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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的溫度。甚至,忘記,自己離開雲溪來到啓西的目的。

甚至刻意忽略了,心底埋藏起來的報複心理。

可是這一切都是不應該的,她根本就忘記了來啓西市的初衷,或者說,她因為貪戀那些溫暖,所以刻意的忽略了。

所以她必須離開,離開溫暖的懷抱,靠着自己的能力與努力,一步步踏進啓西的商圈,一步步崛起,一步步邁向自己的目标。

只有這樣,她才能在回到雲溪市的時候,狠狠的報複那些曾經把她踩在腳下的人。

昨天的那種孤獨感強烈的提醒着她,并不是所有人都有義務時刻陪伴着你,每個人都有每個人不同的生命軌跡,你憑什麽,要求別人為了你,而舍棄太多。

顯然這些日子,她都太過自私了,自私的想把溫暖占為己有。

她薄涼是狂風暴雨裏越挫越勇的野玫瑰,而不是被保護在羽翼下的嬌弱鈴蘭。

所以,離開是勢在必行的,她必須學會一個人生活、一個人工作、一個人走下去。

可是她沒想到,在這樣一種寒酸落魄的時候,會遇上這麽一個姑娘。

這個姑娘,站在她的面前,輕聲問道,“需要幫忙嗎?”

薄涼擡眸看過去,打量起眼前背光燦笑的女孩子,她穿着玫紅運動衣套裝,長長的馬尾在腦後搖擺。她好像正在晨跑,頓在薄涼身前的時候,還在原地跑着,跳起落下的時候,馬尾輕輕掃過脖頸。膚白如凝脂,眉眼彎彎,看起來可愛十足,整張臉不算美得出彩,卻很耐看,尤其是那揚起的燦爛笑容,更是恍進了薄涼的心底。

她回了個淺淡的笑容,唇色慘白,臉色更是白的吓人,“我,想找房子。你知道哪裏有空房子出租嗎?”

“你找地方住啊?我住的地方還有一件空的要租出去的,你要住嗎?你臉色好差,是不是不舒服啊?”她的聲音很舒服,像是微風拂過心湖,帶着甜甜的暖意,讓人身心都覺得愉悅了。

雖然只是陌生人,但她對薄涼的關心卻十分真切,眼底有些擔憂的看着薄涼,似乎很怕她暈過去。

“我很好,可以帶我看看房子嗎?”她十分着急的需要把住的地方定下來,尤其是她現在這破爛身體,再繼續吹冷風,估計真的會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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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可以,我帶你去。”她拉着薄涼的手,觸手冰涼,她顯得更加擔憂了,“你确定真的沒事?你手好冷。”

“我沒事,只是需要休息。”

“那你先去我那邊休息吧!看你這樣子,狀況十分不好,看房子的事情不急,等你好些吧!”

薄涼失笑,不明白為什麽她可以笑得這麽純真,這麽……快樂,“你……向來這麽助人為樂嗎?”

“有什麽不可以嗎?千金難買我高興,人生在世,應該相信別人,幫助別人,理解別人。陌生人之間,也可以有信任,不是嗎?”

“單純的小姑娘。”薄涼走在她身邊,看向她的側臉,她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确實還是單純可愛的年紀。

以後,漸漸熟識了人性,或許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了。

不過,她還是很感謝,感謝老天讓她在這樣的一個時刻,遇上了這麽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給予她幫助。

人都道,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更惶論,這個雪中送炭的,還是個陌生人。

“到了,這裏就是我家。”開了門,薄涼随着她進了溫暖的房間。

整個屋子充斥着溫馨的感覺,她直接進了廚房,倒了杯溫熱的牛奶遞給薄涼,“先喝點熱的。”然後又進了房間找了件厚實的外套遞給薄涼,“看你穿的好單薄,行李也沒有,你是離家出走的嗎?”

“不是,我剛來啓西。”薄涼披着外套,喝了牛奶,覺得整個人都複活了。

“南邊那間一直空着,你要看看嗎?”

“好啊。”

打開房間的門,剛好一縷朝陽映射進來,透過淺紫色的窗簾透了進來,灑下淡淡光華。

房間裏,素雅的裝飾,床品也很舒服,一個衣櫃,一張大書桌,一個梳妝臺,一張大床,這些東西,足夠組成一個小家。

薄涼很滿意,甚至有些慶幸,自己邁出的第一步,看起來,十分順利。

這是不是表示,未來的一步步,她都能穩穩當當的走下去。

“我很喜歡這裏,我決定租下來。”薄涼淺淺的笑着,看向一直燦爛微笑的女孩子,“我叫薄涼,你呢?”

“花七瑾。”

—————題外話—————

小花童鞋粗線鳥。

☆、38 酒吧聚會

秋日的黃昏,透着一絲冷意,夕陽一旦落了山,夜幕降臨後的溫度迅速下降,形成了一個極致的反差。

薄涼坐在教室的最後排,手上的筆記本寫了滿滿一頁,周圍的人三三兩兩的離開,坐在薄涼邊上的吳果果湊了過來,瞟了眼薄涼的筆記本,不由的誇張大叫,“薄涼,你也太認真了吧!來上課的有幾個像你這樣,做這麽多筆記啊!你真是……奇跡啊!”

薄涼沒回答,這樣的話,她不止聽一個人說過。

這個珠寶課程她讀了十個課時了,每次來上課見到的都是不同的人,只有吳果果還算臉熟,每次來都拉着薄涼東問西問。

不過課時差不多結束了,接下來,她還需要好好計劃一下。

“跟你說話真沒趣,說十句都不回給我一句,薄涼,你傷害了我幼小的心靈。”吳果果捧着心口,做出傷心的模樣。

薄涼這次連眸都沒擡,看也不看她,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去。

吳果果一把拉住了薄涼,着急的問道,“薄涼,今天周末,有木有活動?要不要參加我們的聚會?”

“不要。”薄涼想也不想便直白的拒絕。

她這個人生來冷清,工作後更是因為雷霆手段,招了好多宿敵,久而久之,身邊連一個朋友也沒有。

或者說,她不輕易交朋友。

人心,這東西,隔着一層胸骨,皮肉,根本看不到。

若是別人在背後捅你一刀,也只能忍痛受着。

所以她寧願沒有朋友,這樣就不需要有所防備。

只不過先有一個墨未央,再來一個任朵,現在還多了個花七瑾,她的生活,似乎越來越多姿多彩了。

不過這并不代表,她就會輕易接受別人的示好。

“別這樣嘛!不要這麽無情的拒絕人家啊。薄涼,這次聚會都是熟人,全都是我們培訓班的,你去吧好不好,你這麽孤僻多不好,集體活動就應該多參加參加,人多了,你就不會這樣冷冰冰的了。”吳果果說話很直接,從來不會拐彎抹角,這也是薄涼能容忍她到現在的原因。

雖然她有時候說話能氣死人,但也好過那些背後耍陰招的。

而且吳果果是标準的包子臉,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彎的,确實是個招人喜歡的小姑娘。

不過,因為珠寶課程班的學生基本都是二十歲出頭,所以她這個大齡女青年在這群小朋友裏面就顯得分外格格不入,這也是薄涼不願意跟大家接觸的原因。

“我不喜歡。”薄涼拿了東西直接離開,留下一個冷冷的背影。

吳果果絲毫不見氣餒,拎着包包追了上去,眸色堅定,似乎是抱着勢必說服薄涼的決心一般。

“別啊,薄涼,去吧,去吧!求求你,拜托你,就參加一次吧!”吳果果跟在薄涼的身後,掌心相對,上下搓動,眨巴眨巴眼睛,伸着腦袋湊到薄涼身前,對她燦爛一笑。

這種殺傷力極大的笑容,薄涼完全沒有免疫力,無奈之下只好點頭同意,“好吧。僅此一次。”

一次已經夠了,吳果果笑的開懷,一把抱住了薄涼的胳膊,生怕她一個反悔,逃了。

“我們走吧,我開車來的,先去取車,然後我們一起去邂逅。”這一次,看那些等着看她笑話的人還有什麽話說,一千塊,她賺定了。

邂逅酒吧在啓西最北邊的翠微區,與薄涼所住的花溪區相鄰,不算太遠,卻也不近。

半個多小時的車程,天色越發昏暗,下了車,一陣冷風吹來,薄涼攏了攏衣服,更加緊密的抱着胳膊,摟住自己。

這個冬天,來的分外寒涼。

站在邂逅酒吧的門口,看着霓虹燈盞,薄涼輕抿嘴唇,腦海中突然閃現出溫暖的面容。

記憶裏的某個時刻,那時候的她,剛剛步入設計界,是個默默無名的小設計師,因為自己設計的作品不能署上自己的名字讓她十分難過,偏巧南榮月那時候很忙,經常出差,她就拉着溫暖到酒吧買醉,每次喝多了,溫暖就把她背回家,默默的陪伴着他。

這一個多月,她除了學習珠寶,還去進修了水彩畫,忙碌卻充實,只是總覺得身邊少了些什麽。

她沒有刻意躲着,但溫暖始終沒有出現在她面前,甚至連任朵,都像是消失的無蹤影一般。

雖然清淨了許多,也可以大膽放手自己嘗試許多以前沒有做過的事情,但,偶爾還是會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薄涼不由得在心底鄙視自己,明明那麽在意,卻要裝作放得下的樣子。

不過,路是她自己走的,她咬牙也會走下去。

停了車,吳果果小跑過來,見薄涼等着她,燦爛的笑着,依舊人艱不拆的抱着薄涼胳膊,拉着她就朝邂逅酒吧走去。

“薄涼,他們都到了,我們快點!”

薄涼沒回話,跟上了她的腳步,耳邊傳來嘈雜的聲響,是她不太喜歡的調調。

轉彎的地方,男人把女人壁咚在牆角,纏綿的親吻。

因為擋了路,所以吳果果大聲沖對方說道,“借過借過。”

兩人都沒有反應,似乎像是沒聽到一般,但薄涼卻皺了眉,因為,她看到那個被圈在男人懷抱間的女子,正在掙紮,拳頭紛繁落下,砸在男人的胸膛上。

—————題外話—————

取名無能可還行,話說美人們,來來來,組織一下,給我想些什麽飯店啊酒店啊酒吧啊公寓的名字來呢。我是憋死了才想出這麽一個邂逅來,無力吐槽了,簡直要廢了,腦容量都不夠用了。

話說二蘇今天跟好友出去浪了,浪裏格朗,浪裏格朗。晚上的二更,等我回來再說…哇卡卡卡。

☆、39 厭惡至極

雖然察覺到不對勁,但薄涼不是愛管閑事的人,畢竟又是人家的私事,她就當做沒看見,不過卻示意吳果果不要再多說什麽,指了指牆角的位置,表示可以從角落擠過去。

卻不想,那一直趴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終于退開了一步,卻正好踩了吳果果的腳,有些踉跄,整個人跌跌撞撞差點摔倒。

吳果果被他踩了一腳,瞬間變了臉色,爆出一聲怒吼,“你這人,眼睛瘸了?擋着路不說,還踩我,我新買的鞋子啊!兩千塊呢!”

薄涼沒有管吳果果,卻是看向了那男人,餘光裏,瞥見了角落裏落荒而逃的女人。

薄涼皺了眉,那是……花七瑾?

而眼前這個十分面熟的男人,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是顧西錦。

雖然顧西錦跟顧西決長着一模一樣的臉,但她還是一下就分辨了出來,這個男人,身上總是充斥着一種生人勿近的冷淡氣息,完全不似顧西決那般眉眼淡笑的儒雅模樣。

不過看到顧西錦和花七瑾在一起,薄涼突然腦海中閃過一絲明了。

難怪一直覺得花七瑾這個名字熟悉,不就是那天晚上聽溫暖提起過嗎?那話,正是對着顧西錦說的。

但溫暖話裏的意思似乎這顧西錦對花七瑾沒意思,現在,又是什麽狀況?

薄涼很想追出去看看花七瑾到底怎麽了,但卻被吳果果一把拉住,朝着裏面走去,而顧西錦自顧自的朝着外面走去,路過薄涼身邊的時候,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薄涼皺眉,這人?感情是借酒耍流氓不成?

顧西錦,她第一眼就不喜歡這個人。

現在,更是厭惡至極。

跟花七瑾相處了這些日子,她是真的喜歡這個笑容純真,美好燦爛的女孩子,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

回去一定要問清楚花七瑾,跟顧西錦到底怎麽回事?

不過想到溫暖認識花七瑾,那花七瑾會不會也認識溫暖呢?

她真的要找花七瑾好好聊聊才行。

吳果果沒有發現薄涼的失神,自顧自的抱怨道,“真是倒黴,遇到個不講理的酒鬼,真是要命了,死男人,真讨厭。”

“薄涼,你說現在男人怎麽都這樣,喝多了就死不講理,簡直惡心死人了。”

“一個大男人買醉成那樣子,我看剛才那姑娘也一定是被強迫的,你看她落荒而逃時候的慌亂,那個男人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吳果果見自己跟薄涼說了半天話,她也沒個反應,還在神游,不覺委屈的嘟着嘴角,站定在薄涼面前,抽吧抽吧的大聲說道,“薄涼,你不理我,也不安慰我,我弱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

“軀幹龐大,心髒也不會太小。”薄涼實在覺得她那副模樣很好笑,忍不住逗她玩。

因為吳果果不光臉圓圓,身上也是十分肉嘟嘟,但還好不算矮。所以她只允許別人說她說粗壯,堅決不能說她胖。

不過整體看起來,身材十分協調,不會顯得圓滾滾的。

而且,她圓圓的樣子十分可愛,也很讨喜,所以人緣也十分好。

“薄涼,我第一次發現,你這麽毒舌。”

薄涼挑挑眉,沒有繼續說什麽。

兩人進入整個酒吧的中心區域,燈光四射、音樂飛揚,舞池裏搖晃着的人群,吧臺邊色彩絢爛的美酒。

薄涼勾了勾唇,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任由吳果果拉着自己,朝着南邊的VIP座走去。

VIP區,流光炫彩,薄涼看過去,只見黑金拼色的圓沙發成環繞形狀,晶墨玉雕花大理石桌臺上擺了一排深水炸彈,燈光照射下,桌臺上閃爍着細碎的金色華彩。

沙發上已經擠滿了人,湊在一起,笑着鬧着,氣氛顯得分外好。

整個這一排VIP座并不多,只有五個,但卻可以容納二三十人,薄涼看了眼沙發上的人,密密麻麻,少說也有二十個。

她突然有些後悔答應吳果果來了,這些人,她根本一個都不認識。

“果果來了。”眼見的姑娘發現吳果果,指着兩人的方向。

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看向吳果果……身邊的薄涼,然後便又男生大聲說道嗎,“吳果果,真厲害,果真把咱們班上的冰山美人請來了,佩服佩服。”

聽到那人這樣說,吳果果得意的揚了揚眉,直接沖到齊大山身邊,擠兌他,“讓一點,讓一點,來來來,薄涼,我們坐這裏。”揚了揚手,招呼薄涼過去坐。

薄涼剛坐下,就被吳果果一句話驚得滿腦袋黑線。

“說好的,一千塊拿來。”吳果果把手伸到齊大山眼前,使勁的揮了揮。

“也不知道你用了什麽方法,居然真的請得動冰山美人,喏,願賭服輸,給你。”說着,倒是大大方方的直接把一千塊撂在吳果果手裏。

薄涼皺眉,看向吳果果,見她沖着自己滿臉讪笑,也不再多說什麽。

不過,冰山美人?這什麽鬼稱呼!她一點也不喜歡,也絕不承認他們是在說自己。

“冰山美人,既然來了,跟我們一塊玩游戲吧!輸的人喝深水炸彈,喝光這一排……”最開始跟吳果果打招呼的杜秋沖着薄涼說道,又指了指桌臺上放着的一排雞尾酒,有十杯。

杜秋是個陽光的大男生,聲音很清朗,說話也很直接,性格十分爽朗。

“是啊,一起玩吧!”衆人瞎起哄。

薄涼微微揚眉,這些小家夥,還太嫩,唇邊勾出一抹淺薄的弧度,“好啊!”要玩是吧!喝的趴在地上可不關她事!

—————題外話—————

二蘇剛浪回家,有一種死了半截的趕腳,完全不能愉快的吃飯…。

話說你們今天是不是都沒看文,為毛沒有留言?沒有留言我就把暖大爺放出來咬人了…

☆、40 為什麽要踐踏我的喜歡

花七瑾哭着跑出邂逅酒吧,突然蹲下身子,背靠着牆壁,肆意大哭。

随後而來的顧西錦有些暈乎乎的,但是卻一眼就看到了花七瑾,見她蹲在地上,直接走過來像拎小貓一樣一下就把花七瑾提了起來,斂着眉,臉上一片陰霾,越發顯得冷若寒冰。

“準備逃到哪裏去?花七瑾,你不是一直死死粘着我一步都不放的嗎?你最大的夢想不就是得到我嗎?怎麽,不過一個吻,你就這般嫌棄了?”顧西錦揚眉,一只手捏着花七瑾的下巴,強迫她擡眸,逼着她看向自己。

“看着我。”看到花七瑾緊閉的眼眸,顧西錦有些惱火,直接附身,在她唇邊停下,重重的喘息,“我再說一遍,看着我。不然,我就吻你。”

纏繞在耳邊的呢喃低語,那般冰冷的聲音,寒霜般的語氣,生生讓花七瑾打了個寒顫,這人,好生霸道,“你到底想怎麽樣?”花七瑾帶着哭腔,看向顧西錦的時候眸底帶着哀求,只希望他不要再折磨自己。

“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就必須承受一切你無法預料的後果。”顧西錦冷笑,眼底充斥着嘲諷與譏笑。

他不喜歡花七瑾,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但是他始終沒有明确的拒絕她,一直保持着一種淡淡的暧昧狀态,讓她對自己魂牽夢萦。

這确實不是因為喜歡,但他享受這種狀态。

因為,那個人喜歡她,看到那個人抓狂,是他最大的樂趣。

“可是你明明喜歡陸薇,為什麽還要這麽對我?”花七瑾想要掙脫開顧西錦,狠狠的巴掌落在顧西錦手背上,卻絲毫不見聳動,反而捏着她的下巴越發用力,似乎要捏碎她的下巴才甘心,“你明明是為了陸薇才來買醉的,我只不過是……陸薇的替代品,不是嗎?一直以來我都看的清楚,但我就是喜歡你,一直喜歡你,即使遠遠看着你,我也願意。但,你為什麽要踐踏我的喜歡……”

“對,我就是愛陸薇,很愛很愛,可是她不愛我,她不愛我。”顧西錦有一瞬間的失控,說道陸薇的時候,他的眸底似乎都閃着光一般,卻又瞬間黯然。

“對,她一輩子都不會愛你的,她心裏只有溫暖一個人,就算知道永遠不能跟溫暖在一起,也不會愛你。”花七瑾不斷刺激着顧西錦的神經,挑戰他最後的底線。

“陸薇傻,只有她一個人沉浸在這段離譜的愛情裏,溫暖根本就不愛他。”

“對啊,就像你也不喜歡我一樣,可我就是喜歡你,你阻止不了我喜歡你。”

花七瑾閉上眼睛,眼角的淚再也撐不住滑落,溫熱的感覺沾染在顧西錦手上,觸手生溫的感覺一下子驚得他松了手。

為什麽他覺得那滴眼淚,十分燙手。

花七瑾感覺到下巴上的束縛沒了,張開眼睛卻看到顧西錦盯着自己有些失神,但她沒有多想,直接沖進了人流,速度極快的消失徹底。

她是愛的,但愛的太卑微,卑微到可以被他踐踏的體無完膚。

另一邊邂逅酒吧裏,一直擔心着花七瑾的薄涼雖然在玩游戲,卻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選了兩種游戲,一種是‘拍七令’的游戲,一到九十九,喊到七或者七的倍數,就只能敲一下瓶子,報數,喊錯的喝酒。

第二種更直接,擲骰子,猜點數,直到一方猜中,另一方輸。

幾輪下來,薄涼一口酒沒沾,面前五六個大男人已經被她放倒了,這些人跟她玩酒吧游戲,太小兒科了,根本就不夠他們輸的。

想當初,她可是拉着溫暖陪着她玩了好久,每次都是她贏,溫暖輸的慘慘的,卻總是心甘情願,讓着她、寵着她。

薄涼看着眼前喝蒙了的衆人,沙發另一邊的幾個女孩子也都有些醉了,唯一清明的就是吳果果,薄涼看向吳果果,叮囑到,“你跟幾個沒喝多的男生把全部人安全送回家,我先走了。”

雖然她進酒吧的次數不少,卻是一點也不喜歡這嘈雜的地方,加上現在她一心想着花七瑾,心底有些擔心,便想着快些回去,确認她沒事才能安心。

薄涼打了車回到花溪區,進了流璀公寓,走在公寓的大道上,遠遠的看到屋子一片黑暗,心底有些擔憂,花七瑾還沒回來?

正準備給花七瑾打電話,卻不想視線所及之處卻出現了一道十分熟悉的身影。

“阿涼,我想你了。”

—————題外話—————

誰來了大家應該猜得到吧!那啥,有人安慰花童鞋不。

☆、41 有事情告訴你

“阿涼,我好想你。”

薄涼看着逆光而立的溫暖,可以看得見他眉目處的擔憂與害怕,唇角微微的揚起,想要勾出溫暖的弧度,卻因為表情僵硬,笑的像是要哭了一般。

向前幾步,薄涼才站定在溫暖身前,輕聲說道,“外面冷,進屋說吧!”

“好。”

随在薄涼的身後進了屋子,剛關了門,薄涼還沒來的急換拖鞋,就被溫暖圈進了懷抱裏。

溫暖将腦袋整個埋進薄涼頸間,吸着鼻子,有些無力,“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阿涼,你怎麽如此狠心。”

鼻息間有淡淡的酒味,顯然溫暖是喝了酒的,所以才大着膽子來找她嗎?

薄涼微微嘆息,推開他,直視他的眸,“溫暖,你應該明白我為什麽會走。”

“我知道,你不想讓我幹涉你的事情,你的工作,你的一切。但能不能不要這麽決絕的徹底消失,哪怕,只是讓我能夠看到你,我保證不插手你的任何事情,只要不再躲我,好不好?”

這些日子,從薄涼消失的那天開始直到現在,他沒有一刻不責怪自己,沒有一刻能夠靜下心來好好休息。

他好怕,她會徹底消失,再也不會出現在他面前。

好在,他找到了,找到她,看到她積極陽光的生活,心底慢慢的擔憂瞬間都消失了。

薄涼皺眉,有些奇怪的問道,“你是今天剛找到我?”

溫暖見她遞給自顧自換拖鞋,進了屋子,便也跟着進了內室,薄涼有些疲累,靠着沙發,溫暖很自覺的走過去,輕輕替她捏了捏肩膀。

薄涼眯着眼眸,享受着片刻的舒爽。

“我一直讓人找你,我以為你離開了啓西,沒想到你就近在咫尺距離,我真是好笨是不是。”溫暖頓了一下,見薄涼面色沒有變化,才繼續說道,“阿涼,回去吧!我不打擾你學習工作,我就是想陪着你。”

許久,薄涼才睜開眼眸淡淡的說道,“我對現在的生活環境還有安排都很滿意,你現在知道我就住在這裏,想見我随時可以找我,但我不希望你幹涉我的生活與工作。”

“好。”溫暖淺淺淡淡的回答,眸光一直鎖在薄涼身上。

既然她不願意,他便不勉強,大不了搬來她隔壁,當鄰居。

想到花七瑾,薄涼看向溫暖,還是決定問一問,“花七瑾你認識的是嗎?”

“嗯!認識。怎麽了?”溫暖被薄涼拉着坐在了她身邊,見她臉色變得有些奇怪,有些擔憂。

“收留我的就是花七瑾,我記得你提到過她,而且是跟顧西錦有點關系,是嗎?”

溫暖微微皺眉,看向薄涼,她似乎還從來沒有這麽關心過一個人,她這樣問是因為擔心花七瑾吧!

猶豫了片刻,溫暖才正色說道,“顧西錦差不多七八年前認識的花七瑾,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丫頭喜歡上了顧西錦,可是顧西錦不喜歡她,一直就這樣拖着,耗着。我們幾個也都認識花七瑾,知道這事。但愛情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麽。”

薄涼微微點了點頭,跟她想的差不多,但今天看到顧西錦那副樣子,深切覺得顧西錦不是什麽好男人,花七瑾若是這樣耗下去,一定會受到傷害。

“顧西錦,根本不是個好東西,虧了花七瑾這麽喜歡他,真是瞎了眼了。”聽着溫暖說了一些以前發生的事情,薄涼再次給顧西錦的形象打了個大叉叉。

“這也是花七瑾自願的,她的心,便是如此。”

薄涼不想與他糾結這個問題,便轉了話題,“暖大爺,你似乎還欠我一些其他的解釋。”似笑非笑的眼眸,犀利異常,不容一絲戲弄,她雖然心裏是相信溫暖的,也對他很有自信,但有些眼見事實的東西必須要解釋清楚,免得誤會繼續惡化成了心間的刺,時候到了定會紮的痛徹心扉。

“明天,你随我回家一趟,就會明白。”溫暖刻意回避了問題,這件事是他心間的傷,本不想那麽早被薄涼知道,現在卻是紙包不住火,不如讓她更加深切的看清楚。

“好。”她倒是很想知道,一些被隐藏的事實。

“阿涼,其實,今天我來,是有其他的事情要告訴你。”溫暖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直視着薄涼的眸,隐隐含着擔憂。

☆、42 殘忍的真相

見溫暖面色十分不好,有些凝滞,薄涼也皺了眉,輕聲問道,“怎麽了?”

“有件事我懷疑很久了,最近我找人查證了,其實,你不是你爸爸的親生女兒。”

薄涼面色平淡,不見絲毫變化,沒有訝異和不解,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隐藏的平靜面容下波濤洶湧的心情,捏緊的手心早已經尖銳刺痛,“為什麽會這樣說?”

溫暖看了一眼薄涼,輕聲回答,“早在啓西的時候,我一直關注着你的事情,所以關于你媽媽還有葉星是你爸爸私生女的事情我都知道,尤其是當我知道葉星只比你小幾個月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爸爸對你媽媽的感情是從一開始就有問題的,所以我特意找人查了二十六年前的事情,我還給你們做了親子鑒定。”

薄涼聽到這裏,倏地站了起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溫暖,“所以……結果是,我們沒有一絲半點血緣關系嗎?”

“是。”溫暖說的很堅定,雖然知道這對于薄涼來說有些殘忍,但他需要她認清事實,看清真相。

薄涼頓在那裏,默不作聲。

她其實很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也猜到了一些事情,但是卻不敢去求證,不願意這麽快的面對。

雖然那個人最近的所作所為讓她對他失了信心,也讓她有些恨他,可是,過去的二十多年,他把父親的角色扮演的很好,甚至于她現在常常還會回憶起過去的屬于他們一家三口的美好時光。

可是現在,事實擺在眼前,看着溫暖遞到眼前的文件,親子鑒定四個大字刺痛她的眼,她一把抽掉溫暖手裏的文件,直接死了個米分碎,随手丢進垃圾桶,她沒有勇氣,去看那或許只有0.00%概率的結論。

“溫暖,你好殘忍。”薄涼眼角的餘光還看得見四處散落的紙屑,可是淚很快糊了眼,變得一片朦胧,她再也堅持不住,蹲下身子,蜷在地上,低聲控訴。

溫暖見到薄涼這般模樣,長臂一撈,将她拉起抱進懷中,指尖摩挲着她的淚,想要擦掉,卻怎麽也擦不淨,他有些着急,柔着語氣輕聲哄着,“阿涼,別這樣好嗎?”

薄涼輕輕砸着他的胸膛,“你好壞,這麽殘忍的揭開我的傷疤,連我最後的一點幻想都被你撕碎了。”

“我只是希望你知道真相,你有權利知道不是嗎?其實這樣反而更好,知道他不是父親,所以才會這樣對你和你的媽媽。”

“所以你的意思是,錯的不是他,是媽媽對嗎?是因為媽媽先背叛了,所以他為了報複媽媽才找了葉緋雨,生下葉星。可是如果我不是他的孩子,媽媽這麽會帶着我嫁給他?”突然好多好多的疑問闖進薄涼的腦袋,讓她有些眩暈,整個腦殼都疼了起來。

媽媽,當初你是抱着怎樣的一種心情,帶着我嫁給夏越?

薄涼想不明白,不僅想不明白,還十分疑惑,她無法解釋媽媽的行為。

“或許,你媽媽當時并不知道有你呢?”溫暖的眸色很深邃,萬般深情的凝視着薄涼,指腹觸在她的臉上,好不容易止了她的淚,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些惹人心疼的眼淚。

雖然明知道這些真相十分殘忍,但他必須讓她知道,讓她了解,總比以後別人拿這些事情來當她的痛楚使勁戳,到那時候她或許會更加難受。

與其那樣,不如現在讓她自己尋找真相。

聽到溫暖這樣說,薄涼微微冷神,想到自己的媽媽,再度淚崩,“媽媽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才會在那種情況下嫁給夏越!”薄涼心裏越來越多的疑問,想要找到突破口,可是卻發現無從查究。

但是以她對媽媽的了解,一定不會是媽媽背叛夏越,那确實有可能是再不知情的情況下才會嫁給夏越,可是如果當時媽媽有了自己,那讓媽媽懷孕的男人,又去了哪裏?

“阿涼,別哭了,哭的我心疼。”眼看着薄涼再度哭成了淚人,溫暖忍不住低語,語氣中滿是焦急。

他很擔心她,這些日子,想她想的沒有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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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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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