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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錦那個只會利用他的男人。
至少,他是愛的。
而他顧西錦,只會傷害。
—————題外話—————
二蘇最近腦缺的很,嚴重睡眠不足導致腦細胞死掉太多,這一章已經修改,加了一小段。
愛你們。
☆、104 方悅失蹤、家人鬧事
第二日一早,溫暖準備了溫馨甜蜜的早餐,吃了早餐把薄涼送到公司,才離開往溫氏集團而去。
薄涼剛進大堂就遇上了任朵,任朵無精打采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疲憊,大大的黑眼圈挂在眼下。
“昨晚做賊去了?”兩人一起進了電梯,薄涼指了指任朵眼下的青黑。
“老大。”任朵張着嘴打了個毫無形象的哈欠,可憐巴巴的看着薄涼,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把你的嘴閉上,都看到智齒了。”薄涼抻掇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脖頸處高領毛衣遮也遮不住的一小塊鮮紅色草莓印,瞬間明白過來。
“老大,你好讨厭,就會欺負我。”
“我不欺負你,是不是要裴大少來欺負你啊!要不要我幫你叫?不過小朵兒,你昨晚去裴大少家做賊了吧!”
“噗。”捧着豆漿喝的正開心的任朵差點把豆漿噴薄涼臉上,看着薄涼似笑非笑盯着自己,任朵還是縮着腦袋轉移了視線,繼續喝着自己的豆漿,堅決不回答。
“小朵兒,戰況看起來似乎很激烈啊。”薄涼說着連自己都覺得好笑了,她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八卦,這麽……流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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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被暖大爺給帶壞了,一定是的。
不過想到暖大爺,自然想到了半夜那段交心的話,那般堅定的承諾,莫名的薄涼心情更加好了。
“老大,你現在好流氓啊。”任朵咬着習慣,看着薄涼。
薄涼輕笑,沒有回答。
電梯很快到了29樓,出了電梯,進了公司,卻看到門口接待處圍滿了人,負責接待的姑娘被人潑了一身的水。
“怎麽回事?”任朵率先走過去,問接待的姑娘陳希。
陳希身上還沾着茶葉,頭發上滴着水,臉色很難看,“任經理,薄總,這幾個人一早就來公司鬧事,非要見薄總,我就招待他們在會客室等着,他們說我故意拖延時間,就把茶水潑在我身上。”
“沒燙着吧?”薄涼冷着眸,掃了一眼那幾人,不予理會,只是問着陳希。
陳希沒想到薄涼先關心起自己有沒有燙傷,心裏一陣感動,小姑娘性子向來很好,便揚着眉看向薄涼,“薄總我沒事,就是要去換身衣服才好繼續工作。”其實她的手背上被燙的紅了一大片,不怎麽嚴重,她也不想因着一點小傷把事情鬧大。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一向是她的做人準則。
“恩,去吧。”薄涼見她确實沒事,才淡淡的說着。
陳希去了裏間,薄涼也準備進去,懶得理會那群來鬧事的人,卻不想直接被人團團圍住,攔住去路。
“讓開。”薄涼冷聲低喝。
“你就是薄涼,這家公司的總裁?”率先開口的是個中年女子,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眼睛哭的紅腫,頭發散亂,整個人……十分淩亂。
薄涼皺眉,看向對方,冷冷的哼出一個字,“是。”
“我女兒在你公司上班,可是昨天卻沒有回家,電話也打不通,你說,是不是你把我女兒藏起來,我女兒不見了,你們公司要給我個說法。”對方說着,便又是摸了淚。
“你女兒是誰?”
“方悅。”中年婦女繼續哭着,哭得好不傷心。
薄涼這下默了,片刻後才說道,“方悅昨天已經被公司裁員了,已經不屬于我們公司的員工。她畢竟是個成年人,對自己的行為有主觀意識。她并沒有在公司,昨天下午也是很早就離開了,你們可以去問問她的朋友,是不是跟朋友在一起。在這裏鬧也是沒用的。”
“你說什麽?方悅被裁員了?”中年婦女大聲叫嚷着,生怕別人聽不到。
“怎麽這麽巧就被裁員了,我女兒失蹤了你們就說她被裁員了,是不想負責人是不是,我可憐的女兒啊!”
說着哭着,還跌坐在了地上,哭聲很大,響徹天般吸引了公司所有人的目光。
一直站在中年婦女身邊的男人,生的不算高大,而且看起來很蒼老,像是常年做着很辛苦的工作,皮膚黝黑,腰背也已經有些彎曲了。
他見自己老婆哭的昏天暗地,臉上更加黑了,看着薄涼,淡淡的說着,“薄總,我的女兒昨天來了公司後就再也沒有回去過,我們也已經聯系過她所有的朋友,沒有人見過她,而且她消失的毫無預兆,我女兒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所以我們很擔心,還希望薄總行個方便,如果知道我女兒在哪裏請您務必告訴我們。”
“方悅昨天确實很早就離開了公司,如果你不放心或者不相信,可以報警,然後調取摩天大廈的監控,一切都會清楚。”薄涼冷聲回答,思緒快速跳轉,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沒那麽簡單,實在太過蹊跷,“你們堵在我公司門口也是沒用的,如果想找到你們女兒還是報警吧!如果你們繼續在這裏鬧事,我會讓保安請你們出去。”
“資本家都是黑心的,我女兒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就是拼了命我也會讓你們公司給我女兒陪葬。”中年婦女從地上爬起來,對着薄涼嗆聲。
薄涼皺眉,冷睨着她,突然詭異一笑,“聽你這話的意思,是已經知道你女兒出事了?”
女人顯然一愣,似乎有些慌亂,但很快又大聲沖着薄涼嚷嚷,“你別瞎說啊!不要咒我女兒,我女兒一定會沒事的,我只是假設而已。”
“噢?是嗎?”薄涼依舊淺淡的笑着,笑容裏透着意味不明的味道,唇角微揚,在她耳邊低低的說着,“那期盼你所想的不要成真。”
“你……你……”她指着薄涼,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兩夫妻身邊一直靜靜站着觀察形式的年輕男子卻突然開口了,“薄總,如果證明我妹妹是在你們公司出事的,你是不是願意負所有責任?”
“等你有了證據再說,況且,你妹妹是成年人,有為自己行為負責的能力。我不可能把一個大活人藏起來,就算真是在模特大廈出事的,也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為什麽要負責人。”
“薄總,如果你沒有把我妹妹解雇,她也不會失蹤。”
我特麽呸。
薄涼很想狠狠呸他一口,但良好的修養還是讓她沒有動口,只是清清淡淡的諷刺道,“你智商是不是被狗吃了?如果你不懂法律,我可以找人給你普及一下。”
—————題外話—————
上一張已經補了內容,看過的重新去看一眼…麽麽噠。
☆、105 變态吧
“你真是不可理喻,堂堂L&N的總裁,連承認錯誤的勇氣都沒有,我看這公司也就是沽名釣譽。”方悅哥哥仰着腦袋,一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樣子。
看的薄涼十足的不爽,很想一巴掌打在他的腦袋上,然後送給他一個滾字。
“滾。”不過這樣想着,薄涼就當真這樣做了。
一大早找晦氣,真是煩躁。
方悅哥哥顯然不打算輕易罷休,拉扯着薄涼的衣服就是不讓薄涼進去。
花兮一直站在門邊,看薄涼被人糾纏,快速走過來,一把推開方悅哥哥,将薄涼和任朵都推到身後,“你丫的欺負女人算什麽男人,有本事來找我。”
“你他媽的不是女人啊?”方悅嫌惡的看着花兮,雖然覺得眼前這人挺美,但總覺得怪怪的。
“來試試,就知道爺是不是女人了。”花兮的聲音很冷,眸光犀利,本就精致的五官此刻更是生了絲絲寒意。
“你媽的是變态吧!”方悅哥哥撣了撣剛才被花兮碰到的地方,抖落一身雞皮疙瘩。
不過話音剛落,甚至還來不及反應,方悅哥哥臉上就挨了重重一拳。
花兮的臉色十分難看,站在那裏,冷睨着摔在地上的男人,沖着一邊看熱鬧不嫌事多的保安冷哼,“摩天大廈的保安都是吃閑飯的?還不打電話叫警察,這幾個人在這裏鬧事,扔出去。”
聽到他這樣說,那幾個保安才想到要把鬧事的扔出去。
人散了,薄涼卻依舊站在那裏不動作,“花兮,這次你太沖動了,如果他告你蓄意傷人,會很麻煩。”
花兮不發一言,直接轉身進了辦公間。
薄涼微微揚眉,知道花兮剛才是真的氣着了,那人說什麽不好居然說花兮變态,不是找死嗎?
唉,不管了,反正天大的事有裴白扛着。
不過她之前可真想不到作為啓西市第一王牌律師的裴白還有這樣豐厚的家底,這樣尊貴的身份。
回了辦公室,薄涼開始工作,接下裏的珠寶會展是個大事情,這次,必須保證萬無一失。
花兮坐在格子間,臉色依舊很難看,隐忍了片刻,平複了情緒才起身去了茶水間。
拿出電話,花兮撥了個號碼,聽到那邊接通,才冷聲說道,“我請你們這幫廢物來浪費錢嗎?摩天大廈的安保措施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弱?随便就讓人闖進來鬧事,我看你們幾個都該回家種田了。我不希望下次在遇上這種事情,不然,你們知道我的手段。”
不待對方回答,花兮直接挂點,随後想起什麽,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你女人給人欺負了。”
那邊明顯一愣,随機冷聲問道,“說清楚。”聲音中帶着急切。
花兮哼了一聲,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說,我家小嫂子早上被人找了麻煩,做男人的是不是應該解決解決。”
“說明白點。”
“你自己過來解決。”花兮依舊不疾不徐,吊着他胃口,直接挂了電話。
“你……”電話裏之餘留下忙音,滴滴滴的聲音,男人撚息手裏的煙,被金絲邊眼鏡遮擋的眸透着危險的氣息。
薄涼一直忙碌着,設計稿已經确定,設計品也已經出了成品,現在就只等着三天後的珠寶會展。
格子間裏的田心和李天卻有些坐立不安,交換了一個眼神,看着吳果果去了衛生間,便快速跟了過去。
幾個助理各自忙碌着,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
田心給了李天一個眼神,率先進了衛生間,一間一間查看了,見沒有別人,才堵在那唯一關上的門外,沖着裏面大喊,“吳果果,抓緊的出來。”
“你有病吧!上衛生間也要跟着。”吳果果沒好氣,解決好就推門而出。
不理會田心,自顧自去洗手。
田心卻看向外面的李天,李天會意,直接拿了打掃的牌子放在門口,然後關了門轉身進了衛生間。
吳果果見李天也跟着進來,有些害怕,“你們想幹嘛?”
“你說,方悅是不是被你藏起來了?”田心語氣不悅,手支在洗手臺上,攔住吳果果的路。
吳果果推開她,就要去開門,又被李天攔下。
“你們到底想幹嘛?”
“回答我的問題。”
“你們記憶分叉啦?方悅失蹤關我什麽事?”吳果果睨着田心,十分不屑。
田心最看不慣的就是吳果果這種故作高傲的姿态,因為關心方悅,态度更是越發不好,“昨天你下班之後,方悅找過你,你別不承認,見了你之後方悅就不見了不是嗎?難道跟你沒關系。”
“是,我是見過她,不過說了幾句話我就走了,她這麽大個人去哪裏我還要跟着嗎?況且我也跟她不熟,我幹嘛去管她要到哪裏去!”
“你承認了吧!除了見過你,方悅哪裏也沒去,就是你,因為方悅不瞞你,所以你就找人把方悅抓起來是不是。”
“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我為什麽要抓她,抓人是犯法的,我可沒你說的那麽大無畏。”吳果果冷哼着,像看白癡一樣看着田心。
田心皺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李天見田心被吳果果說的一言不發,有些急了,“吳果果,到底是不是你幹的,你說實話。”
“我說不是,你們快點放我出去,你們這樣是妨礙我的人身自由,我可以告你們的。”吳果果着急出去,她怕繼續帶下去這兩個人會發瘋。
她有些怕了,這裏沒一個人正常。
眼前這兩個是這樣,方悅也是一樣。
都是瘋子。
李天還沒說話,洗手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面踢開了,薄涼冷冷的看着幾人,身後跟着花兮和任朵,“你們三個,都到我辦公室。”
說完便轉身離開,留下幾人面面相觑,而田心看着吳果果分明一副你死定了表情。
從衛生間出來,薄涼面色依舊冷冽,剛才他們幾個說的話她都聽到了。
她本想,方悅的失蹤一定跟自己跟公司沒有關系,現在看來,卻不盡然,他們三個居然都在下班後見過方悅,而方悅更是在見過吳果果之後就失蹤了。
嘆了口氣,薄涼太陽穴突突的疼。
事!真特麽多。
剛進辦公室,就有人迎了過來,清冽的嗓音低低的喚了一聲,“小嫂子。”
—————題外話—————
已經補上,來看吧。
☆、106 珠寶會展(上)
“你怎麽來了?”薄涼皺着眉坐回辦公桌,有些疑惑的問着眼前的裴白。
裴白目色清冽,薄唇緊抿,坐在薄涼對面,似笑非笑,從容淡定中又透着些寒氣,“我聽說小嫂子遇上點麻煩,特意過來看看。”
“哦?”薄涼勾唇,這套說辭,也太……“是來看小朵兒有沒有被人欺負了吧!”
“整個摩天大廈都是我的,自然是要關心的。”雖然他根本不想管摩天大廈的任何事情,可是有什麽辦法呢!在那家夥接手之前,這個爛攤子只能由自己來收拾。
想到那個欠扁的家夥,裴白又是一陣腦殼疼。
“有你這個金牌大律師在就好了。”薄涼把事情跟裴白說了一遍,交代清楚人物關系,才問他,“我們現在是應該報警還是靜觀其變?”
方悅失蹤的事情她還是覺得應該找個靠譜的人參考意見,而裴白是律師十分熟悉這類事件。
“她失蹤時間還不夠報警,先找大廈管理處找到監控看看吧!”說完,裴白就打了個電話到助理那邊,交代下去。
“這事,交給你了。”薄涼有些疲乏,這些天,事情太多,讓她心煩意亂。
“好的,我去看看小朵兒。”裴白起身離開,轉出去看小朵兒了。
裴白出了薄涼的辦公室,冷冷的掃了一眼外面的格子間,視線落在花兮身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停頓,然後直接進了任朵的辦公室,
薄涼直接通知助理讓那三個人進來。
三個人并排站在薄涼面前,視線一一掠過,薄涼冷聲開口,“說吧!”
三人輪流交代了一番,薄涼才算是弄明白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因着方悅不服氣吳果果,所以特意在吳果果下班的時候來了公司找她晦氣,而通風報信的自然局勢田心和李天,兩人一直暗中看着吳果果和方悅。
兩人一起說着話,他們見沒什麽掙紮就先離開了。
而方悅只是表達了一番對吳果果的不滿,也離開了,吳果果見她走了,也就回家去了。
顯然,誰都有責任,也卻都沒有責任。
總是,方悅就這樣平白消失了。
而方悅消失超過48小時之後,方家人報了警,警察也過來L&N問詢了情況。
監控也已經調取出來,證明方悅雖然與吳果果碰了面,但卻獨自一人離開了公司。
所以吳果果的嫌疑被排除。
方家人也沒有繼續來鬧事,時間一晃就到了珠寶展。
這一場冬季服裝周連帶着珠寶發布會集結了各大品牌。
會場上忙碌一片,薄涼坐在T臺下,看着模特們進行最後的彩排,越來越多的人聚集了過來。
墨未央坐在薄涼身側,另一邊是品奚。
“事情準備的怎麽樣?”戳了戳薄涼的腰身,墨未央小聲問道。
薄涼斂着笑,眼底一片深沉,“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你确定,她真的是?”墨未央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薄涼清淺一笑,看向墨未央,認真的說道,“如果不是最好,如果是,那……我不能拿L&N冒險,葉星太狠,不把我逼入絕境她是不會罷休的。”
“她丫的幹嘛這麽恨你?”
“作為夏越的親生女兒,卻被我這麽個毫無血緣關系的外人占了二十多年的身份,享了二十多年的豪門生活,她能不嫉妒,能不恨我嗎!”
“所以你料定,她這次一定會在珠寶會上動手腳?”
“她做手腳不是第一次了,到現在我都還在找當初那串天使之翼的真品,如果能找到真品就能證明我沒有造假,再找到那個所謂的原創者,那抄襲事件更是不攻自破了。”
薄涼眸底一片深邃,這件事一直是她心思的坎,必須邁過去。
“這件事,你覺得是葉星操控的?”
“我覺得她背後還有人,以她的手段和身份,還不到這麽缜密的掉包那枚天使之翼,最大的可能就是她背後有高手。”這也是薄涼最擔心的,她在明敵在暗,吃虧的總是她自己,所以她必須反客為主,把幕後那人,釣出來。
展臺上的姑娘們已經全部走完,謝了幕,現場導演在一邊指點着走位,交代着所有的注意事項。
臺下,也已經幾乎坐滿了人,薄涼冷睨着這一切,不遠處,任朵着急的跑過來對着在薄涼耳邊低語,“老大,吳果果的設計的那串項鏈,不見了。”
薄涼眉梢微動,唇畔勾起,幾不可查的漾出一抹淺淡的薄笑,“果然動手了。”
轉眸看向墨未央,清淡的說道,“走吧,陪我一起去看看這出戲。”
“恩。”墨未央也是一笑,拉着滿頭霧水的任朵,跟在薄涼身後,朝着後臺走去。
—————題外話—————
這一次,涼寶要放大招了。
☆、107 珠寶會展(中)
後臺的專屬化妝間裏,作為這次展示壓軸珠寶的模特,品奚啓用了模特界最為出名的時尚名模藍毓,這位在國際上都有着極高地位的名模。
藍毓已經畫好了妝,冷豔睨着吳果果,清冷的面容,冷豔的妝容,咄咄逼人的語氣,“這麽不專業的設計師,也是難得一見。L&N名聲倒是在外,只是,大膽的行為真是不足多見,估計也只有你們總裁敢用你這樣不負責任的設計師了。”
這一次為了安全起見,設計師的作品都由設計師本人保管,專用的密碼箱,專業的安全級別保镖,只要進入會場,所有的珠寶和服飾都上了雙重保險。
所以一旦設計品出了問題,就是設計師的責任,珠寶展會的投資方、承辦方都不負責。
“怎麽回事?”
薄涼一進來就看到這麽個劍拔弩張的場面。
藍毓還算是給薄涼面子,臉色稍微好了點,但對于吳果果的不滿還是直接控訴了出來,“薄總,你們公司也太不看重這次發布會了,所有出的新品都是要進入品鑒局拍賣了,你讓這麽一個沒有一點名氣的設計師出作品也就算了,這設計師也太不專業,太不負責了吧!臨到頭來項鏈丢了,你們丢得起這人,我還丢不起呢!”
原本她壓軸出場就是為了震驚全場,要不是知道薄涼就是近日來風頭正旺的L&N的總裁,她才不會答應佩戴這麽個沒有一絲半點名氣的小設計師的作品呢!
丢她的面子。
“不好意思,藍小姐,這次的事情是我們疏忽,我一定會妥善處理。”
“薄總,都怪我。都是我不小心,如果我去洗手間也帶着密碼箱,也不會出事了。”吳果果小聲的啜泣,好不委屈。
“妥善處理,你還能這麽妥善處理?項鏈丢了,難道你能再變一條出來?”藍毓看着吳果果怯懦懦的躲在薄涼身後,火氣更甚。
薄涼昵了吳果果一眼,又看向站在一邊的花兮,以眼神示意他。
花兮唇角勾笑,看着藍毓,始終沒有說話。
而薄涼的視線又落在了墨未央身上,墨未央了然,拉着吳果果輕聲安慰着,“你也別太擔心,好好想想到底是什麽情況,項鏈是在哪裏丢的,我們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回來。”說着,便拉着吳果果往外面走去。
那個空箱子還放在化妝間裏,薄涼眼眸微閃,臉上浮出的笑很清淡,看向藍毓的眼底有着晦暗不明的情緒,“藍小姐,實在是我的疏忽,真對不起。”
藍毓哼了一聲,坐回梳妝臺前,任由助理替自己補妝,“說對不起沒用,解決好這件事情才是真的,你聽,外面的秀已經開始了,輪到我也不過一個小時而已。”
“是,我一定會好好解決這個事情,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希望你的答案能讓我滿意,別到最後讓我光着脖子上臺才好,那樣不光是打我的臉,更是打你們L&N的臉。”
“一定不會。”薄涼說完睨着花兮,片刻後直接拉着任朵出了化妝間。
而樓梯轉角處的隐晦角落裏,一個清冽的女聲壓低了聲音對着電話那端輕輕說道,“葉經理,項鏈我已經藏了起來,一切順利,薄涼現在十分着急,正在安撫着藍毓,相信待會的展會定會十分精彩。”
聽着那端的回答,女子陰測測的笑了笑,随即快速挂斷電話,快速消失在轉角。
而女子消失的下一秒,一道身影從更隐秘的角落走出來,看着女人消失的方向,眸光閃爍,眼底陰霾。
出了化妝間,任朵就拉住了薄涼,着急的問道,“老大,吳果果怎麽會出這麽大纰漏,這次的展會對我們L&N很重要,一定不能出事啊!”
薄涼神色淡淡,沒有什麽起伏變化,任朵有些不解,疑惑的問道,“老大,你怎麽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
“沒什麽可擔心的,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可是……”任朵皺眉,想到雲溪市那一場時裝周,似乎還心有餘悸,“老大,你忘了天使之翼的事情了,這次一定是有人故意針對你,該不會又是那個葉星吧!”
薄涼看了她一眼,輕笑,“看來,還不算笨。”
“那老大怎麽還由着他們設計?”
“剛說你不笨,現在又笨了。”
任朵揉揉腦袋,目光閃閃,“我不懂。”
她真的不明白,薄涼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不懂就好好看戲吧!”
“可是項鏈不是丢了,難道真的讓藍毓光着上場?”
“當然不,我可不會傻到只做一手準備,被人算計了一次當然要留一手,待會瞧好了,好戲即将上演。”
“真的嗎?”聽到薄涼這樣說,任朵才定下心,沒剛才那麽擔心了,既然老大也說了不要擔心,那她就放寬心好了。
展會已經開始,前面T臺已經開始走秀。
薄涼跟任朵一起去會展前面觀看,老遠的薄涼就看到了溫暖的身影,交代着任朵先過去,薄涼便朝着溫暖走了過去。
“你怎麽來了?”
“我不放心你。”溫暖替她整理着有些散亂的發絲,目光灼灼,深情款款的望着她。
薄涼有些不自然的垂了眸,不敢再去多看一眼溫暖那幾乎将人溺斃的眼神,生怕自己越發淪陷。
“我剛聽到消息,這次珠寶展的投資方是星光集團,我怕葉星會針對你,我覺得葉星幕後的那人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像你出手,我很不放心。”
“我沒事的。”薄涼神色淡淡,回望着溫暖,被她捏緊的手輕輕回握了他一下,給予他肯定的回答,“我早已經察覺到她的意圖,正好趁着這次機會,放個大魚餌把幕後那人給揪出來。”
“恩,一切都随你的意思,但切記不可大意,有什麽事一定要說與我聽。記住,凡是有我。”
“恩。”薄涼心情大好,踮起腳尖,輕輕吻上他的下巴,還調皮的蹭了蹭。
“随我一起去看秀吧!”逗弄了溫暖,薄涼狡黠一笑,拉着他的手不給他反客為主的機會,直接朝着前臺走去。
所以薄涼沒有看到身後被她牽着手的暖大爺,眉眼全都是溫柔的笑,另一只手,指尖卻在摩挲着剛才被她吻了的地方。
這場秀的主打并不是衣服,而是珠寶。
一共将近四十位模特,分兩場走,藍毓排在最後壓軸出場。
每一位模特走完之後,全部模特一起出場,與他們所佩戴珠寶的設計師一起走一遍,最後全場定位造型。
等了一個多小時,終于輪到壓軸的藍毓,薄涼有些小小的緊張,握着溫暖的手汗津津的,無不透露了她的緊張。
角落裏的葉星看着這一幕,不由冷笑。
薄涼,你拿什麽讓藍毓佩戴?那什麽來作為此次展會的壓軸重頭戲。
不過她的笑容沒有停留太久就消散在眼底。
因為藍毓的脖子上分明有一條十分華貴精美的項鏈。
而藍毓帶着的這條項鏈,真是當初花兮進入L&N的面試作品PetalFlower。
—————題外話—————
說,你們是不是都不愛二蘇了,是不是。
☆、108 珠寶會展(下)
葉星幾乎要咬碎銀牙,捏緊的手心緊握成拳,指骨間都泛出了一層蒼白的顏色。
“廢物。”說完這話,葉星便從人群中消失。
這一次,她又輸了,不過她還捏了籌碼在手裏,不怕薄涼不就範。
而被這一幕震驚到的除了葉星,還有吳果果。
舞臺上正是上演着大高氵朝,所有主創人員和模特設計師紛紛上臺,最後壓軸的自然是美到極致的花兮和藍毓,任誰看都不會認為花兮是男人。
反而整個人透着淡淡的雅痞氣息,像一朵美麗妖冶卻有着致命危險的烈焰玫瑰。
那一朵開在藍毓脖頸間的PetalFlower更是美麗耀眼,果斷是這場秀的完美所在。
薄涼此刻已經不關注臺上的情況,直接回了後臺。
任朵和溫暖随着她一起去了後臺。
謝了幕之後的拍賣事宜全是品鑒局的事情,品奚和墨未央忙着去張羅。
回到化妝間的藍毓笑容淡淡,似乎還算滿意,眸色微微掃過花兮,多了些意味不明的情緒。
而後看向薄涼,“這次算是圓滿解決了,未來,還希望有合作的機會。”
對于薄涼,藍毓還是挺有好感的,臨危不亂,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的年歲,就成為珠寶品牌的總裁,創立自己的珠寶工作室,可見還是有些手段的。
如果她沒看錯,緊緊跟随在她身邊的男人,是啓西市出了名的高門貴公子溫暖,暖爺的名號啓西市怕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能夠與溫暖媲美的,怕是只有薄家的那個薄大少了。
甚至連啓西四少都比不過這兩位。
“一定會有機會,期待以後的合作。”薄涼回以一笑。
這姑娘給她的感覺除了大氣,更多的是真,非常真實。
不似圈子裏的那些姑娘,諸多逢迎,都是她極度不喜歡的。
藍毓平日裏十分高冷,偶爾一笑卻也真是可愛。
未來,或許品鑒局和L&N合二為一的時候,她會考慮專屬模特。
藍毓對她笑了笑,接過助理遞來的衣服,轉身去了換衣間。
晚上還有一場慶功會,她作為這場秀的壓軸必須參加。
藍毓一離開,薄涼的目光四處掃了掃,沒有看到吳果果的身影,薄涼剛準備讓任朵去找找看,就見吳果果推門而入。
帶着真誠的目光看向花兮,充滿的敬佩,“花總監的作品真的好漂亮,還好花總監挽回了局面,不然我要慚愧死了。”
薄涼看着吳果果真摯單純的小眼神,滿目崇拜的看着花兮,不覺有些想笑,“吳果果,這次的事情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解釋?”
“薄涼,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想到為什麽會被人偷了項鏈。”
“真的被偷了嗎?”薄涼冷冷昵了他一眼,笑容斂去,面色清冷。
“當然!”吳果果說的理所當然,卻忽略了話語中的急切。
就像是做了虧心事繼續用謊言來掩蓋的那種急切。
“把保險箱拿過來。”薄涼站在那裏,不容反抗的氣勢。
“薄涼……你是懷疑我嗎?我沒有,我什麽都沒做。”吳果果幾乎要哭了,十分委屈。
薄涼唇角淡淡勾起,“我什麽也沒說,你急什麽。”說着,伸伸手,任朵會意,直接拿過早已丢棄在一旁的保險箱,遞給了薄涼。
“密碼。”薄涼看向吳果果,吳果果被薄涼這一眼睨的背脊發涼,吶吶的報出了一串數字。
咔嚓,密碼箱直接彈開,薄涼看着空蕩蕩的保險箱,淺笑一聲,只見挑起保險箱的夾層,劃拉!
一串鑲嵌完美的鑽石項鏈就落在了保險箱內,薄涼挑起那串項鏈,看向吳果果。
“薄涼,我不知道啊!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項鏈會在……項鏈為什麽會在箱子裏,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吳果果掩面哭泣,好不難過。
似乎為着薄涼的不信任,哭的撕心裂肺。
“這串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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