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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柳剛被小宮女叫醒老大不高興,四個人都喝了酒憑什麽單先叫她,可等她尋思過味兒來又忍不住有幾分欣喜。王爺向來自制鮮少有這樣喝醉的時候,王妃此時喚她過去侍候未嘗不是次良機。
心中隐有期待,頓時收拾起來手腳也麻利許多。翠竹此時也醒了過來,出聲問她:“晴柳,你是不是還沒醒酒啊,要不我替你過去吧?”說着便要起身。
“不用不用,我已經沒事了,翠竹你睡吧。”只應了付了這句,喜滋滋的便出了房門。
晴柳并不知道,在她轉身的那剎那,翠竹将才睡醒似的臉上迷蒙之色頓消,随之籠上兇狠陰鹜,握起的拳頭重重的捶了身上的薄被。
卻說晴柳出了東廂入了主屋,魏明珠吩咐了兩句要她在卧房裏守着,熱水已經備下了,若是高楚起身就侍候他沐浴,她則帶着人去了淨房。
晴柳應了聲是,心中暗喜。待得魏明珠和兩小宮女走了之後,她便迫不急待的撲到了床前,卻見高楚滿臉通紅,似熱得極不舒服,一對劍眉皺擰的死緊。
“王爺,可是哪裏不舒暢?”晴柳知道這樣的機會難得,錯過了怕是再難尋了,咬了咬牙,壯了膽子伸手去探高楚額頭。
将才觸及的那瞬間,手腕陡然被大力捏住,高楚猛然睜開眼,晴柳吓的險些沒背過氣去,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聲音,顫抖的不像樣子:“王、王爺,奴、奴婢是王妃叫來侍、侍候王爺的——”她倒不是有意省去沐浴兩字,這時候她大腦都被吓成了漿糊,哪裏還有心思再去想有的沒的。
奴婢侍候主子那是尋常,吃飯、穿衣、梳洗是侍候,床上種種也是侍候,晴柳說的這句平時聽來倒也不會覺得怎樣,可此刻聽在高楚耳中卻只能想到後者。
魏明珠有幾斤幾兩重他很清楚,這種主意絕非她所能想到。只要一想到背後謀劃這些的是誰時,他便抑制不住的憤怒。若是沒去莊子前他沒拿那些話點她也就罷了,偏偏在那之後她還是這種态度,便不能不令他發怒。
既然她一門心思的想做護主的奴婢,那他倒要看一看,為了那麽丁點的所謂情誼,她究竟能做到何種地步?
想要謀算他,那好,他就給她這個機會。
高楚圓睜的怒目柔緩了下來,握緊的大手也随之松開,輕‘嗯’了聲,一副原來是你的表情。
晴柳見此情形神魂稍定,原來盤算的小火苗再度燃了起來,俯低了身形,幾乎貼着高楚額前輕聲細語道:“奴婢看王爺似乎是很熱的樣子,要不要奴婢侍候王爺沐浴涼快涼快?”
高楚略微沉吟了下便道:“也好。”起身從榻上坐起來。
晴柳正值懷春之齡,加之原本就對高楚存了心思,整日裏不知道偷偷想了多少回兩人在一起的情形,陡然間真人偉岸的身形不着寸縷的現于眼前,心潮澎湃的幾乎不能自己,只覺着渾身都熱得發燙,一顆心跳的都快竄出嗓子眼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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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楚何等眼利,哪裏看不見她垂涎三尺恨不能撲上來的醜态,厭惡不已面上卻未顯出分毫,邁裏浴桶裏自顧閉了眼睛養神。
晴柳抑不住心喜的走過來,說是侍候洗浴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撩水的動作盡是蓄意勾引,只是徘徊在健碩的身上又揉又捏,只差沒挑明了說來呀,快睡我吧。
高楚算了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便從水裏起身出來,拭了身上的水漬好整以瑕的穿上了裏衣,這才放粗了呼吸似有不耐的拉着晴柳便倒到了坐床上。
門外珠簾被撩動發出叮叮咚咚的響音,魏明珠帶着兩個小宮女從淨房沐浴完返回來,将進卧房一眼便看見倒在一起的兩個人,不僅失聲的叫道:“你們,你們——”一個是自己夫君,一個是自己房裏的貼身婢女,她不過将才出去了一趟,回來就看到這樣一幕,是誰都忍不住動怒。
兩個小宮女面露同情,将才纏綿完,轉個眼兒王爺就摟了別人,王妃還真是夠可憐的。與此同時,對晴柳又是鄙視又是嫉妒,相當的糾結。
晴柳聽見聲響慌亂的便要起來,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被人當場逮個正着,對方又是王妃哪能不忐忑。
可她将才起來就被高楚又按了回去,忍不住出聲提醒了句:“王爺,是王妃——”
高楚就像是個失了理智的獸一樣,眼裏只有手上的獵物,只想盡早吃進嘴裏,哪裏還去管誰進來沒進來,反倒手上大力一扯,晴柳身上的衣衫應聲撕裂,露出裏面的兩團白肉。
魏明珠再也看不下去了,尖叫了聲‘王爺’,聲音裏揉雜着正妻的失望、受傷、心痛,被刺激到的身子不住的顫抖,晃了晃随時都要倒下去一樣。
高楚似被這聲叫喊驚到,猛然回過頭來怒吼了聲:“都給我滾出去——”手上依舊忙碌不停,晴柳幾乎已經被剝完了皮兒,只剩裏頭白花花的瓤子。
“王妃,還是先出去吧?”兩個小宮女再不谙男女之事此時也明白高楚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了,再呆下去怕是要倒黴了,剛才那聲吼就足以證明。
魏明珠忍着淚被兩個小宮女拉到了花廳坐下,這種時候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兩個小宮女只能倒了溫茶過來給她緩緩勁兒。
卧房裏的高楚在确定三人離開後陡然停住了手上的動作,晴柳此時已經渾身癱軟,媚眼如絲盡是春情,被弄得上不上下不下,嬌吟的喚了聲:“王爺——”要繼續的明圖顯而易見。
高楚厭惡的一記冷笑,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命令她:“想要活命就叫出聲,叫的越響越好。”轉身坐到了扶椅上,拿起了随身白帕擦拭着手掌。
晴柳都愣了,前頭還熱情十足眨巴眼的工夫就冷的能掉冰渣兒,這變化也太大了,讓她怎麽也反應不過來。
“還愣着做什麽,快叫——”高楚催促的喝了聲。
晴柳瞬時間便明白這句話是什麽意思,羞憤感頓時湧了上來,吞了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咬咬牙沖着外面叫了兩聲。
高楚扔掉手上的帕子,低聲道:“繼續叫,大聲些讓外面的人都聽見,你不是想做通房嗎,本王允了,前提是你得管住自己的嘴,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你應該清楚。”
“是,奴婢明白。”晴柳顫聲應承,都到這地步了哪還有不明白的,這明擺着是在做戲給外頭的人看呢。
“你明白最好,叫吧——”高楚閉了眼睛靠在椅背上養神。
就這樣,晴柳歇歇停停足叫了三個時辰,時近天明時方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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