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在這裏面添加字數了,是個大張
我說話,控訴我,都可以,只要你開口,別這樣不理我。”
“我沒生氣,只是無法理解你們的做事方式。”
雖然沒有多少同情,但還是覺得太過殘忍。
“涼寶,只要會傷害到你的危險,我都會扼殺在搖籃裏。”
溫暖的表情很冷峻,“這兩個人對你而言,都有着強大的威脅性,而且今天袁丹若是帶了那種藥來的,她的目的,是我,最終的目的,是傷害你,我不想讓她傷害你,所以我不得不……”
“可是你完全可以換一種方式,不需要這麽……這麽的……”殘酷呀!
這種方式與她而言,太過殘酷了,而且剛才看來,丹若似乎還是處子之身。
這樣一來,等于傷害了她。
溫暖靜默不語,他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麽問題,對于外來的威脅,他絕不會手軟,他不允許一絲一毫的傷害,靠近薄涼。
兩人一路靜默,直到進了別墅,薄涼再沒有說過一句話。
溫暖接了個電話去了書房,而薄涼同時也接到了電話。
“後天有空嗎?”
“怎麽了?”薄涼聽着電話那端好聽的男聲,皺了眉,似有些不解。
薄蘊這個時間打電話來,有什麽事?
“我父親想請你吃飯。”
“噢,可以啊!”對于薄蘊的父親,薄涼還是充滿了好感的,毫不猶豫便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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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天我在流璀等你。”
“好。”
挂了電話,薄涼突然想到了戒指的事情,便準備去客房那邊問問清楚,卻不想還沒出門,家裏就爆出了一聲尖叫。
“女兒啊,你不能死啊!”
—————題外話—————
到底是誰給袁丹若下藥的呢?
今天更得晚了字數也少,明天上一章大的。愛你們,美人們。
☆、138 涼暖冷戰、丹若托付終身
薄涼吓了一跳,沖出房間就遇上了溫暖,兩人眼神相遇,卻沒有說話,急急忙忙朝着客房那邊跑過去,
整個別墅分外熱鬧了起來,燈火通明,進了袁丹若住的房間,入目之處全都是鮮紅的血色,星星點點,暖黃色的木地板上白色的床上,一路延伸至衛生間。
薄涼吓壞了,捂着嘴巴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這一幕,是多麽的熟悉,當年,媽媽就是這樣死在她的面前的。
她沖進衛生間,袁丹若已經被從浴缸中撈了出來,林麗抱着女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浴缸裏放了半缸水,此刻早已經被鮮紅的血彌漫,成了一缸血水。
地上星星點點血跡斑斑。
“薄涼,我要殺了你,你賠我女兒,賠我女兒。”林麗見到薄涼,也不管懷中抱着的袁丹若,直接沖過去就要找薄涼拼命。
薄涼被溫暖護在身後,止不住的顫抖。
“滾開。”溫暖怒了,一把推開林麗。
“都別鬧了,快叫救護車,晚了就真來不及了。”小姨袁樂抱着袁丹若,紅了眼眶,着急的說着。
“你走開,不要碰我女兒。”林麗推開袁樂,跪坐在地上,抱着女兒。
“放到床上去,手腕上的傷趕緊處理一下,不能再繼續流血了。”小姨夫童煜顯然是最冷靜的一個,對着二舅袁河說道。
袁河趕緊的将女兒抱到床上,袁丹若整個人白的像一張紙,手腕上全是一道道的傷口,總共劃了四五道口子。
“我可憐的女兒,我可憐的女兒。”趴在床邊,看着呼吸淺的幾乎察覺不到的袁丹若,林麗心底的怨怪更甚了。
就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時候,林麗拿過床頭放着的視頻就砸了出去,沖着薄涼的方向,狠狠的砸過去。
“狠心的女人,都是因為你,我要你給我女兒賠命。”林麗瘋狂了,十分不甘的被袁河拉住,擡腳就不管不顧的亂踹。
薄涼被溫暖拉開,險險的避過了,可是溫暖卻沒有來得及躲開,那重重的裝飾品砸在溫暖肩上,然後砰地一聲落了地。
溫暖悶哼了一聲,卻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裏,目光陰寒,冷冷的睨着林麗。
薄涼吓到了,扯着溫暖的衣服,想要看他肩上的傷,“你怎麽樣,有沒有傷到,讓我看看。”
“我沒事。”溫暖皺眉,輕聲回答,而後看向林麗,“如果再無理取鬧,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轉身離開,順帶把薄涼也帶了出去。
“你幹嘛?”
出了屋子,薄涼掙脫掉溫暖的手。
“他們的事你不要插手了。”
“你說什麽?”薄涼有些惱了,不敢相信溫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我不放心。”
“他們都是我的親人,我唯一的親人了,雖然我不喜歡他們,但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着我的表妹躺在那裏不管不問。更何況,她會自殺也全是因為我。”
“這事跟你無關,是我為了懲罰她才設計了她,你不要把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你懲罰她也全是因為我,我知道你有你處事的方法,我也有我的原則,雖然不喜他們,但他們畢竟是我媽媽唯一的親人,也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希望,再因為我,而讓他們被你傷害。”
“你覺得……我是在故意傷害他們?”溫暖皺了眉,不敢相信的看着薄涼,眼底,全是隐藏不住的痛。
那種不被相信的痛。
“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我也知道你沒做錯什麽,但他們也是人,也是有尊嚴的人,你讓她出這樣的醜,對她而言太殘忍了。”
“你覺得我……殘忍。”溫暖的聲音,有些顫抖,一句話問出口,依然無法完整。
“是。”薄涼覺得自己自己應該跟他說清楚,而兩個人相處,有些話必須說開了,價值觀,感情觀都不相同總是會産生分歧,這樣的情況以後的生活中一定會不可避免的遇到,早一點說清楚,會避免許多誤會。
可是薄涼想說清楚,但溫暖卻顯然不這樣想。
薄涼的話已經把他打入監牢,讓他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
看也不看再看薄涼一眼,溫暖直接轉身,快步離開。
腳步急促的,都有些不穩了。
他不敢再多說什麽,不敢再說下去,他怕,薄涼會說出更加讓他傷心的話。
看着溫暖漸漸走遠的背影,薄涼心底一陣難受。
撕扯着的那種難受感覺。
這樣的感覺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揪着她的心一般,壓抑的透不過氣。
捂着心口,薄涼強壓下心口的難受,轉身進了房間。
童佳佳倚着門框,笑的很嘲諷。
“表姐,看來,你也不是無心的人啊,也會難過的嘛!”
薄涼冷冷瞪了她一眼,不說話。
童佳佳經歷了晚宴的事情卻依舊像個沒事人一樣,看不出喜樂,依舊是那副大咧咧的樣子,笑容濃烈,看到袁丹若躺在血泊中的時候,更是透着濃濃的不屑。
“表姐,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沒心的人,從來不在乎身邊的任何人,你知道吧,以前我真的很讨厭你,不過我現在更厭惡裏面躺着的那個。好歹你冷清冷心都是表現出來的,而袁丹若不同,特別虛僞,我覺得暖哥哥沒做錯什麽,他狠也全是為了你。”童佳佳的笑容變得很虛,很淡,眼神也很迷離,像是透過薄涼看向了遠方,“其實,你真的應該好好珍惜,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呢!別太……執拗。”
“我知道。”沒有冷眼相對,薄涼覺得童佳佳雖然平時沒心沒肺慣了,但或許那全都是她的僞裝,僞裝在自己身上的堅強。
她的心,那麽敏感,那麽細膩,怎麽會是如此火爆嚣張的性格呢!
這一刻,薄涼對童佳佳的印象徹底改寫了,卻也沒有多說什麽,現在,可不是聊天的好時候。
進了屋裏,林麗依舊沒有好臉色。
袁河也是一臉凝重。
小姨小姨夫站在一邊,面面相觑。
救護車很快來了,二舅二舅媽小姨還有薄涼一起去了醫院,從別墅出來的時候,薄涼看到車庫裏溫暖的那輛布加迪威龍不在了,心底又是一陣抽痛。
這大半夜的,他會去哪裏。
沒有容她多想,便跟着幾人一起上了救護車,往醫院而去。
溫暖開着車子出了半山別墅,一路狂飙在路上,越想,心底就越痛。
整個人陷入了低氣壓,終于,他還是忍不住給薄涼打了電話。
可是始終沒有人接。
一拳狠狠的砸在方向盤上,溫暖低吼,“他大爺的。”
我就這麽不值得你信任嗎?
溫暖整個人惱了,心情越發煩躁。
電話又撥出了薄涼的號碼,他想跟她說清楚,不想跟她争吵,也不想冷戰。
可是他就是怕她那種不相信的眼神,質問的語氣。
他怕自己忍不住會傷害到她,所以他逃了。
他以為逃離能解決問題,可是他錯了。
錯的離譜。
此時此刻,他只想見到她,跟她好好的說清楚說明白。
一個急剎車,轉了方向,朝着來時的路狂飙出去,他必須見到她,現在立刻馬上要見到她。
車子急速飛馳在馬路上,速度越來越快,而在溫暖沒有注意到的後方,突然多出了五六輛沒有牌照的車子,速度極快,追着溫暖而去。
救護車很快到了醫院,慶幸的是,雖然袁丹若失血過多,雖然傷到了幾條細小的筋脈,但因為沒有割傷動脈,所以情況不算十分危險,但也是要緊急輸血然後縫合傷口的。
這樣一折騰,就到了後半夜,快天亮的時候。
薄涼跑前跑後,交了費用辦了住院手續,買了吃的才進到病房。
袁丹若打着點滴躺在床上,此時已經醒了過來。
見到薄涼,袁丹若蒼白的臉上瞬間挂滿了淚,嘤嘤哭泣。
林麗急了,一邊給她抹淚一邊沖薄涼發火,“你快走,快點走開,丹若不想看到你。”
溫暖不在這裏,林麗氣焰更加高了。
躺在床上的袁丹若卻使勁搖着頭,顫抖着聲音小聲的說道,“媽,我不怪表姐,不要怪表姐,都是我自己想不開,我發生了那樣的事,真的不想活了,已經生無可戀。媽,表姐,你們為什麽要救我,讓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你別這樣說,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死了就什麽都沒了,活着還有希望。”薄涼不知道該怎麽安慰人,只好這般說着。
她其實在乎的并不是袁丹若這個人,而是看到袁丹若這幅模樣就會想到自己的母親。
她的媽媽,也是用同樣的方式放棄了自己。
只是,媽媽已經到了絕望的邊緣,再也沒有活下去的意識。
醫生說,媽媽的傷口劃得很深,用的很大的力道。
正常人,是無法對自己那麽殘忍的。
那劃破肌膚劃斷筋脈的狠勁,傷口的深度,足以證明了她死亡的決心。
如果……
沒有如果,根本沒有如果。
“丹若,我的寶貝女兒,你到現在還替她說話,如果不是她,你怎麽會受這麽大的委屈,以後,你還這麽做人?”林麗哭的極慘,突然想到什麽,猛地擡起頭,看向薄涼,“她表姐,原本我們丹若是要來啓西看學校,準備以後來這邊上學的,既然丹若因為你出了事,那以後丹若你就替我們好好照顧吧!學校的事,你應該也能安排好吧!這樣好了,過完年我跟你二舅就要回去了,丹若留在這邊,這邊醫療條件也好,就住在你們家好了,以後上學也方便。你看我這樣安排是不是很好,你也不需要太過自責了,以後多照顧我們丹若就好。”
薄涼立在那裏,只覺得風中淩亂。
這幾句話等于是把丹若的終身都給托付了?
—————題外話—————
晚上還有一更。
☆、139 他在睡覺、沒辦法接電話
“你都把你表妹傷害成這幅樣子,難道這點小要求都不能答應?”林麗直直的盯着薄涼看,那眼神幾乎要把薄涼吃掉。
薄涼不知道該怎麽拒絕,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就這樣決定了,你妹妹将來的終身大事全靠你了,你也有那個能力幫她,就讓她留在你身邊,也好做個伴。”袁河見薄涼不為所動,直接替她做了決定。
“那好吧。”薄涼想了想,應了下來,而後轉向袁樂,“小姨,佳佳跟丹若童年,也安排着一起留在啓西市上學吧!我會照顧好她的。”
袁樂感激的看着薄涼,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喜悅。
這一趟來啓西市,原本就是想讓薄涼幫忙辦這事的,但她始終不好意思開口,現在薄涼自己提出來,她自是十分激動。
“薄涼,小姨夫謝謝你!”
“薄涼,佳佳有你照顧我放心,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還好這孩子性子向來開朗,以後還希望你多擔待着。”袁樂拉着薄涼的手,頗為感動。
“小姨放心,我會的。”
雖然袁河和林麗對于薄涼把童佳佳也留下有些不滿意,但卻不好多說什麽,只要他們女兒能留下來,就還是有希望的。
林麗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兒,與她相視一眼,眸底掩不住的得意之色。
而袁丹若卻若有所思了起來,雖然順利留下了,但是未來的路,看起來還很難走。
袁丹若的傷并不算嚴重,所以醫生允許她打完點滴便可以出院,畢竟這大過年的誰也不想在醫院呆着。
小姨和小姨夫先回去了,薄涼叫了司機來醫院候着,等袁丹若出院就接了回來。
把各項費用交清,辦好所有的手續,薄涼才自己打車回了別墅。
找遍了所有房間都沒有看到溫暖的身影,薄涼有些急了,翻了翻口袋想找手機才猛地想起手機昨晚丢在房間根本沒來得及拿。
問了李嫂,知道溫暖一整夜都沒回來,心裏更加着急了。
回了房間,找出手機,看着手機上的未接來電,有二三十個,全都是溫暖出門不久打來的,然後就沒有了。
薄涼連忙回了電話過去,沒人接。
繼續打依舊沒人接。
薄涼心底前所未有的慌亂了,整個人焦慮了起來。
翻找出任朵的號碼,打了過去。
“小朵兒。”薄涼聽到那邊接聽,立刻開口。
“小嫂子,我是裴白。”裴白音不改色,十分正經,完全不考慮為什麽他一個大男人一大早會替任朵接電話,“朵兒在洗澡,需要我幫你叫嗎?”
薄涼皺眉,沒有多想,這種事情心知肚明就好,裴白在任朵這裏,那就說明溫暖沒有去找他,“不用,我就是要找你。麻煩你幫我聯系一下顧西決、唯涼,還有任天北,問一下溫暖昨天有沒有去找他們。”
“阿暖沒在家嗎?”
“恩。昨天家裏出了些事,他半夜出去的,到現在也沒回來,我有些擔心,麻煩你幫我問問。”
“好的,等我電話。”說完便挂了。
任朵從衛生間出來剛好看到裴白放下電話,“你在幹嘛?”
“幫你接了個電話。”
“哦。”擦着頭發,任朵淡淡的回了一聲,随即覺得不對,差點跳起來,“什麽叫你替我接了個電話,誰的電話?你為什麽要接我電話,你……你……你不知道我們的關系見不得光啊……真是要給你害死。”
“為什麽見不得光,我就這麽讓你不待見,這麽見不得人?”裴白抓住任朵的胳膊,一個用力将她拉到床上,一把摁住。
“不是啊。”任朵看着視線上方的裴白,那雙眼拿掉了眼睛之後變得銳利而又迷離,讓人忍不住就會沉淪其中。
不自覺咽了咽口水,任朵怯生生的回答,“我怕被追殺。”
“誰會追殺你。”
“暗戀你的那些姑娘。”他是優秀的,而自己,卻是卑微的,她沒有勇氣跟他在一起,沒有勇氣,承認,能夠維持他們炮友關系的這份感覺,其實就是愛情!
而且,她特別怕失去,萬一承認了,就是永久的失去了。
她寧願從未得到,只維系這份暧昧的關系,不近不遠卻又不離不棄。
多好。
她要的很簡單,只是這樣就足夠了。
“放屁。”裴白直接爆了粗口,原本想堵上她那向來硬實的嘴巴,想了想卻又放開了她,拿過自己的手機撥了電話。
任朵拍拍自己漏跳了一拍的心髒位置,從床上爬起來拿過自己的手機,看到是薄涼打來的電話,有些奇怪,這一大早的,老大找她有什麽事?
打了一圈電話,任朵聽得雲裏霧裏但是也有些明白了,最後裴白終于挂了電話,她才着急的問道,“暖大爺不見了嗎?”
“小嫂子剛才打電話來問,你給她回個電話吧!告訴她大家都沒見到阿暖。”裴白眉頭皺的有點深了,他有些鬧不明白,暖爺這玩的是哪一出。
“暖爺大半夜的離家出走,搞什麽鬼?”任朵嘟囔着給薄涼打了電話,卻怎麽也打不通,電話提示正在通話中。
心急的薄涼等不來裴白的電話便繼續給溫暖打電話。
終于,在第十通電話打過去的時候,那邊,接通了。
“不好意思,請問是哪位,溫暖剛剛睡着了。”
只一句話,薄涼聽到,整個人卻止不住的顫抖,手裏的手機也落在了地上,砸在腳上,她卻感覺不到絲毫痛感。
愣了好半響,薄涼才彎下腰把手機撿起來,看着上面依舊顯示通話中,薄涼把手機放在耳朵邊,壓抑住聲音中的顫抖,“讓溫暖接電話。”
“他剛睡着,抱歉沒辦法接電話。”清雅的女聲,帶着淡淡的輕蔑。
透過話筒,薄涼都能感受到那股大馬士革玫瑰的香味。
陸薇,居然就在啓西市。
原來,他是去找陸薇了。
而另一邊的陸薇,放下了手裏的電話,看着躺在床上的溫暖,眼底滿滿的都是諷刺。
挂了電話,薄涼換了身衣服出了門。
回了流璀的公寓,空蕩蕩的一片,冷冷清清。
再也沒有進門時那個陽光淺笑的姑娘關切的說着,“來喝湯。”
進了房間,薄涼倒在床上,覺得整個人好疲乏,一夜沒睡,她身心疲憊,再想到那通電話,她覺得整顆心都堵得喘不上氣。
洗了澡躺在床上,薄涼讓自己靜下來,然後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極其不安穩,夢中是媽媽的臉,卻是挂着淚的笑臉。
她好害怕,只想醒來。
可是夢魇困住了她。
今天原本是應該去溫家大宅拜年的,今天也是他們成為夫妻後的第一天。
卻冷戰着,互相見不到對方的面,甚至連一句解釋都是多餘的。
她知道自己不該那樣說溫暖,可是不管她的親人做了什麽。她都是願意原諒的。
她覺得自己可以狠、但不能毒。
他們做錯了,她可以生氣可以發脾氣,但不能設計陷害他們。
所以溫暖才把這樣的事情抗在自己身上,他怕她不忍心,所以便自己扛下了。
可是自己卻還那樣說他,他應該很難過吧!
夢境中的場景轉換了,到了軍區大院,溫暖的房間,溫暖睡在床上,而陸薇坐在床邊,深情款款的看着他。
這樣的場景,讓她一瞬間升騰起的想法就是,她不能失去溫暖。
跟所有的一切比起來,溫暖才是最重要的,她不能失去他。
思緒到了這裏,突然豁然開朗,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
因為一切都沒有溫暖重要。
不管是誰,都必過溫暖重要。
她絕不能失去他。
薄涼從夢中醒來,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晚上六點了,她居然睡了一整天。
找到手機給溫暖打電話,沒人接。
再打,還是沒人接。
薄涼決定還是回半山別墅看看,或許他已經回去了呢!而且一大家子人都在別墅等着,再不回去也不行了。
剛換上衣服,門鈴就響了。
薄涼皺眉,誰回來這裏?
看了可視電話裏的那張臉,薄涼直接開了門。
薄蘊進了屋子,把手裏的東西遞給薄涼,“看你屋子亮了燈,過來看看,還沒吃飯吧!大過年的,送點餃子來給你。”
“謝謝。”薄涼接過餃子,觸手還熱乎乎的。
确實是餓了,薄涼也不客氣,直接去了廚房,倒了些醋便吃了起來。
“怎麽一個人躲在這裏?”薄蘊完全的自來熟,挪了把椅子直接坐在薄涼對面。
“躲?我為什麽要躲。”她看起來有那麽慘嗎?“餃子味道真不錯,你自己包的?你也太居家了吧,下次做點韭菜雞蛋米分絲餡的,給我送來。”
薄涼也絲毫不客氣,吃了這頓還想下頓。
薄蘊今天穿着便裝,整個人看起來儒雅多了,也居家多了,不似穿軍裝的樣子,板正硬挺。
“你還真不客氣,如果我下次有空,給你送來。”
“你怎麽不在家陪薄叔叔,自己一個人跑來這裏?”
“老頭子那邊親戚太多,招架不住。”說道這個,薄蘊皺了眉,似乎很是為難。
“你也有招架不住的時候?”薄涼吞下最後一個餃子,灌了一大杯水,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撐爆了。
“逼婚算不算。”
“算,很凄慘。”
“你在笑我?”看到薄涼臉上的淺薄笑容,薄蘊揚眉,修長的腿交疊放在身前,靠着椅背,輕輕晃着。
“我不敢。”
吃飽喝足,薄涼也學他靠着椅背坐着,雖然跟薄蘊輕松的聊着天,但她心底的情緒卻依舊混亂不堪。
電話,又響了起來,是小姨打來的,“薄涼,你怎麽到現在還不回來,你二舅都發脾氣了,今天一天見不到你人,打你電話怎麽都打不通,溫先生也沒回來,你們是不是有事情啊?”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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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照片中的女人是誰?
沒說幾句,挂了電話,薄涼臉色很不好,薄蘊看出她的為難,直接開口道,“是不是跟那他鬧別扭了?”
“沒有,只是……”薄涼突然頓住了,不知道該怎麽說,直接默了。
“走吧,是不是要回去,我送你。”薄蘊起身,見她不想回答,也不為難她。
拿了自己的外套,邊走邊喊她。
薄涼懶懶的從椅子上坐起來,卻沒有跟上薄蘊的步伐,“你先回吧,我開了車子來的,等下我自己回去就好。”
“那明天別忘了,我來接你,老頭子一直念叨你。”
“我記得,明天我一定來,下午三點,我過來流璀等你。”
薄蘊不再逗留,離開流璀回了大宅。
薄涼也自己開車回了半山別墅。
半山別墅十分熱鬧,他們不折騰出點動靜都覺得對不起這麽大的房子。
見薄涼一個人回來,林麗尖酸的諷刺她,“呦,大過年的就把你一個人丢下了,我看這大少爺就是大少爺,架子不小。”
“二嫂你少說兩句,人家總是要去陪陪家人的,不能時刻陪着咱們吶!”袁樂見薄涼面色很差,迎了上去,關心的文,“薄涼,你沒事吧!”
“沒事小姨,我就是有點累,先上去休息了。”
“那個溫暖呢,是不是回家了?”
“恩,回家去了,新年裏,總是要陪陪家人的,你們在這也挺着急的吧,明天我讓司機領着你們去玩一玩。”薄涼看着滿屋子的人,連毫無血色的袁丹若都坐在客廳裏,十分熱鬧,但她就是覺得格外寂寞,心底空落落的。
整個人有些失落,便跟衆人打了招呼,“我累了,先上去了。”
回了房間,依舊是空蕩蕩的屋子,毫無半點溫暖的痕跡。
她真的覺得有些難過,為什麽他都不願意跟自己說明白,為什麽……連家,也不回了。
薄涼有些不死心,再次打了電話過去。
可是那端卻提示,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關機……
薄涼差點把手機扔出去,她捏着手機的手緊了緊,頹廢的跌坐在床上,揉了揉腦袋,倒在床上。
一夜,就在薄涼的輾轉反側中度過。
薄涼早早的起了床,這一晚上,她幾乎沒怎麽睡着過。
吃了早餐匆匆出了門,薄涼今天打算去軍區大院一趟,連蘇白都不知道溫暖去了哪裏,她不得不有所作為了。
進了軍區大院,到了外公外婆的家。
薄涼下了車,敲響了大門。
卻不想,溫暖并不在這裏,與兩位老人閑聊了好一會,薄涼才離開。
不在這裏,會在哪裏呢?
陸薇和溫暖會在什麽地方?
時間很快到了下午,聯系不上溫暖的薄涼顯得十分焦慮,連與薄蘊越好的時間都忘記了,知道薄蘊打來了電話,她才想起,今天答應了陪薄叔叔吃飯來着。
“你在哪裏,我去接你吧!”在流璀等不到人,薄蘊終于是忍不住給薄涼打了電話。
“你把地址發來給我,我直接開車過去。”
“好。”
挂了電話,很快收到簡訊,在霞飛區的璃湖莊園,那地段十分優美,有一個很大的葡萄莊園,蠡湖莊園就在葡萄林後面,也是一片別墅區。
薄涼進入霞飛區便看到等在路邊的那輛霸氣的騎士十五世。
露了個腦袋讓薄蘊看清楚自己,才慢悠悠的跟上了前面的車子。
很快,便進了璃湖莊園,七拐八拐之後,終于停下了。
車子駛進車庫,薄涼停好車子,才朝着早已等候在外面的薄蘊走去。
“看你印堂發黑眼圈發紫臉色慘白,怎麽?他,滿足不了你?”
薄涼白了他一眼,不予理會,直接邁步朝着屋子走去。
薄蘊快步跟上,大長腿走路劃出的弧度都那麽優雅貴氣,長風衣外套更是範兒十足。
痞裏痞氣的樣子裏,多了些東西,薄涼看不太透徹,也不細究。
兩人相攜進了內室,薄立言早已經等在那裏,見薄涼來了,連忙迎了上去,爽朗的笑聲在屋子裏回蕩。
“小丫頭,你終于來了,真是盼你太不容易了,一別又是兩個月過去了,最近怎麽樣啊?年關是不是特別忙,老頭子我都想你了。”
“是想我陪您下棋吧!”眼角的餘光瞄到客廳中央茶幾上擺着的棋盤,薄涼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薄立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一聲,看着薄涼正了正色,“丫頭,你那技術多好啊,跟我有的一拼,跟臭小子玩太沒意思了,一會會就輸給我了,還是你好玩,智商高,遇上你就遇上了好對手,當然要時時刻刻念叨着你。”
“好,我就陪您下一局。”
兩人坐在沙發上對弈,薄蘊去了廚房。
可惜薄涼今天心緒不寧,始終無法專心在棋盤上,連着輸了好幾盤,連薄立言都看出了不對勁,有些關切的問,“丫頭今天怎麽了?”
“沒事,薄叔叔。”
“有什麽不能跟我說的,說來聽聽,是不是你那未婚夫欺負你了?告訴我,是哪家的小子,我逮到狠揍一頓。”
“真沒事,就是家裏來了親戚,出了些事情,不過已經解決了。”
“那就好,沒事就好,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訴薄叔叔,薄叔叔幫你。”
“好。”
“開飯了。”
薄蘊忙好了一頓家常便飯,沒有花哨的樣子,都是普通的家常菜,卻是薄涼十分喜歡的。
薄老爺子也是十分喜歡家常菜,雖然家裏又出事,做的飯菜也十分精美,可是卻總覺得少了那些家的滋味。
所以每每薄蘊回來,老爺子是一定要吃薄蘊燒的菜。
“味道真好,薄大隊長,我覺得吧,以後誰嫁了你一定很幸福。”自從薄涼知道薄蘊是特種大隊大隊長後就開始這麽稱呼他,已經成了習慣。
“我也覺得。”薄大隊長十分的……呃,不害臊。
“可惜,丫頭……你。唉,真是遺憾。”老爺子十分喜歡薄涼,一心拿她當兒媳婦看待的。
“薄叔,我一定常常來看你。”
對薄立言,薄涼覺得他能參透相思的意義,就是屬于知己的範疇了,她把他當做長輩敬重,又覺得也可以是忘年交,像是朋友那般,可以敞開心扉說說知心話。
“你說的啊,以後一定要常來看看老頭子,臭小子整日不着家,一點也不懂得心疼我這個孤寡老人。”
“蘭姨不是整天陪着你。”薄蘊撇撇嘴,揶揄薄立言,視線落在收拾廚房的蘭姨身上,而後又轉到薄立言身上,十分暧昧。
薄涼看着薄蘊這般八卦的樣子,不覺發笑。
沒想到一貫高冷霸氣甚至有些狂妄不羁的薄大隊長也有這麽八卦的一面。
不過看了眼蘭姨,四十多歲的年紀,雖然只是薄家的管家阿姨,但看起來儀态優雅,面容素淨,整個人很溫柔,給人的感覺也很舒服。
薄立言也看了一眼蘭姨,她似乎也聽到了薄蘊的調侃,淺笑着回了句,“老爺整日在家,自然有我們陪着,倒是少爺,您也該時常回來多陪陪老爺才是。”
“我要是回來了,那不就是電燈泡了,多不好,是吧!”
“混小子。”薄立言瞪了薄蘊一眼,轉向蘭姨的聲音輕柔了許多,“你也別忙了,一起吃吧!”
“不了,今日有客人,我稍後随便吃點就好。”
“蘭姨,您也來吃吧,您忙着我們都吃着,我會不好意思的。”薄涼淺淡一笑,看向蘭姨,撒了個嬌。
在薄家,她覺得滿身心放松,看到他們一家人的相處,卻是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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