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在這裏面添加字數了,是個大張

溫馨自然的。

以前每一年過年的時候,她和爸爸媽媽也會聚到一起吃頓家常飯。

可是那時候她總以為爸爸媽媽相親相愛,但其實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是無盡的傷痛,在不為人知的背後,媽媽不知道落了多少淚。

“薄涼都這樣說了,快來吃飯,吃完飯你領着薄涼去樓上參觀參觀。”薄立言也發話了,蘭姨也不好再拒絕。

“好。”擦幹淨手,坐在桌邊,蘭姨顯得有些局促。

薄涼夾了菜放在蘭姨碗裏,順帶誇獎了薄蘊一番,“蘭姨,快多吃點,再不吃,薄蘊的好手藝都被我們吃光了。”

看着薄涼認真的吃着飯,好像白日裏的陰霾都一掃而光了,薄蘊的眸色越發的溫柔了起來,連他自己都沒察覺的溫柔。

薄立言卻不動聲色的看着自家兒子,那灼灼的目光膠着在薄涼身上,移都移不開。

真是命運弄人……

可憐的兒子,注定,只能将這份深情埋葬了。

吃了飯,蘭姨領着薄涼上了樓,薄蘊和薄立言慢悠悠的跟在後面,薄立言拍了拍自家兒子的肩,語重心長的說道,“別太執拗。”

“我不會。”薄蘊讀懂了薄立言話中的意思,随即認真的說道,“愛,不一定非要得到,她幸福就好。”

“是啊,幸福就好。”當年的自己何嘗不是這樣一種想法,才會決定放她自由。

一放手,就是一輩子。

挨個房間逛了一遍,直到走廊盡頭,是薄立言的主卧室,薄立言親自開了門邀請薄涼進去。

硬朗的裝飾,灰咖的色調,沒有一點亮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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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涼跟在幾人身後進了屋子,細細打量着房間,從外間的小客廳轉進卧室,卻赫然看到一整面牆的照片,薄涼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捂住嘴巴,指着照片,顫聲問道,“照片裏的女人是誰?”

……

陽光灑進房間,空氣中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床上躺着的人腦袋上纏了紗布,腿高高的吊起,打了石膏。

昏迷了兩天的溫暖終于醒了過來,看着趴在床邊的小腦袋,思緒混亂,記憶卡頓了。

“涼寶。”輕輕喚了一聲,溫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低啞的幾乎發不出聲音來,喉嚨裏幹癢難耐,他忍不住咳了兩聲,胸腔中一陣顫動,痛的他喘不上氣。

“你醒了。”床邊的人聽到聲響,一下子清醒過來,擡頭看向溫暖,滿目擔憂。

“陸薇,怎麽是你?”溫暖微微皺眉,有些疑惑。

“你還記得發生什麽了嗎?”

他發生什麽了嗎?

閉上眼,溫暖顯然深思,記憶倒帶,回轉到了年三十的那天晚上。

他開着車狂飙在馬路上,一直給涼寶打電話,可是卻始終沒人接。

但他不想跟她生氣,不想鬧別扭,便準備回去半山別墅,找她說清楚。

他已經開出了郊區,從郊區返回半山區要經過一個夾山道,那個連續彎道向來很危險,所以溫暖到了這裏的時候便放低了速度,卻不想車子後面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五六輛狂飙的賽車,連車牌照都沒有。

溫暖想要把路讓給他們,放慢了速度往邊上讓了讓,卻不想那些人直接圍住了他的車子,速度極快,溫暖被幾道炫目的車燈一閃失了方向,整個車子飛了出去,撞上了夾道邊的防護欄,半個車身都飛了出去,而溫暖,也失去了意識,整個人昏了過去。

想到這裏,溫暖才睜開眼睛看向陸薇,“我怎麽來的醫院?”

“我當時開車從外市回來,正好從那邊路過,認出那是你的車子。你知道當時我簡直吓壞了,我好怕,看到你滿臉都是血的樣子,我真的好怕。”

說着說着陸薇就放聲痛哭起來,趴在床邊上,拉着溫暖的手,哭的很是傷心。

“我昏迷多久?”

“兩天,你整整睡了兩天,今天已經16號了,我好怕你醒不過來。”擡眸,陸薇淚眼迷離,惹人憐愛。

溫暖卻臉色凝重,他居然昏迷了兩天,薄涼找不到他,該急壞了。

“這兩天有沒有人找我?”

“沒有啊。”陸薇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回答。

“沒有嗎?”沒有,為什麽會沒有,難道她都不會關心一下他嗎?

“手機給我。”

“沒電了。”把手機遞給溫暖,陸薇撇撇嘴,臉上沒什麽表情,但是心底卻暗自咒罵了薄涼一千遍。

她恨透了薄涼,恨透了她,所以如果她得不到溫暖,也不會讓薄涼跟溫暖在一起。

手機沒電,自然也打不了電話,溫暖看着自己身上包紮了個結實,這幅模樣讓薄涼見了也是擔心,可是不見到她又不安心。

“我要出院。”

“你傷得很嚴重,不能出院。”

“幫我把手機充上電。”溫暖把手機遞給陸薇,重新躺會床上,他現在連多說兩句話都覺得疲累。

“好。”陸薇拿過手機,便去找充電器,看着溫暖重新躺回床上,唇畔勾笑,燦爛炫目,大馬士革玫瑰的花香餘味飄散在空氣中,氤氲開空氣中的消毒水味道。

—————題外話—————

晚上還有六千,時間不定,我對不起你們。

☆、141 身世資料誰動的手腳

薄涼整個人呆在那裏,看着牆上滿滿的照片,淺笑着的女人,托着腮思考的女人,凝望遠方的女人,全都是年輕時候的模樣,卻是那般熟悉。

薄立言沒想到薄涼反應會這麽激烈,有些詫異,随即反問,“你認識她?”他只有這一個想法,他覺得,薄涼這樣驚訝或許是因為她認識她。

“她是袁悅對不對,年輕時候的袁悅?”薄涼有些激動,拉着薄立言的衣袖,有些急切。

心底像是有什麽東西呼之欲出一般,可她卻又突然退縮了,她怕,怕答案會傷人。

“對,她是袁悅,我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看着滿牆的照片,薄立言的語氣很堅定,眸光中依舊是動人的深情。

“那你為什麽當初要放開她,讓她一個人離開?”薄涼看着照片,那笑顏如花的年輕姑娘,心底又是一陣難過。

袁悅,媽媽,這個男人,是我的爸爸嗎?

他還念着你,想着你,你是不是很開心!

“我……”薄立言突然語塞,不知道該如何跟薄涼解釋這樣一個問題。

薄蘊皺眉,看向薄涼,疑惑的問,“你認識媽媽?”

“媽媽?”薄涼更加疑惑了?

“對,她是我媽媽,你為什麽會認識她?”

“她是我媽媽。”薄涼哭着蹲在地上,再也抑制不住的顫抖,整個人蜷縮成一團。

“你說什麽?”薄立言吓了一跳,詫異的問。

薄蘊也是一驚,一把拎起薄涼,冷聲問道,“你說什麽?”

“她是我媽媽,我媽媽,我是她女兒薄涼。”薄涼有些歇斯底裏的吼着。

“那你的父親是誰?”薄立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父親是誰!”薄涼抹掉臉上的淚,不知道如何解釋。

“你多大了,你是幾月出生的?”薄立言一下子反應過來,突然的問薄涼。

“我二十五歲,六月出生。”

“你媽媽她不是嫁給夏越了嗎?為什麽你不是姓夏的?”

“因為我媽媽嫁給夏越之前已經有了我。”

“難道?”薄立言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薄涼,聲音都有些顫抖,“難道……你是,你是……”

“爸,薄涼或許是你的女兒,當年你跟媽媽……”薄蘊提醒着薄立言,肯定了他的想法。

“丫頭,我……”面對薄涼,薄立言突然不再該怎麽開口。

薄涼抹掉淚,捂着耳朵,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轉身就要逃走,卻不想直接被薄蘊攔下,“聽爸把話說完。”

“我不要。”薄蘊用力的搖着頭,不想多聽一句。

溫暖當初查到的資料到底出了什麽問題,為什麽資料裏孤苦無依一輩子無兒無女的爸爸現在還有一個兒子,而據說已經死掉的爸爸為什麽好好的站在她的面前。

如果薄立言真的是她爸爸,她要如何面對這一切。

這一刻,她突然好想見到溫暖,好想溫暖可以陪在自己身邊。

但是……溫暖手裏的資料,又是怎麽回事呢?是誰……做了手腳嗎?

“我從雲溪市來的啓西市就是為了找親生父親,可是當初我就想過,如果他已經有了新的家庭,我一定不會去認他打擾他。”薄涼冷冷的看着薄立言,整個人冷靜了下來之後分外理智,“我不知道你跟媽媽之間當年到底出了什麽狀況,但是你沒有跟媽媽在一起是事實,如果是因為你對不起媽媽,那我也不會原諒你。”

“你媽媽,還好嗎?”薄立言看着薄涼,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問出了心底最深切的疑問。

“她……”薄涼頓了頓,“天國的日子,應該無憂無慮吧!”

“你說什麽?”

“她一年前……自殺了。”

“自殺。”薄立言跌坐在床上,捂着心口,呼吸粗重,差點透不過氣,“她怎麽會自殺?”

“她對這個世界不再留念了,所以選擇離開。”

“她有沒有留什麽話給你?”

“沒有。”

“如果我真的是你父親,你……”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你跟媽媽當年為什麽會分開?”看了一眼薄蘊,薄涼指向他,“還有,解釋一下,他是誰。”

薄立言一時半會還無法從袁悅去世的消息中回過神來,整個人陷入了極大的悲痛,沒有人開口安慰他,誰也無法體會他心底那十年如一日的思念。

他想不到,他等了二十多年,等來的卻是陰陽兩隔的消息。

那個夢中時常出現的人,再也無法真實的站在他的面前,輕柔的喚一聲言哥了。

“阿蘊,他……”看了眼薄蘊,見他目光冷冽,神情冷然,依舊是面無表情的那張臉,薄立言想了片刻才回到,“阿蘊他是當年,我跟你媽媽共同收養的兒子,他才幾個月大被你媽媽撿到,就一直養着,養到一歲多你媽媽卻突然走了,留下我們,再也沒有出現過。”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

“其實直到現在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麽會離開,當初我們談婚論嫁,連婚期都定下了,可是就在婚禮的三天前,突然的,就離開了,走的悄無聲息,沒有留下一絲話語。再後來,我輾轉找過她許多次後來聽說她嫁人了,就再也沒去打擾她。”

薄涼聽到這裏,有些明白了。

當年媽媽一定遇到了什麽事情才會離開,而爸爸也并不知道媽媽當時懷了自己,媽媽或許也不知道。

不過,到底是什麽事情,會讓快要結婚的媽媽突然的離開呢!

薄涼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爸爸這麽多年确實是孤身一人,帶着兒子薄蘊過了大半輩子,而這個兒子還是個養子。

“所以,你一定是我的女兒。”

“我不知道。”

薄涼不知道該怎麽說,也喊不出那一句爸爸。

但是她知道,他應該就是自己的爸爸沒錯。

“我需要冷靜冷靜,先回去了。”此時此刻,除了逃,她別無選擇。

“我送你。”薄蘊交代蘭姨安撫薄立言,便追着薄涼出了門。

薄涼眼底蓄滿了淚,出了別墅在昏暗的燈光下才終于放肆的哭了出來。

父女相見卻不敢相認,真的好難過。

最近幾天發生的許多事情一下子湧上心頭,心底滿是悲傷。

“好了,別難過了,找到爸爸你應該開心才對,你來啓西市不就是為了找爸爸嗎。”

“我就是覺得,媽媽好可憐,如果媽媽再堅持一下,或許就等到爸爸了。”她剛才有那麽一瞬間,好想喊一聲爸爸,那埋藏在心底許久的期盼終于得到了完滿。

“你原諒爸爸吧!他等了那麽多年,盼了那麽多年,如果能盼回來一個女兒,也是幸福的。”

薄蘊很理性,語氣淡淡,說的話卻很現實。

薄立言等了二十五年,只等到了心愛女人的死訊,但是女兒的出現,卻又讓他覺得無限安慰。

“我想,先做鑒定,如果确定了關系,我就認他。”

她已經失去了媽媽,不想再失去爸爸。

如果那個人确實是她爸爸,她願意接受他。

想到這裏,薄涼突然就釋懷了,不再難過,不再悲傷。

淡如水的月光灑滿大地,夜色清冷,地上卻上鋪上了銀霜十分美麗,薄蘊看着眼前的薄涼,臉頰上還帶着些許淚痕,臉蛋紅紅的,仰頭望着月亮,月輝灑下,勾畫在她好看的脖頸上,劃出美麗的弧度。

薄蘊有些失神,就那樣望着她,心底卻在期盼時光可以在這一秒暫停。

但現實就是現實,薄涼仰着腦袋,長長的籲了口氣,才穩下了心神。

“你先送我回去吧!”除了認回父親,當年的真相她也要查清楚才行。

“好。”

回了半山別墅,薄蘊便離開了,沒有多說什麽,只是約定了時間,與薄立言一起去做親子鑒定。

進了別墅,李嬸迎了上去,“夫人。”

“溫暖還沒回來?”

“少爺沒回來,不過……”李嫂有些猶豫。

“怎麽了?”

“陸小姐來過,說是幫少爺拿些換洗衣服,然後就去了卧室收拾了一些,便離開了。”

“我知道了。”上了樓,薄涼看着被翻得淩亂不堪的衣櫃,有些衣服被扔在地上,全都是她的。

拿出手機打給溫暖,薄涼揉着太陽穴,那裏突突的疼。

通是通了但依舊沒有人接,連續打了幾遍,電話才接通。

薄涼沒有開口,等着那邊先說話。

“涼寶。”

是溫暖。

薄涼聽到這一聲低喚,整顆心都顫了,想到他這幾日的行為,再想到關于她身世的那份資料,她心底又有些猶疑了,“你在哪裏?什麽時候回來。”

“我……要出差幾天,在M國,最近都回不去。”

“出差?”

“嗯,公司出了些問題,需要緊急處理。”

“所以,你帶着陸薇去出差是嗎?”

“你說什麽?”溫暖躺在病床上,皺眉。

涼寶怎麽會知道陸薇。

“你前兩天給我打電話了嗎?”

“你難道沒有看通話記錄嗎?你一消失就是兩三天,電話打不通,人也見不着,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你出差讓陸薇來家裏給你拿衣服,她是你私人助理嗎?”薄涼幾乎咆哮出聲,帶着哭腔的聲音,滿是難過。

—————題外話—————

以後,請叫我狂拽酷炫的蘇二爺。

☆、142 撕架,鬧翻天

“陸薇去了家裏?”

“對。”

“涼寶,我不知道……”

“所以,你什麽時候回來?”

薄涼的話剛問出口,電話那端卻傳來了嬌柔的女聲,“阿暖,粥熬好了,我端來給你吃,你躺在床上不要動。”

捏着電話的手,指骨分明,用盡了全力,才壓抑着不讓自己發火,最後,只說出一句,“如果你不回來,就……別再回來了。”然後,便挂了電話。

“涼……”溫暖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電話裏的忙音。

收了手機,溫暖冷睨着陸薇,目光如炬,似要把她看穿。

“我要出院。”

“你現在的身體要怎麽出院?你不要命了。”陸薇也很惱火,丢下手裏的粥,氣惱的看着溫暖。

“是不是因為嫂子,如果她誤會了什麽,我可以去跟她解釋的,她為什麽一點也不體諒你,你都傷成這樣了,又不敢讓她知道,她還要折騰你……”說着,便輕輕摸了淚,滿目哀傷惹人心疼的模樣。

“你沒資格指責她。”溫暖面無表情,說出的話卻是傷透人心,再也不願多說什麽,拿出手機打給了唯涼,“我在市人民醫院,過來接我,現在立刻馬上。”

不給唯涼多問的機會,溫暖直接挂了電話,看向陸薇,“以後你最好不要再去半山別墅,我會通知管家。你是我妹妹,我不會對你怎麽樣,但是如果你再折騰些小動作,目的是針對薄涼,我不會放任不管的。”

“你的眼裏只有薄涼,她到底有什麽好,她如果在乎你,你怎麽會躺在這裏兩天她都不找你,你那麽在乎她,有沒有想過她心裏到底有沒有你。”陸薇哭着控訴,站在那裏,捂着臉,很是痛苦,抽泣了好一會才緩下心神,拿出手機翻找出照片,遞到溫暖面前,“你看看,你在乎的那個女人在你出了嚴重車禍滿身是傷躺在醫院的時候,正跟別的男人甜蜜約會呢!”

照片的角度恰到好處的只拍到兩人的側臉,薄涼站在薄蘊面前,顯得那麽嬌小,正仰着腦袋看着薄蘊,唇角揚起的弧度似乎正在淺淡的笑着,而雙雙對視的眼神,看起來似乎暧昧極了。

溫暖細細看了照片一會,卻沒有說話,連臉上的表情也絲毫不變。

他是相信薄涼的,但,這個照片既然能被有心之人拍到,那薄涼一定是見了薄蘊,至于到底為什麽會去見薄蘊,溫暖想不出來,但他就是憑着對薄涼的信任,根本不會相信陸薇的話。

只不過,看到這樣的照片如果說心底不難受定然是假的,溫暖只是不願在陸薇面前表露出絲毫的破綻,不管心底泛起多少漣漪,也絕不流露出一點點。

“我知道了。”躺回床上,溫暖淡淡回了句。

“就這樣?”陸薇瞪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她以為溫暖至少會生氣,會暴怒,會……在心裏怨怪薄涼。

可是他就這樣平靜的說了一句,他知道了。

“我相信她。”不用再多說什麽,只一句,足以打碎陸薇心上的所有防線。

陸薇覺得溫暖一定是被薄涼下了迷藥,迷了神智。

“你看清楚,她,薄涼,不管不顧你的死活,去跟別的男人見面約會,你看那眼神,多麽的深情款款,難道,你不生氣,不嫉妒,不憤怒。”

“他們見面一定有原因,只是我不知道而已。再有,我出車禍的事情,涼寶也不知道,我不怪她。”

“她到底有什麽好,值得你這麽對待?”陸薇面上的表情都變得猙獰,她以為,這樣足以讓他們互相誤會,互相傷害才是。

但誰曾想,她連這樣重磅的招都放出來了,他卻不為所動。

“你不要說了,我只愛她一個人,就算你不是我妹妹,我也不會愛上你,永遠不會是你,就算不是薄涼,也不會是你。所以你根本不應該對薄涼有什麽意見,你恨她是因為我愛她,但是我愛她便不願給她帶來任何傷害,包括你,陸薇。雖然我答應了媽媽好好照顧你,但我不能為你的下半輩子負責,如果你不能放手不能看清楚看明白,那誰都幫不了。”

這般如此決絕的話,陸薇徹底心碎了。

為什麽……

她好恨,好恨陸苒。

為什麽要讓她來到這個世界,受盡折磨。

為什麽,她注定永遠都無法與溫暖在一起。

陸薇抱着頭,整個人陷入了一種絕境的狀态,看着床上不為所動的溫暖,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轉身沖出了病房。

很快,唯涼就到了醫院,找到溫暖。

“我的天,我沒看錯吧!你怎麽傷成這樣?”他簡直不敢相信,躺在病床上的居然會是溫暖。

“廢話這麽多,我讓你幫我辦轉院辦好了嗎?”

“恩,辦了手續,待會有車來接你去軍總。”坐在床邊,看着頭上,身上,胳膊上,腿上都纏滿了紗布的溫暖,唯涼還是覺得不敢相信,“前兩天小嫂子發瘋了一樣找你,你就是出車禍了是不是?”

“薄涼找我了嗎?”

“當然,打了好多電話給我們幾個,可惜沒人見過你,後來我們都以為你回家了,誰知道你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這裏。”

“沒有,是陸薇救了我,把我送來醫院,不過我昏迷了兩天,今天才醒過來。”

“那,要我通知小嫂子嗎?”

“不要。我不想讓她擔心。”

“她找不到你才會更擔心吧!”

“所以你要幫我。”

“我怎麽這麽命苦。”

兩人說了一會,車子來了便把溫暖擡上了車,朝着軍總而去。

這邊忙着隐瞞薄涼,而那邊的薄涼卻依舊憤怒到了極致。

這是剛結婚就劈腿的節奏嗎?

她,簡直要瘋了。

坐在房間裏,薄涼的怒火已經到了沸點只差一點就要燒起來了。

小姨端了牛奶來給她,敲了敲門,見她沒有回應,便直接進來了。

“薄涼,我給你端了牛奶,喝點吧!”把牛奶放在床頭上,小姨坐在薄涼身邊,有些擔憂,“我看你最近似乎心情很不好,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沒事小姨。”薄涼回過神來,喝着牛奶,含糊的回答。

“唉!你這孩子從小就是這樣,總是喜歡把事藏在心裏,心思又細膩的緊,從來不讓別人操心。但是……薄涼啊,有時候适當的軟弱不是什麽壞事,畢竟你是個女人,而男人與女人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相處,低低頭服服軟撒撒嬌,都是不和或缺的。”

“你的性子一直都像二姐,要強,偏執的有些冷漠。這樣的性子不是說不好,只是,在愛情中,不容易長久。”想到姐姐,袁樂嘆了一聲,才繼續說道,“小姨也不懂那麽些大道理,只想告訴你,兩個人的相處之道,貴在溝通,交流。溫暖那孩子小姨看得出來,整顆心都在你身上,但是你呢,你是否付出了同等的真心?”

“我……”薄涼張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何嘗不懂小姨說的呢,只是實踐起來,卻需要經驗。

第一次,她有深深的無力感,挫敗感。

如果這次的事情,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抱怨,惱怒,而是平心靜氣的跟溫暖談談,是不是一切都不像現在這樣,只留下她一個人胡思亂想。

而爸爸的事情,她也還需要一個人在她身邊幫她出主意,給她意見。

這一切,全都是因為她的霸道、冷漠,不講道理嗎?

“我知道了小姨。”如果一定有一方先服軟先低頭,那這一次她願意先道歉。

畢竟一開始就是她有些不講道理,不過陸薇的這件事,她可沒打算原諒他。

送小姨出了屋子,薄涼又給溫暖打了電話,這次不是溫暖接的也不是陸薇,而是唯涼,“小嫂子,阿暖在開會,你找他有事嗎?”

“開會?”真的是出差了?

“是啊,M國現在是白天,自然是要工作的。”

“怎麽你也去了M國嗎?”

“我這邊有一場醫學研讨會,我可比阿暖來的早,他到了這邊才聯系的我。”

“噢。”薄涼雖然還是有些不相信,但是對方是唯涼,她就壓下了心底的不痛快,不過剛才還聽到電話裏的女聲,似乎是陸薇啊。

“陸薇也去了嗎?”她還是介意這一點。

“沒有啊小嫂子,阿暖那麽煩陸薇怎麽可能讓陸薇跟他一起啊,別開玩笑了。”唯涼睜眼說瞎話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悠哉的溫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溫暖看着唯涼怨怼的眼神,笑了笑,只要能消了薄涼心底的疑慮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不希望橫亘在他們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有事您說,待會溫暖會議結束我就告訴他。”

“你告訴他,丹若沒事了,已經出院回家了。不過丹若和佳佳要留在啓西上學,二舅和小姨需要我幫忙安排學校,不過啓西我也不熟,我想……”

“噢,小嫂子,這事簡單,包在我身上,哦,不對,包在暖爺身上,暖爺出馬,一定搞定。”

“好,那你幫我轉告他,讓他安排吧!如果有空,讓他給我回個電話。”

其實,她還想說。

她。

想他了。

但她怎麽好意思讓唯涼轉達呢!

挂了電話,唯涼揚了揚手機,挑眉看向溫暖,“小嫂子的吩咐,你聽到了,不用我轉述了吧!”

“這事,叫裴白幫忙辦一下吧!”

“真是欠你的。”認命的去聯系裴白,唯涼怨聲載道。

而溫暖捏着手機,有些愣神。

她會讓自己解決她所不能辦到的事情,是不是表面,她已經原諒自己了,如果現在他沒有這一身傷,一定立刻出現在她面前,不再讓她繼續誤會,解釋清楚一切的一切。

薄涼釋懷了之後整個人輕松了不少,洗完澡就準備睡覺,卻不想聽到樓下争執的聲音,而李嬸匆匆忙忙的跑上樓敲響了她的門,

“夫人不好了,兩位表小姐打起來了。”

“什麽?”薄涼皺眉,怎麽一刻也不消停。

匆忙套了件衣服下了樓,薄涼看着亂成一團的客廳,童佳佳一巴掌扇在袁丹若臉上,一邊罵一一邊撕扯着她的嘴巴,“我讓你嘴賤,撕爛你這個大嘴巴。”

“臭婊子,你給我放開,你放開我女兒。”林麗沖過去一把推開童佳佳。

袁丹若因為失血過多身子虛臉色很是慘白,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臉嘤嘤哭泣。

林麗站在一邊掐着腰指着童佳佳的鼻子罵,“你個狗娘養的東西,憑什麽這麽欺負我女兒,敢打我女兒,有本事再打一個試試,看我不打死你個小婊子。”

“你罵誰呢?”童佳佳氣勢十分高傲,态度更是嚣張,一腳踩在客廳的大理石茶幾上,昂着腦袋,擡着下巴,十分不滿的昵了林麗一眼,在看着地上哭的可憐兮兮的袁丹若,輕嗤了一聲,嘲諷了笑了兩聲。

袁樂拉不住自己女兒,又被林麗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站在一邊吶吶的低着頭不敢再多說一句。

“二嫂,你別太過分。”見老婆女兒都被欺負了,一向懦弱不多說話的小姨夫童煜急了,忍不住嗆聲林麗。

“老娘們吵架,你一個大男人混一邊去。”林麗罵了一嗓子,直接把童煜罵的往一邊閃了閃。

“你個潑婦,欺負我兒子,我跟你拼命。”拿着拐杖,巍顫顫的童老太太見兒子被欺負了哪裏還能坐得住,撲過去就要打林麗。

“你個老太婆閃開。”林麗根本不跟她客氣,一把奪過拐杖,随手一扔。

那拐杖正好落在薄涼的腳上,砸在地上的時候,咚的一聲。

“鬧什麽?”薄涼穿着棉拖鞋,拐杖落下也不算很痛,但她見到眼前的場景還是忍不住皺了眉。

“薄涼,你來了正好,快來給我評評理,童佳佳無緣無故就打丹若,是不是太過分了點,我們丹若又沒招惹她,她憑什麽那麽嚣張。”

林麗一把拉過薄涼,眼神犀利的刨向童佳佳,恨不得把她拆了的感覺。

“虛僞。”童佳佳瞄了袁丹若一眼,冷聲哼着,見到薄涼來了,把腿挪開,往茶幾上一坐,兩條腿交疊着翹起,胡亂晃着,整個人颠颠的抖起來。

“坐好。”薄涼走過來,坐在沙發上,看了一眼童佳佳。

“哦。”果斷的,童佳佳撇撇嘴,沖着薄涼吐吐舌頭,卻還是很聽話的穩穩坐好。

果然一物降一物。

薄涼看着依舊坐在地上哭的梨花帶雨的袁丹若,皺了眉,看向林麗,“二舅媽,還是感覺把丹若扶起來坐在沙發上吧!地磚挺涼的,凍着可就不太好了。”

“哼。”林麗似乎對薄涼很不滿,見她剛才與童佳佳似乎關系變得不一樣了,心底有些着急,卻還是先把袁丹若扶了起來,讓她坐在薄涼身邊,好拉近與薄涼的關系。

“說說看,發生什麽事了?為什麽會打起來?”薄涼冷然的坐在那裏,看也不看袁丹若,只是冷聲發問。

“你問問這個賤貨到底幹了什麽好事。”林麗指着童佳佳,滿目的不屑。

“二嫂,你不要亂說話敗壞佳佳名聲。”

“我敗壞你女兒名聲,你女兒名聲早就臭的十裏長街都聞得到還需要我來敗壞嗎?”林麗輕哼一聲,看着袁樂指桑罵槐,“女兒都教不好,我看,跟你年輕時候一個樣,不知羞恥,下作。”

“你再罵一句試試。”童佳佳見不得任何人欺負自家老媽,罵她可以,罵袁樂,絕不能忍,從茶幾上站起來,童佳佳沖到林麗面前,就要跟她拼命,“我名聲再臭也比不上你女兒,白蓮花,虛僞,惡心。”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一天到晚沒有男人就難受,随便就能跟男人睡,不知廉恥。”林麗越罵越難聽,見童佳佳要打她,也是忍不住直接跟她扭打在一起。

袁河沖過去直接給了童佳佳一巴掌,罵道,“沒大沒小的東西,怎麽跟你舅媽說話呢!”

“我操,你他媽不是男人啊,娘們打架,你滾開。”童佳佳徹底惱了,自家老子都沒打過她,居然被袁河給打了,真是不能忍,“童煜,你他媽要是個男人,就動手,老婆孩子都被人欺負了,你就在那看着。”

童煜早已經忍不住了,聽到童佳佳這樣說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把拉住袁河,“二哥,孩子們鬧別扭咱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我不跟二嫂計較,也請你不要更小輩計較,我的女兒,我自己會管教,你也該好好管管你自己的女兒。”

童佳佳要不是還跟林麗扭打在一起,差點就給自家老爹拍手叫好了。

袁丹若看着着急卻有心無力,而袁樂看着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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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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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