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什麽叫看她表現啊?

陸封寒這個不折不扣的色胚!

還沒夠,陸封寒接着用左手解開了昭昭的裙裾,她今日穿的是十二幅的月華裙,鋪散在陸封寒的膝上,就像是灼灼盛開的蓮花一樣。

昭昭被陸封寒弄得不上不下的,她輕顫道:“王爺,你的手還傷着呢,這可……”怎麽弄啊,何況書房裏也沒有床榻,一想到這兒,昭昭的臉又紅了些。

陸封寒用左手輕松地把她的裙裾又挑開了些,聲音又低又啞:“這次你來動,”像是在蠱惑人似的。

昭昭聽了這話後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随之而來的就是從耳根直接紅到了臉頰,簡直是羞死人了。

她的聲音讷讷的:“王爺……”

怪不得說什麽看她的表現,原來在這兒等着她呢。

昭昭糾結了好半晌,最後還是照着陸封寒的話做了,誰讓陸封寒還和她置着氣呢,她只能低頭服軟。

這一場情.事把昭昭累壞了,末了她靠在陸封寒的胸膛上緩神兒,她越想越覺得羞澀,都怪這個陸封寒,非得逼着她!

昭昭的聲音似水一般嬌媚:“王爺,那你現在不和妾身生氣了吧,”她這次可是徹底舍下面皮了。

陸封寒的手一下下地撫着昭昭的背脊,這次的滋味兒格外美妙,昭昭的表現确實不錯,不過思及以後可能沒有這種待遇,陸封寒就故意道:“一般吧,還得看你以後的表現。”

晴天霹靂。

昭昭很委屈,她都這麽賣力了,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連姑娘家的矜持都不要了,陸封寒竟然說只是一般,還要看她以後的表現?

越想越委屈,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

半晌沒動靜,陸封寒才發現昭昭竟然哭了,眼睛紅紅的,像是水洗過一樣,他愣住了:“怎麽好端端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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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委屈壞了,她一邊抽抽噎噎地哭,一邊抱怨道:“妾身日日來給王爺送湯,還幫王爺整理書案,結果王爺莫名其妙的和妾身生氣,還說妾身……”

她容易嗎?好不容易決定低頭服軟,陸封寒還這樣。

昭昭哭的陸封寒手足無措,他擡手拂去昭昭臉上的淚水:“好了,好了,別哭了,我以後再不這樣了,你莫要再哭了。”

又是親又是哄的,半晌昭昭的哭聲才停下來。

昭昭的眼睛紅的像小兔子似的:“那王爺可要記住你的話,以後不能再莫名其妙的生氣了。”

陸封寒心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昭昭這個傻裏傻氣的,現在還不知道當初他因為什麽生氣呢,他摸了摸昭昭的頭發:“嗯。”

“你以後也不能随便哭了,”陸封寒說。

他發現他很怕昭昭哭,昭昭一哭他就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昭昭擦掉眼淚,然後點了下頭,她才不願意哭呢,這不是沒辦法嗎。

兩人折騰了這麽長時間,天色都有些暗了,昭昭起來穿衣裳,她這才發現她的衣裳早都扔的哪都是了,陸封寒卻衣衫完整。

真不公平!

昭昭又瞪了陸封寒一眼。

陸封寒莫名其妙地遭了昭昭一記白眼,他發現最近昭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這之後,昭昭才離開書房回了聽雲院。

宮內。

陸封寒下了朝便去了長寧殿,他到的時候禦醫已經在等着了。

德妃一見了陸封寒就連忙道:“快過來坐下,讓禦醫給你瞧瞧現在怎麽樣了。”

禦醫細細地查看了陸封寒的手臂,然後又診了脈才道:“娘娘放心,王爺的手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由活動了,現在只剩下手掌上的傷了。”

“手掌上被磨破的傷約莫再有幾日才能徹底長好,不過這都是小傷。”

聽禦醫這麽說,德妃的心就放心了,那天陸封寒進宮侍疾時她看到陸封寒的胳膊都要吓壞了,好歹不算是嚴重,“有勞禦醫這些天跟着操勞了。”

德妃之後又叫了宮女把禦醫好生送出去。

雖然陸封寒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德妃想起那天的事還是後怕的很,她不由埋怨道:“以後你可要小心些,若是真的傷的嚴重怎麽辦?”

“母妃放心,兒子記得的。”

母子二人正說着話,門口忽然進來個姑娘,她生的清秀文靜,一見了陸封寒就低下頭:“表哥,我剛剛聽禦醫說了,你的傷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姑母也就不用擔心了。”

說話的姑娘名喚林靜漪,是德妃娘家弟弟的女兒,與陸封寒正是表兄妹的關系。

陸封寒眉頭輕皺:“表妹什麽時候入宮的?”

德妃斜睨了一眼陸封寒:“還不是我這個老婆子在宮內無聊,便把靜漪叫來宮裏同我作伴。”

林靜漪坐在德妃身旁,她悄悄地看了一眼陸封寒,面頰上頓時生滿紅暈,自打她幼時起就知道自家表哥是舉世無雙的郎君,是滿京城小娘子都想嫁的人。

林靜漪的心跳的有些快:“姑母,小廚房的膳食差不多要好了,我過去看看,”說完便害羞地走了。

等林靜漪走後,陸封寒也起身:“母妃,兒子告退了。”

德妃急道:“走什麽走,先前不是說好要留下吃飯了嗎,靜漪都過去小廚房看着竈火了,你偏這個時候走什麽走?”

陸封寒再遲鈍也知道德妃打的什麽主意:“母妃,兒子後院裏的人已經足夠多了,無需再添了。”

德妃一聽就知道陸封寒要拒絕,“你後院裏才幾個人,現在莊氏被禁足,連一正二側的人都湊不齊了,何況你都成親這麽久了,膝下一個孩子都沒有,生個女兒也成啊!”

沒錯,陸封寒後院遲遲沒有人生下孩子是德妃心裏最大的擔憂。

旁的和陸封寒一般歲數的皇子王爺的孩子都有多少個了,陸封寒膝下卻一兒半女都沒有,這叫她這個當母親的如何能放得下心。

做皇帝當然要心計籌謀,可也需要子嗣延綿,若是陸封寒再這麽下去,怕是皇上都會顧忌子嗣問題而考慮不立陸封寒為太子了。

正是因為如此,德妃才想着把林靜漪賜給陸封寒做側妃,其實說來依着林靜漪的身份,便是做陸封寒的正妃也是使得的,做側妃還委屈了她呢,德妃現在就盼着林靜漪入府後能為陸封寒添上一兒半女。

陸封寒無奈道:“母妃,兒子成親也才一年多而已。”

德妃瞪了陸封寒一眼,她這個兒子也不知道怎麽了,半點不近女色,皇子王爺成親都是有規矩的,一正妃二側妃,薛月和韓側妃等人都是皇上親自賜婚,至于郭姨娘則是她相中的看着好生養的,結果都一年多了,府裏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叫德妃如何能放得下心。

瞧着德妃這不依不饒的樣子,陸封寒不得不認真道:“母妃,兒子的心意已定,您就莫要再想旁的了,”說完便走了。

這可把德妃給氣個夠嗆,直到林靜漪回來後她才又露出笑臉。

林靜漪回來後發現長寧殿裏壓根沒有陸封寒的影子,“姑母,表哥去哪兒了?”她今兒特意在小廚房親自下廚做了陸封寒喜歡的菜。

德妃不由暗罵了一聲陸封寒,然後安撫林靜漪道:“他那個忙碌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會兒又去忙朝務去了,咱們兩個用膳吧。”

林靜漪雖有些失落,但還是打起精神陪德妃用了膳。

等用完膳,德妃拉住林靜漪的手:“你表哥自幼就這個冷硬的臭脾氣,”頓了頓又道,“待會兒姑母便叫人把你送到他府上去做客。”

陸封寒不同意又怎麽樣,表妹去表哥府上做客還不成了,雖是以做客的名義,可只要兩人接觸多了,說不定便會擦出什麽火花來,何況就算是不成,也只是表妹去表哥家做客而已,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德妃把這個算盤打得極好。

林靜漪的臉一下就紅了:“姑母……”

德妃笑了起來,然後認真道:“靜漪,雖然封寒是我的兒子,可你也是我的侄女,姑母當然也替你考慮,你可想清楚了,願意給封寒做側妃?”

“雖說是側妃,但到底是妾室,比不上一家主母來的痛快。”

見德妃這麽認真地問她,林靜漪也是仔細考慮清楚了一番,她點了頭:“姑母,靜漪是願意的。”

這麽多年她一直喜歡陸封寒,自小便盼着嫁與陸封寒做正妃,可沒想到皇上一旨聖旨下來,卻是薛氏女入主正妃之位。

她也算是出身名門的嫡女,家裏人當然不願意她做側妃。

可擋不住她實在喜歡陸封寒,這些年也一直留在家裏不願嫁人,無可奈何之下,又聽聞最近莊側妃被貶為妾室,還禁足一年,他府裏又空出了個側妃之位,家裏人便想着讓她成了陸封寒的側妃。

家裏人自然是另有一番考量,如今太子位未定,陸封寒卻文韬武略,雖現在只是個側妃,可以後入宮便是貴妃了,那便全然不同了。

何況她也不在乎這些,她只盼着能陪在陸封寒身邊。

見林靜漪如此,德妃摸了摸林靜漪的頭發:“好孩子,等會兒你便收拾好行李,姑母叫人把你送到封寒府上去。”

陸封寒确實有事要忙,今晚便沒回府。

府裏卻迎來了另一位客人,正是林靜漪。

德妃娘家兄弟的嫡女,出身高貴,又是來此做客,身為王妃的薛月當然要做足主人姿态,故而薛月第一時間給林靜漪選了一處院落,又吩咐人灑掃幹淨。

等把一切收拾妥當,薛月才道:“王爺今日忙沒有回府,表姑娘便在此安心住下吧,只是今日有些晚了,待明日我便叫府裏的姐妹們都來陪你說說話。”

林靜漪自然是道謝:“有勞王妃了。”

等安置好林靜漪以後,薛月回了正屋,一進了正屋,她便讓所有人都退出去,只留了戴嬷嬷一個人。

此時薛月真正的心情便可發洩出來了,她慌張地道:“嬷嬷,那林靜漪怎會來此,還是母妃親自托了人送進來的?”

戴嬷嬷也是面色擔憂:“怕是……就如娘娘所想的一樣吧。”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送了娘家的侄女過來,想的是什麽明眼人都知道,無非是瞧着莊側妃的位置讓出來了,便第一時間過來填這個缺兒。

薛月确實是很擔心,先前一個韓側妃便已足夠棘手了,可現在忽然來了個更難弄的林靜漪。

論起家世,林靜漪出身很好,何況還與陸封寒是嫡親的表兄妹,若非是皇上那一道聖旨,今日她這王妃之位怕就是林靜漪的。

若是真的叫林靜漪做成了側妃,那将來還不是會惦記上她的正妃之位。

薛月心知肚明,對上韓側妃她尚有些勝算,可對上林靜漪她卻是說不準了,莫說德妃會多疼愛她這個侄女,就連一向冷淡的陸封寒,在對待自家表妹時也會軟和一些的。

等林靜漪成了側妃以後,她這王妃之位便算是真的坐不穩了。

“嬷嬷,我該怎麽辦?”薛月慌的額上都是汗。

之前她在這府裏的處境便足夠讓母親擔憂了,現在又來了這一遭,将來她母親如何在安國公府立足,她又該如何自處?

饒是一向穩當的戴嬷嬷此時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半晌也沒想出來該說些什麽。

末了,她握住薛月的手:“娘娘您別急,德妃娘娘送了林姑娘進來的名義是來此做客,這事還沒成呢,您還有足夠的時間,咱們再好好想想,總會有辦法的。”

薛月的嘴唇煞白,她看着桌案上正燃着的燭火:“對,我得再好好想想。”

昭昭正在挑選等會兒去正院要穿的衣裳。

剛才正院來人說什麽林表妹來了府裏,叫她們都去見見客,好歹是要見客人,當然要挑合适得體的衣裳,不能太豔麗,也不能太随便。

昭昭由着青葉給她梳妝,她仔細回想了書裏的內容,沒記得有什麽林表妹,何況就算是有,她也可能給忘了,便索性不去管了,不過是來了個客人,她只要點個卯就行。

一路穿花拂柳,昭昭到了正院。

等所有人坐定,昭昭才發現這個林表妹是個文靜秀氣的姑娘,看着很莊重得體。

經過了昨天一晚上,薛月此時已經恢複了平素的穩重,她臉上帶着笑:“未免表姑娘無聊,我便把府裏的妹妹們都叫過來了,等會兒子咱們便去賞賞花,或是抹骨牌也成。”

林靜漪笑道:“有勞王妃操持了,其實我自己便能去園子裏逛的。”

林靜漪面上和薛月說着話,可心裏卻覺得不對勁兒,她知道陸封寒後院裏現在只剩下三個女人,怎麽今兒來正院的卻有四個呢?

她默不作聲地往昭昭那裏看了眼,只可惜昭昭一直低着頭,她看不清昭昭的臉。

薛月注意到了林靜漪的視線,她微咳了一聲,然後無奈地笑道:“瞧我這記性,竟忘了表妹還不知道咱們府裏新進來個人的事。”

林靜漪擡眼。

薛月又道:“咱們府裏不久前新來了個昭姨娘,表妹你許久未來了,故而不知道。”

被點到名兒了,昭昭只好起身,然後向林靜漪行禮:“表姑娘好。”

行動之間不可避免地露出了頭臉來,林靜漪看的倒吸了一口氣,她沒想到昭昭會生的這麽美,饒是她自诩見過京城的不少以美貌聞名的貴女,可此時也說不出話來了。

見林靜漪如此,韓側妃在一旁道:“表姑娘這是頭一次見咱們昭姨娘呢,咱們昭姨娘生的最是貌美,連咱們身為女子的見了都要走不動路呢。”

昭昭立在廳中,她覺得她很無辜,這不又被韓側妃拉出來做筏子了,此時她也察覺到這位林表妹來此怕不是單純的過來做客了。

“韓側妃說的哪裏話,妾身可不敢當,”昭昭說。

林靜漪好容易穩住心神:“快起來吧。”

又說了一席話,衆人便往花園而去,這裏花樹繁茂,還有池子流水和假山,端的的一派好景色。

昭昭跟在最後頭,等衆人散開賞花後,昭昭也随意找了個地方假裝看花,她盼着這賞花能早些結束。

林靜漪正站在一棵花樹前,她咬緊嘴唇,和身邊的貼身丫鬟紅玉道:“表哥竟然又新納了個姨娘,還生的這般品貌。”

她說着不由轉過頭打量了一眼昭昭,不只臉生的颠倒衆生,就連身段都是玲珑有致,是個極難得的美人。

林靜漪的心裏就像是打翻了調料瓶子,又酸又醋,她自小便敬仰陸封寒,也聽聞他一貫于女色上不怎麽上心,後院裏更是屈指可數的這麽幾個女人。

她沒想到陸封寒會納進門一個這麽美貌的女人,原來她那俊美如神祗一樣的表哥也會喜歡這樣的容色啊。

見林靜漪面露沮喪之色,紅玉連忙道:“姑娘您別擔心,這昭姨娘确實貌美,可她只是個侍妾,怕是身份低微,如何能比得了姑娘的出身,何況您是王爺正經的表妹,她更是比不了了。”

紅玉雖如此說,林靜漪心頭還是覆上了一片陰霾,她真的能比過那昭姨娘嗎?

賞花宴很快便散了,昭昭也回了聽雲院。

到了屋裏以後,莺兒的嘴就停不下來了:“主子,奴婢猜那林表妹肯定是想嫁進府裏做側妃的,還說什麽來此做客,不過是打個幌子而已。”

青葉也在一旁點了點頭。

青葉跟着道:“府裏有王妃、韓側妃便罷了,若是這林表妹入府,她還有着這樣高的出身,那主子你将來的日子怕是更要艱難了。”

莺兒連忙應和:“可不是,主子您更要牢牢抓住王爺才是,到時候叫王爺只來咱們聽雲院。”

對這個莺兒還是有信心的,這些人沒一個能比得過她們主子的,何況王爺一向寵愛她們主子。

昭昭很是無奈,莺兒真是個小爆竹的性子,她只好敷衍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吃完晚膳又洗沐了一番,昭昭讓青葉幫她絞頭發,正在這時候陸封寒過來了,此時距離書房那次的事已經有好幾天了,可昭昭的臉還是“騰”地一下就紅了。

一想起那天的事,昭昭的耳根都要燒起來了,竟然忘了給陸封寒行禮。

陸封寒也沒計較,他讓所有人都退下去,然後摸了摸昭昭的頭發:“嗯,已經幹了大半了,再過一會兒便能全幹了。”

昭昭有着一頭烏黑如雲的好頭發,此時烏沉沉的發垂在肩後,讓陸封寒愛不釋手。

等頭發全幹以後,二人便安置了,然後躺到了榻上。

昭昭又軟又香,陸封寒想抱着她睡覺,可他的手剛碰到昭昭的腰,昭昭就被吓得後退了一步,她的聲音很小:“王爺……”

她怕陸封寒又想出什麽壞主意,吓得都不敢讓陸封寒碰了。

這可把陸封寒弄得一頭霧水,過了好半晌才弄明白了昭昭的心思,原來是上次書房的事把她給吓到了,是他太着急了,竟把小姑娘給弄怕了。

“你放心,我什麽都不做,”陸封寒說。

聽了陸封寒這話,昭昭才放下心來。

陸封寒也懂得要一步一步來的道理,不能太冒進了,看這樣子昭昭怕是有段時間才能緩過勁兒來,他得想個法子安撫安撫昭昭。

他摸着昭昭的頭發:“明日晚上我有些時間,陪你去街上逛一逛可好?”

昭昭愣了,陸封寒有這麽好心?

上次帶她出府可是好不容易的,這次竟然自己就巴巴地提出來了,昭昭不信道:“王爺說的是真的嗎?”

陸封寒很無奈,他在昭昭心裏都什麽樣兒了,“是真的,明天你便收拾收拾,待傍晚我就帶你出府。”

昭昭聽了很開心,能出府玩兒當然比在府裏好多了,這算是個意外之喜嗎,陸封寒這厮怎麽忽然這麽好心?不過無論是為了什麽,她都可以再出府玩了。

昭昭開心的覺都沒怎麽睡好,第二天清晨便早早的起來了。

既然都起來了,便開始洗漱準備,和上次一般的挑衣裳選首飾,忙活完的時候也差不多到時間了,她從側門悄悄地到了馬車上。

去的還是上次的長街,雖然今天不是廟會,可街上還是熱鬧的很。

昭昭開心的不得了,她跟在陸封寒身後,頻頻地看着陸封寒:“王爺,你怎麽忽然這麽好心?”她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陸封寒氣結,真是個小沒良心的,他為了昭昭都做了多少了。

他無奈道:“還有更好心的,這些銀兩你随便花,”他說着拿出了好幾錠金子。

其實街上的東西大多便宜,而且昭昭買東西只是讨個新奇有趣,也不怎麽貴,壓根兒花不了多少錢,這些金子綽綽有餘。

昭昭的眼睛都亮了,這些錢都是她的了?

這比上次還要好,上次是說買什麽東西都是他花錢,這次卻是直接給她錢,那剩下的錢她都可以攢起來了!

昭昭叫莺兒把金子多收起來,她笑的眉眼彎彎:“多謝王爺。”

只是很湊巧,陸封寒剛和昭昭逛了沒一會兒,陸封寒又碰到了個下屬,看樣子是要說一會兒話,昭昭就自己去逛街了。

其實沒陸封寒跟着更好,昭昭想。

銀子多難得啊,她這次可不能亂花錢,她要把這錢攢起來,故而接下來昭昭只是單純的逛,就買了幾樣東西。

走着走着就到了一間成衣店,這店裏男款女款的衣裳都有,且都是京城最新的款式,很受歡迎,昭昭來此是打算給陸封寒也買個禮物。

昭昭知道細水長流的道理,也盼着陸封寒日後能經常帶她出來,故而她想着給陸封寒買個禮物,讓他知道她的感謝,說不準他一開心,以後就經常帶她出來了。

店裏的老板見來了客人,連忙招呼昭昭:“姑娘是想挑些什麽?”

昭昭沉吟了片刻:“我想給我家夫君挑一件衣裳。”

原來如此,老板帶着昭昭去了一旁:“夫人您夫君身量如何,皮膚可白不白啊?”

昭昭便形容了一下,其實她也不懂這些,便任由着小厮介紹。

“這件雨過天青色的右祍薄衫不錯,是京裏時下最受歡迎的款式,若是想要穩重一些的,這件鴉青色暗紋的玉綢袍子也不錯,若是夫人都相不中,便看看其他的。”

昭昭覺得老板介紹的兩件衣裳都挺好的,陸封寒皮膚白,長的又好,穿什麽都好看,“老板,這件多少錢啊?”

老板比個了數:“夫人,您若是相中便拿去吧,這已經算是很便宜了。”

昭昭瞪大了眼睛,一件衣裳要這麽多錢?

雖然她現在有很多陸封寒給的錢,買下衣裳綽綽有餘,可她還想攢下這錢呢,可不能為了一件衣裳就花這麽多錢,她指了指一旁挂着的中衣:“老板,這個多少錢?”

這中衣沒什麽款式,旁邊還寫了個五折,應當很便宜。

老板愣了一下,他白費口舌了,原來是個窮的啊。

這晚上昭昭逛得很開心,買完了東西便和陸封寒回府了,兩人洗沐了一番。

昭昭拿出了給陸封寒準備的禮物:“王爺,這是妾身剛剛給您買的中衣,您穿上試試?”

陸封寒微挑了眉梢,他沒想到昭昭會給他買東西,他接過中衣穿了起來,這中衣穿着還不錯,料子細軟。

陸封寒雖一向臉上冷淡,但此時眉梢裏也是含不住的喜悅。

昭昭心道這衣裳沒買錯,陸封寒穿着還挺好看的,而且料子細軟,穿着也舒服,最重要的是還便宜,反正陸封寒又不知道這件中衣打了五折的折扣!

陸封寒沒忍住又摸了摸中衣,勾唇笑了一下。

這是昭昭買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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