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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另一個方向翻轉過去,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堪堪避過那飛馳過去的車子。只是一瞬間,夏薄涼整個人回過神來,快速的起身,轉身看過去。

溫暖倒在地上,已經昏了過去,失去意識。唯有腦袋上,一片刺目的猩紅。

那一片血紅的顏色徹底刺激了夏薄涼的神經,她止不住的顫抖,站在馬路中間,不知所措。

淚,模糊了視線,她的心底只有一個聲音,溫暖,你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我,還需要你……

淚無聲滑落,綻開在腳邊,随後消散在地上,無聲無息。

“溫暖,溫暖,你醒醒好不好,你不要吓我……”夏薄涼撲了過去,想要保住他,卻又不敢亂動,怕他傷到哪裏,她只得站在那裏,手足不錯的看着他。

終于,夏薄涼蹲下身子,捂住嘴巴失聲痛哭,整個人在寒風中顫抖,幾乎說不出完整的話。

可是,回應她的只有無聲,溫暖就那樣靜靜的躺在懷抱,了無生氣。

刺耳的剎車聲在耳邊響起,夏薄涼一驚,猛然回頭,才發現十字路口的交通已經癱瘓,整個路口都被堵住了,剛才那輛被迫肇事的車子撞進了路邊的綠化帶,車主倒是沒受傷,打着電話,似乎在叫救護車。

離夏薄涼不遠的地方,葉緋雨蜷縮成一團躺在那裏,渾身是血,很是慘不忍睹。

夏薄涼不忍再看,雖然,她打從心底恨那個女人,但也沒有惡毒到希望她死的地步。

若不是她拉着自己沖進車流,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直到救護車來,夏薄涼才擦幹了眼淚,随着溫暖一起上了救護車。

急救室外,夏薄涼一圈一圈不停的走着,整個人還在顫抖,心慌意亂。

發絲散亂,手上全都是血,微微的刺痛,衣服上也滿是灰塵,可她此刻根本顧不了這許多,滿心就只有溫暖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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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薄涼。”葉星老遠的沖過來,滿目怒火,整個人像是被點燃的炮竹,一觸即發。

她快步走到夏薄涼面前,眼底一片血紅,雙眼腫的像核桃一樣,沖着夏薄涼就一巴掌狠狠的揮過去,不帶任何猶豫,啪的一聲響,将夏薄涼徹底打清醒了。

夏薄涼快速而又淩厲的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葉星的臉上,毫不留情。

兩個女人,各自腫了半邊臉頰,卻都那般氣勢逼人的相對而立,形成一道互相較量的氣場,不容任何人插足。

南榮月遠遠的跟過來,就看到劍拔弩張的兩人,面對面的站着,殺氣冷冽。

“夏薄涼,我媽如果有什麽不測,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葉星自動把葉緋雨的車禍歸咎在夏薄涼身上,覺得那必定是夏薄涼的錯。

夏薄涼冷笑,葉星在她眼底,就是個張牙舞爪愛跳腳的小角色,她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也不屑與她争執比較。但,不在乎比較是一回事,若別人欺負到頭上,不反抗就是不是她夏薄涼的風格了,“葉星,若是你媽死了還好,若是她還活着,我一定會讓她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她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如果溫暖有任何問題,她拼死都會讓葉緋雨付出代價。

“夏薄涼,你真是惡毒,見不得我媽成為夏夫人,自己的媽死了,所以也希望我媽死,夏薄涼,你是不會如願的,我們一家三口,會活的好好地,生活的好好的,你只管看着我們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而你,只有孤零零的一個人。”葉星的眼眸都沾染了厭惡,對于夏薄涼,她除了恨,再無其他。

雖然這個女人是自己名義上的姐姐,但她占據了自己二十多年來從來沒擁有過的東西,所以,她恨她,非常恨她。

“葉星,我們快走吧,回去看看媽怎麽樣了。”南榮月拉着葉星的胳膊,想要帶她離開。

葉星卻一把甩開南榮月的拉扯,滿臉的不耐煩,“南榮月,你是不是見不得我羞辱夏薄涼,你知道她是怎麽對我的嗎?現在,我也被公衆指責,連魅力的工作都丢了,全都是因為她,現在倒好,她連我媽媽都要殺了才甘心,難道我不應該來找她算賬嗎?”

夏薄涼笑的更加冰寒,“你大可以找警察調取監控看看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麽,我會保留追究你母親法律責任的權利,必要的時候,我會起訴,你母親謀……殺!”

“你騙人,明明是你趁機想要殺我媽媽,憑什麽這樣說我媽媽,我媽媽會連命都不要謀殺你,真是笑話,如果真是謀殺,你現在怎麽還站在這裏活蹦亂跳?躺在搶救室裏的可是我媽媽!不是你。”葉星并不知道葉緋雨是因為在自家二樓看到了夏薄涼才追出去,故意在馬路邊襲擊夏薄涼,卻不想夏薄涼被溫暖救了,而她自己卻來不及躲閃,被車子撞飛。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沒有計劃的,所以,就連葉星都不相信,是葉緋雨要殺夏薄涼,而堅決的認定,是夏薄涼遇到自己媽媽,故意把她推出馬路,撞上了車子。

夏薄涼覺得跟她說再多都是廢話,索性對着一邊吶吶站着沒有話語權的南榮月說道,“快把這個瘋女人帶走,我不保證她再繼續說下去,我不會幹出些什麽不好的事情來。”如果動起手來,葉星絕對是吃虧的一方。

而現在,她根本不想跟她動手,只想讓她趕快滾出自己的視線,越遠越好。

很快,身後的急救燈熄了,不多時,護士和醫生都出來了,後面,是被推出來的溫暖。

夏薄涼快步走上前,急切的問着醫生,“他,怎麽樣?”

—————題外話—————

神情呼喚暖大爺,“快點醒過來,阿涼一個人在鬥渣,快起來幫忙。”

阿涼不滿,“倫家戰鬥力這麽高,還需要幫忙?”

☆、28 一輩子的笑話

“病人顱內有血塊,暫時不會有危險,但不能保證未來會不會因為壓迫到神經,導致其他後遺症。不過因為血塊不大,所以我們不建議做開顱手術,風險比較大,還是希望可以保守治療。因為撞擊,所以病人有輕微腦震蕩,清醒後會出現惡心、嘔吐、眩暈的情況,我們會随時觀察病人的具體情況,病人也有可能會出現短暫失憶的現象。前額處的傷口縫了六針,麻藥過了,病人就會醒過來。”醫生邊走邊跟夏薄涼交代。

“謝謝醫生,麻煩您了!”夏薄涼千恩萬謝,什麽她都可以接受,只要他活着就好。

不過,聽到醫生說又是血塊,又是腦震蕩的,或許還會失憶!夏薄涼的臉色越來越白,甚至有些恍惚,見醫生走遠了,才回過神來,看着護士把溫暖推的遠了,這才連忙跟了上去。

坐在床邊,看着慘白毫無血色的溫暖,夏薄涼顫抖着手,想要去摸一摸他的呼吸,他就好像沒了氣息一般,無聲無息的躺在那裏,插着氧氣管。若不是旁邊的儀器上準确的顯示着心跳,她幾乎要以為……

她捂着臉,不敢再想下去。

為什麽老天爺要怎麽殘忍,為什麽不斷傷害她身邊的人,是不是她命中帶煞,跟她接近的人都會受傷,她就是個不詳的人,總是帶來災難。

本該在麻藥過去之後就會醒過來的溫暖卻一直昏迷,一整天過去都沒有醒過來,甚至還發起了高燒,夏薄涼擔心急了,一直守在床邊不敢離開一步。

醫生也沒有得出一個确切的結論,只是告訴她,如果溫暖持續陷入昏迷中,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醒過來了。

夏薄涼面色慘白,始終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溫暖,一瞬不瞬的目光,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哀傷。

從昨天到現在,她沒有離開病房一步,沒吃過一口飯沒喝過一口水,除了期間去過兩次衛生間,再也沒有讓溫暖離開過自己的視線,她怕,怕自己錯過了一瞬間,就變成了一輩子。

“溫暖,求求你,不要這樣丢下我,我害怕。”她真的好怕,怕失去他。

失去他,就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那般痛苦。

手上的擦傷,臉頰上的紅腫都沒有心底的痛來的徹底。

床上的人緊閉着雙眼,沒有任何回應。

可是病房的門卻被人從外面粗魯的踹開了,進來的是夏越,還有葉星。

葉星紅着眼直接沖着夏薄涼撲了過來,一邊哭一邊罵,“夏薄涼,我好恨你,你把媽媽還給我,都是因為你,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什麽,你要這樣對我。你自己媽死了,現在也要害了我媽媽才高興是不是?你把媽媽還給我,還給我……”葉星跟夏薄涼扭打在一起,夏薄涼根本沒有力氣,被葉星一下子推在地上,她壓着夏薄涼,拳頭紛繁落下,落在夏薄涼身上,悶痛着。

夏薄涼想要掙紮着起身,可是卻沒有力氣,只得任由她糾纏着自己,額頭上,臉頰上,甚至連嘴角,都瞬間紅腫,然後變成青紫的顏色。

那原本已經紅腫不堪的臉頰,再度被葉星恨恨的扇了巴掌,嘴角都已經幹涸的裂開,隐隐帶着血絲。

夏薄涼看着葉星那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又看了眼站在門口,沒有絲毫憐惜,沒有絲毫動作的夏越,心底不由得升騰起可悲的感覺,她夏薄涼,前二十五年,活的簡直太可悲了。

終于,夏薄涼忍不住咳得撕心裂肺,撐着一絲力氣把葉星推開,葉星踉跄了兩步,跌在了地上,夏薄涼站起身,一腳踩在葉星的手上,腳下使足了力道碾了兩下,最後,蹲下身子,狠狠的給了她一巴掌,雖然力道不夠,但也足以讓她另外半邊臉紅腫不堪。

卻不想,這一巴掌剛落下,夏薄涼就被拉扯了手腕,踉跄着站了起來。

那狠狠捏着她手腕的不是別人,正是夏越。

夏薄涼看向夏越,眼底一片冰寒,“夏越,你确定你真的是我的父親嗎?媽媽死的時候,你連看也沒看一眼,我真的懷疑,這二十多年,你對媽媽到底抱着什麽目的,跟她演了一幕恩愛的戲碼,現在,又什麽為什麽,讓你暫停了恩愛的這一幕,硬生生逼死媽媽。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你和媽媽二十多年的感情,都是假的嗎?是哦!應該是假的沒錯,不然,你怎麽會有個這麽大的女兒呢?媽媽真是傻,她這一生,就是笑話。因為你,讓媽媽過得這麽悲慘,讓媽媽這麽悲傷的死去,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愧疚嗎?夏越,你真的是好冷血。”甚至沒有一絲人性。

“笑話?你媽媽的存在才是對我的笑話,我就是要讓她痛苦一輩子,誰讓她做出那種事情……”夏越的話一頓,原本陰霾的眸像是想到了什麽,變得更加陰霾,甚至帶了一絲恨意。

恨?他居然恨媽媽,媽媽到底做了什麽?讓他恨着媽媽呢?

“所以你就眼睜睜看着葉緋雨想要殺我,看着葉星要打死我,卻覺得那都是我的錯?”夏薄涼冷冷一笑,看向夏越的目光不帶任何感情。若說以前,她很尊敬他、也很愛他,但媽媽的死,他的漠視,足以抵消任何的感情。現在,他對自己而言,就是個陌生人。

而媽媽不管到底犯過什麽錯,那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她不在乎,就算是犯錯,她也還是她的媽媽,對她好,愛護她的媽媽。

“就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設計了葉星,緋雨也不會去找你的麻煩,是你把緋雨卷進了車禍,是你害的她現在這幅模樣,全都是你的錯,你就是個災星。”夏越的表情,越發陰沉,周身散發戾氣,十足的危險。

“都是因為你,夏薄涼,從小你就搶走我的一切,現在又害我媽媽,我不會放過你的,夏薄涼,你等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葉星站起身,捏着手,雖然面上有些痛苦,但卻毫不示弱。

夏薄涼笑的十足諷刺,指尖纖白,遙遙看着病床上了無生氣的溫暖,聲音冰冷,“他今日遭受的痛苦,它日我必定百倍追讨。至于葉緋雨,她若是死了,一了百了;若是活着,必定追讨,不死不休。”

話音一頓,夏薄涼看向夏越,淡淡的卻十分堅定的說道,“夏越,我早說過,我以後不再是你的女兒,我也不再姓夏,以後,我叫薄涼,薄情涼性。從今日起,我薄涼,跟你夏越再無任何關系,至于媽媽,請你以後不要再侮辱她,也順便管好你的女兒,你的女人,如果再來找麻煩,我一定不會放過,我薄涼說到做到。”

—————題外話—————

我想說,我的眼睛裏面的血管斷裂,所以,左眼裏面的眼白,全都是血。好恐怖有木有…。快安慰我,安慰我。

☆、29 吞噬的愛、纏綿一吻

“你們在幹什麽?”當任朵得到消息趕來醫院的時候,就看到夏薄涼面色慘白,對面站着揚起手掌還沒有落下的夏越,身後站着滿目憎恨的葉星。

真是前有狼、後有虎,老大真可憐。

想也沒有多想,任朵便沖了過去,一把揮開了夏越的手,随即把夏薄涼擋在身後,左右開弓面對着前後兩人,十足的戒備,生怕兩人一起沖過來。

夏薄涼看着夏越,冷冷的說道,“請你們,快點滾出去。”她不留情面,一點也不客氣,即便面對的那個人是自己的父親,她也絲毫不顧及任何,只希望他們快點滾。

因為她快撐不住了,她覺得眼前一片昏暗,再不久就會暈過去。

夏越冷冷的哼了一聲,大步離開,葉星惡狠狠的看着夏薄涼,丢下一句,“我不會放過你的。”便也離開了。

果然,葉星剛走,夏薄涼便直直的栽倒在地上,重重的一聲,暈了過去,再無知覺。

“哎呀,老大,老大你別吓我啊……”任朵轉身看到夏薄涼已經倒在地上沒了知覺,吓得差點哭出來,眼見蘇白也進來了,着急喊道,“蘇白,快去叫醫生。”

蘇白見夏薄涼昏了過去,大步走過去,一把抱起夏薄涼,放在另一張陪護床上,這才按了床邊的呼叫鈴,然後一連看白癡的看着任朵。

任朵嘟着嘴巴,十足委屈,她只是太過擔心老大,才會白目了那麽一丢丢,用得着那麽嫌棄的看着她嗎!

不滿的昵了蘇白一眼,才轉而看向夏薄涼。

老大,你可不能有事啊!暖大爺醒了,看到你這幅模樣不殺人才怪呢!

很快醫生來了,夏薄涼只是太累加上沒有吃飯所以昏了過去,打了葡萄糖睡一覺就好了。

這一覺,夏薄涼睡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才醒過來。

還沒睜開眼睛,夏薄涼的感官先醒了,感受到脖頸處溫熱的氣息,夏薄涼覺得暖暖的,很舒服、很奇妙。

過了好一會,夏薄涼才懶懶的睜開眼睛,入目處是一片熱軟的碎發,夏薄涼淺淺的笑着,伸出手揉了揉那絨絨的發,觸感依舊那麽好,卻那麽不真實。

指尖的感覺傳入心底,夏薄涼驀然一驚,整個人呆住了,不敢再動,就那樣靜靜的看着那絨絨的發,感受着脖頸處淺淺的溫熱。

突然,淚崩塌而落,再也忍不住放聲痛哭。

“溫暖,溫暖。”夏薄涼忍不住呢喃,想要起身卻發現身上軟的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

溫暖原本淺眠,卻聽到了哭聲,瞬間清醒,眉頭輕擰,擡眸看向夏薄涼,見她哭紅了眼,那哭聲扯動着他的心,讓他再也忍不住,低頭覆上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那唇邊,有一絲淺淺的傷痕,唇角還泛着青紫。額頭、臉頰、胳膊、手掌、整個人好像沒有一處完整,全都傷痕累累。

夏薄涼哭着回吻他,熱切的感受着他的氣息,張開雙臂要想擁抱,卻沒有力氣。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溫暖長臂伸出,将夏薄涼整個人撈起,擁入懷中,而他自己,已經坐在了床上,與她緊密相擁,密切貼合。

這一吻,兩人都帶着吞噬對方的強勢氣息,纏綿、深情、輾轉反側,深深地,把對方融化。

這一刻,整個世界都仿佛靜止了一般,他們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那麽強烈,那麽毫不隐藏的撞進對方的心底,轉化成一片情深似海。

所有的感情,在這一刻徹底迸發。

若說溫暖,他深愛了夏薄涼七年,任何人,都沒有他這般愛夏薄涼。

而夏薄涼,或許當初對南榮月是有喜歡的,但被這般溫暖的男人陪伴的這五年多時間,這個溫暖似海的男人,早已經占據了她的心,在她心底霸占一個不可代替的位置。

只不過,夏薄涼一直不敢承認自己的心罷了,而最近發生的這一切,溫暖摟着她躲過車禍的那一刻,醫生說他或許會一輩子昏迷不醒的時候,她就已經徹底明白,這個永遠對她溫柔淺笑的男人,才是自己心底深愛的那個人,才是會一輩子陪伴自己走下去的那個他。

“溫暖,謝謝你醒過來。”夏薄涼捧着溫暖的臉,看着他還有些蒼白的面容,心底除了千恩萬謝,更多的是欣喜。

她好開心,這個男人還活着,這個她深愛着的男人,還可以陪伴在她身邊。

未來,她會用盡時光來長久的陪伴他,讓他一輩子幸福快樂。

“可是你一點也不乖。”溫暖柔柔淺笑,可是眼底卻滿是心疼。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夏薄涼躺在自己身邊的那張床上,昏迷不醒,他吓得心髒差點跳停,他以為,他沒能護住她,讓她受傷了。甚至在看到夏薄涼渾身是傷的時候,懊惱的想要殺人。

“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葉星這麽狠,她當時若不是太虛弱沒有力氣,這麽着也要打的葉星滿地找牙才對,何至于自己滿身是傷,還被他看到了。

真是慘不忍睹。

夏薄涼一手遮臉,一手遮溫暖的眼睛,撒嬌般的嘟囔,“不許看,我好醜。”

“都被我看光了,現在才說醜?”

“什麽叫看光了?”夏薄涼不解,收回手,吶吶的問道。

溫暖輕笑,目光下移。

夏薄涼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換了身衣服,難道?“是你給我換的。”不是疑問,是肯定。

“嗯……”溫暖忍住笑,輕輕的點頭,淡淡的嗯了一聲。

夏薄涼整個人埋進被子裏,像只鴕鳥一樣,羞得不敢再看溫暖。

溫暖把她拉了出來,“也不怕悶壞,逗你呢!衣服是任朵幫你換的。”

“你是壞人,不要理你。”夏薄涼揚起米分拳輕輕砸在溫暖胸膛,震得他忍不住笑出聲。

他的笑聲很爽朗,聽得出十分開心。

終于,他止了笑聲,看向夏薄涼,拉着她的手,認真的說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我都聽說了,等我出院了,我們就離開吧!”

“好。”離開這裏,離開這個鬼地方。

“我愛你,薄涼。”突然的,溫暖摟住夏薄涼,把腦袋放在她的肩上,細語呢喃。

我也愛你……溫暖。

沒有告別、沒有再見,夏薄涼就這樣悄無聲息的從雲溪市消失了,再也沒有出現在公衆的視線中。

帶着她離開的,是溫暖。

而随她一起離開的,是任朵。

一切的一切,都将全新的展開。

—————題外話—————

誰也不知道生命的下一秒會發生什麽未知,世事無常,惟願心安。

默哀天津事件,為那些逆火而上的消防官兵,報以最崇高的敬意。

☆、30 讓不讓人愉快的玩耍了

幹淨、整潔、舒适、繁華,是薄涼對于啓西市的第一印象。

但不得不說,薄涼很喜歡這座城市,也莫名的覺得,對這座城市,她有一種特別的熟悉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當初是迫不得已,也是因為溫暖提議,她才來到了這座城市。但,真正接觸了這裏,她才發現,她選對了地方,這裏的一切她都很喜歡。

新城市,新生活,她融入的很好,也毫無顧忌的開展了新的篇章。

嘉茗公寓是薄涼的新住所,這裏跟雲溪市的南城公寓很像,但要小一些,卻也顯得更加溫馨一些。

搬進公寓十多天,薄涼被任朵拉着四處游走,除了四處采購,任朵更是美其名曰,帶着她熟悉環境,讓她早日适應啓西的生活。

不過,也确實托了任朵的福,嘉茗公寓方圓百裏的地方,她都能清楚明了的認識了。

不過啓西市很大,劃分成了很多個區,所以,薄涼也僅僅只是熟悉了她所居住的周邊環境而已。

嘉茗公寓背靠啓西市著名的半山,而溫暖,就住在半山別墅區,離薄涼只有三十分鐘的腳程。

今天,是溫暖組織的歡迎會,特別為了把薄涼介紹給他的朋友們認識。

任朵一早就開始給薄涼打扮,可是換了十來套衣服她都不滿意。

“老大,你還有別的衣服嗎?”這些禮服,都太不符合老大的氣質了,怎麽才能把老大仙女般的氣質烘托的淋漓盡致呢?

薄涼随手一丢,便把手中換下的禮服長裙扔在了床上。

以前的她,永遠那麽職業化,永遠一絲不茍的套裝,現在,她不想再做那個冰冷的夏薄涼了,她要做回自己,打造出一個完全不同以往的薄涼。

打開衣櫃,裏面全都是溫暖給她添置的新衣服,有些,甚至還沒有摘标簽。

“小朵兒,那些禮服裙都收起來吧!我想,穿的舒服一點。”那些拘束的衣服,她不想要,就像她的生活,一直以來都被約束着,得不到任何放松,而她要的卻很簡單,無非就是自由、舒适、随心。

随性的閃光冰絲長袖上衣,搭配黑色魚尾裙,裙擺處繡了蕾絲邊,雖然看起來随意,卻也女人味十足,黑色高跟鞋,外面罩了厚實的煙灰色呢大衣,長發随意的綁成麻花辮,放在一側,垂在身前,拎了同色系煙灰包包,薄涼才沖着任朵嫣然一笑。

任朵看着薄涼的笑容,有片刻的愣神,老大笑的,好美。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老大笑的這般溫暖,像是初升的太陽,朝氣蓬勃,絢爛奪目。

而這一抹淺淡的帶着溫度的笑容,恰好落在剛進門的溫暖眼中,震得他心神蕩漾。

他快步走過來,一把攬住薄涼,帶着濃烈的占有欲,霸道的說道,“我後悔安排你見我的朋友了。”

“嗯?”薄涼微微皺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為什麽啊?”

“暖大爺是怕那群如狼似虎的家夥對老大不懷好意。”任朵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翹着腳,假裝用手指遮住了眼睛,卻不斷從指縫裏偷看兩人。

這兩人,分明就是欺負單身狗。

秀恩愛,沒有好下場……

薄涼不覺失笑,想要退開一步,看看溫暖的表情,卻不想他摟的更緊了,唇瓣在她耳邊輕輕擦過,聲音十分輕柔,“那群家夥,還是不見為好。”

“哦?真的嗎?那就不見了吧!”薄涼逗他,明知道他很在意這次的歡迎會,也很想把自己介紹給身邊的朋友,用那個特殊的身份介紹給所有人,但她就是忍不住逗他。

雖然她已經徹底明白了心底的感情,卻沒有向溫暖挑明,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在這種示意的時刻,讓他知道。

而是想要,在她重新崛起、重新站上巅峰、能夠完美的配得上他的那一刻,再告訴他,其實,她也愛着他。

只是,不想在這麽不堪的時刻,成為他徹底的負累。

雖然摔得很重、很痛,但她有自信,可以一步一腳印,一點一點重新成為那個傲嬌的珠寶女王。

溫暖看着薄涼眼底侵染了笑意,也不覺心情大好,想到早已經等着的那群家夥,溫暖還是很自覺的投降,“算了,那群家夥要是知道我放你鴿子,一定會追殺我,還是去見見吧!都是我多年的朋友,要好的夥伴。”

“恩,那就見見。”

說着,溫暖摟着薄涼的肩膀,倆人率先出了屋子。

任朵從沙發上跳下來,忍不住嘀咕,沒節操的暖大爺,看來已經被老大吃的死死的了。

追了出去,任朵自覺地坐上了副駕駛,看了眼身邊開車的自動化作空氣的蘇白,又偷瞄了一眼後座膩歪的倆人,覺得自己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這倆人,還讓不讓人愉快的玩耍了。

—————題外話—————

倫家改了文名了,因為編編說,嫁入高門比較偏出版風,所以改成了現在這個,希望首推給力。那啥,今天首推,有活動,凡是今天截止到晚上23點59分的留言,都送10個幣幣…。

☆、31 薄涼小嫂子

名軒餐廳位于啓西市霞飛區霞飛路中段,是整個啓西最著名的西餐廳。

薄涼跟在溫暖身後,被他握着的掌心已經汗濕了,她輕拍了一下小心髒,壓下心底的緊張,努力平複了情緒。

溫暖似乎感受到她的異樣,站在包廂門口,轉身面對她,淺薄的淡笑,卻異常溫暖,讓她的心沒由來的軟了幾分,“別緊張,他們不會吃人。”

薄涼淺笑,這個時刻,也只有溫暖才會想要逗笑她,雖然這笑話實在不算高明,但不得不說,她的心,逐漸平靜了下來。

敲了兩聲門,溫暖握住門把推門而入。

裏面原本一片喧鬧的場面一瞬間安靜下來,薄涼被溫暖拉着進了去,任朵颠颠的跟在身後,完全不介意被暖大爺和老大忽略。

畢竟,換做是誰,帶了個這麽大這麽閃的電燈泡出門,也要不爽才是。

“這麽?不認識了……”溫暖嫌棄的看了眼面前呆愣住的幾人,拉着薄涼便坐在了一邊的沙發上,也不管那些人是什麽反應。

“阿暖,你終于回來了,可算想死我……們了。”任天北最先回過神來,直接就要撲過去,在離溫暖一步之遙的地方,卻被溫暖無情的一腳踹了出去。

“離我遠點。”溫暖依舊語氣淡淡,更是十分嫌棄。

衆人像是看鬼一樣看着溫暖與薄涼交握的手指,似乎都是不敢相信一般,揉了揉眼睛,肆無忌憚的開始打量起薄涼來。

任天北被溫暖毫不留情的踢出去,摔在地上,目光這才落在站在一邊的任朵身上,一咕嚕爬起來,沖過去想要抱任朵,卻被任朵用兩只手死死抵住。

“小朵兒,好久不見,讓哥哥抱抱呢!”

“髒死了,走開。”任朵一把推開任天北,同樣的滿目嫌棄。

沒抱着暖大爺才想到要來抱自己,真不愧是自己的親大哥啊!

“小朵兒,你怎麽跟這家夥一樣,變得這麽矯情了,是不是都給他帶壞了?”任天北指着溫暖,伸出手,像個逃糖吃的小孩子一般,滿目委屈的看着任朵。

薄涼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一幕,然後細細打量了一番眼前幾個神色各異的男人。

一直追着小朵兒的那個男人,五官俊朗,眉眼間似乎與小朵兒還有些像似,看起來陽剛氣十足,卻挂着委屈的讨好笑容,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實在是讓人忍俊不禁。

另外三個一直沒開口的男人,也同樣打量了一番薄涼。

坐在最角落的男人,眉目如畫,眼波含笑,卻顯得不那麽真實。

中間坐着的男人帶着金絲邊眼鏡,看起來斯文有禮。

最靠近夏薄涼的男人一張娃娃般的笑臉,看起來十足的無害。

三人都過來跟溫暖打了招呼,看起來都與溫暖十分熟稔,溫暖為薄涼一一介紹,“他是顧西決。”

眉眼如畫的顧西決笑容淡淡,看向薄涼,清淺的嗓音打了招呼,“你好,我是顧西決。”

“這個是裴白。”

斯斯文文的男聲啥時好聽,低沉內斂,“你好,我是裴白。”

“這邊的是唯涼。”

“你好,我是唯涼。”雖然是一張好看的娃娃臉,怎麽看怎麽像是未成年,但那嗓音明顯帶着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讓薄涼都不由得感了興趣。

介紹完這邊的三人,薄涼對着他們淺淺一笑,溫溫柔柔的打着招呼,“你們好,我是薄涼。”

聽到薄涼介紹了自己,任朵才湊過來,坐在薄涼的另一邊,指着不遠處滿目委屈的男人,沒好氣的說道,“老大,那個不要臉的家夥叫任天北,是我……哥。”她真的好嫌棄他,一點也不想承認他是自己哥,一點也不。

聽到任朵說任天北是她哥,薄涼微微皺了眉。

如果任天北是任朵的哥哥,而任天北跟溫暖是好友,那任朵應該早就認識溫暖才對?她戳了戳溫暖的胸膛,質問道,“任朵跟你是老熟人啊?”

“從小看着她長大的。”溫暖淺淺的笑,帶着淡淡的寵溺,靠在沙發上,顯得那麽随意,那麽潇灑,“我從來沒有說過不認識小朵兒,是你誤會了。”他從來不會騙她,只是沒有主動提起而已。

任朵一把摟住薄涼,指了指自己,十分無辜,“不關我的事,我是無辜的。”

“你們倆合起夥來騙我。”薄涼恨恨的說着,對倆人求饒的目光直接無視,直接起了身。

溫暖被她動作吓了一跳,以為她生氣準備離開,也跟着站了起來,扯了扯薄涼的袖口,吶吶的低聲求饒,“阿涼,原諒我!”

薄涼才不理會他,直接坐在一邊小吧臺的高腳凳上,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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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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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