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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無奈的樣子。

薄涼不覺失笑,這家夥看來準備行動了!

不過若是真的要選擇一個人,那顧西決明顯是比顧西錦更好的選擇。

怕只怕,郎有情妹無意。

看花七瑾的視線還一直瞄着顧西錦,薄涼突然有些好奇,“小花花,我就納悶了,這兩家夥長得一模一樣,你是怎麽就愛上了顧西錦,而對長着同一張臉的顧西決無感啊?”

花七瑾白了薄涼一眼,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前塵往事不堪回首。”

“老大,你跟小花兒說什麽悄悄話呢?”任朵坐在另一邊,伸長了耳朵,十足的好奇寶寶。

薄涼沖着任朵玩味一笑,“我在問小花花,是怎麽愛上顧二少的。”

“噗!”花七瑾一口茶全部險些噴顧西決臉上。

就連一邊八卦的任朵也噗嗤笑開了,小花兒好可憐被老大戲弄了,當着這麽多人面說她愛顧二,真是狠狠的打了顧西錦的臉。

不過顧大少确實是個欠抽的家夥,明明不愛小花兒,還一直玩着暧昧。

顧西決聽到薄涼這麽力挺他,笑的十分開懷,抽過紙巾溫柔的替花七瑾擦去嘴邊的水漬,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自家大哥身上。

那表情,似乎很是不爽。

花七瑾埋着腦袋,看也不敢看顧西錦一眼,他一定是誤會了吧!

“小花兒,我也很好奇,你跟顧二爺是怎麽認識的?”任朵習慣對每個人稱呼爺,自小到大的習慣。

除了裴白,她慣叫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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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顧二是怎麽認識的?花七瑾壓根就不記得了,好像是在馬路上遇上,把他當成了顧西錦吧!“誤打誤撞?記不清了。”

聽到花七瑾這般回答,顧西決皺了眉。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他們的第一面,這小妮子這麽快就忘了嗎?

服務生來上菜,所以話題暫時中止了,溫暖見薄涼不樂意搭理自己,讨好的給她夾菜,碗裏堆成了小山。

“不要了。”眼看着溫暖的筷子又落進自己碗裏,薄涼低低的吐出兩個字。

“別生氣了好嗎?”溫暖也是小小聲的在她耳邊耳語,啞啞的嗓音,帶着讨饒的味道。

薄涼雖然有些氣惱陸薇與他的親密,卻也不是是非不分,胡攪蠻纏的人,見他讨饒,反問道,“錯哪了?”

“應該跟其他女人保持兩米以上距離,今天情況特殊,當時我在想你,被陸薇‘趁虛而入’了,下次保證不再犯。”

“哼。”薄涼只是輕輕哼了聲。

溫暖知道薄涼這是消了氣,便燦爛一笑,繼續給薄涼夾菜。

“呦,涼嫂子真是好命,能嫁給我哥,被他伺候的這麽好。”陸薇坐在顧西錦身邊,咬牙切齒的看着溫暖不斷的給薄涼夾菜,看着兩人親密的互動耳語,捏着筷子的手都要把筷子捏斷了。

“謝謝誇獎。”薄涼回了個燦爛的笑,絲毫沒有因為陸薇刻薄的話而又任何不愉,大大方方的面對一桌人的審視,十分從容。

啓西四少,她都已經熟得不能再熟了,而且因着上次幸福村之行,讓啓西四少對她也是認可了。

至于陸薇,因為溫暖的原因,他們幾個跟她都不算親近,雖然是從小看着長大的妹妹,但陸薇的心性太過傲氣,他們不喜歡。

桌上的氣氛實在不算熱絡,任天北便提議玩游戲助助興。

因為是晚間,不用工作回家就睡覺的,所以男人們開了紅酒。

薄涼知道自己的胃,只是喝着溫熱的白開水。

游戲玩的是真心話大冒險。

這種游戲,除非是非常熟稔的朋友間玩鬧,換做稍微陌生點的人來玩,就會十分尴尬。

按照順序輪着轉輪盤,被指到的人,必須按照輪盤上的提示或完成大冒險或答出真心話,而題目則由轉輪盤的人提出。

幾個人轉下來,要麽就是問了一些格外八卦的問題,要麽就是讓人出去找第一個遇到的人要電話號碼。

而這一輪,到了顧西錦這裏,輪盤在他指尖轉動着,最後指針卻停在了花七瑾那個方向,而指針的另一端,赫然顯示着大冒險三個字。

顧西錦淡淡的掃了一眼花七瑾,“我要你跟顧西決舌吻。”

我去!

這麽勁爆。

薄涼聽到這一句,原本蔫蔫提不起興趣的樣子立馬來了精神,而另一邊的任朵也是眉飛色舞起來,目光炯炯的盯着花七瑾,嘴裏還不斷的被裴白塞進各種水果。

花七瑾整個人都傻了,心底暗暗罵着顧西錦,他到底想做什麽?當着這麽多人,侮辱自己嗎?

他明明清楚知道自己的心意,卻為何還要這般随意踐踏。

花七瑾原本喝了些酒,臉頰上就有些緋紅,現在被所有人盯着瞧着,更是羞的幾乎要鑽進地底。

她想拒絕,可是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她求助的望向顧西決,希望他拒絕這個提議。

卻不想顧西決只是凝視着,眸底晦暗一片,辨不清情緒。

“小花朵兒,他既然想看,咱就給他看看呗!”

顧西決唇角微揚,金絲邊眼鏡遮擋住的眸變得犀利,看了一眼顧西錦又看向花七瑾,說出的話有着三分玩味,三分認真,還有四分意味不明。

“你……”不行。

花七瑾很想大聲拒絕,但這些人一定會說,玩游戲而已,是不是輸不起。

她确實是輸不起,她的心早已經負荷不了,傷的徹底了。

索性就這樣吧!一不做二不休,花七瑾視死如歸般閉着眼睛,仰着腦袋,整個人撲向顧西決。

☆、100 風水輪流轉

花七瑾整個人撞進顧西決懷裏,被他穩穩抱住,唇上一瞬間沾染溫潤細膩的觸感。

軟軟糯糯的兩片唇,顫抖着貼上顧西決冰涼的唇瓣,一個吻,花七瑾用了好大力氣,控制着自己狂亂不堪的心,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又快速離開。

眼看着花七瑾要推開,顧西決卻不願放開唇上那股溫熱的軟糯觸感,牢牢将她鎖在懷中,加深這一吻。

輾轉纏綿,呼吸交纏着,把花七瑾所有的委屈與心殇都吞噬幹淨,顧西決才罷休。

花七瑾水漾的眸透着迷離的光彩,唇上依舊泛着甜蜜的潤澤,她整個人愣在那裏,久久沒有反應。

一吻罷,湊熱鬧不嫌事多的起着哄,打趣顧西決的吻技。

游戲還在繼續,誰也沒注意顧西錦看向顧西決的眸,沾染了濃濃的……酸味。

薄涼湊到花七瑾身邊,見她失神的摸着自己的唇,便揶揄到,“技術還不錯,味道怎麽樣?”

這一句十分露骨的問話直接讓花七瑾羞紅了臉頰,緋紅的臉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涼寶寶,你……”

她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有些羞惱。

只是心底更多的卻是疑惑,明明她是初吻,為什麽卻會覺得,這個吻如此的熟悉呢?

“好,我不說你了,不過有些事呢,我還是要提醒你。有時候,我們自己會盲目的遵從自己的內心,但其實,我們內心所堅持的一些東西,并不一定就是對的就是我們所想的。要認認真真的看清楚自己的心,才好。”

作為旁觀者,她十分不看好顧西錦跟小花花,但顧西決不一樣,顧西決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更何況,顧西決愛花七瑾,光是這一點,就足夠了。

愛情,可以抵禦任何的未知。

熱鬧的游戲場,卻飄出了顧西錦不鹹不淡的諷刺,“吻得很熟練,看來沒少練習。”

花七瑾聽到他這樣說,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他,見他視線一直深情注視着陸薇,根本連一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她,心底不由得又是一陣酸澀。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好,特別不好,她的心,都揪在一起了。

“我相信,以後會越來越好。”顧西決意味不明的回答,唇畔還挂着淺笑,心情似乎很好。

花七瑾覺得自己一刻也呆不下去了,這裏所有的一切都讓她壓抑,難過。

她倏地一下站起身,對着衆人說道,“不好意思,我還要值班,先走了。”說着對身邊的薄涼輕輕笑了笑,招呼了一聲,也不管別人說些什麽,轉身拿了包包就走。

“我送你。”顧西決也第一時間起身,追了出去。

兩人一走,氣氛有些低沉。

但好在除了他們這些人,原本就還有其他幾個啓西市的各種名門大少爺,且都帶着女伴,所以熱絡起氣氛來都是小菜。

很快,游戲氛圍越來越好,而這一次,順序到了陸薇,陸薇轉動着輪盤,指針一端指向真心話,而另一端,指向了薄涼。

薄涼好像大笑,她是太悲劇還是運氣太好,居然好死不死撞上了陸薇。

陸薇笑的分外燦爛,看着薄涼,有片刻閃神,似乎在想着問題,好一會才問道,“涼嫂子,跟暖的第一次,什麽感覺?”

第一次?

第一次是什麽鬼?

薄涼好想罵人,嘴角都有些抽搐,不過,這個第一次她又沒有具體指向,那何不順着她的話呢!

淺淺一笑,薄涼勾了勾唇,“很激烈,很炙熱,水深火熱的感覺。”

那天被下了藥,算是他倆的第一次不?

畢竟泡了一夜的冷水澡,也算是深刻的紀念了。

而因為藥物灼熱的身體,泡在冷水中的冰寒,可不正是水深火熱。

顯然陸薇沒想到薄涼會如此直接的回答,而這話回答的更是滴水不漏,甚至讓她深深的……深深的嫉妒。

因為她分明在溫暖臉上看到了無盡的寵溺,那目光,更是一直都流轉在薄涼身上。

聽到薄涼的回答,溫暖明顯一怔,立刻就明白過來薄涼在說什麽,輕輕笑着,看向薄涼的目光越發柔情似水。

他還記得那一晚,薄涼的熱情。

如果他不是顧慮她的心情,那一晚一定會是十分美好的一夜。

“下一個。”陸薇沒有為難到薄涼,有些氣惱,恨恨的對着下一個人說道。

輪盤又轉了一圈,到了裴白手裏,好巧不巧的對上了溫暖,而另一邊是大冒險。

“親一個呗。”裴白十分了解男人的心思,沖着溫暖暧昧一笑。

溫暖還沒說話,陸薇卻冷哼了一聲,“這男女朋友之間親親,不能算是大冒險吧!這樣多沒意思,裴白,你這題目出的不好。”

“我都不介意,你着什麽急啊,輪到你的時候,你做主。”裴白素來擅長打太極,一句話又繞回去還給了陸薇。

溫暖沒有回答,大手覆上薄涼的腦後,将她拉近自己,在她唇邊印下一吻,才看向裴白,“OK?”

裴白沒有說什麽,只是點了點頭。

任朵卻不樂意了,“不行暖大爺,吻得不夠深說明愛的也不夠。”

不待任朵繼續說下去,薄涼再度被溫暖吞咽了呼吸,口齒間只留下嘤咛的暧昧之音。

薄涼好想推開溫暖,唇上的觸感太過美好,讓她不自覺淪陷。

可是她內心是崩潰的。

她不想被人當猴看啊!

兩個人都有些沉淪忘我,卻不想這一幕,深深刺痛陸薇的心。

下一個便輪上了任朵,轉盤停下來的時候,任朵差點爆笑。

因為那長的指針偏巧只想了陸薇,而另一邊則是大冒險。

任朵看着陸薇,笑的一貫痞氣,她指了指顧西錦,又沖着陸薇,學着剛才顧西錦對花七瑾說話的樣子,淡淡的說到,“陸薇,我要你吻顧西錦,要咬舌頭的那種。”這特麽的就叫風水輪流轉。

自己算計別人的同時,也應該想想自己的後路,會不會被別人也同樣設計了。

—————題外話—————

獎勵的幣幣已經送出去了,你們這些潛水的,都粗來聊聊呢!

☆、101 臭流氓

“我不要。”想也不用多想,陸薇直接拒絕了。

任朵吃着甜點,手裏捏着細小的勺子,晃啊晃的,“陸薇,輸不起啊?”

“我說我不要。”陸薇還是堅決拒絕。

顧西錦的臉色越發的不好看,有些坐立不安了。

薄涼看着他們之間的氣氛,不覺失笑。

這顧西錦從小花花走了之後就開始坐立難安,是不放心小花花或者還是根本就在吃顧西決的醋?

真是個讓人難懂的家夥,明明一直追求陸薇,卻又與小花花玩着暧昧,這種男人在薄涼的眼中只有兩個字形容。

渣男。

跟當初的南榮月一樣,吃着碗裏的還想着鍋裏的,吃不下還不讓別人端走。

這家夥現在擺明就是一副被人端了鍋的樣子,吃癟卻又無法反抗。

“陸薇,快點,別耽誤時間,游戲而已,做不得真的。”那邊也有人湊熱鬧。

“我說了我不要,就是不要,這游戲,我不玩了,也不奉陪了。”陸薇說着也起身離開,臨走還瞪了薄涼一眼。

她今天來就是給薄涼找晦氣的,誰知道自己卻惹了一身騷,真是無限煩躁。

陸薇起身的幾乎同一時間,顧西錦也站了起來,跟溫暖招呼,“我也先走了。”

“恩,我們也差不多散了。”飯吃了游戲也玩了該是時候回去了。

三三兩兩的一起出了碧水公館,薄涼四處看了看,這碧水公館是建在碧水湖邊上的,陸薇此時正坐在碧水湖邊的長廊,卻沒有看到顧西錦的身影。

見到溫暖他們出來,陸薇走了過來,看也沒看薄涼,輕輕對着溫暖說道,“暖,我想單獨跟你聊聊。”

“我沒空。”溫暖摟着薄涼,從她身邊走過,沒給她再多說一句話的機會。

鼻息間依舊是初見陸薇時的那股子芍藥花與大馬士革玫瑰的尾香餘味,甜膩的讓人覺得惡寒。

薄涼抖了抖身子,才算是抖幹淨那一身的膩人香氣。

“怎麽了?”察覺到薄涼的不自在,溫暖低聲問着,湊在她脖頸處,清淡的薄荷香混着成熟的男士魅力便撲灑過來,瞬間掃去那一陣讓人直想打噴嚏的香味。

薄涼揉了揉鼻頭,輕輕搖頭,“沒什麽,就是剛從屋裏出來有點冷。”

“那我們快回去吧!今晚住半山別墅吧!”這一句不是詢問,而是肯定的。

薄涼無奈,卻也沒有拒絕,這裏就在半山腳下,去到溫暖的別墅走路也不過十來分鐘,而且她也想跟他說說話,“恩,走吧!”

任朵一直跟在後面不遠處,自然也看到了陸薇的表情,撇撇嘴,任朵十分不滿的對着身邊的任天北說道,“哥,你說她怎麽這麽矯情,真是讓人惡心。”

任天北自然也把幾人的表情各收眼底,他看得出來溫暖對薄涼很上心,前不久更是聽唯涼說了,溫暖帶着薄涼去幸福村看幹爹幹娘的事情。

他們幾個早前有過約定,帶去看幹爹幹娘的姑娘一定是自己未來要娶的媳婦,因為不想哄騙老人家。

所以這麽多年,他雖然身邊時不時會換着姑娘,卻從來沒帶過誰去幸福村。

別說他,就連其他幾個也都沒帶過,薄涼算是第一個去幸福村的媳婦。

既然是溫暖認定的媳婦,那他們自然也是向着薄涼的,對于陸薇,從小就有些驕縱的大小姐,他們本身就好感不多。

“要你瞎操心。”

任朵見任天北嫌棄自己,便轉向另一邊的裴白,“裴大叔,你覺得呢!我說的對不對。”

裴白鏡框下的眸微閃,側目看着她,輕聲回到,“對。”

“你就寵着她吧!還沒進你家門呢,就這般慣着她,以後有得你受的。”任天北嘟囔着,視線落在任朵身上。

裴白的心思他很早就知道,只是自己的親妹妹,就算是好朋友看上了,他也都是不放心的。

他一向覺得任朵傻傻的,而裴白太過于精明,太過優秀,任朵怕是拿捏不住他,以後哭的還不一定是誰。

雖然不算很支持,但任天北也不會去可以阻撓,一切順其自然的發展。

“任天北你亂說什麽,裴大叔那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可不像你,老是故意損我。”任朵擰着眉,瞪着自家老哥。

蒼天啊!快來個姑娘收拾了這個臭家夥吧!

唯涼買了單,做了善後工作也跟了上來,追上了幾人的步伐,見他們開着任朵的玩笑,也加入打擊任朵幼小心靈的隊伍,“小朵兒,你這就厚道了,只想着你家裴大叔,對我們這兩個哥哥不公平。”

“你們就會欺負我,哼。不跟你們好了。”任朵氣惱的嘟着小嘴,直溜溜的跑走了,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

這幾個家夥最喜歡揶揄她,還是先溜為妙。

跑了不遠,任朵便慢悠悠的走了起來,這裏環境很美,雖然有些冷,但剛活動了一下,身上都熱烘烘的。

路燈打在身上,印下一道長長的身影。

漸漸的,越來越長的身影變成了兩道,裴白從後面快步走過來,一把拉過任朵的手腕,越走越快。

“你幹嘛?”任朵幾乎被裴白拉着跑了起來,有些難受,大聲嚷着,想要掙脫開他的鉗制,“我跑不動了,你放開我。”

不待多說什麽,裴白卻已經停了下來,将任朵一把塞進停在路邊的瑪莎拉蒂總裁後座,自己也跟着鑽了進去。

“你要幹嘛?”任朵往門邊退了退。

“你。”一個字言簡意赅,卻暧昧非常。

“臭流氓。”丫的越來越孟浪了。

任朵見他餓狼撲羊般飛快跟過來,有些慌了,“裴大叔,咱們有事好商量,暴力不是好的溝通方式,心平氣和才是硬道理。”

“看到你我就想了,可惜今晚沒人給我機會,品嘗這份甜美。”說着,便整個人壓了過去,狠狠的吻上任朵的唇。

這小妮子慣會躲着自己,現在更是逃得遠遠地,讓他……揪着心的難受。

—————題外話—————

個人最喜歡這一對了,哇卡卡卡。

☆、102 睡隔壁

那廂,瑪莎拉蒂的狹小車廂內如火如荼,越演愈烈,幾乎快要趕上限制級內容。

這邊,溫暖牽着薄涼漫步在半山腳下的小道上。

路燈昏黃,月色正好,已經十一月底,越發的冷冽起來。

溫暖一直緊握薄涼的手,兩人走的很慢,不過距離很短,很快就回了半山別墅。

李嬸早已經歇下,兩人上了樓,溫暖直接把薄涼推進衛生間,自己轉身出了屋子。

今天酒喝的有點多,他必須洗個冷水澡清醒清醒,不然,他不保證會做出點什麽事來。

薄涼洗了澡出來卻沒有見到溫暖,皺着眉看着空蕩蕩的房間,有些疑惑。

溫暖的房間很大,布置的十分簡單,極素的色調,只是在薄涼偶爾來住之後就多了些溫馨的感覺,添置了許多東西。

屋子是隔開的套間,裏面是卧室放着一張大床,外面則放着沙發,還有一個小小的客廳,薄涼從卧室轉出去,便看見溫暖懶懶的倚在沙發上,閉着眼睛皺着眉頭,似乎迷迷糊糊的睡着。

薄涼輕輕喚了他一聲,“溫暖。”

沒有反應,薄涼又推了他一把,“醒醒,快去床上睡,當心着涼。”

溫暖迷蒙着清醒了一些,可是腦袋還是暈暈的,見到薄涼立在眼前,昏黃的燈光下,美人剛出浴的模樣,米分嫩白皙的肌膚,還在滴着水的頭發,修長的雙腿露在外面。

所有的一切,無不在誘人犯罪。

長臂一撈,就把薄涼拉了過來,薄涼一個不穩,直接砸在溫暖懷抱間,腦袋嗡嗡的。

将薄涼圈進懷抱間,溫暖輕輕吻上她的唇,帶着淡淡的酒味,細語呢喃,“涼寶,你好美。”

溫暖迷離的眸泛着淡淡的琥珀色,魅惑極了。

“你醉了。”薄涼斂了斂眸,指尖點着下巴。

“我清醒着呢!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涼寶,你看,我的心也為你而跳。”若是平日裏,溫潤如玉的溫暖定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為他怕薄涼會因為他的熱情而生出逃離的心,他怕逼得太緊反而會讓薄涼越發疏遠。

他想給她空間,給她自由,讓她一點點愛上自己。

他不願意逼迫她任何事情。

但是他的心,卻不受控制,越發的情難自持。

心底仿若有一團火焰在炙熱燃燒。

“你……”薄涼細長的食指戳在溫暖胸口,有些羞惱。

溫暖以為她生氣了,忙的轉過身去,從沙發上離開,立在沙發邊,看着半倚在沙發上的薄涼,身姿被勾勒的更加美好,頓時心猿意馬。

心底的炙熱他壓抑不了,可是卻不想強迫薄涼。

“你先去睡吧!我……睡隔壁。”說完不等薄涼回答,便急沖沖的出了屋子。

薄涼依舊倚在沙發上,眉心擰着,眼底的情緒,躁動着。

他明明控制不住自己,卻始終壓抑着。

有些無奈、又有些哭笑不得。

愛着你的男人,不願意碰你,雖然是尊重,但多少還是讓薄涼有些疑惑,是自己魅力不夠嗎?

其實她一點也不讨厭溫暖的觸碰,甚至有時候連着幾天來半山別墅過夜,整夜被溫暖摟在懷抱間,再回到流璀的時候,就會莫名的失眠。

她也不知道這到底算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

回了卧室,躺在溫暖的大床上,薄涼覺得有些氣悶有些煩躁。

這麽久以來,溫暖還是第一次把她一個人晾在一邊,不管不顧的。

翻來覆去到了後半夜薄涼還是睡不着,她抓着頭發,從床上坐了起來。

心裏越發的煩躁,薄涼索性下了床,決定去找溫暖。

剛踏出裏間,就撞上了一堵肉牆。

低啞的聲音從腦袋頂傳來,“你……要去哪裏?”

薄涼揉着額頭,這男人的胸膛太特麽結實了。

“渴了,想喝水。”薄涼沒好氣的回答。

溫暖聽到她的話,小夜燈的昏黃光線很是微弱,溫暖卻利落的轉身便去給她倒水,水溫剛剛好,溫熱的水流進了喉嚨間,這才讓身上暖了一些。

薄涼轉身回了裏間,依舊咬牙切齒的問道,“你不是睡隔壁,怎麽在這?”

溫暖大步跨進來,沒有開燈的房間昏暗一片,薄涼看不清他的表情,卻只感受到他溫熱的氣息,溫暖坐在床邊緊緊摟住薄涼,聲音低低的有些沙啞,“我睡不着。”

—————題外話—————

被審核君無數次駁回,最後改的面目全非。啊啊啊。這麽甜蜜的一段,變成這樣不是我的錯。

☆、103 比如愛、比如在一起

睡不着?

薄涼惱火,自己也是折騰了半夜都沒睡呢!

他還真好意思說,還不都是因為他,非要鬧傲嬌睡隔壁。

“睡不着就來吵醒我?”薄涼冷睨着他,眼底有着些許不滿。

溫暖顯然沒想到薄涼會這樣惱怒,有些怕了,着急的解釋,“我不想吵你的,就想看看你,然後睡外面。”

薄涼噗嗤一笑,再也繃不住面部的表情。

看到溫暖這般無辜可憐的樣子,薄涼莞爾。

這個傻男人,什麽都好,就是太把她當回事了,所以總是顯得那麽小心翼翼。

生怕一個不小心,就熱鬧了自己。

不過薄涼在職場是女王範,但對待自己喜愛的人,在愛情裏還是小女人十足的,沒有一點征服的欲望。之期盼做心愛之人的掌心寶。

備受呵護與關愛的感覺,誰能不動心。

“你逗我!”溫暖看着薄涼笑顏如花,眉眼笑的彎彎的樣子煞是好看。

掀開被子的一角,薄涼輕輕拍了拍床邊,“恩準你上來了!”

“遵命,皇太後。”溫暖揶揄一笑,快速躺在了床上,長臂一撈,将薄涼攬進懷中。

“涼寶,你好香。”埋在她頸間深深的吸了口氣,鼻息間萦繞的全都是女子身體散發的幽香。

薄涼窩進他的懷中,找了合适的位置,懶洋洋的嘆着氣,想了許久才開口說道,“溫暖,有些話我想說給你知道。”

“嗯!你說。”溫暖将下巴擱在薄涼腦袋上,輕輕蹭了蹭她的發,觸感細膩。

薄涼沒有立刻開口,默了一會才說道,“你是我認定的男人,我不喜歡別的女人跟你有任何牽扯。就算是陸薇,我也會……嫉妒。”

這種感覺似乎從陸薇第一次出現在溫暖身邊的時候薄涼就有所感覺,只是那時候她還沒有徹底看清自己的心,所以并不明白那種鈍痛的感覺到底是什麽。

但漸漸的了解自己的心,明白自己的感情,接受溫暖的所有,互相相處着,戀愛着,突然出現一個強勁的情敵,她一下子就明白心底那股子酸澀的味道為何了。

那是嫉妒的酸楚,只有深陷愛情的人才能體會。

“嫉妒?”溫暖吶吶的重複着這個詞,顯然有些不可置信。

他沒有想到,會從薄涼的口中聽到嫉妒這個詞,他緊緊的摟着薄涼,有些激動,“你是說,你看我我和陸薇走得近,所以嫉妒?”

“沒錯,不單單是陸薇,是所有女人,接近你我都會嫉妒,因為我喜歡你,甚至可能已經愛上了你,所以,你是我薄涼的男人,不可以跟其他任何女人有暧昧,這是我的底線。”薄涼的臉貼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身體上的一片炙熱。

臉頰上泛着淡淡的紅,說出這麽霸道的話連薄涼自己也吓了一跳。

“好。”溫暖輕輕吻着她的發,堅定的回了一個字。

“好什麽好啊?”薄涼有些納悶,她說了半天,人就回給她一個字,是多惜字如金啊。

“以後,我是薄涼的男人,不能跟其他女人接觸,三米之內寸母不生,以後我的助理全部換成男人,我也不跟任何女人打交道,只有你一個,好不好。”溫暖笑着低語,聲音還有些沙啞。

薄涼擡眸瞥了他一眼,直接拒絕,“不好。”

“為什麽啊?”

“這樣你不成異類啦?難道你工作都不接觸女性啦?我只是單指對你有企圖的女人而已。”

“我身邊的女人,都是對我有企圖的。”溫暖毫不謙虛的回答她,春風拂面般暖暖的笑着,一直揚起的嘴角充分顯示了他的好心情。

“溫暖,你真是不害臊。”這男人自戀起來,真是不得了啊!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溫暖表示自己無辜。

薄涼窩在他的懷中,輕輕的笑着,笑容很甜,心窩裏很暖。

懷抱确實有助眠的好效果,不到一會兩人都沉沉睡去,再不複孤枕難眠時的寂寞難耐。

要不怎麽叫愛情呢!

這一夜,似乎就是這般不平靜,

任朵被裴白帶回了公寓,薄涼與溫暖折騰了半夜才算安穩睡着。

而最讓人擔憂的,卻莫過于花七瑾。

此時此刻她已經有些神志不清,身體裏像是着了火一般,整個人都難受的幾乎要死掉。

空虛、寂寞生生的撕扯着。

作為警察,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是着了道,被人下了那種藥,可是她現在卻無法逃脫,注定只能淪陷。

可是如果對方是他,即使陷入萬劫不複,她也心甘情願。

黑暗中,眼前的人影有些恍惚,有些迷離,但花七瑾就是知道,黑暗中蟄伏在牆角靜默不語的人就是顧西錦。

可是她記得之前明明有兩個人影,一直跟着他的顧西決和晚一些時候追上來的顧西錦,他們兩個似乎發生了争執,最後還大打出手。

不過,再後來她就漸漸難受了起來,失去了意識。

“西錦……西錦……”花七瑾啞着嗓子不斷呢喃,跪坐在地上不斷扯着自己的衣服。

她已經軟的幾乎沒了力氣,靠在床尾,只是扯掉一件外套就已經冷汗陣陣,止不住顫抖。

黑暗中的人影動了動,邁步走了過來,剛走到花七瑾面前,就被花七瑾一把抱住了大腿。

腦袋在他的腿間蹭了蹭,月光照進屋子,仰着頭的花七瑾緊咬着薄唇,唇間緋紅一片,想個迷人的小妖精一般,蠱惑人心。

“小花朵,你知道我是誰嗎?”

“你是西錦。”花七瑾順着男人的身子一點點爬了起來,踮着腳就要去吻他的唇,卻不想被他堪堪避開,只親到他的臉頰。

花七瑾有些不高興了,意識不太清楚的她借着酒意擡起雙手就把男人的臉轉了過來,面對着自己,“西錦,西錦。”

她只是不斷呢喃着顧西錦的名字,卻不說其他,有些話,她無法說出口。

比如愛,比如在一起。

“小花朵,你愛顧西錦嗎?”

愛嗎?“我……”花七瑾不回答,眼角有些淚意。

這個男人她追逐了快十年,一直糾纏着,卻也早已經分不清,是喜歡還是愛了。

“小花朵,值得嗎?”

“西錦,西錦。”值得,一切都值得,為了這個男人,一切都值得。

踮起腳,花七瑾執拗的吻上他的唇,把所有的話都咽進了心裏。

“小花朵,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嗎?”他不想趁人之危,更何況是在她叫着別的男人名字的情況下。

意識不清的花七瑾根本沒有注意到黑暗中被男人扔在茶幾上的金絲邊眼鏡,也根本沒有察覺,男人的眸色,十分犀利。

這一切,都不是顧西錦該有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要了我吧!如果你永遠不能愛上我,那,就讓我擁有你這麽一次吧!哪怕一次,也好。”花七瑾吻着他卻落了淚,淚打濕兩人的臉頰,落進顧西決的嘴裏,十分苦澀。

“小花朵,我愛你,一直愛。”

如果注定要傷害,那他寧願是自己要了她,而不是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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