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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他,似乎生動了許多。

不似以前那般一絲不茍,從容淡定,永遠溫溫柔柔的笑,永遠清清淡淡的語,永遠那般優雅淡然,仿佛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觸動他的心房,永遠沒有任何事情可以引起他的慌亂。

夏薄涼細長的指尖擡起,在溫暖的下巴處輕輕描繪,那好看的眉眼,硬朗的五官,熟悉的表情,都深深映進了心裏,把原本待在記憶深處的某個身影,生生的擠了出來。

“溫暖,還好,有你在。”夏薄涼滿目淚水,卻扯出了一個淺淡的笑。

是啊!還好,這個時刻,身邊還有一個溫暖的陪伴。

感覺到懷中人兒漸漸安靜下來,聽到那微弱的平穩的呼吸聲,溫暖這才起身,把夏薄涼抱進房間,把她放在床上,正準備抽身離開,卻被懷中的小人緊緊摟着,一點也不願松開。

溫暖無奈,只好也上了床,摟着她,等她睡熟。

等到夏薄涼終于睡熟,終于安穩下來的時候,溫暖悄然出了房間,出了大門,眼眸清冷,看着寂月皎皎,心底的火似乎無從發洩。

昏暗的燈光下,大門外的暗處立着一人,見溫暖出來,才快步走過去,恭敬的說道,“BOSS。”

“蘇白,盛華的水,太混了,是時候清一清了,待久了待混的人,也要換一換了。至于,那個人……給我好好教訓教訓。”

“好的,BOSS。”蘇白站在陰暗處,看不清面容,只是語氣有些遲疑,溫暖也察覺出了,淡淡的吐出一句,“說。”

“BOSS,容蘇白提醒一句,您這趟來雲溪市耽誤的太久,公司上的事情有蘇木處理,可是三日後老夫人的生日宴,您是一定要參加的。”

“知道了,等我消息。”若不是今日耽擱了行程,他已經離開雲溪市,也不會目睹這般脆弱的夏薄涼。

他顯然很慶幸自己耽誤了一天,沒有離開,可以陪在她身邊。

那個男人,果然該死。

也不待蘇白回答,溫暖便關了大門,轉身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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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蘇白,站在寒風裏,抖着身子,喃喃自語,“BOSS這次……陷得夠深。”

上了二樓,直接進了夏薄涼的屋子,見她睡着了還擰緊眉頭,不由得伸出手指,想要撫平她的心事。

卻不想指尖剛觸碰到夏薄涼的皮膚,就被那雙小手牢牢抓住,抱在臉龐便,翻了個身,枕着溫暖的手臂,似乎有了安全感一般,眉頭才舒展開來,唇邊揚起淺淡的弧度,睡夢中的小臉,精致誘人。

—————題外話—————

最近兩天各種醫院跑,二蘇我真的心力焦悴,疲憊不堪,文文也是卡的妥妥的,暖大爺,你快點把阿涼帶走,不要折磨我了…

☆、16 溫暖的吻

夏薄涼迷迷糊糊的睡着,又迷迷糊糊的醒來,終于,在天光放亮的時候,徹底清醒,卻感覺到手被人牢牢的握着,格外溫暖。

夏薄涼稍稍動了動,才看到半趴在床邊睡着的溫暖。

溫暖之貼了一點床沿,手還緊握着夏薄涼的手,從夏薄涼的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他濃密烏黑的睫毛,映着晨光,灑在眼睑下。高挺的鼻骨,遮擋了淡薄的唇瓣,他的皮膚格外的白,卻因為硬朗的五官所以并不顯娘氣,反而散發着別樣的魅力。

夏薄涼想到昨日的一幕幕,思緒漸漸清明,想來,昨晚自己并沒有做夢,那一直抱着自己,給予無聲安慰的真的是溫暖。

就在夏薄涼細細打量溫暖的時候,溫暖醒了過來,一擡眸,便對上看着他發呆的夏薄涼,眉眼間漾開一個溫暖的微笑,往前靠近一步,在她面前停下,呼吸噴灑間纏繞,溫暖才淡淡的開口,“早安,阿涼。”

“啊……”夏薄涼這才驚喜,看到眼前出現的俊顏,連忙退開,有些驚慌失措,她居然看着溫暖的睡顏,看到癡迷。

她……這是怎麽了?

“早。”穩定了心神,夏薄涼才淡淡的回到。

溫暖從地上站起,坐在了床沿上,看着退開遠遠的夏薄涼,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将她超着自己的方向拉過來,讓她直面自己,“阿涼,現在,心還痛嗎?”

夏薄涼搖了搖腦袋,視線停留在溫暖微啓的薄唇上,心念一動,不由得舔了舔唇瓣,咽了咽口水,這家夥,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嗎?

“我不是心痛,只是很難過,難過為什麽一個人可以說變就變,難過那些虛情假意可以表現的那麽自然。”

難過,那些欺騙與背叛。

“不要難過了,他放棄你,是他的損失,你應該高興才對,可以認清那個無情的人。況且,你還有我。”溫暖的笑,暖入心間,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漾起無盡漣漪。

“你?”夏薄涼注視着溫暖的眸,那裏面,深情可見。

她閃開了眸,不敢再看,生怕那只是自己一時的錯覺。

溫暖修長的手指格外白皙,指尖修建的十分平整幹淨,眼見夏薄涼躲閃開來,便直接捏上了夏薄涼的下巴,逼着她看向自己,那雙琉璃眸,帶着危險的光彩漸漸逼近。

“你……你要做什麽?”夏薄涼忍不住顫抖,想要躲開,溫暖另一只手直接環上夏薄涼的背,一個用力,更将她往前送了送。

“我想做……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一件事。”溫暖直視她的眸,看到瞳孔裏倒影的他的笑容,才輕輕的抿了抿唇瓣,舌尖劃過,帶着誘惑般的感覺,朝着夏薄涼襲擊過來,狠狠地、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這一吻,雖然霸道,卻充滿憐惜,甚至,還有着濃重的占有欲。

輾轉反側間,兩人都深陷其中,不覺沉淪。

夏薄涼的眸底漸漸染上情浴,而溫暖的眸底始終是一成不變的寵溺與溫暖,讓她沒由來的心悸,心動。

可是理智卻告訴自己,她不能淪陷,她要保持清醒,她不要……再被男人欺騙了。

溫暖一直在侵吞夏薄涼的理智,唇瓣溫柔的觸感都讓他這個渴望了許久的人,饑渴難耐,指尖,在夏薄涼的下巴上游走,落在光華的脖頸,最後停留在鎖骨上,每一次的觸碰,都讓夏薄涼不由得戰栗。

“現在的你,是單身了,而我,終于可以表明心意,告訴你,從我見到你的第一面,不,或許是更早的時候,我就已經愛上你了,很愛很愛。”愛的痛徹心扉,愛的卑微低下,愛的即便她身邊的人不是自己,只要她能夠幸福,也都無所謂。

夏薄涼迷蒙着眼眸,唇瓣上的觸感已經消失,這種感覺,是她從未體會過的,只一吻,就讓她的心随之顫動。她就那般呆呆的看着溫暖,在他的眼底,看到的除了深情、溫暖,還多了一些欣喜。

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她不知道問題的答案,她試圖忽略溫暖剛才說的話。

溫暖并不着急,只是那般深情款款的看着夏薄涼,一點也沒有強迫她回答的意思,見她神色緊張,便淡淡的道,“不着急,我都等了你五年了,不在乎久一點,只要你明白我的心,就好。”

“溫暖……”夏薄涼想要開口,卻不知道說些什麽,便吶吶的不再言語。

溫暖還欲說些什麽,夏薄涼的手機卻适時的響了,夏薄涼正想着解決當下尴尬,看也沒看,便匆匆接了電話。

電話那端,是熟悉的暴怒聲,充斥整個耳廓,“夏薄涼,你給我滾回來夏家,給我說清楚,夏越到底做了什麽?是不是他害死了你媽媽。”

—————題外話—————

吻上了,乃們開心了不…。話說,米有留言,米有動力,嗚嗚嗚嗚嗚。人家生病了,除了花落童鞋,都米人關心我,二蘇表示很懷疑你們有沒有在追文啊……。

還有啊,都新的一月了,難道你們不應該反應激烈點…。

☆、17 給你時間

夏薄涼眉頭微皺,溫暖見她表情不對,便輕輕将她摟進懷中,緊緊的抱着她,不讓她掙紮半分,夏薄涼無奈,也覺得這個懷抱十分溫暖,便由着他抱着自己,才開口對着電話說道,“二舅,你現在在哪裏?”

“我和你三舅,大姨,小姨,都在你家,你快點回來,我們來找夏越算賬,夏家什麽時候多了個夏夫人,你媽都去世了,哪裏來的野女人?”

夏薄涼揉着抽痛的太陽穴,差點尖叫出來。這些人,就是來給她找麻煩的。夏家,她真的不想再踏進去一步。

“二舅,你們住在什麽地方,先離開夏家好嗎?我去找你們。”

“不行,你一定要來夏家,我們等你,沒有知道事情的真相,我們是不會走的。”二舅的态度很堅定,大有同歸于盡的感覺,說完也不待夏薄涼回答,便直接撂下一句,“你趕快過來。”然後直接挂了電話。

溫暖的腦袋一直擱在夏薄涼的肩上,見她不再說話,便輕聲問道,“有什麽麻煩嗎?”關于夏薄涼的舅舅,他也多少知道一點,不過這幾個舅舅跟夏薄涼母女好多年不往來了,怎麽會突然跑來雲溪市?

夏薄涼揉了揉眉心,才轉過頭來看向溫暖,語帶疲憊,“沒事,我……”話才說了半句,夏薄涼就頓住了,因為她轉身的時候幅度太大,唇瓣直接擦過溫暖的唇,堪堪停在他的臉頰上。

夏薄涼愣了幾秒,才跳起來從他懷中逃開。

而溫暖也沒有再攔着她,見她匆忙避開,唇邊揚起一抹淺笑,眸底都漾出了淡淡笑意,指尖輕輕點在自己的唇瓣上,就那樣看着夏薄涼,誘惑十足。

夏薄涼氣惱,直接捂住了眼睛,沖着他低吼,“把手拿開,把嘴閉上,把腦袋轉過去。快。”那樣子,真真是誘惑極了,讓她差點都控制不住心神,險些撲過去直接将他拆吞入腹。

溫暖卻眯着眼眸,笑的十分邪魅,完全不似以往那般溫潤淡雅的模樣。俯身湊過來,在夏薄涼的面前停下,一把扯掉她的手,嫣紅的唇瓣停留在夏薄涼的唇畔,見夏薄涼拿了手卻還閉着眼睛,直接在她唇邊低語,“看着我,不然,我就吻你。”

夏薄涼從來不知道溫暖也會用這般魅惑的聲音威脅着自己,但她知道,如果自己再不睜開眼睛,他一定會落實行動的。

他,一向是說得出做得到。

想到這裏,夏薄涼便睜開眼眸,卻不想,眼底就是溫暖那一片炙熱的眸,當下一驚,朝後退去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溫暖的手臂已經環上了她的腰,在她的輕呼聲中,重重的吻上她的唇。

直到,夏薄涼快要窒息,滿面通紅的時候,溫暖才放開她,夏薄涼氣惱,直接一拳砸在溫暖肩上,“你,你……耍無賴。”明明說了睜開眼睛就不吻的。

溫暖笑的狡黠,夏薄涼羞得臉更紅了,這家夥,明明就是只腹黑狼,偏生一直裝作小綿羊,她被騙的好徹底啊!

夏薄涼難得一見的露出這般嬌羞模樣,看的溫暖心底一怔,有一種奇異的感覺蔓延全身,這種感覺他無法形容,只覺得通身徹骨的……舒服。

“我,只對你耍無賴。”溫暖的笑意加深,胸腔都明顯的震動了,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極好。

“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夏薄涼恨恨的嘀咕,卻沒有把後面的話說出口。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模樣的溫暖,不似以往那般溫潤如玉,而是從內到外散發着一股子……恩,霸氣?

沒錯,就是霸氣。夏薄涼第一次這般認真的審視起溫暖來,他周身的氣息毫不掩飾,淩厲而又張狂,甚至霸氣十足。

這,或許才是真的他吧!

而她,從未認真了解過。

“我怎麽了?”見她面上閃過無數表情,溫暖笑意加深,原來,逗弄她居然這般有趣。

“沒什麽!”夏薄涼決定不再跟他計較,一點便宜也占不到,想到自己的疑惑,夏薄涼便問他,“你不是走了嗎?怎麽會在這裏?”

“有事情耽擱了,不過今天我就走了。”溫暖面色恢複以前那般淡然,心下雖然不舍,但離開勢在必行,在夏薄涼沒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思之前,他不會強迫她。

雖然,天知道他多想帶着她一起離開這個見鬼的地方。

“噢!”聽到他還是要離開,夏薄涼心底有些莫名的難受,以前他也總不在雲溪市,總是匆匆的來,匆匆的走,她也沒有覺得什麽!可是,現在,心底就是那般突然的生出了淡淡的不舍。

“你沒什麽要跟我說嗎?”溫暖看着她,眸底滿含期待。

夏薄涼忽略掉溫暖的視線,淡淡的說道,“我要回夏家一趟,你一路平安。”說着,便猛地起身,準備離開。

溫暖沒有阻攔她,只是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吶吶嘆息,雖然他很想告訴她,自己很快就會回來,希望她出了任何事情第一個可以想到自己。但他還是忍住了,這種事情,只能讓她自己意會。

薄涼,我就再多給你一些時間,只是希望你不要讓我等得太久!

城南的公寓本就離夏家公寓很近,夏薄涼打了車直接進了別墅區,立在夏家門口,看着那別墅的戶型,精致的院落,心底,莫名的抗拒。

終于下定了決心,夏薄涼邁步朝着大門口走去,卻不想遠遠的就聽到裏面傳來碗碟摔碎的聲音,還伴随着刺耳的叫嚣,“你們算什麽東西,快點滾出去。”

—————題外話—————

明天,會發生點什麽捏!

☆、18 夏薄涼的怒火

夏薄涼聽到裏面的聲音,是那個女人,便不再猶豫,掏出鑰匙準備開門,卻不想打不開,只好按了門鈴。

門房小丁見是夏薄涼,直接開了門,“大小姐。”

夏薄涼看了眼手裏的鑰匙,冷冷的問道,“換了門鎖?”

“是……是夫人前些日子讓人換的。”小丁被夏薄涼那冰冷的目光吓到,低着頭吶吶的回答。

夏薄涼不由冷笑,直接扔了手裏的鑰匙,這才朝着屋子走去。

花園裏原本媽媽喜歡的那些薔薇花都已經沒了,全部種上了牡丹花,夏薄涼目色清冷,站在大門口,看着客廳裏上演的一出鬧劇。

“你是哪裏來的野女人?你以為住在這個地方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你有什麽資格?”說話的是夏薄涼的大姨,平日裏為人潑辣,眼裏容不得半點沙子,更別說,是占了自己妹妹位子的人。

雖然說夏薄涼母女跟幾個舅舅不怎麽往來,但這兩個姨媽确實是對她極好的,只不過都嫁的遠,也就不常見面了。但與袁悅的血緣關系畢竟還在,真到了該為袁悅出頭的時候,絕對毫不含糊。

“夏越跟袁悅早就離婚了,我現在跟夏越才是合法夫妻,我當然是夏夫人,這裏是我的家,你們都給我滾。”葉緋雨一直以來僞裝的完美形象此刻全都被磨光破壞了,她止不住的大喊,讓他們快點滾。

這一早上,天還沒亮,這群人就來了,在家裏折騰了這麽長時間,就是不肯走,偏生夏越昨天晚宴過後就被叫去了公司開高層會議,一晚上都沒回來,現在也沒人能應付的了他們。

“你說的什麽鬼話,我妹妹才去世幾天,墓都還是新的,夏越就娶了你進門,也不怕觸黴頭。”夏薄涼的二舅嗤笑,一點也不給葉緋雨留情面。

“袁悅活着才是觸黴頭。”她巴不得袁悅早點死,她占了自己的男人,自己的位置那麽多年,早就該滾蛋了。

葉緋雨一直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夏薄涼,原本夏薄涼是準備在等一會,等戰火停下來的時候,再進去,卻不想聽到葉緋雨這樣一句話,便再也忍不住,風風火火的沖進去,沖着葉緋雨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把她扇的翻倒在沙發上。

“你再敢多說一句,我就打到你說不出話為止。”媽媽都已經不在了,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侮辱媽媽,簡直不可饒恕。

“薄涼,你回來啦!打得好,這個賤女人就該好好整治整治。”夏薄涼的大姨拉着夏薄涼的手,看着夏薄涼憤怒的樣子,有些興奮,還好,夏薄涼懂得反抗,沒有被這個女人壓在手底下。

“薄涼,你跑到哪裏去了?怎麽家也不回,還讓別人占了自己的家?你怎麽對得起你媽媽?你媽媽去世了,我們居然是最後才知道的,連悅悅最後一面都沒見上,只能在墳頭添香,夏家今天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這聲責怪是來自二舅,他面色蒼白,眼底還隐隐有着淚光,看向夏薄涼的眸色也是心痛不已。

可是夏薄涼知道,二舅最會演戲,今天來夏家鬧事,恐怕不會是單純的替媽媽讨回公道這麽簡單。

葉緋雨倒在沙發上,狼狽不堪,半張臉迅速紅腫起來,火辣辣的疼,她怎麽也想不到,夏薄涼敢打她,她的眼底,出了恨還是恨,這是那個女人的賤種,看到她都覺得觸眼睛,“夏薄涼,你不過就是個野種,憑什麽在這裏指手畫腳,你跟你那不要臉的媽一樣,一樣的賤。”

葉緋雨的心底湧起了無數恨意,那種打從骨子裏對袁悅的恨,直接加諸在夏薄涼的身上,恨不得把她踩在腳下,狠狠的碾碎成末,都不足以抵消她心頭的恨。

夏薄涼扯着葉緋雨的衣領就将她從沙發上拎了起來,冷眸凝視,雙目噴火,“你沒資格說媽媽,你不過就是個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你那女兒也是不學好,偏偏也要學做小三,你們才是不知廉恥。”說着,揚起的便狠狠的落下,而這一次,夏薄涼是帶着憤恨的,力道十足。

“夏薄涼,你在做什麽?滾開。”卻不想,夏越進了家門,就看到夏薄涼的手,揚起又落下,一個大步沖過去,一巴掌揮開夏薄涼,轉身摟住了葉緋雨。

☆、19 他們的目的

夏越把葉緋雨摟在懷中,看着她嬌弱的模樣,再看她紅了半邊的臉頰,十分惱火,恨不得一巴掌打死夏薄涼。

葉緋雨躲在夏越的懷中,完全沒有了剛才氣勢淩人的樣子,反而怯懦懦的小聲說道,“他們一大早找上門來,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幸好你回來了,我好怕。”

夏薄涼冷豔看到葉緋雨那副小女人的嬌羞模樣,差點惡心吐了,虧她演得出來,真是一點也不害臊,她根本懶得理會葉緋雨的小伎倆,只是心寒剛才夏越的那一巴掌,雖然只是打在了她的手臂上,可是力道之大,生生讓她退了好幾步。

眼前的這個人,是寵愛了自己二十多年的父親嗎?可笑的是,他的私生女居然只是比自己小了幾個月而已!媽媽的一輩子,就是個悲劇,被夏越玩弄的悲劇。

她突然覺得眼前的男人好陌生,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父親,背叛了媽媽背叛了自己這麽多年,把所有人耍的團團轉,他還自得其樂。

其實,這二十多年他都在演戲,在用心的扮演着好爸爸的角色。

現在呢?是時候罷演了是嗎?

“夏薄涼,你是越來越不懂規矩了。”夏越沖着夏薄涼低吼,語氣裏滿含憤怒,懷抱中還緊緊摟着葉緋雨,生怕一個不小心,葉緋雨就被人欺負了。

夏薄涼只是冷笑,并不理會夏越的話,反倒是夏薄涼大姨急了,沖上去就要跟夏越理論,狠狠的推開夏越懷裏的葉緋雨,怒道,“夏越你真是太不像話了,老婆才沒了多久,立馬重新找了一個,也不怕人笑話,我看不懂規矩的根本是你,居然還為了這個女人把薄涼趕出家門,你當我們袁家沒人是嗎?當薄涼好欺負?”夏薄涼的大姨越說越恨,恨不得撕了眼前的這個臭女人。

夏越眼見夏薄涼大姨撒潑,頓時怒了,要說三十年前他夏越還要靠着袁家給予支撐,現在的他,是一點也不把小小的袁家放在眼裏,更別說自從知道了那件事之後他對袁家更是深惡痛絕,再也不會有任何好臉色,“袁悅做了什麽丢人的事情你們都心裏有數,再這樣鬧下去別怪我不客氣,要好看的就趕快離開,我夏家不歡迎你們。這裏畢竟是夏家,還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夏薄涼,跟着你這些窮親戚一起滾。”

“夏越,你別想就這樣攆我們走,我們今天來,就是要跟你說清楚,既然你跟袁悅離婚了,那財産分割協議呢?你總不會讓袁悅淨身出戶吧?這麽多年,袁悅幫你的也不少,你別想獨吞。”二舅怒氣沖沖的拉過大姨,幾人站在一邊,冷豔看着夏越。

夏越嗤笑,拉着葉緋雨的手,并不說話,似乎在醞釀着什麽,倒是葉緋雨聽到夏薄涼二舅說道財産的事情,冷笑了一聲,嘲諷的回到,“人都死了,要錢做什麽?”

“你閉嘴。”

“閉嘴。”

兩聲大喝,一個來自夏薄涼的小姨,另一個是夏薄涼自己。

夏薄涼的小姨跟袁悅這個姐姐年歲相差不大,也是最親近的,想到姐姐已經不在了,心就痛的無以複加。

連同袁家的另幾個兄妹都惡狠狠的看向葉緋雨,如果眼刀能殺人,葉緋雨不知道要死多少次。

夏薄涼看向葉緋雨的目光都帶着怨恨,因為這個女人,媽媽忍受了這麽多年的委屈,被丈夫背叛,還有一個這麽大的私生女,簡直不可饒恕。

這近三十年的婚姻生活,其實就是一場荒誕的騙局,最後他們倒是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只有媽媽一個人落得了卻殘生的結局。

現在這個女人還敢這樣侮辱媽媽,真是該死,非常該死。

“袁悅是去世了,但薄涼還在,你的錢,薄涼有份繼承,別想着不花一分錢就把薄涼打發走,她好歹是你女兒。”二舅惡狠狠的沖着夏越咆哮,對于錢,他們都很敏感。

今天,他們來的目的,也是為了這個。

夏薄涼聽到這裏,已經有些明白了,只是冷笑着,看了眼自己的舅舅們,再看向夏越,冷聲說道,“我不稀罕他的臭錢。”那些見鬼的錢,就讓他留給那個女人,和他們的孩子吧!

“你不配……”夏越看向夏薄涼的眸色瞬間變了,聲音都帶着諷刺,“夏薄涼,沒資格繼承我任何財産。”說着,把臉一橫,再也不願多說,只是臉色已經鐵青。

—————題外話—————

你們是不是不愛我,都不給我留言。嘤嘤嘤…

☆、20 任朵歸來,反戈一擊

“夏越,你他媽還是人嗎?你說的這是什麽話?你有沒有一點良心,居然就這樣對你的發妻,對你的親生女兒?”夏薄涼的二舅期期艾艾的說着,似乎是替夏薄涼感到委屈。

夏越的面色有些不耐煩,只是冷聲回到,“不要逼着我說出什麽不該說的話,如果你們再這樣鬧下去,別怪我不客氣,現在,快點滾出去。”

夏薄涼面色清冷看不出任何情緒,可是握緊的手,顯示了自己的憤怒,她看着夏越,目光如炬,帶着寒冰朝他噴湧而去“我不是沒資格,我是不稀罕。”說着,又轉而看向袁家兄弟姐妹,“鬧也鬧夠了,我沒時間招待你們,該幹嘛幹嘛去。”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說完,夏薄涼直接離開了夏家,也不管袁家兄妹有沒有跟上,快速離開,根本不管身後二舅的呼喊,小姨的哭聲。現在這一切對她而言,都是無盡的折磨,她不願面對,只想逃離。

還沒回到城南公寓,夏薄涼的電話就響了,看了手機屏幕上的名字,夏薄涼飛快的接通電話。

“老大,我好想你,你在哪裏?我要見你。”爽氣的女聲在電話那端響起,不過聽聲音似乎很是着急,還帶着濃烈的擔憂。

“你出差回來了?”夏薄涼淡淡的回答,聽不出太多情緒。

任朵聽着夏薄涼不鹹不淡的聲音,更加着急了,“老大你快說你在哪裏?我迫不及待要見你,要确認你完好無損我才安心。”

“溫暖之城見!我現在過去。”

“好。”任朵挂了電話,匆忙趕往約定地點。

夏薄涼站在路邊,看着碧藍的天,無限感慨,原來的她孤傲、清高,可以解決一切麻煩,甚至有些自大,但是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情,讓她認知到,原來,一個人的強大并不是強大,一群人的強大才可以百折不撓。

看來,以前還是自己太過于自視甚高了,現在,她必須認清現實,反戈一擊。

小朵兒回來了,那抄襲事件,是不是應該有所轉機呢?

到了溫暖之城,任朵早已經等在這裏,見夏薄涼進來,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這邊坐。

夏薄涼剛坐下,任朵便開始喋喋不休,“老大,你到底出什麽事了?我剛回來就聽說了,再然後就看到網上鋪天蓋地的都是關于你抄襲的新聞,老大,你怎麽也不澄清一下啊?”雖然她絮叨了半天,但那明顯的滿目擔憂,還是讓夏薄涼寒了許久的心,生了一絲暖意。

這丫頭,是未央走後,最關心自己的人了。

當然,夏薄涼自動把溫暖忽略了,那家夥,根本是有目的的!

想到那鋪天蓋地的新聞,夏薄涼淡淡的問道,“新聞裏都說什麽了?”

任朵擔憂的樣子瞬間轉換為震驚,不可思議的看着夏薄涼,深深的吸了一口奶茶裏的布丁,才開口說道,“這麽大的事,還是發生在老大你自己身上的事情,老大你怎麽一點反應也沒有,新聞報了那麽久,老大你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任朵是魅力的職員,專屬夏薄涼的助理,工作能力驚人,做事十分出色,能吃苦耐勞,雖然大大咧咧,有些小啰嗦,卻是整個魅力與夏薄涼最親近的人,對于夏薄涼也是十分敬畏,跟了她三年,從來沒出過差錯。

這次更是被夏薄涼拍到米蘭去參加時裝周,順便另外交代了差事,一忙就是一個月,剛回來就聽說了夏薄涼的事情,果斷第一時間趕過來,當夏薄涼的貼心小棉襖。

“我不怎麽關心。”她其實只是自動屏蔽了那些事情而已,因為很煩,很亂。

任朵聽到夏薄涼這麽說了,不得不在心底佩服她,人家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這事情明明落在自己頭上,卻還漠不關心,不得不說,老大,真是不同尋常,太獨到了……

“老大其實我也很好奇啊!按理說時裝周那天光憑着葉星的幾句話也不至于就給你定了抄襲的罪名啊!怎麽大家好像都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坑你沒商量的感覺啊!”那天的新聞,她回看了,簡直就像是現場版的陰謀論,所有的人,齊刷刷的把矛頭指向夏薄涼,根本不給她辯駁的機會,就直接定了罪名。

☆、21 老大生氣的樣子,好可怕

聽到任朵這樣說,夏薄涼淺淡的冷笑一聲,随即為她解惑,“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那天在場的許多人,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起就像是排演過的一樣,根本不留餘地,目的,就是讓我身敗名裂。”她一人之力根本無法堵住悠悠衆口,即便當時沒有人拿出任何證據來證明她抄襲或者造假,但是那碎裂掉的天使之翼,就已經足以讓人拿來做借口。

人性就是這般,一傳十十傳百,定是傳出千百種花樣。

再加上咄咄逼人,在當時那樣的場面中,夏薄涼不言不語,已經讓衆人覺得夏薄涼是默認了,即便是沒有證據,但抄襲這種事情,在業界內,即便是無風起浪,也一定會掀翻一池平靜。

所以,夏薄涼必須承下這個罵名。

這一招,根本就是一勞永逸,讓夏薄涼在設計界再也翻不了身,出不了頭。

“真狠。”任朵皺眉,看着夏薄涼清冷的眸,有些擔憂,不由出聲問道,“老大,你沒事吧!”

“沒事。”都過去這麽久了,她早已經不在乎,只不過,有些人還是應該為這件事付出點代價才對。

任朵聽到夏薄涼這樣說,但眸色卻沒有任何變化,連表情都沒有變過,忍不住繼續問道,“不過老大,雖然當時你被逼成那樣無從反駁,但事後為什麽沒有澄清呢?我不相信你會抄襲,天使之翼我可是見過草稿圖的,而且你一直親力親為,事無巨細,我才不相信,那是別人的作品。更別說什麽原石造假的問題,那原石我見過,沒那麽容易就碎掉了,是不是中間哪一環出了問題啊?”

夏薄涼看着任朵,不由淺笑,這一次,笑的雖然很淺淡,卻不在寒涼,帶了些許溫度,看向任朵的目光帶着些微的贊賞,這丫頭腦筋果斷的好,分析的十分透徹,也看的十分通透,“你說的沒錯,那天我撲上臺,被我護在手底下的天使之翼,居然隔着我的手,被葉星一腳踩碎,當時我就懷疑,天使之翼,被人掉包了。”

夏薄涼何其聰明,那一刻就已經猜到會發生什麽事請,只不過一方面是當時被那麽多人逼着無法承認,另一方面沒有多言什麽,卻是想借此,揪出那幕後的人,那真正想要陷害自己的人。

“掉包?那時裝周上的天使之翼是假的?”任朵瞪大了眼睛,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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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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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