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二回合,董鄂妙伊再敗

腫脹,只忍耐着,咬牙道:“回房!”

劉采薇心喜,站起來,想扶着九阿哥,卻被九阿哥一下子推遠道:“你自己回房,以後不許出來。”

劉采薇臉色煞白。

這時兆佳氏适時的出來,驚訝的道:“呀,爺……劉妹妹……哎呀,是我唐突了,奴才告退……”

九阿哥一點都不想看見劉采薇,便道:“你扶我回房。”

兆佳氏憐憫的看了眼劉采薇,上前扶着九阿哥,九阿哥不理兆佳氏,對小狗子道:“你不會扶着爺麽?”

兆佳氏知趣的不碰九阿哥。

小狗子連忙上前扶着九阿哥,幾人離開小亭,只留下不明所以的劉采薇,這是怎麽回事?

八貝勒府。

董鄂妙伊評了一回那些首飾,便有些坐不住了,她剛才便想告辭,偏偏八福晉拉着她說首飾。

八福晉看董鄂妙伊如此坐立不安,便笑道:“你也不必擔心,九弟不過就是先回府而已,再說,身邊有你八哥派去的人,保證你們爺一根頭發都不掉。”

董鄂妙伊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們爺喝多了,實在是磨人,我這倒不怕奴才伺候不好她,是怕他太鬧騰。”九阿哥先回府也未告訴她一聲,她心裏實在是擔心。

這話又引起八福晉心中的嫉妒,頓了下,便笑道:“說實話,嫂子不讓你回去,也是為你,你們爺喝的那麽多,醉成這樣,怕是要幹那種事,你堂堂的嫡福晉,就肯讓他瀉火?倒不如讓他耍夠了,你再回去,只當做不知道。”

董鄂妙伊聽了這話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早回去并沒有邀寵之心,只是單純的擔心九阿哥,再說九阿哥在八福晉心中就是這種人?喝多了便要幹那種事?九阿哥喝多了那麽多次,也沒有要行房。

退一萬步,正如八福晉所說,便是有這種事,也只當做不知道,她又為何說出來?

董鄂妙伊站起來道:“那種事又是什麽事?八嫂說的話,我聽不懂,我先告辭了,心中實在擔心我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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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晉心知,她太過沖動,現在若是讓董鄂妙一回去,怕是壞事,便攔住董鄂妙伊,笑道:“是嫂子說錯了,九弟妹千萬別生氣。也是嫂子太關心你,前幾天娘娘不是召我入宮麽?說的便是子嗣的事。”

董鄂妙伊站住看向八福晉,問道:“子嗣?”和她有什麽關系?

十福晉也豎着耳朵聽。

八福晉便道:“你們也知道,開春後,皇上邊讓各府的大阿哥入宮讀書,你們也知道,我前面那六個兄長正好對半,三個長子嫡出三個長子庶出,因此皇上倒是不挑咱們這三個福晉沒生兒子的事,問題是府上小妾生的還都是格格,因此皇上也竟是急了,說了再給一年多的時間,若是生不出來,就等着後年指人吧。”

八福晉這篇話倒是鎮住了十福晉,董鄂妙伊确實不信的,她實在聽不出來這和九阿哥幹那事有什麽關系,莫非八福晉就認定她生不出兒子來?

再說她也實在不覺得皇上會無聊到看着自己兒子生兒子……

董鄂妙伊便冷笑道:“多謝八嫂告知,只是我家有個大格格、十弟家之前也是出過喜信的,想來皇上不會太過于責怪,倒是八嫂該着着急呢。倒是不如趁着八哥今天喝醉了,也讓他瀉瀉火呢。”說完便走了。

董鄂妙伊哪裏知道自己随口一說就說中事實呢。

八福晉只狠狠盯着董鄂妙伊的北影,那就等着看你的笑話吧,董鄂妙伊,你和九弟感情那麽好,這把再來個庶生,看你還能這樣淡然麽!

☆、095劉采薇癡心付東流

九阿哥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一旁兆佳氏又是遞茶又是擦汗的,很是忙碌。

兆佳氏有過之前的經驗,并不敢馬上為九阿哥更衣,免得适得其反。

九阿哥喝了一口茶,雖然心裏還癢癢的,但是感覺下腹的腫脹已經慢慢平複了,他已經察覺到不對勁了。

那所謂的最虎酒怕不是這麽簡單,說來,之前他在外面裝風流的時候,不是沒有喝多這種助情酒,根本不會有這麽快這麽強的反應,今天這酒有問題,怕是摻了春藥,好在,可能顧忌他的身份,并不敢放的太多。

只是八哥和十弟沒有什麽反應,九阿哥揉揉太陽穴,等他清醒些再研究這個。

“爺,您要不要躺下休息會?”兆佳氏問道。

九阿哥撇了眼兆佳氏。

還有一點不對勁,就是劉采薇和兆佳氏的出現,這兩人至少有一人是知道他進來走那條路的,後院之前被董鄂妙伊清除幹淨了,那麽就是他旁邊有人被收買了……

兆佳氏跟着九阿哥時間比較長,自是看出九阿哥不高興,因此更不敢輕舉妄動,心中只暗暗好奇,不是說九阿哥吃了那種藥,怎麽……莫非根本就沒吃?還是她得到的消息有誤?

猛地,九阿哥怒瞪兆佳氏,九阿哥的頭發已經散開,領子也被扯開了,臉色蒼白,顯得紅唇十分的妖冶,細長的丹鳳眼帶着殺氣。

兆佳氏本就別有用心,九阿哥這樣看她,她自是心虛,腿一軟就跪下了。

九阿哥一看兆佳氏這樣,心中便認定兆佳氏和別人合夥下藥,兆佳氏是九阿哥的第一個有名分的女人,九阿哥現在雖然不是很喜歡了,但是對他還是有一定含義的,若是兆佳氏敢背叛他,他便把兆佳氏撕碎了的心思都有。

九阿哥抓着兆佳氏的衣領一把将她拽到床上。

兆佳氏驚呼一聲,後背撞到床板上,疼得臉色蒼白。

九阿哥這個時候哪裏有憐香惜玉的想法,更何況本身就吃了藥,兆佳氏這樣,反而讓九阿哥心中舒爽些,九阿哥更不顧及,手掐着兆佳氏的白頸,冷聲道:“說,誰告訴你爺今天從那條路走,誰讓你去那等着我的?府外是誰和你聯系的?你有什麽目的?”九阿哥每問一句,手就下一分力。

兆佳氏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九阿哥這才松開,兆佳氏大口呼氣,哭道:“奴才沒有聯系誰,真的……”還想求饒,卻看見九阿哥陰狠的眼神,連忙道:“是,是劉妹妹告訴我的。”這個時候也只能反咬劉采薇,不然她是活不了的,兆佳氏只後悔不該趟這攤渾水。

九阿哥眯着眼,他信任劉達,但是并不信任劉采薇,而且兆佳氏和劉采薇比起來,他更相信幾分兆佳氏,便沉聲問道:“她為何告訴你?你還知道什麽?”

兆佳氏明白九阿哥既然問她,就是給她活命的機會,她是要說的,只是不能全說,便哭道:“前兩天劉妹妹突然就找奴才,要借衣服,奴才和劉妹妹并不是很熟,便多了個心眼問了下,劉妹妹只說衣服不夠才來借的,但是奴才知道爺前幾日剛賞的劉妹妹布匹衣服,怎麽會不夠呢……”

九阿哥不耐煩的道:“別說這些沒用的。”

兆佳氏忙道:“奴才再三的問劉妹妹,她才說你明日去她房裏,說喜歡她穿鮮嫩的衣服……”兆佳氏見九阿哥臉色越來越不好,知道九阿哥八成是信了。

九阿哥冷哼了下,道:“她怎麽知道爺就去她那?”

“奴才也是這樣問她的,她只是支支吾吾,只說,您肯定去。”

九阿哥點了下頭,看來這劉采薇肯定和外面的人勾結了,又道:“還有麽?”

兆佳氏想了下,有些遲疑。

九阿哥冷笑道:“今日的事雖不治你的罪,但是你也難逃罪過,最好有什麽說什麽,還能減輕罪責。”

兆佳氏哭的梨花帶雨,咬了咬牙道:“奴才只是發現前幾日,五福晉來時和劉妹妹多說了幾句話,劉妹妹還有一個羊脂白玉手镯,成色相當的好,說是入府前五福晉送的,奴才之前心裏倒是有些嫉妒劉妹妹……啊……”

九阿哥突然又捏住兆佳氏脖子,道:“你倒是敢攀扯,五福晉也是你能說的,越來越不知道尊卑。”

兆佳氏只滿嘴求饒,不敢再說什麽。

九阿哥看兆佳氏這樣慌張,又問了一邊,兆佳氏還是說了那些,想來這些話也是有五成可信的,暈暈乎乎的站起來,道:“既然劉采薇說爺肯定去她那,那爺就去一趟吧。”

兆佳氏眼睛都瞪圓了,只恨的咬着下唇流血,看着九阿哥頭也不回的出了院子。

剛才那樣一番折騰,九阿哥酒倒是醒了些,但是心中的*卻更盛了,九阿哥也明白這要大概是一種練定力的藥,相當磨人,可以自己控制,只要去書房或是打坐一個時辰,不想女人也就過去了,當然行房或者殺人也可以……

劉采薇愣愣的回到院子,心中的凄冷更甚那一日湘妃亭,她現在才明白一件事,就是她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九阿哥,她只知道九阿哥喜歡福晉那樣的,可是,她就是福晉那樣的……

旁邊侍女幫着劉采薇換衣服,劉采薇也只是愣愣的,看着那件粉紅色的外套脫下,就好像自己的皮脫下了,不穿這個的時候,她是誰?劉采薇是什麽樣的?

侍女拿來一件褐色常服要給劉采薇換上,劉采薇搖搖頭,只拿着這件褐色常服穿着中衣坐在床上,這衣服是九阿哥賞的,現在好些才明白些,或許九阿哥是喜歡她穿深顏色的?

對,應該是這樣,那她穿上這個再去找九阿哥,九阿哥應該就不會生氣了吧,一定是這樣的。

劉采薇自覺想通了,就想喚侍女給她穿上,結果就聽見外面腳步聲,還沒回過神來,九阿哥已經大步流星的走進來,劉采薇一陣欣喜,忙跪下,道:“給爺請安……”

九阿哥見劉采薇大白天的只穿着中衣,露出那白皙的脖頸,便更認定這劉采薇是故意如此勾引他。

他本意趁機瀉火折騰劉采薇的想法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他偏不讓他們如意。

九阿哥想拽起劉采薇,繼續如對待兆佳氏那般逼問,只是這劉采薇能知道他什麽時候回府,怕是有他不知道的方式傳遞消息,他還不想打草驚蛇。

九阿哥便道:“起來吧。”

劉采薇兩頰紅紅的,含情起來,見九阿哥滿頭大汗,知道是喝多了,而且那人告訴她九阿哥喝多了就幹那事,讓她把握好幾回,便溫柔的道:“奴才給爺換衣服吧。”

九阿哥不說話,劉采薇只上前幫九阿哥解扣子。

手指輕輕觸碰道九阿哥的脖子,九阿哥心中更是癢癢,下腹又不知不覺的腫脹起來,要是讓劉采薇這麽弄下去,他就是想控制也控制不住自己。

還是逼問管用,他也顧不了那麽多了,便一下子将劉采薇壓在床上,他碰到了女體,也舒服了不少,長出一口氣,再看劉采薇,臉紅紅的,閉着眼,九阿哥恨的咬牙切實,問道:“你想當爺的女人?”

劉采薇羞答答的道:“采薇一直都是爺的女人。”

九阿哥眯着眼,道:“所以你溝通外人給爺下藥?”

下藥?劉采薇睜開眼睛,道:“什麽下藥,奴才不知道,爺怎麽了?”

九阿哥繼續問道:“你怎麽知道爺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知道爺想行房?還特意借了衣服。”劉采薇不說話,九阿哥繼續道:“你不就是想成為我的女人麽?怎麽不敢承認?”

劉采薇點點頭應道:“我一直都想成爺的女人,我愛着爺……”

九阿哥不想聽這些,捏着劉采薇的肩膀道:“說,你怎麽知道爺什麽時候回來的?誰告訴你的?”

說話間,劉采薇身上的中衣已經慢慢滑落,幾乎半裸。

劉采薇腦子已經亂了,道:“我……我不知道……他說的,他說這樣我就是您的女人……我……”

九阿哥眼睛一亮,問道:“他是誰?告訴爺他是誰?”

劉采薇道:“他……我也不知道他是誰……”

九阿哥見劉采薇已經語無倫次了,生氣的搖晃她,道:“你怎麽可能不知道他是誰?誰告訴你爺我要來的,哪個太監,哪個嬷嬷,你總知道吧。”

劉采薇被搖的有些清醒了,道:“那我告訴爺,我是不是就是爺的女人了?”

九阿哥生平最讨厭別人威脅她,更何況是劉采薇,只冷笑着:“你就這麽想成為爺的女人?”

劉采薇點點頭。

九阿哥在劉采薇耳邊道:“只要你說,你就是。”

劉采薇興奮的道:“是那個去膳房給爺提膳的小太監告訴我的宮女的,我才知道的……”

九阿哥眉頭一皺,提膳?若是哪一天想毒死他……

九阿哥點頭道:“爺明白了。”說完便想站起來,結果劉采薇卻死死的拽着九阿哥。

九阿哥伸手摸出插在靴子裏的匕首,抽出。

劉采薇看着這寒光匕首。

九阿哥揮了下,劉采薇的臉頰上出現一道血痕,劉采薇已經暈過去了,九阿哥下床,抓了一塊白色手帕,在劉采薇臉上擦了下,然後扔在床上,道:“你現在是了。”

這時候,房門被推開,董鄂妙伊站在外面……

☆、096胤禟失控請高竹

096

董鄂妙伊剛到後院就被小狗子攔住,只說九阿哥怒氣沖沖的在劉采薇那裏,說不得就要出人命。

董鄂妙伊心裏憋得火,聽九阿哥果然如八福晉所說找人瀉火,更是氣不打一處來,結果又聽小狗子說什麽九阿哥不對勁,好像生病了……

她心中再生氣,也只能先去看看九阿哥到底怎麽了。

好吧,她承認,這也給了她借口将九阿哥帶回正院,反正,不管九阿哥到底怎麽回事,九阿哥都甭想“瀉火”!

她到劉采薇院子的時候,只看到下人躲得遠遠的,臉色都有些慌張,心中也不禁擔心了,九阿哥到底怎麽了……

一推門,就看見九阿哥衣服半穿,露着胸膛,臉色蒼白,眼中帶着陰狠,手裏還拿着一把匕首,俊美的容貌好像變的妖媚起來……

董鄂妙伊深吸一口氣,這樣的放蕩邪惡的九阿哥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心中更是擔心九阿哥了,也将九阿哥和劉采薇之間的事先放下了,小心翼翼的道:“爺,先回院子裏休息吧。”她說的話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九阿哥也有些意外看見董鄂妙伊,笑了下,眼中被*占滿,彎身将匕首插入靴子中,走到董鄂妙伊面前,直愣愣的看着她,道:“你怕我?”聲音沙啞性感。

董鄂妙伊顫了下,她剛才是有點害怕這個陌生的九阿哥,現在只覺的心裏癢癢的,不敢面對九阿哥的熾熱的目光,只低着頭:“不怕,擔心爺。”

九阿哥高興的一笑,情動了,身上更覺得燥熱,恨不得現在就将董鄂妙伊……

只是這裏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他見到董鄂妙伊後,他更不想因為自己喝了那最虎酒而将董鄂妙伊如何,這樣何嘗不是一種侮辱?

董鄂妙伊并不是他瀉火的女人,是他最珍惜的女人。

九阿哥這樣一想,就更希望壓下心中的*,結果一時快極攻心,嘴裏只覺得鹹鹹的,嘴角溢出血,九阿哥連忙擦去,今天這事他可不想鬧大,更何況他沒什麽事,鬧大的後果誰都不好看。

董鄂妙伊離的這麽近自然看見,連忙道:“小狗子,快點扶爺回房裏休息,請……”九阿哥微微搖搖頭,董鄂妙伊頓了下,道:“去高家,将我姐夫請來。”

九阿哥愣了下,惡狠狠的瞪了眼董鄂妙伊,卻也默許了,這個時候他不想找瀉火的話,就真的只能找高竹了。

九阿哥離開了,董鄂妙伊才松口氣,看了眼床上,只看見帶着血跡的白色帕子,心如針紮,忙移開,看向劉采薇,就見劉采薇已經醒來,披頭散發,目光呆滞,頭發上還有些血跡,董鄂妙伊眉頭一皺,莫非九阿哥性子大變,喜歡這種?

又想到九阿哥剛才的樣子,董鄂妙伊也猜到,恐怕是吃了什麽藥,誰給九阿哥吃了,莫非是劉采薇?

董鄂妙伊冷聲道:“将這裏關起來,在這院子的人都不許出去,找兩個嬷嬷把劉格格看好,別出什麽事,不然……”

自有人應下。

董鄂妙伊又聽見劉采薇不停的呢喃,只側耳仔細聽,劉采薇在不停的說,爺剛才說我是他的人了……

董鄂妙伊甩了下手帕,轉身離開。

不一會就來了兩個嬷嬷進了劉采薇的房間,也沒有人敢阻攔。

劉采薇還是愣愣的看着房頂,感覺到臉上有些疼,一揉,手上都是血,心裏所有的想法就是,她是九阿哥的女人了。

那兩個嬷嬷看着床上亂亂的,還有塊帶血的帕子,相視一眼,看來這劉氏真被九阿哥收用了,只是這臉上還有血,不過嬷嬷們心裏都明白,有些貴人的喜好不同常人的,更何況,就算是劉采薇假意蒙騙也沒有必要在自己臉上劃道子,九阿哥就更不可能幫着小妾作假了。

其中一個嬷嬷上前走了一步,想收拾一下床,最少,這個手帕可不能這樣大刺刺的放在那。

誰知道才走了一步,劉采薇就抓起那手帕,縮在床角,嘴裏念叨:“我是爺的人了,你們要幹什麽?”

那個嬷嬷便笑道:“格格別害怕,老奴知道怎麽回事,第一次是有些疼,以後就好了。”

劉采薇有些迷茫,之前教導她的嬷嬷也說疼,可是她只覺得自己臉疼,倒不覺得別處疼,劉采薇總算是真的清醒過來,大概是明白她并不是九阿哥的女人,只覺得臉上燙燙的,又見那嬷嬷要過來,莫非是要驗身?便道:“別,別過來,我,我是爺的女人了,別過來!要是,要是我有孕了,你們擔待的起麽?”

劉采薇說完這行話終于輕松下來,她不能讓別人知道她和九阿哥共處一室後還是個黃花大姑娘……

兩個嬷嬷一愣,倒是這個理,但是也不能就讓劉氏這樣待着。

另一個嬷嬷便笑道:“格格,您總得要梳洗一下,這個樣子怎麽成?”

劉采薇害怕的道:“讓我的侍女進來,不用你們。”

兩個嬷嬷勸了一番,還是不管用,劉采薇所在床角捂着肚子不出來。

這兩個嬷嬷雖然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麽,但是明白怕是這劉氏招惹到福晉了,只是萬一這劉氏就是有這運道,有孕了怎麽整?

其實中一個嬷嬷慢慢退出去,去了前院……

前院,董鄂妙伊焦急的在大廳裏等着,九阿哥不讓她在他身邊,再看九阿哥滿身大汗似乎隐忍什麽,她心中卻更确定些了,現在只等着高竹來。

正想着就見一個高竹跟着一個小太監快步進來,也是滿臉焦急,見到她剛要行禮,就被董鄂妙伊攔住。

董鄂妙伊道:“不必講究虛禮了,你進去看看九阿哥吧。”說着就讓兩人進去了。

這時,去劉采薇的院子的嬷嬷也過來了,輕聲在董鄂妙伊耳邊說了情況。

董鄂妙伊微微皺眉頭,劉采薇會有孕?

這個她還真沒有想到,就一次她就會有孕?運道這麽好?只是,完顏氏之前也不是這樣走運麽?

董鄂妙伊攥起拳頭,她居然動了殺念,她不想再忍受別人為九阿哥生孩子了!

那個嬷嬷看董鄂妙伊的樣子,自是猜到了,便讨好道:“福晉不如送去碗避子湯,就是肚子裏有孩子,現在別說成形,連血都沒有呢。”

董鄂妙伊剛想點頭允許,卻擔心起九阿哥了,他若是怪她怎麽辦?覺得她并不如他想的那般善良怎麽辦?

這樣想來,董鄂妙伊心中更是難受,嫉妒一點點啃食她的心,她不想忍耐,這本就是後宅,後宅本就是血雨腥風的,更何況,劉采薇沒準根本就沒有孩子呢。

董鄂妙伊點了下頭,沉聲道:“交給你了,去吧。”

董鄂妙伊說完,就覺得心中一塊大石頭落地了,可是也覺得心慢慢硬起來,不再柔弱,或許這才是真正大她。

她現在到不怕劉采薇的怨恨,只怕九阿哥把她當成三福晉之流……

屋內。

九阿哥已經換上白色細棉中衣,頭發散開,靠在床上,看着高竹,不耐煩的道:“爺怎麽了?”剛才心中那一剎那的*,幾乎壓垮他,只要遠離董鄂妙伊,當然也是面對着高竹,他覺得好多了。

高竹細細把脈,問道:“九爺現在是否還想行房事?”

九阿哥白了眼高竹,嗯了聲。

高竹微微皺眉頭,又道:“那九爺現在是想忍下還是想行房解決?”

九阿哥無奈的道:“不忍下爺找你幹什麽?行房?!”

高竹面不改色,只是皺着眉頭,奇怪的道:“從時辰上來說,九爺身上的最虎酒失效了……”

九阿哥一愣,失效了?那他現在想行房是因為他本來就想行房?那他當然不會忍了,董鄂妙伊好像就在外面……

九阿哥咳嗽了一聲,道:“多謝高太醫了。”

高竹道:“是奴才應該做的。”然後又接着道:“九爺,這最虎酒确實是強身健體,只是一次不必喝這麽多,不應該與其他助情藥一起服用,而且九爺年紀不大,火氣正是旺的時候,是不必喝的。”

九阿哥覺得被高竹看低了,他當然不用喝這些,只是當時八哥非要勸……這話也一時說不清,九阿哥只敷衍的應了下,問道:“你可看出摻了什麽藥?”

高竹才反應過來,原來九阿哥是被下藥了,因此眉頭皺的更緊,道:“請九爺張開嘴。”

九阿哥聽話的張嘴,高竹湊近聞了下,又看了看九阿哥的牙和舌頭,才道:“是丹陽參,一味中草藥,用于催情,放在最虎酒中,藥力更是強烈。這兩日九爺若是行房,最好先不要要子嗣呢。”

九阿哥問道:“這味藥好找麽?”

高竹點了下頭,道:“這東西,一般藥房都會備一點的。”

得,更不好查了。

九阿哥揮揮手,示意高竹離開,高竹臨走前,遲疑了下,但還是道:“奴才下個月便離開太醫院了,打算開一家藥鋪,九爺若是有需要奴才的時候,盡管開口。”

九阿哥一愣,沒想到高竹居然辭去院判一職,道:“還是你有什麽需要的來找爺吧。”

☆、097賢妻好心辦錯事

董鄂妙伊見高竹出來了,連忙問道:“爺他怎麽樣?”

高竹低頭,微微後退一步,躬身道:“九爺身子已經沒有什麽事了,今日是……喝多了,以後切勿如此,并不傷身。”高竹想說若行房最好不要要子嗣,但是對着董鄂妙伊還是沒有說出口。

董鄂妙伊長出一口氣,笑道:“那就多謝高太醫了。”

高竹還想說他以後不會在太醫院當值了,結果小狗子過來,打千道:“福晉,爺請您進去。”

董鄂妙伊道:“沒看見我和高太醫說話麽?”話是這麽說,但是眼神也有意無意的往屋裏看。

高竹識趣道:“奴才開副方子,這兩日喝想起便喝一兩回,飲食上吃些清淡的就好。奴才會将詳細的告訴公公的。”便躬身告退。

董鄂妙伊便讓小狗子送高竹出去,才匆匆的進了屋裏看九阿哥。

九阿哥此時正端着一晚小米粥慢慢悠悠的吃着,見董鄂妙伊進來,道:“你和他磨叽那麽長時間幹什麽?爺又沒有什麽事。”

董鄂妙伊白了眼九阿哥,道:“總要知道爺身子怎麽樣,開了副方子,也這兩日喝些吧,還有飲食……”

九阿哥匆匆喝下剩下那一口粥,将碗放在小幾上,拉過董鄂妙伊,摟在懷裏道:“好了,別和爺唠叨這些,說的爺頭疼。”

董鄂妙伊狠狠瞪了眼九阿哥,手卻放在九阿哥頭上,輕輕揉着,九阿哥閉着眼享受,他自己都覺得剛才好像是一場夢,現在放松下來也覺得很累。

過了會,董鄂妙伊才問道:“爺到底怎麽回事?”

九阿哥睜開眼,握住董鄂妙伊的小手,道:“喝的酒裏有藥。”

雖然猜到了,可是當九阿哥說出口的時候,她還是吓了一跳,道:“這……是誰?什麽目的呢……怎麽……”

九阿哥輕輕擺着董鄂妙伊的後背,道:“別怕,別怕,與後宅沒有關系,爺會查的。”

董鄂妙伊還是不放心的道:“若是與後宅有事,我倒是不怕了,要是為了外面的事,這次不成,下次……”董鄂妙伊越說越慌張,萬一牽扯到朝廷上……聽說現在直郡王被打壓的厲害、太子蠢蠢欲動、八貝勒風生水起、十三阿哥得皇上寵愛……簡直亂成一團了……

九阿哥一下子吻住董鄂妙伊的唇,這一吻很是溫柔,董鄂妙伊慢慢的放松下來,待到這吻結束,董鄂妙伊已經癱到九阿哥懷裏。

九阿哥輕聲道:“放心,有我。”他會查清楚那人背後的目的的。

董鄂妙伊點點頭。

九阿哥翻身壓在董鄂妙伊身上,董鄂妙伊對上滿含情誼的眼眸,這與劉采薇那裏很不同……劉采薇……

董鄂妙伊猛的想起她讓劉采薇喝避子湯的事來,便脫口而出:“爺,我讓劉氏喝避子湯了。”說完這個,董鄂妙伊心裏才舒坦。

九阿哥一愣,避子湯?劉氏?

董鄂妙伊見九阿哥發愣,猛的抱住九阿哥,道:“爺,我不許別的女人再生你的孩子了……”

九阿哥才明白董鄂妙伊什麽意思,原來是誤會了,呵呵笑道:“這點小事也值得你說一聲?她不會有爺的孩子的,誰都不會有,只有你有。”說完問着董鄂妙伊的脖子,只覺得是天下最美味的美食。

董鄂妙伊不舒服的動動,強忍着呻吟,悶悶的道:“爺不怪我?”

九阿哥越吻越向下,一邊吻一邊道:“不怪你,更何況,我和她也沒有行房。”

董鄂妙伊猛地看向九阿哥,驚喜的道:“沒有?”說完還搖晃了下九阿哥。

九阿哥無奈的擡頭看向董鄂妙伊,點點頭,這個小女人能不能認真點……

董鄂妙伊捧起九阿哥的腦袋,親了幾口,道:“爺真好。”

九阿哥抓起董鄂妙伊的袖子擦了擦額頭,才沒好氣道:“難不成爺在你眼中就是個色胚?不過是助情藥,就是*藥,爺也把持的住。”九阿哥開始大言不慚的吹牛。

董鄂妙伊只應下道:“對,爺是最厲害的。”

九阿哥一挑眉,道:“今晚讓你看看什麽事最厲害的……”

一夜旖旎。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吃了丹陽參的緣故,九阿哥第二日睡了一天,到第三日才恢複精神,倒是乖乖的喝了高竹開的藥湯,便去了十阿哥府。

九阿哥對董鄂妙伊說的輕松,其實他心中沒底,一時也猜不到是誰下的藥,在坐的就他、八哥和十弟,這兩人都是可信任的,可是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藥,沒有被試吃太監發現,也肯定是個位高之人。

偏偏這事發生在八貝勒府,不然他倒是可以逼問那試吃太監,是否被收買,而且若是讓八哥知道了,也太損面子……

應該不是與他有生意來往的人,這些人可沒能力把手伸到八貝勒府,怕還是朝廷上的事。

現在直郡王看着風光,其實已經被皇阿瑪壓制的動彈不得,莫非是太子?太子看着蟄伏,但是他是知道,太子和江南那邊的關系匪淺,莫非其實是想給八哥下藥,結果他卻誤吃了?那這事還是要告訴八哥一聲,提個醒。

劉采薇說的那個提膳的小太監,他并不想動呢,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不能打草驚蛇。

九阿哥這邊忙起來,董鄂妙伊這邊也沒閑着,劉采薇的院子暫時解封了,只是那天當值的婆子和侍女、太監都換了一批,就連兆佳氏的院子也是如此。

劉采薇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刺激,自從喝了那避子湯,只苦惱着說董鄂妙伊殺了她的孩子,董鄂妙伊冷笑着,她之前不知道劉采薇根本沒有侍寝的時候,或許還會有些心軟,現在自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只鎖着劉采薇。

而兆佳氏則一反常态的每日過來請安,估計可能是想明白,憑借她自己是不可能得到九阿哥的寵幸了,只可惜,趕的時候不對,現在董鄂妙伊是不可能将九阿哥讓給別人了。

八貝勒府,書房。

八貝勒聽了來人彙報,皺了皺眉頭,才對底下的謀士道:“看來是收買不了劉達了。”

底下人一愣,八貝勒也懶怠解釋,只揮了揮手,讓人都出去了,然後閉着眼慢慢思考。

皇阿瑪年紀越大,越來越多疑,看似壓制着直郡王,其實保直郡王,只要直郡王不輕舉妄動,直郡王一生無憂……

而他不行,他現在看似風光,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在刀刃上行走呢,稍有不慎……事實上,皇上現在已經厭倦他了,開始捧十三了,八貝勒冷笑了下,不知道十三能不能挺住。

他現在正是用錢之際,因此才想收買劉達,而劉達本身沒有任何小尾巴,就有一個小女兒,他本來……

這時門打開,八福晉端着湯進來,笑道:“爺,今天這麽就休息?正好妾身新熬了湯。”

八貝勒心中嘆口氣,他本來就想從劉采薇入手,不說勾引住老九,怎麽也得分些寵愛,結果被自己的福晉給搞砸了。

八福晉親自盛了一碗湯,遞給八貝勒:“爺,趁熱喝吧。”

八貝勒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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