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2)

你好,免得你被人罵不解風情。”

白衣追魂段彬聞言,不由又好氣,又好笑地一頓足道:“用不着你管!”

“好,好,用不着我管,我這窮酸叔叔不管就是。”鐵筆窮儒說罷,又是哈哈一聲大笑。

千手大聖神偷石不凡在旁,忽地一聲大笑,朗聲說道:“卿系美佳人,郎豈不欲愛,只是心力實難逮也。”說罷,目注銀蠍女施鳳英,含意深長地微微一笑。

這微微一笑,只笑得銀蠍女施鳳英,芳心小鹿亂撞,蔔蔔直跳,粉臉霞生,有如桃花映面,嬌羞答答地低垂下了螓首。

歐陽昭仰首望天,默默地凝視着月亮,似乎正思索着一件什麽重要的事情?在出神,在深思……

卓君傑和卓小燕并肩站立,他目光又恨又懼地朝正在深思出神的歐陽昭望了一眼,向卓小燕低聲道:“妹妹,我們回去吧。”

卓小燕微點了點臻首,朝歐陽昭嬌聲喊道:“祿哥哥,我和哥哥、師兄們回去啦。”

歐陽昭正在仰首望天深思出神之際,聞言不由微微一愕。

但,旋即向卓小燕含笑地點點頭道:“那麽再見了,小燕妹妹。”

卓小燕妙目凝視着歐陽昭,情意綿綿,妩媚無限地笑了笑,但是,語音裏卻略帶凄楚地嬌聲說道:“祿哥哥,你多保重呵!”說罷,又深情依依地朝歐陽昭望了一眼,這才偕同銀蠍女施鳳英、卓君傑、楊東川、徐培雲,一齊躍起身形離去。

銀蠍女施鳳英臨走之時,她雖然沒有向白衣追魂段彬說一句再見,但是,她的一雙秀目,卻比說上十句再見,還要使人難忘,她深深地望了白衣追魂段彬一眼。

當然,她這一眼裏,既蘊含着說不盡的深情,可也有着無限的幽怨……

只是,可惜得很,她這一眼,雖有說不盡深情與幽怨,白衣追魂段彬卻是視若未見,無動于衷。

千手大聖石不凡見狀,不由搖了搖頭道:“真癡迷。”

鐵筆窮儒望着白衣追魂段彬微笑,說道:“你真害人不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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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白衣追魂段彬瞪了鐵筆窮儒一眼。

歐陽昭目送着五人離去的身形背影,不,應該說是卓小燕的婀娜背影,漸漸遠了,他心底仿佛失落了一件什麽東西,感覺有些兒空虛和悵惘。

良久,他像是在夢呓般,低低地自語:“小燕妹妹,你也多保重呵!”

忽然,吳娟娟噗哧一聲輕笑道:“她已經走遠了,你在和誰說話呀?三弟。”

“是麽?”歐陽昭有點心神不定。

吳娟娟目睹心上人這等失魂落魄的神情,芳心裏大大不受用。她醋意頓生,嬌嗔道:“三弟,你怎麽了?”

“呵!”歐陽昭悚然一驚,望着吳娟娟,茫然地問道:“什麽怎麽了?二姊。”

吳娟娟粉臉含嗔地說道:“你真使人寒心。”

歐陽昭仍是茫然不解地問道:“二姊,小弟哪裏不對了?”

吳娟娟冷冷地道:“你自己心裏應該明白。”

歐陽昭宛如掉入一團濃霧中,茫然迷惑之極。

他望着吳娟娟滿是嗔意的嬌靥,怔了怔,有點兒發急地問道:“小弟明白什麽呀?二姊。究竟是怎麽回事?你說清楚點,好麽?”

吳娟娟道:“我不高興!”

歐陽昭劍眉不由微微一皺,他實在想不通究竟是什麽事情得罪了二姊?竟使二姊這樣生氣。

他想了想,忙地轉向白衣追魂段彬問道:“大哥,是什麽事情?你知道麽?”

白衣追魂段彬眼珠兒略轉,朝他微微一笑道:“別問是什麽事情了,你只向她賠個禮就好了。”

歐陽昭一聽大哥叫他向二姊賠禮,不要他問是什麽事情,雖然心中仍甚迷惑不解,但卻也無可奈何,只好朝吳娟娟拱手躬身一個長揖道:“二姊,你別生氣,小弟這裏向你賠禮了。”

吳娟娟芳心中本無氣可言,只不過是一點醋酸在作怪。歐陽昭向她長揖賠禮,她芳心裏那點作怪的醋酸,頃刻間煙消雲散,像一陣風似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但頃刻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并且芳心兒裏還甜甜的呢!

不過,她芳心兒裏甜甜地,表面上卻故意皺着兩條秀眉,明眸微瞪地嬌嗔道:“誰希罕你賠禮!”

可是,話聲落後,卻又忍不住噗哧一聲嬌笑了。

這時,遠立在兩丈外,看熱鬧的一些武林人物,一見已無熱鬧看,便都先後離去。

天魔仙娘妙目輕轉,掠掃了東海一奇、千手大聖、鐵筆窮儒、神州三傑三老三少一眼後,便即望着歐陽昭微笑,說道:“歐陽賢侄,以你的一身武學功力而言,舉目當今武林,能是你敵手之人,為數實在寥寥無幾,不過……你的仇家不但為數極多,遍及七大門派,而且均是當今武林一流高手,你們神州三傑的威名,自今夜以後,三兩日內,必然轟動整個江湖,你的那些仇家,在聞聽消息後,亦必然紛紛出動找你,明截暗殺,以便斬草除根。因此,你們三人,今後在江湖上行走,必須要處處謹慎,憑你的武功,明鬥雖是不懼,但暗算卻不可不加倍小心提防!”

歐陽昭聞聽,恭敬地肅容答道:“多謝師娘訓誨!弟子當謹記心中,你老人家請放心好了。”

天魔仙娘點了點頭,又道:“還有,俗語有雲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打不過人多。你一身武功雖已高絕,但如遇衆多強敵,卻仍必須見機行事,切不可徒恃匹夫之勇,否則,令尊令堂當年之事,就是個最好的例子。”說到這裏又複一頓,伸手入懷,取出一面銀光閃閃的小銀牌,托在掌心裏,向歐陽昭接道:“這塊銀牌,乃我天魔教中最高的權威令牌,教中弟子見牌如見教主,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在大江南北七省之內,你只要随便尋着一個本教弟子,向他出示此牌,他們便會垂手悉聽你的吩咐。明天我也立即派人傳令本教各地弟子,随時留心你們的行蹤,一有事故,我當即刻親率教下好手,趕去相助,免得你們人單勢孤。”說罷,便将銀牌送到歐陽昭面前,“你把令牌收起來吧。”

東海一奇、千手大聖、鐵筆窮儒這三位武林異人,一代奇俠,聞聽天魔仙娘這番話後,都不禁肅然動容,暗暗點頭贊佩。

想不到這個在武林中素以淫蕩著稱,數十年來,從不參予江湖任何仇怨是非的一代女魔頭天魔教主華碧蓉,對歐陽昭所說所講,不但句句均是金玉良言,有如慈母之對愛子的諄諄訓囑,并且一破數十年不變的教規,與七大門派之人為敵,幫助歐陽昭報仇。

歐陽昭對于天魔仙娘的這番訓囑,除卻恭謹地唯唯受教,衷心感激之外,對于這塊天魔教的權威令牌,卻有點猶豫,不敢随便伸手接過,輕妄收受下來。

天魔仙娘見他猶豫着沒有伸手接取,便柔聲的說道:“拿去帶在身邊好了,當你需要找個人跑腿送信,或是幹什麽的時候,它會給你很多方便的。”

歐陽昭有點嗫嚅地說道:“你老人家這樣關懷愛護弟子,弟子不知道将來要怎樣報答你老人家才好?這面令牌,弟子實在不敢接受,還是請你老人家收起來吧。”

天魔仙娘滿臉含笑地說道:“孩子,別和我說這些客氣話了,趕快收下吧,孩子。”

白衣追魂段彬在旁說道:“三弟,既然伯母這樣說法,你就收下帶在身邊吧,說不定什麽時候我們真用得着它呢!”

天魔仙娘含笑說道:“還是段侄的話說得對,好孩子,你收下吧!”

歐陽昭知道不便再推,只得恭敬地說道:“恭敬不如從命,弟子遵命收下便是。”說罷,恭敬地伸出雙手,從天魔仙娘的掌心裏,接過天魔令牌,謹慎地納入懷中放好。

天魔仙娘心中很是高興,笑說道:“這才是呵,你早就該聽話收下了。”說着,目注白衣追魂段彬的俊面,含笑地問道:“段侄,你說是嗎?”

白衣追魂段彬聞問,向她點點頭笑答道:“是的。”

天魔仙娘目注白衣追魂段彬的俊面,白衣追魂的目光望向天魔仙娘,兩人的眼神甫一接觸,雙方心頭都不禁驀地一震。

同時,兩人的心中立刻都産生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兩人誰也沒有注意,誰也沒有思索,這種異樣感覺驀然而生的因素……

千手大聖石不凡忽然朝天魔仙娘抱拳微微一拱,笑說道:“老偷兒有幾句略嫌放肆的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天魔仙娘微笑道:“石大俠有何指教?請說好了。”

千手大聖石不凡略一沉吟,雙目陡現灼灼精光,望着天魔仙娘正容說道:“江湖傳說,對教主的聲名頗不好聽,老偷兒有點不知進退,在教主面前哓舌,奉勸教主愛惜……”

不待千手大聖石不凡把話說完,天魔仙娘立即聲若銀鈴格格一聲嬌笑道:“多謝石大俠關懷好意,只是,那些傳說,已成了過去陳跡啦。”說着玉面一正,神情嚴肅地說道:“今後石大俠在江湖上,如若遇見本教弟子有行為不檢,違犯武林規戒之時,石大俠盡管本着俠義之懷,施予懲戒好了。”

鐵筆窮儒在旁聞聽,陡地哈哈一聲大笑道:“教主快人快語,我窮酸實在欽佩!”

夭魔仙娘格格一笑道:“桑大俠過獎了!”說着略微一頓,目光慈愛和藹地望着神州三傑說道:“天不久就要亮了,我們該分手了,望你們謹記着我的話,在江湖上多加小心,多保重!”

神州三傑一齊恭敬地答道:“你老人家放心吧,我們記下了!”

天魔仙娘微笑地點了點頭,随又向東海一奇、千手大聖、鐵筆窮儒三人,微一點頭說道:“三位再見了。”

三人朝她略一抱拳道:“再見。”

天魔仙娘朝身後的八名侍婢,微一揮手道:“回去。”聲落,縱起身形,裙袂飄飄,率領着八婢,下山而去。

天魔仙娘走了。

歐陽昭目送着天魔仙娘與八婢的身形背影,飄飄地消逝在黯影裏後,他心中不禁感覺着有些兒惘悵。

雖然,他和這個年紀看來恍似二十許,實際上已上七十多歲的天魔教主,見面總共只才兩次,但是,她對于他的關懷與愛護,使他感到無比的溫暖。

千手大聖石不凡望着天魔仙娘的背影消失不見後,不由感慨地輕喟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自今以後,對于江湖上的傳說種種,我老偷兒心裏可得要打點兒折扣,加以考慮考慮了。”

鐵筆窮儒桑子修對老偷兒的這兩句話,似乎頗有同感,微笑地點點頭道:“江湖之上,人心險詐難測,傳說更是見風便是雨,故而江湖上傳說的好人,并不見就真是好人?傳說的壞人,也并不見得就真的是壞人呢。”

東海一奇聞聽,不由哈哈一聲大笑道:“桑老弟說得一點不錯,當今江湖之上,人心險詐難測,挂羊頭,賣狗肉者,比比皆是,他們大都挂着一塊正人君子的招牌,以俠義正道之士标榜自居,其實暗地裏卻是懷藏奸詐陰謀之輩。”

千手大聖石不凡哈哈大笑道:“姜到底是老的辣,老前輩見解确實超人,與衆不同。”

到這時,神州三傑才向這位武林前輩行禮拜見。

東海一奇雙目忽然精光電射,灼灼地凝注歐陽昭的俊臉一陣,陡地發出一陣震耳的哈哈大笑道:“歐陽老弟夫婦有子如是,夫複何憾?如果泉下英靈果真有知的話,則該當含笑瞑目矣。”說罷,又是一陣震耳的哈哈大笑,顯然,故友有這樣的一位後人,他心底極度喜悅與興奮。

千手大聖石不凡目光凝注着歐陽昭的俊臉,關懷地問道:“賢侄,你體內淤塞的真氣,已經完全輸導打通了吧?”

歐陽昭點點頭答道:“謝伯父的關懷,已經完全與本身的真氣融彙貫通,調運随心了,只是……”說至此處,俊臉神情陡現黯然之色,垂下了頭。

千手大聖石不凡一見歐陽昭臉現黯然神色,似乎已經預感到什麽,心中微微一跳望着歐陽昭急問道:“只是怎樣了?”

歐陽昭哀傷地說道:“老道伯伯死了。”

“呵!”千手大聖脫口驚呼了一聲,神情不由一呆。

歐陽昭語音凄怆地接着又道:“老道伯伯替侄兒療治打通體內淤塞的真氣,在最後一次協助侄兒行功時,他老人家和三位恩師一樣,竟也将一身內功修為,輸入侄兒體內,成全了侄兒……”說着,一雙俊目裏,已忍不住心底哀傷,滴下了兩顆是哀傷,也是感激的淚珠。

千手大聖石不凡聽後,心底異常哀傷,忍不住流下兩行老淚,悲痛地自言自語地說道:“賢弟呵,你這是何苦呢?昭侄的一身功力,已得武林三絕全部內功修為的傳輸,功力之深厚雄渾,舉目當今武林,可說是無人能堪與匹敵,你何必還要這樣做呢?”

鐵筆窮儒桑子修不禁詫異地望着千手大聖問道:“石兄,那老道人是誰?”

千手大聖石不凡望了鐵筆窮儒一眼,輕嘆了口氣,并沒有回答,卻轉望着歐陽昭問道:“賢侄,他沒有和你說什麽嗎?”

歐陽昭搖搖頭道:“沒有。他老人家只在開始替侄兒輸導體內淤塞的真氣之前,傳授了侄兒一套掌法和一套劍法,其他什麽話也沒有說。”

千手大聖石不凡聞聽,那本來滿是哀傷的臉容,怎然現出極度的喜色,說道:“他把掌法和劍法都傳給你了?”

歐陽昭點了點頭。

千手大聖石不凡問道:“你知道這套掌法與劍法的名稱嗎?”

歐陽昭搖搖頭道:“老道伯伯沒有告訴侄兒。”

千手大聖問道:“你沒有問他?”

歐陽昭答道:“因為這套掌法劍法的招式,太過神妙複雜,深奧博大,侄兒當時專心記練,故未曾有暇問得。”

“唉!”千手大聖石不凡轉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

歐陽昭語音裏含着無限傷感地說道:“老道伯伯待侄兒實在太好了。可是,他老人家死了,侄兒連他老人家的名號都不知道……”說着略頓,忽地望着千手大聖石不凡問道:“石伯父,他老人家究竟是誰?你告訴侄兒吧!”

“他是……”千手大聖忽然想起老道人的苦心與叮囑,立時頓口止聲,咽住了将要說出口的話,沉吟地向歐陽昭含笑說道:“他是誰?你以後自會知道的,現在別問了。”

歐陽昭見千手大聖這樣說法,于是便不再多問。

千手大聖石不凡目光掠掃了歐陽昭白衣追魂段彬、吳娟娟三人一眼,正容說道:“适才天魔仙娘說得不錯,今夜這邙山之約,你們神州三傑的威名,不出三兩日內,必然轟動天下武林,但是……”說着頓了頓,雙目灼灼地望着歐陽昭,神色凝重地接道:“因為你是震八荒的後人,七大門派之人,為了斬草除根,免得你向他們尋仇報複,必然紛紛派遣各派高手精銳下山,或明或暗地截殺你,因此,你們今後在江湖上行走,将是步步荊棘,處處均皆潛伏着殺機、随時随地都會遇上危險,所以你們三人不管在何時何地,都必須要特別小心,留神提防。”

歐陽昭恭敬地點頭答道:“侄兒當謹記心中。”

千手大聖點了點頭又道:“還有,在最近期間內,遇着七大門派中人時,如果能不動手,希望你最好不要和他們動手。”

歐陽昭問道:“石伯父的意思是?”

千手大聖神情嚴肅地說道:“伯父的意思是要暫住忍耐,和各派之人相約,于三個月後的今天,齊集黃山天都峰頂,作一公開的了斷。”

歐陽昭略一沉吟道:“石伯父的這意思雖是極好,極顯光明磊落,不過……”

千手大聖接口說道:“因為當年百餘名高手,圍攻殺害你父親的原因,到今天為止,武林中尚是一個未能揭開的謎,所以,石伯父和你桑伯父、東海伯伯三人,要邀請少林、武當兩派掌門人,窮家幫主,與天下武林黑白兩道群豪,于三月十五日齊集天都峰頭,由你當着天下武林人物的面前,向七派掌門質詢,要他們答說這件公案的真相,然後再由你向他們讨還血債。”

歐陽昭聽後,心中一想,覺得這樣報仇,不但顯得光明磊落,有氣派,而且也較為幹脆省事。

他心中一想之後,遂點頭答道:“侄兒遵命。”

千手大聖點了點頭,說道:“如此甚好。我們就此分手吧,望你們一切多加小心!”話落,便與東海一奇、鐵筆窮儒三人一齊微晃身形,迅似飄風,往山下飄然馳去。

這時,東方天際已經出現出了一片魚肚白色,天快亮了。

于是,神州三傑便也就齊晃身形,離開徐姓墓陵,下了邙山。

三人因無一定目的去處,下了邙山,便沿着大道緩緩前行。

當天午後,三人已經到了洛陽城外。

一夜未眠,又走了大半天的路,。歐陽昭和白衣追魂段彬還不覺着什麽,但是內功體力均較二人為弱的吳娟娟姑娘,她可有點累了。

她望了望白衣追魂段彬和歐陽昭二人一眼,嬌聲說道:“大哥,三弟,我們在這裏找家館子吃點東西,休息休息吧!”

白衣追魂段彬點了點頭。

于是,三人便向一家規模頗大,也很清淨的酒館裏去了進去。

三人上二樓剛剛坐下,已有兩個夥計走上樓來,一個手裏拿着茶壺和茶杯,一個手裏捧着一盆點心,送到三人面前。

白衣追魂段彬不由微一皺眉向店計夥問道:“這是誰要的?”

店夥計見問,便即哈着腰,谄笑道:“金四爺定的。”

白衣追魂段彬詫異地問道:“誰是金四爺?”

店夥計不禁一怔,問道:“三位不認認金四爺?不是金四爺請來的朋友?”

白衣追魂段彬搖搖頭道:“不是的。”

店夥計面上陡現着急之色,說道:“三位既然不是金四爺請來的朋友,就請趕快下樓走吧。”

吳娟娟見店夥計叫他們下樓走,有點不高興,問道:“憑什麽?”

店夥計急道:“我們這店,今天被金四爺包了。”

歐陽昭冷冷地說道:“金四爺能吃人麽?”

店夥計一聽,臉上不由急得變色,朝歐陽昭搖着手道:“相公,你說話可小心點兒!”

歐陽昭陡朗聲一笑道:“怕什麽!”

歐陽昭話聲甫落,樓梯口人影忽地一閃,出現一個身着绛衣绛裙年約十六七歲的絕色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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