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沒想到安茹公爵會在這個時候忽然進宮,陸楠這才後悔自己居然沒有放幾個探子在安茹公爵身邊,果然是半路出家當女王沒想到那方面去。她決心亡羊補牢,如果今天晚上他還能活着出宮,一定立刻安排人手。

立刻換一身正式的衣服以氣勢占據上風看來是來不及了,陸楠只能飛快的整理好頭發,再找了塊巨大的披肩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板着一張臉無比肅穆的去了書房。估計接下來的談話場面恐怕不會太好看,陸楠一進去就直接叫退了周圍的侍從,只留下了他們兩個人。她還特地囑咐了外面的守衛一句別離房門太近,免得被聽到他們的争執。哪怕心裏盤算着怎麽收拾安茹公爵,現在陸楠可不想傳出她跟安茹公爵正式翻臉的傳言。

安茹公爵破天荒的沒有和以往一樣坐着等她,靜靜的站在窗前,頭發和肩膀都被雨水浸濕了。這并不奇怪,因為東方的雨傘還沒有流傳到這邊,遇到下雨最多只能用鬥篷遮擋。陸楠漫不經心的一邊想着也許自己應該提前把雨傘弄出來回饋一下民衆,一邊保持着沉默來到了他的面前。

看到她穿着即将就寝的衣服,安茹公爵原本陰沉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雖然眉頭緊皺,他還是對陸楠行了一個标準的宮廷禮。陸楠心裏稍微松了口氣,看來他的反應比自己預期的要好得多,起碼沒有上來就直接開撕。哪怕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能和平的協商解決當然最好不過。

既然安茹公爵隐晦的表示出了讓步,陸楠不想端着無謂的架子把氣氛弄糟。她稍微放緩了表情,語氣輕柔的說:“您應該明白,我為什麽那樣做的理由。”

安茹公爵直起身體,嘴角居然露出了一絲像是苦笑的痕跡:“是的,陛下,我非常明白,但我也不明白。”

“哦,那麽您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假裝不明白呢。”

攏了攏滑到肩膀的披肩,陸楠在椅子上坐下,示意安茹公爵也坐。但他卻直挺挺硬邦邦的站在原地不動,似乎是要以這種方式來表達心中的不滿。

“這句話應該反過來問您,尊敬的陛下。”

安茹公爵的語氣裏終究還是帶上了他慣有的那種諷刺,居高臨下,傲慢得不可一世,讓人聽到後只會産生對他的厭惡。一開始陸楠就是被這種态度氣得跳腳,哪怕現在已經習慣了,知道他其實并沒有刻意針對誰,但心裏也不見得多麽的舒服。

“老實說,您的行為并不讓我感到驚訝,雖然我看似狂妄,但并沒有真的失去理性,沒有一個帝王會允許臣子長期壓制在自己的頭上。如果您不那麽做,我反而會質疑起您是否真的有資格肩負起一個帝國的重擔。”

說着出乎陸楠意料的話,安茹公爵自嘲似的笑了一下。

“不過當您真的那麽做的時候,我偏偏又感到了無比的失望,這是不是很可笑。”

“失望?您在失望什麽?覺得我辜負了您的信任嗎?”

挑起一邊眉毛,陸楠不無諷刺的說。她本以為安茹公爵會矢口否認,沒想到他猶豫了一下,一反常态,坦率的回答道:“是的。”

不等陸楠說話,他就直視着陸楠的眼睛,嚴肅的說:“我和陛下已經相處了接近四個月,雖然在一些私事上意見分歧,但是我自信公務方面卻合作得非常愉快。沒錯,我承認,一開始我确實對陛下抱着深深的偏見,哪怕現在我也無意收回自己曾經對陛下說過的一些無禮的話。然而陛下既然不是那種毫無頭腦言語乏味的無聊女子,當然應該明白我的為人。我不是為自己吹噓,也不是想為自己辯解。您應該相信我不會做出任何對陛下,乃至對整個帝國有妨礙的事情。哪怕您再給予我更多的權力,我也可以無愧于心的說,我,愛德華.若夫瓦魯,絕不是個心懷不軌的陰謀家。”

Advertisement

還是第一次聽安茹公爵一口氣說了那麽多話,陸楠頗有點吃驚。不過她更吃驚的是,平時安茹安茹的叫慣了,印象裏也把這個名字跟眼前總是冷着臉不好親近的男人劃上了等號。此時她才意識到安茹只是他的頭銜,他的本名可不叫這個。比起那個一板一眼,動不動就冷嘲熱諷說話難聽的大臣,現在這個滔滔不絕語氣裏還帶着點委屈的男人,忽然顯得真實接近了一點。陸楠其實根本沒有想過去了解安茹公爵,甚至連他叫什麽都懶得去記。她只是把安茹公爵當做一個好用的工具,至于工具的想法她毫不在意。她設想過無數種安茹公爵可能有的反應,卻偏偏沒有現在的這一種。這是不是說明,其實安茹公爵并沒有她以為的那麽不近人情,自以為是?

所以她覺得好像是第一次認真的認識這個男人,不是以安茹公爵的身份,而是以愛德華.若夫瓦魯這個名字。

安茹公爵卻還在繼續,慘白的臉上甚至都浮出了些許的血色,可見他的情緒多麽的激烈。

“您叫維桑伯爵轉告的話實在是一種侮辱,在經歷了三次私下談話之後,為什麽還會以為我會因女人的身份而輕視您?在您心裏就是這麽看待我的嗎?啊,是的,我知道,我是個不讨人喜歡的男人,他們都說我極端自傲,目中無人。對這些指責我無意回避,不想悔改卻也全盤接受。反而是您,尊敬的陛下。我想大聲的質問,我在您的眼裏到底是怎樣的形象?如果您回答說我是個欺軟怕硬,仗着男人身份肆意欺壓您的混賬,那麽我覺得今天的談話也可以直接結束了。我會如您所願,徹底交出手中一切事務,給您帶來您夢寐以求無上的權力。”

面對他疾風暴雨般的質問,陸楠第一次有點不知所措,她不認為此刻安茹公爵的氣憤是假裝出來的,可如果不是因為那樣,他為什麽又總是粗暴的幹涉一切自己的事情,還對她一點表面上的敬意都沒有呢?

“冷靜點,公爵,您現在的樣子讓我覺得有點害怕了。”

倒不是真的害怕安茹公爵會沖過來打她,陸楠是看他情緒太激動,臉漲得通紅,萬一來個腦溢血心肌梗塞就糟糕了,急忙先安撫一波。

“我想其中大概是有着什麽誤會,如果讓您感到不快,我先向您道歉。您是個怎樣的人我當然非常清楚,也許這種說辭有些誇大,可是在這個看似華麗實則肮髒的宮廷裏,您可以說是唯一一個幹淨純粹的人。想想吧,要是換做其他随便哪個誰,我還會安靜的什麽也不做,只是呆在宮裏等待對方的解釋嗎?連您自己都承認,任何君王都不會容忍這般的言行,可我也就是把您派遣的書記官趕出宮廷。這還不能充分說明我對您的信賴嗎?”

陸楠無比真摯的說,還露出了恰到好處的迷惑眼神。

“既然我們都選擇了徹底的開誠布公,那麽在我道歉後,能不能請您解釋一下,最近您頻頻越過界限幹涉我的私事,并且對我大加指責又是怎麽回事?”

她以為這麽問會讓安茹公爵啞口無言,可是他卻露出了更加迷茫不解的神情,搞得陸楠都有一瞬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記錯了。但她想着前往那不勒斯幾天中那些超級不愉快的經歷,以及在此之前安茹公爵就不斷的橫加插手她的私生活,還動不動就嘲諷指責,決心今天一定要和他撕個清楚明白。

“該不會告訴我,您已經忘記了吧?在從那不勒斯回來的馬車上,看着我那種刺骨冰冷的眼神,還有不加掩飾輕蔑的表情,至今我還記憶猶新呢。一開始雖然您的确也對我沒多大敬意,可卻從來沒有這樣直白的表明過。考慮到好像我還是第一個享受您如此另眼相待的人,懷疑您又有什麽錯?據我所知,您可沒有對其他人這麽特殊過呢。”

安茹公爵在宮廷裏的普遍評價無非就是傲慢以及冷漠,還真的沒聽誰說過他喜歡公開幹涉哪個人的私生活,還動不動大肆批評,态度惡劣得叫人七竅生煙。由于他平時過得跟苦行憎一樣完全不和女人來往,陸楠當然會認為他是由此來打壓自己這個女性的君王。衆所周知,風流這個詞對男性幾乎是一種贊美,只有女人才會被人将男女關系作為弱點來刻意放大攻擊。雖然在現代有拉鏈門這種例子,可至少在現在的背景下,男人再怎麽亂搞都理所當然。

這還算是陸楠第一次不加掩飾的表露出了心中的疑惑,她是真的不懂安茹公爵。要說他是出于嫉妒吧,陸楠還沒瞎,能分辨得出一個男人是不是對自己感興趣。她可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安茹公爵是因為吃醋才這麽做。

聽陸楠這麽問,安茹公爵驚訝得瞪大了眼睛,這種失态的表情出現在他身上還是第一次。他愕然的呆立了一陣,終于回過神後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顯得又是懊惱,又是悔恨,與此同時還很尴尬。

“我并不是……其實……我只想……”

難得看到他有這種手足無措的時候,陸楠反而好奇起來,一臉期待的看向他。

“請告訴我啊,公爵。”

也不知道安茹公爵到底在做什麽心理鬥争,臉都憋青了最後也沒吐出一句完整的話。最後他幾乎是狼狽的落荒而逃,只丢下了一句:“對于造成您的誤解,我感到非常抱歉。”

沒想到本以為是一場暴風驟雨,最後只是打了幾個悶雷。陸楠對此也是一臉懵逼。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是安茹公爵一個大男人,他的心事自己也硬是搞不明白。陸楠覺得這下戲該怎麽接着唱才好呢。安茹公爵确實大發脾氣,可出發點卻是因為自己不相信他?這種事情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吧。

陸楠頗有種褲子都脫了你給我看這個的錯愕,但又不能再幹出什麽事情引起更多的流言,郁悶的睡覺了。沒想到第二天天才蒙蒙亮,就有信使帶着一身雨水和寒意送來了一封厚厚的信件。而寫信人正是安茹公爵。看這信的厚度,只怕是他一夜沒睡,全用來寫信了吧。

陸楠穿着睡袍躺在床上,拆開信封後數了數,足足有十幾頁。沒想到安茹公爵話還挺多的,抱着滿心的好奇,陸楠便展開信紙看了起來。

前面十頁都是安茹公爵在回顧自己家族的歷史,非常詳細的描寫了在前面兩個皇帝當政的時代他的家族經歷過的種種動蕩。要是他文筆生動有趣,陸楠還能當成小說看,可是他講故事的筆觸就跟他處理公務一樣枯燥乏味,看得陸楠哈欠連天。要不是擔心錯過了什麽重要信息,她早就直接跳過了。

後面幾頁他又長篇大論的闡述了一番自己的政治理想和為什麽當初會選擇支持公主的理由,差不多和陸楠知道的一樣。好歹也是一起熬夜加班奮鬥了好幾個月的同事,安茹公爵說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充滿野心的陰謀家,這一點陸楠倒是沒有懷疑過。雖然有些不确切,安茹公爵倒是有點忠心為國的意思。不太明白他一個封建時代的大貴族怎麽會産生這樣的感悟,但想到中國歷史上那些著名的名臣良相,好像也沒什麽奇怪的。

可這些跟他之前的所作所為有什麽關系啊?難道他自以為是托孤重臣,肩負着要把陸楠這個女王培養成才的重任?陸楠簡直無話可說,哪怕他一心想當諸葛亮,她又不是阿鬥啊。諸葛亮也沒管過阿鬥喜歡哪個妃子睡了多少女人吧。

直到看到最後一頁,安茹公爵才終于以幹巴巴的語調寫下了這麽一段話。

“我曾滿懷怒火,無禮的向您責難,認為您辜負了我的信賴。看得出您對這樣的說話十分驚訝。于是我怎能立刻坦白,在我的心底,除了将您當做必須輔佐的君主,也默默的以朋友身份自居。

想必您必定對此嗤之以鼻,覺得我異想天開。又或者會輕蔑的以為,一個傲慢冰冷的男人,居然也會需要朋友。啊,是的,陛下,連我自己都羞于承認這個事實。正因為從小到大的經歷,我的脾氣異于常人,是那種格外不讨人喜歡的類型。假若我真的有心相信并非不能做到,只是願上帝寬恕,我自大的以為,既然無人可以理解自己,當然也就不必放下身段去迎合那些愚蠢無知的凡人。我的父母覺得我是個脾氣古怪的孩子,而我的教師還有神父一度覺得我的腦子裏有魔鬼作祟。随着年紀的增長我也學會了如何掩飾自己。但我不能否認,那些念頭并沒有消失,反而更加的強烈。我渴望有一個人能理解自己,像大多數朋友那樣相談甚歡。只是這個想法在我二十六歲那年終于徹底被放棄,我覺得在這個肮髒不堪的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個滿足這種渴求的對象了。

所以當我第一次和您不知不覺談論了整整一天的時候,您不知道,這對我是種多麽大的沖擊。我反複回想着在此之前和您的相處,實在回憶不出那時的您身上是否存在着這種讓我渴求已久的東西。這不是表露在哪一句話中,也不是區區一個眼神,又或者一個表情。每一次和您談論事情,不管是什麽內容,都叫我感到無法克制的愉快。我曾經發自內心的看不起女人,覺得她們只是一群軟弱的需要男人保護愛憐的生物,所以我無法理解您腦子裏那些奇怪的思想從何而來。要不是再三确認您的确是那位我所認識的公主,我簡直要懷疑您是不是在夢中被上帝替換掉了靈魂。

但無論怎樣,我都感謝上帝,我珍惜那些在您看來只是公事公辦的商談。可是随着時間的過去,我卻産生了一個荒謬的念頭。不瞞您說,我也遇到過一些頭腦靈活,仿佛十分機敏的女人,可惜她們在戀愛和結婚之後就像是中了邪一樣徹底變成了另外的樣子。于是我産生了這樣的擔憂,倘若有一天您也變得和她們一樣該如何是好。這不僅僅是為了滿足我個人的小小需要,更是影響着未來帝國的明天。在經歷了兩個不方便詳細評論的皇帝之後,我對帝國能有一個英明偉大的君王充滿了期待。當然,我不會在您面前承認,但既然是在信中,我也就稍微坦率一些。假若不是對您充滿了信心,我是絕對不會将自己的身家還有一切都毫不猶豫的放在您的那艘大船上的。

就像是前面說過的那樣,我一廂情願的想保護您遠離那些足以讓任何女人堕落的罪惡誘惑,畢竟,在我的眼裏,您依然太過年輕。不是想指責您,只是像您這種年紀的女性最好還是離那些居心叵測的男人越遠越好。我可以用自己的靈魂對上帝發誓,在您看來是粗暴無禮的幹涉,在我眼中卻是充滿善意的勸誡。不過我想您肯定覺得這只是為了逃脫罪責的狡辯之詞,我不想争辯,您的所有不滿和憤怒,我都願意全盤接受,并且為之付出任何代價。

再次向您致以萬分歉意

愛德華.德.若夫瓦魯”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