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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程博過來檢查的時候，看到了他們的值班記錄。正如所料，他沒有繼續查閱昨晚的錄像，而是出門去了訓練室檢查那裏的錄像。

他走了之後一直沒有回來，直到時遠城在監控中看到他的身影出現在教室，這才放下心來。顯然，他的“檢查”已經通過了。

奇怪的秘密任務還在繼續。程博和劉紅焱都沒再給他們小盒子，于是他們只能使用監控室裏的紙巾來解決。一連搞了幾天的時遠城興致不減，甚至還有點想得寸進尺。看監控的時候，時遠城隔着褲子捏起向秋鴻的下身，還沒捅幾下，兩個人的就一起硬了起來。

時遠城壞笑着看了向秋鴻一眼，然後自己的下身就被輕拍了一巴掌。

“其實我覺得也有點不好意思。”時遠城小聲說。

向秋鴻斜了他一眼，“我覺得你不像不好意思啊。”

“不是說這個，”時遠城指了指監控，“我是說，你看他們都在那裏學十個強調九個明确，就咱們倆在這兒無所事事搞色色，感覺有點不太好。”

“你也想背了？”

“那到沒有。”時遠城說，“就是覺得應該做點什麽。”

“可以複習點有用的東西。”向秋鴻說。

“什麽有用？”

“正常學校裏學的，除了進步主義課，我覺得都挺有用的。”

時遠城笑起來，“這倒是。”

“你以前在學校學習怎麽樣？”向秋鴻問。

“還好吧。”

“說具體點。”

“大部分時候能拿年級第一吧，不過偶爾也會失手。”

向秋鴻啧了一聲，“你管這叫還好？”

“這地方藏龍卧虎的，我得謙虛點兒。你呢？”

“不如你。”向秋鴻說，“一般也就是前50的水平吧。”

“你哪個學校的？”

“H省師大附中的。”向秋鴻說。

“卧槽，厲害啊。你們學校前50來我們這種小城市也能拿第一吧？”

“不知道啊，要不比比看看？”

“好啊，”時遠城擡起眉，“怎麽比？”

“給對方出題咯。”向秋鴻說，“看看能不能答出來。”

“高二的課我們都沒學過，怎麽出題啊？”

“你應該有預習吧。”

“就預習了一點……”

“我也預習了一點，湊一下就湊出來了。”向秋鴻說。

“好，我去拿紙筆。”時遠城說着要站起來。

“別忙，”向秋鴻湊到時遠城耳邊，“先說好，一會兒輸的有沒有懲罰？”

“幹嘛？去訓練室啊？”

“那可不行，咱若非必要不去訓練室。”向秋鴻說，“咱們就搞點在這能解決的。”

“那什麽啊，”時遠城看看他，“我輸了被你摸一下？”

“這不成獎勵你了。”

“那你說一個？”

“我說啊，要是你輸了，一會兒做任務的時候給我看，怎麽樣？”

“草，”時遠城臉上熱了起來，“你又不是沒看過。”

“那不一樣。”向秋鴻說，“敢不敢吧。”

“這有什麽不敢的？”時遠城說，“我這就拿筆去，五局三勝。”

這場學術較量進行的如特務接頭一般。兩個人寫題做題之餘要注意監控裏的情況，提防有人破門而入，還要注意把音量壓到最低不能被監聽系統發現。

算着算着，時遠城得出結論，就是師大附中的确實不好惹。他絞盡腦汁地對付向秋鴻，最終還是以一題劣勢遺憾落敗。

時遠城放下筆，心虛地看了看向秋鴻。

“好啦好啦，我認輸。”

“嗯，”向秋鴻風輕雲淡地收起草稿紙，收進自己的書包，“那就願賭服輸咯。”

“你在說什麽啊。”

“裝傻？”

“我……”

“現在抵賴可晚了啊。”

“靠。”時遠城開始後悔剛才一時沖動，竟然答應了這麽離譜的條件，“你們師大附中的怎麽這麽不正經啊？”

“我不代表我們學校，成績也不代表品德。”向秋鴻淡淡地說，“但沒錯，我就是不正經。”

時遠城嘟着嘴站起來走到旁邊。

“我就在這了啊。”他指指自己站的位置，用口型說。

向秋鴻滿意地點點頭，側過身來胳膊搭着椅背，翹着二郎腿，就差手裏抱一桶爆米花的了。

時遠城用兩個拇指勾住褲帶，向下拽了拽。

他擡頭看看向秋鴻，對方一臉壞笑地盯着他。說起來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好奇怪。

時遠城繼續把褲子拽了下去，讓自己的下身從內褲裏彈了出來。他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又有些興奮。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還和向秋鴻抱在一起，向秋鴻還沒醒，可他倆互相頂在對方的大腿上，那時候他就有點忍不住了，只可惜任務是一天一次不是一天兩次。

時遠城抓着自己的下身，前後撸動起來。他的下身很快變得梆硬。

這時候，向秋鴻站了起來，悄悄地朝他走過來。

時遠城怕他使壞，往後推了兩步，靠在了牆邊。

“幹嘛？”他用口型說。

“不幹嘛，這樣看得清楚點。”向秋鴻用手支着牆，饒有興致地低着頭。

“靠，你至于湊這麽近嗎？”

“我視力不好。”他指指自己的眼鏡。

“你……”

“別管我，你繼續。”

“……我不，你回去。”時遠城放開手，臉扭到一邊，作勢要往旁邊蹭，結果因為褲子脫到一半邁不開步子，下身被向秋鴻一把抓在手裏。

“哎，別鬧，”時遠城小聲抗議道，“別弄出什麽聲音來。”

“那你先別亂跑啊。”向秋鴻在他的耳邊說，“怎麽，害羞了？”

“我才不害羞呢。咱……咱又不是沒有實力。”時遠城莫名其妙的好勝心起來了，在向秋鴻手裏頂了兩下。

“不害羞就繼續弄嘛，我又不是沒看過。”

“繼續弄就繼續弄，”時遠城把向秋鴻的手推到一邊，“下次看我不搞你的。”

“那是最好，”向秋鴻勾起嘴角，“好好學習，下次努力超過我哈。”

“一言為定，”時遠城說，“只要你別藏着掖着，我保證給你表演一個教會徒弟餓死師傅。”

“求之不得。”向秋鴻說。

“你回去，我再弄你臉上。”

“那也求之不得。”

時遠城一臉無奈，“我怕弄你衣服上，行了吧，回頭讓教官看見痕跡的話不好解釋。”

“好好好，我回去。”

向秋鴻轉身作勢要走，回手在時遠城挺起的下體上又拍了一巴掌。

“草，”時遠城趕緊護住關鍵部位，“你個手欠的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