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不要臉
回內地的當天,夏燒從一上車開始就打瞌睡。
一路睡到機場,他人還是懵的。
小彭在旁邊端着快要涼掉的皮蛋瘦肉粥,看夏燒趴在候機室的皮質單人沙發上戴着口罩休息,有點兒擔心他晚上還要參與的錄制工作。
昨晚夏燒也是被美色迷了心竅,江浪霆說幾次便幾次,只要還能來就繼續來,把夏燒明明也能在摩托車上扛風頂雨的腰都給按軟成了春水。
如果頭一天夜裏沒休息好,第二天狀态完全能從臉上看出來。
都是成年人,根本不用去多想,小彭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他先不好意思起來,紅着臉的,給夏燒遞過去頸枕,小聲說:“夏哥,沒睡好吧?你坐着休息會兒……下次不能再喝那麽多了。”
“……”
知道你還把我往狼口邊送?!
還給房卡,太……太懂事了。
我這像喝多了?
喝多了的人不是我!
夏燒哀叫幾聲,覺得雙腿酸痛無比,大腿胯骨那兒都要折了個斷。
他有點兒後悔在江浪霆醉酒的時候做了。
男人分兩種,喝了酒不行的、喝了酒更行的。江浪霆恰好屬于第二種,還沒倒要斷片的地步,理智尚存,行動力也有,酒精簡直是欲/火上澆的一把油,把兩個人燒得在被窩裏沒處躲。
澳門飛回來的飛機坐了挺久,夏燒從登機就開始睡,要了毛毯還不夠,直接把座位放平,脫掉外套蒙在臉上,俨然一副本人已死的模樣。
有空乘過來送糕點,小彭不知道他睡沒睡,只得用胳膊肘碰碰他:“有慕斯蛋糕和甜甜圈,夏哥,你吃哪個?”
夏燒在外套裏悶悶出聲:“我安息了。”
小彭:“……”
怎麽開個葷殺傷力這麽大呢!
不至于吧?!
小彭也沒多問,直到下飛機出到達口,眼睜睜看着自家夏哥被那個叫江二的賽摩手冠軍又一次拐上車了也沒多問。
江浪霆車隊安排的航班比這一趟早,他先三個小時到,就和來接機的辛獵一塊兒,真在機場停車場內等了三個多小時。
事後的清晨沒能好好抱抱,下午還能彌補。
“又來接我?”
被推進商務車,夏燒凍僵的手腳暖和下來,“誰還說要做我背後的男人的?”
江浪霆不太想認,默默地低頭玩兒掌心內握得發燙的摩托車鑰匙,“我說的背後,是站在背後的意思。”
駕駛座上開車的辛獵猛踩一腳油門:“……!”
這回換夏燒沉默了:“……”
他伸手在後排悄悄掐住江浪霆的臉往一邊扯,瞪大眼威脅:你還要不要臉?!
辛獵像是已經平靜地接受了有“二嫂”的現實,在等紅綠燈時,本來想回頭給夏燒打個招呼,結果一扭頭就看見兩個人在後座摟着,不得不又把頭扭回來。
“別回頭啊,”江浪霆在後座笑,“回一次頭讓你今晚多吹一瓶酒。”
辛獵倒真不敢回頭了。
“縱/欲”之後的當晚,夏燒腿腳實在是不舒服,給公司請了假,把拍攝活動落實在了第二天。
回家他先洗了個熱水澡,對着鏡子看一遍自己身上發紅發紫的痕跡,傻笑着感嘆一句男色誤人,随即腦海裏又總是冒出來有人在身後的樣子。
因為酒精發紅的眼、臉,甚至脖頸和胳膊泛着的緋色也不斷浮現眼前。
啊。
夏燒低頭洗了把冷水臉,決定好好休息一下投入之後的工作。
愛情豐收了,事業也得兼顧。
·
越近年關,大家事兒都多。
連續好幾天的拍攝工作忙完,夏燒在這期間都沒怎麽約江浪霆,兩人各忙各的,也沒碰見過面。
兩個人相處沒什麽問題,只是夏燒發現江浪霆把微信頭像和背景都換了。
背景不是別的,是澳門那一夜的晚霞。
夏燒記得很清楚,那天因為日落的原因,東望洋賽道的天際呈現出一片藍紫色,雲朵如柳絮飄飄,不少人都在拿手機朝天空照相。
夏燒按了個“贊他的封面”,再注意到江浪霆換掉的頭像,是一個logo。這圖案他越看越眼熟,看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是自己超話的頭像,是一只橙色的貓貓頭線條,線條邊用金黃色畫了幾筆太陽簡體畫裏的陽光。
當時粉絲的意思是,這是一只在發光的小太陽貓貓,和夏燒本人一樣。
夏燒不懂江浪霆在想什麽,只當他是玩兒心大起,發了條微信過去:
——你不要裝我的後援會!
——就裝。
——……
正對着手機傻笑呢,柳岸端着咖啡杯走過來,沖他笑:“看什麽呢,這麽開心?”
江浪霆微信頭像都換了,柳岸應該也快知道了吧?
夏燒想着,越發覺得柳岸笑容有點兒瘆人,說:“在和朋友聊天。”
“哦……該減肥了,你看你上鏡這臉寬得,”柳岸用手指比劃了幾下,伸手捏了把夏燒臉頰旁邊的肉,邊捏邊搖頭,“今晚不許吃炸雞了啊,知道嗎?”
不讓吃炸雞簡直是要了夏燒的命。
他想來想去,還真沒覺得自己長胖了,明明體重也差不多的啊。
一定是岸姐看花了眼。
不過夏燒也沒跟柳岸多計較,倒是扭頭面向小彭問道:“我真長胖了?”
“沒啊,”小彭弱弱地接一句,又恐懼遠處柳岸的背影,“這是幸福肥!”
夏燒一愣,皺眉佯怒道:“只需說胖!不許說肥。”
小彭沒明白:“啊?”
夏燒輕輕點了點自己的鼻尖,“肥,更嚴重。”
等拍攝工作結束,夏燒實在是被柳岸說得更想吃炸雞了,于是給應與臣發消息問他在哪兒,等會兒下課回家記得買點炸雞來。
今天已經十二月二十七號了,再過幾天就是跨年,到周末應與臣也該回家了。
胖一點沒關系的!
夏燒捏捏自己臉,長嘆一口氣……
為什麽戀愛會長胖啊。
到下班時間,應與臣還真抱着肯德基全家桶來了。
夏燒所在的傳媒公司在一棟寫字樓裏,到了下班時間不少人都在往外走,路過的行人也頻頻回頭看向路邊。
應與臣開着他那輛極其風騷的獨角獸911,把全家桶放在副駕駛,等着夏燒拉開車門後驚呼一聲:兄弟我愛你!
正當應與臣糾結要不要把敞篷打開時,夏燒準時出現在了車邊。
只不過他的情況和應與臣預想的不太一樣,他騎了輛薄荷色的鈴木,看起來渾身藍綠藍綠的,分外紮眼。
冷風呼嘯。
應與臣嘴角抽搐道:“你不怕凍死?”
“拉風吧?”夏燒哼哼起來,特別得意,“比你那車還溜得快!”
應與臣看看自己的寶貝911,看看夏燒那花裏胡哨的鈴木,嘴角又抽搐一下。
Porsche911:???
看這人春風得意的樣子,應與臣默默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吓唬他:“你就這樣回去?小心你哥和我哥突然一起回來了。”
“不可能吧!這近年關的,車館可忙了,”邊說邊笑,夏燒敲敲自己的頭盔,“哎,你知道嗎,上次你說的那個特別難纏的女客戶,前段兒在一環內追尾還上頭條了呢。她肯定要把她那寶貝拿去你哥那兒修的,有你哥折騰的。”
“誰讓她買那種全碳纖維的?”應與臣念叨幾句,話鋒一轉,“唉,不過等會兒你車停哪裏?”
夏燒臉色變了變,小聲道:“不用你操心。”
見鬼了,應與臣居然聽出一種害羞感,想一巴掌呼到夏燒臉色讓好哥們兒清醒點,“什麽操心不操心的?你停哪兒啊?”
“停……反正車庫有位置的。”夏燒不自在地說。
他下車來檢查了一遍應與臣買的全家桶,視線若有若無地往車內瞟,心虛得緊。
完了,我要怎麽開口啊!
時機現在就挺好的,不如現在開口說了?
夏燒看一眼正在駕駛座上喝珍珠奶茶的應與臣,想想還是算了……不然等會兒一珍珠給這兄弟噎死可就麻煩了。
夏燒一想到應與臣給自己發的那個表情包就犯惡心,就是一只小羊問要不要喝珍珠奶茶的。從此他再也沒喝奶茶了,結果這始作俑者喝得上好,每回都把家裏的奶茶一口氣全幹了。
喝酒怎麽沒見他這麽利索。
越想越氣,夏燒猛地掐了應與臣一耳朵,掐得應與臣在駕駛座上無處可躲:“我靠,你家庭暴力啊?!”
“……”
哼。
夏燒什麽也沒解釋。
“走走走,回家。”應與臣說。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回了望江的車庫。
夏燒騎得快,先到得早,鬼鬼祟祟地把車停在了江浪霆的位置上,蹦蹦跳跳地去自家車位上找應與臣。
後者鎖了車就蹦下來,要報剛才揪耳朵的一揪之仇,一掌拍到夏燒頭盔上:“給爺死!”
“你幹什麽!”
夏燒被這掌風劈得一趔趄,差點腿軟磕在水泥柱子上。
他朝前跑幾步,覺得自己這防身頭盔不能摘,一路和應與臣你追我趕地從車庫跑到負一層的電梯間邊,按了上樓鍵,又像高達打架似的,接下應與臣一拳。
應與臣赤手空拳地砸在夏燒的騎行服上,疼得龇牙咧嘴,不得不躲閃一二。
也許是四周無人,兩個人小男孩兒上身,打打鬧鬧地進了電梯間,發現電梯在一樓停下後迅速恢複寧靜,畢竟有外人要進來了。
剛剛光顧着打架,還沒按樓層。
夏燒突然發現一樓要進來的不是別人,是辛獵。
辛獵手裏還拿着文件夾,看樣子是替江浪霆在家裏拿什麽東西。
手一抖,夏燒多按了兩層。
按完他就收回手了,也沒反應過來自己按錯。反觀應與臣,也正在低頭回微信,眼神望着電梯裏的人腳尖兒,沒顧上按了多少層。
電梯裏就三個人,辛獵自然也看到夏燒了,也認識這一身行頭,瞬間換上燦爛無比的笑容:“那個,嗨!二……”
“您是二十幾樓的住戶嗎?”
夏燒邊咳嗽邊朝辛獵使眼色:別亂喊啊這我家裏人。
“對啊……”辛獵頓悟,邊說邊去按了江浪霆家所在的樓層。
電梯廂內陷入短暫地沉默之中。
“叮咚。”
江浪霆家樓層到了,辛獵朝夏燒微笑一下,轉身出了電梯。
由于多按了一層,電梯又太快,夏燒驚魂未定,莫名其妙地就拽着應與臣出了電梯廂。等出了他才發現出錯了,扭頭又要去按電梯。
應與臣趕緊攔住他:“沒事,就走樓梯下去吧。我吃撐了,現在得鍛煉鍛煉。”
夏燒沒什麽異議,于是跟着應與臣走消防通道了。
“你看剛剛那人按的樓層沒?好像是你喜歡的那個男人住的,”應與臣走在樓梯上,語氣神神秘秘,“是吧?”
夏燒腳步一頓,“是,怎麽了?”
只聽應與臣的聲音在樓道裏來來回回地蕩着,講個事兒講得像鬼故事:“雖然說在背後議論人家不太好,但是你是我兄弟!我要跟你說說我屬于女人的第六感!”
沉默幾秒,夏燒累得小喘氣,“你是女人嗎?”
應與臣繼續說:“偉大的生命都是雌雄同體的,聽過嗎?”
“……?”
夏燒現在就想一腳把應與臣往樓底下踹,“你到底想說什麽?”
“說不定啊,說不定那個,是他男朋友。”
“哦。”
“哦?”應與臣誇張地重複他的話,又下了好幾級階梯,跑到夏燒面前想堵他的路,“你愛得這麽卑微了?”
“哈哈。”
夏燒幹笑兩聲,不想在樓道裏刺激他,快速繞過人,走在了應與臣前頭。
“我知道了!”應與臣拽住他肩膀,“哀莫大于心死!”
“……臣臣。”夏燒忽然叫他。
“嗯?”應與臣在想這最後一段樓道的燈怎麽不亮呢,“你怎麽還不把頭盔取了?”
我怕你等下揍我。
夏燒沒敢說出來,又喊了遍:“臣臣。”
應與臣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正色道:“怎麽了?”
終于鼓起勇氣。
夏燒的嗓音糯糯的,口吻也放軟了:“我喜歡的那個人,現在是我男朋友。”
應與臣一下沒站穩,腳下一滑,連屁股墩兒帶背,拽着夏燒的衣擺,猛地摔在樓梯坎兒上。因為樓層挑高得厲害,層高又太高,樓梯自然更陡。
“哎!”
“我靠……腰斷了……”
“你別動!別動!疼疼疼……”
火花帶閃電的,夏燒被應與臣拽着一路從樓梯上滑滑梯似的摔到底,還被壓在了下邊兒。
他感覺要不是這頭盔還沒取,準得把腦門兒給磕出條口子。
揉揉臉,應與臣從地上撐着胳膊想爬起來,擡眼就看到自家大門在眼前高貴冷豔地立着,忍不住說:“哇……我們還摔到家門口了。”
他話剛說完,門開了。
只見賀情拎着兩袋垃圾,身上的羽絨服還沒脫,是剛從外邊兒趕回來的模樣。他一臉吃驚地盯着趴在家門口的兩個人,再看另一人還搭在最後一節階梯上的腿,緩緩開口:“你們倆……在殉情?”
我是說剛剛什麽聲音,像樓道裏傳來了哀嚎。
“……”應與臣被吓得話不敢說,下意識挪動上半身去擋住夏燒。
這一擋,賀情更感興趣了。
他看應與臣正趴在門口地毯上揉屁股,确認小孩兒沒摔着腦袋,再看旁邊一身五彩斑斓的騎行服的人,皺眉道:“這是……”
哎呀,炸雞都掉地上了。
夏燒下意識扭頭去看應與臣,手臂卻擡起來把腦袋上的頭盔給抱穩了,生怕下一秒頭盔自動脫落,變成頭盔人沖着賀情大喊“快看就是他”!
就算頭盔沒取,夏燒仿佛也能聽見應與臣那句險些脫口而出的“我操”。
果不其然,反應慢半拍的應與臣眼神瞬間驚恐起來。
兩個人的視線隔着護目鏡交彙在一處,噼裏啪啦一陣閃電亂放,開始眼神交流。
夏燒:完了,我說什麽?
應與臣:你問我你說什麽?說你在cosplay铠甲勇士嗎?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