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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外毫無交集,齊星熠胃不好,連粉絲都不知道。
許未晚看向他,唇角染上一點笑意:“你忘記當年在《鳳臨》劇組你吃辣條,最後進醫院?”
她朝他揚了揚眉尖,潋滟桃花眸是看穿他套路的了然。
齊星熠嘴角扯了扯,又被她識穿套路。
心情轉陰,連帶着手裏的辣條,也不香了。
齊星熠動手把它放回貨物架上,轉而看向許未晚:“放回去了,姐姐。”
明亮光線落在他一雙墨色泛着點點琥珀色的眼眸裏,眼底委屈清晰可見。
許未晚自動無視,清點購物車裏食材,轉頭與齊星熠道:“差不多了,我們去和大家集合。”
“哦。”齊星熠嗯一聲,擡腳走在前面。
這次,換他留給她一個潇灑背影。
許未晚眼底浮現笑意,推着購物車跟上齊星熠步伐:“星熠,我推不動。”
前方大步流星行走的男人,步子立刻停下,等許未晚來到他身側,伸手接過她手裏購物車:“我來推...”
不等許未晚反應過來,推着購物車闊步走向商場付款處。
許未晚眼神無奈,低笑聲,跟上他。
這邊,其他四人也陸續而來。
互相檢查一番,确定要買的東西都已有後,許未晚拿出手機,點開支付寶準備付款。
董時和唐慕北幫忙把購物車裏東西拿出來,讓收銀員掃碼清點。
辜姣看見購物車裏靜躺着的幾包X龍辣條,出聲問許未晚:“晚晚,你買的辣條嗎?”
許未晚正在付款,看向齊星熠:“放回去...”
“就一包...”他對上許未晚眼裏的不贊同眼神,反駁:“又不止有我一人吃,而且一包也不行嗎?”
她聲音堅定:“不行!”
沒得商量。
齊星熠只能把辣條放回去,盛蔓嬌着聲音開口:“晚晚姐,就一包也不行嗎?而且,我也想吃啊。”
“你還吃?”齊星熠上下打量她一眼,眼神明顯嫌棄。
盛蔓想起剛才包廂許未晚的話,笑容微僵,“不吃,我要減肥,晚晚姐身材那麽好,我可不能落後。”
她話說得漂亮,落在衆人耳裏卻別有深意。
許未晚寡淡目光掃過盛蔓,盛蔓依舊是招牌甜笑。
她把手機遞給收銀員,偏頭看着盛蔓,嘴角微揚:“蔓蔓确實需要減肥,加油,我看好你。”
“......”
除卻盛蔓,其他人皆是強忍笑意。
齊星熠薄唇弧度上揚,放完辣條回來,不動聲色推開許未晚身邊的董時:“姐姐,我幫你提東西。”
許未晚付完款,拿回手機。低眸看眼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紅唇愉悅揚起,歡快嗯聲,提着東西往外走。
後面幾人也提着東西跟上,返回心動小屋。
...
回到小屋後,衆人把東西放置,收拾好,已近晚上十點。
辜姣用自己帶來的花茶,燒水泡好,在院子裏叫房間裏其他人下來喝茶。
客廳裏,六人分散而坐,每人手捧一杯辜姣泡的花茶。
許未晚回來後已經換上家居裝,绀青色針織長裙,将她膚色襯得極白。
暖色燈光下,她如玉似的指尖在花瓷茶杯杯身來回撫摸,眼睫垂下,在白皙臉頰落下一層陰影。
坐在她對面的齊星熠看着她,有點走神。
她似乎比四年前,眉眼更嬌媚,舉手投足間流露的風情,總是輕易吸引他的目光。
安靜一瞬,董時聲音拉回齊星熠思緒:
“大家的理想型是什麽?”
話題引起讨論。
盛蔓目光有意飄過齊星熠,雙頰飛上紅暈,含羞帶怯道:“我喜歡...男孩子帥一點...最好是職業有所交集,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在圈內找一個志趣相投的人。”
在座皆是人精,誰不知她所指是誰?
均是笑笑,打趣兩句,又把話題引向許未晚。
“我嗎?”她身子微偏,靠緊身後柔軟沙發,雙腿并攏,臉上表情像是略有所思。
齊星熠目光偷瞄一眼,與許未晚視線相撞。
以前,他們談論過這個話題。
那時,她答案是他。
這四年過去,齊星熠拿捏不準。
當年的事,于她而說是跨不過去的坎,那她的理想型...
齊星熠不敢想下去,他背靠在沙發上,目光緊盯許未晚。
她微抿一口花茶,含笑開口:“我喜歡比我大的,能給我安全感。”
齊星熠眼底的光,一點點暗淡下去,最後寂滅。
男人唇瓣抿緊,嗤了聲,當年還說喜歡比她小的。
果然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許未晚目光不着痕跡從男人臉上瞥過,繼續道:“衆所周知,我是單親家庭,安全感于我而言,很重要。”
衆人了然點頭,許未晚父親早亡,是公衆皆知的事。
齊星熠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坐姿,眸子垂下,遮住眼底情緒。
果然,變了。
這邊許未晚聲音又繼續響起:“我指的是心理年齡,比起幼稚一點的男孩子,我更喜歡心理年齡成熟的。”
她的聲音落地,齊星熠眼底寂滅的光又一點點亮起。
他看向她,深邃眼底清晰刻上她明豔動人的臉龐。
衆人讨論還在繼續,許未晚低眸看着手裏在暖色燈光下,蕩出圈圈漣漪的茶杯,眼底情緒莫名。
她剛才為什麽會再補充那句心理年齡?
許未晚抿口茶,淡嘲聲,還是忘不掉呗。
...
茶話夜會結束,許未晚接到尚禧暖來電,避開鏡頭接通。
“暖暖。”
尚禧暖清甜嗓音略帶歉疚在電話那邊響起:“晚晚,抱歉。我不知道...”
尚禧暖聲音一頓,但許未晚知道她想說什麽。
“沒事。”許未晚笑聲,擡頭看着朦胧月色下的四合院,紅牆綠瓦,充斥着歲月痕跡。
那邊尚禧暖聲音還在繼續:“抱歉,我不知道小...黎錫然背着我亂來,如果你不想繼續錄制,可以回絕了,違約金我來付。”
許未晚注意到她對黎錫然稱呼轉變,眉尖微揚,沒有追問。淡笑聲:“暖暖,我也有私心,我想再近距離看看星熠。”
她沉吟許久,盯着地上一抹青色出神。
這四年,她從來沒有忘記齊星熠,只是再怕四年前那樣的事發生。
那三年,是人是鬼都可以踩她一腳的日子。
那滋味,她嘗夠了,不想再嘗了。
“——晚晚”尚禧暖聲音拉回她思緒。
許未晚抿唇,聲音堅定:“我不會動搖的,暖暖。”
她停頓,嬌媚聲音透着點凄涼:“暖暖,我老了,不敢再拿自己未來去賭什麽狗屁愛情。”
許未晚餘光瞥見有人從假山背後走過,那抹身影很眼熟。
她微擡下巴,目視遠方,笑道:“談什麽愛情,是事業不好玩,還是鈔票不惹人喜歡?”
許未晚壓低聲線,低笑聲。天生嬌媚的嗓音,此時更是勾人得緊。
尚禧暖還欲說什麽,最後化為一聲嘆息:“只要你好好的,就行了。”
許未晚嗯一聲,再聊兩句,挂斷電話。
她擡頭看着頭頂的天,月色皎潔,正是歲月靜好。
許未晚恍惚想起那三年,她見過京市霓虹燈最亮時的樣子,也見過璀璨燈光落下。
京市的冬很冷,許未晚忍不住抱緊自己身體,嘗試給自己一點溫暖。
忽然,又笑了笑。
這樣的日子,再冷也冷不過當年被房東掃出家門,拖着一堆行李,無處可去,不敢回家讓家人擔心,最後在橋洞下,睡了一晚的日子。
...
神思回攏,許未晚輕擡指尖将遮住視線的頭發別在耳邊,捂嘴打個哈欠,轉身上樓。
每個嘉賓是單獨一間房,她亦然。
許未晚推門進去,嗅見煙味在鼻尖萦繞。
許未晚微微皺眉,借着窗外月光,她看清眼前人是齊星熠。
齊星熠指間夾着一只才點燃的煙,火星在黑夜裏,一暗一明。
男人看見她進來,吐出個煙圈,薄唇有點邪氣的上挑:“晚姐姐,回來了?”
許未晚看他一眼,把門帶上,反鎖。
她徑直走到床邊坐下,纖細雙腿交疊,足尖漫不經心的搖晃着,看着倚牆而站的男人:“齊星熠,你不回你房間睡覺,來我房間做什麽?”
齊星熠看着她,笑了聲,磁性撩人。
他撚滅手中香煙,闊步走到許未晚面前,将人圈在自己懷裏:“晚姐姐,你說呢?”
他尾調揚起,像根羽毛拂過她心尖,勾得她壓抑四年的情思,如同破閘而出的洪水。
“星熠...”她忽然叫他的名字,聲音溫柔,像極當年。
齊星熠有點走神,俯瞰她。
半晌,他啞着嗓子開口:“晚姐姐,回來好不好?”
“不好。”她玩着他的大衣衣角,笑着搖頭。
男人眼睛一閉,又睜開,眼底情緒已然全變。
他掐住她的纖腰,把她死死箍在懷中。滾燙指腹擦過她盈潤紅唇,深邃黑眸緊盯她眼,沉聲問她:“晚姐姐,你喜歡比你大還是比你小的?”
許未晚擡眸,直迎他幽深目光。潋滟桃花眸泛起點點笑意,反問他:“你猜?”
齊星熠眸色一暗,将她潋滟紅唇吻住。
像只野獸啃噬獵物,一點反抗餘地都不給她留下。
許未晚順從抱住他,眼睑垂下,在他唇離開那瞬,湊近他耳邊低語一句。
男人眸色在夜裏變得更深,一點點的,有火星在眸底燃燒。
他勾起唇角,啞着聲音在她耳邊道:“我猜你喜歡比你小的...”
許未晚挑眉,反問:“你就這麽确定?”
她目光十分挑釁,齊星熠握緊她腰肢,像宣誓主權狠咬她唇角:“因為,你只能喜歡我。”
她淡嘲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幼稚。”
“是嗎?”他微微勾起唇角,緊盯她眼,眸色愈來愈深。
“不然呢。”她挑釁一笑,冰涼指尖掃過他脖頸,勾得他火意四起,偏偏她還嬌着聲音催促:“星熠,我明天還有個試鏡。”
他在她耳邊道:“放心,你起不來的。”
她看着他笑,眼神挑釁到了極致:“那可不一定...”
“是嗎?”他冷笑聲,一手将她绀青色長裙撩起,滾燙掌心掐緊女人纖腰,微涼薄唇吻住她唇角,眸色愈來愈深的眼瞳直勾勾盯着她:“晚姐姐,我想了你四年。”
在她愣住那瞬,男人俯身在她耳邊低聲:“所以,你起不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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