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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眼鏡和寸頭一起擡着椅子橫着扔在沙發上,讓那個男生仰面朝天,雙腳擡在空中。

圓眼鏡扒下男生的兩只襪子,又撬開他的嘴,把襪子塞了進去。

他拍拍那個男生的臉:“這下還敢不敢胡說了?”

男生嗚咽了兩聲,沒能說出話來。

圓眼鏡滿意地點點頭:“這樣才乖。”

旁邊的寸頭從箱子裏找出一把剪刀來,遞到高個兒手裏。高個兒走到男生身邊,咔嚓兩下,把男生的內褲剪成了幾塊碎布。他把已經分成幾片的內褲從男生身下抽了出來,扔在一邊。

“呦,這下面還鎖着呢?”圓眼鏡笑起來,“雞巴想硬都硬不起來,是不是很難受啊?”

男生偏過頭沒看他。

“這樣不好玩吧。”圓眼鏡說,“能不能給他先拆下來啊,一會兒再鎖回去?”

“你去那箱子裏找找。”高個兒說。

圓眼鏡蹲在箱子旁翻了一會兒,從裏面找出一張卡片來。“是這個吧?”

他拿着卡片在男生下身刷了一下,“滴”的一聲,鎖彈開了。

高個兒把鎖上的塑料管摘了下來,放在一邊。

“他這下面看着也還行啊。”高個兒說。

“那有什麽用呢,他非要拿着當攪屎棍。”圓眼鏡輕蔑地說。他從高個兒手裏拿過剪刀,在男生眼前晃了晃,然後抓住他的下體,放在剪刀的兩個刀刃之間。

“沒什麽用的東西,不如幫你剪掉吧?”

男生睜大了眼睛,嘴裏“嗚嗚”地似乎想說什麽。他徒勞地扭動着身體,怎奈下身被圓眼鏡抓在手中,難以逃開。

圓眼鏡大笑起來,“你看把他害怕的,這熊樣兒,要是嘴沒被堵上這會兒可能已經在叫咱們爺爺了。”

寸頭跟着他大笑起來。高個兒拿起皮拍,趁他沒有防備,迅速地打在男生的下體上。

男生發出一聲悶叫,表情痛苦地繃緊了身體。

“我們确實不能把你的雞巴剪下來,那樣太明顯了。”高個兒淡淡地說,“但我同樣可以把你拍廢,知道嗎?”

男生看向他,目光裏帶着憤怒和恐懼。

“把他嘴裏的東西拿出來。”高個兒說。

圓眼鏡走過去,把他嘴裏的襪子摳了出來。

“說,你自己是傻逼,不該犯賤罵你爺爺們。”

男生緊閉着嘴,把頭轉向一邊,沒有理他。

“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高個兒又一次把手裏的皮拍舉了起來,“說不說?”

男生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卻仍然沒有說話。

“行啊,有種。”高個兒冷冷地說。

“多打幾下就沒種了。”圓眼鏡壞笑着說。他手裏抓着男生的下體,使勁捏了一把。男生再次皺起眉,緊緊咬着嘴唇。

高個兒擡起手,朝着男生的下體又是一下。男生發出幾聲短促的慘叫,腹肌又一次繃緊,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

“怎麽樣,”高個兒看着他,“要再考慮考慮嗎?”

男生緊閉雙眼,不規則地喘着氣。

“還不說?”高個兒作勢揚起手,“再來這麽幾下,你可就真的廢了啊。”

“別和他廢話了。”圓眼鏡說,“接着打呗。”

這時,那個男生終于開了口:“我說。”

“哦?”高個兒說,“終于聽話了?”

“我……我剛才不該罵你們,是我錯了,對不起。”男生小聲說。

“他剛才讓你說的好像不是這句話吧,”圓眼鏡說,“難到你們死基佬的腦子都這麽差?”

高個兒又把手裏的皮拍舉了起來:“我不想重複第二次。”

“我……我錯了,”男生說,“我是傻逼,不該……不該犯賤,罵……罵爺爺們。”

“總算是學會了。”高個兒說。

“死基佬就是賤,不吃些皮肉之苦就不聽話。”圓眼鏡說,“咱也不懂他們這是什麽腦回路,剛才不還嘴硬嗎,有本事一直牛逼下去啊,反正這死基佬長着這個東西也沒啥用,不懂都在怕個什麽勁。”

“行了,該讓他說的都說完了,把他那襪子塞回去吧。”高個兒說。

圓眼鏡撿起剛才扔在地上的襪子,撬開男生的嘴,又一次給他塞了進去。

高個兒從旁邊拿起樹枝,朝男生的雙腳比劃了兩下。寸頭心領神會,拿起皮拍站在旁邊。

圓眼鏡看看他們兩個,又看看躺在地上的男生,擡起腿來,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悠閑地看着他費力地喘氣。。

“死罪以免,活罪難逃啊。”他說。

圓眼鏡向旁邊走了半步,使勁抓住了他的腳踝。高個兒擡起手中的樹枝,迅速地打在男生的左腳心,留下一道紅紅的一道血印。于此同時,寸頭的皮拍落在男孩的右腳上,發出一聲悶響。

男生疼得發出一聲悶叫,可還沒等他緩過來,樹枝和皮拍就又一次地落在了他的雙腳上。房間裏樹枝和皮拍打在皮膚上的聲音和男生的哭叫聲吵成一片。男生疼得不停掙紮,身下小臂的皮膚與椅背不斷摩擦,此時也已經蹭破了皮。

不知過了多久,樹枝再次落在男生傷痕累累的腳掌上時,發出一聲脆響。緊接着,樹枝的前端垂了下來,在空中不停晃着,只剩一截樹皮和後端相連。

高個兒看看手中的樹枝,意猶未盡地嘆了口氣:“真不結實。”

寸頭把皮拍遞了過來:“你用我這個?”

高個兒彎下腰仔細端詳着自己的成果。這個男生的雙腳已經從開始的白中帶粉變成了現在的紅腫一片,整個腳掌腫了将近一指高,上面布滿了雜亂的血痕。男生又痛又累,嗓子嘶啞叫不出聲,無力地仰頭喘着粗氣,渾身的汗水洇濕了身下沙發的布料。

“今天就這樣吧,”高個兒說,“玩得挺盡興的了。你們呢?”

“很好很好,”圓眼鏡笑起來,“以後還有機會玩嗎?有的話叫上我啊。”

“就知道搭便車,有本事下次你自己思政課考個校第一。”

“我這不是沒本事嗎,還得靠哥們兒有福同享啊。”

“再過兩年咱們國家死基佬就滅絕了,去哪兒玩去。”

“考公務員啊,這麽多遺留的不得有人管啊?”

……

幾個男生說說笑笑地打開門,一個跟着一個走了出去。房間又一次恢複了原有的安靜。溫馨的燈光下,帶血的樹枝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旁邊是各式各樣的工具。房間裏的沙發上,一把椅子突兀地橫放在上面。一個男生被幾段麻繩牢牢捆住,動彈不得。他全身赤裸,布滿傷痕,嘴裏被一團白色的東西塞得鼓鼓囊囊。身旁的地上,幾片原本白色的布料被踩得髒兮兮的,滿是黑色鞋印。

他們生長在同一片土地,但總有些差別是命中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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