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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遂人願!容西堯沒有變成喪屍!
天不遂人願!司曉沒有答應嫁給容西堯!
天還是遂人願了,容西堯在發現自己居然沒有變成喪屍後默默地決定今晚他還在在萬香園留宿!
這可真是氣壞了司曉,可饒是司曉找出了各種理由來使他打消這個念頭,容西堯還是沒有讓步,表示不管發生什麽事,他就是偏偏要在萬香園裏再住一晚。
司曉無奈,只好妥協,但她不知道的是,容西堯這只老狐貍心裏想的根本就不只是留宿一晚上,而是想以後的每一日每一夜都要在萬香園度過,如果司曉能猜到他此刻的心思的話,她肯定會大罵一聲謝特,然後毅然決然地搬出萬香園。
但容西堯沒有因為與她XXOO而感染成喪屍的事情讓司曉還是很奇怪,這使她與之前的事情聯系了起來,難不成,這容西堯真是一個特例,永遠不會被感染成喪屍?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是不是非他不嫁?
偶買噶,這種感覺就像是天生注定一樣。
司曉軟綿綿地從伸了個懶腰,做|愛這種事要是碰上高手,還真的是分分鐘累死人的活,就昨晚那麽一次,她就覺得精疲力盡,如果多來兩次,她肯定哭爹喊娘堅決不幹!
芽衣其實早就來敲過門了,但她驚訝地發現容西堯居然和司曉圓房了,心裏驚喜不已又偷偷地溜了,因此,這早上吵醒司曉和容西堯的不是芽衣,而是另外一個人。
此人,昨晚經歷了一個相當美妙的晚上,美妙的程度絕對不亞于司曉,所以,當容西堯起身去開門的時候,看到此人的臉色十分不好,相當怨念。
"王爺……"
容西堯想笑,安淩一副被榨幹了的樣子,所以他問:"昨晚你有沒有很神勇"
安淩臉紅,他一點都不想提及昨晚的事情。
而且他一點都不神勇,還很被動,一個晚上,都被容西西騎在身上,後者樂此不疲,始終無法滿足,真難伺候。
關鍵是,在昨天他還是個惹人喜愛的小處男,過了一晚上,他啥都不是了,還成為了容西西的人,他真的是沒臉回容王府了。
"別怕,西西會對你負責的。"真是個善解人意的王爺啊。
司曉在一旁偷聽,忍不住大笑起來,這一笑使得安淩的臉色更加臭得不行。"王爺……我是不是非娶公主不可了?"安淩絕望地問。
"難道你還想娶雀冷?"容西堯笑眯眯地反問。
好吧,安淩認命地接受這個事實,娶容西西公主和娶雀冷之間,鬼都會選娶容西西啊!
接着不出兩日,安淩就接到了聖旨,為了讓安淩更加配得上容西西,容西堯還收他做了義弟,容西西懇求聖上能讓她和安淩今早完婚,容西語覺得最近宮中一直籠罩着一股憂傷的氣息,便想着讓容西西和安淩的婚事來沖沖喜也是好的,因此這樣一來,安淩驚訝地發現,他在一周後,就再也不是自由身了!
再也不是單身狗了啊!再也不用承受每年七夕節情侶們秀恩愛所帶來的巨大傷害了啊。
可是為什麽他總是有一股淡淡的憂傷呢。
其實他知道自己對容西西是有感覺的,但他實在是還沒做好接受她并娶了她的心理準備,他很想告訴容西堯這樣的節奏有點過快了,但一想到容西西的笑顏,他就不忍心,只能默默地接受着這一切。
而另一邊的司曉也有點郁悶,因為今日丞相大人居然不請自來,說是要看望一下自己的女兒,自從女兒住進容王府後,他就日思夜想,司曉懷疑丞相大人是一個女兒控。可是,柳晴雙已經被她弄死了啊,她本事再大也變不出第二個柳晴雙啊。
容西西說她可以。
司曉不信,容西堯信。
于是,容西西把司曉帶進了一個屋子中,倒騰了很久後,司曉看到了銅鏡中的自己才明白,原來容西西會的一手易容術。
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厲害吧,我跟着一個大師偷學的呢!你是我的第一個成品。"司曉郁悶自己居然還是這丫頭的試驗品,不過成功了便好,趕緊起身換上了柳晴雙之前帶過來的衣裳,裝出一副端正的模樣,去前廳招待她的丞相大人了。
丞相大人不光人來了,還帶了一堆聘禮,說其實今日不光是來看女兒的,還是來與容西堯商定婚期的,容西堯表現得十分熱情,與司曉排排坐,顯得甚是親昵。
"老夫請人挑了幾個日子,不知王爺有沒有心儀的?"容西堯沒有心儀的,對他來說,越快越好,這樣他就能盡快将假扮柳晴雙的司曉娶了做第一王妃。但是再快也要等到容西西的婚事過後,所以,兩人熱鬧地商量了一番後,決定就将日子定在了容西西婚禮後的兩周,一個據說大吉的日子。
二人讨論的期間,完全将司曉當作了透明人,不予理會,也不詢問她的意見,司曉也懶得說話,畢竟言多必失。
等到日子确定下來,丞相大人才拉着司曉的小手開始噓寒問暖,司曉回答得十分謹慎,盡量保證丞相大人能不對她起疑心。
兩人一問一答地就來到了瑤池邊,丞相大人見四下無人,便低聲問道:"雙兒,容王府最近可有什麽特別的事情?"柳晴雙住進容王府多日,并未給丞相大人寫信,丞相大人必定會有些擔心,此次來不光是為了看望柳晴雙定下婚期,還是為了能從柳晴雙口中得知一些他所打聽不到的事情。
司曉自然不可能對他說實話,可是她又編不出什麽事情來,迅速地想了想,她露出了苦惱的樣子,說:"爹爹,最近有一件事一直困擾着女兒……女兒很怕……"
"什麽事?"
"女兒……女兒懷孕了……"
"什麽?是容西堯的?"
"不是……我與王爺并未同房……我……"司曉有些哽咽,眼淚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丞相大人急了,連忙追問:
"那是誰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如果讓容西堯直到自己的女兒懷了別人的孩子,這婚是怎麽都結不成了,如果傳出去的話,整個丞相府都要淪為別人的笑柄。
"爹爹……女兒不敢說……女兒不敢說啊……"司曉小聲哭泣,丞相大人看得心疼,語氣稍微緩和了些:
"你告訴爹爹,這到底是誰幹的,爹爹一定不會放過他!"
司曉還是哭,不停地哭,丞相大人也不敢再逼問,只能不停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等到司曉平靜些了,她才緩緩開口,說:"是景越那個混蛋!他給我下藥……他不是人!爹爹……他不是人啊!"接着又是一波洶湧的哭戲。
真實感人。
躲在暗處偷看的安淩和容西西為了憋笑差點憋出內傷。
丞相大人是黑着一張臉走出容王府的,司曉很清楚這也許并不能一次性搞崩丞相大人和景王爺之間的關系,但還是起到了離間的作用,畢竟丞相大人可一直将柳晴雙視作寶貝,能舍得把他嫁給容西堯已經是忍痛割愛了。
這個禽獸居然還染指了她!
不能忍!堅決不能忍啊!
至于,丞相大人回去以後到底有沒有放過景王爺,那還是得等雀冷發來的前方戰報。送走了丞相大人這個大麻煩,司曉讓容西西給她卸了這臉上的妝,容西西這幾日都住在容王府,安淩對她态度好了許多,這兩人也經常在司曉和容西堯的面前秀秀恩愛。
司曉倒是很淡定,容西堯則受到了一萬點魔法傷害。
"司姐姐,你為何不願意嫁給皇兄呢,我皇兄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你別搞特殊好不好!"容西西早就被容西堯收買,逮着機會就在司曉耳邊軟磨硬泡,司曉斜了她一眼,很無奈地說:
"你覺得這婚期都定好了,我還能不嫁嗎,要不,你給我去大街上找一個能假扮成柳晴雙的妹子,讓容西堯娶她。"
說到待嫁這一回事,容西西就想笑。"呀,等皇兄登上皇位,你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母呢,這等好事怎麽能讓給別人。"
司曉不想做什麽勞什子的第一王妃,也不想做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國母。更何況,這一切還是得披着柳晴雙的□□,頂着柳晴雙的名號才能擁有。
想想就覺得惡心。
"司姐姐,你就答應皇兄了呗,皇兄也好可憐的,沒人愛沒人疼,還莫名其妙被容西語搶了本應該屬于他的皇位,哎呀呀,我都快心疼死了。"
"你說什麽?什麽叫做本應該屬于他的皇位?"
容西西愣了一下,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說了漏嘴,想了想覺得對司曉坦白也并沒有什麽關系,于是便将一切告知給了司曉,司曉聽完了大怒道:"卧槽,去你妹的景越,我一定要吃了他的腦子!"
"等等……腦子?什麽腦子?"容西西一臉的不明所以,一直站在某個角落不說話的安淩見狀趕緊将她拽了出去。"诶呀呀,到底是怎麽回事啊,什麽腦子什麽腦子嘛!"
司曉摸了摸嘴角,喃喃道:"不過,那個禽獸不如的家夥的腦子能好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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