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哭什麽

秦正銘是一頭狼。

秦家老宅和軍區大院離得近,加上他和靳庭風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好兄弟,小時候常到軍區大院玩耍,靳老爺子特別喜歡他,真槍實彈都敢讓他碰。

手底下的人常笑說:

“秦家那小子才像是老首長的親孫子。”

就連站崗的哨兵都對秦正銘格外關照。

為此靳庭風還下了戰書和秦正銘打了一架,覺得他搶了自己的風頭,後果自然是靳庭風挂彩,哭着鼻子回家,又被靳老爺子揍了一頓,罵他沒出息。

靳老爺子看人不僅準還狠,他說秦正銘是一頭狼。

他是真的狼,在自己的領地裏稱王稱霸。

不管是在生意上還是在情事上,他總能把人折騰得半死。

蘇暖被他折騰得完全沒了力氣,他動作粗暴地掐着她的脖子,濕熱的唇在動脈窦附近的那個印記上流連。

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這幾天好不容易才好了一些,再留下不知道又要等多久才會消退。

蘇暖開始發抖,無力的手試圖去推他,可他胸膛堅硬如鐵,紋絲不動,她被他架在牆上,聲音破碎發着顫:

“電影很快就要開機了,脖子留下痕跡太過敏感,秦老板也不想我影響到電影的拍攝吧,畢竟虧的可是您的錢。”

秦正銘稍稍停頓了一下,突然朝着她的唇角狠狠的咬了一口,目光深沉可怕,“你倒是會替我着想。”

他果然轉移陣地,折磨着她圓潤的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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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強忍着痛,心裏只求他快點結束。

可他好像能聽見她的心聲一樣,偏就折磨着她。

蘇暖疼得難受,腦海裏還偏偏浮現出秦正銘和那女孩的相片,她終于忍不住,伸手去推他,“你都已經有女朋友了,為什麽還這樣!”

秦正銘目光一凝,近距離地看着她汗涔涔的臉,旋即冷笑地将她抱起丢在沙發上,他緊扣住她的腰窩,在她刺痛尖叫的時候,低沉微涼的嗓音在她耳邊說:

“你只不過是玩物而已,當什麽真。”

快天亮的時候秦正銘才離開,離開之前他系着西裝扣子,頭也不擡冷漠的說:“記得吃藥。”

車裏,時基等了一宿,看見秦正銘下樓立即從車上下來,打開車門。

遠遠就看見他的臉色不是很好,陰沉着一張臉。

時基悄悄地擡眼朝着十二樓方向看了一眼,想到昨晚老板一聲令下要麽拿到鑰匙要麽讓他從蘇小姐隔壁套房翻窗過去開門。

十二層沒有任何防護措施,離開部隊後他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樣的訓練,想在想想,還真有點腿抖。

“看什麽?”秦正銘走近,嗓音低沉。

時基連忙将視線收回來,搖搖頭。

上車後,他從後視鏡看了秦正銘一眼,然後說:“制片人那邊說蘇小姐雖然是導演看中的人,但因為蘇小姐的名氣不高,恐怕對電影的後期宣傳有點影響,畢竟女二的戲份還是很大。”

說是制片人,也只不過是秦正銘的人而已,影視方面秦正銘雖然不太管,但好歹這麽大的事情他們不敢擅自決定,再加上蘇小姐身份敏感,時基認為還是要告知老板一聲。

秦正銘安靜地聽着,眉宇冷漠。

他輕哼一聲:“想換人?叫他們說服張導了再跟我說這件事。”

時基有些為難了。

這個張導是出了名的油鹽不進,曾經有一部電影的女一號就是他欽定的人選,結果被制作方臨時換成了別的演員,那演員雖然名氣很大,可沒有一股子靈氣,張導為此非常生氣,寧願違約都不肯再接這部電影。

一個金牌導演就這麽走了,制作方追悔莫及。

後來制作方各種轟炸都不能把他再請回來,不僅如此張導還放下話,這麽不尊重他的制作方,他今後再也不會合作。

這麽軸的導演,不知道老板為什麽執意要請他。

時基想不明白,索性就不想。

蘇暖沒睡太晚,起床後在脖子上抹了一些遮瑕膏這才将印記堪堪遮住,又化了一個淡妝讓自己的氣色看上去好一點。

戴上口罩和墨鏡下樓去開車,七拐八拐直到遠離自己的小區她才進藥店買了一盒避孕藥。

胃裏空空的,吃了藥後忍不住想要幹嘔。

她單手扶着車門緩了緩,舒了一口氣後才上車。

車子一路開到南大校門口。

今天是周末,雖然快到暮春,可這麽早校門口的人還是稀稀拉拉的。

給蘇行之打了電話,對方好像早有感應,響鈴才一聲就被接了起來,“姐你到校門口了嗎?”

很快,行之就從裏面小跑着出來,可把蘇暖吓壞了,她連忙下車跑着迎過去,又驚又怕,聲音都喘了:“都告訴你別用跑,怎麽這麽不聽話。”

蘇行之穿着一件黑色的衛衣,短發幹脆利落,個子修長,他生得白淨只不過因為心髒病的緣故唇色有些重,但容貌依舊俊俏。

這些天他一直都在擔心蘇暖是不是答應了那些人什麽,如果因為自己而對姐姐造成什麽傷害,他一定不會原諒自己,現在看她完好無損,氣色也好,應該是他多慮了。

他咧嘴一笑:“這不是想你嗎?”

“貧!”蘇暖也笑了,挽着他的手臂将他塞進車裏,“走,帶你去吃早餐。”

車子停在南大附近的一個早餐店附近。

這是一家老店,店面小,可早餐的味道卻很好,蘇暖的父母曾經就是南大的教授,那時候行之還沒出生,蘇父經常帶着蘇暖到這吃早餐。

老板還是原來的老板,看見蘇暖和行之,很熟絡地招呼他們坐下。

蘇暖沒吃多少,幾乎是看着行之吃,他吃飯斯文慢條斯理,眉宇間像極了父親。

看着看着,眼眶有些濕潤,蘇暖喉頭微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着行之放下筷子,她問:“吃好了嗎?”

行之一邊擦嘴一邊點頭。

姐弟兩回到車上,蘇暖将車窗都升了起來,

“你去賭博是不是因為冬季拍賣會?”蘇暖的神色嚴肅下來。

蘇行之沒想到她會突然說到這個話題,系安全帶動作頓了一下,微微斂眸,“我都說了你別”

“蘇行之!”蘇暖怒了,狠狠地拍了一下方向盤,她咬咬牙,“我是你姐!”

行之頂了頂後槽牙,撇開頭看窗外,“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想你太辛苦,我是男人,咱家的傳家寶本來就應該由我去買回來!”

“這就是你想出來的辦法?賭博,虧你想得出來,這麽多年的書你都讀到狗肚子裏去了嗎?那是你可以碰的東西?”蘇暖已經忍了很久。

蘇行之看到姐姐紅了眼,自知理虧,埋下頭,拳頭緊握,“我知道你工作不容易,想為你分擔一些,這些年你為了還當年爸媽生病欠下的錢,又要為我的身體擔驚受怕,我不想你這麽辛苦。”

這些,蘇暖怎麽可能不知道,從他被秦正銘抓走到他被放回來之間的那幾天,她整日整夜擔驚受怕。

她寧願自己多辛苦一些,也不要行之受到任何的傷害。

他才多大,18,剛上大學。

看着他将頭埋得那麽低,她到底還是心軟,擡手輕輕地在他的腦袋上拍了拍,“我昨天接了一個大電影的角色,片酬也高,別擔心,我一定會拿回我們蘇家的東西。”

那是一塊羊脂白玉。

當初父母病重,親戚趁火打劫,除非拿那塊玉做抵押,否則不可能借他們錢,父母寧願死也不答應。

後來是蘇暖沒辦法,只能偷偷拿着玉同親戚交換,借到一筆錢,可最後還是沒能留住父母。

就在去年蘇暖将所有的欠款都還了之後,誰知親戚早就将玉轉賣出去,蘇暖空口無憑,拿他們沒辦法。

前不久今年冬季拍賣會的預告上,她才知道那塊玉的下落。

到拍賣會上的都是社會名流,蘇家的那塊玉世間少有,到時候的競拍一定會十分激烈,她如今的存款寥寥無幾,所以這次電影的女二號對她很重要。

将行之送回到學校後,蘇暖開着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樓下,就在她将車停在車庫正轉身要走的時候,迎面走來兩個西裝革履的高大男人。

“蘇小姐,我們唐總有請。”

小區斜對面的茶樓。

包廂裏蘇暖覺得有些不安,而這種不安并不是來自身旁的兩個保镖,而是坐在她對面的男人。

男人慢條斯理的喝茶,他背着光,臉部輪廓深邃,眉宇間隐隐透着久居高位者獨有的氣魄,舉手投足間又貴氣十足。

她快速的在記憶裏搜索這個人的樣子以及姓唐的男人,幾秒後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絕不認識他。

整座茶樓都被他包下,包廂內外也都有保镖,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排場竟這麽大。

而自打她進門,他連一句話都沒有,将人晾在一邊。

“請問,唐總找我有什麽事嗎?”

蘇暖先開口了。

一張支票推到蘇暖面前,對面的男人嗓音清貴,“蘇小姐,希望你放棄女二號,這是給你的酬勞。”

兩百萬。

不小的數額了。

說是補償,對蘇暖來說不如說是買斷。

買斷她的前程。

她又将支票推了回去,剛才她的臉上還客氣的表情逐漸冷淡了下來,“恕我不能答應。”

曾經被人奪走過角色,那是因為她不争,想着賺夠錢就能拿回他們蘇家的玉了,誰能想到那之後的變數。

如今距離冬季拍賣會的時間說長也長,說短也短,她必須争取多賺一些錢。

不答應?

唐時慕慢慢擡眼看過來,瑞鳳眼細長,眼尾微微上翹,聲音依舊清貴,“蘇小姐是嫌少嗎?”

蘇暖默了默,這個價格對她這樣知名度的演員來說已經是擡舉了,但她還是搖頭說:“唐總給的價格的确吸引人,可是電影的女二號是我憑自己的本事争取來的,我不想放棄。”

她的眼神堅定,毫不退讓。

對于掌管偌大唐氏企業的唐時慕來說,這眼神太過熟悉。

不簡單的女人。

他嘴角一扯,将手邊的茶杯挪開,那雙眸子裏神色淡淡,像碧湖清潭:“認識唐靜姝嗎?”

唐靜姝

蘇暖忽然想起來試鏡那天一個身量高挑的女孩氣呼呼地離開現場,當時還有人上去好言相勸,勸她不要傷心,結果都被她給吼開了。

後來還是小桃告訴她,那位是南城唐家的小姐,脾氣臭得很,才剛進演藝圈不久,這是被導演嫌棄了才這般生氣。

那時候蘇暖沒怎麽關注,現在想起來也只記得她容貌姣好,打扮時髦。

她不明白對方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卻也是點了點頭,“知道這個人。”

突然,腦海裏電光一閃。

那個女孩姓唐,眼前這位也姓唐?

莫非

對方大方承認,“沒錯,我是她哥哥。這部電影的女二號她非常喜歡,所以我希望蘇小姐能将這個機會讓給靜姝,如果是價格方面不滿意,我們可以談,我們唐家還是出得起這個錢的。”

好霸道的口氣。

什麽叫靜姝喜歡,希望你把機會讓給她?

也許在這些人的眼裏,他人的努力還真是可以随意踐踏。

“如果我不答應呢?”蘇暖的目光迎上去,清楚的看到對方眼神逐漸冷沉下來。

他說:“敬酒不吃吃罰酒可不是什麽讨好的事情,蘇小姐考慮清楚了嗎?”

蘇暖冷哂,想也沒想的就站了起來,“唐總搞錯了,我不喜歡喝酒,更不喜歡喝莫名其妙的酒,如果你找我來是為了讓出女二號,恐怕我是不能答應的,告辭了。”

“站住!”身後一聲冷呵。

蘇暖背對着唐時慕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說:

“唐總是霸道總裁當久了吧?可惜我不是你的員工,你也沒有資格限制我的自由,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

末了她又添上一句,“如果唐總有本事說服張導換人的話,我可以讓賢。”

唐靜姝沒能入張導的眼,就說明她不适合演那個角色,張導的犟,圈中有名,唐時慕再有本事也改不了他的脾氣。

人已經走出包廂了,保镖回頭問唐時慕:“唐總,要追回來嗎?”

唐時慕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支票,淡色的唇瓣微微一動,“不必。”

後來這件事情被周梅仁知道了,他翹着蘭花指狠狠地戳了一下蘇暖的腦門,“糊塗東西,那就是我們的大老板!”

蘇暖靠在椅子上翻閱劇本,聽見周梅仁這麽說,啪的一聲将劇本合上,才猛地擡眼看他,确認過眼神後,她又疑惑道:“老板不是姓邵嗎?”

小桃也點點頭。

蘇暖很少會關心這些問題,周梅仁也耐下心來同她說:

“那是明面上的,幕後老板就是唐總,哎,不過這事也不能怪你,知道的人其實并不多。”

小桃嘟囔了一句:“蘇姐憑自己本事得來的機會,幹嘛要讓出去?就算是大老板也不行,難不成還強權壓制不成?”

蘇暖微微一笑又重新翻開劇本,再過兩天電影就快開機了,而那位唐總并沒有來找她麻煩,想來那件事情也是不了了之了。

晚上七點左右,蘇暖接到時基的電話:“蘇小姐,老板讓我通知你今晚過來上班。”

電話挂斷後,蘇暖望着黑屏了的手機發了好一會兒的呆。

秦正銘已經有兩天沒有來找過她了,她自欺欺人地去逃避現實好躲過這場如災難般的重逢。

可事實上,逃不過的事情怎麽躲都沒有用,這是命,從前她不信命,可重遇秦正銘後她就信了。

兩人在一起是命,分別是命,重逢也是命。

而他們就像命運大網裏的兩條繩索,纏繞不盡。

是苦,是悲,她都嘗到了。

在窗戶邊站久了,直到臉頰冰涼兩條腿都有些發麻了,她才稍稍挪動幾步。

外面夜色漸濃。

誰知道等她到m.n會所的時候,卻看見了唐時慕。

包廂裏大約有十幾個人,都是西裝革履,一派社會精英人士的集會。

唐時慕坐在秦正銘斜對面的沙發上,與秦正銘的冷漠疏離不同,他坐在那裏即使是喝酒都能喝出一股出塵的味兒,看着一點也不像商場上的人。

可是眼下蘇暖并不在意他怎麽會在這,而是在意自己要以什麽樣的身份出現在這裏?

難道進去對自己的老板說自己是這家會所的陪酒女?

也許就正中唐時慕下懷,讓唐靜姝取代她的女二號。

就在蘇暖踟蹰不前的時候,秦正銘正好擡眼看過來,他那一眼太過深邃,四目相對直接将蘇暖僵硬在了原地。

“還不過來?”秦正銘低沉的嗓音穿透人群,毫不避諱地砸在蘇暖身上。

包廂裏其他人的目光都随着秦正銘的話轉移到蘇暖身上。

她沒有擡頭,也能感覺到一道探究的目光。

是唐時慕的。

她指尖一顫,而後又不動聲色地走進去。

進去後蘇暖才發現,包廂裏還有靳庭風,原來今天是他生日,他的好友都被請了過來。

事實上秦正銘和唐時慕并不熟,只不過中間有靳庭風這一個共同好友,但即使是這樣,兩人也難得能碰面,趕在今天靳庭風三十歲生日,才千載難逢能遇上。

靳庭風看見蘇暖的時候也是愣了一下,臉色冷沉了下來,眉眼都寫着厭惡,蹙眉不悅道:“你怎麽來了?”

“是我讓她來的,她本來就是”

然而秦正銘的話還沒說完,蘇暖直接給截了,“我是秦老板的朋友。”

朋友?

靳庭風先是冷嗤一聲,而後看秦正銘閑閑地睃一眼并不想再解釋什麽,他一下子就沉不住氣了,又想起那天他到秦家老宅問他是不是對蘇暖還餘情未了時,他臉上的表情。

不屑,冷漠,寒意。

可現在這又是什麽意思?

靳庭風索性坐下來,懶得管他。

瘋了,簡直是瘋了!

唐時慕也只是輕瞥了蘇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秦正銘讓蘇暖坐在自己身邊,蘇暖才入座,包廂外面頓時湧進十幾個莺莺燕燕。

不得不說m.n會所有錢,就連這裏的姑娘都是外面不能比的。

包廂裏的這些可都是南城頂尖上的權貴,這些姑娘使出渾身解數,就想從他們身上撈點什麽。

這邊,秦正銘捏了一把蘇暖的手,“別這麽不懂事,唐總可是你的老板,怎麽樣也得敬人家一杯不是?”

秦正銘的指尖冰涼,蘇暖打了一個激靈将手抽回來,拿起桌上的酒杯敬了唐時慕一杯。

“還沒恭喜蘇小姐拿下電影的女二號。”唐時慕淡淡一笑,将蘇暖敬的酒一飲而盡。

衛生間內,蘇暖才剛伸手開門,突然門被人從外面推進來,緊接着一道人影覆了上來,“砰”的一聲,門重重關上。

“秦正銘,你”

兩瓣薄唇覆壓下來,将蘇暖的話給堵了回去。

秦正銘蠻狠無度,“怎麽樣,見到自己的老板感覺如何?”

蘇暖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就反應秦正銘口中說的人是唐時慕,“你是故意的?”

秦正銘一把将她反了過去按在門上,一手拉開她裙子背部的拉鏈,蘇暖急了,“這是在衛生間,随時都會有人”

緊接着就是“啪嗒”一聲,門落了鎖。

秦正銘輕碾着她的耳廓,看着她瑟瑟發抖的樣子,又加重了力道,“我是不是警告過你,看見你陪別人一次,我就懲罰你一次,你前兩天陪他喝茶了,嗯?”

“那只是喝茶。”蘇暖聲音破碎。

“喝酒是喝,喝茶也是喝,下次想喝什麽?”

他的嗓音沁着涼意。

果然什麽事都瞞不過他。

蘇暖被他折磨地說不出話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轉動手把,哐當哐當的聲響吓得蘇暖咬緊下唇,身後秦正銘悶哼一聲,蘇暖驚出一身冷汗。

“咦,這門怎麽是破的?”

“要不叫人來看看吧。”

蘇暖往後伸手去推秦正銘,“她們會進來的,你快點出去”

“快點?怎麽快,這樣?”

“嗯”蘇暖控制不住。

外面剛轉身要走的兩個人忽然又停了下來,狐疑的朝着緊閉的門看了一眼。

“裏面好像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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