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在這裏面添加字數了,是個大張
被欺負,終于忍不住沖過去一下子把林麗推到在地上。
“哎呀,我真是不要活了,你們這一大家子欺負我一個人啊!我的命好苦啊,我或者還有什麽意思,你個沒用的男人,我苦命的女兒,我……”林麗又是拍腿又是拍地的哭着鬧着。
薄涼冷眼看着這一切,揉着腦袋,見戰火終于停歇了,才開口,“都打完了吧!如果還想繼續打,就請移駕警察局打吧!李嫂,來算算客廳的損壞,不管是砸碎的東西,還是破了的不能用了的,都給記上賬,叫我二舅一家付了錢。”
“憑什麽?”林麗尖叫一聲從地上爬起來。
“因為……從頭到尾我都只看到二舅媽你不斷挑釁,佳佳只能算是反抗。”看了眼林麗,薄涼滿目冰冷,“如果不想賠錢,就給我安靜,誰在弄壞一樣東西,我就報警了。”
“都是親戚用得着這麽狠嗎?”林麗不滿的嘟囔了一句,卻也不敢在動手,讪讪的坐了下來。
“二舅媽也知道都是親戚嗎?那你為什麽要那樣說佳佳和小姨,難道他們不是你的親戚?”
“我……”林麗動了動嘴皮,好半響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索性直接把責任推到童佳佳那裏,“是童佳佳先動手的,我只是為了保護丹若。”
“好。那都來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一五一十詳細的告訴我,誰也不許動手打架,否則,別怪我不給親戚面子。”
冷酷理性起來的薄涼,确實氣場十分強大,再也沒人敢多說一句話。
“你先說。”指了指袁丹若,薄涼冷着臉,面無表情。
“表姐,我本來在客廳看電視,然後佳佳回來我跟她打了個招呼,聊了兩句,也不知道那一句得罪了佳佳,她就開始罵我,我媽見不過,就幫我說了她幾句,她就打了我,我真的不知道怎麽會惹了佳佳不高興,對不起表姐,都怪我。”
“媽的你現在開始裝了,剛才你罵我的話你怎麽不說出來?”
童佳佳惡心的昵了元旦肉一眼,十分不滿。
“我根本沒說什麽。”
“一天到晚就知道跟男人厮混。被男人搞了還能這麽開心,心還真大。你以為就憑你,就想扒上薄涼傍上個上流社會的男人?你那點破事要是被人知道,誰看得上你,就是個破鞋。這些話,難道都不是你說的?你敢不敢承認,袁丹若,別敢做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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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表姐,我真的沒有說過這些話。”
“丹若怎麽可能說這麽低賤的話,簡直降低我們丹若的身份,童佳佳,這些話都是你想出來污蔑我們丹若的吧!”
“你女兒什麽身份?名門閨秀還是上流名媛,不過就是個普通老百姓,逼格也別太高了,免得丢人。”童佳佳不屑的回答,眼底滿是諷刺。
“以後丹若進了啓西市的高校,早晚成為貴族名媛,哪像你,一輩子也就那樣了。”
童佳佳還沒回答,袁丹若軟糯糯的嗓音嬌滴滴的又開口了,“佳佳,我知道你跟我一樣,發生了那個事情心裏不平衡,但是你也不能因為被那個人給……那樣了還跟那人糾纏不休啊,他都對你做了那樣的事情,還能有好心思嗎?你別給人騙了。”
“什麽意思?”薄涼皺眉,有些不明白。
“表姐怕是還不知道吧!這幾日宴會上那個男的,好像是什麽葉家的少爺每天都來找佳佳,也不知道是不是想騙佳佳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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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 夫人要離家出走啊BOSS
“你滿腦子除了上床,是不是沒有別的。”童佳佳指着袁丹若的鼻子罵。
“佳佳,葉良辰來找你了?”那個葉大少薄涼也聽任朵說過,是啓西市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那天宴會上的事情到底怎麽發生的她不知道,但兩人發生了關系是事實。
所以薄涼很意外,為什麽葉良辰會來找佳佳,這種時候,他不是應該躲遠些嗎?
“葉少爺說那天之所以會出意外是因為他被人下了藥,而下藥的人,他也查出些所以然了,所以來找我為了那天的事跟我道個歉。”童佳佳毫不隐晦的看着袁丹若,細細看着她的表情變化。
“你說什麽笑話,都被人給上了,人家還能來給道歉,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還值當人家一個大少爺親自給你賠罪。”林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打擊童佳佳的機會。
“二嫂,你做一句侮辱,右一句咒罵,佳佳到底哪裏得罪你了,她不過還是個孩子,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惡毒?”袁樂再也忍不住,抹着淚摟着童佳佳,怨怪起林麗。
“我說錯什麽了?她的那點破事咱們那一片誰不知道,你以為給她換了地方讓她來啓西上學她就能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了?我呸……”
他們那個鎮上也不知道是誰傳開的話頭,總是有人不斷嚼着童佳佳的舌根,捕風捉影的說她跟許多男人糾纏不清。
以前佳佳性子還算溫順,雖然大大咧咧的但還不至于這麽暴躁。
只是那些風言風語越來越肆意的傳揚,她就變了。
“佳佳什麽樣,我這個當媽的最清楚,任何人都不能侮辱她。”
“媽,我一點也不介意,反正也不是一個人說我,也不是一天兩天,清者自清,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她,早已經學會了。
只有放任不理,別人才不能用那些刻薄的話語傷害到自己。
“我不是來看你們吵架的,如果不想讓兩個表妹留在啓西市上學,你們就繼續在這鬧,鬧完了明天一早我就讓人送你們去機場。”見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薄涼直接定了案,“葉少爺畢竟是啓西有頭有臉的高門少爺,有事來找佳佳也是正常,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也不是誰都想的,如果葉少爺對佳佳有什麽想法,也是他們小年輕自己的事情,順其自然發展就好。”
“至于今天晚上的事情,雙方都不對,也別争較個誰對誰錯了,現在已經很晚了,都回去睡覺吧!新年裏,我不希望鬧得不愉快。後天,你們就都回去吧!我實在沒工夫招待你們,至于學校的事情,我已經讓溫暖安排了,等到三月份學校裏開學了,你們再過來吧!很晚了,都去睡吧!”
“薄涼……”林麗還要說些什麽,叫住了薄涼。
“我不想多說什麽,如果還要繼續鬧,就請出去。不鬧了就睡覺,明天我會讓司機帶你們出去好好玩一趟,後天,機票我會幫你們定好。”
再也不願多說一句,薄涼上了樓,進了房間。
卻再也支持不住,一下子坐在地上。
溫暖。
為什麽你不在我身邊,我會覺得,這般辛苦。
看了眼時間,已經十二點了,這一夜,又折騰去一半。
躺在床上,拿着手機看着屏幕,想要翻翻照片,才發現,自己居然連一張溫暖的照片都沒有,想想,編輯了一條短訊發給了溫暖:“我睡不着。”
“怎麽了?”
很快,便有了回音。
“我讓二舅和小姨他們後天回去,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薄涼這樣想着,便發出去,訴說着心底的所有想法。
“不要讓親情捆綁住了自己。”
捆綁嗎?她确實覺得自己像是背負了一個重重的名為親情的枷鎖。
“我真的覺得好累,應付她們,好辛苦。”
“記住,任何時候,你都還有我。”
可是,在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卻不在。
薄涼很想這樣說,可是想到他一定是有緊急的事情需要忙,才壓下心底的難受,簡單的回了一條,“等你回來,有些事情我想問你。”
“好,我盡快回去。”
“我睡了。”
“晚安,寶貝。”
枕着最後那條信息,薄涼沉沉睡去。
薄涼醒來的時候,沒有聽到樓下鬧哄哄的聲音,別墅內顯得空蕩蕩的,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十點多了,想來司機一定是帶着他們出去玩了,才會一個人都沒有。
洗漱、換衣服,長發綁起散在一側,薄涼對着鏡子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整個人才顯得精神一些。
換上白色高領毛衣,淺色牛仔絨褲,外面一件米分色羽絨服,搭配煙灰色高筒雪地靴,看起來十分清爽又素淨。
李嬸給她準備了午餐,薄涼把兩餐合并一頓吃了,正吃着飯就接到了薄蘊的電話。
“下午有空嗎?”
“怎麽了?”
“爸想接你一起去做親子鑒定。”
“好。”薄涼此刻十分慶幸有薄蘊這麽個中間人在她和爸爸中間,不然她一定會覺得十分尴尬。
“需要我來接你嗎?”
“不用,流璀見面吧!”
“嗯。”
挂了電話,薄涼看着桌上的飯菜,再也沒有興致吃。
半山的這棟別墅很大,前面有很大的院子,種滿了花,從後門出去還有一處小套房。
李嬸住在別墅內,而蘇白作為溫暖的專屬司機,就住在後面的小套房裏。
薄涼讓李嬸叫來了蘇白,讓他定了明天的機票給二舅他們,又問了一些溫暖的情況,卻一無所獲。
回了房間,薄涼坐在床上想給溫暖打電話,但是想到溫暖可能已經睡着了,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稍作休息,薄涼便開車去了流璀,薄蘊很早就等在這裏,還帶着薄立言一道。
見着薄立言,沒有想象中那麽尴尬,薄涼清淡的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實在不知道該怎麽稱呼,索性不說話。
薄立言笑容有些局促,生怕惹了薄涼不高興,氣氛雖然尴尬,但還算融洽。
此時的薄蘊也不知道該用什麽心态面對薄涼,所以也是不發一言。
雖然到處都在放年假,但是薄立言是什麽身份,找個熟人幫這個小忙還是能找到的。
而且因為是加急的,所以結果也會在兩天內出來。
抽取了多種樣本,頭發、指甲、皮屑還有血,終于,所以的都做完了,只等結果。
送薄涼回了流璀,薄蘊沒讓她進家門就把她攔下了,“我特意準備了豬肝,補血的,還提前炖好了湯,一起吃頓晚飯吧!”
“好。”沒有拒絕,薄涼随着薄蘊轉進了他家。
雖然這樣會顯得很沒有骨氣,但薄涼不得不承認,有家人的感覺,确實很好。
席間,薄立言還是沒忍住對薄涼說道,“丫頭,鑒定結果兩天後會出來,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想斷了你我之間的這點……緣分吧!如果你不是我女兒,我希望能有機會收你做幹女兒。如果是,不管你願不願意認回我,我都會做一個好父親。”
“好。”薄涼這樣說,算是間接承認了他父親的角色。
“還有一件事,最近兩天我和阿蘊想去一趟雲溪市。”
“去看媽媽嗎?”
“是。”
“我也該回去看看媽媽了,我與你們一起去吧!”
“好,這樣最好了。”薄立言有些激動。
“快些吃吧!”薄涼不愛這樣煽情的情景,只是把菜夾進他的碗裏,語氣有些生硬的關切着。
“好。”
看着如何溫馨的畫面,薄蘊也覺得心底暖暖的。
因為鑒定結果不确定哪一天能拿到,而薄立言去看袁悅的心有十分着急,于是第二日薄涼送走了兩大家子人之後,便決定與薄蘊薄立言坐了當日晚間的另一班飛機飛雲溪市。
送完二舅他們薄涼進了家門就直奔二樓收拾東西。
李嬸跟了進來,端着牛奶,卻看到薄涼在收拾行李,頓時急了,“夫人,您這是要去哪裏?”
“回雲溪市。”
李嫂放下牛奶,沒有繼續跟薄涼說話,而是快速轉身下了樓,去了後院找到蘇白,李嫂有些着急,“蘇白,快聯系少爺,夫人要離開。”
“什麽?”蘇白吓得從床上跳起來,夫人要是離開了,BOSS會不會打死自己。
“夫人在樓上收拾行李,說是要回雲溪市,我記得你說過夫人就是從雲溪市來的,夫人這突然的要回家去是不是跟少爺鬧別扭了,少爺好幾天都沒回來了,真是讓人擔心。”
想到前幾日BOSS突然的打了個電話給他,讓他最近聽夫人吩咐,自己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之後就再也沒消息了,夫人是不是也因為BOSS突然失蹤所以生氣了才會想要回去?
掏出手機,直接播了溫暖的電話,也不管溫暖到底在哪裏,出了什麽事。
BOSS曾經說過,夫人事情排第一,其他事都可以靠後。
而且BOSS只是離開一段時間,可沒說不讓他打電話給他呀。
“什麽事?”
一開口,溫暖便直奔主題。
“報告BOSS,夫人正在收拾行李,準備離家出走,回雲溪市,要不要我攔住夫人,等您回來。”
溫暖差點把電話捏碎,她居然要回雲溪,當年,她是受了多大的傷害下了多大的決心她都忘了嗎?
“BOSS,你沒事吧?您說句話,要不要我去把夫人攔下來。”見溫暖半天沒有反應,蘇白又問了一遍。
“知道了。”說完便挂了電話。
蘇白有些摸不着頭腦,知道了是什麽意思,是攔還是不攔啊?
兩個操碎了心的人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有些捉摸不透這兩人之間到底是出了什麽問題。
為什麽一個個的接二連三的都要走。
那邊的溫暖挂了電話,就要從床上下來,可是胸腔裏依舊鈍痛的難受,腳上更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該死。”溫暖一拳砸在床頭櫃上,有些惱火。
“怎麽了?你怎麽下來了。”唯涼聽見動靜,進來就看到溫暖惱羞成怒,差點把床頭櫃摔了。
“涼寶要回雲溪。”
“什麽情況,小嫂子打電話告訴你的?”
“不是,蘇白說的。”
“那你打電話問問呢!”
聽到唯涼這樣一說,他才想到要打電話給薄涼,問問清楚,她到底為什麽要走。
電話很快被薄涼接起,溫暖放柔了聲音,“涼寶。”
“恩,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睡了嗎?怎麽會給我打電話。”
“想你,所以睡不着,你在做什麽?”
“收拾行李。”
“去哪裏?”收拾行李四個字徹底刺激到他的神經,不自覺的連聲音都顫抖了。
“雲溪市。”
“為什麽要去雲溪市?”溫暖一下子揚高了聲音,顯得很激動。
薄涼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他激動什麽,“回去祭拜一下我媽,原本是想讓你跟我一起去的,但是你現在去不了,我就自己去了。”
聽到薄涼這樣說,溫暖才算是放下心來,卻還是不安心的追問了一句,“那,還回來嗎?”
“廢話,當然回來。”
薄涼突然就有些明白溫暖話中的意思了,他是怕自己一去不回,所以着急了是嗎?
“你是在害怕什麽?”
“怕你離開我,涼寶,我真的,有些怕。”
“你放心,不會的,我們還要過一輩子呢!一輩子那麽長,說不準你要煩我的呢!”
“永遠不會,我永遠都不會煩你。”
“恩,我知道。”頓了下,又接着說道。
“我大概三天就回來了,你別太擔心,倒是你,什麽時候也沒個準數,你都走了四天了。”這四天,她好像都是掰着手指頭過的一樣。
“恩,注意安全。”
收拾好行李,看着時間好早,晚上十點的飛機,薄涼便叫上了墨未央和任朵吃完飯,順便告訴他們倆自己會雲溪的消息。
聚會的地方在時尚之都C座的19樓,坐在這裏,可以俯瞰整個啓西市了。
“怎麽突然想着要回雲溪?”墨未央抿着杯中的紅酒,看着薄涼問出心底的疑問。
“就是想回去看看了,來到啓西一年多,還沒有回去看過媽媽。”
“暖大爺最近怎麽回事,消失的徹底啊!”任朵這幾日都沒見到薄涼,卻看得出她眼底的青黑,氣色也是極差,也不知道暖爺鬧得是什麽別扭,這麽幾天了人影也看不到。
“他出差了。”
“大過年的還要忙工作。”任朵瞪大了眼,撅撅嘴。
原諒她的認知,常識裏總是覺得新年是全年唯一可以理直氣壯不需要工作的日子。
“他是跨國公司啊,國外又沒有春節。”墨未央顯得理所當然,這種事情,很正常。
“不過既然你們不是鬧別扭,那為什麽你的臉色那麽難看?”
“別提了,一大家子今天好不容易才被我送走。”
想到前幾日的折磨,薄涼到現在還覺得記憶猶新。
尤其是,三月份那兩個表妹又都要來了。
雖然吧,但是在機場送行的時候,佳佳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讓她盡量推掉長輩們的提議,不要幫她們找學校,但這種她很容易就能解決的事情,她怎麽有理由拒絕呢!
雖然她知道童佳佳也是善意的提醒,而且當時二舅媽想以袁丹若身子還虛弱要不定時去醫院檢查為理由留下時,全都童佳佳幫她解得圍,她還是蠻感激她的。
而且,對于童佳佳的影響,她倒是改觀了不少。
她雖然是嫉妒羨慕自己,但都是堂堂正正表現在臉上,嘴上的,從來沒有在暗處使壞。
“诶,對了老大,我最近聽說了一個大新聞,你知道嗎?”
“什麽?”顯然,對于任朵的消息,她不報什麽興趣。
“葉家那個大少爺據說洗心革面不再流連花叢了,說是看上個姑娘,被人家拒絕了不甘心,說是一定要拿下對方。”
果然,是個很無趣的消息。
墨未央見薄涼提不起興趣,便轉移了話題,“你回雲溪,如果遇上夏越怎麽辦?”
“相見……不如不見。”薄涼感慨了一聲,“見着了,就打個招呼。不過按照葉星現在的樣子,估計當年那場車禍她媽一直沒好,夏越如果見了我,一定巴不得我趕快消失不見,一定不會有什麽好話的。”
“沒有好下場那是她活該,還想拉着你陪葬,真是腦子不正常。”
想到那場車禍,薄涼就又想起了溫暖,他額頭的那道傷疤,還十分清晰。
“希望這一次會雲溪不要節外生枝才好。”
“能有什麽事,還怕他們不成,最多就一個葉星一天到晚跳腳,想個跳梁小醜一樣。”提到葉星,墨未央滿臉不屑。
“老大,我覺得既然你會雲溪了,不如去找找那個當年指證你說是原創的那個男人,說不準能套出真話,為你平反呢!”
“天使之翼抄襲事件我一定會還原一個真相給大家,不光是為了我,還為了整個設計界的風氣,都不能容忍葉星這樣污蔑我。”
薄涼目光如炬,神色堅定,未來的某一天,她一定會找到所有的證據,推翻當年的定罪。
任朵看着餐廳外來往的行人,突然神色一凜,目光定在一個位置,輕輕拍了拍薄涼的手,遙遙一指那個方向,“老大,那個人……好像是花花姐啊。”
—————題外話—————
有一種還沒有徹底轉換過來的無力感,碼到半夜還是沒能全部一萬出來,所以分兩章發了,下一章下午三點左右,明天希望可以一章搞定。
ps,良辰望你三思而後行。
這個名字,蘇二爺我也是醉醉噠。
☆、144 雲溪之行、暖爺抓狂
“七瑾?”薄涼看向任朵指着的方向,那裏,确實站着個姑娘,但是背對着自己,完全看不清楚長相。
但是,真的很像,非常像。
所以沒有多想,幾人一起出了餐廳,追着那道身影而去,卻不想,只一晃,就沒了蹤影。
站在那處位置,薄涼陷入深思。
七瑾,是不是真的沒死。
“走吧!回去了。”墨未央拉了拉薄涼,示意她回去繼續吃飯。
三人回了餐廳,情緒都有了些微的變化。
“我真的好想花花姐。”任朵顯得有些低落。
薄涼輕輕拍着她的背,安慰,“花花一定會回來的,我們要相信,她真的沒死。”
“恩。”
“我覺得小花花也沒那麽容易死,放心吧!”墨未央說的很淡然,但語氣中的沒落還是流露出她的心情。
“顧西決最近怎麽樣?”
“不知道,好幾天沒見着人了。”任朵一邊往嘴裏塞東西,一邊回答她。
人家常說,心裏空虛難過的時候,就用食物塞滿,就不會那麽難受了。
“對了涼,我一直有個疑問想問你。”墨未央看着盤子裏的牛排,覺得味道還不錯,下次可以帶品奚來嘗嘗。
“說。”言簡意赅,薄涼多說一個字都不高興。
“品鑒局這次出了這麽大的事,就算品奚的案子解決了,但品鑒局再開起來也很難,而且在圈子裏也不好發展,你有想過嗎?”
“恩。”薄涼點了點頭,“我跟品奚聊過這個問題,看他自己的想法了,如果他能答應我是最好,不能我也不強求。”
“什麽想法啊?”關于品奚的一切,墨未央都是個十足的好奇寶寶。
“品鑒局與L&N合并,創立特色珠寶品牌,自給自足的經營模式。”
“你這想法……真是大資本家。”墨未央撇撇嘴,放下手裏的叉子,喝了口紅酒,忍不住揶揄薄涼。
但不可否認,這真的是最好的方案。
不但可以挽救品鑒局,也可以讓L&N步入另一個新高度。
兩全其美。
“雙贏罷了。”
薄涼神色淡然,依舊專心的吃着盤中的食物。
“對了老大,你為什麽突然要回雲溪市啊?你不怕遇上你爸嗎?”
“他不是我爸,我似乎忘了告訴你們,他不是我親生父親。”這次去雲溪市,除了祭拜媽媽,她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找夏越好好談談當年,為什麽媽媽會嫁給他。
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請。
“昂?”兩人同時看向薄涼,長大了嘴巴。
薄涼給兩人一人塞了一個小果子,“有什麽好驚訝的。”
“那你親爹,找到了嗎?”
“一時半會還不能确定。”想到這個,薄涼又嘆了口氣。
她其實好糾結,對于薄立言的感情似乎變得越發糾結了。
聽到薄涼這樣說,再看薄涼的哀怨的表情,兩人就知道肯定大事不妙,還是少說話為好。
吃完飯,姐幾個聊了會天,就各自散了。
另一處的遙遠地方,颠簸的道路上。
二舅一家和小姨一家下了飛機轉了大巴,大巴要坐将近三個小時,折騰了一天所有人都顯得十分疲憊,靠着椅背沉沉睡去。
唯有童佳佳精神十足,東看看西看看,手機拿着薄涼給她的IPAD看着電影,塞着耳機,心情大好。
前座的袁丹若也是沒有睡,她心裏十分興奮,壓根睡不着。
放在口袋裏的手又摸了摸一直攥在手心的戒指,壓抑不住的開心。
怪只怪最近事情太多,薄涼顯然已經把這個戒指忘在腦後,或者她根本沒有發現這個戒指丢了。
不過這戒指真是好看,看樣子也該有些年頭了。
反複摩挲,袁丹若終于忍不住把戒指拿了出來,細細看着。
“哪裏來的?”一旁的林麗也醒了,看到女兒手裏的戒指,雙眼放光。
袁丹若沒回答,但林麗卻心領神會,拿過戒指細細看了看,“這看起來是個老古董啊,不知道能值多少錢,真漂亮,給媽戴兩天呗。”
“媽,你可別弄丢了。”
“那肯定不會,好歹咱去了一趟大都市,我不得回去顯擺顯擺我這漂亮的手上,戴着的金貴戒指,這可比黃金戒指好看多了,真是漂亮,你說這上面的東西叫什麽啊,是不是叫什麽碧玺來着?”
“我也不懂,但是看着就價值不菲,況且薄涼的東西能差嗎!”
“女兒,真有你的。”林麗對着袁丹若豎了個大拇指,心裏好不得意。
這一趟雖然薄涼給他們買了些衣服特産,但都是些不值錢的,這戒指才是最貴重的,她可得收好了,以後拿去賣了一定能賣不少錢。
“媽,小聲點,別給別人聽到了。”袁丹若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轉過去四處看了看,其他人都睡了,只有童佳佳在看電視,插着耳機,她有些不放心,低低喊了她一聲,“佳佳。”
沒反應,童佳佳依舊看着電視,似乎放了什麽好笑的情節,她還輕笑出聲,笑的好不收斂。
“佳佳。”
依舊沒反應,袁丹若這才放心下來,安穩的坐好,看着林麗手上的戒指,唇角揚起。
薄涼,你看,你的東西還不是屬于我了,以後,還有更多屬于我。
童佳佳不着痕跡的擡眸,瞄了前座一眼,眸底閃過一絲光彩,随即又把視線挪到了電影上。
真是不要臉,偷東西還這麽嚣張,總有一天好好收拾你。
薄涼離開時尚之都,便回了流璀公寓,行李早已經拿到了這邊,而薄蘊和薄立言也早已經來到這邊等她。
晚上十點飛機準時起飛,有些晚點,淩晨三點的時候才到達雲溪市。
雲溪市與啓西市幾乎橫亘了半個大陸,地理位置分別在地圖上的最南和最北,相差了何止千裏。
下了飛機,打車去了城南公寓,那裏定期就會有保潔公司去打掃,一切都井然有序的維持着幹淨整潔。
來之前薄涼就考慮過住在哪裏,最後還是覺得,畢竟出自己從小長到大的地方,還是有個像樣的家,才會感覺幸福一些。
進了公寓,薄涼心底一陣感慨,這裏,到處都充滿了回憶,看到空蕩蕩的廚房,依舊可以想到當初溫暖裹着圍裙站在那裏做飯給她吃的樣子。
呼吸着雲溪的空氣,薄涼一瞬間覺得恍若隔世。
不過離開才一年多,似乎一切都有了極大的變化。
“先休息會吧,晚一點再去看媽媽。”布置好兩個客房,薄涼打了招呼直接回了以前住過的那間主卧。
因為都累了,所以沒人反對,都去睡了。
早上七點,薄蘊起床準備早餐,薄立言根本睡不着,只迷糊的睡了兩個小時就起了床,出了公寓四處溜達去了,
薄涼也是沒心思再睡,早早的醒來,卻躺在床上不願意動彈。
這就是近鄉情怯吧!
再回到雲溪,她的心情變得很不一樣。
當初,她在最狼狽的時候離開。
現在,雖然不是回來的最佳時機,但她卻也足夠強大,可以直面所有的風浪。
“早。”換了衣服出了房間,看到薄蘊在廚房裏忙碌着,一恍惚間,她仿佛看到了一年前的場景。
也是這樣的早上,溫暖在廚房間為她做好早餐,迎着陽光跟她說早安。
她,似乎又有些想溫暖了。
“做了什麽好吃的?”像往常一樣熟稔的打了個招呼,薄涼坐在餐桌邊等着早餐。
“一早去外面的超市買了點東西,煎了雞蛋和還有牛奶,将就吃一頓吧!”
薄涼也知道這麽久沒住人的家裏肯定空空如也,讓他做出一頓豐盛的大餐也确實有些為難他了。
喝了口牛奶,薄涼便聽到門鈴聲。
“應該是爸回來了,你去開門。”
薄涼出了屋子,去開門,薄立言筆挺的站在門外。
軍人之姿立現,雖然依然年邁,但是那飒爽的身姿還是讓人不覺生畏。
“看到街道口有早點賣,就買了點回來,也不知道你愛不愛吃。”揚了揚手裏拎着的食物,薄立言沖薄涼笑了笑,帶了些許讨好的意味。
“外面挺冷的,快進來吧。”
雲溪的二月比之南方的啓西市冷很多,不過薄立言向來喜歡鍛煉身子骨硬朗,早上沿着街道跑了一小圈倒是出了一身汗。
“跑了一會,都不出汗了。”
“出汗了更不能吹着風了,洗洗澡換身幹爽的衣服吧!”接過早餐,薄涼率先進了屋。
這種簡單直白的關心,讓薄立言心情大好。
跟着進了屋,先去洗澡換了衣服,薄立言才來到客廳吃早飯。
“這是田記的包子,還是那個味道,以前我每天早上去上學的時候,都會去田記吃包子。”
“你住在這附近嗎?”薄立言小心翼翼的問着,想從她的只言片語裏了解她的過往。
“大概兩條街吧!”
“這房子是?”
“是溫暖的房子。”
“他不是啓西市人嗎?怎麽會在這裏有房子。”薄立言不解,薄蘊也有些疑惑。
“那時候他每個月都過來雲溪,為了方便住行,就在這邊買了房子。”
“你們不是在啓西認識的嗎?”他一直以為,她是去了啓西市之後才認識溫暖的,原來,居然不是。
“我們認識八年了,那時候他在雲溪開了一間甜品店,每個月會過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他這麽做全是為了我。”
每個月,穿越幾千公裏,只為見她一面,只為知道她最近好不好,只為給她做上一份她最愛的提拉米蘇。
直到回憶起來,薄涼才發現,記憶中的點點滴滴居然都是那麽的珍貴。
而這個男人,一直默默的為她做了那麽多事,而她,卻一直都不知道。
“他對你很好?”
“是。”
“那你們……準備結婚了嗎?”薄立言看了兒子一眼,見他有些愣神,也是覺得十分可惜。
當年收養這個孩子的時候,他與阿悅還曾經開過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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