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還真特麽不是一般的有病
葉傾城感覺出了他的異樣,她生氣地掃了雒一鳴一眼,見他正痞痞地看着自己,不由得心生厭惡,狠狠瞪了他一眼。
連瞪人的樣子都那麽耐人尋味,真可耐。
唇角的笑意更濃,手中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若不是受譚歌所托,葉傾城早就想上去甩他一個大嘴巴了。
強忍着心頭的怒火,她生硬地跟随着雒一鳴的步伐,心不在焉地敷衍着他。
他不錯眼珠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白天鵝般修長的美頸上,裸露的肩部如牛奶般柔軟順滑,小巧瑩潤的肩頭在燈光下散發着皎月一般的光澤。
心頭像被小鹿撞了一下,砰砰跳了起來,渾身的血液如着火一樣瞬間沸騰。
它們在他的體內奔湧着,叫嚣着,用力地沖撞着他的每一寸神經。
他控制不住內心的沖動和渴望,狠狠将她拉入懷中。
飽滿的豐盈撞擊在胸膛,雒一鳴深吸了一口氣,眼中燃燒起一簇欲望的小火苗。
女子羞憤地瞪大美麗的眼睛,雙手謹慎地撐在他的胸口,随時都保持着十二分的警惕。
“夠了。”她低低地咬牙切齒道。
“我還沒有給你呢!要求這麽低!”他邪肆地挽唇,附在她的耳邊,眸光落在她小巧瑩潤的耳垂上,喉結滾了滾,有一股想要狠狠咬上去的沖動。
“下流。”她聽出了他話裏的意思,臉一紅,腳步微微停滞,掃了一眼大廳裏的人,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今晚跟我走,我保證會讓你欲仙欲死,讓你爽到沒有力氣說我下流。”他在她的耳邊吹着氣,她全身的汗毛都被他惡心得倒豎起來。
“啪。”一記清脆的耳光在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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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是看熱鬧的吃瓜群衆。
天拉魯,不可一世的雒少竟然被打了!
這個女人是不想活了嗎?
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兩個人的身上。
雒一鳴不羁地笑了笑,不愧是久經風月場的人,在衆目睽睽之下,竟然抿着唇笑出聲音來。
女人都擅長打耳光嗎?他竟然被兩個女人甩了耳光!
葉傾城被他笑得毛骨悚然,從腳底蔓延上來的寒氣将她整個吞沒。
笑,被打了竟然還能笑出來,還真特麽不是一般的有病。
她懶得看他那副風流不羁的樣子,一甩頭,離開了他的身邊。
那慌亂嫌棄的樣子,像躲避什麽洪水猛獸。
他手疾眼快地拉住她垂下的手臂,用力攥緊,強行拉着她向樓上走去。
葉傾城的忍耐實在到了極點,她不想再這樣和他繼續拉扯下去。
“你想幹什麽?”她的情緒已經不受控制地爆發了。
“幹你。”他痞痞地吐出這兩個字眼,絲毫沒有丁點兒難為情的意思。
知道和他說什麽都無濟于事,她氣得渾身顫抖,用力掙開他的手,胸脯劇烈地起伏着。
他的眸光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眸色暗了暗。
趁她不備,一把扣住她纖細的腰身,朝着201房間徑直走去。
不管她的掙紮,也不顧她的拳打腳踢,像一只發情的豹子,急促地呼吸着,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
房門打開,他用腳踹上門,迅速地将她抵在門後,鮮紅的唇瓣眼看就要落在她的脖頸上。
咬一口是什麽滋味?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嘗品嘗。
冷不防她曲起的膝蓋頂在了他的雙腿間,他先是不可思議地愣了愣,接着捂着那裏向後退了幾步。
“特麽,你想要了老子的命”他蹙着眉,臉色沉了沉,一臉的不痛快。
葉傾城對着他抛了一個媚眼。
差點兒沒把他的魂兒給勾出來。
在心中厭惡地問候了他全家,她迅速從手袋中拿出懷表,在他的眼前晃了晃。
“知道這是什麽嗎?”她突然露出笑意,狡黠地看着雒一鳴。
“這有什麽,不就是一塊懷表嗎?”雒一鳴不以為然地說。
“你知道這塊懷表是哪年的嗎?值多少錢?”她将懷表吊在手中,在他的眼前有節奏地搖晃着,臉上笑得越發燦爛。
“這有什麽難的,什麽懷表我沒見過啊?”雒一鳴的心思全都落在那塊表上,跟着懷表的節奏,仔細端詳着。
“我說,能不能別晃了,晃得老子眼暈,什麽都看不清楚啊。”雒一鳴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這塊懷表是哪一年的,産自哪裏?市值多少錢?一一回答我。“她的媚眼如絲,聲音甜美地如黃莺婉轉鳴啼。
眼看着他已經進入被催眠狀态中,葉傾城朝着他揮了揮拳頭,得意地揚長而去。
小子,你就在那裏站一晚上吧,不是喜歡騷浪賤嗎看不整死你丫的。
随手拿了請勿打擾的牌子,葉傾城輕輕帶上門,壞笑着給他挂在了門外面。
回到宴會中,見譚歌正東張西望地到處找她,她走過去悄悄拉着她,将她帶出場外。
“搞定了。“她如釋重負地笑着說。
譚歌眸色一轉,擔心地看着她:“城城,你沒事吧?”
“放心吧,我把那臭小子給催眠了。”
“真的嗎?”譚歌滿臉的不可思議。
“真的。”葉傾城跟着譚歌上了車,把整個過程跟譚歌詳細描述了一遍,兩個人笑得前仰後合,甚至連眼淚都笑了出來。
“城城,今天真對不起,差一點兒就把你給害了。”譚歌握着葉傾城的手,表情中帶着不安的憂慮。
“沒關系的,我覺得他還不至于太渣,雖然表面上給人感覺挺下流的,但還不至于做出什麽太出格的事。”葉傾城安慰譚歌說。
“總歸沒事就好。”譚歌長長舒了一口氣,腳踩油門,車子急速駛出了停車場,消失在夜色下的車水馬龍中。
沒有陸沐白的早晨,醒來身邊一片冰涼。
他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喜歡賴床,如今只有自己一個人,竟然早早就醒來了。
想他,思念像瘋長的野草,瞬間就能将她擊潰。
她将頭埋進薄被中,深深地呼吸着被子上那淡淡的薄荷氣息,就像他一直在她的身邊。
他離開了才一天,竟然像過了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吃飯的時候在想他,洗漱的時候也想他,甚至連去洗手間的功夫都在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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