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和趙澈突然多了一層師門關系,郁棠覺得甚好。

算着趙澈年紀,他倒也适合給自己當師叔。

郁棠這樣想着,殊不知,趙澈似乎料到她會這樣認為,就窺聽了她的心思。

【我與師叔倒也有緣,既是同門,日後我定當好生孝敬師叔,将王爺和師父同等對待。】

趙澈:“……”

他不需要任何人孝敬!

他也沒想去給她當叔!

陸一鳴放開了郁棠,他看到古天齊臉上竊喜的表情,似乎一瞬間想到了什麽,就抱拳對趙澈作揖:“原來王爺是師叔啊,一鳴方才無禮了。”

趙澈:“……”→_→

古天齊內心冷笑,這個陸一鳴倒是會順着杆子往上爬!

古天齊将郁棠拉到身側,他原本不打算暴露趙澈與自己是同門,不過眼下也好,徹底斷了趙澈不該有的心思。

他家崽才十五,還是一個孩子啊!

古天齊變相的逐客:“棠兒近日忙于研習機關術,每日只能歇息幾個時辰,二位還是先回吧,無事莫要前來打擾,尤其是陸大人!”

陸一鳴:“……”他現在已經是天怒人怨,他應該早些習慣。

趙澈和陸一鳴看了看郁棠,的确察覺她清瘦了不少,就連那雙水眸也大了。

……

Advertisement

趙澈和陸一鳴相繼離開了一品閣,古天齊叫來郁棠問話。

自從将郁棠帶到京都之後,古天齊就一直讓郁棠穿男裝,一來是為了方便學習機關術,二來就是擔心他的小嬌嬌太過美貌,難免被人惦記上。

看着郁棠亭亭玉立的站在自己跟前,古天齊無法控制的想起了十多年前,他對那個人一見鐘情的場面。

想起陳年過往,古天齊不免傷懷,他身段高大,郁棠只能挨到他的胸膛,古天齊很想抱抱郁棠。

“棠兒啊,近日機關術鑽研的如何了?為師教你的要點,你定要記住。”古天齊道。

郁棠有些猶豫:“師父,我真能參加機關大賽?”

古天齊轉身從桌案上拿了一根糖葫蘆過來,遞給了郁棠:“棠兒莫怕,你是天齊聖手的親傳弟子,将來是要繼承我衣缽的,為師教給你的一層本事,就能抵得上別的機關師修行幾輩子。”

郁棠:“……”

是麽?

她怎的還甚是心虛呢?

不過,郁棠自然不會拂了師父的面子:“是,師父,棠兒定當盡力而為,不讓師父失望。”

古天齊怎麽會對自己的崽失望呢?

不管郁棠做出什麽的小玩意,在古天齊眼裏,都是千金不換的。

郁棠能長成如今這般精致聰慧,他已經頗為欣慰。

“棠兒,你怎麽不吃?你若是喜歡什麽就知道告訴師父,就是天上的月亮,師父也給你摘下來。”古天齊盯着郁棠手裏的糖葫蘆,也不曉得她幼時有沒有吃過。

郁棠不喜吃甜的,師父卻總讓人從集市買些孩子才喜歡吃的零嘴給她。

郁棠:“師父,我……”

古天齊:“怎麽了棠兒?可是不合口味?”

郁棠:“……多謝師父,我這就吃。”

片刻後,郁棠終于咽下一串糖葫蘆,古天齊又命婢女端着剛出鍋的血燕過來:“棠兒,快趁熱吃。”

郁棠:“……”

師父看着她的眼神格外慈愛,這讓郁棠有種家的感受,她兩輩子都不曾被人這般看重過。雖然腹中已飽,但師父這樣待她好,她自是接着吃。

郁棠坐在小幾上,古天齊就在她對面落座,終于開始了語重心長的叨擾。

“棠兒啊,師父也是過來人,晉王和陸大人的心思,為師一清二楚,你千萬不要被他二人的花言巧語蒙騙了。”

“這男人的心說變就變,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我古天齊的徒弟,日後絕不能拘于後院,天下那樣大,棠兒應當多去走走。”

郁棠聞言,有些錯愕的看着古天齊。

雖然師父言辭甚是大膽古怪,不過……好像很有道理啊。

郁棠好奇一問:“師父,那個……我聽柳姨說,師父曾有過一個紅顏知己?那後來呢?”

師父相貌俊美、才華橫溢,出自他手的機關皆是千金難求,而這樣的師父卻是孤家寡人一個,就連郁棠都覺得想不通了。

古天齊沒有隐瞞,傷懷道:“那個人就是太傻,被男人的花言巧語騙走了。”

郁棠:“……”

所以,師父他是被人抛棄了?

郁棠抿了抿唇,日後還是不要過問師父的私事比較妥當。

……

晉王府。

趙澈氣息不穩,他剛邁進王府,南炎等人就察覺到了。

王爺一旦愠怒,整個晉王府都要抖上三抖。

所有人乖巧站立,皆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來人!今晚就給本王将侍月從陸一鳴手上搶過來!”趙澈暫時擺脫不了當上師叔的陰郁心情。

侍月是郁棠的替身丫鬟,這一點,趙澈身邊的心腹皆知曉。

可問題來了。

王爺搶棠姑娘尚可理解,怎麽一個丫鬟也要搶?

這樣做很不厚道啊。

紅九挑了挑兩條柳葉眉,搶人這種事,她一貫很有經驗,但自家王爺這般朝秦暮楚,少年有點意見:“王爺這樣做,棠姑娘會不會生氣?”

南炎和北焱默不作聲。

奎老倒是個精明人:“小九,既然王爺吩咐了,你就照辦吧。咱們若能将侍月搶來送到棠姑娘身邊,棠姑娘必定會記着王爺的恩情。”

紅九:“……!!”原來是這樣啊,是他太膚淺了,怎會誤會王爺是那種吃着碗裏瞧着鍋裏的人呢。

紅九領命離開,這時北焱道:“王爺,屬下已經徹徹底底調查了郁将軍府的千金。”

趙澈此前就懷疑郁卿蘭此人問題很大。

她既能做出殺人誣陷這種事,那必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樣羸弱。

他點頭,示意北焱繼續說下去。

北焱如實道:“數年前郁卿蘭走失後,先是被人販子拐賣,之後就被一個姓馮的教書匠買回去當了童養媳。馮家是讀書人,待郁卿蘭還算好。那郁卿蘭前幾年還試圖逃走,但一次大病之後就在馮家安安穩穩住了下來,幾月前突然又恢複了記憶,想起了自己是将軍府的女兒,此後的事,王爺便都知曉了。屬下并未查出什麽可疑之處。”

“不過,據屬下所查,郁卿蘭與馮川關系要好,親如兄妹,實在難以想象,郁卿蘭會毫不猶豫殺了他。”

聞言,趙澈蹙眉。

棠姑娘輸給這樣一個心腸歹毒的女子也不足為奇。

縱使是男子,也很少有人能幹出這種事。

他家棠姑娘心地善良、為人忠厚,又孱弱無依,也難怪如今落得這般處境。

不知道是不是給郁棠當了師叔的緣故,此刻的晉王殿下對郁棠愈發憐惜。

“盯緊了郁将軍府,尤其是郁卿蘭,她的人一旦接近棠姑娘,無論何由,一應阻擋!”趙澈吩咐道。

“是!王爺!”北焱當即應下。

……

是夜。

乾坤宮大殿內,炎帝聽了勘察司統領--郭靜所言之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好半晌之後,才不可置信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晉王的人就在半個時辰之前擄走了陸一鳴手中的一個丫鬟?”

郭靜乃勘察司之首,因着勘察司在六部之上,不受內閣和六部掌控,直接聽令于帝王,故此,郭靜可謂是炎帝的鼎力心腹。

此人生的劍眉星目,常年一席火紅色長袍,至今未曾有人見他笑過,乍一眼冷豔至厮。

是個夠狠、夠毒,也夠果斷的人。

郭靜站得筆直,面無表情的如實回禀:“回皇上,此事千真萬确。那位名為侍月的丫鬟本是郁棠的仆從,後因郁棠入獄,她被陸府二夫人賣去了勾欄,陸大人随後将人救出。只是沒想到晉王會如此行事。”

炎帝聞言,兩撇八字須顫了顫。

還有什麽事是他的那位三皇叔做不出來的?!

炎帝舒了口氣:“又是郁棠……郭統領,你有沒有察覺近日京都發生的幾樁大事皆與這個叫做郁棠的姑娘有關系?”

郭靜不置可否,又說:“晉王已在暗中部署,估計不日之後,就會給郁棠洗脫冤屈,屆時勢必會牽連郁将軍和陸大人。而且……這件事麒麟衛和歸德侯府也參與了。”

炎帝似乎已經知曉,接話道:“據說白墨池的那義子,與郁棠有故交。可明家實在說不通了。”

炎帝聞言突然陷入一陣沉思。

明家這些年明哲保身,從不會主動幹預朝政,即便淑妃娘娘集三千寵愛于一身,歸德侯府也一慣是安分守己。

“難道是歸德侯終于耐不住了,他想給五殿下謀條出路,所以就想借郁棠的案子,而拉攏晉王殿下?”郭靜道。

眼下,全京城皆知,晉王趙澈對一有夫之婦甚是在意。

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

五皇子和四公主是雙生胎,皆出自淑妃娘娘。

如今炎帝的幾個兒子當中,除卻儲君太子之外,其他幾位皇子也未必沒有問鼎的機會。

帝王之術,最為講究的便是制衡。

陸一鳴能走到今日的地位,不僅僅首輔徐衛骞一人的栽培,其中也有炎帝的手筆。

炎帝需要這樣一個精明,且一心想要往上爬的人成為朝中新勢力。

而與此同時,他也需要郁将軍府來制衡白墨池。

“你再去查查郁棠到底是什麽來歷!”炎帝思量着。

倘若郁棠背後沒有趙澈和古天齊,這樁案子大可就此了結。左右不過是死了一個馮川,在權勢面前,無足輕重。

可按着趙澈和古天齊的性子,只怕到了機關大賽之後,會将郁棠的案子鬧翻天。

而到了那時,郁長東和陸一鳴就會成為衆矢之的。

“此案看似簡單明了,實則牽扯了朕的小半朝堂啊!”炎帝想不通,區區一個孤女,如何能造成這般影響。

一旦郁長東、陸一鳴出事,徐首輔定然會受牽連,屆時連帶着四殿下一黨都會波及。

郭靜應下,他似乎想到了什麽,又添了一句:“皇上,臣此前無意發現,郁棠的身世似乎被人故意遮掩過。而且晉王的人也在查。”

炎帝:“……朕知道了。”

三皇叔這回又想鬧什麽幺蛾子?!

炎帝一手摸了摸心髒的地方,那裏正毫無規律的跳動着……

……

大梁帝都的夜空蒼茫無邊,仿佛是籠罩上了一層廣袤的黑布。

陸一鳴下了馬車,官袍外面披着一件黑色貂皮大氅,五官肅重,端的是新起之秀的威嚴。

他由一衆護院簇擁着,大步邁入陸府。

尚未行至別院,幾名小厮疾步走來,朝着陸一鳴就跪了下去:“大人!侍月……她被人帶走了!”

聞言,陸一鳴眸色一凜:“你說什麽?什麽叫被人帶走了?我不是讓你們盯着的麽?!”

小厮顫顫巍巍,雖說陸大人尋常時候看着溫文爾雅,可手段陰骘了得,狠起來的時候從不講什麽情面。

“是有人偷偷潛入了府內,我等發現時,已為時已晚。大人快看,對方還留下了迷香!”

小厮遞了一根麥稈過去,陸一鳴接過,掃了一眼,當即斬斷在掌中。

晉王,又是你?!

除了趙澈之外,陸一鳴想不出京都還有誰是這般肆意行事。

“滾!一群飯桶!”

陸一鳴擡腳,揣在了跪在他面前的小厮胸口,之後頭也不回的往書房走去。

身後的心腹随即跟上。

步入書房,陸一鳴直接問道:“那個人是否願意交換血靈芝?”

他一直在暗中尋常血靈芝的下落,直至近日才有了結果。

當初将血靈芝讓給郁卿蘭不過是權宜之計,他怎可能讓郁棠不治而亡?

可終究還是他欠了她的。

心腹面帶疑慮,頓了頓,方才抱拳道:“大人,那人是北齊探子,若是讓人外人知曉此事,保不成會有頗有心機之人給大人冠上勾結外邦、賣國求榮的罪名,此事委實風險。”

陸一鳴揮手,俊顏陰沉,像是籠罩了一層寒霜:“照我說的辦,盡量聯系上那人,無論他提出什麽要求,都要将血靈芝給我帶回來!”

他一定要斷了郁棠和趙澈的一切因果牽連!

此時的陸一鳴,他一心以為,只要郁棠不再欠了趙澈血靈芝,以她的性子,就不會再與趙澈有任何瓜葛。

……

三日後,即是三年一度機關大賽的報名之日。

郁棠師承天齊聖手,她雖入門遲,也鮮少露面,但剛到衙門口,就被無數人圍觀仰視。

郁棠穿着男裝,因着古天齊的要求,她以“古棠”的名字遞上了報名帖。

原本官府必然會對每一位參賽者徹查身份,但因着趙澈和白墨池是機關大賽的主考官之故,郁棠并沒有被為難。

其實,她更想以自己的名義參賽。

陸一鳴原是從工部發跡,當初為了追上他的腳步,與他能有只言片語的共同話語,郁棠在前幾年就已經搗鼓過一些小東西,對畫圖紙格外有天賦。故此,近日學起機關術并不覺得太過吃力,只是入門太晚,很多東西無法一蹴而就。

輪到郁棠驗證身份時,趙澈和白墨池皆是眼神詭異的看着她。

似乎面露失望之色。

郁棠故作鎮定,她雖然不知道朝廷需要師父做什麽,但她這陣子耳濡目染,也已經知曉了,朝廷早就盼着師父出山,如今她代表師門參賽,即便是身份不符合,朝廷也會放水。

朝廷要的不是一個正規的參賽身份,而是“天齊聖手”這個名頭。

“王爺,大人,可是有何不妥?”郁棠問道。

白墨池擡眸,這一次是真正意義上看清郁棠的臉,不得不說,這張臉太過熟悉,也太過招惹,讓他想起了似曾相識的某個畫面。

他修身養性多年,當然不會對一個十來歲的小姑娘有任何想法,只不過……

古棠?

白墨池話音微涼:“小先生的名是好名,只可惜了,配上了這樣一個姓氏。”古天齊到底是怎麽想的?收了徒弟就算了,還讓郁棠跟他姓?當女兒養着麽?

趙澈難得與人意見一致:“先生人若美玉,奈何此姓實在粗鄙。”

郁棠:“……”

所以,她是因為姓氏被嫌棄了?

“古”姓沒有哪裏不好呀。

其實,郁棠也不知道自己該姓什麽,她是一個無根之人,跟着師傅姓也好。

……

今日前來報名的機關手,遍布大梁各地。

等到三個月後決出前十甲,還需與北燕、北齊的高手繼續比試。

奪魁者可破例入朝為官,成為一名俸祿等同從三品大員、讓人仰慕的機關大師,更有甚者還能進入工部。

故此,除卻來自各地的機關手之外,各大高門貴族也會将精通機關術的門客送來參賽。

今日,歸德侯府便有兩位門客參賽,郁棠報名過後,便在衙門外看見了明遠博,而明遠博也看見了她。

她正要打聲招呼,卻見對方轉過身去,對她視若無睹。

郁棠一瞬間就明白了什麽。

她不是狗皮膏藥,數次試探後,大約能篤定自己和明家脫不了幹系。

見明遠博如今這樣疏離冷漠她,郁棠心頭湧上一絲蕭涼。

她大概是明家大爺一時不經意的風流債吧。

生母甚至還是見不得人的卑賤之人。

明遠博寧肯救她,卻是不肯認她。

她的出生到底有多見不得光?

郁棠唇角溢出一抹苦笑,不再糾纏明遠博,而是由一品閣的婢女陪同着,打算回去。

這時,一穿着白衫的老管家疾步而來,此人面上帶笑,腳步輕盈,應該會是武功的,但見到郁棠卻十分和善:“小先生請留步,我家三位公子今日在府上設宴,特讓我過來請小先生過去一敘。”

說着,老管家還鄭重的遞上了一張燙金大字的請帖。

未及郁棠接過請帖,老管家兀自将請帖打開,遞到了郁棠面前。

郁棠看清請帖上的字時,莞爾一笑:“原來是青哥,可……白府另外兩位公子,我并不認識。”

老管家笑道:“小先生放心,等到了白府,小先生就會認出來了。”

郁棠倒也想見見白征,這陣子忙于研習機關術,師父對她管教甚嚴,尋常時候都不允許她踏出一品閣半步。

她正想問問白征,幼時的小夥伴們都去了哪裏。

“多謝,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郁棠道了一句,就直接上了馬車。

這廂,明遠博眼角的餘光目送着馬車走遠,這才徹底轉過身來,當即就對手底下人道:“跟上去!”

“是!世子。”

明遠博自是認出了白府的管家。

白墨池未曾娶妻,那麽方才那位管家口中所說的三位公子便是白征兄弟幾人。

明遠博即便知道白征和郁棠有舊交,卻還是不放心,但也不敢再過分接近她。

眼下,事情一件件的脫離了原本的掌控,讓明遠博坐立難安。

他做不到對郁棠不管不顧,但這樣下去勢必會引起旁人懷疑。

明遠博想了想,對身邊的人道:“去把這個消息告之給晉王,就說天齊聖手的徒弟,被白府的人請走了。”

他不能直接出面,那就換晉王吧。

郁棠的身世絕不能讓旁人知曉。

但晉王和白府的人相比,明遠博知道,此事最是不能讓白墨池知曉。

否則,他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事。

作者有話要說:  炎帝:朕很困惑,為什麽朕的大臣都在關心郁棠?

白墨池:+1,老情敵為何對郁棠那樣好?

徐首輔:+2,我真懷疑有人瞞了我天大的事,比方說我還有一個女兒?

北燕帝王:+3,朕馬上就要露臉了!歐耶(^o^)/女兒是我的!

郁棠:所以,我到底是古潭?白糖?徐棠?還是慕容棠?

趙澈:不,你應該是趙棠~

——————

第二更奉上,明天早上六點見啦,麽麽麽噠~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