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在這裏面添加字數了,是個大張

二蘇真的最近一段好忙,特別對不起大家。鞠躬致歉。

☆、113

薄涼的話雖然說得有些傷感,但卻真實。

溫善看着薄涼,欣慰的笑了笑。

他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給開解了,确實是老了。

嘆謂着,溫善注意到薄涼手腕間的镯子,目光溫柔,細細打量,“那镯子,是阿苒最喜歡的物什了,她臨去的時候給了溫暖,交代了要留給未來兒媳婦。我這裏還有一樣,是留給溫家長媳的傳家之物,我今天就交給你。”

說着,拿過一早放在旁邊的一個精致的盒子,從裏面拿出一枚精致小巧的祖母綠寶石戒指,古樸的花紋,繁雜的工藝,精美異常。

作為珠寶設計師,薄涼一眼就看出戒指的不菲,也知道這枚戒指一定大有來頭,看起來有些年頭了,卻保存的很好。

“這是……從我爺爺的太奶奶那輩流傳下來的,據說是清宮中的物件,很是稀罕。”将戒指遞給薄涼,薄涼卻沒有接過。

“看起來做工造詣确實是那個年代的東西,這戒指太貴重了。”

這麽貴重的東西,薄涼真不知道該不該接。

溫暖從溫善手中拿過戒指,直接塞進薄涼手裏,“這是傳給媳婦了,難不成你又不想嫁給我了?”

薄涼看着溫暖假裝發怒的樣子,不覺發笑,頗有些無奈,卻還是收下了戒指,“我會好好保管的。”

“留給我們以後的兒媳婦。”溫暖笑的暖洋洋的,眉眼間都泛着濃烈的笑意。

“真不害臊,我都還沒答應嫁給你呢!”貌似,都沒有求過婚,而且他們的關系也從來沒有十分明确的确定過,一直就是這麽暧昧的相處着。

溫暖聽到薄涼這樣說不樂意了,湊到薄涼耳邊,用只有兩人聽到的聲音說道,“睡都睡了,難道你想對我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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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涼直接臊了個大紅臉,瞪了他一眼,決定不理他。

卻不想溫善急了,一把拉開自己兒子,急切的對着薄涼說道,“薄丫頭,雖然我這小子有點混,但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你可得進我們溫家做我們溫家兒媳婦啊!”

遞了個臭小子你也太沒能耐了,媳婦還要老爹給你追的眼神給溫暖。

溫暖會意,恬不知恥的湊到薄涼身邊,輕聲細語,“薄涼,戒指都收了,你可是我的人了。”

“求了婚我考慮考慮。”薄涼輕笑着。

溫暖卻陷入了深思,求婚?

看來勢在必行了。

跟溫善聊了好半響,兩人跟溫善道了晚安才上了樓。

晚上睡在溫宅,薄涼覺得很不習慣,十分陌生的環境,十分尴尬的氛圍都讓她手足無措。

溫暖的房間很硬朗,像半山別墅那般沒有過多的裝飾,但是有下人定期打掃,卻也十分幹淨。

薄涼最喜歡的便是溫暖房間裏的長毛地毯,光着腳踩上去十分舒服。

溫暖想的十分周到,一早猜到可能會留宿,早早的就讓人布置好了一切薄涼所需要用到的生活必需品。

體貼到連睡衣都準備了。

脫下身上的米分色小棉衣,裏面便是白色釘珠毛衣,都是十分清爽素淨的顏色,打扮的也十分幹淨利落,這也為留給溫善的好印象加分了許多。

不像以前那個冷面薄涼,除了黑白灰,就是黑白灰。

就像她以前的世界,全都是黑白色。

現在,卻飄散着慢慢的彩色。

絢爛而又美好。

幸福而又甜蜜。

讓她都有些找不着方向了。

連公司的小姑娘們都明顯的感覺到了她最近的變化,私下大家都在議論,薄總是不是陷入了甜蜜戀愛期,整天都挂着明燦燦的笑容,對人的态度都和善多了。

洗了澡換了睡衣剛準備出來,卻不想浴室門還沒完全打開,溫暖就鑽了進來,一把捂住薄涼的眼睛,然後用什麽東西纏繞在她的眼睛上,“別的,等着。”

溫暖拿着絲帶,纏繞在她眼睛上,确保一絲一毫都看不見。

“做什麽?”薄涼拉住他的手,着急的問,

溫暖輕輕笑着,在她耳邊低語,“驚喜。”

“玩什麽花樣?”薄涼嬌哧着,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語間的期待滿滿。

“驚喜當然是……自己看才有驚喜的感覺。”溫暖推開了衛生間的門,一手摟着薄涼的腰際,另一只手拉着薄涼的手,緊了緊,帶着濃烈的占有欲,拉着她慢慢走出了屋子。

讓她站定在一處,而後輕輕拉動絲巾的繩結,順滑的絲巾一下子花落,落入薄涼眼前的情景讓她睜大了眼眸,激動的差點說不出話來。

—————題外話—————

前一張加了兩千五百多,親愛的們回去看一眼。不然劇情連不上。

二蘇保證,以後不再這樣幹了,一定提前碼好。等錯開了十一哈。

今天家裏停電一整天所以二蘇碼不了字了,下一更晚上碼完就來傳。

☆、114 整顆心都甜化了

入眼之處全都是綻放的米分色玫瑰,地上還有用玫瑰花瓣拼出的許許多多個愛心,一條由玫瑰花組成的蜿蜒小路通向大床。

薄涼捂着嘴,差點落淚。

她大概猜到了溫暖的意圖,但是這麽短時間做了這麽多準備真的讓她十分吃驚。

溫暖牽着她的手,拉着她走過玫瑰花鋪成的小路,朝着大床走去。

四周點了紅色的蠟燭,沒有開燈,屋內卻被燈火搖曳的分外暖心。

原本的灰白色調的床單被換成了枚紅色,大床上灑滿了火紅的玫瑰花瓣,中間有一個精致小巧的心形盒子。

直到走到床邊,溫暖才頓了步,拿過床上那小小的錦盒,單膝跪地,擡頭深情凝視着薄涼,掀開那個小盒子遞到薄涼身前。

“涼寶,我只願,時光靜好,與君語;細水長流,與君同;繁華落盡,與君老。情話我不會說,只希望用長久的陪伴來诠釋我對你的愛,在未來的日子裏,我定會加倍呵護你,愛護你。你,要不要嫁給我?”

薄涼幾欲淚崩,視線落在了溫暖的腦袋上,細碎的長發有些紛亂,發根處的位置,有一道清晰的疤痕,那是雲溪市那場車禍留下的;長袖遮蓋住的手臂上,還有一道很長的劃痕,那是南榮月拿刀劃破的。

兩次都是為了救她。

他滿身心裝滿的全都是她。

長達五年之久的細心陪伴,極盡呵護,哪怕只是遠遠的看着自己,他也心甘情願、甘之如饴。

為什麽她會浪費了整整六年的時間,才看清楚自己的心。

她真是傻,可他更傻。

記憶裏突然閃現出這六年來的點點滴滴,前五年,他總是偶爾出現,卻都在她最困難,最傷心的時候,最後這一年,一直悉心陪伴在身邊。

在她最難過、最狼狽、最需要關懷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的總是這個男人。

薄涼伸出手撫上他的臉,細細描繪那硬挺的五官,燈火下,那琉璃眸越發深邃。

“我願意。”薄涼笑着,開心的笑着,卻在笑容的微梢帶了淚,在她唇角彎起的同時,淚卻潸然落下。

她不斷的點着頭,告訴對方也告訴自己這個在心中早已經認定了的答案。

最驚喜的莫過于溫暖,見她點着頭答應了,并且說出了最讓他期待的那三個字,心中更是務必激蕩。

取下錦盒裏的戒指,托起薄涼的左手,輕輕将戒指套上了最接近心髒的無名指,借以表達自己最深的愛意。

薄涼這才注意到手上戴着的戒指,似乎很是眼熟。

看了半響,薄涼才想起,這顆鴿子蛋般大小的米分鑽戒指,不就是品鑒局那次的拍賣品,最後竟然到了溫暖手裏,還鑲嵌了戒托做成了戒指。

戒托的紋飾看起來很有意思,薄涼有些好奇,細細打量,有些不解的問道,“這底座是怎麽造型?”

不怪她的關注點在這裏,作為一名珠寶設計師,她還真得只能關注到這一點。

“這是打結在一起的衣角,古時候夫妻成親之夜是要把衣角結在一起的,也有結發夫妻的說法,這個戒指的底座就寓意着,把我們牢牢的結合在一起,永不分離。”

溫暖拉着她坐在了床沿上,輕聲解釋。

薄涼了然,這設計師的想法,還真是獨到,“設計師是誰啊?”

“花兮。”

呃……

果然花兮本身确實是個獨特的存在。

這兩人居然瞞着自己幹這種勾當,薄涼眯着眼眸,看向溫暖的目光中充斥着危險的氣息,手指微微蜷曲,輕輕勾動。

溫暖咽了口口水,才挪了過去,“怎麽了?”

“我怎麽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跟花兮感情這麽好了?”薄涼輕擰着溫暖的耳朵,假怒,“說,花兮是不是你找來幫我的?快說。”

“這個……真不是。”溫暖好無辜,眨巴着琉璃眼眸,側着身子看向薄涼,求着繞。

薄涼不為所動,對于暖大爺這套裝軟綿綿的把戲她可以早有領會,“老實交代,還有雨多少事情瞞着我?”

“保證沒有了。”溫暖知道薄涼不喜歡自己這樣一直幫着她,所以這次對于L&N的事情幾乎少有插手。

而花兮會進入L&N做設計師,也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松了手,薄涼依舊看着那枚戒指,最後得出了結論,“貴的東西,果然好看。”

這米分鑽,确實毫無雜質,顏色溫柔,漂亮極了。

“不過,這米分鑽好貴,你怎麽會想到買下。”

“很适合你,其實我一直在選适合的婚戒,既然看到了稱心意的,自然不會放過。”

薄涼不知道的是,在這枚米分色鑽戒之前,已經被溫暖陸陸續續淘汰掉的戒指不低于十個。

這六年來,他經常會冒出向她求婚的沖動。

尤其是她和南榮月鬧得不開心的時候,他的這個念頭就會更加深切。

只不過以前是不敢,最近這一年,倒是有膽量了,且沒了那股子勇氣,也不想把薄涼逼得太緊。

但是現在他已經明白了薄涼的心意,兩人之間也已經有了實質性的發展,他是個男人,必須做出承諾,才算是真正的尊重愛的那個人。

兩人聊着天,熄了燭火,關了燈,月光灑進屋子,鼻息間全都是玫瑰花的香味,薄涼躺在溫暖的懷抱裏還有些恍惚。

摸着左手上帶着的戒指,薄涼覺得特別不可思議。

自己居然就這樣升級成為了有家室的人!

不過,心底的甜蜜感覺是騙不了人的,她的心底,除了幸福,更多的就是安心。

甜蜜的像是吃了許多蜜糖,整顆心都甜化了。

“涼寶,睡不着?”懷中的人兒翻來覆去,溫暖一陣燥熱。

“恩,幸福的找不着北了。”

“那既然睡不着,就幹點有愛的事情吧!”說完,便覆身而去,吻去所有的話語。

夜、涼如水,愛、訴不盡。

—————題外話—————

停電居然給我聽到了八點多,伺候好萌妞,才趕來碼字。

明天的更新我待會碼,會準時發。

☆、115 煮夫翻版

第二天便是聖誕節,薄涼休息溫暖自然要陪伴着。

吃了早餐兩人離開了溫宅,回到半山別墅。

因為溫暖上午有視頻會議,還要處理一些公司的事情,薄涼便自己開車回了流璀公寓。

剛進家門,薄涼抽了抽嘴角,她應該沒眼花才是啊,那廚房裏忙碌着的男人不正是顧西決嗎?

這個世界,越來越玄幻了。

男人們似乎越發熱衷于洗手做湯羹了哈!

看着顧西決穿着花七瑾的米分色可愛圍裙,活脫脫就是溫暖的另一個翻版。

環顧了一圈,薄涼沒有看到花七瑾的聲音,走到開放式廚房外,低低的喚了一聲,“西決。”

“小嫂子回來啦!”顧西決一直專心切着手裏的菜,沒有注意門外的動靜。

“你怎麽會在這裏?”薄涼指了指地上,皺眉。

小花兒跟顧西錦顧西決兩兄弟,真是太複雜了。

“小花朵受傷了,我來照顧她。”顧西決說的理所當然,絲毫沒有任何諸如害羞、閃躲的表情,完全大大方方,似乎根本不怕薄涼誤會。

不過薄涼早就誤會了,從那天大冒險的那個吻開始,就徹徹底底的把花七瑾歸類在了顧西決身上。

“受傷?”薄涼聽到花七瑾受傷,有些擔心,一個星期前見還好好的呀!

“她在房間,你去看看她吧!”沖着房間的方向努努嘴,顧西決沒多招呼薄涼,轉身去看炖的湯,嘗了味,覺得還不錯。

薄涼推門進去,卻迎面飛過來一個枕頭,伴随着花七瑾的低吼,“你滾啊!我不想要你照顧,我也不想看到你。”

薄涼接過枕頭,揶揄到,“中氣很足啊,看來傷的不嚴重。”

拿着抱枕坐在床邊,看到花七瑾慘白的臉色,薄涼還是有些擔心的。

花七瑾見進來的是薄涼,神色淡了淡,有些不好意思,“薄涼,我不知道是你,對不起啊。”

“沒事,我是十分好奇,那家夥怎麽會在這裏,還有啊!你怎麽會受傷?傷在哪裏了?”

花七瑾有些無精打采,靠坐在床頭上,看着薄涼滿目關切,心情才平淡了許多,“沒事,就是被子彈擦了手臂,不嚴重。”

被子彈擦了還叫不嚴重?薄涼覺得這小花朵心真是大啊!

“至于外面那個,最近幾天總是不請自來,我快煩死了,涼寶寶,你幫我把他弄走好不好。”

每天對着那張跟顧西錦一模一樣的臉,她就心煩意亂。

尤其是想到那一夜,醒來後,她居然忘記到底是和誰睡了一夜,真是懊惱死了。

而似乎從那頓飯局那莫名其妙的一夜之後,顧西決就老出現在她面前,死乞白賴的纏着她,惹她惱惹她怒,但更多的時候,還是細心呵護。

她的心不是石頭,當然不會鐵石心腸,說不感動是假的,但是她的心底只有一個顧西錦,她做不到接受另一只一模一樣且有着不同靈魂的顧西決。

這就是她的執拗吧!

“我可搞不定,這事我不好摻和。”感情的事還是要自己解決,別人了解的再多,也無法體會其中的滋味,所以發不了言。

“涼寶,好涼寶,你最好了,好不好咩!”花七瑾耍起了無賴,抱着薄涼的胳膊搖啊搖,搖的薄涼都快暈了,但還是堅定的拒絕了。

不說別的,就單是這顧西決給她的印象就比顧西錦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她怎麽會拆顧西決的臺呢!

她巴不得這小花朵被顧西決給收了呢!免得顧西錦那家夥不懂得珍惜。

“湯好了,我給你晾在桌子上,飯菜都溫在電飯煲裏,待會起來就可以吃。”房門沒關,顧西決自然看到對着薄涼撒嬌的小女人,雖然她總部給自己好臉色,但不得不說,她撒嬌的模樣生動了許多,不複這幾日的低沉。

果然,她只是讨厭自己罷了。

“有小嫂子陪你我就先回去了。”他還有一大堆的工作,每天白天來這裏給她做飯洗衣,晚上把工作搬來這邊完成,睡在客廳陪着她。

可是她就是讨厭自己,讨厭到無以複加。

那一晚……她也是不停重複叫着西錦的名字。

心底反複抽疼,顧西決眸色黯然,不再多說什麽,退出了房間,拿了自己的外套便出了屋子。

薄涼連挽留都沒來得及,就只看到顧西決逃也似的背影,無奈的一聲嘆息。

花七瑾卻陷入了深思,心底的情緒複雜難平。

“其實……我更加看好顧西決。”薄涼認真看着花七瑾的眸,沒有忽略那裏面一閃而過的失落。

是因為顧西決離開而小小的失落嗎?

看來……小花朵只不過是當局者迷罷了。

适當的時候還是要點撥點撥她。

“可是我愛的始終只是顧西錦。”

她堅定、堅信,自己愛的只是顧西錦。

“愛情裏沒有完全的絕對,不給自己和對方一個機會,又怎麽知道,誰才是心中摯愛,誰才是适合自己的那個唯一呢?”

☆、116 聖誕節的驚喜

陪了花七瑾許久薄涼在晚飯前離開流璀直接開車達到與溫暖約定好的吃飯地點。

吃飯的地方是上次沒有去成的時尚之都C座,因為是聖誕節,所以C座19層全部爆滿。

溫暖提前定好了位置,上了9層溫暖領着薄涼進了一家浙菜館,看起來極其素雅的裝飾風格,等位的人卻很多,滿口排了長長的隊伍,每個人分發了一個小凳子,雖然人很多,卻秩序井然。

這家浙菜館全國連鎖有百來家分店,風評十分好。

來這裏,吃的就是一個家常,而且十分有特色。

菜品上來,口味清淡,十分符合薄涼的胃口。

她的胃都被溫暖養刁了,對食物的要求也高了許多。

甚至因為胃不好的緣故,以前喜歡的辣菜也都不怎麽多吃了。

不過這浙菜清新爽口,甜點美味獨特,确實讓人很有食欲。

薄涼吃了許多,才停下來,再也吃不下了。

兩人聊着天,偶爾溫暖的話惹得薄涼巧笑連連。

他們的位置在窗邊,可以看到整個啓西的夜景,不過薄涼卻是注意到玻璃窗外正對面的居然是時尚之都A座,啓西市最高的大廈。

“阿暖,你看這棟大廈造型很別致呢!”薄涼指了指窗外,“以前從最底層仰望還看不出來,現在坐在這裏卻看出來了,你看,有沒有覺得像是個姑娘的腰肢,美極了。”

這時尚之都的A座大樓名叫頂界大樓,是整個啓西市的坐标建築,也是時尚之都的創始公司頂界的所在地。

“恩!是個姑娘,不過不美,最美的就坐在我面前。”溫暖貼心的幫她擦去嘴角邊沾染的星點奶油。

薄涼淺淺的笑,被他說得都不好意思了。

不過這人,臉皮越來越厚了,說着這樣的話,臉色卻絲毫不變。

吃了飯兩人出了C座,漫步在路邊,整個時尚之都都很熱鬧。

時尚之都的中心位置有一個大型噴泉,十點的時候準時開啓。

溫暖和薄涼到達噴泉位置的時候正好十點整,音樂噴泉閃爍着五彩光芒,水花飛舞,看起來真真是美極了。

薄涼興奮的看着噴泉,卻不想路過的一個人卻遞給了薄涼一朵玫瑰花,接着,越來越多的人走過薄涼面前,一個接一個的把花塞進薄涼手裏,直到薄涼手裏報了一大捧的玫瑰花,有些無措的看向身後溫暖的位置,才發現溫暖不見了。

身邊聚集了許多人,有的打扮成聖誕老人,有的扮作小醜,有人牽着許多氣球叫賣,還有的賣着聖誕玩偶。

薄涼環顧了一圈,始終沒有看到溫暖的聲音,卻聽到身邊的路人紛紛指向了時尚之都A座的方向,議論開了。

“快看,快看,煙火,好美的煙火。”

“哎呀,不光有煙火,你們快看A座的頂界大樓,快看吶!”

“诶,你們看,A座的頂界大樓居然亮了,快看快看。”

“看起來就好浪漫哦,用燈光拼湊成出愛意,是誰在求婚嗎?我怎麽好像看到MarryMe啊?女主角是誰啊,真幸福。”

薄涼随着衆人的目光看向了頂界大樓。

那裏,不同樓層的不同窗戶亮起燈,燈光閃爍變換間,薄涼看清了內容。

“Mint,涼寶,Would you marry me?”

“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遇上這樣的男人,怎麽着也要嫁呀!”

周圍的小女生都被溫暖這種高調的浪漫的求婚方式刺激了小心髒,紛紛點贊。

然後是一個大大的愛心,不用簽名薄涼也知道是溫暖這家夥。

Mint是她的英文名,而涼寶,除了溫暖誰還會一直當做手心裏的寶。

看着滿天的煙火,霓虹的燈光,夜空似乎都變成了彩色的。

心底溢滿的除了幸福還是幸福。

就在薄涼愣神之際,突然面前蹦跶出一個聖誕老人,穿着聖誕老人紅紅的衣服,白花花的胡子,帶着高聳的聖誕帽,看起來滑稽極了。

薄涼一眼就認出眼前的聖誕老人是溫暖,他手裏拿着相機,一把摟過薄涼,鏡頭面對着自己,輕輕在薄涼臉頰上印下一吻,吻落下的同時,咔嚓一聲定格,所有的畫面都留存在了照片裏。

“喜歡嗎?”

“喜歡。”

“聖誕節禮物。”說着從口袋裏拿出一個大大的盒子,神秘兮兮的遞給薄涼,卻不讓他打開。

“回家再看。”

“好。”

兩人手牽手離開熱鬧的人群,不遠處,蘇白已經開着車等在那裏,就連難得一見的蘇木也來了。

“BOSS,這身行頭,您穿着真帥。”蘇木見到自己BOSS,第一句就是揶揄。

溫暖瞪着他,冷冷的哼了一句,“滾。”

老子今天心情好,不跟丫計較。

“蘇木也在啊,真是難得見你休息。”

“夫人,BOSS虐待下屬,您要多多批評教育才是。”蘇木是溫氏集團最高級別的總裁特助,與蘇白一樣從小跟在溫暖身邊,對于溫暖而言,他們不光是屬下,更是親人。

所以這種無傷大雅的玩笑,溫暖并不介意。

薄涼卻笑了,這蘇木比蘇白好玩多了,“要不,你跟蘇白緩緩工作?”

蘇木一聽換工作,表情立馬變了。

蘇白這份工作還真不是他能幹的,萬一看到些不該看的,那他不是會被BOSS先奸後殺。

哦……不對,是找別人來奸殺,BOSS還沒這麽重口味。

“別別別,夫人,蘇木這活我還真幹不來。”蘇白端正的開着車,卻苦着臉連連搖頭拒絕,讓他去當特助,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呆在辦公室,不是要他的命嘛!

夫人?

接連兩聲夫人弄得薄涼十分尴尬,這還沒咋地,夫人的稱號就叫上了。

“能不能換個稱呼?”薄涼倚在溫暖軟綿綿的聖誕老爺爺的衣服上,看着前面穩穩坐着的兩個男人,有些不滿的抗議。

“不行。”

“不行的夫人。”

兩人異口同聲,不用看後視鏡也能想象得到自己BOSS的眼神,如果他們敢換稱呼,一定會把他們丢去喂狗。

“溫暖?”轉過腦袋看向溫暖。

溫暖壓低聲線,透着低啞的性感,“怎麽?不喜歡?”

“不是啊,只是不怎麽習慣。”

“多聽幾次就習慣了,總是要嫁給我的,先适應起來。”

“好吧!”無奈妥協,薄涼不再言語。

溫暖低垂眼眸,看着眼前別扭的小人兒,不覺發笑,湊過去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乖,聽話。”

“我又不是小貓,弄得好像我是你養的小寵物一樣。”

“我就是在寵着你啊!我就愛寵着你,我十分樂意,不好嗎?”

溫暖軟綿綿的細語,清淺的低笑,眯着眼眸看着薄涼,羞得她臉頰燥紅。

而前座的兩人卻自動屏蔽了聲音屏蔽了感官屏蔽了一切,更是自帶忽略功能的忽視掉自家大BOSS那讓人無法直視的寵溺。

—————題外話—————

真的很晚了,我對不起大家。我努力了。

☆、117 牽我雙手、傾世溫柔

回到半山別墅,溫暖先去洗澡,薄涼坐在床上,盤着腿,那溫暖送給她的那個大盒子放在身上,慢慢的拆開來。

盒子裏面全部都是照片,滿滿一沓照片。

照片的角度可以看出來,全都是溫暖偷拍的,大多數照片的背景都是雲溪那間溫暖之城裏。

而照片的內容,卻是滿滿的回憶。

溫暖的腦袋只出現在照片的右下角,所有照片的主角都是她。

有她望着窗外的樣子、喝着咖啡的樣子、品着甜點的樣子、沉思的樣子、淺笑的樣子、失落的樣子、每一張照片的背後都備注了時間,還有溫暖的話。

一張張看過去,薄涼覺得不可思議,原來,與她而言沒有什麽特別的那五年在溫暖的心底有着這般重要的位置。

時光的開始,是她第一次去到溫暖之城,那天陽光溫暖,灑進店內,溫暖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拍了一張,卻不想只拍到了她的後腦勺,她的視線落在了窗外的陽光上,光暈在她身上彌漫開。

照片背面有一句話:心若沒有栖息的地方,到哪裏都是流浪。我的女孩,我流浪到了有你的地方,可否安居?

五年的時光,最後的畫面定格在兩人的那個擁抱裏,她哭成淚人撲進溫暖的懷抱間肆意痛哭。

照片的背面有溫暖寫的另一段話:愛一個女孩,與其為了她的幸福而放棄,不如為了她的幸福而努力。

所以從那時起,溫暖便下定決心要追求自己了是嗎?

原來,他的愛早已經刻入骨髓,那麽深刻,那麽徹骨。

照片捏在指尖,淚水早已蔓延。

溫暖洗好澡拿着幹毛巾擦頭發,推門而出便看到落淚的薄涼,連忙跑過去。

“怎麽了?”溫暖用指尖輕輕幫她拭了淚,有些心疼。

薄涼只是搖頭,并不說話。

她以前并不是個矯情的人,如此這般輕易失控也只是最近而已。

“乖,不哭了。”溫暖看到她手裏的照片,有些明白了,心疼的将她摟在懷抱間,把照片盒子丢在一邊,有些責備自己,“都怪我,是我的錯,害你傷心了,對不起,對不起,不哭了好不好。”

“溫暖,你是個笨蛋。”薄涼從他懷裏鑽出來,仰着腦袋,淚眼迷離,水澤的唇瓣一張一合,吐出不滿。

“是,我是個大笨蛋,如果我聰明些,就應該早點追求你,不給南榮月半點機會。”溫暖笑着,心情大好。

這小女人終于開始明白自己的心了,是越來越好的現象。

一個濕濕的熱吻襲上溫暖的唇角,淺嘗後悄然逃離。

溫暖笑意更深,摟過薄涼的腦袋,便壓向她,“小東西,你不乖,懲罰你。”

“唔……”話語全被吞咽掉。

薄涼酥軟的癱在溫暖的懷抱裏,大口吸氣,這一吻讓她幾乎窒息,真是要命。

不過心情卻似乎好了很多,薄涼看着溫暖,跳到床上,來了興致,拿過盒子裏的照片,問溫暖,“你怎麽會想到要拍這樣的照片。”

“為了在未來漫長的時光裏拿來回憶。”其實曾經的他只是單純的想,如果以後她結婚生子了,他也不再踏足雲溪市的時候,可以用這些照片來緬懷那段美好的時光。

“今天那張照片呢?”

溫暖拿過一直放在床頭的照片,遞給她。

薄涼看着照片,這是第一張溫暖出現全臉的照片,而且也是與她距離最近的一張。

溫暖帶着聖誕老人的白眉毛,白胡子,咧着嘴湊到薄涼的臉頰上,看起來好笑極了,卻又十分溫馨。

薄涼素顏氣色卻十分好,兩人都是燦爛的笑着,笑容很甜蜜很幸福。

拿着照片,薄涼找了筆,擡眸看向溫暖,“寫什麽好呢?”

“牽你雙手,傾世溫柔。”

—————題外話—————

我去參加婚宴了,大家國親假期有木有出去玩呀!玩的時候注意安全,玩的時候也不要忘記看看文哦。

晚上的更新估計不會早,也不知道幾點回來。

那啥,國慶快樂。愛你們。

看文不留言,出門忘帶錢……

☆、118 忘年交

過完了聖誕節,年關将近,要處理完今年所有遺留下的CASS,其他工作一概不接,所有新合約年後再簽訂。

溫暖很忙,薄涼也很忙。

因為工作的關系,上下班十分不方便,溫暖便給薄涼配了一臺車子,本來薄涼是拒絕的,可惜那車子是溫善親自挑選送達的,她不接受也不行。

雖然大紅妖嬈的保時捷轎跑十分惹人眼紅,但未來公公說了,作為溫家兒媳婦,面子裏子姿态都必須有,還要擺高。

薄涼也不是矯情的人,也就接受了。

下了班,任朵有裴白來接,薄涼便回了流璀公館。

轉進流璀的住宅區,卻從花叢灌木裏竄出一個小孩。

薄涼急剎車卻還是晚了一步,那孩子被車角刮擦到,摔在地上。

薄涼連忙下車,跑過去扶起那孩子。

小小的臉上髒髒的,頭發散亂的綁了個麻花辮,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分單薄,上衣袖子短的幾乎到手肘處,腿上的褲子也是短的離譜。

最讓薄涼驚心的是她身上的傷,觸目驚心,遍體鱗傷。

手腕脖子腳裸臉頰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像是被抽打的一般,密密麻麻交錯着的血痕幾乎遍布全身上下。

薄涼急了,“小家夥,姐姐送你去醫院好不好。”眼看着小孩子膝蓋那裏摔破了一個大口子,鮮血直流。

“姐姐我沒事,我可以走的。”小家夥掙脫薄涼的手,踉跄着差點摔倒,雖然身上都是傷,但她好像已經麻木到了沒有知覺的地步,表情沒有絲毫變化,連眉頭都沒皺過。

雖然看着薄涼的小眼神有些害怕,但還是堅定而又認真的對薄涼說着,“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跑出來,不怪你,真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說着還對薄涼鞠了一個躬,然後就快速的跑開了。

薄涼一個伸手,卻沒有抓到小孩子的衣角。

真是個讓人擔心的小家夥。

那髒污的臉蛋下有一雙透徹清亮的眸,像一汪碧水,惹人疼惜。

一轉眼小孩子便跑的沒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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