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First Love
可腦海裏卻不斷地浮現出一幕幕。
他在人群中護着她, 一遍遍安慰她鼓勵她,解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畫面。
大腦告訴她。
別那麽快下判決書。
季言裕那麽好的一個人。
是啊。
正因為他太好了。
她始終擺脫不了,那種雲泥之別的, 潛藏在骨子裏深處的微弱的自卑。
桑宛想等他回來, 問他是怎麽回事。
這是正确的做法。
可如今,心頭那點所謂的,被她自己都讨厭的矯情和逃避。
占了上風。
至少今晚。
她想靜一會兒。
她看了一眼群裏的出差消息,主動報名了。
然後, 直接跑去卧室,強忍着悲痛, 收拾着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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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該給自己一點點時間,獨處緩和一下了。
是最近, 季言裕對她好的, 讓她一直沉浸在美夢之中。
可實際上, 還有一紙協議在。
桑宛很讨厭矛盾的自己。
像個天平。
把她的整顆心不停地搖擺着。
去南淮的票已經買不到了。
她給安顏打了個電話,語氣盡量聽起來平靜些:“顏顏, 公司有點事要臨時出差……”
安顏直接一個電話,就有私人飛機降臨。
兩個小時後。
南淮市。
桑宛找了一家民宿, 看起來環境清幽, 布置溫馨,幹淨整潔, 她打算在這住一周。
老板是個三四十歲左右的姐姐, 氣質妩媚, 一身酒紅色的旗袍完美勾勒出她妙曼的身姿,頭發微微燙卷, 僅一眼, 就讓人移不開視線。
“小妹妹, 現在來住店?”
聲音也夾雜着南淮獨有的口音,卻格外好聽,只是不難聽出驚訝。
畢竟,除夕夜,大家都是跟家人一起過的。
她這家民宿幾乎一直開着,沒什麽家人也無牽無挂。
只是,今晚還待在這的,除了剛來的小姑娘,就是她了。
桑宛點點頭,強撐着笑,辦理完手續。
待在房間裏,看着窗外淅淅瀝瀝的雨。
一抹愁思又染上了心頭。
不得不說,南淮的空氣也格外清晰,雨水多,青石地板上仿佛染着袅袅霧氣。
讓人心境都平和了起來。
桑宛第一次感覺到,原來那些小說裏描述的撕心裂肺是什麽感覺。
眼淚流不出來了,心髒疼得幾乎快麻木了。
“季言裕,對不起啊。”
“我還是退縮了。”
桑宛揚起笑容,看着外面細細密密即将停的小雨,閉上了眼睛,把自己沉浸在黑暗之中。
另一邊。
季言裕心情大好地拿到了定制的專屬戒指。
他打算,在今晚跨年的時候,在萬家燈火燦爛,團圓美好之時,跟她表白求婚。
如今,溫水煮青蛙,好像已經有成效了。
只是,難免還會有些激動和緊張。
“總裁,您怎麽了?”
陳特助上來送文件,卻發現他們總裁笑得格外春風蕩漾,思緒不知道已經飄到哪兒去了。
不正常,不對勁。
哦!總裁一定是在想夫人。
又在虐狗了。
陳特助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淚,把文件遞過去。
季言裕也在這時候恢複了正常。
男人一身剪裁得體的黑色西裝筆挺,長腿随意交疊着,一副矜貴溫雅的模樣。
唇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任誰看都是一副清矜溫柔貴公子的形象。
季言裕把戒指盒子藏在了西裝的口袋裏。
今晚除夕本該回老宅的,沒想到他父母出去旅游,過二人世界,正在遙遠的南半球,說暫時回不來。
正好,他跟小姑娘,也過二人世界。
他正美滋滋地想着。
回到家一推門,卻發現,漆黑一片。
瞬間,腦海裏有種不好的預感,蔓延到心髒,且越來越強烈。
不……不應該啊。
桑宛今天不上班。
或者說,除夕這天大多單位就沒有上班的。
她是……出去了嗎?
季言裕強裝鎮定,燈開之後,視野裏一片亮堂,卻看不見絲毫人煙的痕跡。
他心頭的不安逐漸加劇,想想恰好在這時候跳了出來,看神情有些激動,爪子不停地扒拉着他的西裝褲。
“喵~”
“喵——”
快來啊,仙女姐姐哭了,走了。
你們人類的感情好複雜~
想想也在焦急,扯着他的褲腿,帶着他往書房的方向走。
直到,門一打開的那一剎那。
滿地的狼藉。
也不算是狼藉。
只是書桌上的一封粉色情書,和那本《小王子》映入眼簾。
季言裕心頭猛的一跳,腳步仿佛有千斤重,慢慢走過去。
記憶逐漸回籠,終于,在書的第一頁。
看到了那張拍了桑宛背影的照片。
還有背面的一行字,他曾經寫的。
只是,上面被滴了淚珠。
季言裕拿着照片的手指都在顫抖,他眼睫輕擡,瞥見了那封情書。
是桑宛的字跡。
【季言裕,你還不知道吧,我偷偷喜歡你很久了……】
只是看到開頭的第一句話。
季言裕就狼狽地撐着手臂,才能站穩。
腦海裏有一個想法和猜測逐漸慢慢成型。
所以——今晚是小姑娘打算跟他表白嗎?
看到了這張照片,誤會他喜歡別人。
然後一走了之。
不要他了。
尤其是情書上的內容,一字一句真情實感,幾乎很少落淚的季言裕,在這一刻,眼淚像是怎麽也止不住一樣。
打濕了情書。
又很快手忙腳亂地用紙巾擦着。
“宛宛……對,對不起。”
“我不是故意打濕的。”
他輕輕擦拭着她的一腔心意,整個人還處于放空的狀态。
所以——她也早就喜歡上了他。
季言裕,你就是個傻子。
看不出來,還一等再等。
讓小姑娘主動寫情書。
她是多麽被動內向縮在蝸牛殼裏的一個人。
邁出了這麽大的一步。
他卻讓人家姑娘誤會了。
想想又扯着他的褲腿,拉着他去了另一間房。
裏面布置滿了氣球,拉菲草和五顏六色明亮的小燈,以及各種鮮花。
是桑宛,要給他的,所謂表白儀式感。
和浪漫。
季言裕眼眶都紅了,拼了命地往外跑。
打她的電話,卻怎麽也接不通。
一時間,商場上素來運籌帷幄,矜貴沉穩的男人,第一次露出這麽脆弱的一面。
後知後覺,才想起安顏。
通過陸塵淵,他撥通了安顏的號碼。
“怎麽了,季總?”
季言裕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些,卻還是不難聽出顫抖:“宛宛去哪了?”
“嗯?她沒跟你說嗎?在南淮出差。”
“我還納悶,怎麽除夕夜不在家團圓過,偏偏跑去南方出差。”
安顏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季言裕道了聲謝,就馬不停蹄地往南淮奔去。
好在,想查明她去了哪兒,不算費力。
一家清幽溫馨的民宿。
像是與北城大城市的繁華隔絕,這裏煙雨蒙蒙,細膩柔軟。
他卻在門口淋着細雨,有些不敢上前。
老板娘撐着一把青色油紙傘走出來,“先生住店?”
季言裕點着頭,目光卻在四處找尋着什麽。
“還挺有意思,兩個小時前,一個小姑娘也是這麽失魂落魄傷心地跑來。”
“世間情字最難卻又最傷人。”
“你跟她認識吧?”
不然,哪有這麽巧合。
除夕夜,阖家團圓的日子,一個又一個地都跑來。
季言裕點頭“嗯”了聲,強忍住內心的激動:“老板娘,我能——見一見她嗎?”
“跟女朋友吵架了?”
季言裕搖頭:“不是女朋友,是妻子。”
摯愛一生的妻子。
老板娘嘆息一聲,招呼着他進去了。
季言裕身上已經被朦胧細雨淋濕了些許,頭發也是,早就沒了下午回來時,樂滋滋地在理發店做造型時,光鮮亮麗的模樣。
他極為緩慢地向桑宛的房間走去,最終,在門口停了下來。
愛了閉眼睛,淚珠也沾染在了長睫上。
有種,他怎麽配得上她一腔赤誠相待的愛意的感覺。
終究,還是重重地敲了敲門。
桑宛正在屋裏坐在床上,眼神呆呆無神地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試圖尋找月亮,卻并沒有。
南淮雖然雨水多,可這也是第一個,不常見的,除夕夜也在飄着霧蒙蒙細雨的日子。
好像因為這場帶着愁思的雨,連熱鬧的氛圍都沖刷掉了不少。
桑宛聽到敲門聲,以為是民宿老板娘。
她穿着拖鞋,身上衣衫還單薄着,就跌跌撞撞地跑了下來。
一打開門。
那張讓她喜歡到了骨子裏的臉浮現了出來。
桑宛極為震驚,甚至都忘了關門。
男人表情脆弱,昂貴的手工西裝都濕透了,頭發也微微淩亂。
最當惹人驚詫的,還是通紅的眼眶,和眼角的淚痕。
他哭什麽。
她都還沒找他問明白。
桑宛一時間委屈上頭,就要轉身把門關上。
卻被他強勁有力的大掌握住了手腕。
季言裕無助地看着她,原本緋紅的薄唇泛着白:“宛宛,你不要我了嗎?”
話音剛落,桑宛的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不停地往下滑落。
她咬着下唇,一句話也不說,只是倔強地看着他。
“季言裕。”
“是你先不要我的。”
她哭着就要往回跑,可卻被他整個人禁锢在了懷裏,男人從背後抱着她,一遍又一遍地低聲道:“對不起,對不起……”
“沒能提早告訴你。”
桑宛凄然一笑,以為他說的是。
沒告訴她,他有個念念不忘的女孩。
“就這樣吧,季言裕,協議正好也沒多久了……”
她臉上的表情很決絕,只是心卻疼得快要窒息了。
不是完整純粹的愛。
她寧可一點也不要。
“桑宛。”
“你就這麽給我判定死刑?沒有一點辯解的機會嗎?”
男人轉過她幾乎沒有半點力氣和骨頭的身體,跟她面對面,四目對視着。
一字一頓認真道:“照片上的人是你。”
短短幾個字,卻讓桑宛心頭激蕩起洶湧波濤,怎麽也平靜不下來。
甚至睫毛也亂顫着。
桑宛不知是哭還是笑,嘴裏一直在低聲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季言裕,你別騙我。”
季言裕緊緊地抱着她,親吻着她眼角的淚水,一點一點,帶着溫柔。
“宛宛,對不起,害你今晚傷心了。”
“我喜歡你,不是日久生情,是一見鐘情,更是蓄謀已久。”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高中那次回母校宣講,在大禮堂,結束時,外面傾盆大雨,給我送傘紅着臉的那個小姑娘。”
“我後來得知,她叫桑宛。”
“那個時候不懂,感情經歷也是一片空白,後知後覺,慢慢地總是想起這一幕。才發覺,早就對你一見鐘情了。”
對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
所以,他總感覺自己年紀大,她還未成年。
把這份所謂基本不可能成真的暗戀,偷偷藏在心裏。
她該有同年紀的,更好的少年去配。
何況,他在北城。
小姑娘說不定也已經有喜歡的小男生了。
匆匆一面而已。
後來的幾年,季言裕強迫自己忘了她,只是她害羞紅着臉,眼睛卻晶亮地看着他,這一幕怎麽也忘不掉。
也是他那麽多年,始終沒有談過戀愛的原因。
季言裕的心動,在二十一歲那年。
一直到二十八歲,依舊愛桑宛。
他認定了一個人,就是一輩子。
到死也不會變。
見她目光錯愕,淚水朦胧,季言裕拿出了那把已經陳舊的生了鏽的雨傘。
“還保留着呢,沒舍得扔。”
“桑宛,能再信我一次麽?”
“真的沒有別人。”
“從一而終,都只是你。”
季言裕給她擦着眼淚,柔軟的指腹在她眼角摩挲着,溫柔笑着:“其實挺對不起你的,沒有鮮花蠟燭,沒有所謂的浪漫儀式感,很抱歉,在這麽倉促的情況下,未經允許,擅自表白。”
“你好,桑宛。”
“重新介紹一下自己。”
“我叫季言裕,喜歡了桑宛七年的季言裕。”
“以後還會有無數個七年,直到老去死去。”
直到生生世世,也永不磨滅。
桑宛看着他漆黑眼眸深處的真誠和純粹。
熱烈與坦蕩。
心髒都在不停地顫動着。
她已經徹徹底底地相信了。
哭得卻比剛才更兇了。
甚至拳頭還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口。
“季言裕……”
原來不是我的一廂情願。
原來,我暗戀喜歡的那個人。
我青春時期的那束光。
在我那麽暗淡不起眼的時候,就喜歡我了。
原來,不是單向暗戀,而是雙向奔赴。
原來,在第一次見面。
他們同時動了心。
兜兜轉轉,故事和命運的結局走向,還是回到了正軌。
她哭得泣不成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只不過,這次的心髒不疼,可淚水卻洶湧止不住。
桑宛以前從未想過,自己會這麽能哭。
季言裕的襯衫都被她哭濕了。
男人一遍又一遍地輕聲安撫着她。
“寶貝,別哭了。”
吻着她的眼淚,拍着她的後背,像是哄小孩一樣。
桑宛對人一向毫無保留,也是可以剖開心髒,完完整整地把那顆心都給出去的人。
她知道,他還在等着回應。
她斷斷續續地,遏制住哭泣聲:“你好,季言裕。”
“我是桑宛。”
“偷偷把季言裕,放在心底好多年的桑宛。”
他素來以最真誠坦蕩對她。
那她也是。
不去考慮什麽覆水難收,什麽毫無保留,什麽喜歡的多會不被重視。
她眼睛笑的彎成了月牙兒,杏眸裏泛着細碎的光:“好巧啊,我有一個好喜歡好喜歡的人,他叫季言裕。”
“他的名字,也是支撐我,度過青春那段灰暗時光的力量。”
因為追逐着你的腳步,我變成了更好的自己。
仿佛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命中注定。
若相親對象不是他,她抵死也不會屈服領證。
也不會再次,把那顆淹埋在內心深處的少女懵懂初戀,再次展露出來。
季言裕表情比她更為不可置信,甚至嗓音都啞的不成樣子。
“宛宛……”
她也那麽早,就對他有好感了嗎?
也是。
那麽害羞的小姑娘,若不是喜歡,怎會一次次地占他便宜,親他。
只是,季言裕沒想到,她會那麽早。
“對不起。”
“嗯?”桑宛不明所以看他,還帶着濃重的哭過的鼻音。
“我的表白來得稍稍遲,讓我家姑娘受委屈了。”
“那麽早也喜歡我了?”
本來還沒那麽想哭,被他這麽溫柔的語氣一說,桑宛委委屈屈地“嗯”了一聲。
“還……還以為你有什麽白月光。”
她吸了吸鼻子,摟住他的脖子,又擦眼淚胡亂蹭了蹭。
“過來,不哭了,我抱抱。”
季言裕張開雙臂,把她扯進懷裏,貼在她耳邊道:“沒有什麽白月光,唯一的白月光和初戀,就在我面前。”
“我很幸運。”
暗戀得以窺見天光。
這一切幸好都還不晚。
忽而,天際突然綻放出五顏六色的煙花,絢爛而又盛大。
是除夕夜的人們,在慶祝着新年的到來。
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
跨年倒計時半小時。
桑宛怎麽也沒想過,會是在他鄉度過。
可所幸的是,愛的人就在身旁。
她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眼淚,雨不知何時停了。
月亮從厚厚的烏雲裏爬出來了。
依舊那麽皎潔,明亮。
輕盈的月光氤氲出銀光閃閃的浪漫。
桑宛看着他溫柔矜貴的臉,一時間,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疼得嘶了一聲,“季言裕,這是真的嗎?”
男人眉眼處染上幾分心疼,和自責愧疚。
從西裝口袋裏,拿出了那個方方正正的小盒子。
是他專門訂做的戒指。
First Love。
代表着初戀。
也是永恒。
他不顧地面的潮濕,單膝跪了下來,“桑宛,第一次表白,沒什麽經驗,可覺得,該給你的還是不能少。”
他打開戒指的盒子,目光虔誠充滿愛意地看着她:“你願意跟我在一起嗎?”
“從戀愛開始。”
我們曾經缺少的,都會慢慢彌補回來。
雖然已經袒露心意,可這一刻,季言裕還是緊張地,拿着戒指盒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怕她突然反銥嬅悔。
少女長睫上還沾染着剛才的淚珠,這下,笑得眉眼彎彎,“我願意。”
“季言裕,我們談一場一生一世的戀愛吧。”
可以正大光明地牽手,擁抱,接吻。
不必再找什麽理由。
真好啊。
我少女時代的光,落下來了。
照在我的身上,明亮,幹淨,耀眼。
午夜十二點,跨年的鞭炮聲此起彼伏地響起,季言裕抱着懷裏的少女。
低頭,把她籠罩在懷裏,這一次,眼眸裏的愛意再也不加掩飾,炙熱而純粹。
親吻着她的額頭,輕聲道:“桑宛,新年快樂。”
還有,我愛你。
所有的陰霾黑暗與不堪,都會消失,從此,你的世界只剩下繁花似錦和光芒萬丈。
月亮奔你而來了。
也只為你而來。
——正文完——
作者有話說:
來辣!覺得把正文停留在表白的這一刻,剛剛好~
是苦盡甘來,是得償所願。
後面熱戀的日常都在番外裏辣~
劇情也會完整的,跟正文銜接起來。
寶貝們還有什麽想看的番外,評論區留言哇!
歡迎來找音音丸!圍脖@琬音w
●悄悄放個預收《茉莉情詩》
*清純初戀×溫柔浪蕩
*先婚後愛,男二上位
1.舒茉喜歡謝硯安,持續了整個少女時代,在一起後,她乖巧懂事,從不作鬧。
小心翼翼維持這段感情,盡管他冷淡寡言,從不回應。
生日宴那天,她滿懷期待,等了整整一夜,打了無數個電話,卻沒能等來他的身影。
突發胃病去醫院才發現,他眉目溫情地在照顧另一個女人。
是她從未見過的耐心溫柔。
2.舒茉幡然醒悟,果斷分手結束了這段關系。
傷心之際在路邊廊椅上低聲啜泣,不久天色陰沉,灰蒙蒙下起了雨。
男人撐着一把茉莉花圖案雨傘,神情慵懶,桃花眼底滿是心疼,嗓音磁性溫柔:“小茉莉,別哭了,容二哥哥在呢。”
見少女淚眼模糊,眼神憂傷,他心口一痛,送她回家後,就去替她讨回公道。
出手揮拳毫不留情,眼神狠厲道:“謝硯安,你不配她的喜歡。”
那是他第一次失了理智。
3.容聿生得一副妖孽容顏,卻向來不近女色。
容家和舒家聯姻的消息一出,圈內人暗自猜測,塑料婚姻罷了。
可卻在一次聚會結束後,看着從不低頭的容二公子,彎下腰對着身旁人笑得寵溺,眸子裏盛滿了星光:“上來,老公背你回家。”
舒茉恍然有種他們是恩愛夫妻的錯覺。
直到某天,無意間發現一本紙頁泛黃的日記。
封面寫着:Mon petit jasmin
我的小茉莉。
她才知道,過去的每一次驚喜的瞬間,都是他沉重了多年,終于得以窺見天日的暗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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