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 番外4·完

一回生二回熟, 一入夜，顧樂就摸到了偏院。

同昨晚一樣，謝晗果然又挂了珠簾在等他。

顧樂早上回去後興奮得整日都在胡思亂想，這會兒一見到人, 立刻蹬了鞋子上床, 嘴裏“好表哥”叫着, 就要去親他。

“寧弟。”謝晗偏了偏頭，沒給他親。

顧樂盼了一天眼睛都盼綠了，這時候就算意會到謝晗想同他說話，也根本沒工夫理會, 只一味湊到他頸間磨蹭，手也十分幹脆地往下伸：“表哥, 那藥有用吧？給我看看……”

他的手又涼又軟又滑，謝晗存了試探的心思，并未克制，分分鐘就有反應了。

顧樂高興得不行：“我說藥到病除吧！”

說完又去拉他的手，“你既已經好了, 好歹使點力呀——按那神仙說的, 解救解救表弟我……”

謝晗似乎僵了下, 但沒掙開手, 說：“寧弟此番送的藥确實有奇效，然我這雙腿……仍是無法動彈。”

“什麽？”顧樂松手去摸他的腿, “你還癱着？”

謝晗點頭，語氣倒并未多沮喪：“我自出生便如此, 早已——”

“我不信，肯定是你騙我！”顧樂打斷他，“別以為我不知道，白天那包藥明明是你自己倒掉的，你還騙我說是被噴嚏弄撒的。”

謝晗愣了愣，有些尴尬：“是表哥以小人心度君子腹了，以為表弟拿旁的藥捉弄我……”

說完也不待顧樂答話，又說，“不知表弟還記不記得，六年前遷府，表弟跟在我車後，往車廂內丢了一路的蟲蟻……”

？？

這下輪到顧樂發愣了。

“到得濰州後，當晚剛睡下，表弟又送了個被燙傷的丫頭伺候，要她每日淩晨都在床頭等我睜眼……”謝晗還在細數顧樂對他所做的缺德事。

顧樂無語了——這雖然是C級世界，但因為穿前裴時川幫他改了難度，因此來後顧樂沒傳記憶，只稍微看了看鄒寧生平履歷，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自然沒有關注。

“好了好了，”顧樂有點難為情，“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我現在不是從前的我，再不會捉弄你了。”

謝晗點點頭：“庭毅兄昨日與我提起過，表弟近來性子确實好許多了。”

庭毅是鄒昭的字。

顧樂被這麽一打岔，也沒再思考謝晗腿不能動是不是騙人了，說：“癱就癱吧，我能動也沒關系的。”

謝晗愣了下，就見顧樂一手撐着，一手在底下動作，窸窸窣窣的。

他腦子裏閃過什麽，一瞬間想了很多，但事實上也不過就眨眼的功夫，顧樂把被子推到外沿，翻身趴到了他身上。

“！”

隔着薄薄的亵褲，謝晗能明顯感受到顧樂下面不着寸縷，帶着涼意的大腿及屁股，像塊豆腐似的在他亵褲外滑弄。

“昨夜回去，我翻來覆去大半夜，憂心如焚，心道表哥不舉，救不了我，難不成我就要這麽死了……”顧樂含着手指啜了兩口，伸到身後去，“未想直至淩晨迷迷糊糊睡去，夢裏竟又碰到了那神仙……嗯……原來神仙見我長得漂亮，不忍我這麽早早逝去，給了我兩包藥并一枚針……啊……”

謝晗整個已經懵逼。

顧樂還在編故事：“嗚嗯……神仙就是神仙，連你會撒掉藥粉都提前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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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多久過去，總算結束時，顧樂都沒力氣了。

夏日長，雞還沒打鳴，外面已經有些亮了。顧樂偷偷來的，回去自然也要偷偷回去，休息了下，穿好衣服鞋子，同謝晗說了句今晚還來，就回自己院子了。

接連好幾個晚上，顧樂都偷偷摸到謝晗屋內與他鬼混，累并快樂着。最後一晚，顧樂累趴在謝晗身上，告訴他明日就解禁足了，想白日就來，讓他想辦法把那個礙眼的書童給支走。

“每回都不能痛快坐下，想必表哥也不盡興，”顧樂一邊撒嬌一邊磨蹭，簡直像個禍國妖姬，“白日想與你在輪椅上……我扶着窗，你扶着我……”

謝晗答應了。

顧樂高興得親了又親，才戀戀不舍地離開。

然而到第二日，他好不容易應付完原身的娘，想了個借口甩掉一衆仆人摸到偏院，卻撲了個空。

包括周順在內，謝晗總共就三個仆人，全都不在。顧樂進去一看，書房卧室都收拾了，顯然是有計劃的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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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踏踏，車輪辚辚，顧樂在車廂內醒來時，渾身無力，腦袋也像沒睡飽似的昏昏沉沉。他掙了下，發現自己雙手被縛在身後，兩條腿亦讓軟緞給捆得結實，完全無法動彈。

【崽，要不要我給你換解藥和匕首？】

顧樂沒接話，打量了下車廂布置，問：【外面誰駕車？】

【周順。】

【那不用了。】

系統知道他的本事，聽話地應了一聲。應完又有些小心翼翼地問：【你打算怎麽辦？】

謝晗消失得很突然，顧樂第一時間去找鄒昭，發現他這個哥哥也跟謝晗一塊兒走了，再看前院後院井井有條的樣子，确定這兩個根本早早就商量好了，卻一直把他蒙在鼓裏——生氣的顧樂是非常可怕的，這點系統深有體會。

顧樂哼了一聲，只說：【慌什麽，我都被綁成這樣了能辦什麽？】

系統一點也不信他的話，但這會兒也不敢多說觸他眉頭，只能默默為裴時川祈禱，希望到時別被報複太慘。

馬車行了小半日後停下，周順進來，見到顧樂早醒了正睜着眼，呆愣片刻才對他行禮：“得罪了，少爺。”

顧樂看着他：“你要怎麽得罪我？”

周順沒說話，摘下腰間水囊，又從車廂的小屜裏取了糕點，開始喂他。

見只是喂自己吃東西，顧樂乖乖由他擺弄。

然而兩塊糕點落肚，那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就又上來了，顧樂這才明白這東西裏摻了迷`藥，張張嘴吐出一個“他”字就睡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也不知道過去多久，顧樂正要找系統兌換脫身的東西，卻忽地感到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他偏了偏腦袋正要去轉過去看，眼前一黑，卻是一件披風兜頭罩下将他給擋住了。

“誰？”

下意識的，他覺得不是周順。

對方沒有回答，但顧樂能感到那視線在他背上游弋，順着反剪的手游到了他的屁股上——顧樂立刻明白過來是誰了。

與此同時，系統也出聲提醒他：【是謝晗。】

顧樂眼睛眯了眯，忽然換了個腔調，問：“可是周大哥？”

他生得一副神仙相貌，聲音也是一等一的好，随口撒個嬌都讓人心酥骨軟，更別提這會兒還特意帶了點欣喜和期待的語氣。

謝晗心忽地一沉。

卻聽顧樂笑了笑，還在說着：“周大哥可是同意了？”

同意什麽？

顧樂仿佛知他所想，背對着他将反剪的手往上移，擡了擡：“周大哥若擔心我使詐，此番便不解綁來一次如何？”

來一次……

謝晗整個僵在那兒。

顧樂猜到他反應，猶嫌不夠，又添一把火：“你那主子癱了，回回都需我主動，開葷以來，可一次都未讓我吃飽過哩……”

！！！

謝晗驚怒交加。

“周大哥……”顧樂還在抑揚頓挫地叫他。

嘶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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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都被弄得幾乎要散架，顧樂悶在披風裏狠狠挨了好一頓，用不着喂糕點，直接昏迷過去。

等再醒來，趕車的人不知換沒換，但車廂裏多了個面白無須的老公公，由他伺候顧樂吃飯喝水。

顧樂同他說了幾回話，實在受不了他的嗓子，就閉上了嘴。

系統能很明顯感到顧樂情緒回升，聯系被屏蔽前聽到的只言片語，有些好奇又有些佩服地說：【崽你可真厲害，被關小黑屋前我還擔心他氣起來暴打你一頓。】

沒想到只是暴操……而且操完後幫他清洗上藥換了衣服，還特地找了個人服侍他。

顧樂哼哼：【他就是賤。】

系統雖然站顧樂這邊，但它畢竟是個戀愛系統，本職工作就是促進他跟裴時川感情，又有些不忍裴時川被這麽戲耍，小聲說：【這也不是故意的，你哥這回穿來又沒帶記憶，是個純土著……】

【你心疼他啊？】顧樂撇撇嘴，【我跟他好那麽多晚，哪一晚不是我出力？到頭來二話不說就跑了。忙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可以不告訴我，但答應了又爽約就是他不對了。】

他話是這麽說，但語氣并沒有多少怒意，系統清楚他的脾氣——肯定是在它被關小黑屋那段期間爽到了，于是大着膽子繼續勸：【他能弄個公公伺候你，身份肯定不普通，說不定他要做的事很危險，所以才瞞着你走呢？】

顧樂聞言瞟一眼跪坐在身邊的公公，對方上了年紀，看着是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太監。

【我怎麽覺得，他是怕我勾引人，所以特地找了個我沒法勾的？】

【……】

系統換了個方向哄：【那他不想你跟別人好，不正說明他喜歡你嘛。】

顧樂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系統正要再接再厲，就聽他冒出一句：【但他氣起來好勇猛……】

心咯噔一下，系統覺得要糟。

顧樂眯起眼睛，舔舔唇：【再玩一回，我再跟他坦白。】

三日後，顧樂終于不用再在馬車上颠簸了。他被送到一座宅子裏養着，整個宅子內外都是太監，連廚房燒火做飯的也是，見不到一個正經雄性。

系統松一口氣，覺得謝晗這麽安排，直接從根源上斷絕了顧樂假裝“紅杏出牆”的可能性，那麽兩人之後相處，顧樂就算想戲耍他也找不到借口了。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它怎麽也想不到顧樂靈活變通到這地步——

那天謝晗來時，顧樂正在床上躺着。

這次穿的是C級古代世界，武者可以聽音辨位，系統也就有權限兌換類似于雷達的掃描功能，因此謝晗剛到屋外時它就知道了，提醒顧樂：【崽，你哥來了！】

顧樂立刻呻`吟了一聲。

【？？？】

不止系統懵逼，屋外的謝晗也是一愣。

所幸這聲呻`吟并未被歸類到屏蔽條目裏，系統懵過後，還能說話：【你幹嘛呢崽？】

顧樂把被子團了團，分開雙腿夾住，又輕輕叫了一聲，含糊不清道：“周大哥……”

系統和屋外的謝晗如遭雷擊。

“好想……”

顧樂抓着被子，還在繼續，“嗚……周大哥，你……”

系統頭大無比，默默地閉上嘴，主動申請去小黑屋了。

謝晗在門外站了好一陣，沒有動作。

顧樂斷斷續續又叫了幾句，見他都沒進來，不由心中着急——這會兒他演這些，目的已經不是出氣，而是想弄得謝晗狂性大發，好再狠狠…他一頓。

“唔，表哥……”

不管了，先把人哄進來再說。

顧樂換了副腔調，嬌嬌地叫，“我沒力氣了，表哥加把勁……”

“表哥……表哥最厲害了……”

“……”

“……”

胡亂說了一通，對方還是沒反應，顧樂正想幹脆出去抓人進來算了，就聽輕輕的一聲“吱嘎”，門被推開了小半。

顧樂心中一喜，抱着被子繼續叫：“表哥……”

人越走越近，顧樂雙目緊閉，衣衫半褪，兩條光`裸的白腿夾着被子蹭來蹭去，像條白蛇。

一只帶着涼意的手摸到他腿上，顧樂略微思索了下，假裝夢得很深，只顧自己扭，并沒有醒來。

那只手輕輕拂弄，沒有一點力道，卻惹得他心癢難耐，叫聲愈加纏綿：“嗚，好表哥，給了我吧……”

那手一頓，收了回去。

想走？

顧樂下意識一個翻身坐起，直接抱住了謝晗。

兩人四目相對，顧樂一雙眼睛清亮有神，在黑暗中都特別明顯——謝晗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這家夥之前都是在裝睡。

“來都來了，摸兩下就走算什麽好漢。”顧樂先開口了。

謝晗皺着眉，既沒有掙開，也沒有抱他。

顧樂見他這樣，心中也有些沒底——他倒是不怕對方生氣，就怕對方走了，月黑風高夜，不做點什麽對得起這個時間嗎？

思索再三，最終顧樂同他服軟了：“表哥，那日車上我知是你，才故意叫周大哥氣你的。”

謝晗眼神動了動。

“我難道不該氣嗎，”顧樂同他撒嬌，語氣幽幽怨怨，“你走時都不同我知會一聲，明明答應第二日與我坐輪椅上……”

他沒把話說完，但貼近的肢體，渴望的眼神，把什麽都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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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謝晗才開口：“你不是鄒寧。”

“我确實不是鄒寧。”顧樂如今撒謊已經很厲害了，點點頭承認後，面不改色道，“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其實你原本是天上仙君，而我是你座前養的一只靈貓，你下凡歷劫，我舍不得你，便偷偷找司命看了你的身份，下來陪你一道。”

“……”

顧樂也不管他信沒信，剛剛叫喚半天，好不容易把人哄進來了，正事要緊：“好了，我看你深夜過來，想必是白日不便。春宵苦短，咱們抓緊時間……”

他邊說邊脫，半敞的衣襟滑落，露出粉粉的兩點，湊前磨蹭。

武者夜能視物，謝晗不可避免被這光景刺激得心火灼熱，好一會才勉強壓下些許，攬住他問：“……你緣何對此事這樣執着？”

顧樂說的仙君下凡歷劫太過玄幻，他自然是不信的，兩人相處的這些日子，他只看出顧樂有愛勾他歡`好，別的圖謀完全推測不出。

“什麽事？”顧樂沒明白。

他語氣懵懵懂懂的，但動作大膽又火辣，。

謝晗已經起反應了：“……就是這事。”

“哦，這個啊。”顧樂跪坐起來，，理所當然道，“因為這事快活嘛。”

謝晗的手沒了他抓着，自然滑落到床上，握了握，仍在留戀那觸感。

顧樂哼哼，背過身去：“你敢說你同我做這事不爽快？”

他語氣嬌嬌，但動作卻好似不大高興，謝晗下意識就伸手去挽留他：“爽快。”

“那不就好了，”顧樂并沒有順勢倒進他懷裏，而是偏過腦袋對他一笑，又壞又浪地說，“你如今不癱了，我教你玩個新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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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你能不能別叨叨了，我頭痛……”顧樂捂着腦袋，一臉苦相。

鄒母說得唾沫都幹了，但還在努力說下去：“娘都是為了你好，今上愛重你，你卻不能任性啊，宮裏進幾個女人而已，得了小皇子抱到膝下養便可……”

顧樂忍不住想叫系統給他也關小黑屋。

那晚攤牌後沒多久，第二日謝晗便命人帶他換地方住，輾轉幾度，最終帶到了這皇宮裏。

也是進了宮他才知道，原來謝晗是三歲時便中毒癱瘓的二皇子，也不知鄒家用了什麽法子，把他從宮裏偷換出來，跟着鄒家遷府到了濰州治病。

之前一任皇帝是半月前病重的，就在謝晗消失那段時間內，撐了半月，駕崩前留了旨意，傳位給謝晗——這大概就是主角光環了，顧樂也不覺意外，反正他不管這些，到宮裏後，每日吃了睡睡了吃，夜夜跟謝晗颠`鸾倒鳳，過得很快活。

只不過快活的日子沒多久，來游說他的人就一撥又一撥，實在讓他煩不勝煩。

最開始鄒母見他就抹眼淚，哭着求他回家，好在她本就偏心，從小寵這個小兒子寵得不行，顧樂多撒幾回嬌，也就搞定了她；倒是他哥哥，居然給了他一瓶藥要他自盡——顧樂氣壞了，就算得知那是假死藥，還是把他哥怒噴了一頓，再也沒見他。

但現在，他娘隔三差五就進宮叫他大度，勸說謝晗廣招秀女填充後宮……

等把人送走，顧樂恹恹地在床上癱了一下午，晚膳只用了些點心。

系統給他出主意：【要不然你犧牲一下，去換個生子丸，給你哥生個十個八個的。】

“有病吧，我又不是豬。”

【你是貓，也差不多啦。】

顧樂沒說話，心想雖然被當成母貓操，但他是實打實的公貓，哪有公貓生崽的……

想是這麽想的，但到了晚上謝晗來的時候，兩人弄了好半天歇下，顧樂就趴在他胸口撒謊：“下午我又夢到那個神仙了，他問我想不想給你生孩子。”

謝晗摸着他的背，對他的鬼神之說倒是有些信的：“難不成他有辦法讓你生？”

“是啊，他說他有一顆藥，吃了就能懷，不過……”

“不過什麽？”

顧樂擡起頭：“懷上不難，但男子沒有産道，生子需要剖腹取子，生的時候九死一生。”

謝晗一頓，立刻把他腦袋按下來：“那便不生了。”

“不行啊，”顧樂哼哼唧唧，“我都聽人說了，好多大臣叫你生孩子。”

“聽你娘說的？”

顧樂點點頭。

謝晗笑笑，把他往上抱了抱，吻他嘴唇，又舔了他的下巴：“別多想，我還留了幾個兄弟，到時候挑他們生的侄子進宮養着，養個最好的過繼來就行了。”

“這樣行嗎？”

“朕說行，自然行。”

顧樂心中高興，就抛開這事，去說別的了：“改明兒想去映月湖玩，你去弄艘小船來。”

映月湖說是湖，面積挺大，但不深，上面種了許多荷花。

“多小，畫舫不成嗎？”

顧樂被他托起來，兩人臉對着臉，顧樂親了親他，話裏意味深長：“畫舫駛不進荷塘深處，而且四平八穩的，有什麽意思呀……”

謝晗聽出他話裏未盡之意，深吸口氣：“行，明日就弄好。”

兩人繼續聊了幾句，顧樂騎在他身上又快活了一次，沐浴過後，雙雙摟住睡過去。

第二日，剛吃過午飯，就有內侍來叫顧樂去映月湖。

顧樂都懶得坐辇，自己吃了輕身丸，嗖嗖嗖就往映月湖趕，身後呼啦啦跟着一大票人。

等到岸邊，穿着明黃色龍袍的謝晗正在涼亭坐着等他。

他見顧樂用跑的過來，立刻就皺了眉：“大熱天的，怎不叫人服侍着你過來。”

顧樂坐到他腿上就勾脖子：“見你要緊。”

謝晗與他親了親，兩人牽着手走下涼亭，往泊在岸邊的烏篷船走去。

船兒小，但看起來很結實，顧樂鑽進船艙看了看，裏邊還挺齊全，有吃的喝的，還有換洗衣物。

他盤坐在裏邊，剛打開一盒瞧着還不錯的香膏聞味道，船身一動，是謝晗開始劃了。

上船時就只見了一根船槳，謝晗臂力足，顧樂也就沒出去。

“表哥，你想要什麽味的啊？”

“随你。”

顧樂應了一聲，挑了盒青色的果味香膏打開。

他現在準備起來可是非常熟練了，沒一會兒，就弄得水聲淋漓，亟待承寵。

“劃哪兒了……”顧樂撩開簾子，只露出一張潮紅的臉。

謝晗回頭看他，一眼就受不住了，聲音暗啞：“好了？”

“好了。”

謝晗看看位置：“……還需再劃片刻。”

顧樂等不及：“弄完再劃吧，反正一下午呢。手指不夠吃……”

謝晗放下船槳，撩了下擺往船艙進來。

顧樂衣裳都未脫盡，見他進來，才蹬腿脫褲子。

謝晗握住他腳腕，将鞋襪除了，先在腳背上親了一口，才一件件幫他褪。顧樂禮尚往來，伸手扯他的外裳，嘴上叫着：

“表哥…”

船身随着二人動作一晃一晃，朝着湖深處蕩去。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啦！

希望大家關注一下我下本新書《戲精和馬甲精的對決》以及短篇小甜餅《一罐小甜餅》，順便收藏一下作者欄，麽麽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