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在這裏面添加字數了,是個大張
了,我們快點去醫院。”任朵顫抖着聲音,十分擔心,小花花已經完全昏迷了,整個人癱軟在她身上,褲子上已經被鮮血侵染。
不再理會他們,幾人準備離開。
‘吱……’的剎車聲在別墅外響起,顧西決停了車子立刻跳下車,沖了過來,看到昏迷不醒的花七瑾,一拳狠狠的砸在顧西錦的臉上,而後兩人厮打在一起。
“你他媽發什麽瘋,為了個女人你要殺了你親哥哥嗎?”
“沒錯,如果你再敢傷害她一次,我就殺了你。”一腳狠狠的踹上去,兩兄弟的恨早已不單單是今天而已,十幾年的仇怨早就解不開了。
不再多看鼻青臉腫的顧西錦,顧西決跨步上前,從三個女人的懷裏接過花七瑾,直接上了薄涼她們的車,褪下自己的大衣,蓋在全是顫抖渾身冰冷的花七瑾身上。
“真MAN,這樣一看,雖然長了張一模一樣的臉,但完全是兩種人。”墨未央跟在後面,冷哼着,順勢瞄了一眼癱在地上的顧西錦,以及依舊高傲的站在一旁的陸薇。
—————題外話—————
快誇誇我,我今天很早更哦。
昨天一天都在外面吃喜酒,然後萌妞看到人好多有點怕怕的,一直鬧,所以我壓根沒吃好飯還累成狗,然後腦袋痛特別累,所以我昨天晚上很早就睡了,連續好久每天寫到淩晨四點真的吃不消。
不過馬上上架了,我還是要存點稿子争取給你們個大更。
☆、129 我要娶她
“西錦,你沒事吧!”看着車子揚長而去,陸薇眼底一閃而過的憤恨。
為什麽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幾個,這麽優秀的啓西四少,連帶着溫暖,愛上的都是這樣平凡普通的女人。
而她,卻始終入不了他們的眼。
她真的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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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你愛我嗎?”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顧西錦看向陸薇的眼光,深情中帶着猶疑。
“你知道的,我們之間不談感情。”
“不談感情?”顧西錦抓住陸薇的肩,輕蔑的笑了一聲,然後狠狠的吻着她的唇,帶着肆虐的努力,啃咬着。
“你瘋了,放開我。”陸薇掙脫不開,只好反咬他,口齒間全都是血腥味,卻依舊唇齒纏繞。
懷中的人兒不斷掙紮,恬淡的芍藥香混合着大馬士革玫瑰的氤氲香氣萦繞在鼻息間,繞的顧西錦心癢癢的,心底對花七瑾的那股子難受勁全部發洩在了陸薇身上。
“放開?陸薇,你到底把我當什麽?床伴嗎?如果是這樣,那我還真是喜歡急了你在床上的樣子。”放手鉗制住陸薇的手腕,輕巧一提,陸薇整個人就被他抱進懷裏,踹開大門,顧西錦滿臉邪氣,直上二樓。
進了房間,把陸薇扔在床上,顧西錦整個人壓了上去,“現在,讓我檢查檢查你有沒有生疏了。”
這個女人,一直把自己耍得團團轉,是該給點懲罰了。
陸薇被他狠狠的壓在床上,動彈不得半分,兩人的身子緊密的貼合,她很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惱羞成怒,幾欲暴走。
擡起腳,用膝蓋狠狠的頂上去,卻只頂到了空氣。
“一點也不乖。”眼底滿是暴怒,顧西錦抓過床頭的繩子利落的把她手腳綁上,而後順着她的身子一點點退到腳踝處,拉過床尾的繩子同樣快速的綁了她的腳腕。
“顧西錦,你這個變态,你快放開我。”陸薇幾乎哭了,再也沒有剛才面對花七瑾時盛氣淩人的樣子。
“我變态?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這種游戲,我們以前不是經常玩嗎?怎麽,現在你要改頭換面了嗎?不覺得虛僞嗎!陸薇你是什麽樣的人,我比你還要清楚,你以為,逃離我你就可以徹底丢掉過去的那些不堪回憶嗎?要不要,我把你以前浪蕩的樣子放給你看,我可都保存的好好的,每一次,你在我身下輾轉的樣子我都好好的保存着,留着以後慢慢欣賞。所以,不要妄想逃離我。”輕輕勾了勾唇,顧西錦壓低了聲線,性感而妖冶的樣子帶着絲絲的邪氣,近乎變态的瘋狂,“你逃不掉的。”
“顧西錦你瘋了,你簡直是瘋了,你變态,你放開我,把那些東西給我,你真是太卑劣了。”陸薇哭喊着,已經有些聲嘶力竭,卻得不到顧西錦的半分同情。
顧西錦笑的陰測測的,看着床上不斷掙紮的陸薇,心底只覺得分外爽快,這樣的感覺,許久不曾有過了,那一種近乎病态的虐待,讓他越發的上瘾。
打開電視,翻出那一幕幕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陸薇看到畫面上的自己,簡直目疵欲裂,差點瘋掉,耳邊除了那一聲聲嬌媚的叫聲,再無其他。
顧西錦湊過去,一把撕開陸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幹幹淨淨,而後抽過床頭邊放着的小皮鞭,輕輕的抽打在陸薇的身上。
“顧西錦,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生,變态,放開我,禽獸,你這是強、奸,放開我。”
“求我啊!”
室外,陽光燦爛,室內,靡靡一片。
愛恨、情欲,窒息纏繞。
……
醫院裏,花七瑾送進了急救室,薄涼一行焦急的等在外面。
“到底怎麽回事?孩子……是誰的?”顧西決臉色很難看,坐立難安,十分焦心,面對薄涼,有些着急的問道。
一路上,他都沉默不語,可是當花七瑾微微轉醒緊緊拉着他的衣角堅定的說出那一句,“救救我的孩子。”時,他的心,顫了兩顫,揪的生疼。
孩子,她居然懷孕了,這個孩子,會是自己的嗎?
他好擔心,擔心她的身體,擔心孩子還在不在,擔心她依舊不願接受自己。
擔心……
滿滿的全都是擔心。
“她懷孕了,是顧西錦的孩子,但顧西錦堅決不承認,還想傷害這個孩子,所以……”薄涼站的久了腿有些軟,便坐在了任朵的身邊,墨未央也是滿目擔憂的望着急救室。
“孩子是……西錦的?”怎麽會,難道她和西錦也……
顧西決強迫自己不要去想,他無法想象,她在他身下的樣子,那般嬌媚害羞的模樣,西錦居然也看過嗎?
她不是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是嗎?
顧西決覺得整個人都要窒息了,但一想到花七瑾剛才那滿身鮮血的樣子,他又釋懷了。
不管孩子是誰的,不管她有沒有跟顧西錦發生過什麽,如果西錦不承認那個孩子,他一定不會讓她們母子受到一丁點傷害,他會對她負責,一輩子。
很快,醫生出來,面色沉重,而唯涼這時候也已經趕到了,熟悉的跟那婦産科醫生打招呼,“娟姐。”
“嗯。病人家屬呢?”
“她怎麽樣?”顧西決着急的問。
“你們這些家屬也太不小心了,這小姑娘身子本來就不好,孩子營養不良。這姑娘前段時間還把腿摔了,雖然打的只是局部麻藥,對胎兒影響不大,但是後期還是要注意一下。不過今天這一摔還是挺嚴重的,我已經給她打了保胎針,血也已經止住了,但是孩子四個月接近五個月的時候還是要做一次排畸檢查,不排除因為這次的先兆流産而導致胎兒畸形,你們家屬做好心理準備,如果胎兒發育不完善,或者後期再次出現大出血的情況,這個孩子是保不住的。”
“娟姐,這麽嚴重嗎?”唯涼來之前已經聽顧西決說了情況,也是十分擔憂。
沈娟可是軍區總院最好的婦産科醫生了,她都這麽說了,看來情況十分不好。
“現在孩子才一個多月,最起碼要卧床休息兩個月,度過前三個月危險期才行。”沈娟認真的說着,這種事情可開不得玩笑啊!
“我知道了沈醫生,謝謝你,我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
“恩,待會送去病房,就可以去看她了,也別太擔心了,好好養着,會沒事的。”
“謝謝您。”薄涼也感激的道了謝。
沈娟有些疲乏,扯了口罩便先離開了。
幾人等着花七瑾一起進了病房,薄涼她們三個跟了進去,而唯涼在病房外把顧西決攔住了。
“西決,你說實話,孩子是你的嗎?”
“是我的。”
“那她怎麽會被顧西錦傷成這樣?”顧西錦這家夥向來跟他們幾個不和,若不是看在他是顧西決大哥的份上,早就被他們湊過不知道多少次了。
“顧西錦。”提到顧西錦,顧西決眸色微變,閃着危險的光芒,“她不知道孩子是我的,去找了顧西錦,但是顧西錦想傷害我的孩子,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他的。”
“要哥們幫忙說一聲。”
“恩。”頓了頓,顧西決斂了眸,微眯着眼睛,“暫時不用。”
點了根煙,顧西決狠狠的吸了一口,差點被小護士轟出去,但是看到顧西決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又看到他與軍總醫院天神般存在的唯涼醫生在一起時,生生咽下了禁止抽煙的話。
推開窗子,顧西決吐了煙霧,臉上布滿陰霾。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唯涼好奇的問。
“我要娶她。”摁滅了煙,顧西決任由冷風吹着自己,吹散身上的煙味,這才轉身進了病房。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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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醬,愛你們。麽麽噠。
☆、130 顧西錦這三個字的重要性
花七瑾已經醒了,與薄涼她們閑聊着,看到顧西決進來,卻是将腦袋埋進了被褥間,把自己當做鴕鳥。
“我不想見他。”她悶着聲音對薄涼說。
薄涼不理會她的抗議,反而對任朵和墨未央使了個顏色,三人一起出了病房,順手把唯涼也拉了出去。
整個病房內只剩下他們兩人。
坐在床邊,看着埋進被子裏的小腦袋,只剩下腦袋頂一團絨絨的頭發。
顧西決低低的聲音不含情緒,“出來。”
“不要。”花七瑾搖着頭,覺得有些悶。
“好,那你就這樣聽我說。”顧西決最不願的就是強迫她,尤其是現在她這樣的狀态,便順着她,“孩子,我會負責,一切我都會安排好,也會娶你。”
“你為什麽要負責?孩子不是你的,不需要你負責。”聽到顧西決這樣說,花七瑾哪裏還忍得住,直接從被子裏鑽出來,只一眼便陷進顧西決深邃的眸裏。
“這事沒得商量,不管孩子是誰的,我都會負責。”顧西決态度很強硬,前所未有的強硬。
“你為什麽要這樣?”花七瑾差點哭了,看着這樣子的顧西決,她的心又亂了,又開始動搖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好像是不是就會被顧西決左右情緒。
見她情緒激動,身上都微微顫抖了起來,顧西決才緩了面容,不再那麽冷硬,放柔了語氣,“七七,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這裏,但是我希望你為了孩子考慮考慮,我難道不是你最合适最好的選擇嗎?我愛你,所以我也能接受你的孩子,我希望你明白。”
“我……”明白,可是不能接受啊!
花七瑾張了張嘴,卻不忍心把殘忍的拒絕說出來,但一想到顧西錦,花七瑾還是決定拒絕他,“對不起,我不能接受。”
“為什麽?”
“我真的不能接受,你應該明白。”花七瑾不想多說什麽,又把自己埋進了被子,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那裏面滿滿的痛苦都讓她心不由得難過。
她的心,似乎開始向着他了,時不時提醒自己,那些微的變化。
令人困擾的變化。
“不管你怎麽想,不管你怎麽拒絕,我都不會放棄。”看着被子上的拱起,顧西決覺得還是先離開的好,“我回去給你煲湯,等下再來照顧你。”
她這麽瘦弱,有了孩子會更辛苦,要多補充營養才行。
顧西決一走,薄涼便進了來,墨未央和任朵回去公寓給花七瑾拿生活用品去了。
“小花花,你真的不考慮考慮顧西決的提議?”這話,顧西決早已經跟她說過,她也看的透徹顧西決的心意,偏偏小花花這般執拗,堅決不答應。
“我不能接受,我不想給他……添麻煩。”如果不能給予他愛情,便不能有太多的牽扯,否則只會害人害己。
“小花花,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麽這麽執着的喜歡着顧西錦嗎?”
聽到薄涼再次問出這樣的疑惑,花七瑾陷入了回憶裏,良久,才慢慢的說道。
“十年前,我還沒有來到啓西市,在我的老家,雲香縣發生了一次特大地震,我家裏的房子都被震塌了,我爸爸媽媽都被埋在了廢墟裏,只有我,因為剛好在一個角落裏,四周落下的東西都沒能砸到我,只是沒有水沒有吃的暗無天日的廢墟裏,我連呼吸都很困難。”
想到那一場殘酷的天災,她到現在還覺得無比的窒息。
“我等了三天,才等到救援隊,那時候我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只能憑着本能求救,最後,有一個人扒開了廢墟把我救了出去,他自己全因為用雙手扒廢墟兩只手全都是血,他救了我之後又去救我爸爸媽媽,可惜他們已經早已經……沒有呼吸了。”
“後來,我昏過去的時候聽到醫療隊的人來把我擡走時叫他顧西錦。”
“你明白,顧西錦這三個字在我心中的重要性嗎?那是……用性命換來的三個字,如果不是他第一時間找到我,我可能已經餓死在廢墟下,或者窒息在廢墟下了。”
說道這些的時候,花七瑾已經淚流滿面,被子上濕濡了一片。
就連薄涼這個聽衆,都覺得感概萬千了。
她從不曾想到,原來花七瑾這般執拗于顧西錦還有這麽一段故事。
所以,因為他救了她的命,所以她才如此執拗不管被傷的有多深都堅決不回頭,所以她寧願辛苦的愛着,也從不曾想過放棄。
“傻姑娘。或許他早就忘了你。”
“就算他忘了我,可我還記得他,不是嗎?”
是啊!她始終清楚的記得,那一場事故,那一雙手,那一個人,又怎是輕易可以抹去的呢!
離開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灰暗下來,顧西錦帶了粥和雞湯來,薄涼沒有多說什麽就随着溫暖一道離開了。
溫暖早早的下了班來接她,見她臉色不好,一直悶悶不樂,直到上了車依舊有些晃神。
“怎麽了?心神不寧的樣子。”
“只是覺得,感情這事,太複雜了。”
“每個人對愛感情的态度都是不盡相同的,別多想,他們自然有他們的歸屬,這都是注定好的,不能強求。”
“對于小花花,我還是希望她能幸福的。”
她珍惜身邊的每一個朋友,尤其是落難後的自己,身邊陪伴着的所有人都讓她覺得珍貴。
“會的,一定會的,有西決的堅持,他們會幸福的。”他也同樣希望這個朋友能幸福。
回到半山別墅,溫暖有一個視頻會議需要處理,薄涼洗了澡躺在床上卻怎麽也睡不着。
在床上扭了幾圈,薄涼準備去找溫暖,手機卻在床頭邊叫嚣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她的小姨。
“小姨。”薄涼接了電話,輕輕喚了一聲。
“小涼啊,是小姨,這麽晚打擾你,你休息了嗎?”
“還沒,您說,找我有事?”
“是這樣的,我不是聽說你在啓西市嗎,我……唉,這不馬上過年了嗎,你表妹表弟都放假了,他們想去啓西市旅游,你也知道,小姨我難得出個遠門,你方不方便……”
薄涼一下子就聽明白意思了,小姨一家想來旅游希望自己招待。
“我過年也要休息的,到時候給你們提前訂好賓館,你們什麽時候來告訴我,我去接你們。”
“不用,不用賓館了,我們住你家裏就好,沒關系的,也不用來接我們了,給個地址我們打車過去也很方便的。”
“那行吧,到時候你們來了再通知我。”
“诶好嘞,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去之前在通知你。”
“好。”
挂了電話,薄涼卻犯起了愁,住她家裏,她也得有家才行啊,她自己都是住在溫暖的地方。
流璀公寓那邊地方也太小,而且畢竟花花還住着,讓小姨一家住進去也不合适。
到底,要怎麽辦才好呢!
實在不行,只能住賓館,又方便又省心。
抛開饒人的事情,薄涼去樓下端了牛奶,然後去了書房。
溫暖在裏間忙着,薄涼可以聽到他流利的英文跟對方交流着,把牛奶放在桌邊,薄涼沒有打擾他,就在書房裏随意的轉了轉。
書房外有個小小的榻榻米,薄涼窩進去剛好,很舒服也很溫暖。
書房的一面全都是書,玻璃櫃門裝飾的很是素雅,薄涼随意的翻看着,找了本自己感興趣的厚重古籍翻看起來。
随意的翻看了幾頁,薄涼卻看到內頁中夾了一個厚厚的信封,薄涼拿了出來,卻不想那信封早已撕壞,裏面的紙張全飄落在地上。
最上面的那張紙上,色彩分明的大照片,赫然是她的媽媽。
袁悅。
—————題外話—————
小花花的執拗,不是沒有原因的。
☆、131 連環車禍特大爆炸
撿起地上的所有資料,薄涼細細看了一番。
這應該就是當初溫暖查的關于母親關于父親關于她的身世,只是,為什麽父親那一張幾乎為空白,只有溫暖告訴自己的那些內容,卻沒有照片資料平生,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薄涼心底升騰起了許多疑惑,心底升騰起幾絲不安。
這一切,都像是迷局一樣,讓她辨不清方向。
索性不再多想,把那信封折好放回書裏,然後把那本書又放回了書架,薄涼才又重新躺會榻榻米上,軟軟的觸感讓她很快陷入睡夢中,忘記思考那些難以琢磨的事情。
溫暖忙完出來外間的時候才看到薄涼卷縮在軟榻上睡着了,探了探她身上的溫度,沒有什麽異樣才把她抱起回了卧室。
被窩裏沒什麽溫度,薄涼被溫暖放進被窩就被冷醒了,迷蒙着大眼睛看向溫暖,“你忙完了?”
“恩,我先去洗澡,很快。”
溫暖洗了個戰鬥澡,沖了熱水,身上暖暖的,鑽被窩把有些冰涼的薄涼摟進懷中。
薄涼已經清醒了許多,想到剛才的疑惑,便忍不住問了出來,“我剛才無意中看到爸爸媽媽的資料,為什麽爸爸那張資料全是空白?”
“當時蘇白給我這份資料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奇怪,蘇白說,或許是有人幹涉,故意把你父親的生平都給抹的幹幹淨淨,要麽就是你父親的生活太過于稀疏平常,沒什麽值得記錄的大事發生。”
“你是說,有人刻意不想讓我了解我的父親?”薄涼抓住了溫暖語句中的重點。
“能查到的很少,所以我也不能肯定。”
“算了,不管了,反正都過去了。”換了個姿勢,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薄涼懶懶的靠在溫暖的胸膛上,指尖在他的胸口畫着圈圈。
“暖大爺。”
“怎麽了?”聲音這麽酥,簡直喚的他骨頭都軟了,心尖都麻了。
“有個事我想跟你說。”
“嗯?”
“我……我小姨說過年他們全家都來啓西市,讓我招待他們。”
“恩,我來安排。”
“你……不反感?”畢竟,相處了這麽久,她看得出來溫暖是個龜毛潔癖的大男人,除了對自己百依百順,對別人那可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冷臉子,他居然會願意接待自己的親戚,還是那種不算親密的親戚。
“是你的親人,我為什麽要反感,什麽時候把婚禮辦了,我就更能光明正大的招待你的親戚。”
“那我們選個時間去領證吧!”仰着頭,看向溫暖的眸,薄涼滿目認真。
“你想清楚了?”
“嗯……那我在想想吧!”輕聲笑着,薄涼狡黠的躲開溫暖的視線,鑽進了被子裏,将腦袋枕在他的肚子上。
“不行,你答應了,不能反悔。”拎着薄涼的肩膀,将她從被窩裏拉了出來,溫暖滿滿的都是深情,望着她,望到心底,
薄涼眉眼間全是笑意,顯然是故意逗他,見他真的着急了,才輕輕的把臉湊過去,小聲說道,“瞧把你急的,不反悔還不行嗎。”
“那說定了,明天一早就去領證,好不好。”
“聽你的。”将自己全部的重量壓在溫暖身上,薄涼懶懶的應着,已經有些疲乏,困倦襲來,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不行,明天太草率了,得翻翻黃歷找個好日子才行。”
“想不到暖大爺也這麽迷信啊。”翻了個身子,從溫暖的懷抱間翻了出去,落在床的另一邊,薄涼找了個舒服的角度準備睡覺了。
“重要的事情,區別對待。”溫暖也躺了下來,讓她靠的更舒服。
心底,全都是暖暖的,甜蜜。
“現在,我們來幹些更重要的事情。”
“恩?”話音被一吻吞噬,只餘下尾音。
“造人。”
纏綿,纏繞,薄涼被溫暖吃幹抹淨才昏昏睡去。
而暖大爺則認命的幫她擦拭幹淨,給她弄舒服了才幫她重新蓋上被子。
……
一周後,花七瑾出院了,只不過她強硬的态度卻沒有絲毫改變,一個人住回了流璀公寓。
薄涼不放心她,要回去照顧她卻被顧西決拒絕了,他把家當搬去了流璀,在客廳打起了地鋪,薄涼見他實在可憐,就把自己的房間讓給了他。
花七瑾拒絕不了顧西決,也就由着他了。
顧西決白天上班,每天中午回來給她做飯,晚上也早早的就回來,簡直是居家必備超級好男人的典範啊。
薄涼他們忙着品奚的事情,因為年底了,所以每個人都很忙,公司也要開始清賬,做年底的統計。
因為珠寶會的事情,吳果果沒有臉面出現,所以自發的消失在薄涼面前。
珠寶會之後,薄涼再也沒有見過吳果果,而失蹤的方悅卻始終沒有出現。
謠言雖然平息了,但對于方悅,薄涼還是覺得很不安,總覺得哪一環解不開,便解不了全局。
時光交錯,一月也已經過去了,緊接着就要過年了,日子跳進了二月。
二月二日這一天,是溫暖的生日。
“暖爺,我今天想去一個重要的地方,你陪我好不好。”一早,薄涼就纏上了原本打算去上班的溫暖,在他耳邊撒着嬌。
軟糯糯的聲音在他耳畔呢語,絨絨的長發散落整個肩頸,撒着嬌的小人兒分外可愛。
“好,去哪裏?”被小人兒這樣纏上,他還這麽走得了。
“去了就知道,換衣服。”得逞一笑,薄涼滿目開心,蹦跶着去了換衣間,翻出了兩套衣服,抱了出來仍在床上。
換好衣服溫暖才發現,今天兩人的打扮,默契的有些……讓人不敢相信。
同款麻花棒針的米色毛衣,同款酒紅色呢子大衣,只不過薄涼那件女款顏色亮一些,而他身上這件顏色稍微暗啞一些,同樣藏藍色的牛仔褲,連襪子也是一模一樣的。
“好看嗎?”洗漱好出來的薄涼見他發着呆,得意的問着。
“什麽時候買的?”這兩套衣服他确定自己沒見過。
“說出來還有什麽意思,直說滿意否,我挑的哦。”雖然這其中還參雜了那三個女人的眼光,不過總體來說她掌控了大局,還是很滿意的。
看着如此和諧的裝扮,溫暖似乎明白了什麽,卻裝着糊塗,“我很喜歡,謝謝你!”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将她有些微亂的發絲理好,放在身前,看起來溫柔急了。
洗漱完畢,吃了早飯,兩人開了車出門,因為是兩個人的約會,溫暖便沒有叫蘇白送,自己做起了司機。
“曙光路。”薄涼指揮司機。
“好的夫人。”溫暖笑着,笑容溫暖。
薄涼緊緊抱着自己的包包,裏面的東西可太重要了,半點都不能出差錯。
很快,到了曙光路,找了地方停好車,薄涼踩着高跟短靴,一點也不覺得累,拉着溫暖就朝着曙光北路走去,這曙光路其實就在半山區,離半山別墅也不算很遠,進入半山區的主街道就是了。
曙光北路一直往北,是半山區政府,而後再轉一個彎,就是半山區民政局。
“到了。”站在民政局門口,薄涼語笑晏晏,看着溫暖,唇畔的酒窩飛揚起來,十分嬌俏。
“這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嗎?”溫暖淺笑着,站定在那裏,輕輕細語。
“恩。”薄涼肯定的點點頭,拿出包包裏面兩人的證件,将其中一份遞到溫暖手裏,“滿意嗎?”揶揄的反問他。
“當然,落實之後會更滿意。”其實,他早已經猜到了她的意圖,卻沒有說破,只是為了這一刻的,小小的驚喜。
他真的很開心,很幸福。
這一定是他這輩子最好的生日禮物了。
“所以,你考慮清楚了嗎?”
“當然。”
兩人手牽手,笑得很開心,一起進了民政局。
拍照,填資料,複印照片,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着,直到最後一個步驟,就差那一個鋼印印上去,他們就是合法夫妻了,卻不想一聲爆破聲響徹天際,“轟。”
腳下的地都震動了,溫暖扶着薄涼,眉頭緊皺,民政局裏的人也都慌亂了。
就在衆人還在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時候,薄涼的電話響了,“老大,出事了,出事了,你快看新聞。”
薄涼疑惑不已之時,溫暖的電話也響了,顧西決的聲音顫抖慌亂,“阿暖,轄北路發生特大連環車禍,西錦就在車禍現場,七瑾不知道從哪裏知道的消息,跑去了車禍現場,卻發生了大爆炸,她……失蹤了。”
那聲音中,掩不住悲傷。
☆、132 花七瑾死亡、極品親戚來襲
二月二日早上八點,顧西決伺候好花七瑾便去公司了,花七瑾吃了早飯就在客廳小小的活動一下,然後懶洋洋的曬着太陽。
最近日子過的分外悠閑,有顧西決的細心照顧,她的身體養好很好,心情也平和許多。
只是心底卻總覺得虧欠着顧西決,不想接受他太多的幫助,不想繼續欠着他一份情。
這種感覺很微妙,有時候她也會想,如果十年前那個人是顧西決,是不是事情的發展又會朝着另一個方向而去。
當年她幾近查證才找到了顧西錦,小小年紀的她被收養,過了很多年……複雜的生活,終于好不容易能夠逃脫,就為了找到他。
來到啓西市,她改名換姓,想要抛開過去的一切,卻不想,那個男人,根本不記得自己,也不記得那一年的夏天,有一個姑娘被他從廢墟中救了出來。
而他,也早已經退役了,不再是當年那個穿着綠色軍裝的兵哥哥了。
這幾年,她試圖接近他、了解他,卻發現自己根本不了解那個人,一點也不了解,卻不可理喻的就是愛上了。
就在花七瑾陷入沉思的時候,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花七瑾猶豫了片刻才接了起來,“顧西錦出了車禍,在半山區霞北路。”
是個清冷的女聲,說完便挂了電話。
花七瑾覺得莫名其妙,有些猶疑,默了片刻才播出了那個熟記于心的號碼。
可是沒有人接,繼續打,還是沒有人接。
花七瑾急了,打開電視新聞,啓西市早間新聞正在播報半山區的連環車禍。
半山區特大連環車禍,十一車追尾,最前面那輛車直接被對面駛來的半挂車碾碎,只留下一個車屁股。
花七瑾越看越覺得心驚,細細看了一遍,果然發現了顧西錦的車子,車上似乎還有血跡,車窗玻璃都碎了。
看到這裏花七瑾在也忍不住了,一遍遍撥打他的電話,随手拿了件大衣,換上鞋子就出了公寓,一路朝着外面狂奔。
電話還在一遍遍的打過去,花七瑾坐在計程車上心急如焚,除了一遍遍打電話,再也沒有任何辦法。
除了擔心,還是擔心,她好怕顧西錦出事。
最後想了想,花七瑾還是撥出了另一個號碼,電話很快接通,她猶豫了片刻才吶吶的開口,“四月,我……”
“你還知道聯系我,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你跑到哪裏去了,一消失就是兩年,我……真恨不得揪着你打一頓。”
“我出了些狀況,需要你幫忙。”花七瑾猶豫了一下,聽到四月的聲音心底頓時踏實了許多,這麽久以來內心的不安終于徹底平複了。
就像是久旱的人終于遇到了水源一般,她也像是找到了親人一樣,差點落淚。
這兩年多,她過得太累太累了,連一個肩膀都沒有。
“你出事了?你怎麽會出事?老大不是沒有找你麻煩嗎?你的本事哪裏去了?”
“事情很複雜,等我見到你再告訴你,我現在人在啓西市,我需要你的力量幫忙。”
“OK!我通知啓西那邊分部的人找你,你開定位給我,自己當心,快點回來見我,狠狠的揍你才行。”
“好,一定回去給你揍。”
說完便挂了電話,花七瑾面色清冷,看着手機,想到剛才那暖暖的女聲,雖然說着兇巴巴的話,但語氣中滿滿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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