部是寒意。

“北冥蒼爵,我為什麽要閉嘴,寧白蘇這個踐貨将我害成這樣,如今她過得好好地,憑什麽我不能罵她”寧若水看着寧白蘇蒼白的臉頰,笑的異常開心,寧白蘇她也會有這麽一天。

北冥蒼爵看着寧若水,目光裏的寒意越來越重。

感受着北冥蒼爵眼裏的寒光,寧若水淡淡一笑:“北冥蒼爵,若不是喜歡你,我也不會弄得如此下場,都是你和寧白蘇這個踐人将我害成這樣的”。

寧白蘇吐得差不多,轉過頭,看着歇斯底裏的寧若水,面上臉色依舊蒼白,走向前幾步,看着被制服的寧若水,開口道:“寧若水,這世上有句話叫河水不犯井水,你若當初心慈,也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你幾次三番五次的對我們出手,若不是寧逸臣來信和我說,讓我無論如何不要與你計較,他說只有你這麽一個親人,希望你能改過自新,所以,我才會對你手下留情,卻不想你依然如此執迷不悟”。

“呵呵,手心留情?寧白蘇,這就是你的手下留情?将我害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是你的手心留情?你竟然還說我執迷不悟,你将我害成這樣,我難不成還要對你供佛起來”寧若水看着寧白蘇,目光中的恨意,是滿目滔天。

說完,趁東成一個不注意,就是朝着寧白蘇撲去。

北冥蒼爵見狀,連忙拉後寧白蘇,抽出腰間的軟劍,就是朝着寧若水刺去,寧若水躲避不開,被北冥蒼爵一劍刺中胸口。

她瞪大眼睛看着北冥蒼爵,眸中似有不敢置信一般,垂下頭,看着被刺中的胸口,血水汩汩而出,痛意從胸口傳遍全身。

“你若是恨,就去黃泉路上恨吧”北冥蒼爵看着她,臉上沒有絲毫憐惜,全是寒意,說完,就抽出手中的軟劍。

寧若水氣若游絲,身體內的血水大量而出,染紅一身,目光裏有些淚水,也有些悲涼:“北冥蒼爵,你好狠心,我第一次見你,就對你芳心暗許,想成為你的新娘,卻沒想到到最後成不了你的新娘,卻還親手死在你的手上”。

“我的新娘,這輩子只能是寧白蘇”北冥蒼爵盯着她,目光中寒意刺入寧若水。

寧若水凄慘一笑,整個人再也撐不住,倒在地上。

今夜上前一步,探入寧若水鼻息下,哪裏已經沒了氣息,轉過頭,看着北冥蒼爵,開口:“王爺,她死了”。

“丢入亂葬崗”北冥蒼爵看一眼一旁的今夜,吩咐着。

今夜點點頭,“是”。

寧白蘇看一眼地上的寧若水,感覺依舊還有些惡心,北冥蒼爵摟過她,見她臉色依舊蒼白,開口:“不能看就別看了吧”。

寧白蘇點點頭,看着北冥蒼爵,輕聲道:“我答應過寧逸臣會不計較寧若水的一切,如今她既然死了,就把她埋了吧”。

不讓寧若水暴屍荒野,也算是她對的住寧逸臣的承諾了,也就只能只此而已了。

☆、202大結局(完)

寧白蘇看着手中的信,再擡起頭,看着目光微眯的北冥蒼爵,朝着北冥蒼爵勾唇一笑,揚了揚手中的信說道:“楚之說他遇見了一個小姑娘,他覺得挺可愛的”。

“是嗎?”北冥蒼爵眉一挑,話語中有些不信。

“是啊”寧白蘇點點頭,看向北冥蒼爵,将手被在身後,面上有些考究的走向北冥蒼爵:“難不成你不相信?”。

北冥蒼爵微哼一聲,不置可否。

寧白蘇見他不置可否的表情,微挑眉,研究北冥蒼爵表情半天,問道:“北冥蒼爵,你不會是在吃醋吧?”。

“娘子,我會吃楚之的醋嗎?”北冥蒼爵怒哼哼一聲,他會是吃楚之醋的人?

“我親愛的王爺大人,你生氣就直說,吃醋也可以說出來的”看着那微挑眉的男人,寧白蘇轉身,就在他身邊坐下。

“你家王爺夫君不是那麽小氣之人”北冥蒼爵看着她,随即,扯過她手中的信,放入桌上,目光中有些淡淡地笑意:“我只是想守衛邊疆,竟然還可以遇見小姑娘,楚之那小子運氣還不錯”。

寧白蘇看一眼北冥蒼爵,沒有說話,自從她嫁來黎國之後,北冥蒼爵就開始準備把楚之調離她的身邊,甚至是把楚之調去鎮守邊疆,寧白蘇搖搖頭,她家可愛的王爺夫君明明就是在吃醋,卻偏偏不肯承認。

“北冥蒼爵,我和楚之之間沒什麽”寧白蘇看着北冥蒼爵,輕聲開口。

“娘子”北冥蒼爵聽聞她這麽說,将她抱入懷中,目光中染上些笑意:“我知道,你說的話我都信”。

只不過,他最後悔的事就是将楚之放入她身邊,才會讓楚之喜歡上她。

寧白蘇點點頭,知曉北冥蒼爵對于她的話都是信任的。

“再說娘子,你會放着我這麽個英俊潇灑的人而不喜歡嗎?”北冥蒼爵見她點頭,笑了笑,俯下身,在她臉上一啄。

寧白蘇聽着這段話,轉過頭,無奈的看一眼北冥蒼爵,她怎麽才發現這男人原來也這麽自戀。

“北冥蒼爵,你...”寧白蘇剛準備開口,就聽到門外傳來聲音。

門外,傳來着東成的聲音:“王爺”。

寧白蘇從北冥蒼爵腿上站起身,回過頭瞪一眼北冥蒼爵,就聽得身北冥蒼爵開口:“進來”。

東成走進門,朝着北冥蒼爵開口:“王爺,太後似乎熬不過今晚了”。

北冥蒼爵聽聞東成的話語微皺着眉,“可診斷清楚了?”。

“是周太醫親自診斷的”東成點了點頭:“聽周太醫說,太後這幾天什麽都吃不下,而且病情急劇加重,大多時候昏迷還比醒的多,如今整個太醫院都知道太後的身子是熬不下去了,而且經常醒來的時候,有些神志不清,嘴裏念着什麽有鬼有鬼的”。

寧白蘇聽着兩人間的對話,咬着唇,她清楚知道周太醫是北冥蒼爵的人,如今,如果周太醫說太後情況不妙,只怕太後真是到了燈盡油枯的時候了。

“知道了,你讓周太醫盡量先保住太後,讓她別死的那麽早,若是這麽快就死了,可還沒有遭什麽罪,就死的太輕了”北冥蒼爵點點頭,“當年做的那些事,我可還沒報複給她,她怎麽能死的這麽快,讓她慢慢熬,函授點讓周将軍看好點,不準任何人出入”。

“是”東成點頭。

北冥蒼爵揮過手,就讓東成退下。

東成點頭,退下。

看着東成退下的身影,寧白蘇開口:“太後的事,你準備怎麽處理”。

“原本還想多讓她活着,卻看樣子她是熬不住了”北冥蒼爵直視前方,話語裏閃過些淡淡的冷意:“不過她現在也終于知道害怕了,那我就為她再去制造些回憶,讓她好好看看她這麽些年都做過些什麽”。

寧白蘇聽着北冥蒼爵這般說,知曉他的心中是記恨的,點了點頭,也沒有在說什麽。

“王爺,清風老人叫您和王妃去大廳”門外再次傳來着蘇嬷嬷的聲音。

寧白蘇轉過頭和北冥蒼爵對視一眼,目光中有些疑惑。

走出門,就見管家正站在蘇嬷嬷身邊,寧白蘇看着管家開口:“可知道是什麽事嗎?”。

“啓禀王妃,老奴不知,清風老人只是讓老奴來喚您和王爺”管家如實回答道。

“嗯”寧白蘇點點頭,随着北冥蒼爵兩人往大廳而去。

等寧白蘇和北冥蒼爵到了大廳,只見,清風老人正坐在那裏,而蘇雨兒正一臉淚容的站在清風老人身旁,身上還背着個包袱。

寧白蘇皺眉,走向清風老人。

北冥蒼爵掃一眼蘇雨兒,眉心微擰起,轉過頭,看着清風老人:“師傅”。

“嗯”清風老人點點頭,看一眼他們兩,再看向一旁的蘇雨兒,臉上有些冷情開口:“雨兒,你自己去和你師兄道歉告別吧”。

“師傅,我不要”看着清風老人不悅的目光,輕聲開口。

“快點”清風老人見蘇雨兒沒有表示,眉心隐隐皺起。

蘇雨兒見清風老人目光變得有些生氣,抽泣着,看着清風老人:“師傅,我真的不想回溫山”。

她不要回溫山,她想留在北冥蒼爵身邊,如果告知師兄,師兄一定會将她趕走的。

“雨兒,師傅說的話你要聽”見蘇雨兒抽泣着,清風老人的生氣的目光變得越發不悅:“你犯了錯,就要接受處罰”。

“師傅,究竟怎麽了”見清風老人這般說,北冥蒼爵攏着眉看一眼蘇雨兒。

清風老人還未開口,一旁的寧白蘇先一步出聲:“是她将寧若水放出來的,也是她告知着寧若水我們的一舉一動,我們會是什麽時候回府,而且寧若水當日拿的劍,也是她給的”。

北冥蒼爵聽着寧白蘇的話語,皺着眉看着蘇雨兒,眸光裏有些一閃而過的怒氣。

“師兄,我錯了”蘇雨兒看着北冥蒼爵微沉的面色,臉上越發變得蒼白如紙,她從小和北冥蒼爵一起長大,若是北冥蒼爵是這般臉色,她便是知道北冥蒼爵如今是真的生氣了。

“為何沒有讓東成告訴我”北冥蒼爵轉過頭,看着寧白蘇,眸間有些不悅。

寧白蘇見他這般問,看着他眸子中的不悅,輕聲開口:“知道你最近疲累,所以,才沒告訴你,不想讓你煩心”。

最近北冥蒼爵要處理的公務很多,她并不想讓這種事,讓北冥蒼爵煩心,昨天東成告知她這件事時,她就讓東成把這件事給壓下來了,本想等過段時間在提起,卻不想今日會被清風老人知道了。

“師兄,我是真的錯了,求你不要原諒我”蘇雨兒看着北冥蒼爵沉下去的臉,心也随着一點點下沉,她了解師兄的脾氣,如果是這般,必然就是要趕她走。

“雨兒,王府不适合你,你還是會溫山吧”北冥蒼爵轉過身,目視着前方,看都不看一眼蘇雨兒,開着口說出一句冷冰冰的話語。

“不要,師兄,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和寧白蘇對着幹了,我把寧若水放出來,是知道寧若水根本就不是你們的對手,所以我才敢把寧若水給偷偷放出來的”蘇雨兒見狀,連忙站到北冥蒼爵身邊,拉着的他手,哭着哀求着。

北冥蒼爵看一眼蘇雨兒,從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目光中有些厭惡。

蘇雨兒看着北冥蒼爵眼中的厭惡,這是第一次,她看到北冥蒼爵眼中的厭惡,以往她做什麽事,錯做一些事,他雖不喜歡,可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眼神。

“師兄,我是真的錯了,我求求你不要趕我走”蘇雨兒想再次拉住北冥蒼爵的手,可是,這次卻連北冥蒼爵的手都被碰到。

北冥蒼爵整個人就往後一退,讓她撲了個空,她目光哀怨的看着北冥蒼爵:“師兄,我是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以後會認真聽話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在纏着你,只求你,讓我留在王府裏”。

北冥蒼爵卻是不理。

清風老人嘆上一口氣,看着蘇雨兒開口:“雨兒,師傅讓張叔送你回溫山”。

“師傅,我不想回去,你幫我求求師兄”蘇雨兒看着清風老人,哀求開口。

清風老人看一眼北冥蒼爵,搖了搖頭,爵兒的脾氣秉性他是了解的,他若是認定的事就覺得不會在轉變,若是讓他成東成口中聽到消息,說是雨兒将寧若水放出去的,怕是今日就不是将雨兒趕出去了 。

見清風老人只是搖頭,蘇雨兒将目光移到寧白蘇身上,目光裏全是恨意。

為什麽她把寧若水那個傻貨放出來,卻依舊沒有殺死寧白蘇,枉費她浪費了那麽嘴力,現在還被師兄讨厭了,師兄雖然對她冷冰冰,可是,心裏還是很關心她的,如今寧白蘇一來,就什麽都沒有了,而且,師兄也把她的位置,讓給了寧白蘇,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寧白蘇這個禍害害的。

伸出手,就是朝着寧白蘇脖子掐去:“寧白蘇,就是你這個禍害,師兄才會不喜歡我,還讨厭上我了,我恨你,我要殺了你”。

寧白蘇聽聞蘇雨兒的話,見蘇雨兒快速的朝着她而來,退後幾步,北冥蒼爵看着蘇雨兒的動作,一把拽開蘇雨兒,一個耳光就是甩到蘇雨兒臉上,眸子裏全是怒意。

“雨兒,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看着蘇雨兒,北冥蒼爵憤怒無比的出聲:“今夜,立馬送雨兒回溫山,沒有本王的命令不準她下山”。

“是”今夜點點頭,看一眼蘇雨兒,說道:“雨兒小姐,走吧”。

蘇雨兒被北冥蒼爵打了一個耳光,痛的捂臉,剛擡起頭,就聽到北冥蒼爵寒聲的話語。

“不要,師兄,我求求你”蘇雨兒跪下着,連忙抱着北冥蒼爵的大腿,就是連連哀求出聲。

北冥蒼爵看一眼一旁沒有受傷的寧白蘇,才看向蘇雨兒,眼底滿是寒意。

“我不走,我不要離開”蘇雨兒看着北冥蒼爵眼底的寒意,痛苦着,她不要離開。

北冥蒼爵聽聞她的話語,抽出自己的腳,看都不看蘇雨兒,便就轉身離去。

蘇雨兒看着北冥蒼爵離去的背影,哭倒在地,淚容滿面。

“走吧,雨兒”清風老人看一眼蘇雨兒,嘆上一口氣,吩咐着今夜:“送雨兒回溫山吧”。

“是”今夜點頭,上前便去拉着蘇雨兒離開。

“師傅,師兄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嗎?”見清風老人這麽說,蘇雨兒驚訝的擡起頭。

卻見清風老人對于她的話,沒有答話,只是嘆了口氣。

今夜見狀,上前拉起着蘇雨兒,可是蘇雨兒卻是不肯,卻敵不過今夜的力氣,被今夜拉着出了王府。

看着蘇雨兒被今夜拉出去的身影,清風老人拄着拐杖,搖着頭,回過頭看着一臉平靜的寧白蘇,走到主坐上坐下着,才慢慢出聲:“雨兒她年紀小,這麽些年也是愛着爵兒,一直以爵兒的新娘自知,小時候一哭鬧,就只有爵兒能哄得住她,直到後來,這個性子也就慢慢養成了,這麽些年過去,都已經改變不了了,聽聞爵兒要娶你,她幾乎是像瘋了一般,若不是爵兒派人守着她,不準她下山,怕是婚禮那會兒就來了”。

寧白蘇看一眼清風老人,垂下着目光,沒有說話。

看蘇雨兒愛慕北冥蒼爵的樣子,她便能知道。

見她雖然沒有說話,但認真聽着,清風老人繼續開口說着:“這麽些年,我沒有成婚,就照顧着他們兩,雨兒是她小時候我在路邊撿的,當年看這小姑娘水汪汪的樣子,很好看,便就撿了回去,而帶回去的雨兒,爵兒也很喜歡,我又只有他們兩個徒弟,而爵兒因為多了一個玩伴,又比雨兒大上不少,所以,我們都對雨兒是比較溺愛的,也就造成了她逐漸越來越驕縱的性子”。

寧白蘇擡起頭,問着清風老人,挑眉笑了笑:“你這其實是話裏有話吧”。

清風老人只是一笑,沒有回答,反問道:“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的”。

寧白蘇努了努嘴,開口:“您說這麽多,無非不就是想我不要和她計較罷了,是吧”。

清風老人雖然沒有直接開口,可是話語裏的意思很明顯,說蘇雨兒驕縱,都是因為他們喜歡,所以才*愛着,如今性子驕縱,卻終歸還是手心裏寶。

清風老人眸眼中閃過一抹贊賞,點頭:“不難怪爵兒能那麽喜歡你,你放心,以後我會看着雨兒,不會再讓她出現在你和爵兒中間了,這麽久了,我也知道,爵兒确實只和你才适合,雨兒呀不适合他,更何況這全天下女子這麽多,爵兒又偏偏只喜歡你一個,我多說什麽都沒用,所以,還是成全你們吧”。

寧白蘇點點頭,開口:“謝謝”。

見她臉上的謝意,清風老人倒是有些驚訝:“一直以為你這小丫頭桀骜不馴,想不到你也會有說謝謝的一天”。

寧白蘇撇嘴,敢情她在清風老人眼底很嚣張,笑了笑:“那是因為您看到的只是我的表面”。

如今清風老人終于成全他們倆,她自是要感謝的,雖然北冥蒼爵偶爾會為了她,反抗清風老人,可是,她知道,北冥蒼爵絕對是心裏最敬重清風老人的。

清風老人看着寧白蘇,點了點頭:“你這丫頭還是挺可愛,我也還是比較喜歡的,若是你當初也這麽乖巧可愛,我也就懶得拆散你們了”。

寧白蘇無語,敢情他拆散她和北冥蒼爵,他還怪她咯。

清風老人見她臉上表情,知道她心裏在罵着自己,也不多說,就從衣物裏拿出一個藥瓶,遞給着寧白蘇。

寧白蘇看着那藥瓶,皺着眉,疑惑的接過:“這是什麽”。

“這是生命丸,可以退卻你體內的毒素的,明日這個藥丸你服下,就會睡上三天,三天後若是你手中的黑點消失了,就證明我幫你改命成功了,若是沒有,就證明我失敗了,而你也會在這裏就死”清風老人盯着她她,詢問開口:“這樣你可願不願意賭上一場?”。

寧白蘇聽着清風老人的話,目光中閃過一些驚愕。

最終,還是點點頭:“我賭”。

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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