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
◎嫌涼的話,我就先給你捂捂◎
鵝毛大雪紛紛揚揚下了一夜,陶曉皙拉開厚重的窗簾,窗戶上開出了一層冰花,雪後的陽光打在玻璃上,映出了瑰麗的彩色。
她将窗戶打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探出頭去,入目是白茫茫的一片。地上,車上,樹枝上,磚瓦牆上全都覆上了銀裝雪衣。
陶曉皙剛剛睡醒,眼睛由昏暗的屋內轉到白雪皚皚的世界,視線被晃得有點模糊,樓下小院裏有竹枝劃過地面的“唰唰”聲,她看清下面的人,沖他大力地揮揮手,壓着嗓子喊人,“陳放。”
她想說要不要堆個雪人,這麽大的雪不堆雪人可惜了。
陳放以掃帚支地,擡頭看上來,眉峰蹙起,這麽冷的天,她穿着一件單薄的睡衣就敢往外伸脖子。
陶曉皙不等他說什麽,頭先往回縮了縮,“我穿好衣服下去找你。”她以口型說話,也不管他聽沒聽清,咣當一聲關上了窗戶。
陶曉皙穿得厚厚實實的,雪地靴,加絨的運動褲裏面還套了條保暖,長款羽絨服不方便,她穿的短款,帽子戴上,圍巾又圍了三圈,這樣武裝嚴實後才出的門,這下他總不能再皺眉了吧。
她發現他在管她天冷穿厚衣服這件事上跟管小孩兒一樣,他一個不滿意,她就得被提溜回屋裏重新換衣服。
今天是大年初五,要吃餃子迎財神,老太太正在調餡兒,看到她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樂呵呵地笑,拿手指了指外面,小聲說,“他是不是管得可多了,我剛才出去拿了趟酸菜,那麽幾步路,我嫌麻煩就沒穿外套,你沒看他那個眉頭皺的,我被他好一通說教,真不知道誰是誰孫子。”
額……陶曉皙被老太太的話和無奈的表情逗得笑個不停。
好吧,看來被管的不止她一個,她心理平衡了。
“奶奶,我先去堆個雪人,等我堆完回來和你一塊兒包餃子。”陶曉皙格外興奮,她昨晚做夢都在堆雪人。
老太太叫住她,“吃口早飯再出去,我早晨炖了雞湯,給你下點面條,連湯帶面的吃點,先把身子給暖和起來。”
“奶奶,我還不餓,我待會兒和午飯一塊兒吃就行。”陶曉皙話音落地,人已經沖進了院子裏。
老太太看她一副小孩子的心性,笑出聲來,目光更加柔和,家裏有這麽一個熱熱乎乎的小姑娘就是好,光看着就能讓人開心,擱往年過年,飯桌上就她和她這個孫子大眼瞪小眼,她做飯都做不出什麽勁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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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放只在院子裏掃出了一條小路,方便老太太出來拿東西,剩下的雪都沒有動,好給陶曉皙堆雪人。
積雪漫過了腳踝,這幾年已經很難見到這麽大的雪了,要麽是憋一個冬天不下,要麽就算下也只是下一些雪粒子,在地上沒落兩分鐘就能化幹淨,除了一地的潮濕,什麽都留不下。
陶曉皙蹲下身子,手剛要摸上雪,就被人拽着羽絨服上的領子從地上給拎了起來。
“幹嘛呀?”陶曉皙惱,她都穿這麽厚了,為什麽還要被拎。
陳放拉過她的胳膊,把她羽絨服的袖子往上挽了挽,從自己手上摘下手套往她手上套。
他看出了她眼裏的不樂意,“擱平常我也就懶得管你了,你親戚剛走就摸涼的,等下次你親戚再來,你就等着在床上陪你親戚吧。”
“哦。”陶曉皙杵在他跟前,乖乖地讓他給她戴手套,戴完左手又戴右手,手套上有他的體溫,暖和極了。
陶曉皙仰頭看他,眉眼靈動,“你懂好多啊,要不……以後就管你叫婦女之友吧。”
陳放屈指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彈得她皮膚泛了紅也不心疼,就不該心疼她。
陶曉皙疼得眼裏都冒了淚花,她手沒捂上額頭,而是摸到了旁邊還沒長起來的矮柿子樹上,抓起樹杈的雪,就要往他脖子裏塞,陳放早就察覺到了她的動作,他伸胳膊輕輕一擋,雪沒塞到他的脖子裏,全都朝她自己灑了回來。
她連忙閉上了眼睛,預料之中的冰涼沒有落到她的臉上。她顫着睫毛悄咪咪地睜開了一只眼睛,才發現他的手擋住了她的臉,雪順着他寬大的手背,全跌到了地上。
他似笑非笑,“就你這樣,連石頭都搬不起來,還想玩偷襲,最終砸到的還不是你自己。”
陶曉皙不服,但她暫時也沒有辦法,身高差距擺在這裏,體力壓制他又絕對勝出,她只能先認輸,軟聲細語,“我就是和你鬧着玩的,哪敢偷襲你。”
“不敢是真不敢才行,別嘴上說着不敢,心裏又憋着什麽壞。”
陶曉皙回,“我能憋着什麽壞,我就是想堆個雪人,你要和我一起嗎?”
陳放拍拍她圍巾和帽子上的雪,“你先堆着,我去把你店門口的雪給掃了。“”
陶曉皙心裏一動,為他的話。
她本來想着是堆完雪人再去來着,這個天,雪不好消,不掃的話,過年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多,來回一踩,雪結成了冰,容易滑倒人。
她沒想到他會記挂着給她那個店門口掃雪,這本來是一件很小的事情,可正因為是這麽小的事情,他還替她想着,陶曉皙心裏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沒有辦法形容這種感覺,有些暖,又有些窩心。
“我跟你一起去。”她挽上他的胳膊。
“不用,就那麽三分地兒,哪兒用得着兩個人,你待會兒和老太太一塊兒包餃子。”
“哦,行吧,那你開車小心呀,路上應該很滑。”
陳放點頭,“我去完店裏,再去爸媽那一趟,這麽大雪,這兩天他們出門不方便,我給他們送些東西過去,省得他們樓上樓下的來回折騰。”
陶曉皙慚愧地低下了頭,拿手蹭蹭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她光想着玩了,“不怪我媽現在喜歡你多過我。”
陳放撥了撥她帽子頂上那個毛茸茸的小圓球,“不喜歡不行,誰讓她閨女特別喜歡我,丈母娘也就只能勉為其難試着接受我了。”
陶曉皙急急地擡起頭,反駁他,“誰特別喜歡你了。”
陳放笑,“你不特別喜歡我,當初做什麽一心要嫁我?”
陶曉皙小聲嘟囔回嘴,“誰一心要嫁你,是你非要賴着娶我。”
他不和她争這個問題,白天随她怎麽說,有什麽賬他們晚上再算。
他捏了捏她的耳朵,“等過完年,我們去一趟房管局,我想着把二樓的房子過戶給你。”
啊,陶曉皙睜大了眼睛,為什麽突然轉到了房子的問題上,還要把房子過戶給她,這個話題是不是跳躍性太大了點兒。
陳放胳膊搭到她的肩膀上,過了一半的重量給她,懶懶散散地站着,“我們和爸媽離得雖然不算遠,但畢竟也有一段,不能時時處處照應到,現在還好說,等爸媽年紀再大些,還是守在身邊比較放心,到時候就讓他們搬過來住二樓,上下樓比他們在那邊更方便,我們就挪到三樓去,房子在你名下,他們住起來會舒服一點兒。”
陶曉皙怔怔地看着他,嗓子裏不知道怎麽的,有點發緊,她覺得她應該要說點什麽,可嗓子跟黏了什麽東西似的,什麽都沒能說出來。
陳放揉捏着她紅紅的耳珠,“媽可能一時半會兒不會同意,那也沒事兒,我們慢慢來,我再多讨些丈母娘的歡心,等她老人家把我當親兒子了,你這個親閨女站我後邊了,自然就高高興興地搬過來了。”
他真的很了解她媽,如果貿然地提起這件事情,她媽肯定不會同意,她媽把面子看得很重,生怕別人說一點兒她占女婿便宜的話。
她拽了拽他的衣角,小聲說,“陳放,謝謝你。”
她不知道說什麽,只能說謝謝,事事處處為着她,不用她開口,就會提前為她的事情,她爸媽的事情做好打算,她沒想到他會為她做到這一步。
陳放握住拽着他衣服的手,使勁兒攥了攥,“我不太喜歡你和我說謝謝。”
陶曉皙歪頭想了想,“那我也努力掙錢,等我那個美甲店賺了錢,我給你換輛豪車。”
她這話說得豪氣升天,店還沒開呢,是賺是賠還不知道,大話先放出去。
陳放笑,“車豪不豪的,我無所謂,那就是一代步工具,”他放低聲音,“你倒是可以在你那個前同事的網店裏,多下幾單那種亂七八糟的衣服,那個我更喜歡一點兒。”
嗯……下了一單那個最保守的圍裙,她都覺得沒臉再見小同事了,要是再多下幾單別的,還是亂七八糟的那種,她還要不要活。
陳放看着她亂轉的眼睛,壞笑更深,“我走了,我回來的時候會去蘇記,除了奶油包,你還想吃什麽,我一塊兒買回來。”
額……他睡了一覺還沒忘記這件事兒。
她想說她今天不是很想吃奶油包。
可沒等她來得及說什麽,他已經走了,他根本不需要她的回答,就是給她提個醒,讓她別堆雪人堆得高興,忘記了晚上的事情。
陶曉皙想到馬上就要到來的晚上,心裏有點慌,她化心慌為力量,一口氣堆了兩個雪人,一大一小,大的在院子的正中央,脖子上圍着個紅圍巾,給老太太看院子,小的被她搬到了樓上的露臺,還細心地給它穿上了衣裳,這天太冷了,雪人也受不了。
陶老師小課堂今天結束得有些晚,前幾天一般十點就結束了,今晚陶老師給春桃講完題,又拿出了一份卷子,說是來一個臨時的小測驗,看春桃這幾天學得如何,春桃自然高興,上學那會兒讨厭考試,現在卻喜歡考試,考試可以檢驗自己階段性的學習成果,錯的少,會高興,錯的多,也不氣餒,再努力就是。
春桃本以為小測完,明天才能出成績,誰知她一做完,曉皙姐就當場給她判了卷,又給她仔細講解了她做錯的部分,等結束已經快要十一點,老太太打麻将都回來了,春桃心生愧疚,暗暗下決心,回去一定要更努力複習,不能辜負了曉皙姐對她的一片苦心。
就算陶曉皙再磨蹭,還是要上樓睡覺的,可她上樓上得也磨蹭,陳放的手直接撐在了她的腰後,推着她往上走。
進了門,她馬上往浴室裏跑,陳放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後,直接戳破了她的小心思,“陶曉皙,你盡管磨蹭,澡你就算洗兩個小時我也等得起,你磨我磨得越久,吊我吊得時間越長,等我待會兒吃上的時候,無非也就是更急一點兒,更狠一點兒,不過你應該也受得住,畢竟你都做了這麽長時間的心理準備了。”
他這話說得閑閑涼涼的,陶曉皙無端打了個寒戰,她轉頭沖他眯眼笑,“我怎麽會是在磨你,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出來,我洗澡不一直很快。”
說是很快出來的人,也沒有很快出來,陳放敲浴室的門,“那件圍裙你是不是給扔了?”
他就怕她耍什麽小心眼,特意把圍裙藏到了她夠不到的櫃子上,結果還是不見了。
“沒有啊,怎麽會,我扔它幹嘛,不是你放的嗎。”陶曉皙隔着一扇門回他。
他食指微屈,又敲了一下門,聲音有些重,“你最好沒有。”
在這一天快要結束的時候,陶曉皙終于從浴室磨了出來,長袖長褲的睡衣,上衣還是穿的扣子最多的那一件,雖然沒有早晨堆雪人時裹得嚴實,但也差不了多少。
她看到窗前單人沙發上坐着的人,詫異了一下,她穿得嚴實吧,他穿得也嚴實,大晚上的穿起了黑西褲黑襯衫,陶曉皙莫名地覺得他這身裝扮有些熟悉,但他大多的衣服都是這樣的,她一時也沒瞧出有什麽特別之處。
“你是要出去嗎?”她聲音裏有藏不住的小欣喜,這明顯就是外出的衣着。
陳放從沙發上站起來,一步一步地走近她,直到兩人相隔不過寸許,他伸手撩了撩她肩上披散的頭發,“出去幹什麽,我一直在等着拆禮物。”
“那你怎麽穿成這樣?”陶曉皙的腳悄悄地往後挪了挪。
“這是我相親那天穿的衣服,我想着既然你喜歡,就再穿出來給你看看。”
“我什麽時候說過我喜歡?”陶曉皙又往後挪了挪,然後腳後跟碰到了牆,再沒有可以讓她挪的地方。
“不喜歡會拿我做畫。”陳放單手撈過她,兩人下身貼緊,他掐上她的腰,“圍裙你是不是給藏起來了?”
陶曉皙搖搖頭,無辜又堅決,“真沒有。”
陳放看着她身上全是扣子的睡衣,笑得很危險,拿下巴點了點那扣子,“你覺得這個能擋住我?”
擋是擋不住,至少能拖一陣。
“你不能撕,這都是用錢買的,掙錢多不容易,我們不能浪費。”陶老師給陳同學上教育課。
陳放手虛虛地覆在她衣服的下擺處,“衣服不能浪費,我們只能浪費點時間了。”
她穿睡衣習慣穿寬松的,肥肥大大,不受任何束縛,那樣晚上睡起覺來才舒服。她是舒服了,可也方便了他做壞事兒,這衣服對他根本不是阻礙,反而還為他的作亂增加了些樂趣。
一個地方量一次不夠,要量兩次甚至三次才行。
“檢查這種事情,自然要準确才行,你裹得嚴實,我看不到,只能多量幾次,取個平均數。”
陶曉皙頭抵在他懷裏,呼吸已經亂了節奏。
“腰比你剛結婚的時候還瘦了些,知道為什麽嗎?”
陶曉皙咬緊嘴唇,不說話,她怕她一張口,出來的不是回答,而是能羞死人的聲音。
他自問自答,“大概是這段時間腰上用力多的緣故。”
……
他的手繼續往上,聲音越來越低,也越來越啞,“你的肉跟你一樣聰明,不該多的地方一分也不會多長,全都長在了該長的地方。”
陶曉皙光禿禿的指甲撓上了他的背。
他的手又要往下,陶曉皙趕忙按住,低低柔柔地央他,“陳放,我們回床上吧。”
沒有床,她今天真的會死。
“可以。”陳放答應得很痛快,可也有條件,“你得先跟我說你把圍裙藏哪兒了?”
陶曉皙抿嘴不說話,陳放手繼續往下,她那點兒力道哪能按住他。
陶曉皙被磨得最終開了口,嗓子裏都帶上斷斷續續的嗚咽,“我給露臺上的小雪人穿上了,天太冷了,得給它穿件衣服。”她輕啜了一聲,眼角全是淚花,“那圍裙我肯定沒法穿了,雪人都把它捂得哇涼哇涼的,我怎麽穿。”
陳放手上用力,作為對她言而無信的懲罰,她答應了送他禮物,臨了卻反悔了。
陶曉皙抽泣聲更大,軟着嗓音抵在他的肩頭叫他的名字,想叫得他心軟幾分。
陳放把人抱到了身上,往客廳裏走去,“黑圍裙不能穿了,那我們就穿白圍裙。”
陶曉皙的眼淚全蹭到了他的黑襯衫上,“白圍裙也沒了。”
之前那條白圍裙已經被她洗好扔垃圾桶了。
“沒事兒,我們做一條就好了,用奶油做,好不好?你不是喜歡白色。”
……
陶曉皙掙紮,“不行,奶油太涼了,你不能往我身上抹,要不來大姨媽難受,你忘了你早晨剛教育了我。”
“嫌涼的話,我就先給你捂捂。”他的腳步根本不停。
……
奶油先是被他吃進了嘴裏,然後……畫到了她身上。
到最後,陶曉皙在睡夢中的呼吸裏全都是奶油味。
甜甜的,膩膩的,柔柔的,滑滑的,溫溫的。
她的身體陷在松松軟軟的奶油裏,一直震個不停,震得她的意識也跟着晃動起來,後來才發現震的不是她的身體,而是床頭櫃上的手機。
她頭往枕頭裏埋了埋,伸手拿過手機,按了接通。
“陶陶姐!!!!”
是她那個開網店的小同事。
陶曉皙清了清嗓子,“怎麽了?”
“多謝你照顧我生意!!!!!讓我這個月的營業額又上升了一個檔次!!!!”
“嗯?”
“你昨晚在我店裏下單了好多衣服,嘿嘿嘿,你眼光真是好,簡直是太好了,嘿嘿。”
陶曉皙從枕頭上擡起頭來,散亂的頭發也跟着揚起來,“我沒下呀。”
她昨晚是直接暈過去的,哪還來的力氣下單買衣服。
“嗯?昨晚有一個賬號在我這兒下單了,地址留的是你上次的地址,名字是陶陶,電話也是你的啊。”
……陶曉皙知道是誰了。
她在床上癱着,一張一張地劃過小同事給她發來的下單衣服的圖片,劃過一張,臉白一分。
等陳放從外面進來,她的臉已經白成了昨晚的奶油色。
她顫顫悠悠地舉起手機,“你怎麽找到那家店的?”她根本沒和他說過那家店的名字,那圍裙上連商标都沒有。
陳放坐到床頭,順了順她快要炸起來的頭發,“對着你那個小雪人拍一張照片,就能搜到它身上的同款圍裙了。”
……她睡傻了,竟然忘了還有這麽一招。
“你幹嘛要買那麽多,是不是有錢燒的?”她這話說得很沒有底氣。
“也沒有很多,而且也不貴,你前小同事很會做生意,給了我一個不小的折扣。我是想着上半年的節日很多,元宵節,情人節,三八婦女節,省得你還費心思想送我什麽禮物,我直接替你選好了。”
……
情人節也就算了,為什麽婦女節她還要送他禮物。
“三八婦女節不應該你送我禮物嗎?”
陳放點頭同意她的話,“确實是我應該送你禮物,到時候你從這裏面選一件讓我穿,作為禮物,我讓你做身體檢查,我肯定不耍詐。”
……
他們家送禮物要一直這麽簡單粗暴下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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